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御心
作者:存在角落的渣
向来正室压小三,渣男总得报,可这一切似乎不曾应验在叶秋白身上。撞破奸情被三儿反杀了,穿越后又遇着了同等相貌的渣男。好啊,原来渣男不渣,那么上一世欠着的,就用这一世的狗血虐你来还罢。有虐偏甜
权谋御心 第一章 魂穿
闹市,街道上熙攘着人群。他们穿着各式,神色各异,水泄不通的将这条通往“烈刑场”的街道,堵的严严实实。
烈刑场,如其名,乃是历经世间上惨烈刑法的“圣地”。而这次得此殊荣,有此荣幸的,竟是一位看似羸弱无骨,迎风颤颤的女子。
“哎,你听说了吗,今天陛下也会驾临于此,亲眼目睹这毒妇的惨烈下场。”“是吗,那女子竟有这般能耐,还能引了陛下前来”
议论声纷纷而散,而那被议论着的当局之人,却是仿若睡着般的恬静平和。
“大胆妇人,问刑之人竟这厮痞赖,还不快些,将头抬起,接受这隶属于你的死期”判官说着,指间恶狠狠的指向了重跪着的女子。
女子的周身被沉重繁琐的铁链拴着,身上的衣衫也尤为支离,她依旧闭着双目,平静如水的神态激不起任何一丝波澜。
“你你真是放肆快来人快来人快些把她的头给我拽起,这般的目中无人,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判官怒斥着,面子上显得有些挂不住了。
“是,属下遵命。”一声笼统的应答后,女子的头发便被扯着,不得已的望向了前方。
“这样,你们,可还满足了”女子睁眼道,话音还未落落,便再次无憾的合上,而与此同时的,她濒临的生息也随着萧瑟的风,渐渐的逝去远方。
“大大人,她好像死了”负责斩首的侍卫,目光惊骇,瞳孔也因着惊恐猛然骤缩。
“什么,她死了,她可是要圣上亲自监斩的”判官惊慌失措,抟着衣袖的手禁不住的打起颤着。
“扶我起来这女子生性奸诈,莫不是假死了去。”判官哆哆嗦嗦向前走去,一旁搀扶的侍卫也步伐摇曳,神情惊慌
“你你这没用的女人,去死吧”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女声,叶秋白觉得自己飘然而下,随着高空坠落的逆风呼啸,她的心也仿佛停止了运作。
“什么明明自己是来捉奸的,怎么还落了个被小三残害的下场”叶秋白心中恼极,里里外外的将那个害他的渣男骂了个通透。
当初自己一定是吃了假v真脑残片,不然怎么会被那货的纯良面容给骗了叶秋白想着,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降速率好像有些缓慢,她缓缓睁开了沉思的眸子,这才发现自己竟被挤在了时空层的夹缝中。
“咦这不是我小学的时候吗,那傻乎乎的双马尾”“呵哈,这肥猪流的发型的人是我吗太丑萌了吧。”叶秋白苦中做乐,尝试着冲淡内心对未知的茫然。忽然,一阵闪电惊现,直直的劈在她的后脊梁骨,自此,便没了直觉。
“大大人,她死了”侍卫将试探呼吸的手指挪开,跌向一旁说道。“啊真死了那么这由帝王亲自的监斩的罪责难道要由老夫承担”判官惊恐,也不顾颜面的瘫倒在地。
一时间,场面凝固起来,围观的群众也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他们或人云亦云,或沉默寡言,已经不复最初围观者的那份期待不已。
“唔,扎心了,我的老背诶”一声哭嚎骤然而起,将众人的目光通通的引向了那“始作俑者”。只间那前一秒已经被判定死讯的人,竟在下一秒说起呓语,仿若诈尸般惊悚。
“啊,大人鬼啊”侍卫连滚带爬的拱向前方,死鱼眼中也藏不进任何一丝机敏。倒是判官几分胆量,撩开了女子披散着的发帘打算一探究竟。
“干嘛啊,有没有点礼貌。”女子说罢,恶狠狠的瞪向了判官。恍惚间,她停摆了思绪,这才慢慢的整理起了逻辑思维。
不对啊眼前这个人怎么穿着这么奇怪的服饰,是在拍戏吗。那自己呢,难道是大难不死,被星探发掘成了名演员
叶秋白迷糊着,这才开口试探般的问道:“敢问同志,这部戏是拍的哪个朝代的历史”判官被问的一愣一愣的,话语都挤不出一分一毫。这一愣,可把一旁的叶秋白急坏了,她四处张望着,才发现这里的人皆以同等异怪的眼神瞅着她。难道自己有什么不对叶秋白顺着众人的方向向自己望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尽是伤痕,显然是历经了各种残酷的惩处。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莫不是传销组织恶意害人的罢。”叶秋白吼着,心中满是愤恨不平,她心中委屈,一使劲便挣来了脚踝处镣铐。众人惊了,她犹是不解,这一生的蛮力又是师从了何处
刹那间,闪电惊雷而下,将周围一片的房屋一盖掀翻,就连监斩台也摇摇曳曳。众官们神情惶恐,纷纷寻了个傍身之处保了安稳去。只有叶秋白纹丝不动,没有任何躲避之意。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叶秋白犯二起来,冲着昏暗阴沉的天空高吼了一声,只瞧见天公应和,当真下起豆大的雨滴。众人惊骇,纷纷恐慌的向她望去,目光中的神色,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大大人,这女子颇为神乎,今日圣上未至,处斩亦是不便,不如先将此女子压制回牢,再行定夺”侍卫忐忑不安的小声怯懦道。
“好,那就依你所言,本官稍后上书回朝,向皇上奏明此事。”判官说罢,便招手今着手下的将叶秋白扛拉着,带回狱中。
“得得得,松开,我自己会走。”叶秋白挣扎着,奈何双拳不敌四手,只得被扛着,一把丢进了牢中,而这件“监斩未成”的事,也由着围观者的添词造作,传言的神乎其神。
众人皆知,这泱泱大国出了个祸国殃民的妖女。此女言语古怪无度,尚能召唤风云,乃是国之一患,帝王之忧。
此事闹之颇大,当朝的大臣们也议论纷纷,众人意见相驳,也只得压制延后了对此女的处置。
寡众之中,一人眉眼流转,目光中意味难寻,显然是对这女子生了趣味儿。他将手微微的探入了怀中,轻触着那张静放着的人皮面具,这时候,总算是寻着时机将它利用了
权谋御心 第二章 探狱
金銮大殿,一声退朝末了,众臣便络绎的散去了。他们步伐不一,或分流四散,或两两而归,将朝臣间的亲疏明目张胆的彰显而先。
而这一切,身为帝王,心中又怎会不知这其间的结党营私,私相授受,只是假意糊涂,权衡着朝臣间的势力寡众罢了。
宸晔观望着这些人形形色色的背影,嘴角倏地扯过一抹嗤笑。他的周身时常萦绕着某种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又让人忍不住去探寻。
所谓的与世无争,所谓的淡然如墨,一切儒雅之词,仿若都是为他所作。
宸晔拂了拂袖,转而便往着回府的路走了一通。他步伐平缓,神情自得,可眉目间却还是悄无声息的多了丝警惕。只见他眼角微斜,目光挪向了转角处,刹那间,一个恍惚隐约的身影匆匆闪避。
“何人”宸晔低语,掌间的寒冰针却以掩耳之势飞射而出。“呃”那人闷哼一声,隐忍着痛意狼狈而离。
宸晔没有继续再追,不过是改了路线,行了一偏僻巷道。身为皇子,时不时会被监视着行踪,这点,他早已是习以为常。
他路过巷道,来回看了看,当确认四周少有人烟经过后,这才放心的取出了怀中的那张人皮。
这东西得来不易,此次却是费在了一位自己不曾蒙面过得女子身上宸晔眉梢间闪过一丝诧异,稍加动辄,转而便将人皮甚为贴合的覆在了自己的容颜之上。
“不妥,如此的衣饰终究还是不妥”宸晔低踔,偏身去往了“尚衣居”购置了一番。他换上了行头,走在路上,宫中众人果真是恍若未见,熟又会对这一张平凡至极随手都能在人群中逮着的“面容”起了兴趣呢
宸晔心中暗喜,步伐越发轻快,他的目的很明确,便是好生瞧瞧那女子,瞧瞧那传闻中,问斩前的犯案累累,恶毒狠辣,以及那问斩当天的呼风唤雨,覆手为云的人儿。
“何人竟大摇大摆的私访重地”把守牢狱的侍卫长驱着刀刃,挡住了宸晔的去路。宸晔正思着,被这刀刃一乱,直接本能的反击而上。
侍卫大惊,以着他是劫狱捣乱,连忙大动干戈招来了援手。宸晔觉察不妙,唯恐破了大计,便连连止了反抗,任由着侍卫将他轻松钳制。
“说你是何人,来这儿又是想着搭救何人”侍卫恶狠狠的问着,架在宸晔颈项上的刀柄也稍稍逼近了许多。他们又怎能识这衣着平凡相貌平平的男子竟然是当朝帝王最为宠爱的三皇子
宸晔不紧不慢,将头稍稍偏移了些,巧换着语气道:“各位官爷,小民不过是想着寻见狱中的一名老友,烦请官爷行行好,将我也一并关进去了罢。”侍卫一听,脸色忽而变成了绛紫色,这年头,竟还有人想着入狱,求着入狱
他们相视一笑,打趣了起来。“你要进去那行,不妨先将你犯得罪状条列一番,让官爷们看看你可有这个资格,入了这狱门。”宸晔听罢,莞尔一笑,直接由着怀中取出了两锭黄金,转手便塞入了侍卫的掌中。
“贿赂官员的罪,可还够了”宸晔说罢,只见着侍卫们的态度发生了逆转,他们堆起了笑脸,一个劲的点着脑袋,口口声声的还应和着“够了够了”的字眼。
这副见钱眼开的嘴脸,宸晔早已是习以为常,见惯不惯。他摆了摆头,直接阔步向着牢狱的方向走去,侍卫跟在后面,却是商量着怎么瓜分这笔“黑财”。
“来,同官爷们说说你这想要见得人姓甚名谁”侍卫咧着嘴问着,一人手中持了锭金子。“嗯,是位女子,昨日方收押于此。”宸晔答着,犹是一脸认真的模样。
“哦你竟熟识他那女子啊,可真是一灾祸之人。”侍卫言辞凿凿,可还是领着宸晔去往了一处,那是专门用作收押女子的牢狱,男子原是不能轻易探访的,而宸晔这次的“破例”,则多是亏了那几锭金子的酬劳。
“就这了,进去罢,”侍卫打开了狱门,宸晔便钻身而入。他的身形健硕,入狱之时还需着躬身几分,而他的贸然闯入,倒是惊着了正在午睡着的叶秋白。
她睡在堆的高高的草堆上,原是安稳惬意,而锁链的嘁嗦声终究还是让她清醒,平添了几分警惕。
自己如今伤痕遍野,又不知是怎样的造化,这日后的日子啊想来定是不会好过。而此时光线笼罩,天色明媚,恐是正逢午后之时,若真是有人前来寻事,那也是常理之中。叶秋白想着,便觉着脚步声越发的向她逼近。
“谁”她低声问着,手也做好了与之一搏的打算。那人没有回答,只是骤停了脚步,寻了个位置横躺了下来。叶秋白松了口气,转头看了看那人。
只见着他的衣着朴素,相貌平平,也没生着一副寻事的恶毒面容。叶秋白想了想,终究还是靠了过去打算和他套个近乎。
“喂,兄弟你谁啊,犯了什么事也进了这破牢啊。”那人还是搭理他,扭了个身却留下了一抹绕有兴致的邪笑。
“喂,在听吗,总算是个狱友,还能做朋友吗。”叶秋白受了个冷遇,赌气着叨念着,而那人依旧无动于衷,甚至一句话都没有,想来本就是个冷漠胚子。
热脸贴上冷臀部,她叶秋白也终究拉不下面子子,转了个身背向着他准备睡去。
“你,可想过你的结局”宸晔蓦然开口问道,自己也是惊了一下,明明心中打算着,是不想那么早拜下阵来,同她多话的。
“什么什么结局啊,还能怎么样,尽量活着就是了。”叶秋白随口答应着,轻松的语调洋溢而出。
“活着入了这牢狱的人又有几人能够轻谈生死”宸晔感慨,却是在静静等着她的回复。“总不能轻易的死了吧,那也太不值得了。”叶秋白依旧随性而答,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不怕你选择活着,等着你的将会是更多的人情冷暖,世故复杂”宸晔陆续的问着,那方却早已传来了安稳的呼吸声
“睡了同我说话,当真如此无聊”宸晔低首笑着,心中却升起了阵阵暖意。
这个女子,果真有趣,果真不值得那么早便没了性命。
权谋御心 第三章 逃脱
“喂,时辰到了,该出来了。”侍卫拿着金子私买了酒肉,两两成对,醉话连连的冲着狱中叫喊。“喂,在里面干什么呢,莫不是打算着共度一夜春宵哈哈哈”调笑声迎接而来,宸晔却只是不答。
“嘿还长本事了咧”声音随着脚步逼近,门锁的开启声也吵醒了半睡半醒着的叶秋白。“嗯这人还能出去,难道不是犯了事入了狱的”叶秋白心中琢磨着,也动身守候在了牢门的另一侧,她与宸晔各自一侧,却又能相互交谈相对。
“嘿,醒了啊,怎么样,想不想逃”宸晔饶有趣味的瞧着对面那人,目光戏谑的问着。而叶秋白以其人之道还至还治其人之身,还给了他一个目光无神的白眼罢了。
“哎该出来了,这纵使是“做好事”,时辰应该也够了罢。”侍卫胡语,一阵阵的哄笑此起彼伏。侍卫取出了悬挂在腰间的钥匙,准备着开启门锁。宸晔勾唇一笑,随后侧了侧身潜伏到了叶秋白的身旁。
叶秋白诧异,随后道:“好家伙,正路不走走歪路,你大可以坦然自若的走出这儿,干嘛蹭到我身边,行这偷鸡摸狗鬼鬼祟祟的勾当”宸晔不曾回答,向着牢门外伸出了手浅笑着便勒住了侍卫的脖子。
“来人来人”侍卫喑哑着声音呼叫着,果真招来了门外的同伴。“你你是来劫狱的”侍卫们惊呼,一并上前打算群起攻之。
“别吵,要生还是要死”宸晔不耐的说着,稍稍用力便将牢外侍卫的脖子向上提起了几分。杀鸡儆猴,或许便是如此做法罢,叶秋白审踱着身旁之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的方式很是奏效,洽谈的生死抉择也颇有效用,侍卫们停下了行动,屏住了呼吸的同他商谈了起来。
“我们哪还有什么生死的命可选,我我们放你们走,陛下得知了还是会追讨我们的过则照样难逃一死。这死于谁手,又能有什么区别”侍卫的话语中带着无可奈何,可持着兵器的手还是微微的吹了下来。
“这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能这样和你们谈条件,就绝对有这个能力给你们生存下去的原力。死,生,只在你们一念之间。”
宸晔言语坚毅,没有一丝的底气不足。而他的话,不觉间竟像一剂定心剂安抚了侍卫躁动的情绪。
“好,反正都是死,就信你一次”侍卫当中的一人说道,其余几人也犹豫着的点了点头。门锁被打开,叶秋白首当其冲的走了出去,而仅仅是两步之遥,她便被扯着衣衫拉回了原地。
“你你你,这是几个意思啊,这费尽心思的不就是想要将我救了吗,如此目的达到,不成又生了反悔之意”叶秋白懊恼的控诉着,白眼也突破了天际。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女犯人吗,这样子是打算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吗”宸晔说完,鄙夷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叶秋白。“呃,好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叶秋白理亏,明显没了气势。
“你们把衣服脱了,把酒坛饭菜收拾妥当,然后假寐于地,这样自可保之一命。”宸晔定了定神,吩咐着侍卫。“什么,这样陛下便会恕了我们看管不佳的罪责”侍卫们不可置信,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照办起事儿。
“若真不行,我自会帮你们说尽好话。”宸晔收了收唇,即可止住了话。而叶秋白,却似乎听明白了些什么
“你”侍卫大惊,眼光逗留在了宸晔的颈项处,哪里以着金丝带系着一琥珀色的玉佩,那是唯有皇室中人方可拥有的佩玉,怎么会侍卫们面面相觑,没说什么直接老老实实的从了宸晔的吩咐。
一切后事准备妥帖了,叶秋白总算是迈出了牢狱。她望了望那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列人,倒是止不住的笑了几声。“别笑了,容后还会来一批次更替的人,若不想重新被关住,便莫要在蹉跎时辰。”宸晔面露厉色的提醒着,那双手却缓缓摊开,展在了她的面前。
“咳咳,男男也是授受不亲的。”叶秋白瞧了瞧侍卫打扮的自己,面色尴尬的说道。“那就快点”宸晔将手收回了袖中,轻吼了句。“好嘞”他转头,便瞧见叶秋白已经先他一步走在了前头
二人赶在替换侍卫前来之际,远离了这牢狱之地。而一切危机却并没有因此结束,偌大的宫廷,危机四伏耳目众多,他俩又是面生,则更是多了几分被识破的几率。
“喂,看在同为狱友的份上,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叶秋白尬聊起来,顺便也当是套套近乎。“不能”宸晔话语果断,可嘴角的笑还是出卖了他。
“你瞧你瞧你笑了那你就是个口不对心的人,那么你说的不能一定就是能咯”叶秋白奸诈道,目光中闪烁着明媚的星辰。宸晔无奈,只好应了她的要求。
“我问你哈,你既然救我想必就是认识我的,那么我我到底是怎样的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什么年间”叶秋白追问着,拼命的想要从这个人的口中得到线索,关于自己如何存活下去的线索。
宸晔看着眼前这人,只见她完全不像是刻意胡言,可是又有哪个人会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生活的时代呢宸晔陷入了沉思,看向叶秋白的眼神也变得复杂。
明明自己只是想要让她成为自己无聊生活中的一个玩物,怎么会不知不觉的被她左右了情绪呢。想到了这儿,他不禁憎恶起了眼前浮现的这张充满懵懂的脸。
“快点咯,即使我一下子问的是有点多,但这思考的时间也忒长了点吧。”叶秋白不曾觉察到他的情绪微变,依旧死皮赖脸的追问了起来。
“好,你想听,我告诉你。你所身处的地方名曰彘城,所处年代乃是昆吾,当朝执政之人乃是宸王,而你不过是一恶行滔滔,心狠手辣的毒妇罢了。”宸晔言辞恳切的说着,话语中的信息量却让叶秋白大震。
这什么人不好穿怎么就穿成了个毒妇而这所谓的什么年间,完全是历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喂叶秋白为着自己命运感慨起来,转而又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扯住了宸晔的袖口
权谋御心 第四章 陪侍
“你作甚”宸晔面露鄙弃,可却并没有即刻扯开她的手,他望向了她,只是问着,只是等着她的回答。
“公公,不妨你就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的帮帮我吧。”叶秋白拉下了面子,抱大腿形态的乞求着他。“噗公公你你从何得出的”宸晔破了功,皓齿浅露,笑生风一般的徐徐散开。他这一笑,不禁将误会加深了些。叶秋白不知自己是识错了他的真实身份,只当是自己聪慧的猜对了他的角色,咧嘴一乐,则更加认定了这事儿。
“好,帮你,就冲你这声公公我便帮你。”宸晔说着反话,随后寻了匹马停泊在了她的面前。“上马,我带你离开。”这一声命令,却还是让叶秋白犯了难,自己是温室里的花骨朵,哪能会这上马的野动作,她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示意着宸晔先行上马。
“你你真的还是当初那个恶名远播,善于骑射的骁勇女人吗”宸晔跨上了马背,几分不可置信的嘲问道。“什么啊,你就姑且当我是忘了就成,忘了曾经那个我。”叶秋白说着,心中却渗了一抹感伤。
这一未知的身份,这样虚无的年代,一切的一切她都要把握的好。抓住生机,权衡着关系,这才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来,上来吧,这次算是我教你的,下次你务必记住。”宸晔伸出了手,一把便将叶秋白也安放在了马背上。“嗯,好。可是可是我们要去哪儿啊。”随着路途的调转变换,叶秋白还是耐不住性子的问出了声。
“这你不需多问,等到了自会知晓。”说完,马儿便更为脱缰,仿佛脚下踩着彩云。沿途,过往的人群四散,并无一人对这马上的二人有所注意。宸晔心知肚明这是逃离皇宫的秘密小径,而叶秋白却只当此处的人并没有那么大惊小怪罢了。
“下马。”宸晔停泊了马匹,低吼了声,竟发觉身上莫名的压了一“重物”。“我说你不会是睡着了罢。”宸晔回头,当真瞧见了那安稳熟睡的面庞。
哎,真是要为她多破例几次了。宸晔下马,将叶秋白怀抱着接下了马背。
“唔,到了吗。”叶秋白觉察到身躯的腾空,意识朦胧道,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却又酩酊大睡了过去。宸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还是横抱她进入了里屋。
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天地,却破例的容许了她的闯入,或许她的出现,就是为了成为她的例外吧。宸晔想着,为她盖好了薄被。这里四处都种植着能令人安眠的植物,希望也能够佑她安稳入眠吧。
宸晔离开了此地,平桌上只独独留了一封简的书信,只言片语,希望她能好好选择。若当真是他日有缘,选择如何亦是无伤大雅。
“你根本不配留在她的身边,你寻常寒酸的家世,相貌平平的长相,这一切哪里又能同他相配,同我相比呢。”女子刻薄的话语冲击着叶秋白的鼓膜,她却觉得几分可笑。
自己的宏观条件的确是寻常至极,可倒也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家世虽是比不上名门望族,可好歹还是垄断了黑道市场,而至于自己的长相吗,勉勉强强能称之为女神派。
“去死吧,你不配以着正室的身份来问责他的择优而选。”说完,叶秋白便觉着自己的颈项处被女人纤长的葱指狠狠勒住,几乎有窒息之感。
“该死不是我,是那个死渣男”叶秋白吼了一声,猛然从梦中惊醒,她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然环上了自己的颈项。“真是做梦都不得安生”叶秋白感慨,眼眸也试探性的环绕起了周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