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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太华

    “娘啊……”她软着嗓子,晃她娘的手臂。

    “算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替她求情,所以这件事,等回去了,一并处置。她总算聪明,做了事,也不逃,只乖乖等着。”

    龙幼微转身要去上马,凤乘鸾追了几步拦住,“娘,初初她所经历过的事,绝非旁人所能想象,她此番一定是被温卿墨利用威胁了!求你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龙幼微坐在马上,眼光有些冷,不想听,“凤三妞,你何时学会了妇人之仁”

    凤乘鸾知道娘是真的怒了,她不屑于为凤静初胆敢背叛凤家而动怒,却怒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退开一步,让开龙幼微的马,“那请娘容我回去之后,先见见她,在任由您处置。”

    “嗯。”龙幼微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另一头,阮君庭被秋雨影和夏焚风夹在中间,三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

    秋雨影在左边,对夏焚风道:“安成王亲自押运的六十万军饷,抵达天机关后,我曾经亲自逐一盘点,足足短少了一半有余。”

    阮君庭怀里抱着小狼,反复撸啊撸,“乖哦!”

    夏焚风一拍大.腿,“卧槽!贪心不足蛇吞象,他若是只从中弄个几万两,王爷却也奈何不得他,可他却竟敢将这么一点军饷直接打了个对折!是他不贪会死还是当咱们魔魇军都是不识数的”

    秋雨影道:“但凡巨贪,必定视财如命,精于算计。他亲自押送那么点钱,走了几千里路,自是心有不甘,若是不捞个够本,怎能罢休而且,他必定早已与暗城有所勾结,一早知道了王爷会被准时调离天机关,所以贪墨起来,才肆无忌惮。不过,咱们殿下就是算准了他的性子,这次才将他人赃俱获,抓个正着!”

    阮君庭坐在两人中间,摆弄着怀中两只小狼,忽地摇头叹道:“你们两家伙啊,可知道你们的娘去哪儿了”

    秋雨影会意,看似在对夏焚风说道,实际上,则是在说与阮君庭听。

    “王爷离开后没多久,太后便从白玉京起驾,亲自来了天机关,要将皇上迎回去。如此一来,我只需稍加促成,便刚好众目睽睽之下,让娘娘亲眼见证了六十万军饷变成三十万,落实了安成王贪污的铁证。”

    夏焚风有些担忧,“太后一直有意拉拢安成王,如今殿下不在朝中,就怕她将人带回去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阮君庭悠悠撸着小狼,“小东西啊,小东西,你们的娘可是喂不饱你们她若是喂不饱你们,怎么不给你们养只羊,等肥了再一口吃掉”

    秋雨影一笑,“没错,太后养了安成王这只肥羊已经很久了,如今王爷将她的羊圈拆了个缺口,她既要防止羊跑了,又要防止别人惦记自己的羊,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将羊变成自己案上的肉。”

    阮君庭抬头,摇头道:“这位仁兄,此言差矣,平常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岂能如我家娘子一般,宰杀肥羊”

    “呵呵,殿下,女子若是无力宰羊,也可向她的邻居借力借刀啊。”

    “可若是无人敢借呢”阮君庭微微偏头,凝眉思索。

    秋雨影微笑,“若女子以羊皮肥膏相赠,想必左邻右舍有能者,定会趋之若鹜。”

    “哎呀,这可糟了,这么多人都想要,如此一来,这女子必定要取舍一番。”

    “殿下放心,这女子一定会选那个胆敢拆了她羊圈的人。”秋雨影笑容骤然一冷,“因为那个人胆子最大,性情最凶,女子孤儿寡母,生活艰难,若要自保,就必定趋利避害。自古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特别是能公然拆她羊圈的悍邻。”

    “哦,明白了,多谢指教。你们继续聊,我去找我家娘子。”阮君庭抱着小狼,从两人之间站起身来。

    两人也慌忙随之起身,“殿下折煞我等。”

    阮君庭放眼去寻他的乖乖,就见凤乘鸾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只手托着腮,正在沉思。

    一旁,西门错贱兮兮地贴着,手撑在她身后,大有揽人入怀之势,“小美人儿,你想什么呢”

    凤乘鸾哼唧了一声,“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麻烦这么多啊!”

    她正在发愁凤静初的事,心中烦乱。

    抬眼间,就见浩劫剑那雕着睚眦兽的剑鞘,在西门错肩膀上敲了敲。

    阮君庭怀里揣着一只小狼,笔直地站在两人面前,脸上依旧是谦谦笑意,却全无怯懦,反而有种护食的凶,“我的!”

    他郑重对西门错崩出两个字。

    凤乘鸾莫名想到了白玉京王府里的那只猫,在花房中一场饕餮屠杀之后,即便是睡觉时,也要将死鸟捞进怀里,不给别人!

    她感觉她可能就是那只死鸟。

    西门错没来得及回嘴,就被那剑鞘从两人之间隔开,之后,阮君庭就直接挤在两人之间坐下,硬生生将西门错给挤开了。

    他紧贴着凤乘鸾坐好,又扭头对西门错机械地两侧嘴角一弯,还是在笑,却皮笑肉不笑,将浩劫剑在膝头一横,“我的!”

    人傻了,浩劫剑却不是假的。

    西门错甚是悻悻,嘿嘿笑,“你的你的,全是你的!”

    傻了还这么喜欢吓人!

    他骂骂咧咧走了。

    阮君庭这才转过身,对凤乘鸾重新浅笑盈盈,学着西门错方才问的话,“娘子,你想什么呢”

    那姿态,依然人畜无害。

    可那语调,仿佛,不管凤乘鸾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能知道,旁人没资格问。

    傻,也可以傻得这么霸道!

    凤乘鸾的心肝儿扑通扑通跳!

    她将托着腮的手拿下来,搭在膝头上,歪头看他,“玉郎,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阮君庭也要学着她的样子,将头一偏,“我与娘子,相逢恨晚,故而当不舍暮暮朝朝。”

    他傻了,居然变得更会谈情了,甜言蜜语,信手拈来,都让人脸红心跳。

    凤乘鸾定定看着他那双眸子,他就也望着她,给她看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中,如有一道星河,每一颗星星,全映出她的影子。

    良久,她忽而一叹,“何其有幸。”

    “什么”他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她一笑,“没什么,随便说说。”

    凤乘鸾低头,整了整衣襟,掩饰自己的慌张。

    何其有幸,她能重活一次




第248章 护夫狂魔
    凤乘鸾推开他的手,将腿从前面绕过,跳下马去,“永乐见过皇兄。皇兄远道而来,竟然就是为了迎接永乐实在是受宠若惊。”

    景元熙笑得嗓音有些跑调,“差点忘了,你与本宫,已是兄妹了!哈哈哈……!那今日本宫就好好与皇妹还有妹夫,叙一叙往日情谊了。”

    凤乘鸾走到他面前,也不行礼,反而站得笔直,“皇兄可是最近身子不好,所以忘记的事情有点多永乐如今是北辰的靖王正妃,端康帝的皇婶婶,若是从王爷这边论起来,皇兄您也算是晚辈了。这‘妹夫’两个字,还是免了吧,呵呵呵……”

    她学着他的样子笑,提到身子不好,目光便顺着景元熙腰间玉带往下瞧。

    景元熙被她看得,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人撕成两半!

    你一簪子将本宫的三件套串成糖葫芦的时候,没有顺便要了本宫的命,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

    “姮儿啊!你嫁了人还是如此孩子啊”

    他从凤乘鸾身边绕过,看向还坐在马上的阮君庭,“靖王殿下上次走的匆忙,本宫尚不识真面目,未能杯酒相敬,此番,殿下既然两脚再次踏上我南渊国土,本宫远道相迎,难道不下马来,给个薄面,饮杯水酒吗”

    阮君庭咧嘴笑,“呵呵呵……”

    景元熙根本不想听阮君庭如何应答,阔袖一挥,“酒呢”

    后面撵子中的美人,便立刻端了杯盏款款而来。

    凤乘鸾追上一步,截在景元熙身前,“皇兄,王爷他有伤在身,不宜饮酒。”

    “哈哈哈……,怎么一杯酒而已,有何不可他连马都能坐得稳稳的,一杯酒难道就能要他的命永乐,你护夫至此,却是没有将本宫这国之储君放在眼中了”

    此言一出,吼——!

    景元熙身后,黑压压林立的东宫卫,当下刀兵撞地,一声山吼!

    龙幼微坐在马上,冷眼瞧着正小心翼翼想从马上爬下去,却左右不知从哪边下去的阮君庭。

    景元熙在试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她也正好想知道,这小子到底能装多久!

    阮君庭这边,终于在夏焚风的帮助下,小心翼翼从马上下来,整了整衣领,站到凤乘鸾身后,“呵呵呵,娘子不怕,有我在。”

    他刚挺起胸膛,伸手去拿那杯酒,却被凤乘鸾一记胳膊肘给怼了回去,“你一边儿呆着去!”

    “怎么永乐,你还怕本宫堂堂南渊太子,会给你的靖王殿下下毒不成”景元熙伸手将那杯酒拿起,一饮而尽,之后,将酒杯倒扣过来,给凤乘鸾看。

    他一挥手,“再满上!敬靖王!”

    吼——!

    黑压压的东宫卫又是一声吼!

    阮君庭的手,轻轻落在凤乘鸾肩头,“娘子,你看,这位姓太的大人不是说了,他不会害我的,呵呵呵,一杯水而已,不怕!”

    他伸手,将那杯酒拿起,也学着景元熙方才的样子,仰面一饮而尽,之后,豪迈地将酒杯倒过来,给他看。

    再之后,强憋着的脸,瞬间红了!

    噗——,咳咳咳……!

    阮君庭掉头悲惨抱住凤乘鸾,整个人趴到她肩头,一阵猛咳。

    顺便要个抱抱,撒个娇娇!

    “好辣啊!娘子……,这根本不是水!”阮君庭眼圈都红了!

    凤乘鸾见他呛得难受,一阵心疼,连忙安抚,强压怒意,“皇兄,您现在满意了酒他已经喝了,我们可以走了”

    “哈哈哈啊哈……”景元熙又是一阵怪笑,“喝的好,可惜太心急,本宫还没说这喝酒的规矩呢!”

    他两手一拍,便有一名东宫卫双手捧着只锦匣上前。

    “本宫的这个游戏,名字叫做成王败寇。”

    景元熙的手掌,在那匣子上重重拍了两下,“这只锦匣里,有两张签,一张写了‘主人’,一张写了‘狗’,本宫与靖王,谁若是抽到了‘狗’,就要跪下来,学狗叫,绕着对方爬三圈。”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一杯酒下肚,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阮君庭,笑得不怀好意,“怎样敢不敢玩啊靖王殿下”

    阮君庭已经被刚才一口烈酒呛地红了眼,晃了晃身子,“呵呵呵,玩啊好啊,玩就玩!我……,为了娘子,不……怕你!”

    “好!”景元熙手指一弹,将匣子打开,里面两张纸条,叠的工工整整,“靖王殿下方才先饮过酒了,就算是自行认输,这纸条,就先由本宫来选。”

    他两眼不看匣中,随手用指尖夹了一只,送到那东宫卫嘴边。

    东宫立刻张嘴,一口将纸条给吞了!

    景元熙故作惊讶,一摊手,“哎哟,不好意思,这只狗饿了,竟然什么都吃!那我们还是来看看,给靖王剩下的这一只是什么吧”

    他咯咯咯怪笑着,又伸手去取另一张纸条。

    “慢着!”凤乘鸾的长凤刀不轻不重地压在景元熙手背上。

    “皇兄,既然是你先拿的,就要先看你的!”

    她话音方落,手中长凤刀风荡出,惊得景元熙飞身向后闪避,刀光掠过,那托着锦匣的东宫卫咚地人头落地,身子还直挺挺站着,捧着匣子。

    凤乘鸾刀光再起,一刀连人带匣子从中间对半豁开!

    噗嗤!浊血溅在她雪白的脸颊上。

    她长凤一收,咣地,扎入地面几寸,整个长刀悍然立在原地。

    景元熙惊叫,“你干什么!你敢在本宫面前动刀兵!”

    “怕什么皇兄,说好了玩玩的,这么胆小的吗”凤乘鸾手中放开长凤,将额角飘散下的发丝一抹,单膝蹲下,在那死人被剖开的尸体里掏啊掏!

    呕!

    景元熙用衣袖掩住口鼻。

    她指尖从没了头的尸体喉间向下,一路摸过去,血和秽物、粘液混杂一起,看不出都是些什么。

    忽地,眼睛一亮,笑道:“找到了!”

    她两指一夹,从未及胃部的食管深处掏出一样东西,沾满血的纸签。

    她用死人一片尚算干净的衣襟,将纸条擦了擦,递到景元熙面前,欣喜道:“皇兄,还好我手快,没湿透!请过目!”

    景元熙往后挪了一步,“拿开!”

    “皇兄嫌脏那永乐替皇兄看。”

    她含笑瞪着他,将手中带着血和粘液的纸条缓缓绽开,之后唰地一抖,招展开来,上面,赫然写了一个字,狗!

    “皇兄,原来该是你扮狗啊哈哈哈哈哈!”凤乘鸾将醉得满脸绯红,站得软绵绵的阮君庭拽到身边,“来,我家王爷已经准备好了,皇兄,请爬!”

    “哼!凤乘鸾!你好大胆子!本宫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景元熙哪里肯爬!

    他无非是验证阮君庭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顺便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怎么皇兄愿赌不服输,你玩赖啊”凤乘鸾抱着醉醺醺的阮君庭,从他肩头一侧露出脸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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