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言一色耸耸肩,看向祁东耀,脸上笑意盈盈,意味深长开口,“从寒菀那里知道的”
祁东耀一听,脸上爽朗的笑容渐渐转为羞涩,喜气洋洋道,“是啊。”
“送你离别礼物了吗”
寒菀留在言域,祁东耀要回无京,路途遥远,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
祁东耀听了言一色问,脸色顷刻间晴转多云,唉声叹气道,“她没有,我软磨硬泡也没送。”
言一色瞧他此刻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摇头失笑,唉,情爱这种东西真是折磨人啊。
“我家小姐呢!她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音容从后方车队中冒出来,一眼扫过不远处的一片狼藉,惊慌开口。
言一色闻言侧目,瞧了她一眼,隐约想起她是什么江湖青云榜,排名前五十的高手,同时也是这个时空里,第一个与她交手的音攻高手。
她笑了笑,抬手一指前方,好心道,“喏,前方,南少主将她带走,要回南域去了。”
音容一愣,又惊又喜,少主来了
她正了正神色,向言一色淡声道了句谢,全力追了过去。
言一色等人也继续赶路。
……
一个多月后,丛叶京城。
年关已近,大街小巷热闹喜庆的气氛越发浓厚起来,市集庙宇几乎每日都是人山人海,笑闹声不断。
最近接连下了好几日的小雪,太阳总是出来没一会儿,便又阴下来,然后很快又是一阵飘雪。
而今日则是下起了鹅毛大雪,天寒地冻,寒风刺骨,站在高处的建筑上放眼望去,尽是银装素裹之景,别有一番
231 色色:云音对我的态度变了(三更)
南泽趴在慕子今背上,听到云音的话,哼了一声,“本少主可是特意在这里等你,接你回家!你对关心你的表哥就这个态度”
云音神色没什么变化,“这是两码事!说回来,我不用你接,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南泽耸拉着眼皮,说话有气无力,“你姑母想你了。”
云音的姑母就是南泽的母亲云婉,南家的主母。
云音闻言,表情变了变,眸光柔和,瞧着和她姑母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我也很久没见姑母了,是该去看看她了。”
南泽半死不活,眯着眼又问,“你和玉叱觉的事情解决了”
云音不想多说,偏头看了眼言一色,笑道,“没有,他回神医谷娶妻了。”
言一色笑着挑眉,啊,她都忘了这一茬,不过信口胡诌的话,云音却还拿出来说,想必某人做了安排吧。
南泽诧异,“神医谷没传出他要成亲的消息啊”
云音淡声道,“据我所知,他还没回神医谷,他的行踪我只知一二,没有完全掌握,能确定的是,他身边确实跟着一个从无京带走的女人,两人同吃同住,关系亲密。”
南泽一愣,若有所思道,“这么突然”
他话音未落,就听言一色和迟聿座下的马打了个响鼻,慕子今最先注意到,抬眼一瞧,就看见了冷着脸气息烦躁的迟聿,心下了然,他们这位难伺候的陛下,是嫌闲聊的他们聒噪。
慕子今失笑,对云音使了个眼色,“我们走。”
南泽拒绝,皱着眉,“不……啊——”
他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背着他的慕子今施展轻功带走了,声音被疾风卷的破碎。
云音冲言一色和迟聿微一颔首,从容大方道,“丛叶皇,言少主……后会有期。”
言一色笑着冲她挥挥手,“他日再见。”
云音翻身坐上了南泽留在原地的马,朝离开的慕子今追了过去。
言一色手横在额头上,目送他们走远,待彻底看不见后,放下了手,摸着下巴,语气幽幽道,“你发现没有自打我参加完言家三场比试回来后,云音对我的态度……变了!”
早前在无京时,云音因为和赵贵妃谈妥了什么交易,所以在某一日夜里欲杀寒菀,但被言一色实力碾压了,自那以后,云音对她的态度就是‘热情’两个字,且有时刻黏着她的趋势,但在元长老的木屋里再次见到她后,她对言一色的态度就明显冷静理智了许多,谈不上疏远,但也没多近,就是‘熟悉的陌生人’那种感觉。
迟聿在意所有围绕在言一色身边的人,自然留意到了云音的改变,听见她问自己,‘嗯’了一声,亲了亲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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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色色:不打就走吧(二更)
言一色笑眯眯开口,“不客气。”
南泽不想理会她,看到她那张脸就心痛,他疯了才会再碰自己的头顶一星半点,他宁愿忍着,也不想再让自己高贵的手触碰到那恶心东西!
南泽极力催眠自己,鸟屎不存在不存在什么都不存在……
凭借强大的心理素质,他将目光放在了迟聿身上,冷笑一声,不怀好意直戳他痛处,“恭喜陛下啊,自己的女人竟然失而复得了。”
真是老天不开眼!
他又目露怜悯同情道,“可惜,得到人难以得到心啊。”
迟聿暗沉的眸光一冷,磅礴杀意自全身散发出来,犹如狂风暴雨般压向南泽。
南泽的脸色刹那间一白,但这不妨碍他继续嘴欠,倔强地盯着迟聿,话却是对着言一色道,“言少主那日能逃离皇宫,本少主可是帮了你大忙啊,毕竟,皇宫混乱是本少主促成的,将陛下调虎离山也是本少主的手笔……你可要记得本少主的恩情!”
言一色斜靠在迟聿怀里,闻言冲南泽翻了个白眼……他可真是作死小能手,提什么不好提这些事,大暴君的怒气值刚才若只有两三分的话,这会儿一定飚到十分了!
而南泽却似乎毫无所察,因为他又不怕死的说了一句,“言少主,你下次再想逃的时候,可以找本少主帮忙!本少主一定倾囊相助!”
言一色闻言默了默,连白眼都无力翻了,再一次觉得迟聿对他的形容‘傻大胆’,真是到位!
还‘再想逃’、‘倾囊相助’,知不知道大暴君对这种词深恶痛绝他是不是想在这儿被打成残疾,日后生活不能自理
言一色脸上露出一个假笑,再次拍起掌来,“南少主真是好一副乐于助人的侠义心肠,不过……你还是先能活过今天再说吧!”
她可是已经感觉到身后某人的凶煞之气了,南少主,你自求多福咯。
迟聿阴寒刺骨的声音在言一色头顶响起,“乖乖在这待着,等孤一会儿。”
言一色温顺道,“哦。”
她话音未落,迟聿的身形在原地消失,与此同时,猛烈的寒风变了风向,好像听到了他的号令一般,萦绕在他周围,朝南泽攻去,一时间,飞沙走石,烈风狂啸,杀意结成的低气压逼的人难以呼吸。
南泽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若没有真本事,他也不敢再三挑衅迟聿,长剑在手,无畏无惧迎上了迟聿的攻势。
言一色就在旁边看戏,蓦地,她察觉到了两道熟悉的气息波动,一个来自她过来的方向,是云音,另一个来自前方,是……慕子今。
估计都是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才过来的。
言一色抬手摸着下巴,想起南泽曾说他的车队就在前方,看来慕子今是随他一起来的。
只是,拦在这路上干什么
229 色色:小心风干了哦(一更)
言一色一向是心大的人,不会让任何事困扰自己太久,心中有了主意,便将一切问题抛诸脑后。
她收回心神,将注意力放在回宫的行程上。
于呼啸寒风中纵马疾驰,对常人来说,拂在每一寸肌肤上的风都凛冽如刀割,但拥有浑厚内力的她,却只觉凉爽,心与风齐飞扬。
言一色又骑马飞奔了一会儿,经过一个岔路时,视线扫过前方笔直延伸至远方的土路,发现尽头出现了一点黑影,她眯了下眼,好奇心起,待拉近距离后,终于看清那是一人一骑,骑在马上的身影是个男子,有点眼熟。
言一色的眸光聚焦在他光秃秃的头上,某些回忆闪过脑海,缓缓笑了。
她勒马减速,马儿踏着稳健的步伐,一点一点朝他靠近。
正如言一色远远地注意到光头男子,后者也早就注意到了她,待她靠近,发现她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怔愣了片刻,而在陶醉地欣赏了一会儿后,渐渐发现她的脸有些眼熟,想了想,心猛地一沉,猜出了她是谁!
光头男人此刻见言一色距自己不过一丈远,俊美妖娆的脸庞上浮现魅惑的笑容,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微微上挑,热情大胆地冲她抛了个媚眼,“美人好生眼熟啊,我们好似在哪儿见过。”
言一色一勒缰绳,控马停下,漆黑如夜的眸子,清灵温柔,淡淡扫了一眼他寸草不生的头顶,未理会他的搭讪,似笑非笑道,“头发还没有长出来呢,南少主。”
不错,这顶着一个大光头在寒风中拦路的男子,正是南家少主南泽!
南泽这是第一次见正常身形的言一色,回忆里的她全是不忍直视的胖球样子,他若不是发现她的脸跟言语一样,打死他都认不出来言一色!
南泽嘴角挂着邪魅的笑,神色平和,看着似乎很是友善,他摆出一个潇洒风流的姿势,摸了一把自己锃光瓦亮的光头,语气得意道,“不,头发这种东西都是身外物、累赘品,留着有什么用本少主觉得这样很好,帅地更有辨识度。”
言一色微一挑眉,啧了一声,两手抬起为他鼓掌,笑着调侃道,“标新立异,有想法。”
在这个普遍认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毁损的时代,南泽敢顶着光头大摇大摆,打破世俗陈规,简直是个人才!感觉,他似乎很有引领新风潮的天分呢,他要是生在她的前世,一定能在时尚圈混得开。
大暴君曾说他傻大胆,还真没错,什么都敢尝试,小到丢掉三千烦恼丝、换成光头造型过日子,大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决策,风险再大也有他活跃的身影,比如,他曾将迟聿调虎离山,损兵折将送人头,也要试探皇宫防御;又如,他暗中支持言家庶派,挑起和家主嫡派的争斗,扶植言辉为少主,企图一步步渗入权利中心,到最后,吞并言家,吃下这块大蛋糕,但结果呢
只能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他精心布局的一切,也才是宏伟蓝图中的第一步,却以言辉身死、言家高层大换血而告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她如今甚至觉得,南泽将庶派长老们视做他手中的棋子,自以为利用了他们,但实际真正被利用的人是他,不过,言家确实内斗起来了,也算如了他的意。
言一色笑眯眯瞅着南泽,好奇道,“怎么没在言域腹地见到南少主啊,你却在这里堵人。”
南泽眼底闪过一丝狼狈,稍纵即逝,若无其事笑道,“恭喜啊,言少主。”
言一色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的异样,琢磨着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不能去,应该是有谁阻挠了他,莫非……是大暴君
她可是记得,大暴君曾说过,不会让他如意的话。
言一色垂眸,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马儿的鬃毛,“南少主消息很灵通啊,一定在这荒郊野外蹲了很久吧”
言一色口吻戏谑,是在暗指南泽布了许久的局,结果在最重要的继承人比试大会期间,连言域腹地都进不去!
南泽故作听不懂的样子,妩媚多情的桃花眸深情地凝望着她,“多谢言少主关心,吹再多的冷风、吃再多尘土又怎么样能蹲来你这样的美人,本少主做梦也会笑醒!瞧着要到正午了,本少主的车队就在前方,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你共进午膳”
言一色对言辉这个态度,表示‘受宠若惊’,当然了,也是一眼就看出他虚情假意。
她当初胖成球的时候,他可是对她嫌恶的要死,知道她替换言语成为言明和言治寄予希望的人后,一直不遗余力地暗杀她,如今,言家的事尘埃落定,似乎在他看来,已经不打算与她敌对了。
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南泽倒是诠释的很好。
言一色心中闲闲地想着,正打算回南泽一句‘我怕会被毒死’以示拒绝,忽地察觉到了某人的气息在无声逼近。
于是,她唇角勾了下,冲南泽哈哈一笑,“好啊,正好我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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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色色的心(三更)
言一色一行人准备轻车简从离开,一如来言域时一样。
不过,临出发时,言治和言语不知道因为什么临时变卦,决定再在言域休整几日,所以这次没有一起走。
言一色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用想,就知道是言语在整什么幺蛾子,她一向是个不安分的。
但只要她不是犯到自己手里,懒得理会她怎么作死。
言语也不知道怎么哄好了言治,言治虽然对她没有往日的亲昵,但也没有不认她这个女儿,言域里不少人知道,言语曾逃离言域投奔庶派宁王府,与自己的亲爹、亲大伯言明作对,再见到言治和言语如今似乎已经摒弃前嫌的样子,倒都觉得他们父女情深。
不过,有心人也同时注意到,言治和他们挂名少主的父女关系……几乎等于没有。
……
言一色等人,乘船走水路尽快离开了言域的山水腹地,然后再走陆地,穿越隶属言域的几个州县,才算真正出了言域。
因为在迟聿面前,言一色是会晕马车的人,而她又不想待在马车里一直装西施,所以她选择了骑马。
日头高照,冷风怒号,如今的时节已经进入冬日,路边两旁的景色一片萧条,她纵马疾驰而过,尘土飞扬,倒成了唯一鲜活之景。
言一色着一袭宝蓝色男装,只用玉冠半束发,精致如画的眉眼,缱绻温柔,一抹明媚的笑挂在唇角,未束起半散在背后的墨发,随风飞舞,于空中划过万千弧度。
她目视前方,但只分了一小部分注意力,有些心不在焉。
月长老和元长老的话,让她很在意。
什么叫她为大暴君而来难道她不是随便就死了,然后随便就穿越了,最后随便在这个时空活一活吗怎么还有了人生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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