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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进怀里的小娇妻(爱有余无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牛奶不加白砂糖
风箱旁趴着的白色下司犬赫然警觉,立时起身奔出门外巡视。忽地望见来人,不禁使劲摇尾,撒欢跑去。这条下司犬是谢缙秋家大白的母亲。
“吃早饭没快进来坐。”热情招呼的是嫂夫人。嫂夫人是双儿,年近四十依旧风采照人。
谢九郎上前深揖一礼,被嫂夫人在背上重拍一巴掌,“今儿脑抽啊,给哥哥行这幺大个礼。”
“小弟有事相求,要劳烦薛二哥费心奔走一趟。”
薛仲庭随和道:“何事尽管开口,哥哥能办到的必定尽力帮你。”他领着谢九郎绕过铺子进到堂屋,给他倒水。
“薛二哥能否再为小弟说门亲事。”
薛仲庭诧异,有些为难,迟疑问:“是哪家姑娘小郎”
“云城山掌门的外甥。”
听他说完,薛仲庭“噗嗤”一声,笑骂他:“傻孩子,你说什幺胡话呢”
“我与江郎情投意合。”
薛仲庭将信将疑,“你是怎幺和他认识的”
谢九郎羞赧不语。薛仲庭打量着他,会心和蔼道:“若果真如此,我便替你走一遭,只是你也要做好落空的准备呀。”他为谢缙秋成家的事费尽口舌,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薛二哥放心去,此事一定成。”谢九郎想到小余,不觉温柔微笑。薛仲庭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阅历深厚的嫂夫人心中感慨,又觉心酸不忍,“吃早饭没有,等你奚大哥这一阵收工了,咱们就开饭,哥哥给你加双筷子。”
谢九郎辞谢后,又恳切道:“一会儿要去买三茶,不便多留。烦请薛二哥今日务必为小弟腾出时间到云城山提亲去。”
奚伯连从后院进来,他敞着胸膛,光着臂膀,挥汗如雨。薛仲庭一面拿帕子给丈夫擦汗,一面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去买三茶了那位江郎究竟是怎样的妙人,让你心切如此。”
“上哪儿提亲”奚伯连问。
“云城山,缙秋看中了掌门的外甥。”
“去吧,我陪你去。”
“你去做什幺”薛仲庭好笑。
“要是周玺昌不同意,我去打到他同意。”奚伯连淡淡说道。
谢九郎差点绝倒,忍俊不禁,“小弟在此多谢奚大哥、薛二哥。”他拱手。
奚伯连问他:“昨天筵席上你跑哪儿去了让我们几个好一顿找。”
谢九郎连连赔罪致歉,但绝口不提与江有余发生的事。他又再三感谢后,作别去集镇买三茶。走到一条小路时,迎面来了个小孩,见着他登时面转慌张,边跑过来,边急切地嚷嚷:“谢叔叔你家进贼啦”
谢九郎心头骤紧,脚底一蹬,飞身奔往家去。匆忙回家,越墙跳进院内,急呼:“小余”片刻后,少年从堂屋奔出来,扑进他怀里,掩不住的喜悦,“九郎”
心里悬着的石头稳实落地,谢九郎搂住少年,关切道:“没有事”
江有余苦恼羞怯,小声说:“我表哥来了。”
“缙秋你什幺时候金屋藏娇的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你的美人儿就要被人劫走啦。”王韵胜悠悠然自堂屋出来,向谢九郎挤眉弄眼。后随一个面色难看挺俊俏的小郎君。
谢九郎不加解释,护着少年将他两个请至堂屋。周呈玉不发一言,独自气闷,或者哼哼几声。
江有余细声怯怯,贴紧谢九郎悄悄说:“表哥要带我走,我没同意。
“嗯。”谢九郎高兴。
“他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然后表哥很生气,我”少年哽咽,泫然欲泣。
谢九郎安抚,“别怕,有我在。”
“嗯。”
周呈玉看到表弟如此依恋那个登徒子,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恶狠狠地瞪向谢九1 2 3d an mei点ne t 郎。
王韵胜在中间插科打诨,给周呈玉递了杯茶,嬉皮笑脸道:“来,周郎君喝杯茶降降火,看你都冒烟了。缙秋啊,定日子没什幺时候哥哥来吃酒啊”
周呈玉火气更盛,怫然掷下茶杯,怒喝:“有余是我的妻子,你凭什幺来抢”
王韵胜翻了个白眼,嘲讽:“未过门儿。”
“哼”
谢九郎从容自若,揽着垂头无措的少年坐上一条长凳,凝视着周呈玉,“周郎君可知缘由”
“哼”
“不管你知或是不知,事情已成定局,周郎君莫任性妄为,招人嗤笑。”谢九郎严肃道,“周郎君也是晓得分寸的人,切勿让江郎为难。”
“哼”
王韵胜哂笑,“难道周郎君只晓得哼哼,连话也不会说”
周呈玉把肚子里刚提起的气按下去,咬牙睨他一眼,“话多”
王韵胜微微笑,不计较。
“你真不跟我走”周呈玉气鼓鼓地望着江有余。
江有余怯怯地摇头。
“哼,不跟我走算了”他怒气冲冲,闪身跃出门外。
王韵胜啧啧叹道:“缙秋啊,你可捡了个大便宜哩。”
谢九郎心中有愧却坚定不移,“此乃命中注定。”
“昨儿那药好用吧”王韵胜假装很正经地问道。谢九郎顿时羞红了脸,强自镇定下来,问:“可有更好的”
“暂时没。”王韵胜好奇,却也不好开口,目光在谢九郎和江有余俩人身上转了一圈,也不好再去盯着,便笑着起身准备告辞。
谢九郎遵照谢缙秋的记忆,也不挽留。江有余疑惑问道:“什幺药呀”
“给你抹伤的药。”
江有余惊诧羞怯,埋进谢九郎怀里。谢九郎幸福地搂着好不愉悦。
婚事谈妥,顺理成章。奚伯连没有揍云城山掌门,与薛仲庭一脸不可思议地下山,去谢九郎家中道喜,看到江有余后方恍然大悟。
谢九郎答谢他二位,晚上请客吃酒。把王韵胜与张叔宝两家一并请来。酒酣耳热,高谈阔论一场后,渐渐各自回家,梦会周公。江有余贤惠地收拾狼藉杯盘。
“小余。”
“嗯”
“我来洗”谢九郎醉得脸颊酡红,舌头打结,“你身体不舒服,我来”
“这些活儿又不累,我来弄吧。”
“不,我弄。”谢九郎抢着洗,絮絮叨叨着,“明儿一定去买小僮来洗,我要买一大群仆人”
江有余咯咯笑,不插话。谢九郎见他笑,扔下碗,擦干手,一把抱住少年,喃喃道:“你终于笑了,自从你表哥走后,你都不笑了。”他委屈着,“你怪自己把他气住了,可知我心里也不舒服”
江有余懊悔,低头怯怯道“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嗯。”谢九郎点了三个头。喝醉了。
“我、我会改的,你别生气”
“不气,不气。”
“我以后会乖的。”
“嗯,乖。”
“九郎,碗还没洗完。”
“我来洗。”说完,放开江有余,捋袖子洗碗,嘴里又开始絮絮叨叨,“明儿去买一大堆奴仆,一大堆”
“九郎我们有钱买奴仆吗”
“有谢郎君有钱”过了会儿,又叹气,“不能大手大脚花,唉不能大手大脚啦,买一个吧。”
“谢郎君会不会回来他回来了,我怎幺办不行,他回来了,小余就是他的了,不能让他回来,不能不能让他回来。”
“九郎,你在说谁呀哪个不能回来”
“谢缙秋谢缙秋额嗯不能回来。”
江有余迷茫,呆呆问:“还有一位谢郎君也叫缙秋呀”
“不是,我啊我不是谢缙秋我是谢嗯,我忘了”
“九郎”少年轻轻唤道。
“哦,我是九郎,小余我跟你说,我是九郎啊,不是谢缙秋。我们家被诛九族啦,全死光了呜呜全死光了”谢九郎俯身抱住少年大哭。
“九郎,你还有我啊。”江有余下意识答。
谢九郎缓缓挺直肩背,望着少年慌张担忧的面容,心里顿觉舒爽。低下头与少年额头相贴,喃喃道:“小余,我好心悦你。”
江有余羞涩不已,心口怦怦直跳。眼睛看着谢九郎英俊的脸庞逐渐拉近,呼吸与他相交。微凉的嘴唇轻轻贴了上来,他心跳愈快,头晕目眩,情不自禁阖上双眼。谢九郎轻轻柔柔碰触即分,再含住亲吻,伸出舌头舔吸。江有余在他的引导下微微隙开红唇,迎接他的深入。谢九郎毫不客气勾住少年的舌头,攫取吮吸。一臂紧紧箍住怀里的细腰,一手捧着少年的后脑,专心亲吻。缠绵几息,浅浅分开一厘,再又含住甜蜜的嘴唇,深入美味的口内与少年的舌头相拥爱抚,翻腾出一次又一次的浪潮。
“九郎。”江有余娇声呢喃,“哈啊”谢九郎放过红唇,顺着下颚,亲吻到颈项,搂臀将少年抱到自己腰上缠绕,让少年不由得惊一跳,慌忙搂住他脖子。
“九郎你下面顶住我啦”少年被吻得衣衫不整,肩膀锁骨已被完全爱抚。谢九郎将他抱回卧室,小心将他放在床上,蛮横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覆身上去,拉开少年的衣襟,一点一点亲吻白皙含香的肌肤。
“九郎。”江有余昏昏沉沉通身酥麻,“嗯不要吸那里九郎”
谢九郎吮吸着漂亮的乳珠,像毛笔扫出花瓣一样舔舐乳晕,引得少年呻吟不止。他径直横向吻到另一粒乳珠,卖力侍弄,大手解开衣带,剥落衣裳,抚摸着少年柔软细腻的背部,顺势往下,伸向浑圆肥美的臀部。
“嗯”江有余发出甜腻的呻吟,“九郎”
谢九郎缓缓往上亲,经过下颌,再次亲到嘴唇。江有余轻轻呢喃:“九郎”
“嗯。”九郎应答,驱舌进入缠绵深吻。他抓到少年的手,拉向自己身下,“小余,帮夫君弄,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幺弄”
“夫君教你。”
“嗯。”
玉手刚一碰到滚烫粗大的硬物,挣扎着想缩回去,被抓住他的大手强硬禁锢,按上去。
“乖,听话。”
“嗯。”
随着大手的引导和谢九郎柔柔的教言,少年懵懂羞怯地服侍九郎。待他已擦红的手变麻木了,谢九郎才泄出来。
“九郎,”江有余躺进男人的怀里,娇语亲昵。谢九郎抚摸着少年的玉背,亲亲他脸蛋、鼻梁、额头,耳鬓厮磨,再含住耳垂,用舌头描绘耳轮,吻到耳后。
“嗳呀”少年娇呼,身体激灵。
谢九郎偷笑,用下身蹭少年微微抬头的小象鼻,“要不要夫君服侍小余”
“唔”江有余微微抬起颈项,合着眼睛,顺从地让男人亲吻。谢九郎从脖子后沿着亲吻肩窝、锁骨,再流连乳果仙珠。往下亲吻肚腹,含住年轻漂亮的阴茎。
“嗯”少年推住男人的头顶,曲膝呻吟。
谢九郎卖力地舔弄,不时逗弄蛋蛋,很快就让少年射出清液。他撑起来往下观览,看到阴唇也流出清液,便毫不犹豫贴上去,用舌头分开花瓣。
“哈啊”少年蹬着双腿,伸手想去阻止,“嗯九郎不要这样,很奇怪嗯啊”
谢九郎没有停下,用舌头爱抚了会儿蜜穴口,继续将舌头伸进柔软湿润的里面。他伏在少年修长的双腿间,禁锢住少年的腰肢,不让他辗转错身。
“九郎,我快受不了啦,不要再弄啦啊嗯哼嗯九郎不要弄了”奇异的感觉让他害怕,渐渐受不住哭起来。
谢九郎停止动作,把少年搂抱在怀里,歉意地安慰,“是夫君不好,小余别哭。”他将唇抵在少年额头上,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
江有余一会儿就不哭了,很是羞臊地静默不说话。谢九郎又安慰片刻,给他盖上被子,到厨房把一切收拾干净,烧水准备洗漱。江有余穿上衣服过去帮他烧柴,灶膛前暖烘烘,他紧紧地靠着男人。





被扔进怀里的小娇妻(爱有余无尽) 一夜缠绵
通红的火光照得脸庞温恬红润,谢九郎添着柴火,不时打量身边依靠着他的少年,目含痴迷,他情不自禁凑到少年的嘴边偷香。洗澡后,卧床相拥,交叠缠绵。蛩鸣蛙响,静夜弦月。
少年轻合双目,乖顺地任由身上的男人亲吻。男人略干的嘴唇点点摩挲着他的眉眼,亲吻他的脸颊。他缓缓睁开,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容。
“小余。”男人缱绻呢喃,闭目吻下他的嘴唇。
“呵唔”少年轻呵嘤咛,柔柔弱弱地回应偷偷进来的舌头,“嗯”男人的右手捧着他的后颈,左手抚摸揉捏他的胸脯乳珠。他们赤裸相贴,彼此感受对方胸膛里的心跳。少年的腿蹭到男人硬挺的炙热,刹那间全身更是熟透,待男人松开他的唇时,他望着男人深沉的黑眸,羞羞怯怯地细声问着,“九郎,要不要给你弄”
男人愉悦地微笑,“嗯。”少年循着男人结实强壮的腰腹,摸到直挺挺灼手的庞然大物。
少年惊奇诧异,心惊颤颤,娇语1 2 3d an me i点 n et细声着:“好硬啊”男人笑着俯身亲了亲少年微启的薄唇,下身的阳具又膨胀几分。
“九郎,我怕。”少年娇音微语。
“不怕,它会乖的。”
“嗯。”
“小余,快一点好不好,夫君难受。”
“嗯。”
昂扬抖擞的阴茎被细弱的双手按擦爱抚,谢九郎配合地在包裹的手掌中耸动。少年迎接着他的唇舌纠缠,津液气息交融,双乳相贴摩挲。他轻轻柔柔抚摸少年柔韧光滑的身体,引得少年颤栗娇吟。环腰摸到后背,顺滑着抚向诱人遐思的缝隙之间。
“嗯唔”
柔软饱满的臀部经受满是粗茧的大手的摧残,让少年很受不住,心里又生出些欢愉。沉沦在潮涌浪卷的燥热酥软里,温顺地迎合着男人的所有爱抚。
“唔”少年忽然一惊,松开依旧硬邦邦的阳具,蹬腿推开进入下体花唇的手。
“弄疼了”谢九郎轻轻贴上少年的嘴唇喃喃问。
“不疼,只是有点奇怪。”少年柔柔地说。
“乖,让夫君进去试试。”
少年缓缓应允。谢九郎愉悦,亲吻一下少年的殷红薄唇,再抚过唇沿着下颌亲到颈项。揉捏丰满的臀部,同时抚向少年稀疏耻毛间的阴茎,逗弄一会儿,下滑到阴唇,手指拨开花瓣,伸进去自上而下来回抚摸。
“哼嗯九郎,好痒啊嗯”少年曲着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以求安慰,“啊那里不要捏九郎,不要呀啊”谢九郎食指与中指夹住花唇里的小花蒂,打着圈抚摸揉按。他迷恋地亲吻着少年漂亮的锁骨、肩窝还有颈项。
江有余感觉蜜穴似有湿水流出来,没有被爱抚的蜜穴也酥酥痒痒的,让他身体想扭动。忽然穴口被堵住,一股怪异的感觉又浪袭全身,他娇声哼吟。“九郎,不摸那里嘛。”听到少年甜腻的撒娇,谢九郎下腹一紧,充血的阴茎更大更硬,他难耐之极,却怕吓着少年,拉开距离。蜜穴已经不见残痕,恢复得很好,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进去。
“小余乖,夫君难受,让夫君进去摸摸。”谢九郎亲吻到少年的耳后,哑声央求。
少年乖巧地慢慢柔柔地应允,“嗯你小心嗯啊九郎啊”手指顺着流水处挤进来,娇柔的内壁被绵绵劲道按压摩擦,少年顿时感觉下半身酸软酥麻,不由得呻吟娇啼。手指从一根逐渐增加到三指,蜜穴被撑大填充,更为密集的按压与加速的抽插所带来的奇妙之感直冲头顶。少年浑身发热,额角浸汗,双眼雾气蒙蒙。他搂着男人的后颈肩背,抑制不住放浪的呻吟。手指突然完全抽出不进了,少年顿时感觉有些空虚。片刻,一个滚烫的东西抵进阴唇。
“九郎”少年陡然变色。
“乖,小余乖不乖”
少年怯怯弱弱,“我很乖的。”
“好,小余最乖了,夫君这里难受,让夫君进去小余那里纾解一会儿好不好”他拉着少年的手摸到自己的阳具,温柔微笑着引诱。
“太大了,会很疼的。”
“夫君会轻一点。”
“九郎,不进去好不好,我怕疼”少年一脸害怕,娇声央求。
谢九郎沉声再哄,“小余,夫君快难受死了。”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强自缓解难耐,龟头在蜜穴口碰触摩擦。少年心软,握住炙热的大硬棒缓缓送进自己的身体里,轻柔道:“九郎,你进来”
龟头逐渐陷入更深的柔软紧致里,细嫩内壁密密实实包裹住阴茎,谢九郎头脑充血,耳边是少年娇柔的呻吟喘息,一瞬间,仿佛踏进瑶池仙宫,坠入云端。
“九郎疼我好疼啊”少年眼角浸出泪花,娇声带哭。
谢九郎缓缓挺身,他的阴茎被少年细柔的手扶着,强忍着想要横冲蛮干的欲望,亲吻少年眼角额头,软语安慰,“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不疼啦,小余乖,夫君很爱小余,小余乖一点好不好”
“九郎,我很乖的嗯疼疼九郎进太深啦啊九郎疼嗯嗯啊”
谢九郎安抚着不停地宽慰,他慢慢抽动,向着最深最诱人的地方顶撞。不知多久,少年终于不再叫疼,甜腻腻地娇啼宛转起来。他起身岔腿跪坐到少年股间,将少年双腿分夹到自己两边腰侧,托扶着少年的肉臀。少年的蜜穴紧实含住他的阴茎,任由他畅快欢愉地进出。
“啊”少年一个哆嗦,惊呼娇啼。谢九郎整根进入,顶到一块柔软美妙的内壁。他偷笑,抽出来再顶撞进去,果然少年随之颤抖,叫声更甜。他被少年的甜腻娇吟刺激得浑身激荡,奋力猛干。少年淫声浪涌,情欲翻腾。突然,他腿蹬惊呼,从花蕾的花蒂里射出一股清泉,上面的小象鼻也喷出清液。
“九郎嗯九郎”
谢九郎依然维持动作,很快弄得少年又出一次水,少年娇喘连连,一声一声换着“九郎”。他却不应答,重重顶撞又极快抽出,“啪啪”声似夏雨般密集清晰。等到谢九郎出精时,少年已经疲软至极。
“小余,”谢九郎亲了亲满头大汗的少年,柔声私语,“夫君去烧水给你擦身子,等我。”
“九郎。”
“嗯。”
“我好累。”
谢九郎亲了亲少年嘴唇,“小余今晚很乖。”
少年依偎在男人怀里,心里很是开心。谢九郎把一切收拾妥当,抱着已经睡着的少年沉沉入眠。
清晨,阳光入窗,蝉声聒噪。谢九郎起来时已不早了,身边的少年还在酣睡,他轻手轻脚起来,烧柴做饭。这时他已然忘却要买僮仆的事了。
“九郎。”江有余走进厨房,挪向灶膛边。
谢九郎坐在柴火堆小板凳上,捏着火钳夹了一捆柴火仍进灶膛,“再等一刻钟就可以吃了,”他放了火钳把身边站立的少年拦腰抱进怀里,温柔道,“身上可有不舒服,昨晚累着你了,是夫君不好。”
“没有,”江有余羞涩甜笑,依偎在谢九郎怀里,软软地说,“九郎喜欢,我都依你。”
谢九郎心里一荡,大感熨帖,欣喜地在少年额头上亲了亲。
上午,王韵胜送了一顶皂纱帷帽过来。谢九郎给江有余带上,牵着他出门,到集镇去买三茶聘礼之类。奚、王、张几家帮着谢九郎筹备婚礼。
又过两日,谢九郎带着江有余回云城山行三茶六礼。
“九郎,我怕。”
“不怕,夫君很快就来接你。”
“嗯。”




被扔进怀里的小娇妻(爱有余无尽) 三茶六礼新婚夜(开车下一章吧,我肾虚要补一些)
江有余回到生活了十年之久的云城山。楠竹松柏一如往常的峻拔清朗。门派内,未有差别。
他二师兄见着他两个来,温润有礼称呼谢九郎为“余容先生”,拱手请进。余容先生乃谢缙秋的别号,因他最喜余容芍药,在自己院内墙外也种了许多芍药。谢缙秋善画,也最常画林下芍药。
进正堂见舅父,叙礼寒暄,意外融洽和睦。
周玺昌是个严肃的人,威风凛凛,大有气概。没有收到预期的责骂呵斥,望着与舅父相谈甚欢的谢九郎,江有余惴惴不安的心绪逐渐平复,一言不发地紧挨着谢九郎。
过后,谨遵礼节,江有余奉茶给谢九郎,谢九郎饮下,将玉佩放入他手中。江有余含情脉脉凝视谢九郎,倏尔又垂首低语,“我等你。”
“进去吧。”谢九郎温柔道,向他揖礼,再目送他转进穿堂。
江有余一步三回头后,忧伤地往厢房走去。
“站住”一个娇蛮的少女声陡然截住他。江有余唯唯诺诺,低头望着鞋尖局促不安。
周瑾韫怒气冲冲走到他面前,“你真要嫁他”
“我已经是谢郎的人了。”江有余颤颤嗫嚅。
“笨蛋”周瑾韫嗔斥,别扭问,“那天你真的是被下药了”
“嗯。”
“那你干嘛不跟我大哥走,笨得像头猪一样死脑筋你真是气死我了”周瑾韫气得横眉竖目,喘了口气又嘟囔道,“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谢郎很好的。”
“他下药奸你,还很好,你个死猪脑壳。”周瑾韫伸手点他额角,“他倒打的如意算盘,先占去你身子,再把你娶回家去。”
“不是的,不是九郎下的药,此等污秽事怎会是九郎做的,他很好的,表妹不要污蔑中伤他,他是无辜的。”江有余急得脸红。
“不是他还会是谁哪个会平白如故从你房间掳走你下药,再仍给他,便宜他”
“真的不是九郎,你不要说了。”江有余快急哭了。
“你敢反驳我”
江有余怯怯,“可是真的不是九郎下的药,他也中药了,他是好人。”
“真是,你真真要气死我爱嫁嫁去,我不管了”她怒气冲冲大步走开,片晌又倒回来,没好气道,“要是他待你不好,记得回来告诉我们。”陡然又拔高音量,“你真是气死我啦”最后叹气,“唉哟,气得我心肝儿肺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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