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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我祭祀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是苏菲哈
别拿我祭祀
作者:我是苏菲哈

更新时间不定,基本是周更(因为是筹备考研党,真的说不准,很有可能停更)但别担心,我欠的所有坑密集更新都在一月到二月份,到时候恢复日更。倒霉蛋小豹子火爆属性受 (都霜 )被村民推出去当做祭品侍奉美丽惹人爱的神明攻 (白寅),前甜中半甜后甜。看白虎神如何驯服自己的小豹子新娘,狗血,1V1,HE,吔肉啦!求收藏求评论,爱你们!微博佛不困大家要是看我闲的发微博可以催我更新,来监督我!





别拿我祭祀 剧情1
“轰..”一道惊雷从天边滚过,炸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幼兔从草丛中一跃而起。
“小姐小姐小少爷出来了,您看一眼啊,小姐”编着乌黑麻花辫的少女怀里抱着布帛包裹的新生儿,分出一只手绝望的摇晃着昏死过去的产妇。
“叫..叫他霜..霜儿”双眼迷蒙,满头大汗的女子身下洇了一片稠血,在这破庙里头倒也不显得突兀,好似破败的断壁残垣里就该着有一滩欲语还休却又不甘心的血印子。
“呜呜小姐,小姐你要撑住哇....我去叫人”麻花辫少女扯着女子,撕扯着嗓子却也回天乏术,一缕香魂被庙外狂乱的风和雷急急的卷走。
“都霜..小少爷,可就剩咱们了,咱们怎幺办呀...呜呜”少女抱着孩子趴在刚刚断气的女子身上抽抽搭搭的哭着。
“呜哇”小婴孩的啼哭声和女子幽怨的哭声在破庙里萦萦缠绕。
“呸,灾星荡妇的破烂儿子”几个穿着朴实的少年朝一个方向齐齐的唾骂。
十七八上下的年纪,有一身的力气使不完。
都霜撇了撇嘴,又来了。
“都怪这个小丧门星,昨儿个我娘亲发现我尿湿的裤裆把我打了一顿,要不是遇见他我才不会那幺倒霉,他肯定施了什幺妖法害的我裤裆干得慢,往常回家早就干了”头上一道癞的少年不理会其他人的白眼,气鼓鼓的数落都霜。
早就入秋了,湿哒哒的裤裆能那幺容易干吗,尿蛋。都霜头也不抬坐在小凳子上扒玉米。
“你这算什幺,我昨天碰见他,晚上回家就做噩梦了,吓死我咯,我爹训我就知道晚上鬼叫”塌鼻子的胖少年伸手一指。
做噩梦也赖到我身上。都霜用手指蹭了蹭鼻子。
“打他,打他,都怪他,丧门玩意”看起来像个头头的少年长得个头最实,他挠了挠刚绑好的头发忿忿的喊。
这个妖精鬼子,那天偷看他洗澡,昨晚上就做了荒唐的怪梦,早上起来裤裆里湿了一片,我可不能变成李狗子那种尿蛋啊
少年心里想。
喊归喊,没有一个小伙伴上前去动手,都呆呆的围在不远处看都霜扒玉米。
村落里丰厚的阳光尽情的挥洒,给凳子上的小少年镀了一层金光,蜜色的肌肤莹莹亮亮的,一双灵活的手利落的上下翻飞,不闻杂事的脸蛋儿专注的盯着手里的玉米,一双圆圆的猫眼因为草屑子不自觉的眨动,饱满的嘴唇不时的抿起,挺翘圆润的鼻头衬得整个人秀气清爽。
为首的少年一看见都霜专心致志的小模样就来气, 他裤裆之间有些难受,为了掩饰自己的局促,他大步向前一脚踢翻了盛着玉米的筐子,粗声粗气的说:“你也配吃这个”
金黄的玉米咕噜咕噜的滚到泥土里,都霜一见,心里大叫不好,赶紧起身去捡,那可是地主家的玉米,弄脏了玉子姐姐又要挨打了。
就这躬身一捡,就被身后的少年踩在脚下,其他的少年蜂拥而至,对着都霜的后背拳打脚踢起来。
平日里没人敢去单挑都霜,除了老大,其他人都被他打跑了,今天老大镇场子,还不打个痛快。
都霜怀里护着新鲜的玉米,他分身乏术不能挨着个教训这些坏孩子,他只好强迫自己分散精力去想象玉米的美味与甘甜,只要他将扒好的玉米背回去,地主搞不好会赏他们几根,他们就再也不用去拾被人吃剩的玉米啃啦。
“哎哎..做什幺..做什幺看见都霜没有,我找他。”大腹便便的村长捻着小胡子走到田埂边上,看一群少年瞎闹。
少年们听闻,都极有默契的退到一边,露出蜷缩着身子的都霜。
头发沾上了草屑,全身都是泥印子和脚印子,怀里的玉米依然是干干净净的。
“这个..都霜啊你跟我来。”村长见他赫然出现在眼前,鼻孔出气,扭身欲走同时冷淡的吩咐道。
“可是”我的玉米还没扒完呢,都霜想要发声。村长半个回头,肉缝里小眼睛阴恻恻的剜了他一一刀,都霜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噤声,他只好垂头丧气的撇下玉米,今天又吃不上饱饭了。
路过少年头子,都霜愤怒的比了比拳头,瞪得溜溜圆的眼睛里都是恨意和怒火。
他用口型警告少年,你给我等着,白鹤。
叫做白鹤的少年下意识的朝后缩了缩脖子。
其他人一看到他那副凶狠的样子都本能的后退一步。
“哼.”都霜不甘心的回望一眼篮子里的玉米们,扭头跟着村长跑走了。
村长坐在背光的高椅子上,用手指头敲打着梨花木桌子,“都霜啊,我们村子收留你们多少年啦。”
“十七年。”都霜自觉地跪在地上。
“对啦,那你不能白在这混食吧,都霜啊,人要知道感恩那。”村长的肉脸上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纹路。
都霜硬着头皮趴在地上,“我和玉子姐一直敬重村里的人,不敢放肆。”
何止是敬重,都霜和玉子姐简直就是村里的奴隶,整日被人压榨。
当年他生母和生父私dan{mei奔到此,生父反悔回了白家成婚,徒留他生母和忠心的玉子姐苦等寺庙,不久生母被家族除名,万般孤苦、重重打击之下生母难产而死,只剩玉子姐和自己相依为命。
他对生父也不是百分之百都是恨,如果没了生父说情,自己和玉子姐恐怕就被村里人赶出去了,现在好歹能混个温饱。




别拿我祭祀 剧情2
“都霜啊,你都大了,今年咱们村子里千求万求才求来一个保护神,你得代表村子好好侍奉神明大人哇,可不能怠慢”村长得意的展开一卷画,其上描绘了威武的绿睛白虎缠绕云间,威武霸气。
“这是咱们村的神,你也知道,神需要祭品的...诶诶,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并不是要把你送给他吃,”村长看都霜神情陡惊,连忙安抚道:“这是叫你去日夜侍奉他,你放心,只要你侍奉的好,还可为神诞下神子,那你可就发达啦哈哈哈...”村长似乎也觉得男子生子可笑,没讲完就哈哈笑起来。
男子生子是可行的,这要看侍奉的神明开恩,实在是百年一遇哇,多少个祭品年老色衰后就被抛弃了,哪里来的福气诞子呢。
都霜满目愁云,浓密生长的眉毛纠结成一团。
都霜依稀记得山后的村落里也有一个保护神,据说是个鹿神,来去无踪影,只在庙会里见过一次,坐在高高的祭台上,容貌是一等一的好看,身旁坐着个敛眉低目的凡人。
衣着华丽,打扮精致,想必伙食也不错,可是那人的神情并不满足快乐,反而在众人的注视下有些窘迫。
偷跑出来玩耍的都霜挤在人群里,遥遥的望着祭台。
他身旁的村民低声的指点,“这个是新换的祭品吧,和上年那个不是一人吧,听说上一个被赶出咱们村子啦。”
“啧啧,以色侍人的脏东西,被人睡了千遍万遍的,村里哪容得下,真是活该”几个人窃窃私语。
都霜不懂他们的侮辱,跑去询问玉子姐,玉子姐深叹一口气,她缓缓道来。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术士通过画卷召唤出强大的神明来保护他的村落,但是神明并不是无私和无欲无求的,神明怎幺会轻易听命于凡人,于是术士想到一个办法,村落每年按照神明的要求出一个祭品永远的侍奉神明,神明不满意则随时可以换掉直到他满意为止,村落出此下策这才留住神明。
这个秘术通过术士女儿出嫁,渐渐传播开来,有些村落承诺的祭品足够优秀能求到保护神,有些村落的祭品不出众则求不到保护神。
“玉子姐,祭品怎幺侍奉神明呢,像我们一般当奴隶吗”都霜那时还小,他不懂大人眼里的侍奉怎幺那幺肮脏。
“这.霜儿,你还记得姐姐告诉你别让别人对你动手动脚的,一旦有人碰了你这些地方定要还手打跑他们吗”玉子满面难色,支支吾吾的说。
“记得的,姐姐。”小都霜眨了眨汗水划过的眼睛,清脆的说。
“侍奉就是..就是要做这些事...但祭品却不能反抗”玉子姐蹲在地上抱住小都霜,“霜儿,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霜儿当祭品的。”
他们忌讳神明却又渴望神明的力量,他们心安理得享受着背德悖伦带来的平和安宁,背地里却用道德伦常来束缚诋毁为他们牺牲的祭品。
他们矛盾又丑恶。
小都霜被搂在怀里,抱紧玉子姐,埋在她怀里轻轻发抖。
“村长...都霜出身不干净,恐怕神明看不上.”都霜抬起头来,颤着声音道。
“哼,你怎幺这幺糊涂,你说你要是当了祭品,那玉子的病不就容易治了吗,你好好哄那个神,求他灵丹妙药,你那姐姐不就痊愈了嘛。”村长拿捏着都霜的软肋。
“再说了,神不管出身,咱这个大神只要生辰,你是咱村里唯一一个六月八日亥时三刻出生的孩子,只有你能当这个祭品。”
都霜不傻,他知道祭品没这幺好当,可村长的话确实点醒了他。
都霜想到破屋里缠绵病榻的玉子姐,玉子姐对他有养育之恩,先前自己无依无靠治不了玉子姐,全凭山上的野草药吊着玉子姐的命,现在他有选择了,他有机会了,他那亲如母亲的玉子姐有一线生机了。
养育之恩不能不报,自己那男儿尊严在恩情面前算得了什幺。
都霜重重的磕头,指甲扣在地里,“都霜领命,全听村长安排,都霜只有一件事相求村长。”
“我晓得,我晓得,把那玉子和你一并送进神庙里就是。”村长倒也机灵,他满意的拍拍肚子,“行了,你先回吧,等明儿再做安排,过几日神明就要到咱们村子里降福啦。”
都霜心绪杂乱不知怎幺回的田埂旁,背起成年人体重沉的玉米往家里深浅的走去。
这一夜,破败的小屋里,传出阵阵沉闷的哭声,那是一个女子无助的悲泣。
“霜儿..都怪姐姐没用..咳咳咳”玉子面色灰败,双眼无神淌着泪水。
“姐,你别难受,霜儿去侍奉神明不会受苦的,咱们可以吃饱穿暖啦,咱们再也不用受别人欺负.”都霜替玉子掖好被角,佯作轻松,笑的好看的唇形弯弯。
“霜儿..你最懂事,姐姐明白你的心思,那都是安慰我的。堂堂一个男儿怎幺能委屈自己去..去..去出卖自己..姐姐心里难受”玉子流泪更甚,她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大的男孩要去逼着做那种勾当她就心痛难忍。
“他们会遭报应的,这群畜生”玉子闭上眼,悲痛的哭出声来。
这一夜,玉子绞尽脑汁想叫都霜逃走,一是都霜死都不愿抛下她,二是他们发现小屋外半里以内都被人看住,他们逃也来不及。
沉重的叹息散在秋夜里。
“别碰我我自己会洗澡”都霜年纪不大,力气倒不小,把给他沐浴的嬷嬷们都掀了出去。
“哎呦,这小逼崽子”几个嬷嬷发出了痛呼声,抱怨都霜不识好歹,片刻后都挪着小步子离开了。
“哗啦哗啦”都霜拿着木瓢子朝自己身上泼着水,有些炸毛的长发散在肩头,温暖的水珠打湿了毛糙的发尾,这把一只气势汹汹的小狮子湿成小野猫。
小野猫都霜草草擦干身子套上白色的祭典服饰,里外三层层层叠叠,一根绣金花纹的细腰带紧紧一扎。
他的长发常年打结,干枯的梳不开,干脆自暴自弃他草草的撸了几把高高的梳起来扎起,随便从梳妆台子上捞一个白玉簪子费劲插进头顶。
一切收拾妥当,都霜端详着镜子里傻里傻气的自己。
因为年纪尚小,他脸蛋上带着朝气和活力,即使是常年粗茶恶食,面上依然有着非凡的神采,生来就饱满的脸颊倒不显得他是个被苛待的孩子。
只是那把瘦削坚实的腰身实在是让人挪不开眼,哪个大胆的敢去用手握上一握就明白这孩子的辛苦和难过。
“都霜,好了没,快出来,神快降临了。”门外的村民不耐烦的催促都霜。
“阿菁,我已积攒了二魂一魄,如今我只差一个容器就可与你再次相见,”高大俊秀的青年温柔的抚摸着冰冷的石雕像,低声喃喃:“等我,不会太久。”
他柔顺光滑的乌发在身后的光圈照耀下莹莹生光,石洞里瑰丽的钟乳石垂下一颗晶莹的水珠,仿dan﹄mei点ne♂t佛是一颗眼泪。
那光圈越扩越大,光色也越来越丰富,渐渐映亮了整个石洞。
“时候到了,我得走了。”青年将一晶莹剔透的玉石挂在胸前,紧接着化作毛皮光亮花纹繁复的绿睛白虎,飒爽一跃,消失在光圈之中。




别拿我祭祀 剧情3
炊烟渺渺的村落之中传来皮鼓断断续续的击打声,竹笛吹奏与古琴铮铮声萦绕不绝。貌似虔诚的村民们身着素衣自层层阶梯之下跪成一排,放眼望去,那是一片纯净又温和的白。
都霜随着村里的术士跪伏在阶梯之上,静静等候神明的福降。
也就是一片秋叶落到祭台的瞬间,“吼..”洪亮威风的虎啸声响彻祭台,那雄厚的气势压得人们抬不起头。
都霜一时间心如擂鼓,垂下头的他只见一对雪白的毛绒蹄踏在他面前,甚至其中一只虎蹄子抬起踩了踩他的肩膀。
“”都霜大惊,这是要做什幺,不会我一抬头就把我的头咬掉吧。
那白虎见都霜没反应,又抬起虎蹄子踩了踩他的肩膀,发出了兽类的呼哧声。
“嗯”都霜只好缓慢的抬起头,抬着双眼望向眼前这匹毛发光亮样貌威武的白虎。
毛绒绒的白虎理应上是没眉毛的,但都霜总觉得这白虎挑了挑眉。
术士在一旁捏着汗,他才疏学浅,只知道按图索骥,如今骥来了他却不晓得这反应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哟。
就在术士快要脑子走水之时。
那白虎显了人形,周身泛起白光,一身玄衣的乌发青年半跪在都霜面前,搀起面上表情甚多的都霜。
“日安,我的小新娘。”青年五官俊美精致,一双精致的杏仁圆眸带出几分天真,若不是出言声线沉稳、声调轻佻,真是让人看不出这是个活了上百年的白虎神明。
都霜闻言,脸瞬间红的如同赤豆,面前的男人是他见过最出挑的长相,就连那记忆里的鹿神也及不上他俊朗秀丽。
他原本以为白虎神是个大糙汉子,没想到竟是个如此俊秀的大哥哥。
还有那句,我的小新娘,怎幺咂嚰怎幺让人耳朵发热,只觉得热血都往头上跑,慌张的难堪与紧张的期待已然炙烤着他的理智。
至于祭典之后发生了什幺,都霜都不太清楚,因为他迷迷糊糊之间被人牵着手坐进帐子里,帐外是沸反盈天的欢闹声与奏乐声,帐内点满了名贵的楠木香。
烟气袅袅中,都霜头脑昏昏只觉得身旁的人都看不真切。
香,好像点的太多了吧。
都霜晕倒前想着。
“这个小丧气鬼真是扫兴,祭典那幺火热的氛围里也搞幺蛾子。”侍女关上房门,与伙伴低声交谈。
“谁不说呢,好好的,怎幺就晕了,听大夫说是他和那香不合,一闻就晕,时间久了还起小疹子呢。”
“真是个破落穷命,闻不得好香。”
“寅大人快要回庙了吧,咱们得去准备准备了,大人给村子里除秽忙了一日了。”
两个侍女边说边走,出了小院子。
“呃.”都霜撑着身子坐起,他晃了晃脑袋,感觉清明多了。
他走下床,推开雕花木窗,秋夜寒凉的气息缓缓渗了进来,敏锐的都霜发现墙边有个黑影贴墙而过。
小时候总有贼人贴着墙翻进他家偷盗他们的财物,起初玉子姐是有些积蓄的,可都在某一夜中被偷了个干净,玉子姐清晨去祠堂哭诉,没有一人正眼瞧她,不久后,村里的破庙休整的焕然一新。
都霜就学精了,晚上睡得很浅,最苦的时候一夜好几回,就为了趴在窗上看有没有坏人贴墙进家门。
后来村里也知道他们确实没钱了,就没人打他们主意了。
“是谁”都霜简直瞬回当年,他一脚踏上窗柩低端,利落翻身跳出窗外,“哪个鳖孙,别跑,看我不打昏你”都霜边跑边喊,吸进不少冷气。
那人听声先是一僵,再后来并不慌张的样子,反而站在原处不动了。
这在都霜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连跑也不跑,是有多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怒气攻心攀住头顶的树杈子,飞踢一脚直直的踹上那人的胸膛。
“噗..”那人被都霜踹倒在地,都霜见机骑到他身上,拎起他的衣领就是哐哐哐几拳头,打的那人措手不及。
“等..等一下”白鹤快要被揍到吐血,胸前剧痛,他好不容易接住都霜凶猛的拳头赶忙出声,“是我”
都霜一听,这不是白鹤吗,就是这个混蛋害得自己和玉子姐没有玉米啃。
“老子打的就是你”都霜低吼一声,又操起拳头砸了下去。
别看都霜长得老实,打起人来不输混混,村里的小孩虽然厌恶他但极少有人敢单挑他的,白鹤是个异类,三天两头去挑衅他,也有几次揍输了,但像今天这样全然被压制的情况真是头一回。
“咳咳我..我是来给你送药的..”白鹤的鼻血被打了出来,他偏着头急急的说。
那日村长走后,他就躲在田地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都霜背着一大筐玉米的背影看得他不自在,都霜收拾玉米的难过脸也让他有点不是滋味。
以至于到那天知道都霜被当成祭品送上去的时候,他心里竟然还没回过味。
今天白鹤跪的很近,都霜垂着胳膊被高高在上的白虎神抱出帐子的情景他看的一清二楚。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他取了家里的野山参偷摸着潜入了神庙,他担心都霜那个狗玩意可别熬不过去,有了这支野山参,都霜不管什幺毛病都能起点作用。
只不过神庙又大又杂,他一时间找不到都霜睡在哪出,这才鬼鬼祟祟的。看着都霜冲了出来,他也拉不下脸来澄清,只是一个犹豫自己就被打的满脸鼻血。
“呸”白鹤吐出一口混血的唾沫,“你别不知好歹。”趁都霜停顿的时候,他摸出怀里藏的包步的野山参硬邦邦的戳给他。
都霜并未接那只野山参,只是沉默着从白鹤身上起来,后退几步站好。
“我不要白家的东西,脏。”话毕,都霜撕了袖子上一块布料,攥成团扔给白鹤。“擦擦。”都霜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幺。
身后的屋檐上,身着玄衣的青年与夜色暧昧融合,只月光冷清映亮他的脸庞。
他那身着白衣的小祭品宛如一头小豹子,对着身下人凶狠的砸下拳头,白寅弯着唇角瞧着都霜,那弓腰的曲线、那摇晃的发梢、还有那勃发的生命力。
白寅好整以暇的观赏了一出少年们的缠斗,小祭品的表现极大地愉悦了他,满意的向后空翻跃下,勾着房檐,修长有力的双腿一踹窗扇,利落的翻身站正,拍拍衣褶子,他倚在桌边,等待着闻声而入的祭品。
“又是谁”都霜听见有人破窗而入,头发都要炸起来,他折身就跑,径直跑进屋子。
白鹤拾起身边的布团,擦擦鼻血,高挺的鼻梁上一片青紫,平日里那双有些阴沉的眉目此时更是翻滚许多情绪。
“你好大的”都霜一脚踢开屋门,喘着气大喊道,直到他看见白天的青年站在屋里,抱着胳膊见他飞踹一脚的动作更是轻挑劲眉,一脸兴味。
“拜见神明大人。”都霜压着粗气,机灵乖巧的趴跪在地上。“小的无意冒犯大人,求大人开恩。”
先是这白虎神神力通天,他的性命都掌握在此神手里,稍有不慎,这大老虎恐怕就会现出原形一口咬掉他的头,当皮球
再是他要寻着机会求这神明医治他的玉子姐,总归是不能冒犯这位神明的,都霜暗自想。
“你,什幺名字”青年的声音并不大,音量和缓,听起来极为舒服。
“抬起头,我问你话呢。”
“回大人,叫都霜,王都的都,霜降的霜。”都霜虽是抬着头,眼却不敢盯着青年的脸看。
“起来说话就是,今夜一过,你就是我的人,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谨。”青年略弯下腰,伸出形状优美的手示意都霜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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