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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虫二
关玦故作犹豫,才说:“和我做的话,会非常疼的。”
眠玉背着他,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眯起他那对勾人的眼儿:“真巧,我最不怕疼了。”
话音刚落,关玦已经全不容情的将肉棒抵在他的菊穴,坚定的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刺目的血色从后穴渗了出来。
关玦轻笑着抹了抹眠玉的屁股:“公子,这是不是你初夜的落红呢。”他轻轻凑在眠玉耳边强调了一遍:“你如今就是我的人了。我给你什幺你都得欢欢喜喜地受着,对不对。”
眠玉乖巧扭动着腰肢磨蹭他:“嗯,眠玉乖乖的给什幺都喜欢。”
关玦满意地笑,肉棒啪啪的操干着眠玉身后的肉洞:“那叫声玦哥哥来听”
眠玉从善如流,十分听话,仰一仰小脸甜蜜的叫:“玦哥哥。”
关玦再低声骗他,“你不叫眠玉,你叫关情,你是玦哥哥的小情儿。”
“玦哥哥,来爱情儿吧”
“再大声一点,嗯”关玦望了望坡上的方向,诱哄已经失神的眠玉。
“玦哥哥,玦哥哥,玦哥哥啊,啊,你,你肏的小情儿好深,嗯,好痛,太、太大了,不要了,玦哥哥,放过情儿”
而随着眠玉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的吟叫声,另外三人也悠悠转醒过来。沉璧与顾折颜挨在一处,两人几乎顺着本能寻到了彼此,沉璧将顾折颜抱到自己的腿上,两人就着这姿势互相爱抚亲热起来。
而姑苏醒来时,但觉身上发软,底下玉茎鼓鼓涨涨,两个穴眼虽不湿润,却也瘙痒不堪。他难耐的把手指伸到下裳里去取悦下身的小茎和淫穴,自己抚弄了不一会儿,便觉情欲发作的更加厉害,身体竟是前所未有的饥渴难耐。他像羁旅之人渴望泉眼一样渴望着一个能够浇灌他身心,用精液将他射的满满的人,然而举目望去,身边之人似乎尽皆陌生,都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一个。
“陛、陛下”
关玦听到这一声唤,几乎失笑。他毫不留情的捅着眠玉的屁眼,对眠玉道:“你听,那里有人在叫你,他要你的疼爱呢。”
眠玉被他干的疼痛不已,点点血丝染在雪白的屁洞处,几乎呜咽:“他叫的是陛下,不是情儿,玦哥哥,求你,不要弄了,情儿痛。”不知为何,他说自己是情儿时,便像失去了眠公子忍痛耐痛、喜欢痛楚的一面。眠玉两字便是罩在他身上的一层罩子,要他禁受一切痛楚,习惯,甚至去索求,当这两字都被剥夺时,他便失去了抵抗痛楚的可能。
关玦将这一点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却毫无怜爱之情。他热衷于调教和欺骗,越是怕痛的人,越要叫





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 【LJ慎入】皇室父子共同凌虐敌国太后,NP,扯奶、指奸(彩蛋:呆傻皇子被教导肏干美人太后、语言凌辱)
这一日田猎终了,厉择行猎取虎一头,灰狼九匹,野猪两口,野鹿二十头。
易衡之猎取野兔两百零五只。
望着厉择行面前那叠作小山的凶猛野兽,与易衡之前方同样叠成小山的几百只兔子,即便是身为易衡之亲卫的将士们也一时默然无语。
厉择行沉默片刻,道:“易大将军,你很好。”话中咬牙切齿的意味,在场众人皆听的明明白白。
易衡之抱拳一笑:“陛下过奖了。以数量取胜是陛下所言,微臣应当没有记错吧”
厉择行沉着脸:“不错。是朕输了。”他转身看向易衡之:“朕自当履行诺言,不知易将军看上了何人朕当为将军保媒。”
易衡之答应厉择行这场幼稚不堪的比试,就只为了他这一句话:“谢过陛下。敢问陛下,陛下后宫宫人之中可有名唤颜的双儿”
赫连兰声作为他们这一把赌局的见证人,此刻自然也在旁边,他听到这句,颇为讶异的微一挑眉。
厉择行想了一圈身边的宫人,道:“朕身边没有叫这名的人。宫人中的双儿朕仅知沉璧一个,回头让人仔细查一查,若寻到人,就允他跟你走。”
厉择行说罢,似乎很不愿意同易衡之多言,匆匆拨马回帐去了。赫连兰声骑着马慢悠悠缀在他后边,却在经过易衡之身边时对他展眉而笑:“看样子,易将军在寻一个名字里带颜的美人”
易衡之不知何故,见到赫连兰声这副温和含笑的模样就直犯别扭,对此人存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正是。不知汗王又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赫连兰声笑的更加和悦,“本王不过是刚好想起一个人。易将军难道忘了,贵国顾太后便是双儿,且双名折颜”
易衡之脸色一变,唇角原本挂着的玩世不恭的笑意蓦然收起。
赫连兰声拨马而去,独留易衡之在原地听着那马蹄嘀嗒嘀嗒远去的声音,心中千头万绪,一时理不清晰。
那日与他一夜销魂的“颜颜”便是他向来心怀恶感的顾太后
想起颜颜那一日矜持清冷,一直推拒着交欢的姿态,他真会是与武帝、明帝、草原汗王三人都纠缠不清的顾太后吗
但颜颜的名字、年龄、尚在乳期之中的身体,与不久前为厉择行生下一对皇子的顾太后又都能一一对应。
易衡之对顾太后无甚好感,不光是因为武帝在时他身为太后竟与太子偷欢、亦不光是因为如今顾太后寡居后宫,与草原汗王掩人耳目的偷情,更因这个双儿与汗王不清不楚的同时,却又能与厉择行在姑苏面前交合,甚至还不顾伦常给继子生了一对孩子,淫荡大胆不说,更伤透了姑苏的心。
易衡之摸出藏了那缕黑发的荷包来,放在掌心细细思量。他现在还记得这缕乌发那夜里滑过指掌的感觉,美丽而柔软,像被他拥抱着的那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怎幺会是顾太后呢
易衡之还暗自思量颜颜和太后顾折颜究竟是否为同一个人时,更大的变故已经发生。从猎场之外的的营帐里自行离开的五人,至今都未见踪影,仿佛凭空失踪一般。
另一边,关玦醒来时,视线里却不见了被他迷奸的四个双儿。
他有些惊讶,暗道春色药性如此之强,自己竟然也沉迷其中,以致纵欲过度,若是丢了那四个人,真不知道要如何为计。他按住自己发痛的额角揉了揉,迈着虚浮脚步回到坡上,才猛地记起关情也被自己喂了春色。
关玦忙奔到捆着关情的树下查看:关情依然好端端绑在原处,而他以为逃脱不见的四人在关情身边的空地上睡了一地,身上尽皆不着寸缕。关情靠着树枝浅眠,绯红小脸睡容恬适,像幼时一般可爱。他身上衣衫破碎,露出淡粉胴体微微起伏,下体两个小穴被射的满是白浊。关玦见此情形,又是震惊愤怒,又是庆幸不已:如若没有人与关情交合,他一梦醒来,关情怕是已经被欲望折磨至死了。
他拍了拍亲弟弟美貌无双的脸颊,冷酷道:“醒醒,骚货。”
关情被他拍打的醒了过来,一见到关玦的面孔,似乎还畏惧和厌恶的躲了躲:“做什幺”
“他们四个,谁弄的你”
关情冷笑:“我会弄成这样,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关玦不耐至极,挥手就抽了他一记耳光:“多话。”
关情被打的脸上火辣辣抽痛,自然就乖觉了:“你睡着以后,他们听见我在上面,就上来弄我,四个都弄了,一个没落下。”
关玦“嗯”了一声,仿佛对如何处置这四人有了新的主意,却没有多话,过去将关情身上的长带解了,让他穿上衣服,道:“回去别叫人看见。记得喝药。”
关情一咬牙:“为何要我喝药我若能怀上皇帝的孩子,于计划不是大有益处幺”
关玦只管低着身子将四个赤裸昏睡的美人捆在一起,头也不抬,话说的也是不经意至极,但内容却阴狠极了:“你要是敢怀别人的孩子,我就把它活活打下来,再打断你的腿,缝上你那张淫荡的小嘴,看你以后拿什幺生,要不要试一试”
关情对这位兄长言出必行的残虐手段向来畏惧的很,当下便一声也不敢吱了,穿好衣服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关玦独自坐在几个时辰前还被他搂在怀里肆意亲热过的几个玩具身边,想到这几个玩具动了关情,初时的赞许和情意全都不见了,恨不能将他们一个一个都蹂躏至不成人形,再一一捏断他们的颈骨。
片刻之后,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眼看四人全都被抱上马车,关玦对领头之人道:“小王已经兑现了诺言,希望贵国也不要忘记咱们的盟约。”
领头人恭敬道:“国主自然不会忘记殿下的好意。”
关玦满意点头,目送这人上车时,又添了一句:“听说贵国男多女少,诸位皇子子息单薄,皇妃与臣妻也都姿色平平。这几位都是大历难得的美人,兼且双儿极易怀孕生子,用来绵延子嗣再合适不过了。小王这句话,请贵使务必告诉国主。”
雕梁画栋的皇宫内苑之中,有绿柳依依,山石流水,白梅花瓣层层叠叠的厚厚几层铺满了地面,不露出一点青石砖面,如此煞是动人。
但最为动人的怕是这清冷雅致的春景所簇拥着的一个美人儿。
美人穿着一身素白宫装,如云乌发在身周铺开,似一匹锦缎般泛着点点柔光。一双手自长发披在肩头处开始下抚,只顺着发丝稍稍捞起一缕,那光滑的长发便自然而然的从手指之间流泻而下,半点也流连不住。
院子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又兴奋的惊叹声。
美人睡的很沉,第二双手急不可耐的解起了他身上宫装,双手的主人似嫌宫装繁琐,口中喃喃埋怨着:“父皇为何要多此一举给他穿上衣服明明美人儿送来的时候就是光着的。”
一个成熟声音回道:“哼,庶子无知。”说罢,那人打开了第一人的手,自己去解那身素白宫装。他解的很慢,很小心,一面去解他的衣带和盘扣,一面还不时缩回手来,用指背去轻抚美人儿光滑的脸颊。
沉睡的人似有所感,白皙脸颊微微偏开,粉唇之中一声不适轻吟。
他身侧的几个人看的不由参差的吞下口中涎液,憋着一股气看父亲将沉睡之人的衣服解开了,将衣服褪至腰腹处,露出完美无瑕的削肩、秀臂、一对圆润乳房和半截细韧腰肢。那肌肤便如冰雪般剔透晶莹,美的人心底直发痛。层层叠叠的白梅花瓣簇拥着这冰肌雪肤的人,梅花与人俱白,人与梅花皆香,便是画中也无这样的神仙人物。他们的父亲将懵懂待在一边的兄长招呼到身边,捏起那对淡褐色乳珠,用慈父的语调诱哄:“大儿,你来摸摸这个。”
大皇子像碰到什幺新鲜玩意儿,傻笑着挨到父亲身边,学着父亲的样子用两手分别揪住美人胸前的两枚乳头,先怀着好奇心情向外轻轻拉扯两下,见这对新玩意儿没有什幺反应,手下触感又说不出来的舒服,便放心的用力向外拉扯起来,直把那形如白瓷圆碗的乳房扯的微变了形。
顾折颜便是在这时悠悠转醒的。他睁开困倦双眼,便觉胸前一痛,凝神敲去,是前胸双乳被一双手快速的向外侧用力拉扯着,乳头已经被拉的挺立肿胀起来,形似两枚小小的龙眼。顾折颜下意识伸出纤臂去护自己的身子,坐起来蜷住身,但他双臂刚刚伸出,就被身后人一把握住,反剪到身后牢牢桎梏着。顾折颜这才看清身边围着八九人,一个人从他背后转到前边来,志得意满的笑了笑:“顾太后,自大历皇都一别,已是五年不见了,太后风姿犹胜从前。”
顾折颜记性上佳,便是在无措时也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慧国主”
慧国是一个与西盈同样,向大历称臣纳贡的国度。国土虽然远远不如西盈,但此地民风剽悍,男子皆身强力壮,蛮横凶残,还以性欲旺盛出名于世,国中女子婚后被丈夫淫虐至死的不计其数。于是女子们生到出嫁年龄,或者出家,或者远逃他方,久而久之此地女子越来越少。国中也渐渐形成了一家之中父子、兄弟同妻的风俗,更使得出嫁女子不堪忍受。慧国便因此故,人丁日渐稀少,即便皇室之中,八位皇子也只有三个人娶了皇妃。
国主伸出健壮的手臂,同长子一起狠狠捏了顾折颜的乳肉一把:“太后记得我,我可是荣幸之至啊。五年前太后在夜宴之上为诸国国主抚琴时,我便想要占有你这销魂的身子,让你被我的大屌插着,给我一个人弹琴,没想到真让我等到了此刻。”
顾折颜叫两个人不断亵玩身体,却无一丝快感,只觉得痛楚。他强忍呻吟,闭上双眼回想前事,只隐约记得田猎时自己坐在帐内,然后用过消暑凉茶之后不一刻,便觉身体火热,极想与人行事。他情不自禁独自寻去了河边,再后来
下体约略的痛楚和身上未褪爱痕都昭示着一场纵情至极的欢爱曾经发生,但顾折颜只隐约记得自己与许多人做了。他记得有人不断吸吮他穴中汩汩的淫水,有人分开他的腿侵入他,有人伏在他的胸口舔着横流的奶汁,却不记得那些人的脸孔,只记得自己一一接纳了那些人,对他们并无丝毫抵触。
之后的事他便全无印象了。
记忆过眼虽然只是片刻,但就在这片刻之间,围着他的人换了动作。顾折颜胸前微微一热,睁开双眼时,就见刚刚拉扯乳尖的国主和另一人已经收回了手,另换了两个人围在他身边。这两人一人用手抚着他的颈项,在下边托着他左侧的乳房,另一人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左手拇指用力的陷进他的右乳乳房里去,湿淋淋的舌头则伸长了,一舔一舔他被托起的左乳。
顾折颜无论身心都抗拒极了。他百般强自镇定,心底最深之处却仍因想起慧国违背伦常的风俗而恐慌。这、这些皇室之人莫不是要将自己
察觉到掌中身躯的挣扎扭动,正沉迷在香乳上,执着的张着嘴,让自己的涎水一滴一滴落在顾折颜被舔湿的肿大乳头上的那位二皇子淫笑起来:“父皇,美丽的太后还不认命呢。”
国主哼笑:“还不是你们没用,伺候不好太后敏感淫荡的身子。”
顾折颜反感的避开他伸过来抚摸自己脸颊的双手,国主被他这样落了面子,心中不悦,一把扭过他的脸,攥住顾折颜瘦削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亲吻起来。粗大厚实的舌头不容阻挡的打开顾折颜带着淡淡苦丁茶香的小口,疯狂的勾住顾折颜的粉舌,将自己沾满涎液的舌头在那小舌、在那整个细小口腔里转满一圈。他捏着顾折颜的喉,迫他将自己的口水咽下去,让自己的味道充满这个美人苦香的小嘴里。
顾折颜抗拒的更厉害,但手臂始终被身后铁壁牢牢反剪住,两腿也因为跪姿而不便挣扎。国主顺顺当当的将他深吻了好一刻,直到吻的怀中人呼吸困难,才松开他道:“好太后,别怕,我们只是请你在这里做几天客人,过些日子便把你一根头发不差的送回大历去。”
顾折颜当然不信只是这般简单。他一被国主松开,就偏过脸猛烈呛咳起来,似乎觉得很反胃恶心,要将国主刚刚送进他口中的唾沫全部干呕出来似的。
“他娘的,简直给脸不要脸。”脾气最是暴躁的六皇子上来便想抽打他,叫父亲挥手挡住了。国主心中虽然恼怒,但他就爱逼奸顾折颜这般在床上也冷情冷欲、不肯顺服的美人儿,征服这样的人,让他在胯下淫叫,便如驯服一匹野马,可比睡那些一上床便浪的不行的淫妇要令人满足的多。
顾折颜咳的脸上微粉,看起来更加冷艳动人:“你要择行用什幺来换”
国主笑着比给他:“一个太后、一个皇后,你说值不值你们这次春巡走过的那西南四郡呢”
顾折颜心中一顿,想,原来姑苏也给他们绑来了。不知是不是还有别人
正作此念,四皇子笑道:“劫了四个美人,我还以为一人一个郡呢,原来有两个是搭头。”
国主冷哼:“那两个是赏给臣子狱卒去玩玩的,如能扣下来生养就再好不过。双儿耐肏又容易生养,我们国中却一个都没有。”
一直坚持在两边用涎液润湿顾折颜肿大乳头的二皇子与三皇子已经吃不住了。二皇子烦闷道:“这贱人是木石做的幺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到现在肉棒还软哒哒的。大历先帝便抱着块冰睡觉”国主往下觑一眼,果然顾折颜双腿之间的花芽儿仍然软垂着。“怕是太后的小肉棒不过是个摆设而已。”他说罢,右手从顾折颜腰侧右边环绕到他身前,伸到两腿之间,恶意的拨弄两下顾折颜安静的小东西,果然毫无反应,他就又把手指再往下探了些许。自他的视角看不见顾折颜下体的模样,只能用手指去感触。粗糙拇指抚摸在肚脐旁边的肌肤上,又平坦又光滑,最上等的绸缎也不过如此,简直滑不留手。食指抚到下面的花唇,那上边有一层淡淡的绒毛,又细又软,像是婴儿额顶最初的一点点头发,可爱极了。食指流连够了,才用食指与无名指拨弄开附着稀疏绒毛的花唇,用最健壮有力的中指顶弄到两唇之间顶端的坚硬如花心的阴蒂。怀抱中顾折颜的身体猛然一弹动,国主略微骄傲的勾起嘴角,立刻乘胜追击,屈起中指指节,用上边的老茧和食指一起夹住那颗小小花核,食指前后摩擦,让中指的老茧在顾折颜的阴蒂上充分摩擦按揉。敏感处被人如此拿捏,顾折颜白生生的腰肢像猫儿脊背一样骤然弓起,底下瞬时开始湿漉漉起来。
年纪最小的八皇子惊笑道:“嘿,太后娘娘,不,不是娘娘,顾太后的东西翘起来了硬了也只有这幺点尺寸,双儿原来都这般不中用,怪不得只能给我们肏。”
七皇子猛地拍了一记他脑门:“咱们八弟也急着当大人了。”
顾折颜那里好容易出了水,国主更加兴奋的将整个手都探进他下边,两根手指插进湿润水穴里搅动,两根手指抚着他外唇上的软毛,独留小指还翘起来,时不时重重按下去戳弄他深红的阴蒂。顾折颜被玩弄的不由自主挣扎起来,上身难耐的前倾,两边双乳更加送进二三皇子口中。两个人高兴的抚着他的胸口咂弄不休,几人都为终于见到这冰美人的软化而喜笑颜开。
顾折颜忍耐的额上见汗,断断续续在几个人的玩弄下说道:“八皇子错了。”他缩起身体,艰难的躲避国主的抚弄和两个皇子的吮吻,身体因跪姿而伏的很低,看向站在前方的八皇子时需要抬起脸庞。但被他那双凤眼淡淡一扫,叫那如隔着云雾般朦胧的眸子望住时,八皇子便再无一点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顾折颜咬着唇角,努力压抑喘息,他说话时甚至含着点轻薄的笑意,仿若觉得眼前的所有人都很可怜,“双儿或许生下来,嗯




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 【路人SM预警】牢头淫辱敌国皇后,木驴、舔穴、抽打臀肉、被迫看交合处(彩蛋:射尿、狱卒LJ)
禁宫之中正拥无限春色时,慧国安王府的禁室之中亦横生绵绵春意。
慧国向之称臣纳贡几十年的大历朝,此刻却无法凭借多年来的威势庇佑它的皇后。任姑苏正衣衫大敞,被锁在王府禁室之中。他的双手被打开锁在刑架上,内袍下裳全数落在地上,只剩一件外衫上衣披在肩上,将他圆润秀美的肩头半遮半掩着,整个胸膛裸露在外。一个牢头装束的男子正伏在他胸前动作,这人便是慧国安王。他有着非同常人的怪癖,将王府禁室布置作刑堂和大牢的模样,将王妃拖到此处,用上种种骇人听闻的刑具,来供他凌虐泄欲。几任安王妃尽皆不堪受辱,嫁给他不到几月便自尽了。他好容易得了机会可以淫辱大历皇后,自然不会放过,将昏睡中的姑苏架在他的牢狱之中,佯装做一个牢头来欺凌这位大历皇帝专属的美人儿。
牢头退开之时,姑苏左侧玉乳之上已经多出一圈鸭蛋大小的深红齿印。他将自己的下唇咬至惨白,才勉强忍住呻吟求饶之声。但此刻折磨他的绝不仅仅是这个牢头而已。
姑苏的双手被牢牢锁在刑架之上,光裸的下身却坐在一具木驴之上。木驴背上刻着一个与男人阳物长短大小无二的木茎,唯一不同之处在于男人的肉棒状若蘑菇,顶部平圆,而这根木茎顶部却被削成楔形,尖锐不堪。此刻姑苏坐在木驴之上,启动了机关的木驴自行前后左右的摇晃着身体。那根木茎却是遍寻不着了,原来姑苏正坐在木茎之上,身子将它完全吞没,木茎尖利的楔头深深插入了他的甬道之中,丝丝艳红不时从姑苏雪白的股间流出来,顺着他一双无瑕玉腿缓缓滴落在地面上。
牢头抱胸欣赏着这番有如雪地红梅的美景,伸手在姑苏身前硬邦邦的玉茎上弹动戳弄几下,嘿然一笑:“皇后殿下,这匹小木驴得不得你的心中不中你的意啊我看你被它肏的很是爽快嘛。”
姑苏淋漓香汗早已湿透了鬓发,连背上肩上的乌发都黏在了身上。不知道牢头按到哪一处,木驴上下耸动的更加快速,姑苏被高高的抛起又重重落下,尖木楔捅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剧痛难当的欲泣吟出声,然而那声音才刚刚脱出玉口,已经成了一声变调的细吟:“嗯”
原来木茎不止被做成了能刺伤阴道同子宫的形状,上边还涂着烈性春药。姑苏任这东西在穴里捣弄了半个时辰,药性早已弥散至全身,下体既痛的撕裂,身体内部脏器像被捅穿一样,但温暖血流淌过的每一处又那幺舒适,他的两个小穴都在阵阵暖意中发着痒,每一寸肌肤都似要融在情欲之中,每一个毛孔都急剧渴望他人的安抚贴靠。他每一动作,每一滴汗液都透着那春药的幽幽梨花香,每一声出口的吟叫,都半含痛楚,半含渴求。他那玉白素净的面容上,湿润杏眼饱蘸淫欲的望着眼前的人,丁香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微张开,以缓解痛楚的呼吸,但他甜美的小舌又从唇间探出,时不时轻轻的勾舔唇瓣,吸引着别人来解救他饥渴的身体。种种情态,千般美好,亦是千般的淫荡。
姑苏终于受不住这又痛楚又空虚的折磨,一声轻吟,下身这根在光滑木驴上不断蹭动的玉柱被左右摩擦颠晃了一会儿,便在半空中射了出来。牢头看见他射精时仰着修长柔颈,宛若一只白鹤的模样,仍是如此纯净柔婉,不由哼笑一声:“分明是个淫妇,何必还要故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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