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破产:全球壕宠小甜妻燕辞书音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佚名
燕辞一句话听得书音心中警铃大作,这狗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夸成佳汐求生欲呢丢下水道了吗
她正在考虑下个月要不要停掉他的附属卡,就听到他对成佳汐说:“不过我是没这个福分了,我女朋友知道了怕是要打断我的腿。”
书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撞在门框上。
成佳汐饶是演技再好,也难免情绪外露,好在她临场反应不错,很快就收起了那点小情绪,“还以为你之前在商场说有女朋友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他“嗯”了一声,“是个小醋坛子,要是让她知道你半夜给我送牛奶,怕是要逼着我喝半箱。”
这意思是,让她以后别再做这种逾矩的事了。
成佳汐的脸色像打翻的颜料盘,匆匆道了一句“晚安”,便落荒而逃。
她以为,只要不挑明,不告白,就不会遭到燕辞的拒绝。事实证明,是她小觑了书音在他心中的地位。
女朋友
呵!
成佳汐划开手机,找到熟悉的微信号,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第179章 1号快捷键
“救……救命……”书笑不知梦到了什么,躺在床上一直不消停。无意识间抓住了成佳汐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着。
成佳汐本来就失眠,被她这么一闹,更是烦躁了。她不耐烦的甩开对方的手,往旁边挪了一些距离。
两米多的大床,要隔开一些倒是挺容易,就是只有一床被子,她往旁边一挪,被子全被书笑裹了去。
“救我……唔……”书笑死拽着被子,发出小声的呜咽。
成佳汐被窗外吹来的冷风冻了一下,耐着性子准备把人叫醒,刚挪回去,就听到书笑喊了一声:“书音……救我。”
成佳汐伸过去的手收了回来,顺带用力抢回了被子。只是不想,这一扯竟然把书笑扯醒了。
“佳、佳汐姐”梦中的惊魂未定,让她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抱住了成佳汐的胳膊。
成佳汐打开床头的壁灯,把被子盖到她身上,“笑笑,你做噩梦了。”
“嗯……”她把头埋在成佳汐的肩头,“佳汐姐你真好,还给我盖被子。”
成佳汐温柔的帮她掖好被角,“继续睡吧。”
有了成佳汐的安慰,书笑很快就再度进入了梦乡。
听到书笑沉稳的呼吸声,成佳汐脸上的笑意立马消散,她面无表情的抽回了胳膊。
什么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
就是明知道被对方推进了水里差点淹死,还饱含希望的以为对方会跳下水来救自己吗
“白痴!”成佳汐冷漠的卷走被子。
没了被子的遮挡,梦里的书笑又开始感受到了不安,她蜷缩成一团,抽抽搭搭的呜咽着,好像又开始了刚刚那个噩梦。
这次,成佳汐没有再
梦里的书笑极度不安,没了被子的遮挡更是无助,她蜷缩成一团,抽抽搭搭的哭着。
这次,成佳汐连戏都懒得演,直接关掉了床头的壁灯。
隔壁,书音睡得正香。
她甚至久违的梦到了许久未曾梦见的母亲。这个梦很美好,梦里母亲还活着,她穿着温柔的米色长裙,依偎在她身边听她讲故事。她编了个乱七八糟的故事,故事里的女主角是个小可怜,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庆幸的是,她遇到了一个落魄少年,少年除了没有钱,什么都有。于是,两人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小可怜带着落魄少年回家见母亲。母亲问她:“少年呢”
书音转身,指着远处那束光,“妈妈你看!”
光影里走出一个熟悉的少年,穿着高中校服。浅蓝色的毛衣马甲把他的皮肤衬得像雪一样白,一双大长腿被米色长裤包裹着,如同画中人一般。少年长着一张熟悉的脸。
“燕辞,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妈妈。”书音拉着燕辞一路小跑,最后在母亲面前停下。
母亲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小辞,我们家音音有没有欺负你啊”
只见少年微微颔首,说了一句:“她想停了我的卡,还想打断我的腿。”
书音:“”
不是,这狗男人怎么还撒谎呢
书音牵着他的手,使劲儿搔着他的掌心,“你别造谣啊你!我什么时候要打断你的腿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少年眼底带笑,继续胡说八道,“她恃美行凶,亲一下要两万。”
书音:“我不是,我没有,那就是个误会,我没让他亲过!”
“还有……”
“有个屁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书音抓着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少年垂着眼睛,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像是有什么话要跟她说。
书音与他对视,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这时,少年突然用指尖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种触感太真实了,真是得不像在梦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书音伸手往额头上扫了扫,一不小心抓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在手心里挣扎得厉害。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书音一下从梦中惊醒。
她睡觉从不关灯,睁开眼睛就看清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白额高脚蛛!
大蜘蛛张开了六只步足,在书音的掌心里疯狂舞动,挣扎半天未果,他出于自我防卫,咬了书音一口,然后仓皇逃走。
书音头皮发麻,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平日里她习惯裸睡,今天也只穿了一件t恤。此时此刻,她突然感觉到被子里也有蜘蛛的动静,好像是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在往上怕爬,而且还不只一只……
不、不要……
她用尽全身力气,也仅仅只是机械式的掀开了被子。
被子里,七八只巨型蜘蛛受到了惊吓,开始四下逃窜。书音的喉咙像被人掐住了一样,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自己——
不!不能晕!
强烈的心理暗示让她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她颤抖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内心的嘶吼却没有人能听到。看着苍茫爬进缝隙的蜘蛛,书音一遍又一遍的抠着自己的掌心,抠到泛红,抠到流血,才终于找回了一些理智。
她颤抖着摸到床头的手机,拨通了1号快捷键。
燕辞的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他迷迷糊糊的接通。只听电话那头传来细弱蚊蝇的声响,“救我……”
熟悉的声音脆弱不堪,听得燕辞一秒转醒。他睁开眼确认了一下来电显示,掀开被子就冲了出去,因为太过焦急,甚至忘了穿鞋。
成佳汐被书笑搞得烦不胜烦,每当她有点睡意的时候,书笑要么就是哭两声,要么就是缠住她的手臂。那种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比鸡叫声还要难听。
终于,她忍无可忍,用被子捂住书笑的头,起身走了出去。她本来想下楼喝口水冷静冷静,刚打开门,就看到燕辞从隔壁走了出来。
没想到大半夜的还能和他以这样的方式遇到,他是认床所以睡不着吗
成佳汐脸上带着欣喜,刚伸出手去想要和他打个招呼,就看到他目不斜视的从她跟前跑了过去,只留下一道摄影机都无法捕捉的残影……
第180章 阿辞,我想回家
“书音!”
燕辞到的时候,书音靠在床头柜上,她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白皙细嫩的手臂抱着膝盖,一颗乱糟糟的脑袋埋在手臂里,把自己揉成了一颗球,像是在用最坚硬的外壳来抵挡外界给她带来的伤害。
她颤抖得厉害,随时都有可能被击溃。
燕辞刚刚的呼喊没能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唤回来,她的大拇指掐着食指的第二关节处,掐出了一道血痕。
刺眼的红色,刺痛了燕辞的眼睛。
慌乱中,他看到了一只黑色斑纹的大蜘蛛,从被子里快速爬过。
他二话没说,将书音打横抱起,离开了屋子。
“别怕”,燕辞在她耳边,轻声说,“是我,燕辞。”
成佳汐像个僵尸一样杵在门口,她从来没有听到燕辞用这样温柔的语调说话,如清风晓月,让人听着就不觉耳根一软。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语气重一点都会吓着怀里的姑娘。
可是书音听不到,她始终保持着埋在他怀里的姿势,一直到燕辞打算把她抱回他的房间,她才回过神来,扯着他的袖子,低声道:“我想回家……”
家
这里不就是她的家吗
正在成佳汐纳闷时,就见燕辞点点头,取了车钥匙朝楼下走去。
他抱着她离开的背景果断决然,全程都没注意到,还有一个成佳汐在门口发呆。
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副座,帮她系上了安全带。
书音目光讷讷的,好像缓过来了一些。但表情还是呆滞的,少了灵魂。
燕辞很快的启动车子,看到她紧抠着指关节的那处,指甲已经陷入了嫩肉里。他抓过她的左手,不由分说的十指紧扣。
“书音,看着我。”
书音像个机器人,扭过头去,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他的侧脸真好看,变幻的光影下,像艺术品。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
可是车厢里为什么这么暗啊
她身上有东西在爬,好痒……
书音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去。
燕辞握着不放。
焦急之下,书音的右手开始抓着脖子。好像有蜘蛛附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样,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脖子很快就被她抓出了血痕。
燕辞只能把车停在路边,抓住她的双手。
“阿辞,有蜘蛛……”
她满眼无助的望着他,“到处都是……”
燕辞心疼得无以复加,再也没有心思去回味那句百转千回的“阿辞”,他摸到她手心里的一片黏腻,知道是她把手心挠破了皮。
“你忍一下,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他像哄孩子一样,拿出了所有的耐心。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书音心里平静了少许。许久后,她乖乖的点头。
车子刚走了一段,书音又忍不住,想要去挠额头。
燕辞索性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语气既心疼又无奈,“你乖一点,马上就到了。”
好在晚上车子不多,这段路也没有限速。燕辞猛踩了一脚油门,快速把车开回公寓。
一进屋,书音就钻进了浴室。
等燕辞关上门时,她已经打开了头顶的花洒,任由冰凉的水从头淋到脚底。
燕辞追过去,把她从花洒下面拉开。扯了一条浴巾把人裹起来,“冷不冷”
再怎么说也是秋天,屋子里又没开暖气。
书音怎么可能不冷呢
她冷得浑身发抖,一张小嘴都冻成了紫色。
但她还是想要重新回到花洒下面去。
燕辞不准,拉着她的手把她圈进怀里,然后拥着她走到浴缸边上,打开了温水。
怕她一言不合又去泡冷水,燕辞只能寸步不离的抱着她,坐在一旁等温水蓄满浴缸。
他的体温很高,抱得久了,书音终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热意。像冬天捧着一杯奶茶,从手掌暖到了心窝。
不知道是这熟悉的环境起到了作用,还是燕辞身上的气息感染了她。总之,她渐渐的从恐慌里走了出来,抖得不那么厉害了。
“燕辞……”她小声喊他。
“嗯,怎么了”男人低头,捧着她的脸,“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书音心尖一颤,摇摇头,“能让我自己洗吗”
燕辞不放心,掰着她的脖子对准镜子,“你怎么洗身上还有哪处是没抓过的”
早在燕辞去救书音前,她就已经控制不住,把身上的皮肤抓得稀烂了。在那种情况下下,痛觉会让她保持清醒。
一旦脱离了那个环境,就比如从老宅到公寓的这段路,她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只觉得身上还爬着蜘蛛,那种痒,不是皮肤上的,是心理上的,像血管里爬满了蚂蚁。
别说只是伸手挠一下,如果那时有刀的话,她也许会用刀子划。
现在她缓过来了,才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痛意。
脖子、手臂、腿上、腰上,到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
“一定要洗吗”这些伤痕都是见了血的,沾了水不利于恢复,燕辞征求她的意见,并没有像从前那样霸道的把她扛走。
书音点点头,如果不洗,她会崩溃。
浴缸里的水放满了,燕辞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帮着她撩起了衣摆。
书音一把按住:“你干什么!”
“不是一定要洗吗”他撩着眉眼说,“我帮你。”
恐惧过后,是突然涌出来的羞意,她使劲儿按着衣摆,“我自己来。”
“不行”,他说,“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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