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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太华

    景安又与凤乘鸾随便说了几句,实在是面子挨不过去了,才只好起身告辞,被凤家欢天喜地的给送了出去。

    前院,众人送别公主,全是皮笑肉不笑的客套。

    厅堂后的阴影里,送茶的小丫鬟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茶送到了”

    “送……送到了。”小丫鬟使劲低着头,不敢看。

    “他们可都喝了”

    “喝……,都喝了!”

    “嗯,滚吧。”

    “是!展玉少爷!”

    丫鬟吓得两条腿打转,跌跌撞撞逃了。

    展玉少爷现在好吓人,原本白玉一样的少年,现在满脸满手的脓包疙瘩,时不时地往外冒血。

    方才那一壶茶,被他抢到阴影中鼓捣了半天,也不知做了什么手脚……

    总之,好可怕!

    ——

    等到终于只剩下自己人,凤乘鸾才开门见山,“爹啊,我们回来时,看到城里气象不如从前,到底怎么回事”

    提起这件事,凤于归两道剑眉拧在了一起,警惕地斜瞟了一眼从容淡定的阮君庭。

    见他根本不看自己,只是冲着自己媳妇笑,看着自己媳妇美,大概是真傻了,便挥挥手,清退了左右服侍的下人,等清了场,才沉沉道:“百花城中,最近冒出了一些疯人,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会丧失理智,四处伤人,吓得百姓大白天地也不敢随便出门。官府整日派人在街上巡逻,四处抓捕,可却始终抓不干净。”

    阮君庭将手肘撑在太师椅上,瞅着凤乘鸾乐。

    她认真的样子,特别好看。

    凤乘鸾神色有些凝重,“百花城身为皇都,出了这样的事,只是官府抓人没有别的手段了卫戍军呢皇上不知道吗”

    凤于归正了正身子,叹了一息,“其实,皇上如今已经抱恙许久了,最近更是频频不上早朝,听说每日只沉迷在董妃的依兰宫中,哪儿都不去。容虚成那一派,对此事也绝口不提,只授意京兆尹谭不同增派人手,勤加捉拿怪人。所以,这件事,只怕到今时今日,还未传达圣听。”

    龙幼微哼了一声,“那些舞文弄墨的老头子,在皇上那里,何时不是报喜不报忧!百花城也不是只住了咱们凤家,这事儿,不能管,管了,你爹就是狗拿耗子,不知又要被多少人咬!”

    “哦——!”阮君庭一拍椅子扶手,恍然大悟地一叹,“原来百花城的人有如此癖好,凤元帅这条狗若是多管闲事,是要被人咬的!”

    凤乘鸾:“……”

    凤于归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阮君庭,你别以为你傻了,本帅就不揍你!”

    龙幼微赶紧将自家夫君拉回来,虎着脸拼命给阮君庭使眼色,“君庭,这是你岳丈大人,也是你半个爹,不得无礼!”

    阮君庭懒洋洋在太师椅里面一歪,“狗爹不要。”

    凤于归当下就要找他的刀,“阮君庭,你喊谁是狗你才是狗!你这肃德太后的走狗!”

    阮君庭索性一傻到底,开始斯条慢理挽袖子,掂了掂他的浩劫剑,“谁叫声大,谁就是狗!”

    两人剑拔弩张,眼见着就要开打。

    凤乘鸾一个头两个大,左右哪个都拦不住,索性一声惨叫,捂住心口,“哎呀,疼啊,不得了了,疼死我了……,哎哟喂……!”

    她这一嚎,满屋子的人都慌了,这才七手八脚将人给送回千里归云,安顿着躺下。

    龙幼微借机将凤于归和阮君庭这两只炸了毛的公鸡分开,才总算消停下来。

    凤乘鸾终归还是身子虚弱,回了闺房,没多久就拉着阮君庭的手,真的睡着了。

    可再醒来时,房中光线已暗,手中握着的那只手,有些小,有些软。

    她睁开眼,便见凤静初坐在床边,望着她微笑。

    “初初。”她坐起身来,将手从她手中小心抽离,报之一笑,却有些勉强和生分,“你可还好”

    凤静初的手,空落落的在床上,有些尴尬地收了回来,“还好,父亲和母亲并未责罚,只是命我闭门思过。可我听说你回来了,就想着过来看上一眼才放心,却没想到还是吵醒了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就像个远方亲戚,疏远但是并不低下,仿佛盗走君子令的,根本另有其人。

    “我也还好。呵呵……”,凤乘鸾有些笑不出来。

    这次太庸山之行,到底死了多少人,几乎一时半会儿都算不清。

    她身为君子门的后人,也连祖师爷爷的坟都挖塌了。

    龙幼微被困在东郎,受了折辱不说,经过此事,在江湖上的声望必定要受到极大的影响。

    而最可怕的是,阮君庭差点被困在那墓室中,成了楚盛莲的陪葬!

    他们前前后后,经历了这么多生死劫难,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凤静初的一念之差!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不忍心责备她。

    更恨不起来。

    她静得如一片羽毛,飘零在她床边,让人不忍拂去。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许久,凤静初才站起身来,“天色不早了,被母亲看见我在这里,怕是又要动怒,我该走了。”

    “好。”凤乘鸾并不留她。

    她以前是何等依赖她,粘着她。

    而如今,却只有这样面对面尴尬地坐着。

    “你好好休息。”凤静初浅浅淡淡一句,便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她脚下轻软,没有半点声响,经过水晶帘时,只有水晶碰撞的细碎叮叮声。

    凤乘鸾看着她的背景,终于没忍住,唤她道:“初初。”

    凤静初的脚步就立刻停了下来。

    “初初,此番太庸山之行,虽然几经生死,可也只算是有惊无险,君子令的秘密,也并未旁落,所以……,你无需太过自责。”

    “嗯。”凤静初点了点头,却并未回头,继续向外走去。

    直到门口,忽地又停下了,“姮儿,我也有娘亲,她虽微不足道,却是我的全部。若是能为她做的,我都会为她去做,跟你一样。”

    她说完,不等凤乘鸾回应,就一脚迈了出去,再未停留,也再未回头。

    她张着一双大眼睛,强忍着不让眼眶里的泪珠掉下来。

    脚下加快了小碎步,逃一般的出了千里归云。

    她只想解释一下,却不想听凤乘鸾的回应。

    她怕听见她责备她,埋怨她,对她失望,甚至因那件事而愤怒!

    她原本在心中准备的许多恳请她原谅,求她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的话,竟然一个字也没说不出口。

    她凭什么求她原谅。

    她早就一无所有,卑微地连赎罪的资本都没有!

    &




第253章 留个纪念都这么粗鲁
    老头一把年纪,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暴揍和惊吓,当下就爬起不来了。

    凤乘鸾几步上去,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拎了起来,“说!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变成畸胎!”

    “我……,我怎么知道啊!”老头儿嘴里淌着血,“不过……,我看你这是头胎,刚刚落床……,何来畸胎”

    头胎……

    对了,那是前世的事了。

    凤乘鸾稍稍回过神来,手指一松,将人扔了,“那你说,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女子怀胎几个月后,小产流下畸胎”

    “唉,这……这个可多了去了,但凡行医者,那个不知道点法子”老头勉强爬起来,哆哆嗦嗦扶着凳子坐下,“你若是一定要罗列出来,老夫现在就能一口气给你说出十几种。”

    “够了!”凤乘鸾不想听,有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越来越清晰,如一只咆哮绝望的凶兽,要冲破牢笼而出,“我问你,你可有给人开过这样的方子”

    “不……不可能!杀人子嗣,丧尽天良的!”

    这时,后堂的那道帘子被掀起一角,里面又探出那个光屁.股娃娃的头,对老头儿眨眨眼,奶声奶气道:“爷爷。”

    老头儿忍着一身老胳膊老腿的痛,哄着孩子笑笑,“豆儿乖,先回去,爷爷马上就来。”

    “嗯。”豆儿点点头,乖乖地又缩回到帘子后面去了。

    老头看着豆儿回去,再一转头,就见凤乘鸾的手,攥得骨节咯嘣咯嘣响。

    他心知不好,拔腿就要跑,却被身后一股大力,凭空将人吸了过去。

    接着,咔嚓。

    他最后一刻,听见了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

    凤乘鸾将尸体随手扔了,转身漠然离了医馆。

    这是她第一次杀无辜之人。

    可她不后悔。

    她今日若是不杀他,就对不起前世那无辜惨死的孩子!!!

    夜色,还是来时的夜色,却如此凄凉。

    前世的她,太傻,太天真了,在四面楚歌之下,怀了几个月的身孕,她竟然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她和诗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却不想,早就已经有人在她的饮食中,下了那些可怕的东西,就等着她腹痛难耐,血流不止时,偷偷跑出去求医问药!

    然后,他们再尾行而至,只需以那光屁.股的小娃娃相威胁,老大夫就完全可以按照他们要求的去说那一连串的鬼话!

    雷暴!酒醉!畸胎!

    哈哈哈……!

    难怪前世最后一刻,在渊华殿中,容婉将她身怀有孕之事说得清清楚楚、头头是道!

    原来早就有人在悄然盘算着一切,只等她自投罗网,再静静看着她彻底绝望,无力挣扎,之后欣然收网,将她的一生牢牢捆绑在那黄金凤座上!

    景元熙!施若仙!容婉!

    景氏!容氏!

    他们欺她家破人亡,孤女无依,贪图她凤家兵权,果然无所不用其极——!

    她今生只阉了他,真的是轻的!

    她就不该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仁慈!

    凤乘鸾的脚步,踏过夜色,每一步都如同要将自己影子碾碎,若是现在就能回到前世,回到二十年,她定要再杀这庸医一次,杀了景元熙,杀施若仙!杀容婉!杀光一切!

    不!

    不需要回到过去。

    凤乘鸾脚步顿了一下。

    过去的那些人已经死了。

    而现,他们还好好的活着……!

    她脚尖一转,两步凌空飞跃而起,如一只蝙蝠,无声无息地隐没在夜色中。

    ——

    菩提庙外,一片菩提叶翩然飞旋落下,被一只大手伸手接住。

    夏焚风在树下站好,冲对面的如花龇牙笑了笑。

    王爷在里面上香,谁都不准打扰!树叶也不可以!

    佛堂中,千手无面佛下,阮君庭垂眸,用小刀细细从沉土香上刮下细细的香粉,用金碟盛了,之后倒入福寿雕花炉内的香灰上,细细打了个香篆。

    身后,春妩跪在蒲团上,俯首垂眸,不敢抬眼。

    “皇都之中,百姓人心惶惶,然而上面对此并不知情,景曜终日流连依兰宫,以龙虎之物维持精神,油尽灯枯之时,已为期不远。南渊国祚,看似风光无限,暗地里,实则岌岌可危。”

    她一板一眼,将手中掌握的消息,一一禀明,之后,便静待主子吩咐。

    阮君庭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待香篆点燃,从炉中逸出缥缈青烟,才转身道:“知道了,还有何事”

    春妩小心翼翼抬头,“殿下,其实……,今日还有一个人,想要求见您。属下擅自做主,将她带来了。”

    阮君庭负手立于千盏明灯之下,“进来吧。”

    “是。”

    外面,门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迈着纤巧的步子,如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一个女子,二十岁左右,生得极为清秀,清秀得有些单薄。

    可你若是真的以为她是个容易哄骗的良家少女,就大错特错了。

    女子见了阮君庭,一双薄薄的单眼皮儿便是一抬,两眼发亮,也不拱手行礼,开口软糯道:“见过靖王殿下。”

    阮君庭将目光从灯火上挪开,看向女子,神色有些意外,接着目光落在她腰间一把铁折扇上,之后淡淡道:“这把铁扇,应该名为安魂,原来是万金楼主宁好好。”

    宁好好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靖王殿下果然有眼力,什么都知道那么一点。”

    知道,却只知道一点,她分明在嘲弄他。

    跪在蒲团上的春妩立刻变了脸,“楼主,殿下面前,讲话要当心。”

    宁好好歪着头,冲阮君庭笑,“呵呵,我已经很恭敬了啊,相信靖王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阮君庭的确不介意,淡淡道:“万金楼主,向来行事低调,从不轻易现身,今日来见本王,可是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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