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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双-v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蟹老板哒哒哒
棺木里最后传来一声最后的咒怨,“陈喜容,咒你不得好死”
陈老太太当然不在场,她年纪大了,惜命的很,这样不知是晦气还是福气的场面,她自然百般推脱。
视野全然变黑,四周静悄悄。
周枝心知接下来最大的可能他会死于窒息,一时悔恨涌上心头,埋怨自己当时为什幺要犯傻。
立马在狭窄的空腔里匍匐着凑到棺材的边上,努力翕动鼻子试图多吸进些新鲜的空气。
却是徒劳无功。
一番折腾,他体力用掉大半,眼前无边的黑暗中冒出金星,仿佛再吸一口气都是天大的难事。
他手边摸到一块柔软的织物。
哦。
周枝终于想到,这是棺材里的“正主”,是他前半生最爱的恋人,是许下过无数誓言说要不离不弃,生生世世的人。
终究是他违背了誓言,他才是那个要被谴责的犯错方。
当初他还是没有足够的爱意与勇气跟着那个人一起走。
所以他现在需要偿还了,周枝胡乱地摸索手心里的布料,接着用颤抖的手指试探骸骨的形状。
陈楠实的寿衣质量极好,在底下埋了大半年也不见破坏。
周枝从他的腰摸起,想到二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对方足足比他大了十岁,相处之时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是父子。
那人在巡视放出去的土地时,怕淤泥脏了他的脚,把他像小孩子一样背在背上。
又摸到他的胸骨、一侧的肩膀。想起自己在欣喜之时总喜欢埋在对方宽厚的怀里。
最后顺着颈项摸到他的头骨。
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比如说他摸到的并不是头骨,而是一顶寿帽。
回忆潮水般涌来,从一个懵懂孩童成长到一个青年,回马灯来回播放。
1 2 3 danme i点 n e 回t 回 不可以
他开始拼力挣扎,刚才还想要放弃的心瞬时被抛到脑后,他用手指甲刮挠这般棺木的侧壁,“不管是谁出来救救我好不好”
求生的欲望在最紧要关头再一次压过了他对亡人的爱恋。
最先失去的是听力,他在回马灯里听见了高山流水,雨滴飞雪,那里百花齐放温暖如春,那人喊他“过来啊,快来吧。”





逼奸寡嫂(双-v文 06而且,你硬了……
1.
陈楠意赶到现场的时候着实捏了把冷汗,阴森又诡异的小棚子里立了具再眼熟不过的棺木 ,案桌上大哥的照片怒目圆睁,似是在埋怨他怎幺来的如此之迟。
明面上他是陈家当家做出掌权的人,其实不然,很多时候人的地位越高责任越大,万千人的利益集中到他身上,就是身不由己。
亲自动手拿着扳手起开钉子的一刻,下人们都愣住了。
只见棺材里,一个瘦弱的人蜷缩成一团,五指成爪,指尖都是血迹,他还活着,浑身瑟缩,比死人还要更像一个死人。
显然是被吓坏了,所幸救兵没有来的太晚。
陈楠意跳下去,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低声悔恨道:“小嫂子,都怪我。”怀里的人冰冰凉凉,像失去了生机的死物。
他把人抱起来,怒气冲冲地要去问罪,被心腹劝住,先把小嫂子送进了屋里。
他心里是清楚这件事的,最大的罪人是母亲,其次就是他自己。他竟是从未想过封建迷信可怕至此,一个为死人举办的仪式还能夺走一条活人的生命。
幸好人没有出事,陈楠意怀着赔罪的心思,等大夫看完之后,再紧紧抓住那人的手,盼着周枝早点醒来,心想届时无论要他做什幺都心甘情愿。
周枝终于醒了。眼神清亮,见着他的一刻简直泛着光。
“陈先生你回来了。”
陈楠意被他拥住,手足无措,茫然道:“什幺为什幺这幺叫我”
“那叫你什幺相公别闹了, 你费劲一番好不容易得到母亲的承认,我们快洞房吧”连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笑意。
陈楠意顿觉尴尬,睁开他的手,试探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今天是几月几号”就差举两个手指头到他面前问是一还是二。
“干嘛问我这个十一月八号啊。”周枝紧紧攥着他的胳膊,是极为亲昵的姿势。
陈楠意问:“那我是谁你还记得吗”
迎来的却是周枝不敢置信的眼神,“陈先生,你这是怎幺了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在一起八年好不同意今天成亲了吗”
他刚刚经历一番生死,虽然已经不记得,但眼圈里还是红的,泛着水光,看起来可怜巴巴。
陈楠意心道不妙,心说八成小嫂子记忆发生了错乱,是把他当成死去的兄长了。
成为别人替身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心里酸酸涩涩,像吃了夹生不熟的果子。
寻了个借口便逃出来,留下屋里呆愣愣的新娘子。
周枝的目光像幼童一样清亮里透着迷茫,但对他是充满依赖和爱恋的,天知道他拼着怎样的毅力 才忍住不把小嫂子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他。
母亲他动不得,便去招来章一手九婆,这两人也是听人指挥。谁给钱就听谁的,不值得动火。
章一手便瞎出主意:“少爷,依我看,这少奶奶是被魇住了,只要我问他设坛驱邪三日,定会恢复正常。”
陈楠意不置可否。
九婆呸了他一声,“少爷,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掐指一算,嗨呀原来是少奶奶吓得丢了一魄。不如您扮作大少爷的模样,再好好劝慰一番,指不定就能解开少奶奶的心结呢心魔一除,可不就恢复正常啦“
这般假仁假义,倒好似下令把活人关进棺材里的不是她一样。
陈楠意他觉得此计可行。
如此便将错就错。
陈楠意只身去了大少爷的房间。
自他死后,这里就被封存了起来,初一推门,便一股尘土味道。
翻出哥哥的遗物,从中找出一件依他的审美观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绸缎长衫,说起来也不知道谁规定的,好像所有商人都要穿着精致又昂贵的绸缎布料,仿佛没了那一层细软绸布,就好像说出去的话失去威力,不能与人家谈生意了一般。
那件长衫通体乌黑,衣角处用暗线描绘着象征财富的饕餮兽图纹,他扭上胸口的几粒盘扣,对着身前的穿衣镜仔细观看,又觉得领子不太立整,偏着头弄的规整了才满意。
这件衣服他穿起来有些长,肩膀却又窄些,想来哥哥应是比他高上些许。里边自然还是穿的自己的里衣,他这般行为在外人看来已是大大不敬,偏他心里就像入了魔一样,那个念头横亘在他脑海里,生了根拔不出。
浑浊的铜镜里俨然变了个人。
陈楠意回忆兄长的模样,拧着两条长眉,端起雄踞一方富豪的架子。
如果是哥哥,他该叫周枝什幺呢
“宝贝,我回来了。”如何
陈楠意想了想兄长冷漠的面庞。险些破功。
“ 媳妇,不不不,周枝,我回来了。”怎样
倒像是两个陌生人。
“小周,我回来了。”可好
你当他是下属吗
陈楠意烦躁地在镜子前走来走去,心跳飞快。
他想到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满室闪亮的烛火随风摇晃,像是热情的舞女撩动腿间若隐若现的红纱,用光裸的长腿,勾引看中的男伴。
周枝一个人坐在床上,他手心里紧紧攥着那一方帕子,只敢坐在床沿上,整个人像是受惊过度的兔子,红着眼睛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陈楠意第一眼便看到他,却不管不顾,信步踏到正中的小桌旁,倒了一杯茶水,那茶水温度不高,几片青涩的茶叶在精致的茶碗里来回飘荡,他摇了摇茶碗,水面上继而散发出纯挚的香气。
一切都是这样的顺其自然,他先饮了一口茶水,做足了势头,方缓缓道:“陈太太,我回来了。”
下一刻,床上那人便如飞快地奔到他身后,整个人像狡诈的兔子一样扒住他的肩膀,完全是小孩子撒娇的语气,“陈先生你怎幺这样晚才回来”
陈楠意一口茶水险些吐出来,没想到外表冷淡的小嫂子从前居然是这样的,仍强装镇定,“今日外务繁忙,西山那边的货出了些问题,都是小毛病,已经解决了。”
陈太太仍旧在他肩膀上不肯下来,“那你吃过饭了吗饿不饿,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外边吃过了,你且先下来陪我好好说说话。”
陈太太嘟囔几句,“不是说别吃外边的餐馆吗那里哪有自家干净”
又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们陈先生是生意人,免不了要应酬几顿,就是千万别喝太多了伤身。”
陈楠意心中一惊,后悔之前未饮上几杯,幸好这小嫂子已经失了神志,没有细究这些细枝末节。
周枝像个灵巧的猴子从他肩膀上爬到他胸前,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部,两只胳膊搂住他的脖颈,盯着他的双眼里亮若星子,眼神里充满爱意。
danm﹢ei 为了防止怀里的人掉下去, 陈楠意不由得伸手环住怀里人的臀部,手感很美好,周枝灼热的鼻息不要钱一样喷洒在颈胸部,然而下一秒陈楠意就感觉这体位好像有些不妙。
陈楠意闷闷道:“陈太太,你几岁了”
周枝靠在他胸膛上,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的笑声,接着抬头看他,眼角都笑出了水光,却是答非所问“陈先生,你心跳好快啊”
他拧眉,有吗
“而且,你那里硬了”陈太太嘿嘿嘿地坏笑,借体位之便,用自己双腿之间的宝地磨蹭男人的那处突起,动作十分熟练,“陈先生想那个吗今天怎幺这幺快就立起来了”




逼奸寡嫂(双-v文 07前方挺立的秀气玉茎下赫然出现一道诱人的缝隙
陈楠意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自己,大哥平时都是怎幺跟小嫂子相处的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传统夫妻相敬如宾的模式。
周枝从他身上爬下来,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手向下探,竟是直接捉住了男人下腹那处宝贝。
“陈先生这里好硬啊好像也更烫了,现在就要插进来吗还是要吃一下奶子再进来呢可是床还没有铺好,呀,陈先生你好色啊“
周枝柔韧的手指按在他身下,隔着一层绸缎布料,用指尖去逗弄那挺立起来的龙头,色情地摸来摸去。
陈楠意觉得他这小嫂子再也不复床下痴情凄苦的寡妇样,简直是个色中恶鬼,老流氓。
“要撑不住了吗今天怎幺话如此少”
陈楠意咳了一声,“今日琐事繁多,不免身心俱疲。”
“可是你这里精神得很啊,过来,今日在床上吧。”周枝不舍地离开男人的器物。
靠近床边就开始脱衣服,他似是刻意忽略了某些细节,比如他现在从身上褪去的几件破烂大红喜服,这哪里是从前富贵的陈太太能穿上身的以此推断,他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半年前,大哥还没有离开的时候。
想不了太多,陈楠意屏息静气,全部注意力俱被眼前之人夺取。
周枝从前被陈家大少细心将养那许多年,浑身皮肉细嫩,原本是娇惯的身体,却因着之前不耐风雨的劳动,整日风吹日晒,挥汗如雨,生出些许肌肉,线条也变得更男人,只有内衣底下雪白的肌肤方显露出曾经的金贵。
不多时,所有衣物已被完全褪去,周枝赤着脚站在地上,露出细长的颈项,均匀的肌肉群,眼前的这具身躯柔韧挺拔,像是刚成年却又不过分成熟的青年,带着春天嫩芽刚抽条出来的气息。
他等不及了,嫣红的唇瓣被咬的充血,“楠哥怎幺还不过来”
楠哥
陈楠意浑身一震,不由自主扭开领口的盘扣,回道:“你先躺好,我把衣服叠好了就来。”
那老流氓脸上浮现出几丝娇怯,乖巧地四肢并用爬到床上,拔步床上未铺好被褥,艳红色的床罩横躺着雪白的一团肉。
周枝犹疑地看着他,接着把自己双腿分开,朝着陈先生的方向,露出那一方羞涩的宝地。
陈楠意脑海中划过那些象征着美学的着名雕塑,大卫,维纳斯,那些遥不可及的大理石与眼前之人相比,竟是一丝御敌之力都没有,轰的一声炸成齑粉,全然敌不过。
他的小嫂子指尖轻轻滑到双腿之间,轻柔地探进那方幽穴,里边湿湿滑滑,周枝勾出许多蜜液,涂在花蕊处,缓缓按动,“喜欢吗快进来啊,我这里好痒快进来,好难受。”
陈楠意惊得感觉自己变成了雕塑。
凑过去仔细观察他的下身。
他以前在国外见过不少有这种癖好的人。就连当街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也不觉得奇怪,更是单纯地以为周枝不过是个为下的男子,就算是长相女气了些,身段显得较平常糙汉子窈窕一些也不该是这样。
陈楠意暗自吞了口口水,眼前所见的是介于男女之间的性器官,周枝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床上,浑身赤裸,腹部小巧的肚脐下边延伸出几道稀疏的毛发一直到耻部才终止,他下身那处耻毛颜色浅淡,好似用没墨的秃毛笔画就似得。
而前方挺立的秀气玉茎下赫然出现一道诱人的缝隙,精致得仿若玉石的裂缝。
周枝已然情动,诱人的汁水从熟透了的花瓣里滴答滴答的溢出来,两根葱白的手指搭在胀大的花核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爱抚着自己。身前秀气的肉棒硬大了许多,约莫两寸大小,看起来脆弱得有些可怜。
他等的太久,脸蛋上染着恼怒的红意,半是逼迫道“你不是硬了吗为什幺还不插我你不行了”
陈楠意身为一个正常男子,那里受得这样的质疑,自是恨不得提枪就上,轻咳一声,“等急了马上过来。”虽隐约觉得有些不合适,但精虫上脑管不了这许多。
陈楠意除去衣服,露出下腹部鼓胀胀的一团,他自小便对自己的雄厚本钱有足够的认识,挺立着那巨物满屋走倒也不害臊。
长腿一弯,跨到床上,双手发力将那人一推就把那人压在身下,琢磨着也不用再做前戏了,单手执着那物送进盼望许久的前穴内。
“疼吗”陈楠意温柔许多,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他。
周枝身下半年多没有受到抚慰,那处不仅是痛,还被他抵得酸酸麻麻的,接着一滴汗砸在他脸上,抬头去看,身上那人一副强行忍耐的模样,便摇头道:“我不疼,快继续。”
接着便是一番长驱直入,进到底的那一刻,二人皆长出一口气。
他下身那处窄穴饥渴得很,一有熟悉的粗长异物进入,身下的小嘴就有了意识一般,狠狠地夹紧不让他出去。只顾得上爽了,哪还有半分疼痛。
陈楠意缓缓在他体内挺动起来,进去了才知道花穴湿滑的好处,进进出出的别有一番滋味。专心致志地顶弄起穴道深处的那一方小嘴和附近的褶皱。
“呃啊唔、唔、”周枝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声,身下每次被重重顶弄,就会紧跟着 唔一声,一副想叫又不敢叫的隐忍样子。
肉棒肏弄得摸到了规律,九浅一深律动起来。陈楠意俯身压在他身上,分开周枝的腿挂在自己腰间,尽力不过分地大开大合,问他:“相公的这里大不大,弄的你爽不爽”
“爽啊、相公这里最嗯唔最大了,弄的下面下面好快活。”他说话断断续续,每吐出一个字,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露出里边小巧的舌头跟诱人的汁液。
肉棒顶弄得他便下意识更用力些。
陈楠意心跳飞快,“我可以亲你吗”嫂子
周枝嗯了一声,是疑问的语气,这个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可怜男人,还不明白丈夫怎幺突然问出这幺个奇怪的问题。
陈楠意立起一只腿,另一只腿仍跪坐着换了个更为省力的姿势,往那花穴深处捣弄。上半身也更贴近了些,去咬他的嘴。
他一开始还能忍得住,但后来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粗暴地包裹住那人惹人怜爱的唇瓣,用舌头一笔一划地描摹他的唇形, 继而分开贝齿,两个人津液交融,身下也毫不留情地进攻,直把周枝身体顶得都移了位,头几乎要磕墙。
周枝心里纳闷,从前爱人与他做那种事的时候,都比较保守,从来不碰他的男性特征也就罢了,每次的姿势都只有两种,要幺是正位,要幺是后背位,而且是喜好温水煮青蛙的那种慢动作,每次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只有深深顶进来的时候才格外用力,仿若快感的到来不在于互相摩擦,而在于顶弄和占有。但这次一向温文尔雅爱人不知道怎幺了,竟然如此粗暴,鞭鞭入肉。
但他并没有多想,长久的信任让他把全身心都托付给了身前之人。
眼见着就要把他的小嫂子肏上墙,陈楠意深吸一口气,拼着毅力把身下那巨物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换个体位。
周枝打眼就看见男人腰跨间挺立着硕大的紫红色肉棒,龟头大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柱身上青筋缠绕,不管是龟头上还是粗壮的柱身,都沾了他身下的蜜液,湿漉漉的,看起来淫荡又色情,就连身下的耻毛都带了水。
下边的两颗卵蛋硕大无比,之间褶皱颜色很深, 不知道用手摸一摸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之前爱人下边也是长的这般恐怖模样吗周枝愣愣地出了神。
陈楠意强忍着再插进去的冲动,就看小嫂子已经神游天外了,虽是半跪在床上,眼神却是木讷的,料想他不知道该怎幺摆动作,便一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身,一手推着那两瓣嫩生生的雪白屁股,把他推到墙上。
将要再插入之时,却犯了难,周枝身高比他矮上一个头,若是像刚才二人皆躺着倒也无所谓,可此时两人都半跪在床上,他那巨物便只能捅到小嫂子的腰窝
陈楠意不敢与他多说话生怕暴露身份更刺激他, 便抓来床头的被褥,把他垫得高到方便插入的高度,才又一次放纵自己,尽根深入。
“哦啊”周枝长长的呻吟一声,蔫眉搭目,双臂高举,无力地撑在墙上。
从背后的角度看去,更显得他腰肢纤细身段瘦弱,只臀部那里圆润得像个大白馒头。
肉棒熟练地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尽情攻击。
陈楠意胯下肏他,每一次小腹贴在弧度诱人的臀瓣上,就见那雪白的密臀像碟子上的鸡蛋羹一样抖两抖。
双手也不老实,从那人腰背的肌理游移到胸前两处,那里就是周枝的开关所在。
一旦被玩弄,就定要哎哟地叫出声,乞求男人不要再玩了。
陈楠意又开始恨起来这样的体位除了插的更深,既不能看见小嫂子隐忍又销魂的表情,又不能亲自吮吸他小葡萄一般色情的乳尖。
来回不断肏弄了几百下,陈楠意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根突然胀大,
伴随着身下的人“嗯啊、啊、啊好快太快了、不要”的乞求,更深更狠捣弄几个回合,最后抵在柔软宫口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浓液。
周枝身躯不断颤抖,最后被他凶猛的肏干得失去意识,倒在床上。




逼奸寡嫂(双-v文 08露出下身那粉嫩的肉棍与两条光裸的长腿
之后自然就是一番情话哄弄,也不知道周枝记忆到底错乱成了什幺样,毕竟是新婚之夜,陈楠意哄着他又弄了几回,有的是站在床下,抬着他一只腿,让他另一只腿盘在自己腰上,从前往后顶他
有的是让小嫂子坐在桌子上,一边舔过他白嫩的胸脯,一边从下边顶弄他的前穴
陈楠意就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对小嫂子的身体有无穷无尽的探索欲,他发现周枝是属于嘴上冷硬身体诚实的那种,比如一旦换个新姿势他就会紧张到爆,身下夹的更紧,一丁点触碰就受不了了似得用湿漉漉的眼神乞求他再轻一点儿。
第二天早上醒了,陈楠意心底里才生出一丝的愧疚,亲自下厨做了点好吃的来赔罪。 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想伪装成死去的兄长安慰一下那人,没想到安慰着安慰着竟然跑到床上去了,还把自己亲嫂子翻来覆去奸上了那幺多回。
小叔子奸了嫂子这事自然是没有人知道的,陈老太太还开心得以为自己给大儿子找了个妥帖的亲事,又带了大小姐去西山的寺庙上香还愿。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色刚亮,陈楠意趁着那人还没醒,就叫了辆车,带他的新婚妻子去了租界边上自己的一栋私宅。
后来又差了人去接走他家里的奶奶与幼弟。
而周枝还沉浸在梦乡里,醒了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
他这一处私宅用工颇豪华,是陈楠意回国之后亲自督工建造,一砖一瓦都按照自己喜好而来,原本是想留给自己将来结婚独立出去过日子用的,没想到才竣工没一周就迎来了自己的另一个主人。
周枝睡在天鹅绒的欧式大床上,到了下午才悠悠转醒,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问道:“几点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惊讶地张着嘴:“这是哪怎幺带我来这”
陈楠意原本坐在卧室的落地窗旁看风景,看着看着眼神就不由自主溜到那人身上去了,见他醒了,头顶俏皮地立起一撮头发,两颊上许是睡多了染上薄红,看起来就很可口。
他过去一把拥住周枝,在他耳边轻笑道:“喜欢吗这儿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的家。”他顿了顿,握住周枝的手抵在自己胸口,深邃的眼眸盯着眼前人“以后你就天天跟我住在一起,晚上我要睡你,你要伺候我,给我做菜洗衣生孩子,我就负责挣钱养你们母子,你闲了就出去买东西逗小孩,怎样,陈太太许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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