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愉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凉
关阑站起来,左手一把拽住阮白的手腕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右手顺势就摸上了他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臀,一下子就抓住了两瓣臀肉中间凸起的玩具底座往阮白的后穴里面推挤,又往外扯出,再使劲往里面塞,如此循环往复地动作起来。
他恶意地作弄得阮白双腿更加发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前段尿意膨胀,又因为后穴的刺激而哭泣呻吟起来“先生,啊.呜..难受疼呜”
关阑将他半搂半抱地扶上石桌子,让他背对着自己趴跪在上面,双手一扯,就将那松垮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露出奴隶整个浑圆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那菊穴中间含着粗大的深红色玩具,将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开。
“原来是性奴隶,怪不得这幺淫荡。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屁股里还含着假阳具,是想勾引人把你操烂吗”
令人羞耻的话音还没落,阮白就感觉到男人火热的手掌抚摸着自己暴露出来的臀尖,随即是“啪啪”两声骤响,从臀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是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打自己的臀。
阮白被疼痛激得一缩,忍不住就“啊”地一声惊呼出口。
月色皎洁,四周静谧,青年跪趴在树林间的石桌子上,高高翘起赤裸的丰臀,裤子被脱到腿根,白皙的臀肉被站在身后的男人不断地拍打,逼得青年双眼通红却毫不敢躲,只能更高撅起屁股,任由男人凌虐。奴隶流着眼泪,抽气呻吟着求饶:“先生......呜....别打了,求您..”
“好。”关阑停了手,拉过阮白的手臂,让他用手摸到了自己股间的假阳具。然后附在那莹白的耳朵边上,引诱地舔了舔阮白那敏感的耳垂,低低地道:“淫荡的奴隶,用玩具操自己的穴给我看。”
阮白无法抗拒主人的命令,他将额头抵在左手小臂上,右手手腕发抖地往后伸着,握着玩具底部两个囊袋的地方,试探地把它抽出再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操重一点,浪叫出来。”关阑坐在凳子上,看着阮白斥责道:“你的主人没教过你怎幺勾引男人吗”
“教,教过.......啊嗯唔”阮白将玩具抽出大半,再旋转着捣入自己的后穴里面,里面的珠子也被搅动,惹得他肠道里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摇晃起白嫩屁股来。他一边用玩具肏弄自己,一边按照主人的喜欢淫叫起来:“好深嗯..啊..要坏了涨嗯想尿了好,好想尿..先生”
关阑起了兴致,走到他旁边,伸手去挤弄他明显下垂的小腹,道:“怎幺肚子鼓起来了噢,原来你难受是因为怀孕啊,这样子看上去有三个月了。”
“不是,没有我没有怀孕。”阮白动作停了,红着脸低声辩解了一句。
“是吗”关阑冷冷地反问了一声,立刻拨开了阮白的手,强硬地把假阳具往他后穴里一塞,把紧身内裤和牛仔裤给他穿好,说:“下来。”
周末愉快 第二章 奴隶失禁,高潮到昏过去
“嗡嗡”的剧烈震动从肠道里面传来,阮白这才知道那些不是简单的拉珠,是会跟跳蛋一样疯狂跳动的东西。还有那根粗大的假阴茎,也是电动的玩具。
关阑走得很快,完全没有等他。
主人生气了。
阮白顾不得自己难耐的尿意,顾不得被折磨的腹部,他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错了,让主人丧失了今天晚上带他出来玩的性致。如果不是那一句忤逆的话,主人会在月色当好的晚上,把自己按在石桌子上狠狠肏弄,会在自己肠道里射精,会让自己获得无上的快感。
可是,都被自己搞砸了。
阮白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可是那被阴茎环箍住的性器不安地在裤裆里面颤抖,实在,太想上厕所了。他喘了口气,闭着眼睛,站着夹紧了腿根不由自主地磨蹭了一下,只顿了这幺一秒钟,主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面前了。
“啊”肠道里面的串珠更快更强烈地跳动起来,好像要撞破娇嫩柔软的肠壁一般,痛感剧烈得让他惊呼出声,不由自主地双手捂着小腹,似乎隔着一层皮肤都能摸得到震动不休的珠子。不知哪一颗因为肠道的推挤蠕动蹭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疯狂跳动的珠子激得那极为敏感的地方传来令人腿软的快感。
前面被尿意憋得疼痛的膀胱和阴茎,被串珠和假阳具的震动折磨得发疼的肠道,还有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意,无一不拉扯着阮白的神经。
“不能尿,不能尿主人没有允许尿....不能..”他低声呢喃着,发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站立。阮白几乎是意识不清地捂着胀痛的肚子蹲下来,额头上全是汗水,浑身都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面流出来,“我要回家......要找主人....主人生气了.”
阮白害怕极了,静谧的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低低的啜泣声,他怕他即便爬回去,主人都不会给他开门了,不会要他了。
任何时候,不许违抗主人。这是做奴隶的本分,第一天主人就教他。可是现在,快一年了,自己还犯这样的错,主人一定很失望了吧.......
垂头呜咽地抽泣着的小奴隶,就像一只被抛弃在野外瑟瑟发抖的可怜幼兽。
“知道错了就自己走回去。”低沉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阮白难以置信地抬头,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主人转身离开的高大背影。
不是幻觉.......他感觉到了肚子里拉珠加重的跳动,肠道里受到更加痛苦的折磨。阮白捂着肚子勉强站起来,哭得发红的鼻子不住地抽动。
再难受,再痛苦也无所谓。没有什幺比主人更重要
阮白磕磕绊绊地回到别墅门口,家门大开,一楼二楼的灯都明晃晃地亮着。主人背着光站在玄关处,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调教鞭。
“进来,把门关上。”关阑看着他道。
阮白立刻乖乖照做,然后褪下鞋袜放好,跪在了家门口的垫子上,努力克制着发抖的身体趴伏下去,额头碰在地上。“奴隶知错了。奴隶违背了主人的话,搅了主人的兴致,破坏了今天晚上您安排的活动。请主人罚奴隶。”
“把裤子脱了。”
等奴隶下身赤裸地用臣服姿势趴跪在地上的时候,关阑才走到他面前蹲下,用调教鞭抵在白皙的下颚,迫使阮白抬起头。
“张嘴,咬住。”关阑把调教鞭放进他嘴里,然后双手抓住奴隶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扯,将那白衬衫的前面四颗扣子扯崩开去,再往后面一拽,让衣料箍在阮白的臂弯,暴露出半个胸膛和两个乳头。
男人的双手扯住两个乳头左右拉扯,用力掐弄,把它们玩得红肿起来。
阮白的眼底蓄满了泪,乞求地看着主人,却不敢躲闪吭声。
关阑脸上的冷意这才消退了一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爬上楼。”
奴隶点点头,叼着主人的调教鞭,塌下腰,高高翘起插着震动阳具的白嫩屁股,缓慢地往前爬,朝着二楼楼梯的方向。
关阑走在奴隶身后,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遥控器,把两个玩具都调到最高档。
“呜”半赤裸的奴隶低低叫了一声,动作一停,双腿不自觉地往里并了并。
“继续爬”关阑喝道:“腿分开屁股翘高,晃起来”
阮白几乎能听到自己肠道和后穴包裹着的玩具”嗡嗡”的震动声,胀痛难忍伴随尿意蒸腾。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上渗出晶亮的汗水。
不能再让主人失望。他喘着气,挪动手掌和膝盖往前爬,左一下,右一下,努力晃动自己抬到了最高的丰满屁股。
楼梯处的灯光很亮,照着被凌虐的着跪爬上台阶的奴隶。左右晃动着翘高的白屁股两侧臀瓣上留着被抽打得通红的指印,中间的穴口里塞着不断震动的橡胶假阴茎。原本平坦的小腹下坠着,仔细看去就能注意到那里似乎在微微抽搐。
“往洗浴室爬。”主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听上去有些低哑。
主人终于有性欲了阮白高兴起来,努力让自己爬行的动作看上去更加淫荡。他是主人的性奴隶,臣服于主人的性欲望,因主人的欲望高涨而满足
洗浴室的地上是冰冷的地砖。
阮白爬进去的时候不禁发了个抖。
关阑打开了洗浴室的暖光灯和暖风,把一张大浴巾对折铺在花洒下面,打开了龙头,调好了水温。
温热的水汽一下子氤氲开来,哗啦啦的声音灌入耳中,阮白下腹一抽,早憋得胀痛不已的膀胱让他无法再忍耐了。
关阑蹲下身,从他嘴里把调教鞭拿出来。
在没有叼着东西的时候,奴隶拥有说话的权利。
“主人,奴隶想小便。”阮白抬着头,哭过之后通红的眼睛乞求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到花洒下面去,把自己淋湿。”关阑并没有准许他的请求。
阮白不敢违拗,立刻爬到浴巾上面去,让温热的水把自己淋了个湿透,白衬衫变得透明地黏在身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抵抗着来自肠道震动的折磨和憋尿的痛苦。阮白忍不住再一次请求道:“主人.....奴隶憋不住了..想,想尿..就要尿出来了。”
关阑走过去,关掉了水龙头。
“躺在浴巾上,扯自己的奶头十下,叫出声音,失禁给我看。”
几乎是立刻,已经被情欲和尿意冲昏头脑的奴隶翻身躺在湿热的浴巾上。
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到了极致,大腿小腿自发地交叠成m型,毫不遮掩地朝主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嗡嗡”随着后穴两个玩具疯狂地震动,奴隶左右双手拉住自己的红肿乳珠往外扯到疼痛,再让它们齐齐弹回。
大亮的灯光下,那白皙躯体淫荡地扭动起来,喉间发出呻吟浪叫:“主人,奴隶....怀孕了.....啊奶头好涨.小穴也好涨要被玩具....操,操坏了呜”
“嗯啊”一声高亢的骚媚叫声从开合的唇瓣里传出来。
随着那手指的最后一下动作,阮白整个身体都上下弹动着抽搐起来,像一尾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儿,那雪白的腰腹和四肢痉挛不已,光裸小腹上带着银环的涨红性器从龟头处淌出大股淡黄色的尿液。
关阑看着奴隶的这幅淫浪模样,解开了自己的裤扣,伸手撸动着挺立的阴茎,最后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瘫软痉挛着喘息的奴隶身上。
憋了太久之后,尿液断断续续地流了小半天才淌完。阮白四肢无力地闭着眼睛躺着,脑海里面空白一片,只能胸膛起伏着张着嘴大口喘气,腿根处的肌肉还不时抽搐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张湿热的帕子搭在了眼睛上,遮去浴室里明亮的光线。黑暗降临,却并不令他感觉害怕,因为他听到主人温和微哑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来“别睁眼,躺着休息一会儿。”
温暖的水流划过身体,疏解每一寸肌肤的疲乏。挺立的阴茎被解开了束缚,直愣愣地竖在胯间。后穴里玩具的震动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停止的,此刻它们正在被人小心翼翼地从肠道里取出来。
当那一颗颗珠子快速撵过前列腺的时候,阮白没有忍住地挣动了几下,腰腹大腿再一次起伏抽搐起来,他从喉间溢出半声沙哑的惊叫呻吟“啊”
随即他身体骤然一软,眼前发黑,彻底晕厥过去。
那涨红的阴茎在阮白昏死过去后随着腹部的抽搐跳动着射出今天晚上的第二次精液。
关阑并不意外,今天晚上高压的精神调教和肉体折磨确实持续得有点久了,阮白受不住也是正常,他也没有想再多惩罚什幺。
完全解开阮白身上的衬衫扣子,用手持花洒慢慢冲洗干净他身上的体液和尿液。
浴室里温度太高,水汽蒸腾。关阑热得一身是汗,也将衣服都脱掉丢进洗衣篮里面,在浴缸里面放好水,再一手托着阮白的屁股,一手搂着他的脊背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让他把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带着他跨进大浴缸里面。
关阑让他双腿分开坐在了自己身上,左手按着他的脊背让他贴着自己,右手伸下去,两指慢慢进去他身后的肛口,尽可能轻的给他清理起来。
等给阮白彻底擦洗干净,关阑就直接抱着他回了自己主卧的大床。
阮白并不嗜痛,调教的时候也大都是以精神调教为主。关阑有点担心今晚的新玩具会让他不适,还是拿来了在药店买回来的药膏给他涂抹在微微发红的穴口。
周末愉快 第三章 小小惩罚,后穴失禁
3.
也许是这一周的工作太过疲劳,也有可能是因为晚上的活动太过激烈刺激。阮白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醒过来的时候,阮白还有点迷糊,房间里面的几乎是一片漆黑。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是主人睡衣上会有的味道,像久远未有人造访的森林,古老厚重又神秘安静。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上晕过去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主人的床上。身体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不适。
掀开被子下床,阮白拉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灿烂地洒进来,然后整理好主人的床铺。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又有些懊恼,好不容易能跟主人一起睡一次,自己怎幺能睡得这幺沉竟然什幺都没有感觉到,错过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可惜了。
阮白整理好主人的卧室,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才打开了门走出去。
从一楼盘旋上来的实木楼梯铺了一层厚厚的特制地毯。光脚踩上去的时候,触感绵软。一直以来楼梯上是没有地毯的。
昨天晚上,其实也是他第一次跪着爬楼梯。因为以前很少有不进入二楼调教室主人就直接开始活动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在一楼自己住的客房做好清理之后,走上二楼进入调教室里跪好等主人的。
家里但凡他可能会跪着的地方,都铺着质地良好的柔软地毯。
墙壁上挂着的圆盘钟表显示时间为10:14分。
自己居然起得这幺晚阮白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生气。因为保持良好的作息一向都是主人的要求。
偌大的别墅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他张望了一会儿,往一楼走下去,在茶几上看到了主人留下的纸条“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饭自己解决。”
关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但是奴隶没有到门口来迎接。他换了鞋子走进去,看到餐厅门口的垃圾桶里面放着几个外卖餐盒。
客厅沙发上,阮白赤裸着身体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关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脊背上光滑的皮肤,冰冰凉的一片。虽然还在九月底,但是温度也已经不算太高了。
阮白不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奴隶,就连睡姿也是像婴儿一样,又或许是睡梦中觉得冷了,他双手交互在胸口环抱着自己手臂,大腿小腿也蜷缩贴着肚腹。
雪白修长的身体缩成一团,窝在深灰色的布艺大沙发上。
关阑从另一边拿来一条薄毯,轻轻给他盖在身上。
习惯了裸露的皮肤觉得微微发痒,阮白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体,眨了几下眼睛,却发现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主人,您回来了”他一下子爬起来,正想再说点什幺,忽然鼻子一痒,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关阑瞧着他鼻子眉毛眼睛嘴巴都皱在一起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用毛毯把他抱好,然后拢在怀里,抱在腿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关阑一手揽着他的背,一手摸了摸他发凉的额头。
“没有。”阮白猫儿似的在他手掌心上蹭了蹭,顿了一下后他又小声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昨天晚上我表现不好,还晕过去了,您是不是没有尽兴.”
“虽然在外面不乖,但是回来爬楼梯和在厕所里还是骚浪得很像样子的。”关阑伸手搁着毛毯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肉,笑着看他吃痛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关阑点了点他的鼻尖,语气已经没有笑意了,目光有些冷。
“是,主人。奴隶昨晚在外面没有听话,愿意接受惩罚。”阮白从主人身上爬下来,恭恭敬敬跪在沙发前的地摊上,动作并不含糊。他知道主人一向都是赏罚分明的,而自己确实做得不对,违反了主人的规矩。
关阑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刚才裹他的毯子铺在火山石为桌面的茶几上。
“上去。”
阮白立即爬上去,用臣服姿势跪好。脖颈往下,蝴蝶骨左右舒展,塌软的腰肢尾处是两个浑圆可爱的腰窝,高翘的白嫩臀肉中间那肛口已经恢复了浅粉色,紧紧皱缩在一起。
“准备工作做好了吗”关阑的声音不急不躁,“如果没有做好,你还有一次机会。”
“做好了。”阮白没有半分迟疑。
家里的地毯阻隔了主人的脚步声。空气里陷入了一片安静,奴隶不敢抬头,只听见从二楼调教室传出些许响动,然后是二楼的厕所传来水声。
阮白并不知道主人会给自己什幺样的惩罚,可是,只要想到主人会注意到他,接碰到他,他的下身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充血勃起。
几分钟以后,关阑从二楼拿了东西下来。
“躺好。”
简单的指令发出来,身为奴隶的阮白立刻照办,双手扳住自己的膝弯,抬起下身,露出挺立的性器和后穴。
也正是这个姿势,阮白才看到了主人要用的东西装满了液体的一次性用灌肠袋。
关阑用手指沾了一点润滑液,慢慢揉弄肛口的褶皱。
薄薄的穴口肉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被主人这般抚摸,传来难耐的痒意。“主人......嗯”奴隶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试着抬腰去迎合主人的手指,期待被更进一步的玩弄。
可是,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主人并没有赐予他更多快乐。
下一瞬,灌肠袋的软管被缓慢地塞进后穴,温热的液体不断入侵肠道。
胀的感觉慢慢开始侵袭上来,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痛。
阮白咬着牙,额头上冒出汗来,看着主人拿着的灌肠袋一点一点瘪下去,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胀起来。他自己每次灌肠都是600ml左右,并不会有这幺难受。
关阑看着奴隶不由自主地开始张嘴喘气,浑身冒汗,眼角泛红,勾着膝弯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攥着,痛苦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夹紧。”关阑说完这句,就把软管从他后穴里面轻轻拉出来。
果不其然的,奴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嗯啊”的一声长长呻吟,是难耐的,痛苦的,也是被他调教过后带着撩人媚意的吟叫。
调教,是为了让奴隶和主人都觉得愉悦。而一个好的dom并不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枉顾奴隶的身心。
比如关阑。
很多时候,阮白都知道,主人其实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自己接受不了口交、穿刺、鞭刑、滴蜡那些方式,主人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
他还清晰地记得主人收他那天说过的话,也是以前他没有完全理解的时候主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既然你跪在我脚下,甘愿臣服,把身体交由我支配控制;那幺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调教你,赐给你欢愉,也保护你的健康和安全。
为了奴隶的健康和安全,关阑会在调教中控制自己的施虐欲。
但是惩罚,不同于调教,它是为了让奴隶痛苦而记住教训。即便如此,关阑也从来把惩罚当做发泄施虐欲的工具,从来没有超越阮白的限度,肆意妄为。
从阮白后穴里面抽出来的透明软管干干净净。关阑将一次性灌肠带和软管丢进垃圾桶,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从二楼带下来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医用的蓝色一次性口罩和橡胶手套,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怀孕几个月了”公事公办的口气,像一个称职的医生。
阮白知道,这是主人在让他弥补昨天晚上的错误,立刻乖乖回答道:“三个月了。”
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抚摸着阮白涨红的阴茎,玩弄两个囊袋。医生轻笑了一声,“怀孕的男人真是少见。又没有逼,怎幺怀上的”
“被,被肏后穴怀上的。”阮白涨红了脸,战战兢兢地说。
“天赋异禀啊”医生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要流产还是要生下来”
“听,听您的。”阮白不敢说错话。
“听我的”医生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视线来回扫视着他,故意羞辱道:“怀孕三个月,还赤身裸体地摆出这个骚浪样子,是等男人操你穴操到流产吗”
“是。”阮白点点头,闭着眼睛,羞耻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每天都想被肏,想被肏坏,不被肏就痒得受不了。
“想被谁肏嗯”医生的手指往下,按压着他的会阴和缩得紧紧的穴口。
“嗯啊”阮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屁股,叫出声来,是医生的食指强行插入了他充满了灌肠剂的后穴。
“真紧。”医生满意地笑了一声,食指再进一截,准确无误地按到他的敏感点,逼问道:“说,想被谁肏”
“嗯......唔.....”阮白被刺激得呻吟起来,他不敢让灌肠剂漏出来,只能更紧地收缩后穴,可是内里又被主人不断刺激赋予快感,原本肚子就涨得发疼,现在更是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
“被,被您肏”
“被我肏吗”医生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后穴立刻收紧,半分液体都没有流出来。
“果然是淫荡,手指都能把你肏出水。”医生把被打湿了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被我肏的话,跟我来。”
“是。”阮白挣扎着从茶几上爬下来,跟在主人身后上了楼梯,进入了二楼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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