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后的烟屁股
此时的人们喝茶要么是把茶叶放在大茶壶里泡上一大壶,文雅一点的文人们则是先把开水倒进茶杯里,然后再放茶叶,没有很多的讲究。
他先用开水把茶杯冲洗干净,让茶杯保持高温状态,然后把茶叶分别放在三个杯子里,按照后世的方法先把茶叶洗一遍,倒掉初次茶水,再加水,盖上茶杯,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动作缓慢,恰到好处,让花木兰和田朗看着都感觉跟高大上的样子。
“请稍等片刻!”赵俊生笑着说了一句。
田朗这才开始说正题:“花公子,不知你们家有多少匹马要出手”
“大约一千二百匹,田掌柜能吃下多少”花木兰问道。
田朗笑道:“鄙人当然是想全部都吃下,就看花公子能出什么价了!”
花木兰想了想对田朗说道:“按照现在的市价,下等马的价钱在三缗到四缗钱一匹之间,中等马的价钱在八缗到十缗之间,上等马的价钱在十八缗到二十缗之间!具体的价钱,田掌柜可以随我去花家堡看了马群之后再做商议,不知田掌柜以为如何”
田朗却是摆手笑道:“实
第11章 初吻没了
七月的睢阳城天气有些热,街上挑着担子的货郎汗流浃背的叫卖着,旁边铁匠铺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酒肆门前的酒幡无力的耷拉着,街边糖人摊子边上聚集了一大群馋得流口水的孩子们,种种这一切赵俊生都无心去欣赏,他拉着花木兰的手,花木兰牵着马快步的走向赵记制衣铺子。
此时已近黄昏,街面上的人流量更多,赵俊生拉着花木兰一路穿梭在人群之中费了好大的力气,出了一身汗才赶回到自己铺子门前。
此时铺子门前站着三个衙役,其中一个正用力的捶打着店门,不少人聚集在铺子前看热闹。赵俊生松开花木兰的手对捶门的衙役拱手作揖道:“喂喂喂,这位差大哥,别敲了,在下是这家铺子的掌柜,不知几位有何事”
捶门的衙役停手,扭头过来看了看赵俊生,问道:“你就是这赵记制衣的掌柜今日衙门有人报案说昨夜在这里看见有疑似鬼物的东西出没你这间店铺,你快把门打开,我等要进去搜查一番,看看你这店里是否有不干净的东西!”
赵俊生听得脸都黑了,骂道:“这是哪个缺德的东西在污蔑我赵记制衣啊,我这今日一天做生意做得好好的,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差大哥,是谁报的案看我不把他的嘴都撕烂了!”
领头的衙役板着脸道:“我们要为举报人的身份保密,你不必知道,我们也是奉命过来检查一番,好让周边的居民百姓们安心。你快把店门打开,别妨碍我们办差,现在天快黑了,我们查验完毕也好及时回衙门交差!”
被这几个衙役一闹,周边居民百姓们都知道他这店里不干净,名声就坏了,谁敢来这里买衣裳赵俊生阴沉着脸掏出钥匙打开了店门上的铜锁,把三个衙役请了进去。
赵俊生拉着花木兰道:“木兰,麻烦你去厨房烧点开水沏茶送过来!”
花木兰有些担忧的看着赵俊生,赵俊生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这才点点头走到后院去烧水沏茶了。
待花木兰去了厨房,赵俊生对正在铺子里打量观察的领头衙役拱手道:“这位差大哥,能否借一步说话”
领头的衙役迟疑了一下,对另外两个衙役吩咐一声:“你们在铺子里好生看看,我去后院看看!”
他说完就跟着赵俊生来到了后院。
赵俊生知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他的赵记制衣铺子,闹鬼之事是昨夜发生的,是姚德生先派了两个随从来他店里放蛇吓唬他,被花木兰装神弄鬼吓跑了,因此才有了闹鬼之事,如果是左右邻居报案,衙门今早就应该派人来了,为何他们现在才来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赵俊生把领头的衙役带来后院大槐树下,他从怀中掏出一大串铜钱塞在领头衙役手里说道:“小小意思,请差大哥几兄弟喝顿酒,还请差大哥别嫌弃!”
领头的衙役拿着这一大串铜钱,犹豫了一下还是塞进了自己怀里,说道:“看来赵掌柜是一个明白人,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我能说就说,不能说的你给再多钱我也不会说!”
“多谢,多谢!”赵俊生急忙拱手,问道:“不知是谁去衙门报案坏我这店的名声”
领头衙役沉默了一下说道:“难道赵掌柜想不起来最近都有得罪了谁”
“果然是他!”赵俊生脸色阴沉下来,这下明白了,必定是姚德生无疑!他又拿出一大串铜钱塞在领头的衙役手里,拱手道:“还想请教差大哥一个问题,那人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掌柜,以他的身份还请不动你们出马吧你们衙门连这种人云亦云的事情也要管不说别处,只说我们睢阳城内每天都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难道你们每次都要去查验一番,你们忙得过来吗”
领头的衙役考虑了一下这钱该不该拿,最后还是一咬牙塞进了怀里,低声道:“县丞柳大人是他的姐夫!”
赵俊生恍然大悟,这就可以解释姚德生为何能在布匹这个行业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快要霸占整个睢阳城的市场了,敢情是有县丞柳福林在背后撑腰。
领头的衙役拍了拍赵俊生的肩膀说道:“我等也就是奉命来走一个过场。赵掌柜,我拿了你的钱,也就多一句嘴,听不听在你!你是斗不过那人的,还是尽早想办法摆脱这个麻烦吧!”
赵俊生笑着拱手道:“多谢提醒!他姚德生有县丞撑腰,我赵俊生也是有靠山的人。差大哥,你知道我这店铺是谁罩着的吗”
领头的衙役狐疑道:“哦还请赵掌柜明示!”
“太守、睢阳城驻军军主万度归万将军!”赵俊生一脸笑意的说道。
“呃”领头衙役一愣
第12章 不摸白不摸
赵俊生搜索着脑子里的记忆,没有发现与这天香楼有关的记忆,他跟着常威的随从走进天香楼,发现天香楼一共分为三层,中间有一个偌大的天井,几条彩带从天井顶端垂下,每一根彩带上都有一个露出雪白莲藕胳膊和丰盈白皙大长腿的天竺年轻美女攀在彩带上翩翩起舞,上面不断有雪花般的彩色碎纸片洒落下来,徒增了不少快活的气氛。
不论是一楼还是二楼的嫖客们都看得口水直流,不时有口哨声和嚎叫声发出,掌声一直不曾停下。
一些喝得醉醺醺的嫖客们怀中搂着天香楼的姑娘,手脚不老实的四处乱摸,嘴也到处乱啃,姑娘们却是吃吃的笑着,欲拒还迎,手里拿着的丝绢不停的挥舞撩拨,让这些喝花酒的牲口们欲罢不能。
还有一些牲口们一人搂着一个姑娘在乐器的奏鸣下嬉戏玩闹,一个个丑态毕现,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们到了这里都抛开了所有的伪装,原形毕露。
赵俊生被常威的随从带着正要走向二楼,这时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抖胸扭腰摆臀挥着粉红色的香喷喷丝巾笑吟吟迎上来:“哎呦,这是哪家的公子啊,怎么面生得紧呢”
常威的随从对赵俊生道:“这是天香楼的何掌柜!”
人还没到,香风就扑面而来,紧接着一副丰润的柔软身体就贴上来,撩拨得赵俊生小腹一股热气直往上涌。
赵俊生也不客气,嬉笑着狠狠的揉了她一把丰臀笑道:“何掌柜,在下姓赵,给何掌柜见礼了,在下来此与常大公子会面!”
“哟,原来是赵公子,凝香啊,快来接客了!”妈咪何扭头向身后叫囔道。
“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赵俊生就看见从妈咪何身后走小碎步走来一个二八年华的美貌姑娘。
“这是赵公子,是常大公子的客人,要好生伺候着!”妈咪何笑吟吟吩咐道。
这凝香走过来就偎依在赵俊生的怀中用那腻死人的语气道:“赵公子,你可要疼惜人家!”
“好说,好说!”赵俊生笑呵呵的搂着凝香走上二楼,一只手不停的占便宜,本着不摸白不摸、摸了也白摸的原则一刻也不停歇,只弄得这凝香娇喘不已。
到了二楼,赵俊生就看见常威正趴在二楼的护栏上对着身在空中不断翩翩起舞的天竺美女们欢呼喊叫不停,旁边两个天香楼的姑娘一个给他为瓜果点心,一个给他灌酒,他的一双手也不老实。
赵俊生放开凝香,对常威躬身拱手道:“常兄,不好意思,在下来迟了,对不住,对不住!”
常威此时已经喝得面红耳赤,右手松开一个姑娘指着旁边桌子的酒壶叫道:“罚酒,罚三杯再说!”
“该罚!”赵俊生笑着答应,从桌上拿起酒壶和一个酒盅连倒三杯喝了个干净,这酒的度数不高,味道也不怎样,他连喝三杯半点反应都没有。
常威见赵俊生喝酒半点也不含糊,很是高兴道:“好,赵兄爽快!赵兄你看这五条彩带上的五个天竺女子,哪一个最美”
赵俊生看了看,指着最中间的一个说道:“在下以为中间那位的姿色比其他四人要强上一筹,不知常兄以为如何”
“哈哈哈”常威喝酒喝麻了,大笑着指着赵俊生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也!赵、赵兄,今夜我就想办了她,只可惜这姑娘一夜的花费不菲”
赵俊生听了这话当然知道常威是想让他出钱,他心中暗骂一声,却是把妈咪何叫来说道:“何掌柜,我们常公子今晚想要让中间这位天竺女子作陪,你开个价吧!”
妈咪何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两位公子,这些天竺女子可是我们天香楼花大价钱请来的,一般是不出阁的!”
“你也说是一般不出阁,并非是绝对不出阁,任何东西都是有价钱的,只要出得起钱,就没有什么是买不到的,对不对难道你想让我们常大公子不高兴我们兄弟既然出来玩,难道还能少你的钱不成”
妈咪何脸上挣扎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咬牙道:“好,既然常公子一定要萨布拉来作陪,老身就做主萨布拉的出阁费十金!”
嘶!十金,这老女人也真敢开口,十金就相当于一百缗钱,尽管北魏的黄金市场价偏低,但十金怎么也值九十缗钱。
赵俊生心里诽腹着,脸上笑道:“十金乃是小钱,我们常公子哪能计较你让萨布拉待会儿过来陪我们常公子!常兄,要不要找一个房间”
“要,当然要,还要整一桌好菜好酒!”常威当即叫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赵俊生的语言陷阱,而这妈咪何被赵俊生的话引导,理所当然认为由常威出钱。
妈咪何红光满面,笑道:“一切保管让常公子满意!那谁,你去叫厨房再整一桌上好酒菜送到天字三号房来!常公子、赵公子,请随老身前往天字三号房!”
常威和赵俊生当即各自搂着姑娘跟着妈咪何来到了天字三号房,这房间果然气派,墙壁上
第13章 同行
赵俊生轻轻落在围墙下的草地上,夜间的姚府并不是很安静,灯火通明,不时有家丁侍女走动。
他粗劣的观察了一番,这宅院只怕不下二十几亩的占地面积,亭廊、花圃、阁楼、莲池应有尽有,在这睢阳城内他姚德生一介商贾的宅院竟然如此气派还真不愧是有人撑腰,要知道在北魏有钱可不是大爷,再有钱也只不过是权贵人物碗里的肥肉。
“咦,怎么后堂那边家丁侍女走动比较多”赵俊生发现后堂所在的位置人员走动频繁,传出的声响也比别处大,他于是专挑暗处行走穿梭,小心翼翼的避开宅中人员。
潜行到一条回廊转角处,他正准备快速通过花圃,旁边却走过来一个年轻的家丁,他心中一动,躲在廊柱后等这家丁走过,他立即闪身出来一记手刀切在对方脖子上,对方眼睛一翻便晕过去,他拖着这家丁来到暗处扒下此人的家丁服饰换上,从衣裳下摆撕下一块布蒙着面,把人藏好之后向后堂靠近。
他悄悄来到后堂门前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发现后堂堂屋内通亮,隐隐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人,门前有两个佩刀护卫站岗,似乎不是这姚府中人,屋檐下亮着几个大红灯笼,光线十分明亮,想要正面靠近而不被发现几乎不太可能。
这时一阵威风吹过,蹲在树下的赵俊生似乎听到了一阵衣裳被吹动的轻微声响,他心中一凛,附近藏着另外一人难道是先前潜入姚府的那黑衣人
他立即转头四处观察,却一无所获,这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轻轻仰头向树上看去,心中不由惊呼一声:“我擦!碰见同行了!”
他头顶的树上竟然藏着一个黑衣人,他居然事先没有察觉,而树上的黑衣人似乎也没有发现树下早已蹲了一个人。
他屏住呼吸,无声无息的悄悄退开,等远离大树后迅速离开姚府。
没过一会儿工夫,他来到了姚德生在城内的门面店铺亨通布庄外,左右看看,四下无人,然后他把铺面门前的旗幡取下来拿在手里,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拔出盖帽吹了吹,火折子便冒出了一簇小火苗,凑到旗幡下,旗幡很快燃烧,散发出一阵刺鼻的气味,他一手捅破铺面旁边的窗户纸,迅速把着火的旗幡从窗户丢了进去,片刻工夫,铺面的大量布料就燃烧起来,赵俊生见状迅速离开,又顺着原路返回姚府。
来到了后堂所在房子的侧面,他快速奔跑几步,双脚在墙壁上如同幻影般的连踩几下,身体就窜上了屋檐下的房梁,然后一个倒挂金钩,身体摆动几下,双手抓住屋檐,整个人再往上一番翻就上了屋顶。
他蹑手蹑脚来到后堂所在的屋顶,抬眼看去,后堂门前的大树上漆黑一片,但他感觉到那黑衣人应该还在。
赵俊生趴在屋顶,轻轻揭开一块瓦片,露出一个屋顶洞口,就看见后堂堂屋内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年,都是中年人,其中一个就是姚德生。
只听姚德生说道:“姐夫,您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三年了,也应该往上动一动了,若是需要打点,小弟这里还有一些资财,您要多少只管开口!”
坐在姚德生旁边的中年女子赔笑道:“就是啊,姐夫,咱们都是一家人,您的官位越高,我们也跟着受益,若是有机会,您可千万别放过,就算让我们倾家荡产也不在话下!”
“姐夫”屋顶上的赵俊生听得心中一动,难道是县丞柳福林好像除了此人之外,姚德生就没有别的姐夫是做官的吧等等,藏在树上的黑衣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是来杀姚德生还是杀柳福林的又或是有什么别的企图这柳福林、姚德生两郎舅该不是人品太差,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想杀他们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颇有官威,他听妻弟夫妇都这么说,也没有把他们当外人,喝了一口茶说道:“话是这么说,若是有机会谁不想往上爬可官场是一个萝卜
第14章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刺客,有刺客!”后堂门前乱成一边,家丁侍女们吓得四处乱窜大叫。
柳福林的几个护卫瞬间反应过来,纷纷拔出佩刀佩剑,其中两个护住柳福林,另外几个拿着兵器向那黑衣扑上去。
黑衣人在杀了姚德生之后并不恋战,一边与柳福林的侍卫交手,一边迅速向外面撤退。
柳福林大叫:“抓住他,给本官抓活的!”
这时屋顶上的赵俊生举起了手掌,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细小的绣花针,他手腕一甩一抖,划出一道残影,一点寒星闪电般的射出,无声无息的射入柳福林的后脑勺,柳福林眼睛瞬间失去神采,身体直挺挺倒下。
“大人,大人”身旁的两个护卫看见柳福林无声无息的倒地,顿时大惊失色的惊叫起来。
正在围攻黑衣斗篷人的几个护卫听到柳福林发生危险,手上的招式一缓,黑衣斗篷人趁机脱离战圈向宅院外快速离去,一边飞奔撤走一边用压抑的嗓音叫道:“姚德生为富不仁,罪该万死,杀人者‘君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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