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赘婿

“哥，生意还没做呢，你这么自信干嘛。”





全职赘婿 第13章 主动掌握命运
夜晚的临海市，灯光璀璨，犹如梦幻之城。
和月玲聊了许久之后，林宝和她一起下楼，走在静谧的小区里，那些无法言语的尴尬，似乎也在沉默中变得自然一些。
低着头的月玲，扣着手指，“你……你最近好一些了吗。”
“我也不清楚。”林宝笑了笑，“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不用每次见到我都这么紧张吧。”
既然他这么说了，月玲也放下尴尬，抬起头，“林宝，你为什么要做这个事务所？”
好像每个旁观者都觉得这事挺无聊的，包括参与其中的小蝶，也有些怀疑。
林宝反问道：“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做副总。”
“许总安排的，我要做好。”
“是啊，因为是许总安排的，你的人生信条就是忠于她，为她做好一切，就是你的人生方向。”林宝看向夜空，黑暗中一望无际，“同样的道理，李晓婉的人生信条，就是为了她的女儿，谢安琪的人生信条，就是自由自在，桃可儿的人生信条，就是经营好母亲留下的温泉馆，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既定方向，并为之努力去，而我……好像没有。”
月玲眨了眨眼，似乎第一次觉得林宝这人不太快乐，以前他总是笑嘻嘻的。
“我觉得，我本该也有自己的理想，或者人生方向，可在人生该形成世界观的那些年，我被困在了斗兽场里，脑子里没有任何欲望，每次走进铁笼，要想的只有活下来，有时候我觉得人生就永远困在那铁笼里了。”
没有方向，没有灵魂。
他突然笑了一下，“月玲，你们都活的丰富，有目标有意义，用双手去选择，而我呢，我每一次都被命运推着走，老妈重病，我实在没有办法看着她死，我被迫去卖命，进了斗兽场，终于想办法离开了，我又被迫入赘许家，换一个方法为母亲续命，等进入许家之后，也就进入了许青山的棋盘了，我被迫去参与一件又一件事，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件事，是我能够主动选择的。”
一番感叹，让月玲有些同情，因为他见过林宝大哭，那次一起醉酒的时候，她算是少数见到林宝脆弱一面的人，还是个“局外人”。
“被推着走太久，突然给我点自由，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可我想做些自己的选择，否则我会觉得这条命不是我的，现在我脑子里还有另一个畜生时刻想跳出来控制我，我更需要作出一次自己的选择，来证明我拥有命运的主动权。”
“所以……你想开这个事务所。”
“恩，我很讨厌命运这两个字，我觉得那是迷信，可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很多人走不出命运的怪圈，我开这个事务所，就是想帮那些迷途的人，不必像我当年那样，最后进入死角，别无选择，被命运推着走。”
月玲下意识的点点头：“怪不得小蝶说，你这是活雷锋行动。”
“就当是积德行善，我以前坏事做的太多了。”
“恩，是够坏的。”
丢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话，月玲立刻开车走了，消失在了黑夜里。
林宝挠挠头，你这话什么意思，想把那一夜风流甩锅给我？那不行嗷，起码一人一半。
第二天一早，又是阳光明媚。
上宁市这个季节还是多雨阴天，临海市已经温暖得像个小姐姐。
经历了昨天的跌宕起伏，张秦精神萎靡的走出了地铁，感觉不到天气有多温暖，来上班就像赴死。
果不其然，进入公司之后，同事们对他纷纷远离，黑锅扣在他头上，他居然没能力洗脱自己。
他突然想起让子弹飞那个片段，六子被恶人污蔑，旁人还做了帮凶，他无法对无知的旁观者自证清白，一气之下，刨开肚子。
难道我也要从楼上跳下去，以死证清白吗？
那我的命也太轻贱了。
如坐针毡，他干脆离开办公室，去了卫生间抽烟，反正最后几天上班，主管不会管他了，随便摸鱼混日子。
“多好的一个老实人，被逼成了厚脸皮的老油条了，学会上班摸鱼。”
突然的声音，吓了张秦一跳，他回头一看，居然是林宝！
“你怎么在这？”
“我来做调查啊。”
“这也太……”
“怕什么，这里又没人认识我。”
林宝让他放宽心，说道：“这里可是案发现场，你现在帮我回忆一遍昨天发生的事。”
“现在？”
“你想不想伸冤反击了。”
怂恿之下，张秦一咬牙，带上林宝就要去女厕所，林宝给逗笑了，“别别别，我不是要看女厕所，我助理小蝶已经去了，她会帮我们查看，你只要复述就好了，每一个细节都别落下。”
“哦。”小伙子尴尬一笑，“昨天早上，我来这里抽烟，硬币掉出来了，溜到了隔壁女厕。”
“硬币哪来的，现在都是手机支付了。”
“我……我每天路过家门口的地铁，都会给乞丐丢一个，昨天路过时候，乞丐没在，硬币就留下了。”
林宝一听，有些感动：“好心人啊。”
“是我和前女友留下的习惯，分手之后，那个乞丐还问过我，为什么看不到我身边的女孩了。”说到这，张秦眼睛红了。
林宝赶紧转移话题，“继续说。”
“我一着急，追着硬币去隔壁，没意识到进了女厕所，刚捡起来钱，就听见有人在打电话，我才知道进错地方了。”
“谁在打电话。”
“我同事崔丽丽，这事也是她传出去的。”
“她打电话在说什么。”
“恩？”张秦觉得问的太远了，这人靠谱吗，“好像是在和男朋友打电话，说周末加班，没时间陪他。”
“哦。”林宝其实就是顺口一问，想听听女生在卫生间打电话说什么私密，好吧，心思有点猥琐了，“继续说后来。”
这时候，张秦突然自己愣住了，他眨了眨眼，“不对呀……”
“怎么了？”
“我们公司这周末，没有加班通知啊。”
那贱人崔丽丽，在和男朋友说谎呢。
林宝也很意外，随便一问，居然得到了点线索，他立刻问道：“你说这事是崔丽丽传开的，她怎么传的。”
“主管说，她在女卫生间里发现了针孔，我又碰巧闯入，就成最大嫌疑人了。”
“什么屁话，凡事要讲证据，没证据你怎么就背黑锅了，那我现在也去一次女厕所，我也成嫌疑人了？说不定这东西是女人装的呢。”
张秦当然心情愤慨，他苦笑道：“主管也说了相信我，但崔丽丽那大嘴巴，把这事告诉同事了，大家会怎么想，人言可畏嘛，不是我做的，我也洗不干净，公司气氛都乱了，女同事都去楼下的卫生间了。”
“这个崔丽丽，你了解吗。”
“不太了解，财务室的，穿的挺大胆的。”
林宝噗的笑了，果然男人总是关注这些，他拍拍张秦的肩膀，“你别死气沉沉的，那大家就更认为你是那个猥琐男了，你要挺胸抬头，表现出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气势。”
“用不着了，这周结束我就被体面了。”
“老实人平时总被欺负，你想不想骑在她们头上，想不想找回尊严。”
“我……”
“勇敢点，女朋友没了，事业没了，你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还怕什么。”
张秦点点头，“对！我还怕什么呀！反正也是一身脏了！”
“这才对嘛，回去吧。”
“啊？问完了？”
“差不多了。”
既然祸从口出的人是崔丽丽，让她改口不就完了嘛。




全职赘婿 第14章 电话响了
崔丽丽，公司里算是长相出众的，她不是那种天生五官好看的美女，而是化妆之后，效果最好的。
天然美女毕竟是少数，大家都是普通人，能够精心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也是一种美，而且这种美，其实是如今的大多数和主流。
这女孩八名玲珑，为人聪明又机灵，在办公室里人缘很好，张秦倒霉就倒霉在撞见了她，要是其他女同事，未必会有这么多人讨厌他。
由崔丽丽说出口，很多人自然站在了她这边。
一下午，因为财务室不忙，她和几个女生交流着化妆品和微整的心得，她不介意说出自己修过下巴的事实，修的效果好，自然愿意炫耀一下。
“丽丽，你眼睛和下巴做的这么好，选的是哪家医院。”
“当然不是本地的，我去国外做的，我和你们说，这一行水很深，千百块钱那种的，千万不要做，全是糊弄人的，效果很差，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国外这一行产业成熟一些，有保证。”
“国外的，那一定很贵吧。”
崔丽丽何等机灵，立刻反应过来，接道：“我的工资哪够，是我男朋友替我出的钱。”
“你们感情真好。”
“是啊。”
这边聊着，手机也不停的震动，社交软件上忙的不行。
她拿起手机，“你看，才一会不联系，他又粘我了。”
打开屏幕，哪是男朋友，是备胎列表。
有人把恋爱当做真诚的感情，有人当做一门生意。既然是生意，当然不能押宝在一颗树上。
崔丽丽觉得自己的微整，是最好的投资，把自己打扮的漂亮，才有资格多方押宝。
没过一会，就到了下班时间了，制作人和那些网红们，还在加班拍东西，后期剪辑的就更惨了，动不动就后半夜。
反倒是财务清闲，崔丽丽准时下班。
路过办公区的时候，看到了张秦，她下意识的嫌弃一眼，这种完全不修饰自己的屌丝男，到底怎么想的？
钱赚的不多，还不注意形象，配有女朋友吗。
也不知道那天在卫生间里，有没有被这变态偷看到什么。
她嫌弃的加快脚步，离开了办公楼。
光鲜亮丽的白领制服，走在外面，她总能收获一定的回头率，不过很快就进入了拥挤的地铁里，再怎么漂亮，也落入尘埃。
她烦躁的想避开身边拥挤的男人，可又动不了，心里想着，是该买一辆车了，钱存的差不多了。
她的公寓离公司不远，四站之后就到了，急匆匆的想回家洗个澡，开门的时候，她顿了一下。
门口的垃圾不见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没丢？
大概是哪个保洁大妈顺手帮忙扔掉的吧。
殊不知，她早已被暗中的眼睛盯上了。
楼下，一男一女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检查着垃圾袋，小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戴着口罩，一脸无奈。
对于林宝来说，这是老本行了。
“丫头，头晕了？”
“哥，原来你刚入赘嫂子家的时候，天天做这个呀。”
“别看不起，当初就是做这个，摆平了好几件事呢。”
小蝶当然不理解，一件件生活垃圾拿出来之后，她突然意识到林宝的高明了。
“这瓶护肤水起码四千，这个面膜……天呐，和晓婉姐的同款，还有这个……”小蝶捏着鼻子，拿出了一个卫生巾。
天呐，连这个都是高级货。
不用林宝说，她已经开始震惊了。
“她不就是一个财务的普通员工吗……”
林宝笑了，“是啊，一个普通白领，凭什么和李晓婉用同一个级别的东西，晓婉姐现在可是许家高层，有股份的。”
“会不会是她家里有钱。”
“你觉得像吗。”
丫头立刻摇摇头，根本不像，富家子弟会去基层当小员工？
林宝也没想到，只是稍微怀疑一下崔丽丽，就立刻发现了这么多，可惜时间不等人，张秦只有一周的期限，要不然慢慢调查，可以了解到崔丽丽更多。
“哥，这些够吗。”
“还不够。”
林宝看向楼上，“等天黑的吧。”
而另一边，下班之后的张秦，形单影只，没人敢靠近他，正走着，突然一辆车停在了他身边。
车窗打开，一张风韵十足的脸蛋，对他摆摆手，是薛主管。
“上车吧，送你一路。”
“额……太麻烦你了。”
“客气了。”
车开的缓慢，因为是下班时间，马路拥堵。
第一次离上司这么近，张秦有些紧张，薛曼虽然是主管，但分公司的实际掌权人是她，因为总经理是挂名，长期不在。
车里淡淡的香水味，让人心神不宁，身边又坐着一个风韵有肉感的成熟女人，年轻小伙子根本不敢直视。
办公制服更把薛曼的曲线勾勒的充满女人味，张秦不得不侧过脸，看向窗外。
“张秦，你的时间不多了，考虑的怎么样。”
“我……我同意。”
根本别无选择，裁员一无所有，被体面还能拿点钱，他只能选择私了这件事，自己背上黑锅。
薛曼点点头，“我知道你心有不甘，男人受委屈了，要学会坚强，离开黑狐，还有别的选择，这家公司……不值得。”
主管说出对公司不满的话，让张秦很意外，她这个位置，不应该是既得利益者吗。
“我有不少同行的朋友，你离开之后，我可以给你推介，不用担心以后，好好振作起来吧。”
“谢谢薛主管。”张秦感激的看过去，又立刻害羞的侧过脸。
薛曼淡然一笑，“年轻真好啊，这个年龄，单纯得可爱，又禁得起挫折，你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来得及再来，不像我这个年纪，禁不起风险了。”
“您……说的哪里话，你看着也不老。”
风韵十足的薛曼，在公司里年龄一直是个迷，传说在集团的boss尹先生身边工作过，现在尹总已经年老病重了，照这么算，薛曼应该是集团中老资历了，可看着完全不像。
“我当然老了，全靠护肤品撑着，再过几年，容颜就要崩塌了。”她调侃着自己，却话锋一转，“既然答应了，后天就签字吧。”
张秦一愣，只能忍气吞声的点点头，林宝那边他没当做翻盘的希望，离职才是既定事实。
连续两天的过山车心情，让他肚子里全是苦水。
薛曼倒是多说了几句关心话，“有女朋友吗。”
“去年分手了……”
“临海市年轻人最多，总有合适的。”
“她因为我赚钱少分手的，这样……还能找到合适的吗。”
薛曼微微一笑，“不是所有女孩子都这样想的，你不要为此绝望，才二十出头，干嘛这么丧气。”
说着，车到站了。
张秦无奈的下车回家，颓废的躺在床上，混乱的脑子闪过一个又一个人，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害他失业的崔丽丽，温柔成熟的薛主管，还有……那个不知名的隔壁公司的女孩。
时间就这样一闪而过，两天过去了。
林宝再没找过他，他以为这什么事务所，大概就是有人闲得慌，瞎搞的，觉得搞不成了，干脆不联系他了。
算了，本来就不该指望那不靠谱的人替自己伸冤。
一早到了公司里，薛曼便把他带到了人事部，办公室里，一个脸色蜡黄的中年女人，端坐在那，递过一张纸，示意张秦签字。
连一句话都不说，这疯婆子果然讨人厌。
走了更好，远离这八婆。
他拿起笔就要签字，结束这一切，突然……电话响了。




全职赘婿 第15章 伸冤人
突然的电话，让张秦下意识的放下了笔，看了一眼手机，来电人居然是消失了两天的林宝。
他心里已经放弃了，签下字，拿钱走人，这时候怎么打来电话了？
犹豫中，薛曼微微皱眉，“张秦，怎么了？”
“我先去接个电话。”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还是选择了先接电话，也许是心里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走出办公室，他接起电话，那边林宝急匆匆道：“小张，抱歉，这两天有点忙。”
“你怎么才联系我，我以为你不干了。”
“你那边怎么样。”
张秦叹了口气，“正准备签字呢，然后就可以结算离职了。”
“怎么提前了，不是这周结束才辞职吗。”
“前天薛主管找我谈了，我就同意了。”
“这么快，那你签字了吗。”
“马上签了。”
林宝想了想，“小张，那我帮你洗脱冤枉了，你的主管是不是就没借口让你辞职了。”
“是啊，那事都不是我干的，我凭什么要背黑锅。”
“成了，你不用签字了。”
“你有办法了？”
“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有可能你上司一狠心，为了封口，还是要开除你，到时候你连私了的钱都没有了。”
钱……
张秦犹豫了半秒钟，立刻瞪起眼睛，“什么钱不钱的，我不签了，开除就开除，黑锅我不背。”穷小子到最后，只有尊严这么一口气，他不想就此贱卖了。
“行，下班之后我去接你。”
一个电话，阻止了签字。
当张秦重新回去，说拒绝签字和解之后，薛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前天私下谈的时候，还老老实实的，怎么突然改口了。
而且……他连钱都不要了，宁愿被开除？图什么？
措手不及，张秦就大步走出去了，拒绝交流了。
办公室里，人事部主管付欣，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是总公司刚刚调过来的“钦差”，连这里的管事人薛曼都要给她面子，这一个小小的员工居然甩手走了？
“薛曼，你前天不是和他谈好了吗，怎么突然变卦了。”
“我也不清楚，这小子……吃错药了吧。”
付欣冷下脸色，“我可是带着裁员的任务来的，黑狐业务在上升，但利润没有提升太多，小姐认为这里人员臃肿，要求裁掉些无用的，我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不想太强硬，现在第一个就碰了钉子，别怪我快刀斩乱麻。”
“付姐，我当然不会干扰你的工作。”
“那这个，我直接开了。”
“可以。”薛曼点头同意，决定了张秦的命运，过了一秒，她又回过头，“要不，我再去和那小子聊聊，免得他做什么冲动的举动，再影响公司的名声。”
付欣冷笑一声：“怎么，怕拔出萝卜带出泥？”
“怎么会呢，这种玩笑可不好开。”
走出办公室，薛曼碎了一句：“黄脸婆，耍什么威风。”
付欣被调来之后，就像一个处处找茬的婆娘，什么上班打卡，什么互相监督，没有一件事和公司业务有关，大家被整的心烦，给她起了绰号叫疯婆子。几乎没有人对她有好感，包括这里的领头一姐薛曼。
不过这一次，薛曼倒是对张秦意外了。
她不明白这小子到底要干嘛，走过去询问，张秦却只是回答：“钱我不要了。”
“真的想好了？”
“恩。”
“年轻人总是不服软，没关系，走之后，我还会给你推介。”
“谢谢。”
她没有去细想缘由，打算明天再谈，却不知道一些危机，在悄然中慢慢烧了过来。
也许将来的日子里，她会极为后悔这一瞬间的大意，但人生没有后悔的机会。
一直熬到了下班时间，张秦不管别人，第一个离开了办公室，走进电梯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一起出来的月玲。
再遇到这甜甜的女孩，他害羞的打了招呼。
“是你呀，这么早下班。”
“哦，今天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月玲想起前几天的针孔谣言，据说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眼前的人，因为他当时刚好误入了女厕所。
这事真奇怪。
不过她没有多想，大方说道：“我叫月玲。”
“张秦。”
也许是最后一次和这女孩说话了，张秦有些珍惜，闲聊道：“你是刚来上班吗。”
“是啊，我刚来两个月。”
“怪不得呢，看着好年轻，在哪毕业的。”
月玲愣了一下，他误会自己是实习的毕业生了？少女笑了笑，顺着说道：“我的大学没什么名气。”
不一会，电梯下楼了，两人结伴走出大楼，迎面便是林宝在等候。
三个人愣了一下，林宝指着他们俩说道：“你们认识？”
“刚认识的……”说完，张秦反应过来了，“你们俩也认识？”
月玲笑了笑，“你忘了吗，蝴蝶事务所的名片，是我给你的。”
“哦对呀，谢谢你帮了我。”
“我有帮到吗。”
林宝插话道：“一定帮到了，咱们别浪费时间了，快走吧。”
他拉着张秦就走，消失在了下班的人群中。
月玲噘着嘴，“这可是我给你拉的第一单生意，要不然，你的事务所早就无人问津的倒闭了。”
另一边，张秦跟着林宝上了车，这次小蝶不在，只有开车的夜叉，那个冷的让人不敢靠近的女人。
夜叉还习惯戴黑色口罩，看起来更有距离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