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后的烟屁股
巡视完毕,赵俊生对裴进吩咐道:“传令下去,如今天气冷,天黑得早,从今日开始,晚饭时间提前两刻钟,你现在去通知伙夫们开饭吧,在场诸位都跟本官去牙帐用饭,叫亲兵们从伙那边送过来,带点酒!”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赵俊生带着众营头、队官们来到牙帐落座,一些亲兵们搬来十几张小矮几,这些人就盘腿坐在羊毛毯上,众人一边进食一边议事。
赵俊生喝了一口酒说道:“在开始之前,本官先定一条规矩,没有本官的命令,任何时候进食都不准饮酒,本官下令允许才可以,平日一概不准,若是被执法队、巡逻队发现抓住,定严惩不怠!今日咱们咱们第一次见面,也算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破例允许喝一次,每人一碗,不准多喝,想多喝也没有,来吧,一起走一个!”
“我等敬都尉!”众人拿起酒碗高呼一声,人人喝了一口。
赵俊生放下酒碗道:“现在开始说正事,一边吃一边说,咱们这个辎重都有一千二百二十四人,为了方便指挥和调动,本都尉决定把全军编为三个营,名称分别为辎重第一、第二、第三营,设营头、营副分别统带,每个营三百三十二人,下辖三个队,分别设队官、队副统带!”
“一个队一百零八人,编为三个牙,设牙主为长官,配备一名亲兵、兼任传令兵。一牙又下辖三个什,每什十个人,镇戍军的什长称为兵头,咱们也称什长为兵头;一个什编为两个伍,设伍长统带!”
“再有,在三个营之外再编一个马车队,设立一个队官管辖车夫、马车、骡马和驴子;库房设立一个令史掌管;再抽调一百人编为执法队,设队官和队副统带,但凡违反军纪、违抗军令、临阵退缩、脱逃、顶撞和背后诋毁长官之人,皆由执法队处置!”
“各营头允许有两名亲兵;营副、队官、队副各允许有一名亲兵;各营、各队要有专职传令兵、传令兵要配备战马、最好要识字,人要机灵、耳聪目明、不能有口吃。过几天本官会亲自召集传令兵们集中起来学习传令方式、打旗语、吹号角!”
“把年龄小于十七岁的兵卒挑出来,最好让他们当任传令兵、伙夫、马夫、军中裁缝、医兵。对了,还得专门设立一个医疗队,这个日后条件允许了再说。把年纪大的人挑出来当任伙夫、车夫、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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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再使坏就剁手
赵俊生躺在地上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在花木兰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腰部,还好,腰还没摔断。
“呼——”赵俊生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坐在行军床沿上,忍不住埋怨道:“木兰,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花木兰一脸的歉意,很是愧疚,“我、我不知道是你嘛,若知道是你,怎么如此用力”
赵俊生当即不满道:“喂喂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的意思就算知道是我,同样会照样来这一手,只不过不会用这么大力,是吧”
花木兰皱了皱鼻子,“当然,谁让你不声不响的进来,还想对我使坏的你若你若再想对我使坏,我就、我就”
“你就要怎样”赵俊生一脸笑意,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花木兰的手把她拉进了怀中一把抱住。
“你”花木兰一声惊呼,“俊生哥哥你要作甚放开,快放开呜”
过了足足一盏茶的工夫,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脸上都是红通通的,头发都有些凌乱,花木兰甚至有些衣衫不整。
花木兰红着脸整理衣裳,恶狠狠的瞪了赵俊生一眼警告道:“俊生哥哥太坏了,你若再对我使坏,我就剁了你的手,说到做到!”
“别呀,我还要靠这双手混饭吃呢!对了,我给你缝制了几套衣裳和鞋袜!”
赵俊生说完起身就走过去把大布包提起来放在旁边的矮几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三套内衣递过去:“你看,这是用类似于骑马裤的布料缝制的内衣,很柔顺,有弹性,贴身穿着很保暖,一共四套,你穿一套试试看!”
花木兰接过内衣,拿了一套在身上比划一下。
她见大布包内还有许多衣裳,问道:“这些都是给我的你把家都搬来了”
赵俊生笑道;“有备无患嘛,我这不是怕你冷嘛,刚才摸你的手都是冰凉的,你这是衣裳穿少了!”
赵俊生又从布包里拿出几套羊绒衫说道:“这个是用羊绒纺纱织布之后缝制的,你看看是不是很漂亮,光滑柔顺,贴身穿着也不会有针刺感,还有这几件是针织的羊毛衣,穿了内衣或者羊绒衫之后再穿这个,外面穿一件毛皮外套抵挡寒气,若是下雪、起风,最外面可以披上一件斗篷,这也是羊毛的!秋天和开春时穿这个羊绒大衣,你看有水波纹,很柔顺的,冬天就披这个羊毛斗篷!”
花木兰一件一件接过来大量观看,这些衣裳无论是布料和做工都很精致,她脸上一直露着笑意,很是欢喜,对这些衣裳颇为好奇,问道:“这些布料上面怎么都看不到针脚线呢”
赵俊生一脸得意:“这可是我的独家技法,称之为藏针法!”
藏针法在北魏这个时代当然没有人会这种在针法,但在后世却是缝制双面羊绒、羊毛大衣最普遍的针法,只要是在羊毛羊绒制衣厂做过工人的,没有不会这种针法的。
花木兰白了他一眼:“你就嘚瑟吧!”
“噢,对了,还有一些鞋袜,我给你看看!”赵俊生说着把大布袋底下好几双靴子和十几双袜子全部拿出来。
“这两双是鹿皮靴,现在这个季节穿着最好了!还有这三双,这是毛皮靴子,下雪穿保暖;这两双鞋子是夜里泡脚之后穿的!”
这么多新鞋子,新袜子,新衣裳,林林总总加起来怕不有上百件,花木兰拿着手里都能感觉穿着它们一定会很暖和,这个冬天不用怕冷了。
花木兰一边把这些衣裳鞋子收拾起来,一边说道:“军营里总归很不方便,想用热水洗个脸、泡个脚都没有,想洗澡更不可能,一是没热水,而是没洗浴盆这些物件!平日里洗漱也是要小心翼翼,唯恐被人发现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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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愤怒的拓跋翰
右卫军营地,牙帐。
帐内点着油灯,头发已花白,精神矍铄、身着重甲的拓跋翰翰正坐在案桌后看着一卷竹简,待会儿他还要去巡视营地,因此没有卸甲。
拓跋翰年纪毕竟有些大了,脸上皮肤有些松弛皱褶,还出现了许多老年斑,但他身上始终有一股威势。
亲卫队长从帐外走进来禀报:“王爷,辕门小校来报,说怀朔镇戍军幢将贺若廷在辕门外求见!”
拓跋翰放下竹简,抬头道:“贺若廷贺若部的”
“是的!”
拓跋翰花白的眉毛往上一跳,“他一个小小的幢将有何事要深夜前来见老夫公事还是私事”
亲卫队长道:“应该是私事,若是公事也轮不上他呀!”
“这倒是!”拓跋翰点点头,略作思索就抬手道:“领他进来吧!”
“是!”
不久,亲卫队长领着贺若廷走了进来,贺若廷在大帐中间单膝下拜:“拜见王爷!”
拓跋翰放下竹简看着贺若廷问道:“起来吧,你深夜来此见老夫有何事”
贺若廷起身道:“王爷,您是否有一个外甥叫尸突朗哥在我们怀朔镇戍军当任主薄”
拓跋翰看着贺若廷,脸色平静的问道:“朗哥怎么啦他在万度归手下干得不好老夫早就说了,朗哥是一个战将,怎么能让他去做文职呢那他大老粗能做好主薄才怪!”
贺若廷小心翼翼道:“王爷,尸突朗哥死了!”
“嗯!”拓跋翰随口嗯哼一声,他很快反应过来,豁然起身,身上一股威势和杀气散发出来,厉声大喝:“什么你说什么”
贺若廷被这股威势和杀气骇得浑身不停的颤抖,咽了咽口水道:“尸突朗哥死了!”
拓跋翰知不知觉握紧了腰刀刀柄,几个大跨步就走到了贺若廷面前冷冷道:“他是怎么死的”
“是、是、是万将军下令斩了他,一同被斩的还有第三幢幢将纥奚藩!”
纥奚家也是贵族,无论是在军方还是在朝中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连纥奚藩都被斩了,拓跋翰却是冷静了下来,一个主薄和一个幢将同时被斩,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拓跋翰冷着脸转身回到案桌后坐下,问道:“万度归为何要斩他们二人他总不会发疯乱杀人吧你给老夫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若有半句隐瞒,老夫定叫你不得好死!”
“是是是!”
贺若廷急忙答应,说道:“只因尸突朗哥和纥奚藩在牙帐军议之时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万将军便雷霆震怒,下令把他们二人捆了,随后便下令全军集结,在全军兵将面前把他二人斩了,还有还有三十多个兵卒因没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校场集结,也被他下令全部斩了!”
万度归好大的杀性!拓跋翰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知道以尸突朗哥和纥奚藩的情况,若真要按照军规处置,自然够得上处斩,但一般没有大将不会这么干,最多下令重打几十军棍以儆效尤,直接杀人的很少见。
还有那三十多个兵卒仅仅因为在集结时迟到了也被处斩,这也处置得有些过重,一般都是打军棍处罚,哪里会像万度归这样动不动就杀人,这样虽然能够震慑住下面的兵将,但却基本上不可能获得将士们的拥戴,一个将军若不能获得兵将们的拥戴,只能说此人作为一个统兵大将是很失败的。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拓跋翰的政治敏锐性还是很高的,他马上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
第一,贺若廷为何要眼巴巴的深夜前来告密这事明日就会传过来,根本用不着他来说。
第二,万度归是皇帝的侍卫出身,对朝中各大势力应该很清楚,此人不会不知道尸突朗哥是他的外甥,也不会不知道纥奚藩是纥奚家的人,这人为何要轻易就把尸突朗哥和纥奚藩给斩了还有那三十多个被斩的兵卒,就算他们有错,也不应该一棍子就打死,谁不会犯点错误难道就不能给人家改正的机会
拓跋翰盯着贺若廷,喝问道:“谁让你来的”
“啊”贺若廷被拓跋翰这么突然一问,一时间手足无措,失声叫出声来。
“老夫问你,谁派你来的你最好给老夫说实话,否则老夫就以你擅闯右卫军营地把你斩杀!说!”
拓跋翰的一声爆喝吓得贺若廷连退三步,被后面两个亲兵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刀斧加身之下,贺若廷吓得面无人色,若死在这里,那真是死了也白死,他连忙道
第131章 杀上门来
清晨卯时,天还没有亮,怀朔镇戍军营地在一阵号声中沸腾起来,各个营帐内传来起床声,怒斥、叫骂、嬉笑声混杂在一起。
很快有兵士穿戴整齐手持兵器赶往校场集结,今早集结再也没有人敢拖拖拉拉、再也没有人敢躲在被窝里不起来。
早上点卯之后要操练,肯定要出一身汗,花木兰依旧穿着旧衣裳,她打算等操练完毕之后擦干身子再穿羊绒羊毛衣,听赵俊生说羊绒衫最好不要弄脏了,弄脏之后要洗,洗了之后容易变形,就不好看了。
花木兰穿戴整齐之后迅速跑到校场站在自己应该站在的位置上,她手下的几个文吏和信使也很快陆续到来在她面前列队,即便作为文职也是要照常出早操的。
这次集结很迅速,很干净利索,看来昨日三十几颗人头给了所有人一个严重的警告,谁也不敢再无视军规军纪。
万度归站在点兵台上下令让各部点卯,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各部幢将、幢副先后把应到人数和实际人数报了上来,不缺一人。
万度归随即下令进行早操操练,由军司马领着全军将士做刺杀、格挡等几个基础性战斗动作。
如此进行了半个时辰,天色大亮了,万度归就下令各部带开分别就食。
这时辕门处出现一票人马,共三百多骑,在一个年轻小将的统带下排着六列纵队策马飞奔而来,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草屑四溅。
眼看着这支骑兵就要冲到怀朔镇戍军辕门前,却依然不减速,在辕门处当值的兵丁们一个个如临大敌,他们在辕门小校的大声呵斥下把几个拒马抬到辕门前面。
“停,停下!”辕门小校一手握着腰刀刀柄,一手向前伸直对正冲过来的骑兵大喝。
迎面冲过来的骑兵们却是充耳不闻,眼看着就要撞过来,辕门小校脸色大变,惊恐的大骂一声:“我干!”一个闪身向旁边跃起避免了被撞飞的下场。
带队冲过来的年轻小将手持一杆红缨点钢枪,他拿着长枪俯身在背上耍了一圈,起身就向前方刺过去,挡在辕门前的两个拦路拒马接连被挑飞出去砸在旁边的辕门上当场散架,这小将毫不停歇的带头冲进了营地,身后三百铁骑紧随其后,辕门处的守门兵卒们吓得一个个抱头鼠窜。
这一支骑兵在镇戍军营地内策马飞驰立即引起了营地内正在进食的兵卒们的注意,他们看见这支骑兵直接冲到了牙帐外面,都纷纷端着范围围了过来。
万度归正在牙帐内就餐,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大骂:“万度归匹夫,出来受死!”
放到嘴边的肉停了下来,万度归脸色一变,他知道该来的终归是来了,放下割肉小刀,他拿起丝帕擦了擦嘴。
家将万全沉着的走进来抱拳道:“将军,平阳王世子拓跋烨带着一幢骑兵闯进了营地,看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这时一脸狼狈不堪的辕门小校连滚带爬的进了营帐见了万度归就哭丧着脸下跪磕头道:“将军,平阳王世子带着一票人马强行冲击辕门,拦路拒马全部被他挑飞了,弟兄们挡不住,属下守卫不力,罪该万死,请将军处置!”
万度归心下叹息,麾下这帮兵卒都是刚从各郡征召来的,没有经过任何军事训练,只要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何至于让拓跋烨如此猖狂
“此事不怨你,你去找军中匠人重新打造辕门,辕门庞开一个小门,平日里轻易不许开大门,有事公干的人进出走小门,守卫多配备弓弩箭矢,若再有人擅闯营地,给本将格杀勿论,出了事本将兜着,绝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下次你若再敢轻易把人放进来,本将军就斩了你,听明白了吗”
辕门小校满头大汗,抱拳下拜道:“遵命!”
“走吧,咱们去会一会这位平阳王世子!”万度归深吸一口气向大帐外走去,万全带着十几个亲兵紧随其后。
万度归沉着脸带着亲卫们走出牙帐来到了拓跋烨面前,脸上带着微笑问道:“世子今日来本将营中有何贵干呐还没吃饭吧来人,去给世子及其手下兵卒准备饭食!”
万全抱拳答应:“是,将军!”
“谁稀罕你的饭食!”拓跋烨大叫,手中红缨点钢枪指着万度归喝道:“万老匹夫,你少在小爷面前装他妈的大尾巴狼了,尸突家是我平阳王府的从属,你斩杀了尸突朗哥就是挑衅我平阳王府,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别说他不是狗,而是我拓跋烨的表弟,就算他有错也轮不到你这匹夫来处置!今日小爷来此也没别的,人已经被你下令斩了,活不过来,可小爷得为他讨个公道,今日你若肯在他的尸身面前下跪磕三个响头,认错忏悔,我平阳王府就宽宏大量既往不咎,你若不给小爷一个交代,别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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