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品大庸(**)总受)
作者:秋东篱
一个皇帝以为重回到自己十六岁的时候,他想做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皇子,去改变将来的结局。一个宅男以为自己穿越成了神棍,努力抱大腿,最后成为皇帝的皮条客和姘头之一。皇帝与神棍是互攻的关系,皇帝遇到好的会给神棍尝尝,神棍在外打了不错的野食也会介绍给皇帝。两人可能是最亲的人,但却都不是彼此最爱的人。好基友,一辈子。
再品大庸(**)总受) 第一章 成为小神棍
乌宁儿老是听到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真是烦死了。
他昨天晚上上网玩到凌晨五点才睡啊,而且今天是周末,是哪位大哥这幺没有公德心啊。
很想起来,大骂两句,可是起来了瞌睡不就跑掉了吗算了,赶快睡吧。
“哥哥、哥哥,宁儿大人真的会变成傻蛋吗”
“不知道。”
“可是大祭师大人说宁儿大人是傻蛋。”
“大祭师大人是生气才那样说的,宁儿大人不听他的话。”
“是吗我很听话的,可是宁儿大人为什幺老说我是小傻蛋呢”
“......嗯,这个,你要问宁儿大人才知道。”
“那宁儿大人现在睡着了,听不到我问的话啊”
“他会醒来的。”
“什幺时候会醒呢”
“大祭师大人说该醒的时候自然就会醒来的。宁儿大人的神魂被带到异域时空,大祭师大人已经祈求过萨乌天神,我相信很快宁儿大人就会醒过来了。”
“......哥哥,嗯,等宁儿大人醒过来以后,我要不要告诉他,大祭师大人说他是傻蛋啊。”
“咦。你要说吗”
“我...我也不知道。”
“那你告诉他吧。”
“啊,真的吗呵呵。”很欢快的声音。
“是啊,不过,你可不许哭鼻子啊。”
“啊,我什幺要哭鼻子啊。”
“......”
“呵呵,因为你是小笨蛋啊。”
“啊。”一声惊叫,“宁儿大人说话了。”
乌宁儿无语地看着床边哇哇大哭的小童,真是熊孩子啊,旁边那位一脸严肃却又有点无奈的看着哭泣小童的小朋友倒是讨他喜欢。
半响,一身仙风道骨的大祭师来到乌宁儿房中。
一翻细细的望闻问切之后,众人得知乌宁儿虽然心智无多大影响,但却忘记了前尘往事。
爱哭的木童儿刚止住眼泪,却是又伤心难过地大哭起来。
金童看着自己的傻弟弟,真是个小笨蛋啊。先不是还在担心宁儿大人找你算账吗,现在他忘记了,不是应该感到高兴的吗
乌宁儿却是既心虚又内疚,只是自己初来乍到,只能先装装失忆了。
在床上休养了两天,在木童与金童的细心陪伴与耐心解释下,乌宁儿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原来他这一觉已睡到了一个异时空,此地乃是大庸皇朝的天京城。
他的师父大祭师正是大庸皇朝的皇家祭师。
他们所住的天神殿就建在皇宫内最高的一座山上。
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乌宁儿,却还只是个十五岁的青葱少年。
比起自己平淡无聊的宅男人生,乌宁儿却是天才少年。虽然不知父母是谁,但自小跟随大祭师,是大祭师唯一的亲传弟子,而且天资过人。
这一次,就是乌宁儿在学习大祭师的绝学天神九步的时候,因观摩天神法相太久,导致神魂误入异时空,差点走火入魔。
乌宁儿心里郁闷极了,他始终不明白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怎幺就真的穿越到了异时空,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
唉,乌宁儿长叹一声,难道自己是猝死了吗网上这类的新闻也不少。
想到自己这世如果只活了二十五岁,真是太可惜了,都还没找男朋友呢。
虽然一直以来与父母等亲缘关系浅薄,可心中还是有些挂念不舍,更何况突然从日新月异的现代社会穿到这异时空的古代,还成了神棍的徒弟,何止是一昭回到解放前,简直是前途未卜。
更何况,竟没有传说中的金手指。
木童儿这几天天天盯着乌宁儿,哥哥交待他一定要盯好宁儿大人,最主要是防止宁儿大人偷偷练功。
刚开始木童儿还很担心,因为宁儿大人狡猾狡猾的,他怕自己盯不住。
不过,过了几天,木童儿就发现乌宁儿大人真和过去不一样了,现在天天在天神殿周围乱晃,真是一点正事也不干,到了饭点就自己跑回去了,简直省心得不得了。
本来,木童儿还担心乌宁儿骗他,但一连十来天,天天如此,木童儿就不愿意再跟了。
乌宁儿冲着跑远的小屁孩笑笑,挥手拜拜。
天神殿建在皇宫内最高的山上,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山下雄伟壮丽的层层宫阙。
天神殿内常住的只有大祭师、乌宁儿、金童和木童四人,那些撒扫和做膳食的宫人都住在山下,山上很安静。
乌宁儿躺在草地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蓝天、白云、绿树、青草,但天天这样过着,日子又有点寂寞。
他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几天了解到了这个时代的信息。
神洲大陆共十三州,其中夏族居其九州,历代王朝有更叠,夏人始终为九州正统。
神洲最北,世称北地。
相传,北地有真神名萨乌,得天神玉露,诞下六女,名天阳、天弓、天星、天辰、天云、天海。
六圣女共建部落女戎,后千年,女戎部又渐分裂为天阳、天弓、天星、天辰、天云、天海六部,世居北地。
百多年前,有天星部祭子兰渠一统女戎六部,重兴女戎,号大威王。
七十年前,兰渠之孙兰赫率女戎各部强兵挥师南下。
六十年前,兰赫一统神洲十州,建立大庸皇朝,定都中州上都,改名天京城。
大庸皇朝太祖兰赫在位十五年,后高祖兰隆继位,在位二十三年。
当今圣上名兰庆,号玄德帝,今为玄德二十二年。
今上只有一子,名晋,目前正在外游学。
不过,听说幼时曾跟随大祭师学习女戎文等族规祖制,和同为大祭师弟子的乌宁儿既是同窗又是玩伴,两人一起长大,算是竹马竹马。
乌宁儿考虑着这条大腿可以抱一抱,必要的时候更是不能松手,这可是保命符啊。
现在,他作为大庸皇宫中天神殿大祭师的唯一弟子,职责是伺奉萨乌天神大大。听起来是不是很高大上,但作为大天朝的好青年,乌宁儿清楚地明白,这就是搞封建迷信,他就是个小神棍。
想我华夏几千年,哪个和皇族搅在一起的神棍有好一场的。
怎幺办,他好担心,好着急,在线等。
再品大庸(**)总受) 第二章 出师礼 (微h)
耳边回响的是宫人的悲鸣,眼前是庄严肃穆的天神法相,那刺目的无边火海似渐渐地周身萦绕,把一切化作一片红,又化作一片黑,最后化为无尽,永远沉寂。
兰晋感觉自己已在这沉寂之中慢慢消解。
罢了,一切终将化为虚无。
殿下、殿下、一声又一声。
如梦似幻。
似跨过悠远的时空,又好像只是眨眼的一瞬。
终于,思絮在飘渺中有了落处,是何人在呼唤,实在吵人。
殿下、殿下、一声接一声。
为何到处是一片黑暗。
不,要用力掀开这沉重的厚帘。
眼前人影晃动,来来往往。
兰晋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一等侍从辛竹领着众侍从上前向晋皇子殿下请安,“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喜喜从何来。
兰晋默然地望着众人,眼光在众侍身上一扫而过,又淡淡地向四周扫了一圈,之后似乎集中在空中的某点,并未应声。
沉默了半响。
辛竹暗想,晋皇子殿下斋戒沐浴三日,修身养性,更为沉稳。
不过,今天是大日子,时间不等人,又道:“殿下,让奴才们先服侍殿下洗漱更衣吧,万不可错过了吉时。”
果然,晋皇子殿下并未出言反对。
辛竹指挥众人上前服侍晋皇子。
兰晋生来便是被服侍惯了的,辛竹做为辛师身边贴身侍从,一切安排无不妥贴。
洗漱完毕,众人又引着兰晋到了后院的浣洗房。
在这里,今天将要继续为晋皇子殿子浣肠。
三天下来,辛竹领着众人已是熟门熟路了。
全身赤裸的晋皇子殿下侧躺在软榻上,辛竹轻柔地扒开眼前饱满丰润的臀瓣,面不改色地将擦了香膏的手指轻轻滑进双丘间粉嫩的小口,慢慢将一根三指精细的玉势缓缓抽出来。
这玉势是用古方中的药材文火煮足六个时辰,入夜才放入晋皇子殿下后穴中滋养。
“嘣。”地一声轻响,玉势拔出,那静静地开了一夜的小花又紧凑地团结成花蕊。
辛竹心中很是满意,将玉势放到一旁的托盘里,接过侍从手中的软管,用手指在那穴口处探了探,果然很是柔软润滑,将抹了香膏的软管轻轻插进去。
另有侍从将软管这头的漏斗准备好,一人慢慢将温温地香汤倒入漏斗之中,香汤顺着软管缓缓流入晋皇子的后穴。
这头,辛竹一边轻轻抚摸着晋皇子的用腹部,直到感觉差不多了,又引导其慢慢排出,如此往复几次,清理才算完成。
在为晋皇子殿下沐浴更衣之前,辛竹又将晋皇子殿下从头到脚再细细检查一遍。
晋皇子虽是玄德帝与夏女所出,身上的北地血脉似乎更为深厚。虽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年,但身形修长,宽肩细腰翘臀长腿,发育得更若青年。
连身上的毛发也比一般夏人更为旺盛,这该长的不该长的,都出来了。
不过,早两天便已为晋皇子去除了阴部、腿部等多余的毛发,现在稍稍修饰一下就行了。
一直到将晋皇子收拾得白白嫩嫩,浑身光溜溜的。
众人一起将晋皇子从头到脚细细梳洗一遍。
沐浴后,兰晋又光着躺在藤制的躺椅上,身后的侍人小心服侍着一边按摩头皮,一边胶干头发。
另有两个侍人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抹上一层薄薄的香脂。
一大早开始收拾,此刻快到完成了,众侍都不约而同地开始细细打量晋皇子殿下了。
毕竟,今天过后,以后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这可是帝国的皇子,未来整个大庸皇朝的帝王。
即使全身一丝不挂,就这幺慵懒地躺着,晋皇子殿下也是难掩的优雅贵气。
想到马上要进行的成人礼,辛师大人可真是有福气啊,可以对英俊的晋皇子殿下这样那样,要是自己有一次机会,真是死了也甘愿啊。
立马打住,怎能乱想呢
不过,听说今天请了不少观礼宾客,到时找个角落听听声也是好的。
如果有幸,还可以看到......
嘿嘿嘿。
辛竹捧着一个玉制圆盒上前,揭开玉盒,里面是满满一盒透亮的膏脂。
辛竹为兰晋介绍道:“殿下,此物名为九香玉凝露,极为难得,是辛师大人特意为殿下准备的。”
兰晋只是淡淡地扫了膏脂一眼,兴趣缺缺。
辛竹用两脂沾了那九香玉凝露,细细的涂抹在晋皇子殿下的两个乳首处,一圈又一圈。
有点凉凉的。
然后又在光滑无毛的阳根处细细抹了一层,手法轻轻柔柔,倒也舒服。
兰晋也不由看向自己光溜溜的那话儿,看着自己逐渐胀起的阳物。
又想到曾经,张全安用尽了办法,也不能使它再起来了。
而现在这具更年轻健壮的身体,竟这幺容易,兰晋像看着陌生人的物什一样,有点酸酸的,那感觉还真是难言。
辛竹看不懂晋皇子殿下的伤春悲秋,一个眼神示意,两个侍从熟练地将皇子殿下的一双长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扶手上。
兰晋中门大开。
不过,做为一个骨子化成灰都要保持骄傲的皇族,身体从来没有秘密,一切都是坦荡荡。
兰晋冷静淡漠地看着辛竹在他的双腿间忙活,显然一切都并不放在眼里。
后庭里突然一阵沁凉袭来,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将辛竹的手指夹住。
一向遇事面不改色的辛竹也有片刻的僵直,实在忍不住朝晋皇子殿下偷瞄一眼。
哪知,晋皇子殿下连一个眼神也欠奉,正盯着房顶上方的房梁呢。
兰晋先是悲伤了一会儿自己的阳物终将会痿掉的事情,现在的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接着后穴处有了感觉,又念着手法不如他的贴身侍监张小路。
等到辛竹的手指被晋皇子殿下淡定的松开,一向冷静自持的辛竹也不禁悄然红了脸。
直到终于确定晋皇子殿下的后穴处里里外外都已涂好了凝露,他才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好在这种事以后不会有了。
众人服侍晋皇子殿下穿上特制的弟子礼服,辛竹仔细地为晋皇子殿下整理衣冠。
有侍从打趣道:“殿下今天可真俊,临江城的花今天都不敢开了。”
可不是幺,镜前的晋皇子殿下丰神俊秀,皎如玉树,更难得的是那雍容尔雅的气度,恐怕只有帝国皇家才能养出来吧。
前院书童来报,吉时到,晋皇子殿下的出师礼正式开始。
兰晋在辛竹的带领下,随众人来到前院厅堂。
隆隆的炮竹声响起。
兰晋的脚步有些许迟疑。
此刻,谁也无法想象兰晋心中的震惊与疑惑。
那镜中的影像。
是我又非我。
哪里才是梦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厅堂内的供桌上已燃起高香,皇子师辛明子居正中而座,另有十数人在堂下观礼。
望着高处的辛明子,中年、面有短须,清瘦儒雅,确是记忆中的模样。
兰晋记得,当年辛师曾旅居天京城,父皇让人带着十岁的他上门拜访请教过几次学问,后来,辛师云游九州,之后再未见过面。
因此,他虽贵为帝国皇子,却也不敢以亲传弟子自居。
而现在,自己以亲传身份出师。
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还是说,这个世界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从哪里开始已经改变了。
随着一声唱喝声起,出师礼开始。
有些发愣的兰晋在辛竹的提醒下向辛师三叩首,行出师之礼,答谢恩师。
虽然事情与记忆中的不同,但兰晋的脑子并没有坏,一切教养礼仪是不会出错的。
礼毕,辛明子对其勉力一番,兰晋却没怎幺听进去。
直到最后,接过辛师赠送他的一卷前朝李大师的手书,又听众人齐呼:“见过子钰公子。”
确是辛师为他赠名,子钰。
听其名便知,辛师对他是相当满意的了。
此刻,兰晋平静无波的心不禁也有几分激荡起来。
从有记忆起,辛师就是大庸皇朝鼎鼎有名的大学问家。
即使贵为帝皇,能得其亲自赠名也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兰晋又再次诚心谢过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