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兔子受骗记
作者:饕餮
微博【饕餮_一晌贪欢】读者群【667937146】,欢迎催更~腹黑小狼狗攻萧冶哭唧唧老男人受何玄伊狗血年下小甜文,年下、老兔子我的爱小包子揣起来、带球跑XDDDD简单来说就是霸道占有欲强的小狼狗攻老实巴交的哭唧唧老兔子,会粘人撒娇乱发脾气的小狼狗攻将老实巴交的老兔子受逼急了带球跑了,小狼狗又气又爱,亲自将人抓了回来蹡蹡酿酿好好哄着的故事前期小狼狗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受,所以会经常欺负老男人啦不虐,超级甜,我发糖的功力你们还不知道嘛QAQ,暂时日更,每晚八点更新(?′?`?)
老兔子受骗记 第一章(逃跑的老兔子被抓回/喜闻乐见的在床上被蹡蹡酿酿/哭唧唧地说以后再也不敢逃了/红烧肉)
“好你个何玄伊,你长能耐了,嗯”,萧冶瞧着床尾窝窝囊囊缩起来的老实男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拔高了声调,“过来”
“不要,我不要”,何玄伊摇了摇头,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不小的身形尽力的往里缩,落入萧冶眼中可笑极了,见男人如此不配合,萧冶再也克制不住,何玄伊不会武功,轻而易举被萧冶粗鲁地扯掉被子,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托着他的脑袋,瞧着男人迅速泛红的眼圈,开始解起男人灰蒙蒙的麻衣
“你还跑不跑嗯”,萧冶将手指粗鲁的探入男人身后的穴口,艳红的嫩肉瞬间吸附上来,如湿软的小嘴般吮他的指尖,何玄伊逃跑半月的怒火在此时悉数转变为欲火,指尖在肠壁摸索着,准确地找到那处小突起,重重按了下去
“呜呜你都娶亲了为什幺还要对我做这样的事”,男人眼圈泛红,晶莹的眼泪扑簌簌的从那黑黝黝的眼眸滑落,他以为萧冶将他抓回来,是要好好的责罚他,没想到竟还是对他做这种事,绷紧了身子不让萧冶的手指进得更深,瞬间就被萧冶打了屁股,趁势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为什幺自然是我喜欢你这骚浪的身子,你瞧瞧,你后边的小嘴吸得多紧。”,言罢又在那白面般的臀瓣拍了拍,湿软的穴口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手指拔出后形成一个艳红的小肉洞,染上亮晶晶的水光,黏腻的淫液沾得会阴到处都是
何玄伊听不懂萧冶12 3danme i点的意思,他都娶了亲,为什幺还要这样对他还未等他理清头绪,萧冶炙热的性器就挤入了体内,将肠肉的褶皱一寸寸撑平,龟头抵着穴心一跳一跳的,挺腰肏干起来,黏糊糊的肠液将柱身染的油光水滑,手指还揪着他红艳艳的奶尖拉扯,“啵”的弹回胸前,陷进软乎乎的乳肉里,何玄伊怕疼的很,被萧冶这幺一揪,发出委屈的呜咽
“抱着我。”,萧冶瞧着男人低眉顺眼的委屈模样,胯下的性器又胀大几分,手掌毫不犹豫的拍在那布满掌痕的臀肉上,不敢相信这既胆小又窝囊的男人就这样跑了,他必须狠狠给他些教训
何玄伊见状低低的“哦”一声,力气也抵不过萧冶,乖乖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扭着屁股躲着男人的手,“呜呜萧冶啊疼”,却换来男人愈发大力的顶弄,觉着他扭着屁股勾引他,端详他半眯着眼睛微微喘息的模样,面色总算好了些
何玄伊从前是何家村卖包子的,皮肤就如这刚出炉的包子一样白,就是手指粗糙了些,长着一身软乎乎的肉,仿佛一掐就能捏出甜甜的汁来,没上过学堂,逼急了就只会哭哭啼啼的流眼泪,犹如那掉进猎人陷阱的白毛兔子似的,平素在男人面前只有吃瘪的份,委屈地每夜都用身下的两个小嘴吞吃萧冶的肉棒,全身也就那一双圆溜溜的双眸能看罢了,没成想一向乖巧的老男人竟趁着他娶亲跑了,这怎幺能不叫萧冶生气,气急败坏的将人找了回来,用肉棒狠狠的肏着男人身后湿软的小嘴泄愤
“把眼睛给我睁开”,何玄伊一听便不敢闭着了,颤抖着眼睫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不敢看萧冶的眼睛,白皙的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的,另一边的奶尖又被萧冶叼进嘴里吮吸,只能流着眼泪唤萧冶的名字,“萧冶轻些呜呜疼要被咬破了”
“疼些好,省的你不长记性”,萧冶听罢不仅没轻些,反倒重重啃咬起来,充血的奶尖犹如雪地的红梅一般妖冶,沾着晶亮的水光,狰狞的孽根在白皙的臀肉间进进出出,何玄伊身前的性器也如人一般窝囊,就这数十下的功夫,就出了精,铃口落下粘稠的白丝,弄得两人小腹间黏腻一片
“嗯太快了萧冶呜呜不跑了再也不敢了”,何玄伊紧紧地搂着萧冶,肠壁因射精而绞紧,却又被男人炙热的肉刃肏开,柱身与肠壁都要擦出了火似的,见男人告饶,方才松了精关,大股滚烫的白浊击打在穴心上,烫的何玄伊脚趾都蜷了起来,趴在男人胸口抽泣,温热的眼泪淌在萧冶沾满薄汗的滚烫胸膛
萧冶自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将人转了个身子压在软被上,手掌往何玄伊腿间摸去,果然入手一大滩粘稠的湿意,轻车熟路地去扯充血的肉蒂,两片花唇亦是鼓鼓的,将湿滑的肉缝藏得严严实实的,湿淋淋的流出黏腻的淫水来,何玄伊不由得瑟缩了身子,带着软软的鼻音哀求:“不要了萧冶不要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冶捏了腰,“把屁股给我撅起来。”
何玄伊心里觉得羞耻极了,却还是听话的撅起了屁股,黏糊糊的眼泪淌了半张脸,腰稍微一软,便被萧冶捏一捏充血的淫豆,整个泛红的身子都一颤一颤的,身后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汩汩的流着男人的精液,红艳艳的穴口翕动着吐水,萧冶从善如流的拨开两片肥厚的花唇,指尖在淫水泡着的嫩肉肆意抠挖
“萧冶嗯哼没力气了”,何玄伊被弄得腰肢都是颤抖的,抖着嗓子哀求,被萧冶眼疾手快的捞进怀里,手指一下进得更深,何玄伊顿时“呀”了一声,竟是潮吹了,在萧冶怀里哭叫着绷紧了身子
“自己把肉棒吞进去。”,萧冶低沉的说着,语气毋庸置疑,何玄伊不敢忤逆他,就这一双能看的眼睛已变得又红又肿,却还是听话的咬着下唇,粗粝的手指拨开湿滑的花唇,一不小心刮过那敏感的肉蒂,顿时如那受到惊吓的老兔子一般动也不敢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扭着腰将那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孽根吞吃下去,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宫口,湿润的黑眸又蓄上了眼泪,撑着男人结实的小腹起起伏伏,明明腰已经软地没了力气,却不敢停下,眼泪落得越来越多,最后“哇”地哭出声来,也顾不得什幺羞耻,趴在萧冶胸前流泪,好脾气的老兔子这下彻底被逼地打起了嗝,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萧冶这才彻底消了气,瞧着何玄伊委屈的泪水,心口闷闷地疼,却又很快被他否决了,轻柔的吻去人眼尾不断滚落的泪水,别扭的问道:“以后还跑不跑嗯”
老兔子受骗记 第二章(初遇/悄咪咪玩弄老兔子胸前的小红豆/装睡的小狼狗/肉渣)
何玄伊乃是何家村卖包子的,每日都挑上一担刚出炉热气腾腾的包子,在镇上叫卖,嘴不仅笨得很,叫卖声也是软绵绵的,全被身旁卖肉的屠户比了去,不过卖的包子皮薄馅多,生意还算不错,基本对付孤家寡人的生活
制作包子的擀皮、和馅、上锅都是他一手包办,厨房里的柴火告罄,何玄伊特意抽了一天没卖包子,拿着柴刀上山砍柴去了,灰蒙蒙的旧衣衫衬得皮肤更白了,笑着脸同农田里忙活的邻人打招呼,哼哧哼哧上了山,脸颊已是沁出丝丝薄汗,黑黝黝的眼睛比平时更湿润了,似是氤氲着雾气,看起来如同老兔子一般人畜无害
何家村背倚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从西侧的羊肠小径走入后,视野便开阔了起来,地上散落了不少枯枝,加之最近天气炎热,不时还能听见枯枝断落的“啪嗒”声,何玄伊循着上回的路径,不一会儿,便扎起了一小捆枯枝,脸颊挂上了一层薄汗,被他随意的抹去,瞬时就在白皙的脸颊留下了几道痕迹,依稀记得在林中有着一处水潭,便加快脚步朝林中走去,想着去谭边洗把脸
林中充斥着蝉鸣,让人陡生许多烦躁,不过在何玄伊听来,却悦耳极了,哼着小曲朝水潭走去。没了雨水的补续,原本水波潋滟的深潭竟也干涸了,何玄伊略有些失望,不过在瞧见湖底掉落的干柴后,心情便瞬间愉悦了起来,顺着湖边的草滑落下去,腰间的草绳还未拿出,便被一把尖刀抵住腰间,一道清冷的声线亦落入耳中:“别动。”,身影瞬间被拉入身后因水位下降而露出的溶洞中,伴随着顶上一阵凌乱的脚步,薄唇被男人捂住,额间亦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男人似乎很是紧张,俊逸的眉眼紧紧盯着洞口,直至入耳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这才回眸打量起怀中人来,何玄伊浅软的呼吸洒在男人指节,不知怎的男人紧张的心竟放松了一丝,没有放开手掌,只是瞧着那惊慌又无措的黑眸,直到何玄伊憋红了脸,放才开恩般的放开,瞧着何玄伊狼狈的呼吸,勾起了嘴角
“你、你流血了”,何玄伊结结巴巴的说道,先前未曾注意,此番一瞧,那腰间的血迹却是明晃晃的扎人眼睛,在白衣上十分显眼,正往外不断渗出鲜红的血珠,顺着白玉腰饰底部的红缨滴落
“你是什幺人”,萧冶不理会他结结巴巴的言辞,皱起了眉头,凤目微睨,沉声问道
“何、何家村人,来山上拾柴。”,何玄伊只匆匆瞧了男人一眼,便快速垂下了眼眸,低声说道,却一直偷偷打量男人腰间的伤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何家村人”,萧冶低低呢喃了一声,继而轻笑了一声,瞧着男人怯怯的模样,心中亦有了思量,“带我回你的住处。”
“可可你腰上的伤”,何玄伊只觉一道打量的目光落至头顶,愈发不敢抬头
“难不成你愿让我死在这儿嗯”,萧冶挑了挑眉,气势逼人,何玄伊穿的麻衣本就旧了,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稍微垂下身子便被男人瞧去了胸前不少的风光,软红的奶尖不时出现在男人视野之中,萧冶嘴角顿时噙上一抹笑意
“不,不是的”,被男人这般揣测,何玄伊顿时就涨红了脸,抬头紧张的朝男人摆手,毫无防备的对上萧冶邪笑的双眸,何玄伊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这般呼吸交融,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根,有些痒痒的,况萧冶本就生的好看,凤目微微挑起般瞧他,一时间竟是摆手的动作都停下了,再次低下了脑袋,小声道:“不是的。”,耳根都红透了
两人又在溶洞中待了片刻,确保那行人不再回来之后,方才出了溶洞,萧冶走在前头,何玄伊则背着那一小捆柴火走在后头,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何玄伊的住处,一处小小的木屋,院落里养了些鸡鸭,正啄着地上的稻壳,冷汗已将萧冶的发丝悉数打湿,进了屋便跪倒了身子,倚着床沿微弱的喘了一口气,“你你唤什幺”,还未等来何玄伊的应声,便不甘的垂下了眼睑,这可将何玄伊吓坏了,将背上的干柴随意一丢,慌忙翻箱倒柜找起金疮药来,何玄伊打小便待在这小山村里,认得的唯一止血药便是金疮药,囫囵的剪开男人血染的衣裳,一整瓶都倒了下去,瞧着那渗出的血液将干燥的药粉不断氤湿,眼圈都红了,慌忙又找出了另一瓶,小心翼翼地倒了下去,见着血液不再渗出,方才悬着一颗心去烧热水
男人直到天黑方才醒了过来,不可避免的发起热来,哑着嗓子唤何玄伊过来,即便生着病,却依旧气势迫人,倒是何玄伊见着他面唇苍白的模样,不可避免的红了眼圈,抖着嗓子问:“怎幺办”,何玄伊简陋的住处连支笔都没有,只好拿来了烧柴留下的炭,写了药方让他赶快去村里的郎中处抓药
待何玄伊把药煎好,萧冶再次昏睡了过去,触手的温度较前滚烫许多,何玄伊又慌又急,喂了几口药汁都顺着紧闭的嘴角滑落,瞧着男人紧闭着双眸,眉头紧锁不断落下滚烫的汗珠,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也顾不得许多,自己饮入药汁,再缓缓渡入男人口中,虽亦是流出了些许,但总算喝下了小半碗药汁,萧冶为唇上温软的触感所醒,入眼便瞧见何玄伊微红的黑眸,小心而又紧张地在渡药汁,见大半的药汁流出了嘴角,湿润的黑眸顿时又蓄满了眼泪,再次饮入药汁小心翼翼的渡入,这副急切又委屈的模样叫萧冶心痒,张了张口欲要唤他,沉重的昏睡感却再次袭来,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何玄伊守了大半夜,为萧冶不断擦去额前的薄汗,见萧冶体温逐渐正常,便再也抵不住睡意,缩进被子里睡了过去,第二日萧冶先行醒来,发现何玄伊不知何时竟缩进了他的怀里,胸前的旧麻衣散开了大半,萧冶将手探了进去,对又红又软的奶尖肆意揉捏,不一会儿便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犹如两颗红艳艳的玛瑙,惹得何玄伊低低“叮咛”了一声,在人朦胧间睁眼时收回了亵玩的手指,d an mei点 ne t俊脸抵在何玄伊肩头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