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喜当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泉
二福这点,可谓是把人心算得死死的。
沈玲龙问:“做的不错,现在问题是,你怎么处理这个小桃,留在咱们家?你养?”
二福笑,摇头道:“不,我带她在海城转悠两天,然后送新省去,因为录取通知书撕了,没法去学校读书,而且也没必要,她可以直接去那边研究所帮忙。”
沈玲龙停下了切菜的手,难以置信的看着二福:“你让一个小姑娘,年关将近,自己一个人去新省,你脑子有毛病?”
二福有些莫名:“她都二十了,比我还大几岁呢,我之前都自己回来的,跟圆圆舅舅说一声,让他去接就好了。”
沈玲龙抽了这小兔崽子一下,没好气道:“她是个姑娘家,是个女同志,打小就没出过远门,你就不怕她坐火车,结果没了吗?”
这话把二福说懵了。
“不是,妈,这好端端的人,火车直达,怎么就能没了呢?”二福觉得自个妈危言耸听了。
“拐.骗啊,你这个憨货,”沈玲龙觉得自己儿子想当然了,别人姑娘家是聪明,是难得的可以跟上他思路的人,可她是个基本没出过远门的姑娘。
女博士都会被骗,何况小姑娘了?
沈玲龙叹了口气说:“行了,你什么时候去新省,再把人带过去,还没打算去新省,就让人留着,也不是没有录取通知书就不让上学,还是可以做个旁听生的,实在不行,走个关系,把人塞进学校,系统学习一下。”
二福想说,不是您刚才不想让小桃留在家里吗?
但看着自个亲妈不容拒绝的样子,最后干巴巴道:“那我跟她说一声……妈,你该不是想收养她吧?我可不叫她姐!”
“我资助!”沈玲龙瞪了他一眼,“反正不能让小姑娘一个人去新省,你把人带回来了,就得负责,你可是个男子汉。”
二福撇了撇嘴,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厨房。
沈玲龙看着,没好气的说了句:“也不知道跟哪个学的,一丁点儿担当都没有,把人姑娘家当男娃子使。”
陈池正好把所有菜都洗干净了,他接了一句:“这是没开窍,等开窍了,就不这样了。”
沈玲龙:“……”
这个小桃,沈玲龙刚开始觉得这姑娘过于沉默寡言,也不怎么喊人,看起来愣愣的,特别好忽悠。
但用饭的时候,沈玲龙发现,这丫头是拘谨,是不晓得该怎么应对别人的善意。
她甚至不夹菜,小口小口吃着白米饭。
二福那混小子,也不晓得照顾小姑娘,只顾着自己埋头吃。
沈玲龙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始给小桃夹菜,为了不让她慌张,又边夹菜边问:“你叫小桃?没有姓吗?”
“我姓周,周小桃。”小桃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看着沈玲龙给自己夹菜,想组织,又说不出口。
沈玲龙当做看不见的,夹完菜后,满意道:“吃完啊,来了我家,就得听话,晓得不?”
周小桃看着这一大碗菜,有点懵,条件反射的看向二福。
二福对自个亲妈这个态度见怪不怪了,顺着他妈的话说了一句:“吃啊,你不吃强壮一点,没点力气,以后给我打下手,你晕了咋搞?”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私下怎么交谈过,小桃听了竟然煞有其事的点头,给沈玲龙小声说了句谢谢后,大口吃饭起来。
饭后,她还特别主动的要刷碗,抢着抢着刷。
二福说:“哎哎哎,你刷什么啊?不用刷那么多,把我的刷了就行了,咱们家自己碗自己刷,轮换着来刷我爸妈的碗。”
沈玲龙不管他们的,周小桃和二福有相处的方式,小桃因为这个方式减轻心里的不自在,也是一件好事。
等小桃过去刷碗刷盘了,沈玲龙踹了一脚躺在沙发上休息的二福,警告了一句:“你可别太欺负人了。”
二福理直气壮:“她不自在嘛,让她做事儿,给我做事,她才觉得自己没有吃白饭。”
“我来的时候就跟她说好了的,以后我给她吃,给她喝,她给我打下手,做我护卫。”
沈玲龙:“……”
七十年代喜当娘 第六百四十八章 樊淋雨来了
二福和小桃之间的相处,沈玲龙没管了。
主要是也没这个时间管。
年关将近,温月那边的工地需要人纠正计划进程,缘玉坊那边要年终盘算,季常存那边也总是过来问建议,孟无涯也从平城回来了,对这一年进行盘账。
沈玲龙还投资了不少小生意。
导致于沈玲龙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接待的人,这个结束了还有下一个。
这一忙,是忙到了腊月二十八。
大姐儿和沈爱华都回来了,沈玲龙才是勉强忙完。
这会儿,她打着哈欠坐在客厅,给家里的孩子们安排任务。
要过年,要买年货,她实在是太累了,就说要买的东西,让家里的孩子们去买。
安排完,沈玲龙甚至没力气上楼去了,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若非陈池他也结束了工作,近十点的时候回来了,不然沈玲龙怕是要感冒。
陈池看着沈玲龙一点儿东西都没盖,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里睡着,他又气又心疼,怕把人抱上去会吵醒,先脱了自己外衣给她盖上后,又跑上楼把被子拿下来给盖上了。
就这样也怕沈玲龙冷,升了个火钵子,放在客厅。
客厅一点点暖和下来了,陈池才是松了口气。
但总有人不请自来。
陈池去厨房那边,准备做个饭,不然等那群小崽子回来,还得让他媳妇儿爬起来给做饭。
没想才出客厅,就听见外头大门门铃响了。
陈池过去一看,脸色微沉,是樊淋雨。
“小陈,你那是什么脸色?怎么,不欢迎我来啊?”樊淋雨把手提箱往地上一放,穿着时髦,手里又夹着烟,整个人透着几分奢靡,“这可是我闺女请我来的。”
陈池打开了白色栅栏,摇头道:“没有不欢迎,岳母请进,只是动静小点儿,玲龙在休息,这几天忙很了。”
樊淋雨哼笑一声,“行呗,你媳妇儿金贵,我在外面抽烟,等会儿她醒了,给我安排住的地方。”
陈池敬着樊淋雨是长辈,就算看不过眼,也没有任何争执,他的底线就在此刻别吵醒了沈玲龙,其他的都好说。
樊淋雨话虽然不好听,但还算言而有信,真的等到孩子们回来了,都没有进客厅,在院子树下的秋千上抽烟。
孩子们回来的时候,本来是打打闹闹,笑嘻嘻的,看见秋千上的樊淋雨,各个闭了嘴。
樊淋雨看他们要进屋去,提醒了一句:“小家伙们,我劝你们最好别进去,不然你们爸……呵呵,要抽你们。”
除了二福以外的孩子都皱起了眉头,对樊淋雨这话,认为是挑拨离间。
唯有二福,手里拎着的东西,往小桃手上一搁,跑到樊淋雨面前,笑嘻嘻道:“外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还有箱子,哎,外婆,你终于打算在咱们家常住了,这感情好啊……是不是我妈在休息,我爸让你先别进去啊?外婆,我带您绕到后面院子里去,您看看您住哪个房呗?”
樊淋雨睨了二福一眼,她以前就觉得这小子鬼机灵,特会看菜下碟,其他孩子都因为她有时候的行径而离得远远的,唯有这小子,回回都凑上来。
这不是什么顾着她,念着她,而是有事儿找她帮忙。
而且这小子回回找过来的时机,都叫人讨厌不起来。
樊淋雨心里哼了一声,果然是沈玲龙那鬼丫头的儿子,同样鬼着!
想归想,樊淋雨依然走了二福埋的坑:“成啊,来,小子,给我拎箱子。”
二福不介意,笑嘻嘻的拎着箱子,带着樊淋雨绕到了后面的小楼。
选屋子,选了一圈,最后选中一个偏一点的,顶着太阳西晒的房。
二福问:“外婆,这边住着热啊。”
樊淋雨看了一眼窗外,幽幽道:“正好了,人老了,怕冷。”
二福余光偷瞄了樊淋雨一眼,没做声。
“行了,用不着你个男子汉来给我铺床,”樊淋雨看着二福在这房里的柜子里找铺盖床单,“混小子,说吧,有什么事儿。”
二福被拆穿了也不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您是不是认得d大的校长啊,能不能帮我弄一下周小桃的学籍?她是自己考上了的,只是录取通知书……被撕了。”
樊淋雨挑眉:“小桃?刚才那个黑瘦丫头?你打哪儿捡的丑丫头。”
二福:“……丑是丑了点,但她脑子好使啊,我想她做我副手,外婆你帮帮忙呗。”
樊淋雨嗯了一声,“知道了,出去,别吵我。”
达成目的的二福,可不管樊淋雨怎么不欢迎,他笑嘻嘻道:“好嘞,外婆你晒太阳,争取把心晒暖和点儿。”
樊淋雨没答,拖了把椅子,对着窗户躺下,冬日西晒的太阳并不热,晒得身上暖呼呼的,确实驱散了心底的冷意。
樊淋雨笑了一声:“倒是个会哄人的小子。”
——
“樊淋雨来了?!”沈玲龙睡到快吃午饭,醒来时听见陈池说樊淋雨,颇为惊诧,“之前在平城的时候喊她,她不答,怎么快过年了跑过来?”
边将沙发上的被子叠好,沈玲龙边皱着眉头想着。
片刻,她突然惊呼一句:“该不是又惹事儿了吧?”
“……她说老了,怕冷。”二福听见沈玲龙的话,凑过来说了一句,“肯定没惹事,就是孤寡老人嘛。”
沈玲龙拍了二福一下,没好气道:“走走走,你是不是又去她那儿求什么事儿去了?去了事儿还说人孤寡老人,你个小没良心的。”
二福叫冤:“我没啊,我这是在给外婆说话啊,让你别想着就是她惹事儿了。”
沈玲龙不理他,这浑小子,越长大,越是一堆的歪理。
看着快吃饭了,沈玲龙把被子交给了二福,说:“帮我拿上楼去。”
她自己则是往后面小楼去了,问了小福樊淋雨住的地儿,她找了过去。
门被关,樊淋雨躺在窗户口上晒太阳,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沈玲龙本想走过去给她套床被子了盖着,没想才走过去,樊淋雨就睁开了眼睛,冷不丁问:“醒了啊?”
沈玲龙莫名。
“你倒是嫁了个好男人,宁可把我拦在外面,都不叫我进屋了打扰到你。”樊淋雨讥笑道。
沈玲龙反应快,她很快有了应对的话:“你至于这个阴阳怪气吗?你自个有没有嫁过好男人,你心里没点数?自个折腾没了,现在来酸我?”
樊淋雨变了脸,沉默了下来。
她一生不幸有很多,但幸运也不少。
被人欺辱是不幸,但她有两个男人喜欢她,爱她,并为她付出良多。
可一个两个,最后都被她折腾没了。
樊淋雨说:“我来的时候,看见楼盛了。”她笑了一声,“什么舍不得,什么唯一,都是假的,最后还是选择了别人。”
沈玲龙翻了个白眼,对于樊淋雨这种吃回头草的行径,着实看不上。
怎么着你走了,还给他搞了一身麻烦走了,转过头来还想要别人等着吗?
“那个女人,倒是年轻得很,”樊淋雨酸道,“男人,都一个样,最后都选了年轻的。”
沈玲龙没办法跟樊淋雨这柠檬精交谈下去了,她起身问:“吃饭了,你下去吗?”
樊淋雨起身:“当然,我怎么可能为两个臭男人,折磨自己?”
沈玲龙不答,你现在抽烟喝酒,到处瞎玩,可不就是难受得自我折磨吗?
当然,这话她不会讲出来。
沈玲龙她只说了让樊淋雨无处可去了,可以到她这儿来养老,至于其他,沈玲龙不会管。
说什么,酸什么,沈玲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可偏偏樊淋雨缠上她了,饭后,捉着她问:“你是不是认得楼盛新娶的那个丫头?”
沈玲龙有些无奈:“你够没够?之前是你差点把楼家搞垮了,现在你管楼盛娶得谁。”
樊淋雨不讲话,就盯着她。
沈玲龙是打算休息的,可被樊淋雨盯得没办法了,只好把舒情的事儿给她说了一回。
“这么说来,那是你死对头?”樊淋雨问,“那要不要我给你撕一撕她?”
沈玲龙冷漠的看着她:“你自己想撕,别扯我,我天天有的事儿忙。”
这几天过年,也要准备年礼,给哪家哪家送,还有安排明年的事情。
对于舒情,他们是僵持着,贸然打破了平衡,怕是容易出事儿。
“没用的东西,”樊淋雨骂了沈玲龙一句,“别人都欺负到面前来了,你还让她打脸?”
沈玲龙再次重复:“你要做什么,你自个做,别打着我的旗号,给我出头,这种蠢话说出来你自个信没吗?嫉妒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可你连坦坦荡荡的嫉妒都做不到,樊淋雨,你自个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现在就不能好好活你自己?非得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樊淋雨脸色微沉,猛地起身说:“出去,不会讲话,就给我出去!”
沈玲龙懒得搭理她,言尽于此,听不听都在于她自己。
“我还不乐意待在你这儿呢!”沈玲龙转身就走,行至房门口,又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越来越叫我看不起你了!”
七十年代喜当娘 第六百四十九章 惊喜
樊淋雨就是这种人。
如果当时沈玲龙站出来给出头了,怕是不如樊淋雨自己怼回去痛快,她甚至会觉得丢脸,烦别人为什么挡着她教训人。
极其自傲。
她可以主动找人帮忙,绝不可以别人自作主张帮她。
陈池顿了顿:“这样啊?那、那倒是挺特立独行的。”
沈玲龙笑而不语,可以说特立独行,也可以说性格怪异。
楼下收拾完后,沈玲龙拿了衣服便是准备去洗澡,谁知被大姐儿,还有小妹、以及沈爱夏三个丫头叫住。
沈玲龙疑惑问:“怎么了?”
大姐儿笑:“妈,我们可以跟你一起洗吗?”
沈玲龙一愣,哭笑不得道:“今天怎么想着跟我一起洗澡?”
大姐儿在前面拉沈玲龙的手,沈爱夏和小妹在后面推,个个都嘟囔着:“好久都没有一起了,想跟妈你一起洗澡。”
这段时间,大姐儿去了平城读书,小妹也在学校住校读书,两丫头都没有跟沈玲龙亲热接触过,至于夏夏,她天性腼腆,今日要不是两个姐姐带着,她肯定不好意思黏着沈玲龙。
今日趁着过年的最后一天,母女四人一起洗个澡,说说心里话,沈玲龙觉得挺好的。
她并不知道,在浴室里嘻嘻哈哈的时候,家里的几个男人全都到她房间里去了,各自揣着一个小玩意儿,进了房后,到处藏了起来。
还各自藏在不同的位置。
二福在那儿嚷嚷:“藏好了吗?今天肯定让妈每到一个地方,都能见到一个惊喜!”
几个小子有点闹,陈池上来斥了一声:“要弄快点弄,吵个什么,非得给你们妈发现?”
二福他们立马闭嘴了,东西藏好以后,老老实实离开,唯有陈池,等几个小子走了以后,自己进了房,从兜里拿出个颇为好看的小绒盒。
东瞅西看,看中一个位置,里头都藏了东西。
陈池不想跟孩子们的礼物撞在一起。
会被比较不说,也没有那独有的惊喜感。
几番比较,陈池最后又把小绒盒子塞会口袋里了,打算等晚上亲自给沈玲龙。
被三个小丫头拖延了时间,在浴室里嬉戏了好长时间才是出来,出来后,沈玲龙边擦头发边催三个丫头:“赶紧绞干头发,到屋里去,别冻感冒了。”
三个丫头笑嘻嘻的跑回后头小楼去了,沈玲龙也往楼上走,却发现楼下客厅坐着聚集在一起打牌的男孩子们,这几个小子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莫名其妙。
沈玲龙停下来,扶着楼梯转身,疑问:“都看着我做什么?我身上有花样儿?”
大福几个头摆得跟筛子似的,一看就是做了什么事儿,心虚。
沈玲龙眯着眼睛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要是给我发现你们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可就别怪我让你们爸收拾你们了。”
小时候,沈玲龙是讲道理,实在气不过了,那是让陈池体罚他们。
现在长大了,皮粗肉糙的,就直接动手收拾。
二福信誓旦旦的保证:“肯定是好事儿。”
沈玲龙哼了一声:“那可说不准。”
虽然抱怨,但二福都信誓旦旦保证了,沈玲龙也没有刨根究底了。
她上了楼,直接进屋去了,几个孩子牌一扔,偷偷摸摸跟上去了,你推我挤,偷偷在门口偷听沈玲龙的反应。
沈玲龙没关门,往梳妆台前一坐,打开了梳妆盒,准备先擦个脸。
没想到梳妆盒里竟然多了一瓶香膏,底下还压着一封信。
给妈的一封信。
沈玲龙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字体,是大福写的。
虽然不知道其他孩子干了什么,但看着大福这封信,大概明白这几个小时,几个孩子怎么鬼鬼祟祟的了。
先让三个丫头,把她拖在浴室,这几个孩子则是过来放礼物。
沈玲龙也没去搞香膏了,打开了大福的信。
字不怎么好看,只能算勉强能辨认清楚。
大福跟小时候一样,没什么文采,写的信干巴巴的,先说祝沈玲龙生辰快乐,又将这个香膏是他去季常存那儿学着弄得,亲手做出来,并且得到季常存认可了的香膏。
后面结尾就是希望沈玲龙能够一直好看下去。
沈玲龙看着落尾的笑脸,忍俊不禁道:“不知道怎么再读书,美丽的美字少了一笔。”
大福听见这句,其他人拦都没拦住,他冲了出来,巴拉在门口,急切的向沈玲龙解释:“妈,那是草字,就是这个样儿的,没写错。”
沈玲龙吓了一跳,看见这小兔崽子一脸急切的样儿,又好笑又无语:“人阅卷老师可不管你什么草书,瞧着这字少了一划,就要给你扣分的,一分压死一批人呢。”
大福委屈的噘嘴。
“好了,以后记住别这么写了嘛,”沈玲龙现在高兴,安慰了他一句,“男子汉愁眉苦脸做什么?”
大福闷闷道:“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啊?”
沈玲龙骂了一句:“胡说八道,我怎么不喜欢了?刚好我的香膏快用完了,现在正好用你送的呢。”
说着沈玲龙打开了大福送的香膏,虽然不如季常存弄得好看,但抹在脸上手上的感觉是一样的。
沈玲龙闻了闻:“不错啊,这个手艺,你季叔叔都想请你去帮忙了吧?”
被夸奖一通,大福又高兴起来了,嘻嘻道:“那可不,不过我立志做个解放军,才不去搞什么香膏呢!”
后面的小福看见他把风头全占了,不高兴的挤过去说:“大福哥,你都送完了,能不能别挡着妈找我们给藏的礼物啊?”
沈玲龙被逗乐了:“你们都藏了啊?干脆直接告诉我在哪儿呗?这么大个房间,我得找到什么时候去啊?”
二福冒了出来:“那可不行,那就不是惊喜了。”
小福大概是迫不及待,拼命朝沈玲龙眨眼睛说:“妈,特别好找的,你每天起来都用要做什么呢?就是——”
他就差说出来了,但还没讲出来,被殷拾捂住了嘴。
殷拾说:“你怎么犯规呢?不能提醒。”
小福犟嘴:“我没说。”
“还说没有,你刚才——”
两人争了起来,沈玲龙打了个圆场道:“好了好了别吵了,我慢慢找,好不好?”
几个小子就没争了,沈玲龙起身,直奔洗脸架子。
冬天来了,陈池早上都会打水上来,让她在屋里洗漱。
她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到洗脸架子前,在那儿洗漱。
果不其然,沈玲龙找到了一副装裱好了的画。
竟然是沈玲龙本人的油画。
沈玲龙颇为吃惊道:“你都会弄油画了啊?”
小福有这绘画这方面的天赋,他这幅画,可以明显看得出沈玲龙的神韵了。
小福挠头,嘿嘿嘿笑道:“师父家有留洋回来的师兄,我就跟着学了的。”
“真好看,妈改明儿就挂起来,挂客厅怎么样?”沈玲龙有点儿激动,这可是她儿子给她画的,“就是别个会不会说我太臭美了啊?把自个的画挂在客厅。”
沈玲龙的喜欢,就是对小福最大的称赞。
少年英才,怎么都有点儿骄傲心态,他完全不觉得有任何问题,说:“怎么会呢?妈你本来就很好看啊,挂出来,挂出来肯定又很多姨说你好看的。”
同时也会说他画的好。
沈玲龙笑:“好,妈就听你的,现在就挂出去。”
二福听了急了:“妈妈妈,你还没找完呢,咱们这么多人全都放了惊喜,你怎么就找了两就不找了呢?”
沈玲龙满足了他们,在房间了找寻起来。
衣柜里,鞋柜上,抽屉里,被子下,枕头底下,书里,全都有。
二福送的是一个一个自制的万花筒,外表精致,一看就花了价钱的,再看万花筒里面的情况,竟然是一片片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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