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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色中的人出现,声音木然冰冷,“尊主,王老八暴毙。”

    无名一惊,双手攥起,脸上的肌肉绷紧,“谁的人干的”

    “尊




430 不速之客(一更)
    前几日,言一色第一次来药园的那次,迟聿虽然提议喝酒,但到了星月台时并没有喝成,这次迟聿不过顺口一说,没想到言一色的样子比他还兴奋。

    迟聿一时伫立不动,若有所思,言一色大步走过去,抓住他径直往外去,“老地方,星月台怎么样”

    迟聿看了看挽住他手臂的柔荑,唇角勾了勾,配合地随着她走,“不醉不归。”

    “哈哈哈那我可回不了房了!”

    “你真千杯不醉”

    “不然能跟你喝哼!”

    “……色色,你把孤当什么人了。”

    “坏人。”

    “偏见。”

    “狡辩。”

    “胡说。”

    ……

    迟聿算是见识到了言一色喝酒的本事,跟喝水没差,一坛一坛的烈酒下肚,依旧头脑清醒,吐字清晰,还越发精神。

    若非玉白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绯色,双眸湿亮得过分,真看不出来她喝了酒。

    迟聿甘拜下风。

    夜风凉,中和了几分喝酒的燥热,迟聿靠坐着,一身慵懒散漫,神情倦怠,柔和了脸庞线条的凌厉冷硬,凤眸半阖,掩住大半幽深寒光。

    脖颈冷白修长,领口已然凌乱,有光线落进其中,打下阴影,半明半暗,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坐在他身侧的言一色,揉了揉眼睛,甩甩头,意识到自己想法太危险,男色误人、喝酒误人啊!

    她此时有些迷糊困倦,两眼一闭,一头栽进迟聿怀里。

    迟聿一手正勾着空了的酒坛,冷不防被她一压,晃了下,却依然稳住了,他一愣,看向扑在自己胸前的人儿,眸光柔下来,放下酒坛,抱起她,走向了临时摆放过来的床榻。

    ……

    翌日,言一色醒来后,已是天光大亮,听见树叶沙沙,鸟鸣婉转,看到日光明丽,苍穹湛蓝。

    她四处扫了眼,没看见迟聿的身影,想着他大概为离开荒月城忙去了,伸伸懒腰,从床上下来。

    ……

    此时迟聿的书房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肤色偏黑,炯炯有神,是老者却不见老态,腰间垂坠着一个大金钥匙,正是无名。

    迟聿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一手斜抵着额角,眉眼精致凉薄,诡谲神秘,宛若不见底的黑渊,涌动着难以窥见的血腥杀伐,残忍无情。

    他冷睨着无名,似笑非笑,阴森瘆人。

    无名原本信心满满地跟迟聿无声对峙,但渐渐地,他开始如坐针毡,并不承认自己怵了迟聿,而是耐心用尽。

    “绮罗园是慕王府的产业。”

    “你倒不蠢。”

    迟聿神情居高临下,狂妄肆意,张扬几分嘲讽之色。

    无名心头窜起怒火,又忍下来,哈哈笑问,“你还查到了几处准备何时动手,你我目标一致,本尊很乐意助你一臂之力。”

    无名本意是在试探迟聿,所谓相助,不过面子话罢了。

    但他没想到迟聿二话没说,直接起身,从书架上的暗格里摸出三张地图,扔给了他!

    无名惊疑,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看,而是看向迟聿,正要问什么,却听他冷声道,“这是另三处的据点所在,拿着,滚!”

    &



431 惊了(二更)
    言一色挑了下眉,一脸她就知道的神情。

    又想到了什么,她抬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看无名怼我时的神色,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和我有关的事……”

    她说着,冲迟聿问道,“是不是我敏感了”

    迟聿眸色深深,一针见血,“你不是敏感,是敏锐。”

    言一色闻言,不禁眯了下眼,“跟我爹有关”

    “准确说,还有你妹。”

    “哦”

    “言语很快要跟言家主成亲,婚期定在下月甘三,为准备做新嫁娘,她已回到大将军府,再过不久,言家主会带人亲来丛京,等良辰吉日时,将人接走,在言域举行大礼。”

    言一色闻言惊了,脑海中同时浮现阴戾冷血的言序,以及和她容貌一样的言语,不知为什么,想到他们会成亲,莫名感到惊悚。

    “这两人什么情况两情相悦还是利益联姻”

    迟聿握住她的手,轻柔摩挲,哼笑一声,“原因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

    言一色歪头想了想,缓缓点头,“倒也是,我那个爹手握重兵,在丛叶的地位不可小觑,言序娶了言语,等于获得雄厚的外援支持,而大将军府也能倚仗言家,谋求更大的利益……从这场联姻的结果来看,分明在给你这个丛叶之主添堵啊!”

    言一色又难免想到,南域的南家,以及慕王府这两大巨头,论起在丛叶的大蛋糕上贪婪掳掠,跟大将军府完全是一丘之貉啊!

    也不知前几任皇帝都是怎么当的,说得夸张些,丛叶江山看似是皇室的,做主的压根就是他们,一国之君,却未把控一国主权,还要看几家家主的脸色行事,真是悲哀!

    言一色从沉思中回过神,眸子晶亮,兴冲冲道,“要不要从中破坏,让他们一个嫁不成,一个娶不成”

    迟聿眼中满是她明艳绝伦的脸,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神,忍不住倾身过去,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低声笑问,“你知道他们二人成亲的契机是什么吗”

    “什么”

    “珠胎暗结,奉子成婚。”

    “啊”

    言一色愕然,“这么快他们是你情我愿滚在一起,还是谁算计了谁”

    “谁知。”

    迟聿口吻淡漠,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实际上他知道内情,只是不想跟言一色说透罢了。

    言序对言一色的心思固然隐晦,但逃不过迟聿的眼睛,有机会将言序跟别的女人绑在一起,他才不会多嘴解释。

    言一色撇了下嘴,叹道,“既然是这种情况,阻止他们婚嫁倒难了……你怎么打算的眼巴巴看着言序和言语喜结连理”

    迟聿眼帘压下,飞掠过一丝异色,模棱两可道,“不急,先静观其变。”

    “哦!”

    言一色没有再追问,话锋一转,“说起来,无名的立场是丛叶皇室对他来说,南家、慕王府、大将军府都算敌人吧!对你来说,这几家也是眼中钉,毕竟妨碍你掌权不是吗我以为有着共同敌人的你们,会先解决外敌,再内部一对一,没想到无名和南家联盟,决定先除掉你……这局面很混乱啊!”

    迟聿静静听完,眉目不动,云淡风轻间,是胸有成竹的从容,不以为意道,“如果孤不是超出了无名的掌控,让他生出危机感,唯恐时日一长,孤会在铲除几家之前,先蚕食掉他手中的势力,他不会改变对外的主意,更不会有跟南家的联盟……但无所谓,也快结束了。”

    言一色眸光一动,扬唇笑开,坚定道,“我相信你!那么再问一句,你有兵吗”

    迟聿迎视着她粲然的目光,一时怔愣,恍惚间在想,为什么有人会那么让他喜欢,哪怕奉上性命也甘愿,一言一行就能主宰他的喜怒哀乐。

    他真的栽了。

    迟聿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眸光深情温柔,手指抚在她脸侧,“有……”

    言一色躲闪了下,不习惯光天化日下、在敞开的门边,被某人动手动脚。

    迟聿的手僵住了,脸色沉下来,盯着她的眼神翻滚着不满。

    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有点可怕,言一色蓦地头皮一紧,笑哈哈抱住他的手,急忙安抚般地摸了摸,同时彩虹屁跟上,“真棒!在丛叶军界三足鼎立的情况下



432 神医谷主(一更)
    神医谷。

    草长莺飞,姹紫嫣红,落花随水,天高云淡,人间仙境美如画,一片安宁静谧,远离尘嚣与纷争。

    一座简易并不简陋的木屋外,不远处便是清粼粼的湖泊,一叶轻舟停靠在岸,从上走下来两名老者,并肩而行,气场相和。

    走在左面的老者仙风道骨,遗世独立,广博宽厚,眉目格外慈祥,长了一副天生的笑模样,不笑时也让人觉得亲切。

    如果有言家某位长老在这里,便会认出,此人是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元长老。

    走在元长老身旁的褐衣老者,第一眼见时,很容易忽略他的长相,反而最先会被他儒雅沉稳的贵气占据心神,他仿佛天生便在云端,俯瞰芸芸众生。

    比起迟聿凌驾万物之上的高贵,他的高贵更内敛一些,少了几分耀眼张扬,多了岁月赋予的珍贵沉淀。

    仔细审视,他竟是比元长老还要出色的人物。

    此人正是神医谷的谷主轩辕勋,也是传授迟聿医术一道的师父。

    两人快要走进屋门时,门恰巧从里打开了,一袭白袍的裴砚走了出来,抬头看见轩辕勋和元长老,神色倏而恭敬,言行不自觉带了些紧张拘束,拱手一礼,“晚辈裴砚,见过轩辕谷主、元长老。”

    轩辕勋嗯了一声,倒是元长老笑道,“本长老途径神医谷,听闻谷主在,就来坐坐,不想得知你师父重伤,在此修养的憾事,小娃娃,你可要节哀啊!别哭丧着脸,乐呵一些!照顾你师父是大事,照顾你自己更是大事,若是你垮了,你师父可怎么办啊他一个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驾鹤西去也就罢了,可不能连累了风华正茂的你!”

    元长老前头说的几句,还挺让人心中欣慰,但后头裴砚听着听着,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算是听出来了,元长老根本就在幸灾乐祸,而且毫不掩饰地咒裴斩去死!

    裴砚整个人十分凌乱,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元长老和裴斩是挚交老友!这次怎会在自家师父病重时,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

    轩辕勋瞥了元长老一眼,后者笑笑,再不说了。

    他走向屋内,安抚地拍了拍裴砚的肩膀。

    无声的关怀,让裴砚大为感动。

    元长老见此,拍了拍自个儿衣袍上不存在的褶皱,大步跟上了轩辕勋,经过裴砚身边时,孩子气地哼了一声。

    裴砚脸色僵硬,唇角动了动,无声开口:老顽童!

    他转身,也走回屋内,看着元长老的背影,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位长老突然对他家师父态度恶劣,莫非是因为那位言妃娘娘!

    可她偷学他们裴家幻术,元长老身为言家最高长辈,难道还有理了

    裴砚想着,心中憋了一股气。

    ……

    床上,身穿白色里衣的裴斩闭眼躺着,一动不动,浑身散发着呛鼻的药味,以及宛若干尸的死气。

    元长老到裴斩这样子后,哈哈大笑起来,“老裴头,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往日的威风呢你再抖起来啊!眼下这模样,要死不活,真是比死狗还惨!哈哈哈!”

    裴砚站在一边,听着他对裴斩的取笑讥讽,脸色越来越黑。

    轩辕勋立于床边,打量几眼裴斩,便对他今日的情况心中有数,转头对裴砚道,“你这几日照顾你师父,做得很好,虽然不明显,但他每日都在好转……”

    轩辕勋话未说完,声如洪钟的元长老咋呼道,“是吗那他第一日来神医谷时,什么样嘴歪眼斜、口水不止、浑身发臭哈哈哈,一定是天下奇闻!太可惜了,本长老来晚了,无幸目睹!”

    裴砚眼睛都瞪圆了,却敢怒不敢言。

    轩辕勋这次横了他一眼,几分威严。

    元长老轻咳一声,弱了气势,用认怂的动作表示自己会安静。

    轩辕勋继续对裴砚交代,“往后每隔三日,本谷主会为你家师父施针,你牢记交代给你的事情,药浴、按摩、外敷膏、内用药……都不要忘,务必照顾周到,短则一月,长则两月,你师父就能恢复基本的行动力了。”

    裴砚闻言激动地不能自已,眼含热泪,向轩辕勋长长鞠



433 玩笑(二更)
    轩辕勋闻言,转过头来,跟元长老对视了一眼,片刻的沉默后,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轩辕勋走到他面前坐下来,随手拿了一坛子酒,闷头喝了几口,少顷,感慨道,“当年,若非咱们几个想与老裴开玩笑,有意隐瞒了预言的不妥之处,他兴许不会疯了一般,大方地帮助百里念!”

    元长老闻言,又是一阵大笑,“骗他的是咱们,做决定选中百里念的人可是他,真论起来,他自己也有责任!”

    轩辕勋也淡笑一下,“那日,因预言的事,约好密会,咱们也是无聊,总想找点儿乐子,刚巧老裴来得最晚,一商量便忽悠了他,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咱们至今在天下遍寻,多少次心灰意冷,不抱期待,唯独老裴激情不减,还认定了一个人,实在认真。”

    元长老跟着回忆起了往事,长叹一口气,“是啊!人只是人,不是神,人的预言终究只是预言,泄露的天机有限,更有领会错其中意思的风险,尤其当年咱们得到的预言并不完整,更要小心,一个不慎,弄巧成拙,后悔晚矣!”

    他说着,重开了一坛酒,与轩辕勋碰了下,二者寄郁闷于喝酒中。

    轩辕勋优雅地放下坛子,冲元长老道,“这次待老裴醒来,该跟他解释清楚了!”

    元长老同意,“跟他开得玩笑,也太长了!是时候结束!”

    两人的态度皆是轻描淡写,丝毫没有耍了裴斩多年的愧疚之心!

    到了他们这些人的境界,什么大事都不是事,什么道德束缚都是浮云,随心所欲、及时行乐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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