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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太华

    于是武文勋就只好哼哼哈哈,应承了一番。

    索性,阮君庭并未再多说什么,只道府中爱妃尚在煎熬之中,在众臣“恭送靖王殿下”声中,匆匆走了。

    可剩下的武文勋却没办法淡定了!

    那女人不老老实实待在后院,要给他惹什么幺蛾子

    他匆匆回了王府,一进门,就见焦倩已经去了锦衣,摘了发簪,正跪在院中央,等着负荆请罪呢。

    武文勋顾忌人多眼杂,经过她身边低低一声,“你还在这儿给本王丢人现眼!还不进去!”

    焦倩也不吭声,就乖乖地跟着他回了房。

    一进屋,武文勋反手关门,啪地一记耳光便轮了过去,将焦倩打得惨叫一声,摔飞了出去。

    “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擅作主张,去靖王府门口卖弄!你可知道那阮君庭是什么人连我都不敢轻易触他的眉头,你竟敢去打他那和亲公主的主意!”

    焦倩默不作声,从地上爬跪起来,嘴角挂着血,重新端端正正跪着,“回王爷,是太后娘娘给臣妾的胆子。”

    “神马——你敢再说一次!”武文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焦倩抬头,“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太后挑了臣妾去办这件事,臣妾没得选。”

    武文勋脑子转的飞快,“她为何选你你怎么不跟我说”

    “王爷以为为何因为臣妾是个死不足惜的!”焦倩神情淡然,可那泪珠已经挂在了腮边,和着嘴角的血,就分外的楚楚可怜,“臣妾若是跟您说了,您还会让臣妾去吗”

    “太后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太后娘娘说,臣妾只有这样做,她才有机会将合香郡主塞进靖王府。”

    焦倩胜就胜在,从来都在自己夫君面前坦诚冷静,从不耍小计较。

    所以此时,她不管说什么,武文勋都会信个七八成。

    “苏合香这又关苏合香什么事”

    “王爷,难道您还不明白吗西南王有意要将合香郡主给了您。”

    “哦……”武文勋在这件事上,当着原配的面,不得不装傻几分。

    可这一声之后,他旋即一凛,“太后她为此不悦了”

    焦倩一字一句,郑重道:“不错,王爷您本已富可敌国,手中又握有北辰的财政大权,已是炙手可热。八位镇边王此番进京,必定要竞相讨好于您,而苏合香,就是西南王拉拢您的筹码。王爷,您想想,财权与军权相结合,便不想做大都不行,太后娘娘她,非常不悦!”

    她跪得笔直,毫无惧色,泪珠却止不住的往下掉,“臣妾的确是存了私心,可保住正妃的位置是私心,爱王爷,宁死也要护着王爷您,也是私心!只要王爷安好,臣妾不怕死!更不怕背负污名而死!”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武文勋也不得不心头一动,神色稍缓,伸双手将她扶了起来,“所以,你就贸贸然替本王揽了这个差事你可知这是在阮君庭的老虎嘴边拔毛!”

    焦倩依然平淡,颇有视死如归之势,“两害相权取其轻,臣妾只是个娘家无权无势的妇人,承蒙王爷不弃,才坐在安成王妃这个位置上。如今这件事,是臣妾不忿靖王在夜宴上羞辱于您,一时护夫心切,便自作主张,加害靖王妃。王爷不知,太后更不知,若靖王殿下一定要兴师问罪,臣妾愿担这个死罪。到时,王爷只需要将臣妾的人头送去靖王府赔罪便是。”

    “唉,倩儿,你这又是何苦!本王怎么会舍得你死呢。你放心,我武文勋正妃的位置,这辈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武文勋信誓旦旦,将发妻扶着坐好,又喊人送来冰水,




第217章 他甜甜的呀!(合并一章,请假)
    阮君庭淡定看着她那一脸点子,不为所动,将目光重新挪回书上,“不要。”

    “你嫌弃我!”凤乘鸾用胳膊肘往前挪了挪,下巴越过他手里的书,活像要与那书争宠,“你看看我啊!我好不好看”

    她使劲地眨眼,想吸引阮君庭的注意力。

    可阮君庭偏偏两眼不离书上的字,根本不看她。

    “玉郎……!”她用头将那书挡开,强行将脸塞进他视线,贱兮兮地笑,“来嘛,就亲一下。”

    阮君庭在桌边坐的笔直,双眸俯视这个爬到他书案上的大活人。

    居然还敢爬到这上面来,分明是找死!

    他用手里的书卷,轻轻敲了敲她脸蛋,“这副尊容,没法亲。”

    哈哈,要的就是他下不去嘴!

    凤乘鸾青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转,“没关系啊,你闭上眼睛就好啦!”

    “那你呢”

    “我也闭眼。”

    “好,不准耍赖。”

    “不耍赖。”

    阮君庭果然将眼睛乖乖闭上了。

    凤乘鸾趴在桌上看他,乐得两只脚丫乱晃。

    眉峰真好看,睫毛好长呀,鼻梁那么挺,嘴唇薄薄的,还有暗藏了机锋的唇角,只要见了她就会微微勾起来。

    她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碰了一下阮君庭。

    他的眉头,果然微微一动。

    哈哈哈哈……!

    凤乘鸾乐得暗暗拍桌!

    她又往前凑了凑,离他更近,换了两根手指,横在他唇边,又是轻轻一触。

    阮君庭的唇也是不易察觉地一动。

    哈哈哈……!太好玩了!

    “不要睁眼哦,睁眼我会害羞的。”

    她离他这么近,看着他的睫毛微颤,魔爪再次伸了过去。

    结果,这一次,“啊——!”

    观雪楼里传出一声凤乘鸾的惨烈尖叫!

    下面,尹丹青和西门错好不容易帮着戚未平,将肥鸡给从假山后面引了出来,结果扑棱棱,又给吓了回去。

    凤乘鸾趴在桌上,抱着自己那两根手指,“阮君庭,你怎么又咬人!”

    阮君庭将手里的书卷向后狠狠一扔,“爬上本王的书案,送到本王的嘴边,还不让本王下嘴了”

    扑!

    咚!

    嗷——!

    ……

    掌灯时分,诗听拎着食盒,悄悄上了观雪楼,将耳朵贴在门口听了又听,确定里面没有声音,才悄悄将门推了个缝儿。

    里面,凤乘鸾头发有些乱,略略衣衫不整,端着一本账册,坐在软塌上,膝头正睡着个会咬人的大魔王,身上盖着猩红的狐裘大氅。

    她对诗听示意,将食盒放在桌上就出去。

    诗听就比划比划后背,想问自家小姐累不累。

    她那姿势,半倚在榻边儿,该是已经坐了很久了,可腿上又枕了个金贵的脑袋,定是不敢动。

    凤乘鸾摇摇头,指了桌上的一摞账册,让她全都搬过来。

    诗听就蹑手蹑脚地办了,之后又将手在嘴边比划比划,问她饿不饿

    凤乘鸾摇摇头,再挥挥手。

    她就只好悄悄出了书房,关了门。

    那门,带上的时候,有些轻微的响动,榻上,阮君庭就动了动。

    凤乘鸾将手轻轻揽在他肩头,他便伸手将她的手捉了,继续睡。

    这家伙,大概昨天一晚都没睡,就在看这些东西。

    被他抓着的那只手上,还有牙印呢。

    凤乘鸾满脸的红点,已经掉了许多,是被吃掉的!

    多亏这些红点子,当她被从桌上抡到软塌上,就要放弃抵抗的最后关头,阮君庭看着她那副丑样,居然又笑场!

    就那么好笑

    还是,他刻意放过了她

    她咬唇暗笑。

    看起来冷,却是个多情的人。

    看起来凶,却对她体贴入微。

    看起来强势,却处处招人心疼。

    看起来霸道,却总是对她小心翼翼。

    他的手,好温柔。

    他的怀抱,好暖。

    他的亲亲,好甜呀。

    凤乘鸾被他握着一只手,翻起书页来就有些难。

    那些泛黄的纸,有积年的味道,有些发脆,动作稍大就会发出沙沙的响声。

    膝头上枕着的人,不知不觉间睁开眼,抬眼看见她逆着灯影的脸,便是一笑,也没吭声。

    凤乘鸾光顾着看手中的账册,也没发现,感觉到他微微动了动,就将另一只按在他肩头的手紧了紧。

    这护着他的姿态,倒是有几分像小时候的春婆婆。

    阮君庭心头一暖。

    外面楼下,突然,嘎——!一声。

    接着,是猫吃了痛的嗷呜嗷呜叫声,鸟炸了窝的反击声。

    银子和肥鸡终于开战了!

    凤乘鸾抬头向外看了看,再低头,正撞上阮君庭弯着眼睛看着她笑。

    她将手使劲儿从他手掌下抽了回来,“醒了还不起来,赖皮!”

    阮君庭只好从软塌上坐起来,“躺着看你,好看。”

    凤乘鸾有些慌,连忙站起来,“既然醒了,就一起吃饭!”

    她站起来时,腿许久不动,竟然有些麻了,只好一跳一跳地去拿食盒。

    两个人,只有几道家常小菜,面对面坐在榻上,盘膝而坐。

    凤乘鸾麻掉的那条腿,就有点不敢动,只好搭在榻边。

    “坐过来,把腿拿过来。”阮君庭拍拍自己这边。

    “干嘛”凤乘鸾咬着筷子尖儿,警惕道。

    “麻了,帮你揉开。”

    “哦。”

    她挪了挪,将麻筋儿的那条腿,双手搬起来,送过去。

    阮君庭去了她的鞋子,一手掰住脚,一手扣在小腿肚上,稍稍轻动,凤乘鸾就叫唤开了,“哎哟哟哟哟……,慢点慢点……!”

    阮君庭的手就是一滞,嗯,好听。

    接着,换个方向,再揉。

    “哎呀呀呀呀……!轻点轻点……!”

    阮君庭的手,又停住了,“那就不揉了,捏一会儿就好了。”

    “恩恩,好。”

    “你先吃你的。”

    “没事,我等你一起。”凤乘鸾双手向后,撑在榻上,看着他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心情特别好。

    阮君庭眉眼低垂间,手上也捏得轻。

    “你稍微使点劲儿呀”

    “这样”

    “哎呀,轻点轻点。”

    “现在呢”

    “再用点劲儿。”

    “现在怎么样”

    “哎呀哎呀,好!就这样!继续,不要停!爽……!”

    一只脚,麻成这个样子,凤乘鸾也没察觉自己膝窝下面的一根筋被人家的手指按住,才会一直酸麻,怎么揉都揉不开。

    也没察觉阮君庭一本正经的脸上,那双眸中深藏的坏笑。

    直到凤乘鸾肚子不失时机地咕噜了一声,阮君庭才将她的脚丫子扔了,摆正身子,“饿了,吃饭。”

    说着拿起碗筷。

    凤乘鸾用筷子打住他,“你那手摸过脚丫子了,不洗手的”

    阮君庭作势嗅了嗅自己的手,“不臭啊,不信你闻闻”

    “不要!”她又下了软塌,替他端了水盆,拿了布巾,送到榻上,“洗手。”

    阮君庭一赖,看着她笑,“不会。”

    “……”

    凤乘鸾牙根子痒,“爪子拿来!”

    他就乖乖将双手都递了过去。

    她替他挽了衣袖,帮他将手浸入水中,一双大眼睛气呼呼瞪着他。

    他就懒懒冲她笑,在水中,修长的手如一条鱼儿一样,反手握了她的手,指腹在食指上的那排牙印子上抚过,“可还疼”

    “你说呢”

    “下次轻点。”

    凤乘鸾抬手弹了他一脸的水,“你还有下次!”

    如此腻腻歪歪,磨叽了许久,两人才安生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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