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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喜当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泉
大概是同仇敌忾的原因,温月心里的郁气竟然散了不少,“你怎么想的,现在还纵容他们俩?我瞧着没了她妈这个缺口,她跟大福玩不长。”
这想法,跟沈玲龙合上了。
“所以他们丧事的问题,我没管,”沈玲龙扒了两口饭,而后冷笑一声,“我就怕她露这手呢,到时候我给她帮了忙,看见她跑路,我铁定得气死。”
殷拾听着沈玲龙捎带戾气锋锐话,有些犯怵,他挠了挠后背,问了一句:“沈姨,这后事就埋个人,不算太大忙吧?我还想着等会儿去着大福,看他要不要我帮忙给挖坑。”
少年人直来直去的话,也是引笑了办公室里三个大人。
“你小子以后娶了老婆,要是帮忙给处理后事,搞个坑随便应付人,我保管你老婆得跟你离婚。”杨汉起身,走到角落的脸盆架子前,洗过手后还特别讲究的用白毛巾擦了又擦,“嫂子,你怎么养孩子的?养得这么糙,不沾俗事?”
沈玲龙也有些不忍直视:“阿拾,你去提个醒吧,要真随便挖个坑就埋了,别人指不定要掰扯我的教养问题了。”





七十年代喜当娘 第六百八十三章 年年不见了
下葬的事,沈玲龙最后还是帮忙了,也不是亲自动手,只是嘴上教了殷拾,由殷拾去告诉大福。
这事儿沈玲龙还千交代万嘱咐,让殷拾嘴巴紧实一点,别给温月知道了。
她担心温月生气。
毕竟王楚楚那一闹腾,差点把杨汉给欺负了。
虽说回了一巴掌,但气还是没消的。之前在医院,她跟温月同仇敌忾,这才叫温月不至于不搭理她。
如今沈玲龙是实在看不过眼了,才多嘴教他们处理丧事的注意细节。
就因为这事,沈玲龙还躲了温月几天,就担心温月看出个什么来。
没想三天还没过,温月匆匆找上门了。沈玲龙以为温月要跟她掰扯,质问她为什么给王楚楚帮忙。
沈玲龙是条件反射一张笑脸,想着等会儿坦白认错先,却没想温月一脸惊慌:“玲龙姐,年年不见了!”
沈玲龙懵了。
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沈玲龙有点搞不懂温月的话了,这大早上的,不见了温月不去找,到她这里来跟她说?真没用啊!“在哪儿不见的?你你怎么不去找啊!还跑这么远来找我?!”
温月快哭了:“昨天晚上就不见了!我昨天骂了她俩,结果她俩使坏,说让我急一急,年年躲在外头,而夕夕一个人装成两个,诓骗了我,让我以为她们都在家里,再加上我骂了她们,没进她们屋,结果我今天早上起来,喊她们起床念书,结果她们不见了!”
沈玲龙惊呆了:“夕夕没把年年接回家?!”
这孩子该不是忘了吧?
温月气急败坏:“她忘了!今天早上起来,我问他年年在哪儿?她一脸发懵,说在外面。领着我们去找的时候,人就不在了!”
“原本藏哪儿在?”沈玲龙一针见血,“年年内向,如果一个人在外面待久了,肯定会哭,有哭声就会让邻居左右的听见,你们自己也会听见,昨晚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月讲:“夕夕说,在楼顶天台的。没有哭声,找遍了天台和周遭,都没看见人!”
沈玲龙想,在天台,如果不下楼的话,不应该被外人掳走。
那么,作案人最有可能是同栋楼的人。
沈玲龙起身问:“报警没有?封楼没有,挨家挨户找没有?”
她收拾收拾,准备跟温月去他们家,不说帮上什么忙,最起码能够站在一旁安抚温月。
“报了,阿汉把陈哥也喊过去了,他们一道在找,但我觉得应当找不到,我有点有点想法,会不会、会不会是曹丹呢?”温月终于说起了她的怀疑,“我今天听见有人说,最近有很多外人在我们那楼里晃荡。”
沈玲龙懂了。
温月找过来,不是缺主心骨什么的,而是怀疑曹丹。
当初他们拒绝曹丹,曹丹当时就放狠话了的,说让他们小心孩子。
“你是说……曹丹掳走了?”沈玲龙觉得如果真是这样,事态就严重了,“可是她丈夫的事儿,也牵扯到她了的,虽然不至于被关起来了,但因为他们家有问题,一直被监视着吧?她要真搞这种事,岂不是……往绝路上走?”
这话也只能宽慰温月。
实际上沈玲龙也有些怀疑了,当初陈池直接锤定曹丹罪名时,曹丹那样子,是恨不得撕了她们的,如今报复也正常。
但这话讲给温月听,温月要疯的。
沈玲龙想了想,想法子去打听一下吧……正好,院子外头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
“妈!妈你在不?”
沈玲龙一怔,二福?
“阿月!有法子了!”沈玲龙拽着阿月出去,果不其然看见二福回来了,黑了,瘦了,不过精神十足,看见沈玲龙,咧嘴一笑,张开双臂说,“妈,惊喜不?拥抱不?”
沈玲龙拽了二福一把:“回来的正好,给我帮个忙。”
二福:“???”
一回来,没有热烈欢迎,一开口就让他做事儿?
“妈,你过分了啊?我这才回来,你抱都不抱一下,就让我做事?”二福故作不高兴,“又不给马吃草,还想马跑得快,这不太好吧?”
沈玲龙直截了当:“年年失踪了,我们有怀疑对象,贸然过去,可能引起对方的警觉。”
二福是个聪明人,在新省那边没少祸害人,恶作剧更是做了不少。
他听着沈玲珑的话,立马明白沈玲龙意思了,把行李袋往地上一扔,从里头扒拉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脸上擦。
“妈,你们说说,对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干什么事儿的,”二福一边给自己打扮一边说,“妈你们怀疑她,那应当跟对方很熟吧?结过梁子之类的?”
沈玲龙点头:“对,她就住在咱们家往上面一点……”
她将曹丹来头,以及和曹丹之间的梁子都讲了一遍。
“行,那他就见过大福吧?”二福开始倒腾自己的面相,“我得弄得跟大福不一样,降低他的防备心……对了,你们说她拐小孩,手上的人,四散在全国各地,对吧?这样就好搞了,妈,您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不?海城当地人?祖籍哪儿啊?”
沈玲龙记性不错,当初开庭的时候,他记得曹丹她男人并不是当地海城人,而是大东北那边的人。她把当时记下来的东西,全说给二福听了。
“行,我知道了,”二福照了照镜子,对自己这副新省当敌人的打扮,非常满意,背着行李往外走,“你们等我消息哈。”
二福一出家门,就变得佝偻起来,看起来就像饱经风霜的男人,畏畏缩缩,偷偷摸摸的,一看就有问题。
温月瞧着,有些担心:“这、这成吗?”
沈玲龙说:“先试试吧,二福灵机应变能力很强,总比咱们直接找上门去,问个究竟来得好。”
说完,沈玲龙领温月进屋,并说:“我给齐云哲打个电话,他们以前是搞船运的,有些向外的路都有人脉,让他帮忙在出海城的路口找,只要不出海城,就有找到的机会,出了海城,全国这么大,怕就完了。”
其他火车站之类的出口,沈玲龙估摸着陈池既然过去了,应当也会封查起来。
齐云哲见过夕夕和年年,知道这事儿后,特意到沈玲龙这边来,恰巧沈玲龙这儿也有夕夕和年年的合照,把合照给齐云哲后,他说:“放心,从此刻开始,只要他们出海城,我就能发现,但海城里面……范围太广了,我们去找,可能不好搞。”
温月摇头:“没关系,城内有公.安局,我就怕出海城以后,范围大了,就找不到了。”
齐云哲叹了口气,拿着照片走了。
温月被沈玲龙压在屋里等,让她别慌,别急,等二福回来再说。
但失踪的是她闺女,她怎么能不急,怎么能不慌?
“二福真能从曹丹那里问出什么来吗?”温月不太相信了,“二福就是个孩子,他、他再怎么聪明能忽悠过曹丹那种老油条吗?”
沈玲龙确信二福可以,但会遇上什么,有什么意外,这都说不准,所以她不敢百分百打包票。
沉默片刻说:“如果二福在那边问不出什么来,我亲自去找曹丹,就算曹丹没做这种事,她找人也是最擅长的。”
“所以,阿月,先等着,等二福回来,他一定会搞清楚,曹丹是不是掳走年年的凶手。”
“如果曹丹是,让二福先试试能不能忽悠回来,不能,那我也去找她,跟她谈判,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女儿的。”
温月手在抖,声音也在抖,带着哭腔说:“但我害怕,玲龙姐,我以前觉得,觉得什么都不及阿汉重要,但、但我养了那么久,抱着那么久才长大一点的年年,她、她不见了!让我坐着等,等,我怎么等得了……”




七十年代喜当娘 第六百八十四章 二福带回年年
沈玲龙明白温月此刻心情。
易地而处,她会比温月更加坐立不安。
沈玲龙只能给她拥抱,轻拍她脊背,给予安抚。
快十二点的时候,沈玲龙家里的电话响了,温月惊坐起:“现在谁会打电话?”
沈玲龙拍了拍温月的肩膀说:“别慌,我去接个电话,”
她过去,接了电话,“你好,请问找哪位?”
“妈,是我,”二福在电话那头,大概还在吃东西,咀嚼声都穿过来了,“我现在跟曹丹一起出来了,确实是她偷走了年年,现在就要带我去见年年,想让我把年年卖.到天高皇帝远的新省去。”
沈玲龙惊呆了,曹丹只打算报复,不打算威胁?
可那温月的闺女报复算什么?
真正拒绝帮忙的不是她吗?
沈玲龙问:“上哪儿见,我通知你爸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二福拒绝:“不了不了,一切我能搞定,妈你跟温姨说,放宽心,今晚把年年平安送到家。”
完了,二福又讲:“不说了,曹丹来了。”
嘟声传来,电话已断。
温月在旁,连忙问:“怎么样了?是二福吗?他给你打电话?在曹丹的屋里?他他不怕被发现吗?”
沈玲龙也紧张啊,她晓得自个儿子很聪明,但现在面对的不是小打小闹,那是个团体,有组织有纪律,十分危险。
稍有不慎,二福得折在里面。
如果不是温月在旁,年年处于危险中,沈玲龙觉得要呵斥二福,阻止他单独行动。
现在电话都被挂了,对上温月不安的脸,沈玲龙说:“他不在屋里,已经忽悠曹丹带他去见年年了,他会把年年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这话让温月提了一上午的心,给放下来了。
放心后,温月也有心思考虑其他问题了。她拧着眉头问:“她丈夫都受到惩罚了,她还干这种买卖,简直屡教不改,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说着,拿起电话要联系人。
沈玲龙本想阻止,但又想到温月现在本就不安,找点事儿做,转移注意力也是好的。
温月打了很多个电话,沈玲龙都在旁边守着,还给她出谋划策。
期间沈玲龙离开,都是因为中午了,在厨房给温月下了一碗面。
大概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二福回来了,满头是汗,边往里走边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头巾胡子啥的。
温月看见她,电话一甩,当即冲过去问:“二福,年年呢?你不是说会把年年带回来吗?”
二福给激动的温月吓了一跳:“啊,年年啊,在杨叔那儿呢,一带出来,杨叔就把年年给抢——”
话还没讲完呢,温月就跑出去了。
“哎,温姨,我还没说完呢,他们都在过来的路上!”二福没能喊及时,温月已经跑出去很远了,他看了看自己汗淋淋的样子,要洗澡的想法占据了整个脑子,稍作犹豫,他决定不管跑出去的温月了,与跟出来的沈玲龙说,“妈,有水吗?我要洗澡,等我洗完澡了,我再给你说说我的英勇身姿。”
沈玲龙:“……”
她这儿子,是越来越自恋了。
不过看他今天干了大事儿的份上,沈玲龙没有吐槽他,还亲自给他烧热水,只可惜二福拒绝了:“算了算了,这开水瓶里的这点热水就够了,大热天的,我掺冷水。”
二福将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给剥了,穿着一条大裤子,拎着水桶去了冲凉房。
急吼吼的,连要换的衣裳都没拿。
沈玲龙也不晓得,她忧心温月那边,看着二福进屋了,她就跑出去了,怕温月过于慌忙,出什么岔子。
毕竟从小青山到温月他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沈玲龙倒也没担忧多久,还没出小青山,就看见了杨汉和陈池两个,一人抱着一个娃,温月正从杨汉手里接过年年。
看见他们了,沈玲龙长舒一口气。
迎上陈池后,她低声问:“这怎么回事儿?”
陈池道:“二福立了功,他一个人把所有藏着的拐子,全给拽出来了,他打过电话给我,我跟他里应外合,把这事儿解决了。年年的话,是被打晕了带走的。”
回到家,沈玲龙听了比较细致的过程。
昨晚年年是去了顶楼的,这个小恶作剧,被曹丹派得人钻了空子,在楼顶把年年带走了。曹丹是纯报复心理,沈玲龙他们家的几个小孩,大的一个比一个猛,小的都被接送上学,曹丹他们根本没机会拐。
于是就把恶意放在了温月他家闺女身上。
两个闺女,年纪又不大。
他们原本是打算趁着两个大人都不在,保姆带出去玩的时候,偷走一个。
却没想碰见两小孩的恶作剧了,就顺势掳走了一个。
沈玲龙听着微微蹙眉:“只是这样?”
这问话,在客厅坐着的三个大人全愣住了。
“这、这还不够坏?”杨汉问。
沈玲龙张嘴,刚想说什么,二福的声音从后头冲凉房里传来,他在里头大声喊:“妈!妈!我衣服没拿,给我拿一下衣服!”
沈玲龙:“……在哪儿呢?!”
没听见回音,沈玲龙就在二福带回来的包袱里翻了一圈,找着了衣服后,让陈池给二福送过去了。
而后,她与温月两口子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报复我不成,所以要报复阿月?这事儿确实说得通,但我觉得,还有更深的恶意,譬如……挑拨离间?”
杨汉:“什么玩意儿?”
杨汉一直都在医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搞不清楚,但温月不一样,沈玲龙这么一提,她立马反应过来了:“你是说舒情?”
“只是怀疑,”沈玲龙说,“拐人这种事,舒情的老本行了,虽然她如今金盆洗手,看似没干了,但曹丹家里这事儿我听说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安,我怀疑她和舒情之间有什么联系,如今曹丹分明说要报复我,却转到阿月你家那边去了,与其说是退而求其次,倒不如说在挑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若是年年当真不见了,阿月,你会恨我吗?”
温月没做声。
她很相信沈玲龙,也明白事理,但怨恨不可能一点都没有。
她有过一瞬间埋怨沈玲龙,若不是沈玲龙跟曹丹闹翻,若不是小福他们不好招惹,曹丹怎么会找上她的闺女呢?
温月知道这种想法不对,但理智压不住这埋怨。
沈玲龙对温月的沉默不惊奇,甚至笑了笑:“阿月,你别慌,实际上换做是我,我也会有怨恨。而舒情这个人,一直想方设法孤立我,再加上她曾经也干过拐人的事儿,我很难不往这方面去想。”
话音落下时,二福清清爽爽的出来了。
估计是听见了沈玲龙的话,笑了一声说:“妈,你没猜错,曹丹那个大婶,脑子不太好使,三两下全被我套出话来了。就是那个女人搞得鬼,不过她怕舒情,就在我面前讲了,现在你们怎么问她,她都不会承认的。”
温月手上的茶盏子往桌上猛的一放,咣当声让两个小姑娘缩了一下脖子,显然是被吓到了。
杨汉连忙拽自个老婆的手:“别气别气,现在生气不如想法子教训回去。”
这说法说到温月心坎上去了,这才是压住了一肚子火气。
沈玲龙看了这两口子一眼,转眼问二福:“有法子让她招吗?”
二福嘻嘻笑道:“我带年年出来,走远了,曹丹才被捉的,她根本就不晓得是我坑了她,这是我知道她跟舒情有关系后,故意搞的,就是想着要教训那个女人,我可没忘记,当初她欺负过妈你了呢!”




七十年代喜当娘 第六百八十五章 赎罪
曹丹被判了,因为有二福的挑拨离间,她把舒情也给供出来了。
然而,曹丹单方面的供词并不能将舒情逮捕归案,所有物证、人证,都表明舒情没有参与进‘拐人’这种恶劣案件中。
这事儿让温月很不高兴,她咬牙切齿,都在考虑要不要联系她平城的叔伯们,把舒情身后最大的靠山给掰了。
具体有没有联系,沈玲龙不太清楚,倒是舒情,在沈玲龙为大福殷拾两个弄升学宴的时候,她找上门来了,还带着礼物。
看见舒情,也在沈玲龙他家的温月脸色当场沉了下来。
尤其听见舒情要单独跟沈玲龙聊聊的时候,温月猛地站起来,冷眼看着舒情:“你想干什么?舒情,上次的事,你以为我就拿你毫无办法了吗?做了那种恶心事,现在做什么?示弱?”
舒情没理她,盯着沈玲龙看着。
像是沈玲龙不应她,她就不走一样。
温月来了火气:“看来你是需要人赶了?!”
说着她要起身赶人,沈玲龙及时把人拦了下来,“别气,我跟她谈谈,不费什么时间,而且单独谈的话,她也没我力气大。”
沈玲龙经常锻炼,力气不说大,但也不小。
她又自我保护的能力。
沈玲龙说一不二,她执意,温月虽有不满,家里人不放心,但也没阻拦,都目送沈玲龙和舒情进了书房。
合上门后,沈玲龙请舒情坐下,还给她到了杯水:“找我什么事?”
舒情掩唇一笑,自然得像跟一名老熟人似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有你,在我做了无数让你不太喜欢的事儿以后,你依旧不怕我。”
沈玲龙没有因为舒情不着调的开场有任何不适,和不悦,她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并坐下说:“这种事,你不应该自己检讨一下?正是因为你所有的小动作,我看不上眼,不值一提。”
“啊,我有点难过呢,”舒情说,“做了这么多,竟然在你眼里,连对手都称不上啊?”
沈玲龙笑了一声:“不战而降的对手?”她看了一眼舒情,看她脸色微沉,“今天特意来找我私下谈谈什么的,你难道不就是在认输?”
舒情沉默了下来。
沈玲龙没猜错,舒情顶着温月的排斥与辱骂要求私聊,就是在认输。
“说吧,你给出什么条件,”沈玲龙不在意舒情的沉默,她慢条斯理的问,“你觉得什么样的条件,能够让我跟你化干戈为玉帛,不对,应该是让你和阿月画干戈为玉帛?”
舒情低笑:“你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使啊?”
这种称赞,沈玲龙全盘接受,同时回赞了舒情一句:“你也不错。”
“我承认我想挑拨你和温月之间的关系,破坏你们之间的合作,”舒情吸了一口气,抬眸看沈玲龙,并说,“但我现在放弃,你让温月收手。”
承认自己干的事儿,并表示以后不这么干了,就……足够了?
沈玲龙难以言喻的看着舒情,不解的问:“是什么给你的自信,让你来说以后不干了,我们就会放你一马?没听懂我上面说的?诚意。”
舒情呵了一声说:“昆省那边的山,我全给你。”
这若是答应下来,沈玲龙便是可以垄断昆省那边的玉石,玉石,目前沈玲龙所有生意中的暴利行业。
舒情觉得沈玲龙会答应,她给的诚意足够了。
可惜沈玲龙摇头了:“抱歉,我对垄断没什么兴趣,所谓枪打出头鸟,我不太想被打。”
舒情眼神阴沉了下来,“那你想要什么?别告诉我,我的任何生意,你都要抢走,沈玲龙,你不觉得你胃口太大了?”
“抱歉,我对你所有生意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没有谁会对自己没看上的生意有什么兴趣,毕竟那没什么挑战性,”沈玲龙陈述事实。
稍顿,在舒情想问她到底要什么的时候,沈玲龙抢先说道:“我要你曾经拐了多少人,就把多少人给救出来,并让她们重新恢复正常。”
这话惊天骇俗的莫过于让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去为曾经的恶赎罪。
舒情难以置信,她完全没想到沈玲龙会提出这种要求,她质问:“你疯了?”
沈玲龙反问:“哪里疯了?你拐走的那些人,有不少是前途无量的女孩儿,你害得她们受苦受难,把人带回来,并让她们重新开始正常生活,不应该?”
如果是赎罪的话,当然是应该的,但舒情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赎罪的意思。
即便被温月逼得步步后退,直至走投无路,舒情说的都只是放弃,而不是想赎罪。
沈玲龙不意外,舒情本来就是个无比傲慢的人,让她赎罪,让她为过去的事儿而感到抱歉?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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