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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百里念放下了酒杯,看向还未表态的南泽,“南少主以为如何”

    南泽垂着眼,神色令人捉摸不透,将杯中最后的烈酒一饮而尽,抬手将空杯一扔,同时站起身,潇洒离去,“救出言家主的事,包在本少主和今世子身上。”

    百里念面具下的脸庞,浮现得成所愿的笑容,狰狞丑陋。

    慕子今也起身告辞,“骠骑将军放心,会尽快给你消息。”

    ……

    是日夜,南泽与慕子今亲自出马,带着手下人,潜入皇宫,将困于其中的言序营救了出来,其中既有他们实力强劲的原因,更有迟聿命人不着痕迹放水的缘故。

    百里念三人救言序,欲借言家军的力,在苍崆关与魔兵背水一战,正是落入了迟聿的圈套!他要的就是言辞率大军一路畅通无阻,顺理成章出现在百里军的后方,跟关内的魔兵通力协作,对其前后夹击,一网打尽。

    夜色下,皇宫西南角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更有颜色艳丽的毒雾在风中张牙舞爪,地面上尸体横陈,血流成河,各式武器七零八落。

    红一带着人在救火、拖尸、清理场地。

    上头的房檐一角,言一色两手撑在身侧坐着,双腿悠哉地晃荡着,抬起头望向漫天星辰,骨子里的慵懒闲适散发出来,浑身透着一股标准的米虫气质。

    “啊,每日灵魂一问,什么时候我能‘活’过来”

    言一色作西子捧心状,眼角恰到好处地泛着几点泪光,整个人忧郁、无奈、自怜自艾。

    说白了,就是戏挺多,一般太无聊她又因条件受限找不到乐子的时候,表演欲就会冒出头。

    迟聿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扫了眼她故作姿态的样子,薄唇翘了翘,弯下身,将人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亲昵地问,“在这儿做什么”

    言一色整理好表情,转头看向他,严肃认真地问,“这些日子你对外营造出自闭千星殿的形象,时时刻刻都跟我在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好多事不能做,你不烦、不腻、不无聊吗”

    迟聿暗红的眼眯了下,神色危险,毫不犹豫道,“不!但你这么问,是腻烦了孤,嗯”

    言一色被他闪着寒光的眼神刺得一个激灵,求生欲很强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煞有介事道,“怎么会我只是在试探你有没有腻烦我!是不是看多了,觉得我的美貌也就一般,很难打动你的心另外发现我脾气大、没才情、不贴心、啥




512 太晚了(一更)
    言辞率手下兵马打头阵,百里念与他并驾齐驱,调拨出来的一部分百里军,则由丁世带领,跟在言家军后方。

    言辞与百里念两个冲锋陷阵的将军,一往无前,势不可挡,准备正面迎战迟聿手下的魔兵,然而当他们赶到预计与魔兵碰面开战的地方后,却发现前方空无一人,远处也看不到敌人的半分影子。

    言辞转头看向百里念,沉声道,“百里将军怎么看”

    百里念沉默思虑,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一个侦查兵神出鬼没,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单膝跪在他的马前,禀报道,“将军,不知何故,魔兵突然在几里外停下了,而且敌方领将巫骨身边多了一个意外的人——户部尚书苏玦!”

    魔兵突然停下苏玦不在皇宫却莫明出现在战场这两件事怎么看都透露着诡异!

    百里念心沉甸甸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言辞一脸不想太多的样子,杀伐果断道,“对方耍什么花样,一探便知!就由本将来会会他们!”

    话落,他骑着座下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百里念没有再迟疑,扫了一眼他渐远的背影,全速跟上。

    ……

    另一边,毫无征兆停在进攻之路上的魔兵。

    领头两人,一个是重甲加身的巫骨,铁骨铮铮、杀意冲天;一个便是风度翩翩的苏玦,风骨峭峻、温润如玉。

    两人的外形气质大相径庭,处在一起,不知为何,给人一种王与将的搭配感觉,而细看之下,巫骨的方位,跟苏玦比,落后半分……这般种种,似乎是在昭示着什么。

    苏玦端坐马上,视线望着远方,在看什么又似乎没有,神色间流露出几分心不在焉。

    他为何出现在这里全然是迟聿的命令。

    他来之前,曾跟迟聿在御书房进行过一次深刻的谈话,当迟聿明确表达出要将丛叶交给他的意思时,他没有太过惊慌与意外,唯有预料成真的沉重,头顶仿佛罩上了一层阴霾,时时刻刻令他喘不过气。

    若问苏玦是否心甘情愿担负一国社稷,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毕生夙愿,只不过是追随迟聿左右而已,而一但接下了丛叶的重担,他与迟聿的关系势必会发生一些变化,这种变化倒不是他会因做了九五至尊而不认迟聿为主子,而是迟聿在与丛叶没关系后,断不会再插手内政,也就意味着,迟聿与他的联络、来往,会越来越少,鬼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这给他一种——被迟聿“抛弃”的感觉。

    苏玦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消极悲观了,但却很有可能真的是未来走向,可话又说回来——事在人为,只要他有心,一切都可能改变,迟聿日后或许不怎么理会他,但他可以主动刷存在感!

    这个道理苏玦也懂,只是短时间内,他只想沉浸在自己真实的情绪中,好好难过一场。

    苏玦不是没想过跟迟聿商议换一个人坐丛叶的帝位,但悲摧的是,迟聿一大票的人手中,只有他一个人合适!而更令他想要吐血的是,迟聿坦言,当年自己登基后没多久,心中就已经定下了他接替自己执掌丛叶的想法!

    换句话说,迟聿从未想过做丛叶的皇帝,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何如此热衷暴君的人设,并孜孜不倦地将其恶名发扬光大!他抢夺丛叶的江山,无非是不想让无名他们如意,既然丛叶注定要有一名新君,为什么不是自己人况且,苏玦的确很有为帝的才能!

    苏玦心事重重、心情复杂,一时间出了神,显而易见地在发呆。

    巫骨看到他不合时



513 背叛?(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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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不接受也得接受(一更)
    南泽与慕子今原本做好了闯也要闯进去的准备,却不想非但没有迟聿的护卫阻拦他们,大总管陈忠还亲自出面,迎他们进去。

    陈忠礼数周全,微笑不失严肃,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南少主,今世子,御花园的明月亭,陛下有请。”

    两人都有些意外,但情绪稍纵即逝,并未多加思虑、瞻前顾后,镇定自若地随他进了宫。

    明月亭建在水波荡漾的湖面上,以九曲回廊连接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岸上,附近朵朵荷花开得正好,簇拥成一片,菱形花瓣或粉或白,青绿圆叶相衬,带给人清爽的视觉享受。

    南泽与慕子今走近亭中,便见迟聿坐在一把竹椅上,不言不动,无声流露出的气势压迫感很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两个人心下不由多了几分戒备,走了进去,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迟聿摩挲着腕上的黑曜石,慢慢抬起了眼,一双暗红诡谲的眼,凉薄冷漠,无端令人感觉脚底窜起阴寒之气,充分调动人体内应对危险的警觉,打起十二分精神都嫌不够。

    南泽神色玩味,浑身流转着邪魅风流的气韵,手指搭在眉骨间,慵懒问道,“你要让位给苏玦”

    他问得直白,迟聿不答反问,眉眼锋锐,直戳人心,“否则给百里念”

    慕子今嘴角抿起,清淡干净的眼里涌现晦暗之色,不敢置信且疑惑不解,“原因”

    迟聿冷笑一声,眸光睥睨狂妄,“苏玦由户部尚书,转换到一国之君的身份——不过普通的人事调动,需要什么原因呵。”

    这话让旁人说来,难免觉得对方不知天高地厚,但偏偏从他嘴里出来,莫名让人信服。

    南泽与慕子今沉默下来,听迟聿的话,就明白他无意跟他们多说,同时一致认为,他将丛叶交给苏玦,是挺随心所欲的一个决定。

    迟聿犀利的视线扫过两人,沉声问,“有意见”

    南泽被他明知故问的姿态气笑了,学着他的神态道,“有意见有用”

    “明白就好。”

    迟聿轻飘飘应了一句,旋即又意味深长道,“既知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相信你们二人不会傻到做无谓的牺牲。”

    此话的潜台词是:百里念惨败的下场已经注定,识时务地话,就及时止损,收回对他的支持。

    南泽与慕子今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认同他说得没错,但轻易就遂了他的意,心中又很不甘。

    在这次轰轰烈烈的造反夺位中,南泽是两人之间的主导,而他不是为丛叶皇室鞠躬尽瘁的无名,不会为百里念赔上南家的一切,更不会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眼看如今胜负已分,他中邪了才会继续在百里念身上加码!及时抽身,才是明智之举!

    而慕子今会出力,完全是因为南泽,南泽选择收手,他自然没有异议,但有一件事,他势必要与迟聿谈清楚。

    慕子今把玩起手中的玉扇,姿态自然闲时,看起来像个外出闲游的贵公子,笑看着迟聿道,“陛下对雁山、潮州安丰县、肃州陶也城这三个宝地,有什么看法”

    他有意试探迟聿对这三处军火据点的态度,到底是如绮罗园一样炸个一干二净,让慕家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还是……

    迟聿给出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充公!日后在明面上运转,慕家依然可以从中拿到利益,但大头进国库。”

    慕子今展颜,缓缓笑了。

    自从得知慕家暗中最重要的据点,被迟聿掌握后,慕子今就很清楚,秘密一但暴露,便无法逆转,就只有转到明面继续运作这一条路,当然了,还有自毁这一条路,



515 结束,开启(二更)
    言一色话落,慕子今就见南泽的暗卫纷纷下了水找人,而迟聿的红骷髅们则相继隐入暗中。

    迟聿的身影忽然从远方水面,闪现到言一色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荷叶牌遮阳伞,为她挡着炽热的日光。

    迟聿站的位置正好在两人中间,完美遮挡了慕子今看言一色的视线,不动声色间彰显着自己的独占欲。

    迟聿瞥了一眼慕子今,声音里有着似能驱散燥热的冷沉,“东面的慕家军,孤不会动,慕王府还是慕王府。”

    慕子今眸光一动,脸上浮现捉摸不透的笑,“陛下不动慕家,只将本世子驱逐出丛叶……看来本世子很遭陛下的忌惮,不知该不该说是本世子的荣幸。”

    迟聿眸色幽寒,深不见底,盯着他,意有所指地反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今世子是聪明人,想必很清楚!鉴于此,丛叶留你不得。”

    言一色正靠在迟聿手臂上,低头无聊地扣着手指,听到他这句话里有话的话后,掀起了眼皮,好奇慕子今莫非身怀什么秘密,会成为丛叶的隐患

    慕子今迎视着迟聿霸气凛然的眸光,看似冷静沉着,实则脊背已经僵直起来,脑海中飞快分析着他这番话,是否代表他知道了……

    片刻后,慕子今再不想承认,也无法排除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他笑意莫名,云淡风轻地试探道,“既然觉得本世子是个祸害,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迟聿没有回答,移开视线,看向远处才被暗卫救起来的南泽,他已然晕死过去,湿漉漉的身上被淤泥、水草等湖中脏物包裹住了,完全看不出之前英俊帅气的样子。

    南泽受的伤很重,急需救治,以至于保护他的暗卫没有一个生出向迟聿报仇的念头,全部聪明地选择飞速离开,救人第一!

    慕子今从他们的举动中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微冷的视线才转到迟聿身上,就听他漠然道,“孤不杀你的理由,跟不杀他一样。”

    慕子今心神一震,嘴角的笑意顷刻间消失,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如你所愿。”

    言一色从迟聿身侧探出头,看了看他用轻功离去的背影,眯了下眼,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跟慕子今打什么哑迷呢解释个听听。”

    迟聿垂眸看她,笑意宠溺,“一个能让慕子今做许多退步的大秘密,确认要听”

    “嗯……”

    言一色摸着下巴沉思,少顷,还是摇了摇头,“算了!知道的太多不利于没心没肺过日子,我不听我不听!”

    忽地,她话锋一转,又带着一脸疑惑问道,“你为什么不杀南泽因为杀了他等于动摇了南家,以至于会让丛叶元气大伤”

    迟聿没有说透,只道,“这只是大部分的理由。”

    言一色见他不想多说的样子,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眨了眨眼,悠悠道,“那这么说来,慕子今如果死了,会给慕家……又或者云家带来类似的影响毕竟你说不杀他跟不杀南泽的理由一样。”

    迟聿将她从扶栏上抱下来,温声道,“此事复杂,你无需在意,每日无忧无虑,就好。”

    言一色听言,一想也是,点了点头。

    迟聿牵着她的手走远,“回去收拾行囊,做下准备,几日后,我们就丢下苏玦离开。”

    “哈哈好!那去哪里”

    “辰砂国帝都,辰京。”

    “太棒了!”

    “你了解过那里吗就夸”

    “嘻嘻没有!对我来说,陌生的地方就是盒子里的礼物,去的路上就是迎接惊喜的过程!这难道不棒吗”

    “你说得都对。”

    “哼!啊……想一想好久没吃墨书做的美食了,甚是怀念!他还在荒月吧那边的事进入尾声了吗去辰京要不要带他说起这个,我要带身边的谁去呢燕子在这里待的够久了,也该回言域看看,她可能不愿意去!至于流思和浅落……以后皇宫就是苏玦的了,看在我的面上,她们两个留下也能过得很好!但日后他说不定会广纳后宫,有女人就有是非……”

    言一色滔滔不绝,越说越兴奋,完全插不上话的迟聿只能:“……”

    ……

    另一边,百里军的驻地。

    百里念眼下面临的局面是前有狼后有虎,本身已经兵力锐减,而他背后最关键的支持者南泽和慕子今也已放弃了他,还有继承无名衣钵、掌控圣山势力的无隐,也早已投靠迟聿……这一次博弈,进行到今日,他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就连暗中逃走、以待来日东山再起的机会,他都不会有!

    百里念不说完全看透了这些,还是有身处绝境的认知,但他陷入了自欺欺人的错觉中,认为天无绝人之路,他还能赌,能搏,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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