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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那举动之快,很明显迟聿还没她手中的半个瓜重要。

    迟聿冷笑,修长粗砺的大掌握住她拿勺的小肥手,趁她愣神的功夫,一把抽出小勺,扔到了远处的花瓶中。

    言一色:“……”

    墨书也:“……”

    墨书内心惊了,明明她就站在陛下和言妃不远处,但他们两人对她的无视,竟给她一种她不该活着应该立马消失的错觉!

    言一色是没了勺子,手边也没刀子,但她有手,徒手掰瓜,她相当有经验!

    迟聿看她那架势,脸色一黑,急忙起身站到了一边,以防汁水溅到他身上。

    言一色瞄见他躲避的动作,不轻不重哼了一声,掰瓜她是专业的,汁水飞溅根本不会发生!

    事实证明,言一色的自信不是虚的,她掰的很好,断口甚至是整齐的!

    墨书瞧见后,无语沉默,“娘娘天赋异禀。”

    言一色笑着咬了一口,“不用




098 暴风雨来临前(三更)
    言治挥退了属下,自己一人坐在书房,心中却不平静,极力想压下无处安放的疑虑和暴躁,却适得其反,激的心湖掀起惊涛骇浪。

    光线暗下来的书房内,他眸光明明灭灭,脸色紧绷僵硬,暗黑一片。

    他握紧铁拳,一下砸在了面前的桌案上,桌面应声而碎,木屑飞溅。

    言治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言一色曾对他说过的:慕子今、南泽,都能给他一个真相。

    只要他拉下脸皮去问,言一色所说是真是假,一切就可见分晓。

    南泽是他们言家仇敌,让他找上门去向南泽寻求真相,不如让他去死!

    那就只剩一个人,慕子今!

    言治想到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他,脸色倒缓了缓。

    慕子今虽与南泽关系密切,处处偏帮于他,但多是因为他们二人为表兄弟,两人品性和观念差距颇大,比起南泽,慕子今更好说话一些,而且他与慕王爷同为丛叶将军,尽管来往的次数廖廖,却互有惺惺相惜之意,有这一份君子交情在,慕子今看在他父王的面子上,他想问个清楚,应该更加顺利,不会受到什么刁难。

    ……

    言治想到做到,他命人近日盯紧了慕王爷和慕子今的行踪,找了一个两人都无要事的时机,邀他们来府叙旧,慕王爷没有推脱,而慕子今也随他而来。

    言治借慕王爷如厕离席的机会,饱含深意的眼神落在对面的慕子今身上,很明显,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慕子今此刻算是明白了,言治此次相邀,目的不是他父王,而是他。

    他一袭月白锦袍,几朵清丽的芙蓉花绣在柔软宽袖,神色疏淡,眼眸亮泽有神。

    “言大将军有话请直言。”

    言治是武将,性格里还是耿直居多,也不绕弯子,“言妃娘娘说你知道我府上大少爷夭折一事。”

    慕子今心下了然,没有犹豫,便道,“杀害大将军幼子的人的确不是言辞,而是你的亲女儿言语……至于她对亲弟动手的理由,大将军仔细想想,应该不难明白——言语想做言家唯一的继承人,而她的弟弟是她最大的阻碍。”

    言治满脸呆滞,浑身僵硬如铁,灵魂仿佛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了一具一碰就碎的空壳。

    慕子今瞥了言治一眼,如玉微凉的手指抚上釉色茶杯,声音轻渺如烟,“她的弟弟是她最大的阻碍,言辞次之,毕竟,言家军掌权者的位置,大将军还是更属意言辞不是吗言语不想牺牲自己的一生,嫁给丑陋粗鄙、不懂风情的言辞,但又怕大将军一时脑热,真将言家军给了言辞……府上大少爷出生后,她心生一计,害了他,再栽赃陷害给言辞,二人都死了,大将军日后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言治眼眸瞪大,猩红一片,神情癫狂,似是魔怔了,恶狠狠地冲慕子今道,“不可能!你在骗本将军!小语柔弱清冷,从无争权之心,生性悲悯,怎么可能做出残害幼弟之事!是不是南泽指使你编造这些谎言,就为了打击本将军!”

    慕子今云淡风轻地站起身,淡声反问,“大将军今日肯找上我,不就是心中已起疑吗若你真如自己所说,完全信任言语,何必来问。”

    言治磨牙,心中暴躁烦乱地听不进去任何话语,他神情如凶兽般盯着慕子今,迅猛扑过去,要将痛苦发泄在眼前这个告知他真相的人身上!

    慕子今镇定冷静地躲开,闪避到外头空旷的场地上,



097 舍不得(二更)
    百里念道,“南少主利眼。”

    南泽思绪浮动,对百里念是越来越好奇了,同时心下警惕:若他真是荒月的人,向自己透露身份意欲何为警告自己,他手握重兵站在同样出自荒月的迟聿背后,别以为自己的人做了丞相就得意

    南泽笑地高深莫测,身体靠在扶栏上,后方是一片静谧广袤的湖泊,他晃动手中酒杯,垂下眼帘,眸光落在不断翻涌旋转的酒水上,不动声色地出语试探,“丛叶有百里将军镇守边境,是丛叶之福,更是陛下之福啊!本少主没有想到,将军对陛下真是一片赤胆忠心,而不是表面上的装腔作势。”

    百里念站立不动,面具挡住了他的一切神情,浑身上下也没有任何气息波动。

    他仿佛穿上了一层无形盔甲,密不透风,牢固地让人窥探不了他半分真实心思。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本将军只对丛叶忠心。”

    百里念以手晃动酒杯的动作一顿,他眸色一深,抬起脸,含笑审视,“百里将军这话说的有意思,忠心只对国,不对君……听着,似对陛下当政不满呢。”

    百里念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丛叶皇室一向与南域南家交好,本将军永远铭记在心。”

    南泽闻言,打量一会儿百里念,若有所思地笑了,“如此一说,你对陛下不满的地方在于——他灭了钰王府、动了南家在京城的根基,亲去南域阻挠本少主来京……也就是说,你与陛下不同心,却向着我南家咯。”

    百里念道,“陛下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一时莽撞做下错事,南少主大人大量,为了皇室与南家和平安稳的大局,莫要过多计较。”

    百里念此言,不知真的是在贬低迟聿,还是为了让南泽消气故意说的,但南泽相当爱听,不禁心情舒畅!

    他笑了几声,忍不住上前,拍了拍百里念的肩膀,“本少主不是小气之人,该忘的自然会忘了,只是……”

    南泽哥俩好地搂过百里念肩膀,头靠近他耳边,眼神十足邪魅危险,话语压低,“本少主很怀疑将军倾向我南家的这种态度,毕竟你和迟聿同出荒月,照理说应当是一路人,可你却对迟聿生出异心,如此不合常理,本少主怎能轻易信你谁知你是不是迟聿派来,明面上打着交好的幌子,实际是想潜入南家做眼线的”

    百里念倒也不辩解,转身推开了南泽的束缚,退到一定距离后,不卑不亢地道,“陛下当初是如何登基为帝,荒月如今在丛叶是什么存在、到底谁做主,南少主一定知道不少内幕……陛下的确出身他曾经的封地荒月,但他眼下虽是丛叶之君,却不是丛叶之主,真正有了异心的,是登上帝位后的……陛下!本将军言尽于此,信或不信,自是南少主定夺!告辞。”

    百里念话落,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

    南泽注视他的背影远去,重新走到扶栏处,望着夜色下倾洒一片烛光的湖面,心潮起伏,陷入沉思。

    ……

    千御宫内,百里念去丞相府参宴并和南泽密谈的消息,很快便递到了迟聿的案上,他眉眼慵懒疏冷,淡淡看过,捏着信件的手指随意一扬,密信眨眼间没入窗外夜色,落进荷花池中。

    他弧线清绝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以为意,轻蔑讥讽。

    ……

    丞相府乔迁之宴是京中一件大事,再加上有南家少主亲去赴宴,这件喜事在百姓口中,便炒到了另一个高度。

    言一色是第二日在钟灵宫听到了这件事。

    夜色深深,流萤飞舞,月光冷白,夏风微凉,她坐在梳妆镜前,流思为她卸了钗环耳坠,正在为她梳发。

    刻双鱼纹的楠木梳子从言一色发顶没入,细密的梳齿沿垂直青丝一顺而下,乌黑墨发倾泻如瀑,细软如绸,顺滑亮泽,宛若一件百年才成的艺术品,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嫉妒,眼红心热。

    言一色半眯着眼,没什么精神,浑身散发着懒散无害的柔软气息,看似在听流思说话,实际上已经跑神,要找周公去了。

    流思说了有一会儿,还在继续,“……娘娘,您知道吗宴会上最有意思的是,南少主竟然没了头发,他若穿上僧服,都能去当和尚了!”

    打盹的言一色顿时清醒了几分,晶亮的眼睛冒着澄澈的光,无良笑道,“哦回去后把头上唯几的头发都剃光了他还挺舍得牺牲啊!不错啊,敢不惧世俗眼光出来晃荡,是条汉子。”

    流思笑道,“南少主确实不同凡响。”

    言一色这会儿清醒了,没有再睡,伸手从匣子里抹出一对喜鹊落枝的红玉耳环,放在手中摩挲把玩。

    流思为言一色通完发,正要扶起她上床安寝,言一色却转头冲她莫名一笑,将手上的耳环塞她腰带里,“等等。”

    流思一愣,倒没有在意言一色赏赐她耳环的事,因为这类事情经常发生,她也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到了现在的习以为常,言一色给她什么,她照收就是。

    她诧异的是,等什么

    言一色没有再看她,而是抱过一个匣子,随手在里面翻找,看看这个摸摸那个。

    流思静静瞧着,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突然很……不安。

    “娘娘,甜杏来了!”

    一张娃娃脸的浅落,可爱青嫩,粉扑扑的脸颊喜庆诱人,眉眼间一片笑意,端着一盘去了核的甜杏进来,人未到声先到。

    浅落将盛着果碟的托盘放在了言一色面前,一抬头,发现流思不对劲,没有立刻动手吃的言一色也不太正常,神色一愣。

    “娘娘,您和流思怎么了”

    浅落有话就问,流思看了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言一色停下手中动作,将匣子合上,推回了原处。

    她在凳子上转了个身,由面对梳妆台,改为背靠着台子边沿,她眼神示意流思和浅落一起站在她面前,“我有话和你们说。”

    浅落还在茫然中,更了解言一色一些的流思却是心下一沉,脚下顿时沉重,缓缓走到浅落身边,两人并排,直面言一色。

    “记的浅落初来钟灵宫,我对你们说的那一番话吗”

    浅落和流思点点头,“娘娘要我们忠心……”

    两人说着,忽然话头止住,又惊又慌地转头看对方,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难道你背叛了

    言一色两手捧住脸颊,笑眯眯一叹,她这两个婢女还可爱,真有些舍不得,日后……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了。

    “不是这个,我说,给你们一年时间,一年后,可以自行选择,到底是继续跟着我,还是离开我另谋它路。”

    浅落一听不是流思背叛了,心中蓦地一松,笑道,“奴婢记得,娘娘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流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她屏住呼吸,眼帘微垂,竟不敢看言一色。

    但她不看,也逃避不了听到言一色的话,“我当初说出那番话,你们当时心里想必也有数——我没有一直和你们走下去的意思,身边的人并不是非你们不可。”

    浅落的心骤然一紧,慌乱又疼痛,她脸色苍白,打量着言一色的神情,期望着她只是在开玩笑,但无论她怎么看,言一色就是很认真,没有任何虚假之意!

    她苦涩开口,嗓音都在颤,“娘娘想换掉我们”

    话落,她眼眶顿时一红,连忙低下头去,手足无措,像个不谙世事却受了莫大委屈的稚童。

    流思已经做了准备,但还是心慌不已,她脸色也很难看,但还是极力维持住浅笑,“娘娘有什么就直说吧,我和浅落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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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丞相府的乔迁之宴(一更)
    丛京几个有名的大夫战战兢兢跪在南泽床前,朴素深色的衣袍穿在身上,低着头微微发颤,活像恐惧被人拍死的老鼠!

    南泽靠坐在床头,阴狠一笑,抄起瓷枕、锦被、案几朝几人砸过去,“庸医!滚!”

    “是……是!”

    几个年迈老大夫如蒙大赦,唯唯诺诺应声,然后站起来,嗖地往外跑。

    慕子今正巧走到了门外,见此,让到一边,等人都跑光了,才带着身后的年轻女子走进来,“我带了木星来。”

    木星是慕王妃身边医术卓绝之人,随她来到慕王府后,便只为她和慕子今、慕王爷诊脉,在外似乎并无名气,但其医术放眼三国,也称得上数一数二。

    木星的存在,南泽知道,但由她为自己诊脉倒是第一次。

    木星向南泽屈膝行了一礼,便上前为他看了伤脚,被言一色踩过的地方,青紫伤痕已用上好的药消去,如今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南泽仍然感受到钻心的疼。

    木星的手指在南泽脚面又摁又捏又捶,南泽额头爆出几条青筋,咬紧牙关,不出声。

    少顷,木星收了手,语气平淡道,“南少主的情况是有些诡异,奴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不是瘸,应该并不危险,这几日先不必用药,兴许疼上几日,自行就好了。”

    南泽冷笑,“如此模棱两可的话,可真不像医者该说的。”

    慕子今挥手让木星下去,轻淡飘渺的眸光如雨丝般清凉,落在南泽身上,“可要我为你传信给南域的神医”

    南泽不言。

    慕子今明了他的心思,“那便再等几日看看,脚上的痛先忍着。”

    南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着,神色冷肃,眸子沉如深海,“我脚上的伤是言轻搞的鬼。”

    慕子今寻了个凳子,掀袍坐在南泽附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来丛京之前,听了无数迟聿宠爱的传言,言治放弃言语选择她的消息,今日之前还看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人在意的,眼下看她这暗中狠手,哼,隐藏的倒深!”

    慕子今不置可否,唇边挂笑,向南泽说起他刚得到的消息,“许成的升迁圣旨,原该是苏玦站在勤政殿内宣读,但临时换成了她,不仅如此,她还坐上了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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