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破产:全球壕宠小甜妻燕辞书音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佚名
白管家摇摇头,“没出会场。现在除了休息室和三号门那边,其他地方都找过了。”
“那你带人去休息室,我去三号门。”
施洛不怕别的,就怕刚刚给书澈打电话的人是书音。她相信两人是清白的,别人未必相信。
要是在晏家让人撞到他和书音纠缠不清,做出些不合时宜的举动,那就麻烦了……
施洛提着裙摆,忙不迭的朝着三号门走去。她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内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音音,是我。”
男人的声音施洛倒是认出来了,正是她那位平日里板着脸不苟言笑的三叔。只是那声音温柔得快要掐出水了,吓得施洛一时没敢认。
“你是谁”女子尾调上扬,听起来不像骂人,倒像是蓄意勾引,她轻喘了一声,软软地对着燕辞说,“别、别碰我……”
“嘎吱”一声,门开了。
施洛来不及收回手上的动作,只看到书音光着脚,踩在了三叔的皮鞋上。她双手勾着三叔的脖子,把人压在楼梯扶手上,一副要把人“就地正法”的虎狼模样。
第302章 去请老夫人
从休息室逃出来之后,书音就知道成佳汐不会放过她。
电梯还停在一楼,她没那个时间坐以待毙,只能选择最快的一条安全通道。
杂志社编辑这个工作,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很多时候都要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也多亏了这些年的经验,书音跑得比兔子还快,更何况现在她还光着脚。
可是跑得再快,也抵不过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成年男子。
她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只是凭着本能在逃跑。
前面就是一扇灰色的防火门,直觉告诉她,出了那扇门就能离宴会厅更近一步。
距离大门还有十来步阶梯,而现在最要紧的还不是距离,而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乏力……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书音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她扶着栏杆,就连脚下的阶梯也出现了重影。
她一不小心,踩了个空。
眼看就要顺着楼梯滚下去了,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
“我看你往哪儿跑!”蒋海阳的声音并不难听,此时在书音的耳朵里,却犹如尖锐的物体划过玻璃一样,让她皱起了眉。
在被蒋海阳扯回去的那一瞬间,书音的思绪有着短暂的清明。她不顾一切的用自己的脑袋撞上他的头,又趁着他不注意时,狠狠的踢了一脚他的膝盖窝。
蒋海阳猝不及防地跪在她面前。
得以脱身的书音迅速扶住栏杆往下跑。
“妈的!”蒋海阳喷了一口唾沫,一把揪住书音的头发。
多亏了这一瞬间的疼痛,书音又清醒了不少。
她背对着蒋海阳,右脚往上踩了一步阶梯,在蒋海阳得意洋洋追上来的那一瞬间,突然转身,按住他的脑袋就往大理石的栏杆上撞。
这一撞,疼得蒋海阳松开了手。也不晓得书音一个女流之辈,是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时之间他的脑袋竟然没能挣脱他的桎梏。
蒋海阳怀疑自己被撞出了脑震荡,因为他看到了《v字仇杀队》的男主角突然出现在了防火门前。
书音也随着开门声扭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一个黑白面具,把五官遮得严严实实。
那男人逆着光,看不到神情,只能看出来个子高挑,身材应该……挺好。
误以为那男人和蒋海阳是一伙的,书音松开按着蒋海阳的脑袋,转身就往楼上跑。刚跑过转角,就看到成佳汐带着两个黑衣人追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书音很快就做出了抉择。
蒋海阳十有**废了,抱着栏杆半天没站起来。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看起来虽然不好对付,总比成佳汐这边的大部队对付起来容易。
她灵活的转身,朝着防火门跑去。
经过刚刚那一轮刺’激,她觉得大脑清醒了不少,就是热得厉害。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就站在门口,没有要出手擒她的架势,反而张开胳膊,做好了迎接他的姿势。
“音音,是我。”男人的声音太熟悉,让书音有一瞬间的愣神儿。
她来不及刹车,直愣愣的撞进对方怀里,甚至一不小心,踩上了他擦得油光锃亮的皮鞋。
“你是谁”书音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又多软,只能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
男人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浑身无力,又娇又软,只好扯过她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上。
“别、别碰我……”书音揪住他的头发,误以为自己很凶,实则像只小奶猫。
燕辞搂着小奶猫的腰,刚要说话,大门就突然被施洛从外面推开了。
强烈的光线惹得书音正眯了一下眼睛,好像终于回过神来这里是哪儿了。
蒋海阳也垂死病中惊坐起,扶着栏杆站了起来。
看不出他是想溜走还是想给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下命令,书音也顾不上他,只知道身上痒得厉害,甚至渴望着跟眼前这个男人来一个更深层次的肢体接触。
不能再让这种堕落的思想为所欲为了!
说时迟,那时快!
书音抓着燕辞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砸向防火门的时候,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闻风赶来的晏容姗和方倩茜等人……
“ohygod!!!”
施洛惊得中文都忘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脑袋撞到防火门上,声音这么响亮。比鼓棒敲破锣还要令人上头。最让人感到窒息的是,母亲居然也来了……
晏容姗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还跟着白管家和五六个安保人员。
安保人员都是精挑细选来的,接受过各类需要的专业培训。毫不夸张地说,月薪比外面坐办公室的白领还多。一看眼前这个情况,立刻冲进去,各司其职。
把蒋海阳和书音一起按在了地上,同时扶起了燕辞。
书音还在奇怪,成佳汐哪儿去了,明明刚刚距离她也才五六步阶梯的距离,为什么没有带着人追下来。等看到晏容姗的事后,这才明白,成佳汐多半是跑了……
同时,她提着的心也终于放回原处。
不管怎么说,这次算是得救了。
虽然是丢脸了些,但在晏容姗这个晏家家主面前,蒋海阳是不会得逞了。
书音被按在地上,庆幸不过半分钟,就看到晏容姗突然跑进来,拉着面具男子的手,十分关切地问了一句:“老三,没事吧”
书音:……
“快!快松手!”施洛也走进来,对着控制住书音的保安开口。
保安看了看晏容姗,左右为难。
“怎么回事”晏容姗扶着燕辞,声音冷得厉害。
晏家的人都护内,晏容姗也不例外。她比燕辞大25岁,比晏老夫人更宠燕辞。小时候要是燕辞手上磕破了一点皮,她都要把家里的佣人叫出来全部盘问一遍问责的,更别说是像书音这样,直接把人脑袋往防火门上撞。
这撞的不是燕辞的脑袋,而是她晏容姗的心!
“误会!肯定是误会!”施洛站出来当和事老。
晏容姗摆明了不信,不管是什么误会这女人把老三的脑袋往防火门上怼都是铁证如山的事实!
“老白”,晏容姗看向门外候命的白管家,“去请老夫人。”
第303章 拎人
晏氏山庄会客厅里,放着二十几组真皮沙发。正中央的那一组沙发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
老夫人穿着一条黑色丝绒旗袍,披着一条白色的貂绒披肩。她手里端着一杯茶,茶杯外壁彩绘着上彩绘着一组昂首傲视的雄鸡,和一组正在陪着小鸡啄食蜈蚣的雌鸡,牡丹湖石和兰草湖石将几只鸡分为了两组,书音看到的正是有鸡冠子的那组。
书音外公生前也最爱收藏瓷器,听闻这杯名为“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是汉族传统陶瓷中的艺术珍品,属于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曾拍出28亿港元的天价,多用于博物院珍藏。
老夫人手中的杯子,其胎质洁白细腻,薄轻透体,白釉柔和莹润,表里如一,应当不是什么仿制品。
晏家不愧是晏家,人家用来馆藏的珍品,老夫人竟然拿来当喝茶的杯子。书音生怕她一个手抖,就把这价值连城的珍品摔了。
她觉得自己心态挺好的,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一个瓷杯的命运。
老夫人咽下口中的茶,终于把目光落到了书音脸上,“你就是书淮安的大女儿书音”
书音不愿意承认这个身份,但也不能在老夫人面前丟了应有的礼数。
她点点头,刚想诚心诚意的道个歉,就听到老夫人问白管家,“书小姐在受邀名单之列”
白管家摇摇头。
被宴会主人当场打脸,还有比这更惨的车祸现场吗
现实告诉书音,有的。
因为老夫人又问了:“那书小姐是怎么进来的”
书音不打算把霍枭供出来,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合理的说辞。总不能如实说自己是钻狗洞进来的吧
那狗洞如此隐蔽,要不是内部人员,谁能知道那里有个洞
万一再追究起来,霍枭藏都没地儿藏。
可是除了实话实说,她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受了药效的影响,书音聪明的脑袋瓜子里早就搅成了一团浆糊。
她现在只觉得热,热得视线模糊,她努力想看清老夫人手里的瓷杯彩绘,聚焦半天,看到的也只是一团花花绿绿。
“是我发的邀请函。”施洛突然站出来,救书音于水火之中。
书音还来不及感谢她,就看到晏容姗面色冷凝:“洛洛,你又你胡说些什么”
“没胡说,是我让人放她进来的”,施洛走到老夫人身边坐下,搀着老夫人的胳膊小声说,“我和澈澈都已经正式交往了,阿音和笑笑都是她妹妹,我想了一下,只请一个不合适,所以就都请了,忘了通知您。”
施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婆的表情,说实话特别没底气。这话是三叔刚刚在微信里教她说的,三叔和蒋海阳被送到刘医生那里去了。
书音刚刚打人的力道不小,三叔被伤的又是脑袋。母亲怕留下什么后遗症,强制性要求三叔去做检查了。
施洛从小到大没撒过谎,怕被母亲和外婆看出来,紧张得要命。
要是书澈在就好了,他举止有度,为人处世的态度一直被圈内人所称道,在调解矛盾这方面更是出类拔萃。有他出面,情况说不定会好一点。也不知道他人跑哪儿去了,接个电话把人给接丢了……
施洛只好硬着头皮,见招拆招。
她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不都说三叔和书音是死对头吗怎么关键时刻,感觉三叔还挺护着书音的
“听说书小姐把我家老三打了”晏老夫人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乖乖站在沙发前面的书音。
长得倒是挺漂亮一姑娘,就是站没站相,浑身软得像个没脊椎的动物,流里流气的。
书音能感觉到体内的药效正在肆意蔓延,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自己:不可以脱衣服,不可以蹭瓷砖,我不热,也不痒!!
可是书家的瓷砖光可鉴人,看上去就很凉快很好蹭的样子……
书音低头,目光黏在了瓷砖上。
晏老夫人误以为她在低头忏悔,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点。
晏容姗刚接完电话回来,先是极不友善地看了书音一眼,这才对着老夫人说:“蒋家那小儿子,确诊了轻微脑震荡。”
“老三呢”老夫人问。
施洛也屏住了呼吸。
“额头破了道口子,缝了三针。”晏容姗这语气,特别像在告状。
晏家人护犊子是家族遗传,老夫人症状尤其严重,一听燕辞被眼前这小姑娘打破脑袋见了血,连带着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施洛看见老夫人这神情,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书音这点也太背了,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晏家最矜贵的这一位。
她用无能为力的眼神看着书音,没孝心的想:你就算砸我妈也比砸我三叔好啊!
书音倒抽了一口凉气,知道自己今天自己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明年的今天就有可能变成自己的忌日。
她倒是想实话实说,可是今晚的事情牵扯太多。蒋海阳给自己用的不是什么好药,这药经过书笑的手,真正追查起来,书笑难辞其咎。
成佳汐在这起事件里只是个路人甲,如果蒋海阳不揭发她,她大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到时候背锅的人就是书笑。
蒋海阳要是揭发了她,这事儿就会牵连到燕辞。
书音下意识的不想把燕辞牵扯进来。她只不过是个混吃等死之辈,得罪了晏家也就得罪了,要是让晏老夫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而不喜欢书家,反而是功德一件。要是把燕辞牵扯进来,按照晏家人护犊子的属性,万一怪罪于他……那对于燕辞将来的职业生涯,会是致命的打击。
燕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她相信如果自己养不起了他了,以他的能力东山再起不是难事,一定会有一番作为。
思及此,书音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破罐子破摔。
一股热流突然涌向小腹,书音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不管用什么理由,她都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腿软得站不住了,她索性就不站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规矩地开了口:“实在是不好意思,您儿子他戴着面具,我也不知道是谁,我还以为他要非礼我呢,所以出手重了些。我知道他也不缺我这点医药费,要不这样,改日等他伤好了,我让他打回来好好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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