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苍穹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倚槛听风
他想不通啊有木有这样打分的一个从公元2003年到现在没有上过一天班的企业老总的太太吃空饷竟然得了8分,他天天累死累活,竟然还不如一个打酱油的,鸭梨山大,鸭梨山大啊你让我情何以堪,悲催呀,悲催还有公平公正吗有木有啊有木有
他想去找李校长讨个说法,说他和王杏芳女士的“忘年恋”不是自己说出去的,但又怕越描越黑。
他垂头丧气,来到办公室,和他比较要好的一个女同事拍拍他的肩膀说:“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公平的事呢,是不能强求的。分高分低没有关系,做人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渴不渴姐给你削个苹果其实,姐也有烦心事,你妹啊,老娘这个月大姨妈还没来,愁死姐了,简直就是坑爹啊”
他又来到和他还算要好,以前经常和校长吵架,现在已穿上黄马褂的同事那里取经,他非常诚恳地对谢听风说:“亲,这里面的原因,你懂的。我告诉你哦,男人想成功,有时比女人更难,女人,年轻的可以卖萌;徐娘半老的,可以老黄瓜刷绿漆装嫩,校长都好这口,日后提拔,没有办法呀。别看我现在像爷爷,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哦。你要么开始就装孙子,要么开始就把自己变成一泡屎,自打我变成了一泡屎,就再也没有人敢踩在我头顶上啦。亲,你一定要记住哦”听君一席话,胜读n年书。这是金玉良言,谢听风顿时如醍醐灌顶,真是站得高的人,才能尿得远。原来,对狠的人一定要比他更狠
谢听风打定了主意,敲门进到了校长办公室。
“不在办公室钻研教材,你来校长室干什么”
李校长见谢听风进来,连眼皮都没有抬,冷若冰霜。
“校长,您好,我这次来是向你询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对,让你误会我了,还请你听我解释。您是领导,一定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谢听风彬彬有礼,一脸谦卑。
李校长冷冰冰的说:“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还用我说吗我看,没有必要解释了”
“我猜可能是因为你和王老师之间的事情,其实,这件事不是我说出去的。你前段时间待我那么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在背后无事生非呢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是男子汉,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做过的,我不会承认。”
“谢听风,你是语文教师,明白越描越黑的道理吧你今天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信的。只要我做一天你的校长,你就别想翻身了,除非你调离这所学校。”
听了李校长的话,谢听风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用。他强忍怒火,恨恨地说:“算你狠你等着”然后甩门而去。
既然一切都无法挽回,一味的软弱会被被别人认为可欺。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他握紧了拳头。
一天早上,校办通知在初三年级的教师中推选一名区先进园丁上报学校,由于谢听风教学成绩突出,他以绝对领先的票数当选。可当上报区里时,名单上却变成了王杏芳,而王杏芳是八年级教师,与评选的要求不符。
谢听风知道其中的猫腻,叔可忍,婶不可忍。既然婶不可忍,那何须再忍他决心去打李校长一个性功能不全
第二天上午,谢听风没有课。他一直盯着校长室,看到李校长出了办公室走进了学校卫生间,哈哈,机会来了
谢听风慢悠悠的尾随着李校长进了卫生间,看到卫生间里只有李校长一个人,而李校长正在满脸舒服的蹲坑解大便。他笑眯眯地走上前去,盯着李校长。
李校长被谢听风盯得心里发毛,心想,谢听风人长得这么帅,可一直没有找女朋友,该不会有龙阳之好吧连忙说:“你,你想干嘛我可是男人”
“知道你是个老男人,我性取向正常,对你没兴趣。你问我想干啥,我我想请你吃大便”说完,他对着李校长一脚踹去,李校长跌倒在坑边。
谢听风并没有立刻离去,笑嘻嘻地对李校长说:“尊敬的李校长,你感觉味道怎么样”
李校长提好裤子,面目狰狞地向他扑来。
谢听风一边向办公楼前跑,一边直起嗓子大喊:“救命啊,校长打人了”
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在校园里飘荡,传得很远。教师们纷纷跑出办公室,学生们都在教室里向外看,看着这幕人间闹剧。
风舞苍穹 第四章 亡命海滩
谢听风一边向办公楼前跑,一边直起嗓子大喊:“救命啊,校长打人了”
一声声凄厉地叫喊声在校园里飘荡,传得很远。12。3教师们纷纷跑出办公室,学生们都在教室里向外看,看着这幕人间闹剧。
女教师们一个个花容失色,愣在当场。谢听风的几个死党争先恐后地向他们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听风,怎么回事李校长,有话好好说,冷静啊”
谢听风看到同事们出来,顿时来了精神,继续大声喊叫:“快来看呐,校长发疯了,领导打人了,救命啊”
李校长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继续向前追去。谢听风跑得不快不慢,边跑边向后看,始终和李校长保持一定距离。为了扩大影响,他跑向了学校教学楼。一直围着教学楼转圈子,引得学生们趴在窗户上大声叫嚷。一时间,学校教学秩序大乱。
谢听风仗着年轻精力充沛,腿脚灵便,不紧不慢地往前跑,还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李校长喊:“李校长,快停下,别追了,你和我校女教师的事情真不是我说出去的,你要相信我。”
李校长追又追不上,又听见谢听风口无遮拦地乱说一通,气急攻心,一头栽在地上,晕了过去。
谢听风回过身去,急忙来到李校长身旁,和几个男教师把他扶起来,掐人中,泼冷水,不一会儿,李校长才悠悠醒来。
看见校长醒了,谢听风眼泪汪汪地说:“李校长,看把你气的,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你和我校女教师私通的事情真不是我说的,你是校长,不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我相信你。”
李校长用怨毒的目光盯着谢听风,听了他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头一歪,嘴一抽,又晕过去了。这还真是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了。
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恶劣,区教育局派来了调查组。调查组分别找两人谈话,校长说谢听风不但造谣诽谤,而且出手,不,是出脚先打的他,应该严惩,以儆效尤;谢听风说校长怀疑他向外传播绯闻,对他进行打击报复,在学校里追他打他,不顾领导形象,应该撤职。双方各执一词,通过调查,教师们都说没有看见谢听风老师打校长,只看到校长在校园里追谢老师。
考虑到影响不好,调查组最后各打五十大板,事情不了了之。
谢听风知道自己如果在这所学校继续干下去,李校长肯定会想方设法对付他。因此,他向区教育局请求调动。区里考虑到各种因素,安排他到另一所中学任教。
谢听风在另一所中学任劳任怨,工作慢慢有了起色,站稳了脚跟。也谈了个女朋友,女朋友名叫王晴,温柔恬美,善解人意,两人迅速坠入爱河,享受着热恋的幸福时光。但他时不时还会想起在原学校的遭遇,心里愤愤不平。
双休日,为了排解郁闷的心情,他经常会到海边看大海的辽阔,听海水的呢喃。看海鸥翔集,千船竞发。
又是一个双休日,谢听风骑着摩托,带着女朋友王晴来到海边的一个港汊旁,港汊的两旁长满了茂密的芦苇。因为人迹罕至,去年的芦苇没有人收割,叶子和穗樱早已掉光,挺着长长的干枯的衰败的身体在风中摇曳着。今年新长的芦苇伸展着嫩绿的手臂,拥抱着它们的前辈,在风中频频低首,仿佛在祭奠死去的同类。
王晴挽着谢听风的臂弯,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他们穿过茂密的芦苇丛往海边走去,芦苇深处是一片松软的沙滩。
六月的海温柔而迷人。海水开始退潮了,朵朵浪花亲吻着沙滩,又迅速后退,略显浑浊的海水像柔美的手臂轻触情人的肌肤,转瞬远去,留下片片柔情。
沙滩上有迅速爬动的小海蟹,有一步一跳的跳跳鱼,有散发着光芒的七彩贝壳。这一切对住在城里的王晴来说,一切是那么新奇。王晴笑着、跳着、在沙滩上旋转着今天的王晴美丽至极,一双波光流转的大眼睛就像波光粼粼的大海,谢听风感觉自己像要掉进去,掉进去。
“晴儿,想好了吗会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谢听风望着王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温柔的问。王晴无限娇羞又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王晴捧起海滩上金色的沙粒,任沙粒在指间的缝隙中洒落。她动情地说:“风,其实每个人就像是沙滩上的一粒沙子,这辈子你愿意和我一起做一粒沙子每天享受海水的抚摸吗”
“我愿意”谢听风坚定地说。
“晴儿,你是我今生最美好的相遇,也会是我一生一世最美好的伴侣,我会爱你一生一世。”说着,他用手指在金色的沙滩上写下八个大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王晴的腮边升起了两朵红云,她缓缓平躺在了柔软的沙滩上,望着蓝天,听着渐渐远去的海水的呢喃,闭上了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
谢听风用力地搂着她,亲吻着她,一只手哆哆嗦嗦地解开王晴的衣服。年轻的肌肤光滑、柔软,在阳光下泛着新鲜血液的体香。他从上而下吮吸着品尝着每一寸鲜活的肌体,贪婪得仿佛要吸干她全身的血液。两个人迷醉着,随着谢听风双手的触摸,未经人事的王晴身体上荡起了一阵阵轻颤。湿润的沙滩上,耳畔传来一声声鸟鸣和海潮声声。
正在他们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耳畔传来极不和谐的话语声。
“好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两个人仿佛从梦中醒来,谢听风迅速爬起,王晴在沙滩上坐起来,胸前的波涛轻颤,她赶紧扣上衣服的纽扣。
来者是两个青年男子,火红色的头发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炬。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谢听风怒问。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出钱让我们修理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过嘛,如果你让身边的小妞陪我们哥俩玩一玩,说不定我们会下手轻一点。”其中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紧盯着王晴高耸的山峦淫邪地说。
“你妄想”谢听风斩钉截铁地说,“来吧,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两个凶神恶煞似的青年向谢听风冲来。
谢听风一把拽起王晴,右脚踢起沙滩上松散的沙粒,散开的沙粒呼啸着向两个青年的眼睛飞去。
沙粒迷住了两个青年的眼睛,趁着这个机会,电光石火间,谢听风拉着王晴通过芦苇丛向岸边跑去。
两个红头发青年一边揉搓着眼睛,一边紧追不舍,距离越来越近。
王晴赤着脚,海边的芦苇根扎破了她的脚,踩倒的芦苇叶子上鲜血淋漓。两个人拼命往停靠摩托车的岸边跑去,只要到了摩托车旁,就可以逃出生天。
跌跌撞撞来到海堤边,谢听风看见了自己的摩托车,也看见了摩托车旁的一辆黑色小轿车,而自己的摩托车座位上正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拿着一把尖刀正一脸奸笑地望着他。
李校长谢听风瞬间明白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前有拦截,后有围堵,谢听风知道今天的事情难有好的收场。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反而格外的平静。
他说:“李校长,冤有头债有主,一切都冲着我来,求你放过王晴吧。”李校长阴险地一笑,说:“我已经不是校长了,因为有人举报我的经济和其他问题,我已经被撤职了,等候处理,我知道举报我的那个人就是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你不是喜欢大海吗今天,就让你们和大海永不分离吧”
谢听风知道一切的解释和求饶都是徒劳的,他拉起王晴的手,说:“等会儿,我拦截他们,你瞅机会逃出去,赶紧叫人去。”
“我不,我要陪着你”
“你傻呀,你不走,我也逃不出去,听话,去报案。”王晴无奈地点点头。
谢听风顺手抄起那以前被海潮冲到岸边的一截木棍,挥舞着,斗志昂扬。“来吧,动手吧。”
谢听风年轻力壮,木棍抡起来,势如疯虎,撕开包围圈的一个口子,一把把王晴推了出去。
王晴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并掏出手机要报案。
谢听风挥舞木棍把要去追赶的红发青年拦下。
李校长凶狠地说:“赶快动手,先解决这小子,迟则生变.”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谢听风被一脚踢倒在港汊边。他刚爬起来,李校长的一把刀捅进了他的腹部。
李校长狞笑着,眼里闪着凶光说:“你敢举报我,就要有等死的觉悟。”
谢听风的嘴角流着鲜血,用着最后的力气,抱着李校长哈哈大笑着就往港汊里跳去。
天然形成的港汊淤积了千百年,里面的淤泥谁也不知道有多厚,不小心陷进去的渔民没有一个可以生还,因此,这里是公认的凶地。
李校长只来得及挣扎了两下,就和谢听风一起沉入到了淤泥中,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淤泥深处的黑暗中,谢听风的魂魄离体而出,淤泥里一枚七彩的海螺壳瞬间放射出耀眼的光芒,海螺口形成一个大大的漩涡,把谢听风的魂魄吸入其内,呼啸声中,海螺壳破空而去
风舞苍穹 第五章 屈辱离宗
风景秀丽、物产丰富、灵气充沛的异世天宝大陆历来以武道为尊。没有先天武脉的人修不成战气,没有战气就踏不上武道,只能像蝼蚁一样生活在社会底层,一辈子被人瞧不起。所以,在天宝大陆,一个家族要想开枝散叶,成为顶尖家族从而屹立于世,家族里就要有一定数量的武道高手。所以,天宝大陆的各个家族掌舵人都有居安思危的觉悟,对家族的后辈从小就要花大代价培养。
天宝大陆的武道修为分为武徒、武士、武师、大武师、武宗、武王、武皇、武尊、武圣、武帝、武神,其中,大武师之前的级别被称为后天武者,突破至大武师就迈入先天武者。先天武者配以武技,可化气成形、发出刀芒、剑芒等。可伤敌于无形,开碑裂石,威风八面。
武者的先天境界和后天境界有云泥之别,是武道修为的天堑鸿沟。跨过去,无论是寿命,还是武道修为都有极大提高。否则,便终身止步,在岁月中老去。
天宝大陆的云岚域有一个不算大的天风国,天风国的西部有一个山城连云府,这里山峦高耸,古树参天。谢家就是这个山城的一个传承百年的家族,与薛家、宋家并称三大家族,掌握着连云府的政治、经济命脉。其中,宋家的家主宋凌云是这个山城的城主。
云岚域顶尖的武道宗派有二院三宗三门一庄,分别是通灵学院、极武学院、连云宗、天剑宗、合欢宗、金刀门、霸枪门、火云门、山庄。
谢听风是谢家的第三代。父亲谢庆云,母亲兰可欣,妹妹谢听婵。在听风十二岁那年,父亲谢庆云为了家族抵御外敌失去了右臂,老家主谢沧海为了鼓舞家族成员为家族卖命,花钱托关系,把十三岁的谢听风送入天风国八品宗派连云宗外门学习武道,可惜他先天根骨不佳,经脉细小,再加上悟性有限,从十二岁开始每年两次参加宗内测试都没有通过,所以,现在依然是连云宗的外门记名弟子。
如今听风已经十四岁了,武徒七层的修为,今年将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外门考核,如果还不能突破武徒境,跨入武士境,将被清退回家。
清晨,连云宗所在的锦屏山上,山雾迷蒙,远远近近,大大小小的树木一片朦胧。
连云宗外门的山麓小径上,谢听风正拾级而上,挥舞着扫帚打扫着台阶。
他心里暗暗叹气,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自己该怎么通过最基础性的外门测试难道自己真的和武道无缘,一辈子只能做一个普通人
他真的不甘心啊,如果被宗里强退,回家如何面对残废了的父亲
在这样一个强者林立的天宝大陆,没有超强的武道天赋,回到族里就会被族里抛弃,被族人鄙视,像个蝼蚁一样屈辱的活着,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生死由别人掌控。谢听风想到这里,心如刀割般难受。
“咦,这不是超级废物谢听风吗你怎么还没有滚回谢家,两年多了还是武徒境,真是丢连云宗的脸”
谢听风转头一看,是外门弟子吴仁义,武士三层的修为。为人凶残成性,尖酸刻薄。谢听风这两年没少受他的欺负,家里捎来的银两都被他强抢了去。如有丝毫怠慢,就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谢听风虽然气愤,怎奈技不如人,敢怒不敢言,常常是逆来顺受。
“谢废物,最近哥们手头有点紧,借点银子花花,怎么样”
“我没有钱,家里的月供,这个月还没有送来呢。”谢听风扬起扫帚继续打扫山道,淡淡的灰尘在山路间飘荡。
“狗一样的东西,竟然说没有,老子花你的银子是瞧得起你。长本事了,竟然敢把灰尘往老子身上扫,找打”说完,一脚往谢听风身上踢来。
谢听风刚闪过去,就被吴仁义的迎面一拳打倒在台阶上。
老实人也有脾气,这两年被吴仁义欺负,终于忍无可忍,谢听风爬起来就攥着拳头向他冲去。
吴仁义没有想到谢听风还敢反抗,一不小心被谢听风一拳打在脸上。
“尼玛的,找死”恼羞成怒的吴仁义运用武技,一拳把听风打倒在地。听风爬起来又被踢倒在地,吴仁义的双脚像暴风雨似的落在谢听风的脸上、身上。可怜,武徒七层的修为在武士三层面前简直就不够看,一会儿,谢听风就晕了过去。
“真是个废物,以后老子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吴仁义在谢听风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山道上谢听风悠悠醒来,浑身疼痛,身上仅有的几两银子也不见了。
他躺在地上,眼望着天,欲哭无泪。他攥紧拳头,心里充满对力量的渴望。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不被人欺负。因为,在这个世界有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那就是强者为尊
跌跌撞撞,谢听风回到自己居住的外门记名弟子的小屋,双腿盘坐在木板床上,双手握拳,手心向天,开始修炼连云宗最低级弟子修炼的养气诀。
不知不觉,微弱的战气在他的丹田内升起,在细小的经脉里游走。
没日没夜的勤奋修炼,半个月转眼就到了,谢听风终于修炼到武徒八层,离武士境还远着呢。
可,外门弟子的入门基础测试终于来临了。
早上,谢听风慢腾腾来到外门的测试地点,像做贼似的排在了队尾。
测试很简单,测试者运足战气,对着水晶柱猛的一击,根据水晶柱闪亮的不同颜色区别测试者的修为。
“第一位,李大杰”
“到”李大杰捋起袖子对着水晶柱就是一拳。
“武士四层,祝贺你过关”李大杰欢天喜地地退到队伍里去。
“下一个,王小青”
“武士二层,过关”
“谭华健,武士一层,过关”
“王世林,武士三层,过关”
“下一个,谢听风”
“到”谢听风像没吃饱饭似的来到水晶柱前,卷起袖子,抡起拳头,使出吃奶的劲向上一击。
水晶柱泛出微弱的红色,红色摇晃了一下就消失不见。
“武徒八层,不过关”谢听风像霜打得茄子似的无精打采回到队尾。“哈哈哈”弟子们一个个哄笑着,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露出鄙夷之色。
“真是个废物,丢人现眼”
“早点滚蛋吧,回家吃奶去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调笑着,谢听风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测试地点的,只觉得浑身发冷,天要塌了似的。
中午的时候,连云宗的外门长老齐天寿找到了在山林间徘徊的谢听风,对他说:“连云宗的规矩,不会要十四岁还达不到武士修为的弟子,你收拾东西回家吧。”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现在才十四岁,十五岁的时候我一定突破到武士境。”
“没有机会了,连云宗不要废物,你回家吧,回家族里学做生意吧,这辈子做个普通人也能养活自己。”说完,把十两银子的路费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山林里起风了,风吹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像在嘲笑谢听风的无能。
谢听风看着呆了两年的连云宗,握紧了拳头,连云宗不要我,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松开拳头,他顺着山径慢慢而下。
天地间,一个人越走越远,只留下了屈辱的背影
风舞苍穹 第六章 丹田被废
在远离连云宗几十里的一处偏僻的小路上,一个瘦瘦的身影正独自而行。1anmei
身影的主人是一个十三四岁少年的模样。
他虽然眉清目秀,但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腿像灌满了铅,每一步都那么无力。
他,就是被赶出连云宗的谢听风。
顺着这条路,一百里处就是天风国连云府谢家的所在地。
路虽近,心已怯。
亲人面,怎相见
两年前,带着全家乃至全族人的殷切期盼,沐浴着族中少年羡慕、嫉妒的目光前往连云宗修炼无尚武道,如今回来了。
不是衣锦还乡,不是载誉而归。
而是带着屈辱,而是让族人蒙羞。
如何面对残废父亲的唉声叹气,还有柔弱母亲的泪水涟涟
如何面对族中上层的质问话语,还有族中少年的鄙视目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