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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房东,你栽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菱双界
这个名叫田盼盼的女孩,闪烁着一双大眼睛。
她实在太瘦了,只有巴掌大的脸盘,映衬着她的眼睛大的吓人。风摆柳的腰肢让人相信二级以上的风,就会把她吹到无影无踪。
“盼盼回来了,开饭吧。”小园长叹一口气。
田盼盼望着一盘乱七八糟的东西发了会儿楞,然后鼓起勇气说道:
“这菜,好像是用来拌沙拉吃的吧?”
小园、乐意和钟原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亿万房东,你栽了 十章 黑白双煞
台灯底下,小园在看《工程力学》,田盼盼在备课;钟原坐在小园的床上缝扣子;乐意则趴在自己的床上看《三国志》。
不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来,盼盼不好意思笑笑边接边往门口走。
“她爸又来查岗了。”大家习以为常。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盼盼的爸爸远在太原也不忘遥控。
说起田盼盼,真是另类中的另类,在这个突出个性的时代,没有个性反而成了最大的个性。
她有个当副局长的爸爸和一个当劳资主任的妈妈,这么强势的两个人,却养出一个极不强势的女儿。
盼盼的外号叫“熊猫”,一方面可以显示出这种人在现代社会的稀少,另一方面也可以显示出她多么胆小。
如果用胆小如鼠来形容,那一定会羞死老鼠。
田盼盼家条件极好,上初中的时候成绩也是很拔尖的,可是她那死脑筋的爸爸,却满脑子封建残余思想。
本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糟粕传统,生生让她上了中师。
虽然盼盼拿着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抹眼泪,却不敢反抗,乖乖上了师范,当了一名小学老师。
每次看见爸爸洋洋得意的叙述自己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现在大学生失业比例那么高,就业如此困难,女儿却无此忧,户口也随分配安到首都。
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策划安排的,盼盼就会有一种想跳楼的冲动。
她最不愿意放假回家,听见自己的同学这个上了这个大学,那个上了那所大学,她只想呆在宿舍,同学会也不参加。
自己的成绩那么好,家庭条件也不错,却没有上过大学,人生也被别人控制。
这种不甘几乎一直伴随着她,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在初中时还没退去婴儿肥的她,现在一直瘦到皮包骨。
她的父母知道她不快乐,却从来不知道她不快乐的原因,他们也曾想过送她去外国镀镀金,但又怕她不适应外国的生活。
最后想想,女孩子么,还是有个安稳的工作,将来找个可靠的人,踏踏实实平淡一生比较好。
每次谈到未来,盼盼就露出一种半绝望的样子,乐意总结:
田盼盼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教科书。
盼盼最佩服乐意,因为乐意是上海财大的高材生,还有日语同传的资格证,这在这个小地方是首屈一指的。
其实大家都不明白,以乐意的资格在上海轻轻松松当小白领,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干嘛窝在这里。
但每次讨论这个问题,都被乐意一句:“人各有志!”挡了回去。
直到现在,大家也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志向,到觉得她挺享受这种朝九晚五,拿不到什么钱却是铁饭碗的生活。
说到最有理想的当然只有向小园,一门心思要当铁路工程师,不管多辛苦,都在学习准备着将来考研。
这点连乐意也很佩服,小园拉着她将来一起考,她一句:“上学上够了!”就把小园顶回去,气得小园咬牙切齿。
向小园是严重脱离大家认知范畴的家伙,她外号“全能”就足矣证明一切。
至于为什么她没有上高中,上大学,她是绝口不提的,甚至连同班同学武思浓也说不清。
小园总解释说:“天意弄人。”然后摆出一付人定胜天的样子。
说到武思浓,乐意就开始翻白眼。
乐意是美人,武思浓也是美人,不过要归为同类相斥又太过勉强。
武思浓长的妩媚,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狂蜂浪蝶,这些人都是些铁路工人当然不能入思浓的法眼。
不过她做人精明,谁都不会得罪,总给别人一种没有希望的希望,任谁都会流口水。
而乐意的口头禅是:“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再加上她不低的学历与冷峻的容颜,谁都退避三舍。
于是钟原就总结性的感叹:“美女和美女咋差别那么大呢?”
所以,这二位美女因为世界观的本质不同,产生的敌对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近年来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已达到半公开的地步。
向小园只好硬着头皮当泥水匠,希望把矛盾抹平,至少不要再扩大化。
唯一正常的钟原,自然也有不太正常的地方,首先就是她那不着调的肤色。
腰肢芊芊,秀发披肩,眼波流转,怎么也该算个尤物。
可是她那那完全没谱的肤色,让人哀叹。
要说她的肤质,几乎可以和小园相提并论,但就是时白时黑,受阳光影响极大。
鉴于她的工作总是跑外勤,肤色只好黑时多,白时少了。
另外就是被大家戏称的“人脸识别障碍”。
大家都搞不懂,那么复杂的线路图,她看一眼就记得住,可是见过几次的人,她却总是记不住,分不出。
最经典的就是有次看电影,出了电影院她兴冲冲地说最喜欢刘德华演的那个角色,结果大家晕倒一片。
那个角色明明是梁朝伟演的好不好?这两个人到底哪里像了?
钟原那黑的冒烟的肤色,有些迷离的眼神,再加上总喜欢穿松松大大的牛仔服,使她极为不幸的被踢出美女的行列。
好在,在这个问题上她不钻牛角尖。
钟原认死理是出了名的,这点只有小园有一拼,但向小园多少还会拐点弯,而钟原则永远一条路走到黑。
这点从她中考就可以看的明明白白:
一道几何题的公式忘了,连带后面的所有题都没有作答,又连带后面的学科全部阵亡。
最后她发了三天的高烧,上了中专。
这在她的一生中都被写进黑色档案,永不开启。
被大家形容“掉沟里了”的状态时有发生,所以小姐妹们每次去寺庙求神拜佛都会替她祈祷,希望她无论做什么一定要顺顺利利,否则北京有多少墙都不够她撞的。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钻牛角尖钻出了特长,钟原对所有线的东西都很在行。
不管是电线、电话线、还是毛线,她都驾轻就熟。
最近她在积极申请参加学习,希望成为铁通的网络技术员。
钟原的“拧”和乐意的“狂”很容易让人把她们联系在一起。
因为一般“拧”的人多少会有几分“狂”气,“狂”的人则多少带几分“拧”劲。
于是她们二人被并称为,本地区的“黑白双煞”。




亿万房东,你栽了 十一章 五一放假
眼看日子就爬过四月,马上进入五月,让这些家在外地的人多了份期待,希望五一长假快些到来。
小园很早就收拾好行李,今年和别人调了班,终于能回家过节了。
盼盼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也不得不做回家的准备。乐意家是吉林长春的,她有充足的理由不回去,而且她和田盼盼一样对于回家啊有一种本能的抵触情绪,也很少对别人提及自己的家庭,只知道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家在本地的钟原自然也和往常一样将乐意带回家。
三十号中午向小园的师兄梁靖涛上来帮她拿行李。
梁靖涛和向小园一样都是唐山人,与父母都是铁路职工的小园不同,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
他比向小园高两届,上初中的时候也只限于和小园打个招呼,反而是上了同一所中专才慢慢熟识起来。
梁靖涛中等身材样貌,笑起来带有农村人质朴的憨厚,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却被小园暗恋了很多年。
梁靖涛是顶着河北省中考状元的头衔进的中专,他家生活困难,早点上班能帮家里解决经济问题。
他的性格开朗豁达,对于工作一丝不苟,又肯钻研。
梁靖涛在站段负责火车机头的检修工作,这条铁路线上的机车全部电力化,要想独当一面就要机械、轴动、电力、接触网全部精通,年年在局里技术比武拿冠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都说工作中要学厚黑,但梁靖涛硬是靠自己过硬的技术能力挤走企图黑上来的人,成为这条铁路线上最年轻的工长。
他对小园一直照顾有加,但是从来没有人说闲话,向小园那张脸就是绯闻最好的绝缘体。
小园也觉得他只把自己当小妹,心里不敢往歪想。
****
飞驰的列车上,小园的老乡很多,一路打牌到也不寂寞。
拖拉机打了两圈大家正在摸牌,对家的武思浓突然问:“小园,你周末是不是住在一个男人家里?”
小园一愣,不知道武思浓这么说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看看身旁的梁靖涛有点尴尬。
“我不过是借住,他家房子大要找人打扫,我就沾光了。”她故意轻描淡写的说。
梁靖涛皱皱眉头:“你一个女孩子能行么?会不会不安全?”
“哦……”小园笑笑:“没关系,我们签的有合同,我现在还在试用期呢!”
“对了,该谁摸牌了?”小园匆匆回答完就岔开话题。
大家光顾听她说话全忘了手底下。
“得,数牌数牌!”
***
向小园舒舒服服在家住了六天,刚回到宿舍就被田盼盼叫了出来。
“假期有个男的打我的电话,问我周末怎么没去。是找你的吧?”盼盼郁闷的说。
向小园一拍脑门,光想着无一不用去上课了,这下惨了。看见眉头拧成川字型的盼盼小园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留的你的手机号,别生气啊!”
(在2002年的时候手机还是个稀罕物,这些女孩子只有盼盼有,大家自然而然留电话都留她的号码)
“我不生气,我只是担心你。你给他回个电话吧。”盼盼把手机递过去。
小园硬着头皮拨通对方的电话号码,只“喂”了一声,就听见电话那头咆哮起来:“你怎么回事!哪儿去了?马上过来!”
向小园挂了电话抓起外套钱包冲了出去。
“小园!这都两点了!”盼盼冲她的背影喊起来。
可向小园哪里还顾得上,人早跑没影了……
****
向小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推开程家大门,屋里空无一人,看看鞋柜中程浩的拖鞋不在,他应该还在屋里。
二楼露台上程浩正坐在躺椅上慢条斯理的喝咖啡。
“来了?”程浩没有表情的说。
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人更感觉他只是一尊大理石雕塑,高耸的鼻梁映出一片阴影,深邃的眼眸就像要把所有光线吸进去,他以这样的目光打量着向小园。小园不禁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我五一回家了……”
“别说对不起!”没等小园说完就被他粗暴的打断了:“你虽然是我的房客,但是还是希望你记住,你还是这个家的周末女佣。你怎么喘这么厉害?”
程浩明知故问,他早就在阳台上看见小园一路狂奔的样子。
“还……还是对不起,我记住了。”
“合约在这里,你看看没有问题就签了吧!”他的口气更像自言自语。
向小园心里早已做好了被踢出门的准备,被他冷不防提出签合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哦,对了除了这次我对你的表现基本满意,另外一个月一签太麻烦,我们三个月一签,合约里写的很清楚。”程浩顿了一下接着说:“为了避免这周的事情再发生,条约里还特别注明如果你不来,放我鸽子的惩罚措施。”
小园抓起打印好的合约翻看起来,基本没有什么改动。
“每个月给您一百?”小园望望程浩。
“是啊,你给多少钱不也就是个象征意思么?不给我也没意见。还有你以后所有的假期都必须过来,有事可以和我请假!”程浩的声音依然是冷冰冰的。
小园看看后面的补充条款,立刻意识到了条约的不公平性。
“如果您在合约期内把我赶走,给我三千元;我无故离开也要给您三千元……”她并不知道三千元是望月台保姆的基本工资。
小园知道三千元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可对于自己却是不少的数目,这条完全就是用来约束自己的。
“程先生……这条……”
程浩冷笑道:“如果你觉得不公平,没人强迫你签!”
他是个没有什么同情心的人,尤其是对女人。女人?她算么?
“那好吧……”小园不情愿也只好妥协了,然后抓起笔签了下来。
“还不去做饭!”程浩提高音量。
向小园点头好似鸡啄米,然后飞奔逃下楼去。**********




亿万房东,你栽了 十二章 不采白不采
向小园像条死狗一样,手脚摆成“大”字,趴在床上。
“小园,你没事吧……”三个女孩围到她身边。
向小园摆摆手,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不是将你扫地出门了?”钟原很好奇。
小园缓缓坐起来摇摇头:“没有,我们续合约了。”
“那你干嘛无精打采的?”乐意不明白。
“我好累,就这样东跑西颠一天你试试看!乐意,帮我打盆洗脚水行么?”
“我去吧。”一边默不作声的盼盼开口说道。
乐意爬到小园床上一脸严肃:“喂,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签的卖身契啊!”
小园白了她一眼:“和卖身契差不多,我所有的假期都被卖掉了!”
“哎呀……吓死我了,我当什么呢!”钟原长出一口气:“卖掉就卖掉吧!反正你假期也不多。”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一个叫赵剑灵的女孩喊她。
“楼长!下水道不通了!”
“哦!找边海成去吧!”大伙起哄道。
“你们真讨厌!”钟原嗲怪道。
“哇,不找物业的人,你自己会修吗?”乐意故意揶揄她。
钟原气的转身就走。
“钟原脸红了!”盼盼后知后觉。
小园一扫疲惫也跟着大笑起来。
第二天中午,钟原带着在物业工作的边海成来到水房。
水房周围挤满了来洗菜的女孩子,大家七嘴八舌叙述着下水道何时不通,怎样不通,好似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边海城是这个地区为数不多的帅小伙,个子高高大大,口音略带山西味。
因为工作的关系,没少和这些女孩子打交道,大家都不把他当外人。
钟原喜欢他,他也不是不知道,但两个人还处于暧昧的阶段,大家有事没事喜欢拿他俩开玩笑。
边海成觉得钟原是北京姑娘,条件比自己好,而钟原觉得他长的比自己漂亮(这只是钟原自己的感觉)。
两个人谁也不肯先迈出第一步。
有好事者想帮他们撮合,但钟原那“拧”劲又上来了,真的要翻脸,害的一群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修完下水道,钟原把他送下楼。
做为楼长这是义务,但里面却掺杂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再有问题……记得找我啊……”边海成词不达意。
“好的……”钟原点点头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完全不似平时一付假小子的样子。
向小园眼珠转转,计上心来。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端着脸盆在楼道里用清甜的声音唱起来: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
然后用力拍了一下迎面走过来的乐意,乐意立刻会意,马上拿出自己那惊人的大嗓门,用最大音量唱到:“虽然现在百花儿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钟原听见小园的歌声,就知道要大事不好,谁知又被乐意那高音喇叭放大了无数倍。
这时奇妙的效果发生了,全楼的女孩子异口同声接到:“不采白不采!不采白不采!”
这场面太壮观了。
边海成在女孩子们的哄笑声中,红着脸狼狈的逃窜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钟原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这层窗户纸就被捅破了。
“乐意!向小园!”钟原气急败坏。
看着扑向自己的钟原,乐意边躲边笑:
“哇!你现在越来越霸道了,连歌都不让唱了!姐妹们,我们要誓死捍卫我们唱歌的权利,对不对!”
“对!”
一呼百应。
而始作俑者的向小园则完全没事人一般,在旁边坏笑着。




亿万房东,你栽了 十三章 啦啦啦,下土啦
在向小园的歌声里,钟原与边海成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这次的策划如此成功,向小园整整得意了一个星期。
程浩望着正在做早餐的小园满心奇怪,上个礼拜还一付行将就义的样子,这个礼拜则眉飞色舞起来。
春夏之间的北京沙尘弥漫,周六一早,滚滚的黄沙将天染成一片苍黄,虽然室内有强力空气净化装置,但还是免不了荡漾着一股灰土气。
这种天气弄得人很烦躁,程浩一边等着吃早饭,一边走到客厅落地窗前向外张望。
不知道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却看见自己昨天没有停进车库的车窗玻璃上有人写道:
“啦啦啦,下土啦!”还很不合天气的加了一张笑脸。
“向小园!”程浩大喊。
小园箭一般从厨房冲出来:“到!”
“车窗玻璃上的字是不是你写的!”
“嘿嘿,答对了!”
“你!”
程浩气的说不出话来,实在不明白这个丫头脑子里想什么。
“怎么了?”小园不明白:“我早上出去丢垃圾,看见车上有很厚一层土……”
“那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程浩恨死这种鬼天气了。
“下雪您高兴吗?下土为什么不高兴呢?”小园不明白:“都是自然现象,干嘛厚此薄彼呢?”
“笨蛋,那能一样么!”程浩又咆哮起来:“发洪水你高兴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您真奇怪!”小园反而莫名了。
程浩发现再争论下去,又会掉进小园的逻辑怪圈里,赶忙止住话题。
“去!把车擦了!”程浩没好气的说。
“知道啦……”向小园撅起嘴,觉得这个男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她一边卖力的擦着车一边哼着歌,心情好的完全与沙尘暴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喂!那不是我的车!”
程浩指着小园正在擦拭的大奔,气急败坏冲过来。
小园茫然的站在那里,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时程浩才发现这辆大奔玻璃上除了写上:“啦啦啦,下土啦!”在前盖的位置还提了一句诗:
黄沙漠南起,白日隐西隅。
一行漂亮的隶书留在那里,有一种耀武扬威的样子。
程浩拽着向小园来到路的另一边指着一辆车说:“这才是我的车!桑塔纳2000!”
小园皱着眉头“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程浩以为她觉得自己的车不如一旁的奔驰车好,心里有种很解气的感觉。
果然全天下的女人都是物质动物。于是他带着鄙夷的口气说道:
“这车跟了我很多年,比人可靠多了,我换什么都不会换它的!”
“也是。”小园道:“反正都一样,有什么好换的。”
她的语气太真诚了,真诚到程浩想撞墙。
他把向小园拖到奔驰旁边大吼:“这是奔驰!”
又把向小园拖到桑塔纳2000旁:“这是桑塔纳!”
“它们哪里一样了?”
向小园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只好随声符合:“不一样,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程浩把手松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不会不知道它们的品牌吧?你真的分不出来?小区里停了这么多车,好坏你都分不出来?”
向小园,又点了点头:“我真的觉得都差不多,都挺好的。”
程浩陷入了绝望中,发现这个丫头果真没有任何品牌意识。
但他还是追问道:“那你分得清楚什么车?”
向小园又露出那种纯的要命的笑容:
“我分的清火车啊!西门子公司的dj1、dj4;阿尔斯通的hxd38k、hxd2;东风的df4dk、df5、df7、df7g、df8b、df11……………………”小园如数家珍的说。
程浩彻底被她打败了,悻悻地上了车。
“程先生,您要去哪?”小园问道。
“要你管!”他觉得在和她说下去一定会被气死。
“您不吃早饭了?”小园一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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