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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我……我愿意!”

    苒苒慌慌张张跑过去。

    江奕听到了她的话和追来的脚步声后,顿住了步伐,转过身,冷淡地看着苒苒过来,见她在几步远外停下了,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悦,长臂一伸,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

    “好,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苒苒脸埋在他胸前,一张嫩白的脸快要红透了,脑中思考不了任何东西,循着本心道,“好。”

    ……

    所谓冲动是魔鬼,翌日一早,醒来的苒苒再回想起昨夜发生过的事,心头还是冒出了几分悔意,只怪自己当时不够冷静。

    她在床上抱着薄被坐了半晌,觉得昨夜不可思议地像一场梦,但同时又觉得幸运,因为她想要的人也要她。

    苒苒嘴角扬起甜蜜的笑。

    ……

    再一日,苒苒留下一封信,在江奕的安排下,悄然走了。

    到了饭点,元长老迟迟没见她的身影,于是到嫣然居找她,人影没找到,倒找到了放在梳妆台上的一封信。

    元长老看清上面写的是“元爷爷亲启”,脸色蓦地一变,飞快拆开这封信,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上的内容后,火急火燎去寻轩辕勋!

    ……

    陶然小筑。

    轩辕勋看完了苒苒留下的信,脸色有几分深沉。

    元长老神情凝重,“轩辕,这里是神医谷,是你的地盘,快派人找罢!”

    轩辕勋要平静得多,见他紧张着急,没有多言,吩咐下去让人去找。

    苒苒的信上没有交待她的去向,只说她想一个人到外面看一看,期待着在茫茫人海,遇上自己心仪的人。

    而她之所以不告知元长老实情,是因为她觉得难以启齿,毕竟江奕妾室众多、有子有女,府中必定复杂,于她而言实非良婿,而以她的身份与过往,跟了他,也只是做妾的命,再加上她属于倒贴,又是私奔,倒底不光彩。

    她明白,元长老如果得知她和江奕在一起,定然会失望,而她不想让他失望,可同时又认定了江奕,不若就此瞒着,两全其美。

    苒苒离开神医谷不知所踪,这件事其实说起来也不严重,只不过因为苒苒性子单纯,对人不设防,独自出门容易被骗,遇上危险也没有自保能力,实在让人担心。

    尤其是拿她当孙女儿的元长老,忧心忡忡,在屋内来回踱步,晃得人眼花。

    轩辕勋将一盅冰梅汤塞到他手中,“天气燥热,降降火。”

    元长老一口气喝完,冰凉的感觉滑过肺腑,果然平静了不少。

    他愁眉不展地走到轩辕勋身边坐下,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面露怒容,拍案而起,“姓江的那小子该死!要不是碰上他,苒苒会情窦初开会伤心之下,一个人离家出走寻找狗屁的心仪之人”

    轩辕勋将他摁下,反驳道,“跟人家有什么关系苒苒是个女子,说不定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春心萌动,再寻常不过。”

    元长老




528 男的女的?(一更)
    历时一个多月,言一色跟随迟聿,终于进入了辰砂国的帝都辰京。

    而三天前,日夜兼程的墨书,于惠州城与他们成功汇合,一同抵京。

    时至八月,天气酷热,出门在外,犹如置身蒸笼一般,没走几步,便似要出一身的汗。

    这种时候,言一色就很喜欢跟迟聿腻在一起,原因很简单,他身上寒凉清爽!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大桶冰块,感觉不要太好!

    迟聿非常享受她的缠人,恨不能永远是夏日。

    言一色头戴幕篱,白色透纱自面部垂下,几乎罩住了全身,一手抱着迟聿的手臂,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灵动的双眸里闪着兴奋好奇的光,看什么都觉得值得看。

    而墨书等人早有魑妖带领着,先去了他们的落脚地。

    迟聿脸上戴了一个普通面具,宠溺地看着言一色笑闹,并配合满足她买买买的心愿,付钱且拎东西,多是些民间小吃。

    天气虽热,但挡不住言一色闲逛的热情,走走停停,边走边吃,姿态飞扬,轻快无比。

    比起她这副外来人的活泼模样,迟聿平静得多,沉默寡言,最常做的动作,就是为吃独食的她抹嘴。

    吃独食,不是她小气,而是迟聿胃口远不如她好,本身又味觉失灵,每次她投喂时,都拒绝的彻底,言一色体谅他,自然不会勉强。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忽然发现周围陆陆续续有人结伴跑过,行色匆匆,似是急着去凑什么热闹一般,这大热天的,在烈日底下跑着去,足见那“热闹”多么有诱惑力。

    言一色嘴中含着一块冰,扭头问迟聿,“他们这是干什么去”

    迟聿紧了紧她的手,撩了一眼远处,只看见人山人海,随意道,“大抵有钱捡。”

    言一色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有道理!走吧,去看看!说不定真有位‘散财童子’。”

    说罢,拉着他往前走,加快了步伐,迟聿红眸深邃,朦胧晦暗,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停下脚步,将她扯回来,不动声色道,“人多,孤嫌烦。”

    言一色闻言,踮起脚尖朝远处望去,就见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小跑的群潮,也不知到底奔着什么地方去。

    迟聿见她一时没作声,在她面前刻意动了动拎着一大堆东西的手臂,故作冷漠,委婉表达委屈,“而且,孤很累。”

    话落,露出一福矜持高冷的模样,等着某人来心疼!

    言一色当然不会无动于衷,笑眯眯地道,“要不,你将落脚地告诉我,自己先回去等我瞧完热闹,就立马回去了!保证不超过半个时辰!”

    迟聿的本意是让她不要瞎凑热闹,现在就跟自己回去,听她竟说出赶自己走的话来,冷哼一声,“你人生地不熟,告诉你地方,能找到”

    言一色挑了挑眉,不答反问,“我是几岁的孩子吗”

    “不。”

    “我傻吗”

    “不。”

    “那你质疑我找不到地方,是几个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说说”

    “你的意思你不知道,还要问孤如此糊涂,还说你不是‘孩子’孤担心一个‘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有错吗何必咄咄逼人。”

    言一色惊了,“我咄咄逼人先阴阳怪气的人是你吧!结果倒打一耙,赖我蛮不讲理”

    迟聿毫无求生欲道,“你狡辩。”

    言一色斜睨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故意气我呀你是想造反吗!信不信我让你睡一月书房!”

    迟聿秒怂,将她捞过来,隔着轻纱亲了亲,低声道,“现在跟孤回去



529 辰砂太子(二更)
    迟聿与言一色相携离去。

    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不久,骚动的发源地紫霞阁,发生了严重的踩踏事故。

    正如迟聿适才的随口一说,源源不断的人群朝一处聚集,确实是因有钱捡!还是白花花的银子,可谓天降馅饼!引发哄抢继而导致踩踏,也是必然!

    而撒钱的地点就在紫霞阁,这是辰京名扬天下的销金窟,温柔乡中的翘楚,是个醉生梦死的绝好去处。

    至于做这散财童子的人,则是……

    “太子皇兄,不好了!出人命了!”

    一名小少年扯着嗓子喊,撞开雅间的门,风一般吹到软榻上的人面前,带着婴儿肥的白嫩脸上,神色惊慌,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害怕地抓住眼前一人的紫色袍角。

    那是一名长相十分耀眼的男子,妖而不邪,满身贵气,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娇嫩感。

    这种娇嫩指的是他外表给人的感觉,而不是他本人的脾性,从头发丝儿到纤尘不染的脚底,他每一处都太过精致,不沾半分尘垢,好似养在温室的花种,成长过程里,不经风雨,只汲取营养,最终开出了一朵艳压群芳的花儿,散发着幽幽香气。

    他此时正坐靠在窗前,抱着一个大银袋子,里面的碎银一把把抓,扔出窗外,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人群犹如野兽般争抢。

    他对自己皇弟的话,置若罔闻,反而柔声道,“小十一,你抓住皇兄的袍角了。”

    此人是辰砂国荣光在身的东宫太子,名凌以绝,最忌讳别人触碰他,碰了就要恼,恼了就要砍手脚。

    而他口中的小十一,则是辰砂皇的十一皇子,年十一,名凌以帆。

    凌以帆乍一听凌以绝的话,吓得松开了手,本就是趴在塌沿的姿势,慌乱中手足无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以帆蹭地爬起来,跑到角落待着,离凌以绝远远的,可怜兮兮道,“对不起皇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知道外面死了好多人,心神大乱,才不小心抓了一把你的袍子,不要砍我手啊呜呜呜……”

    凌以绝顿时没了撒钱的兴致,将手中还剩半袋的银子直接丢了下去。

    而后起身,带着闪闪发光的一身行头,朝往外走去。

    凌以帆忍不住问道,“太子皇兄,你去哪里”

    “沐浴更衣。”

    “那……那你还砍不砍我的手”

    “你笨不笨竟然会有这种疑问父皇最厌手足相残,我要砍了你的手,太子之位也就做到头了。”

    凌以帆傻兮兮地抓了抓头,对哦。

    凌以绝出了雅间,关上门,看了眼守卫在外的两个侍卫,本该绽放春意的眼中,却是冷血无情,“没看住十一皇子,让他跑进去碰了本太子的袍角,谁的错”

    “属下。”

    “该如何罚。”

    两名侍卫意会,抽出袖中匕首,一齐砍断了自己的左手,鲜血四溅,断掌落地。

    他们却不吭不响,身躯稳如磐石,若非额间因隐忍冒出了汗,还以为他们砍的是别人的手。

    凌以绝满意,自行走到他专属的浴池沐浴换衣,想起自己的袍子被别人碰了,心里难受地恶心。

    在他走后,两名侍卫退下,隐入暗处,与此同时,又有两个服饰一样的侍卫现身,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凌以帆这时打开门出来,一眼看见地上的两只断掌,骇地险些晕过去,他极力稳下心神,目光去瞄门口的侍卫,见他们双手齐全,心中诧异,但下一刻发现他们已不是出门时跟随凌以绝的人了,恍然大悟。

    他胆子小,害怕,捂着自己的胸口,飞奔下楼,“告诉你们主子,本皇子到下面等他!”

    ……

    凌以帆走下楼梯,忽然看见从大门口走进来的禁军统领严正,脚下险些一滑!

    与此同时,严正也看见了他,肃容行礼,“微臣见过十一皇子。”

    凌以帆摆出仪态,颔首,问道,“严统领为何出现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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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国师府(二更)
    当言一色站在国师府大门前时,忽地眉心一跳,有种她即将解锁某人另一个马甲的预感。

    她缓缓扭头,盯着身边迟聿的脸庞,扯了扯唇角,拖长了语调问道,“别告诉我这座国师府是你的。”

    迟聿筋骨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盈亮的眼睛,轻笑道,“确实不是孤的……”

    言一色眉梢一扬,不怎么信,“不是你的,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寄人篱下吗你当我傻哦!”

    迟聿揉了下她的头顶,声音轻薄而坚定,“是我们的。”

    言一色一愣,忍不住拿头撞他一下,“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不能,逗你比较有意思。”

    “呵呵呵,最近我发现,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嚣张了。”

    “还不是夫人宠的。”

    迟聿说得一本正经,言一色不由笑了,彻底没了没脾气,“算你识相!甜言蜜语说得越来越溜了。”

    “还不是夫人教得好。”

    “我当你在拍马屁。”

    “那你可受用”

    言一色拧了一把他的手臂,哼笑道,“少油嘴滑舌,走了走了,在这站着也不怕热化了。”

    她当先走了几步,猛地转头又跟迟聿确认,“你真是辰砂国的国师”

    迟聿拎着一堆东西向她走近,揽过她的肩往府门走去,“如假包换。”

    “你怎么混到如此高位的”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回去再讲给你听。”

    “哦……辰砂皇知道你当国师的同时,还兼任丛叶一国之君吗”

    “不知,他未曾见过我真容。”

    “原来如此!那你可有打算告诉他真相”

    “嗯。”

    “哈哈哈辰砂皇若知道怕是要惊掉下巴!他该不会因此忌惮你,以欺君之名罢你国师之位吧”

    “不会。”

    “这么自信”

    “他跟他的太子一样,都有病……离不开孤就像离不开水。”

    “……”

    言一色沉默,迟聿见她许久不作声,锋薄的唇角斜勾,淡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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