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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这一日是仲秋节,宫中照例设宴,迟聿见言一色想去,便陪着她进了宫。

    仲秋夜宴由辰砂皇后一手操办,在御花园内,设了一些趣味游戏,主要供年轻的公子小姐们消遣玩乐,说不定还能觅得知音好友、心仪之人,佳节之下若能成就美事,喜上加喜,他日回想起来,也会觉得这一日的仲秋节格外圆满些。

    言一色拒绝了黏着她的迟聿,“无情”地将他留在殿中,与辰砂皇和凌以绝、凌以帆他们交流感情。

    当然了,交流感情只是言一色的美好愿景,迟聿自然没这个心思,他只觉无聊,不过,与辰砂皇等人,倒是有些朝堂、农商上的正事可讲,便勉强留了下来。

    言一色独自一人在御花园内自由徜徉,很快便融入了四周喜庆热闹的气氛中,有不少女子主动上前示好,邀她一起作诗、听琴、观舞、游湖等等,皆被她婉拒了,她喜欢一个人随便看看走走。

    言一色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眼前的湖面上,有从其他地方飘来的花灯,仅有几盏,并不多,尤显此地的安静。

    她忽地闻到一股桂花酒的味道,没一会儿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看去,就见是一名身穿石榴红宫装的少女,容颜娇俏,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手中拎着一个酒壶。

    之前在殿中开宴时,言一色见过她,知她是惠妃的亲女五公主,年芳十四,十一皇子的同胞姐姐。

    言一色还在打量她,凌以沫已经热情地跑过来,兴冲冲道,“你是国师的那位未婚妻!”

    言一色笑了笑,颔首,“五公主。”

    凌以沫对“美”有超强的感知力,并且没有抵抗力,看着美如仙女的言一色,就忍不住痴笑,整个人傻里傻气。

    好在她的目光里仅是单纯的欣赏赞叹,没有令人不舒服的猥琐感觉,倒不让人厌烦。

    言一色任凭她看,不过却夺了她手中的桂花酒,毫不客气地尝了尝,叹道,“好喝。”

    凌以沫回神,紧张又激动,脸都红了,“那送给你。”

    言一色歪了下头,越看越觉得这位五公主,有大明星狂热小粉丝的既视感。

    凌以沫敢送,言一色就敢喝,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双双坐在草地上,背后一块巨石,面前不远处是荡漾的湖水。

    言一色千杯不醉,更何况一壶酒也没多少,她依旧清醒,柔软的眼眸湿漉漉的,无害且不带任何防备,美地犹如镜中花,水中月,让人不敢轻易触碰,生怕一下子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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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奇事(二更)
    凌以沫说罢,蓦地又想起她最近才得到的消息,忙分享给言一色,“乐平姑姑前不久已经带表姐出发来辰京了,快的话,再有个七八日就会到。”

    言一色眨了眨眼,“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辰京,必有什么缘由吧。”

    凌以沫道,“听我母妃说,乐平姑姑应该是想将表姐嫁给十一,获得父皇的支持,帮助表兄坐上苍洱国的帝位。”

    言一色想了想凌以帆那副尚显青涩的少年模样,默了默,“十一皇子才十一岁啊,两个人目前只能先订亲吧。”

    “母妃也是这般说……唉!谁让父皇的成年皇子都有了正妃,乐平姑姑只好将主意打到了十一身上!我看母妃的意思,很不乐意呢。”

    言一色可以想见,到时惠妃和乐平长公主之间,只怕要有一场较量。

    她眸光微转,又问道,“你父皇除了两个妹妹,可还有别的兄弟姐妹”

    凌以沫答道,“没了。”

    言一色双手环胸,若有所思……将凌以沫告知她的事情,在脑中认真过了一遍,还是觉得当年那位死在远嫁途中且尸骨无存的长安公主,有很大的疑点。

    但话又说回来,假设长安公主是迟聿的母亲,那么当年辰砂皇既然狠心让她远嫁,足见她在他心中的份量并不重,起码不如胞妹乐平,如此一来,他有什么理由无条件纵容她的孩子莫非有别的隐情

    言一色琢磨了片刻,最终耸耸肩,放弃了越想越复杂的猜测,毕竟也没有用,当下还是眼前的美景更重要。

    言一色双手枕在脑后,仰头望向黑漆漆的夜空,赏月看星星。

    未免因静下来,而跟凌以沫之间气氛尴尬,她随口扯了个话题,“听闻荆原大陆,有什么所谓的十大奇闻轶事你父皇允许国师自称‘孤’,就是其中之一。”

    凌以沫闻言,瞬间来了个精神,一把抓住言一色的手,“你问这个可问对人了,我可是宫中最博学多识的公主,这十件事都知道!”

    言一色从她眼中看出了强烈的展示**,生怕她开始滔滔不绝,机智地掌握主动权,“你就说排名第一的吧!”

    凌以沫听言,立即道,“排名第一的奇事,两个字可以概括——‘神秘’,那就是大陆的历史上,缺失了一段三百多年前的详细记载,传言,相关的史籍和古迹都被毁了,没有流传下来。”

    言一色神色微讶,“连一点野史都没有吗”

    凌以沫笑道,“这个倒是有,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便是,三百多年前,有人统一了这片大陆,不知他姓甚名谁、来历出身,只知他有一双奇异的银眸!他成就了一番不朽的丰功伟业,万里山河都已是他囊中之物,而在他登基为帝的那一日,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最终飞升成仙啦!一时间,天下群龙无首,统一的山河,再次分裂。”

    言一色听得眼角抽了抽,“飞升成仙这也太扯,不愧是是野史!你还知道别的吗”

    凌以沫摇头。

    言一色觉得此事有点意思,想着有机会去问问元长老,未解之谜众多的陈年旧事,说不定他会知道。

    言一色从草地上站起来,回头冲凌以沫道,“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我要回了,你呢”

    凌以沫当然也回,她像个小尾巴般跟在言一色身边,叽叽喳喳地说话,“轻姑娘,我听说你是言家的少主,好厉害!”

    “外头有人在传,说你和国师是丛叶的妖妃、暴君,是不是真的”

    “轻姑娘,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该日我们一起出宫耍啊!琴棋书画,你最精通哪个女红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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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9 转变(一更)
    苒苒攥紧手中的天灯,闷头一路跑,边跑边哭,脑中混沌一片,心中难受的快要炸开。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潜意识里告诉不能停,不能停,停了就要因悲伤而死了。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跑过什么路,苒苒脚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手中的天灯滚落进不远处的荒草丛中。

    这里是冷宫,四周阴森黑暗,苒苒趴在地上,一声不吭,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一般,摔倒的伤处疼,但都远不如她心中的痛,痛的好似要灼烧起来,从血肉到骨骼,最终灰飞烟灭。

    苒苒恍恍惚惚间,脑海中又浮现令贵妃抱住北冥羿的画面,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楚,她嫉妒的发疯,看不得北冥羿有别的女人,她爱他,他当属于她一个人!

    她爱他!

    坚定而狂热的意念,在她脑海中冒出,犹如一把无形的神剑,劈开了锁住她所有记忆的屏障!

    霎那间,庞大的记忆如洪水般,一泄而下,冲击着苒苒的神经,她忍不住抱头呜咽,贝齿咬烂了唇肉,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下巴流下来。

    她整个人蜷缩在地,看起来痛苦不堪,无人知道她脑中到底经历了何种变化。

    渐渐地,浑身颤抖的苒苒安静了下来,因脑中折磨而扭曲的脸色,也一点点舒缓,贝齿松开,停下了之前无意识的自虐。

    很快,苒苒披散背后的墨发,忽然从头顶开始,一寸寸变成鲜亮的红色,绚烂妖艳,似乎照亮了如水夜色。

    她绝色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因泪水濡湿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露出一双血色的双瞳,红得发光,娇艳欲滴!

    苒苒眼中掠过一丝茫然,稍纵即逝,而后从地上坐起身,如火的红发无风自动,眸光微转,扫视一圈附近情形,心下波澜不惊。

    她静坐片刻,终于理清了记忆和现实,咬了咬手指,叹息一声,“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啊……”

    话落,她又不带感情地笑了笑,“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苒苒站起身,有条不紊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以及襦裙上的不妥。

    她往冷宫深处走去,寻到一口古井,打上来一桶水,洗掉唇边的血迹,没一会儿,水中变得微红。

    苒苒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看似在水里毫无章法的搅动,片刻后,她收回了手,自袖中拿出帕子,不疾不徐地擦干。

    与此同时,桶中的水面上,神奇地出现一行“血字”——苍洱国乐贵妃。

    苒苒瞥了一眼,站起身离开,而桶中水里由血凝成的字,也散了。

    苒苒照原路返回,不经意间看到荒草中的那个天灯,她想了一下,想起没恢复记忆时,她想让北冥羿陪自己放天灯的心情,蓦地笑了,不是愤怒,不是苦涩,也不是讥讽,仅有平静如水的冷漠。

    她上前,一脚踩碎了天灯。

    苒苒一步步远去,红发和血眸渐渐变回了原本的墨黑。

    ……

    苒苒出了冷宫,行走在夜色中,脚下很慢,心情宁静,她很享受一个人在天地间独行的感觉,自由而美好。

    倏而,她似察觉到了什么,抬起脸朝前方远处看去,果不其然,是北冥羿。

    他一袭白衣,背靠在宫墙,太过暗沉的光线,模糊了他的身影轮廓,更是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苒苒脚下未停,再次垂下头,径直路过北冥羿面前,就当没看见,脚下还刻意加快了些许,就像她在跟他闹脾气。

    北冥羿上前一步,扯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强硬地将人拉进怀里。

    苒苒两眼通红,像只受惊的兔子,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完全表现了一种吃醋的反应,见摆脱不开北冥羿的桎梏,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她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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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自私(二更)
    这是北冥羿单方面认为,与苒苒冷战的第三日。

    御书房内。

    北冥羿算不上爱民的好皇帝,但绝对是个勤政的好皇帝,生平最大的爱好以及花费精力最多的事情,就是处理政务。

    但今日在御书房忙碌,他已经有数次心不在焉。

    北冥羿坐在御案后,面对一份奏报,再次失神,他心中烦躁的厉害,忽地,咔嚓一声,捏断了手中的朱笔。

    北冥羿一脸阴沉地扔掉,起身走到窗前。

    侍奉在旁的玄衣男子,看起来清俊文雅,是他的心腹雷岩,也是他最倚重的人,没有之一。

    雷岩这几日跟随在北冥羿身边,将他的反常都看在眼里,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北冥羿这般天性无心无情的尊贵之人,他认定自己不会爱也不屑爱,对于苒苒,他的确比旁的人多喜爱几分,但终究还是觉得,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逗趣消遣的东西罢了。

    说北冥羿的心是铁做的,都不为过。

    而雷岩自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却看得明白,苒苒在北冥羿心里的地位,要比他自己认为的重的多。

    雷岩当年曾目睹过北冥羿错失辰砂的那位长安公主,时隔二十多年,北冥羿难得遇到了一个神似她的女子苒苒,且十有**动了心,眼下两人在闹别扭,雷岩生怕再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令北冥羿再失去苒苒。

    雷岩走到北冥羿身后,虽知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属逾矩,后果难料,但如果不说,他总莫名觉的,不仅会憋死自己,而且还会后悔一辈子。

    “陛下,苒苒姑娘病了多日,吃药也不见好转……只怕她的病不在身,而是‘心’,可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雷岩这话婉转地近乎直白,就差直接说:陛下,你去见一见苒苒姑娘吧!这样一来,不仅她的“病”能好,您的“病”也能好!

    北冥羿脊背一僵,面上却不动声色,冷嘲道,“她可是用什么贿赂了你,让你肯冒险在孤面前帮着她说话。”

    “属下不敢。”

    雷炎诚惶诚恐,顿了一下,又大着胆子问,“不知陛下可有觉得……苒苒姑娘跟当年芳华早逝的长安公主,很……”像

    他话音未落,就见北冥羿转过头来,暗沉的目光凌厉逼人,犹如一把利剑刺穿他的胸膛。

    霎那间,雷岩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体内气息翻涌动荡,一股腥甜堵在喉咙里。

    雷岩猝然垂头,单膝跪地,“陛下息怒,属下该死!”

    自当年长安公主死后,她这个人在北冥羿心里就是禁忌的存在,谁也不能触碰,包括他自己。

    二十多年来,北冥羿其实几乎没有回想过长安公主,他一直以为她对自己来说不重要,与江山社稷相比,更是渺小如尘埃。

    但当他在遇见苒苒后,时而能在她身上看到长安公主的影子,他才隐隐约约明白,他不是不在乎长安,而是在意到他承受不起的程度!

    他无法接受长安的死,所以自欺欺人地催眠自己,她对他来说,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而已。

    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他自己会发疯!

    苒苒与长安公主的像,是神似,而不是形似,对北冥羿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对长安的真正感情之所以会觉醒,是因为她虽死了,但他在与她相似的苒苒身上,却有了寄托,所以不会出现精神崩溃的情况,继而他也就无需出于自我保护,而潜意识里骗自己对长安没感情。

    北冥羿对苒苒好,其实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长安,还是单纯地因为苒苒自身,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重要,他只要苒苒这个人陪在他身边就好。

    北冥羿有种迷之自信,坚定苒苒就是属于他的,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不可更改,所以他无论怎么对待她都可以,他未曾对苒苒付出多少真心与在乎,却在自私地压榨她对他的爱和包容!

    而这次,苒苒一连三日没有出现找他服软道歉,他冷怒的同时,心底也滋生出一份不安。

    所以他时常出神,脾气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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