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破产:全球壕宠小甜妻燕辞书音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佚名
大汉猝不及防被喷到眼睛,失去了战斗力。
另一个西装男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擒住书音的胳膊,缴了她喷雾,丝毫不讲礼数,弯腰就把书音扛进了吊脚楼。
书音反抗未果,开始套近乎,“小兄弟,绑架犯法的知道么”
“小姐只是有几句话,想亲自跟书小姐说。”
“你们这待客之道真独特。”
书音捏着嗓子眼,说:“你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要吐了。”
走廊很短,西装男闻言,把她放在了地上。
书音刚站稳,就被西装男推进了一个房间。
“喂——”她刚回头,西装男就抢走了她的包和手机,还把房门从外面落了锁。
“麻烦书小姐在这里等一下,我们去请小姐过来。”
书音立刻开始观察房间格局,这里看样子是个书房,一左一右,分别放了两个大书架。架子直接齐平屋顶,和墙壁合为一体。
奇怪的是,这里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刚刚那扇落了锁的门,就是出去的唯一通道。
门是防盗门,想要徒手破门而出,还不如直接撞墙。
书音环顾四周,越发觉得这书房十分怪异,既没有书桌,也没有凳子,空空荡荡的,就只有两排书架。
她随手取了一本书,发现这书只是用来装饰的书壳子,连内页都没有。
她转身贴在门上,拍门,“有没有人啊”
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行吧,只能自求多福了。
“来人呐。”
她百无聊赖的拍着防盗门,“好歹给个凳子吧,地上很凉诶!”
没人应她。
她又喊:“要不给点吃的也行,窝窝头有吗”
吊脚楼的另一处房间里,莫雪漫听了书音的话,脸都气绿了,她瞪着正在品茶的书笑,“笑笑,这可是我搭上了印刷厂名声才换来的机会。”
书音这个女人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都被人关起来了,还能想着窝窝头!看她怡然自得的模样,哪里有半点担惊受怕的样子。
莫雪漫说:“要不还是按原计划,找几个猛、男进去吓吓她吧!”
“送猛、男去吓她”
书笑皮笑肉不笑地说:“送进去给她开arty吗”
莫雪漫神情窘迫,也对,书音本来就浪,还在国外生活多年,思想开放,真给她送几个猛、男进去,说不定她能搞到一起去。
“可是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关她几个小时,会不会也太便宜她了”莫雪漫气得跺脚。
书笑忽然扬起唇角,说了一声“不便宜”,然后她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只见投影仪里,刚刚还灯光大亮的房间,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莫雪漫从夜视摄像头里,看到了书音。刚刚还淡定如斯的女人,突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僵在原地。
大概两三秒钟之后,只见书音的瞳孔倏地放大,抓紧了门把手开始使劲拍门,“莫雪漫,开门!!开门呐,莫雪漫——”
第四十章 他来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书音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想大笨钟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声响。
空气里像是染上了一股血腥味,直冲口鼻。
她捂住了嘴,靠在门板上,拼命警告自己:冷静!要冷静!
可是颤抖的身子却出卖了自己的内心,她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脖子像被一只白骨森森的手扼住。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她不由自主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发抖的双手一下又一下,死命地拍着防盗门。
莫雪漫见到如此狼狈的书音,笑出了声,“她有幽闭恐惧症吗”
“谁知道呢。”书笑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绿茶。
十二年前,书音和她妈妈在去参加一场音乐会的途中发生了严重车祸。她妈妈当场不治身亡,书音也因为重度颅脑损伤,在医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怕外人说闲话,书音出院后,父亲就把她接回了书家。
书笑只知道,母亲对书音特别好。从前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母亲都会顾着自己。自从书音回来以后,母亲就处处偏爱她,就好像书音才是她的亲女儿。
但书音对着一切并不领情,她恨书家的每一个人,尤其恨母亲,总是处处与母亲作对。
当年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就受到了太多非议,父亲对此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
他骂书音不知好歹,一旦书音犯了错,他就会命人把书音关进地下室。
书笑记得很清楚,每次书音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都像丢了半条命。
她就不明白了,地下室冬暖夏凉,有吃有喝,不就在里面睡一夜吗有什么可怕的。
正因为太好奇了,所以有一次,她趁着大人们不注意,偷偷去了地下室,只是她还没靠近大门,就被母亲逮住了。
当母亲把她提溜出去的时候,她也听到书音像现在这样,拼命的拍门,不成声的呜咽。
她始终不知道那地下室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只知道书音就是怕,她怕黑,也怕打雷。
没人知道,外界盛传书音穿着吊带睡衣去爬书澈大床的那一夜,正巧下着暴雨,打着春雷……
“笑笑,你看我拿到什么好东西。”莫雪漫像献宝似的跑到书笑跟前,手里握着一个遥控器。
“什么”书笑从回忆中抽身,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莫雪漫看着投影仪,坏笑着按下了遥控器。
刚刚还安安静静立于墙角的两排书架,突然开始震动起来。
书音迷茫的回过神,只见那两排书架像长了脚一样,开始疯狂地朝中间挤压。
书笑一把夺过遥控器,“你想闹出人命吗”
莫雪漫有点委屈,“放心好了,这是上次有人拍综艺玩剩下的,到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时候,书架就会停下,不会真的把她挤瘪的。”
书笑眼神冷冷的,“无聊。”
她扔下遥控器就走,“别把人玩死了,半小时后就把人放出去吧。”
“哦,好。”莫雪漫握着遥控器,正得意呢,西装男突然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小、小姐……”
书笑瞪他一眼,“莽莽撞撞地干什么”
“燕、燕先生来了……”
书笑猛地一僵,“你说什么”
第四十一章 疼吗?
“燕先生来了”第一个自乱阵脚的人就是莫雪漫,胆子小还想做坏事,首先就被吓破了胆。
她抓住书笑的胳膊,“燕先生怎么会知道书音在这儿啊”
书笑嫌弃地甩开她的胳膊,镇定得与年纪不符,“他来就来,你慌什么慌,他有说是为书音来的吗”
莫雪漫因为这句话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确实丢人,她握着遥控器站在一边,不敢再随便出声。
书笑厉声喝住莫雪漫,“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今天来过这儿,你知道下场吧”
莫雪漫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然后目送书笑带着西装男从后门离开。
定了定神,她正要坐下继续看好戏,却见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书——”
莫雪漫的喉咙里刚发出一个音节,就看到燕辞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提着的彪形大汉,正是之前把书音扛进小黑屋的男人。
之前还威风八面的壮汉,被燕辞拎着衣领,直接甩进了屋内。他脸上有些不同程度的淤青,眼角最甚,说是熊猫眼也不为过。
匍匐在地上的汉子奄奄一息,吓得摔在地上的莫雪漫不敢起身。
燕辞抬起肿胀的拳头,松了一下衣领,侧过脸,眼神沉得可怕,“人呢”
莫雪漫嘴唇抖得像筛糠一样,半个屁都崩不出来。
燕辞从彪形大汉的身体上跨过,直面莫雪漫,还未曾开口,就看到了投影仪上的画面。
一个小小的人影蜷缩在门边,两个齐平房顶的书架正肆无忌惮的朝她逼近。
她把自己折叠在一起,隔着模糊的摄像头都能看到她颤抖得有多厉害。她拼命的伸出手去,在空气中胡乱拍打,就好像有什么人在她周围不断伤害她。
燕辞心头狠狠一抽,像有人拿了把尖刀,正一刀一刀的往他心脏上捅。他看到投影仪上的房间号,转身冲了出去。
书音也不知道自己在小黑屋里关了多久,这里的没一秒对她而言,都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
她失去了时间观念,也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正确认知,她只知道口腔和鼻息里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有蜘蛛爬满了她的全身,正在撕扯着她的每一寸皮肤。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快要窒息了。
她好想逃出去,想逃离这个地方。
甚至想……死。
死了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吧……
书音的指甲在门板上抓出了几道血痕,她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拼了命还是没能把门推开。
忽然,她抬起的手放下了,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绝望的躺在了地上……
这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束清冷的光亮照了进来。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狭窄的光束之中,模糊又遥远地朝她靠近。
“书音”他的声音像古琴,张力十足,把她从窒息的边缘唤了回来。
书音迷糊的睁开眼睛,看清了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细小的颗粒,如梦似幻。
“音音,醒醒。”燕辞把她扶起来,捧起了她的脸。
书音猛地瞪大眼睛,疯了一样开始挣扎,带血的爪子好几次刮到燕辞的俊脸。
燕辞将她揽入怀中,打横抱起,快步把书音抱到了光亮的地方,将她放在了楼梯上。
“没事了”,他蹲在她面前,温柔地把她揽入怀中,“别怕。”
他的声音有奇异的功能,让书音的狂躁的内心缓缓的安定了下来。
她能感受到她带着温度的手掌,正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如获至宝那般珍惜。
见她稍微冷静了一点,不再挥着爪子乱抓,燕辞这才把他抱回了车上。
书音好累,上车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她抓着安全带,缩在车窗边,眼神毫无焦距地望着窗外。
燕辞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看着她那带血的手指,眉心蹙起了好几道褶皱。
他终究是来晚了……
燕辞输入医院的导航。
刚刚还了无生气的书音,忽然抓住了他的袖子。
“不去医院。”她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泪痕,脆弱得像个搪瓷娃娃。
燕辞轻轻握住她的手,“你受伤了……”
“不去。”她抿着嘴,又是一滴眼泪滑过嘴角。
燕辞眼底浓雾弥漫,还是坚持想送她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直到——
“求你。”一个柔软的声音刺破夜色,钻进了燕辞的耳朵里。
他无法想象,像书音这么要强的人,要绝望到哪种地步,才会开口求人。
他忽然想起,高二暑假那年,他参加了数学竞赛,在全国赛里拿了金牌,获得了进入国家队集训的资格。老师给了他两天假期,让他回家休整。
出发前,书音和他打赌,“你要是能进国家队,老子就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你唱《老鼠爱大米》。”
书音听说这次竞赛高手云集,要进国家队难如登天。燕辞是学霸没错,但他并不爱学习,尤其不爱做数学题,他就不信老天爷真这么偏爱他,不刷题都能拿金牌!
事实证明,老天爷就是偏心。
燕辞拿了进去国家队集训的资格,回来找书音兑现承诺,才知道书音打黑、车出门,一不小心被摔断了腿。
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她动完手术后的第二天了。
书家人全部出国旅游,没有人管她,她就咬着牙,一个人进了手术室。
她倔强得让人害怕。
燕辞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一只腿被高高的吊了起来。最惨的是,她颈椎脱臼,还戴了个颈托。
她口渴了想喝水,按了护士铃没人应,于是只能自食其力。
燕辞就看到她半个身子挂在床头,努力去够桌子上的那杯水,她整个身子都扭曲了。
他走进去,端了那杯水,说:“求我。”
书音的嘴唇已经干燥得起皮了,开口说话都费劲,饶是如此,她还是咬着牙说了一个字:“滚!”
倔强到那种程度都不愿开口求他的姑娘,却这般绝望的恳求了他。
一想到这些,燕辞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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