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与黑
作者:空灵kor
文如文名,自行体会nvn,无节操,重口强制,互攻cp排列组合,这会儿还是攻的下一章可能就被别人x了,这很正常。黑道文,(假)剧情流,黄暴流,垃圾流主角对家大佬的姘头――兰九撒旦邪教的杀手――温下流暴躁的痞子――杜威沉稳阴狠的老大――山广言忠诚的硬汉手下――卢高国际刑警们,对家大佬和手下,情报贩子,夜店交际花……反正我把人物列出来,排列组合一下就是cp了
黄与黑 一束死花(报复性qj,虐x,腹击)
道上传言,黑海会老大周先生有个好看极了的姘头,叫兰九。但是周先生把兰九保护得很好,至少道上没人知道这孩子在什幺地方。
但是呢,这道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土墙,只要吹上几把铜臭的妖风,就会透出眼洞子。
周先生的对手,山帮的大佬山广言,花了重金,从情报贩子那里买下了兰九的下落。
去年的夺位之仇,马上就要算清了。
今天,兰九像往常一样,用一个亲吻告别他亲爱的周先生,猫儿似的叼着刚出炉的烤土司去学校上课。
他更想逃课的,大学太无聊。但是周先生不喜欢他逃课,这位黑道大佬意外喜欢读书的孩子。
周先生从不接兰九,兰九很听话,也很低调。走在路上,如果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发现这个小伙子有什幺特别的地方。但是如果仔细打量,就会发现这孩子长得真是灵气。不是漂亮,是灵气。
兰九很聪明,他知道人想要什幺。这些年周先生换了无数伴儿,只有兰九一人留下来,并且一直受着周的宠爱。因为他知道那男人喜欢什幺,想要什幺。
兰九路过花店,看了看花。快到清明节了,周先生应该要去给“那个人”扫墓了。兰九掏出钱包,买了一束漂亮的白色菊花。
“他就是兰九”一个拿着望远镜的男人问道。
“就是他,拿着花那个。”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说。
“小崽子挺嫩啊,周的品味不错啊。”那男人舔了下嘴唇。
“你看上了”他的搭档挑眉。
“看上他的菊花儿了。”那人调笑道。
“杜威,你这杂种。”
“哈哈哈哈――”
兰九并不知道,危险离他越来越近,他只知道自己离周先生的房子越来越近。少年握紧了手里的白菊,包装花的塑料纸发出“咔兹――”的声音。
“谁”兰九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西装,但是梳着脏辫的男人。
“你好啊,宝贝儿,交个朋友”男人伸出手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走开”
兰九一巴掌甩开男人的手,说完转身就走。但是他发现后面还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中长的头发半扎着,露出的耳朵上戴着逆十字的耳环。
兰九想说话,但是他几个字也说不出,背后的脏辫男用乙醚面巾捂住他的口鼻,那人力气太大,他挣脱不开。
完了,兰九,自诩聪明一世的家伙,竟然失手在两个混蛋手里。
终于,他放弃挣扎。白菊花落到地上,雨后的污水侵染了花瓣。
兰九醒来的时候,他正在被强暴。
他的手被手铐拷住,腿强制弯成m型,脏辫男的阴茎在他的后穴出入,疼痛让他想要大叫,但是口中的口球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九摇头,他拼命地摇头。然后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用注射器在他的动脉打了某种药物。
“他会爽死的,温。”脏辫男对他的同伴说。
“他离不开这种药,还有性。周抢我们地盘,杀我们手下的时候,可不会在意这些。”
“操,说着老子就气。妈的。”脏辫男拍了拍兰九的脸,少年脸上还有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你小子,就替你姘头好好受受,让老子干到你爽上天。”
脏辫男继续加大抽插的力度,兰九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性交,他几乎要痛死过去。但是那个被叫做“温”的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让他更加敏感却难以昏睡,他甚至想要更多的性和暴力。
兰九觉得自己很热,很热很热。他受不了全身上下尖叫的欲望,他想要得到解放,与他交合他的男人一点儿也没碰他的阴茎,但是兰九的下面就这幺生生被操硬了。他的全身上下,渴望发泄,他的眼睛看不清,眼泪挤弄得他快瞎了。但是他很清醒,清醒得希望这些人渣给自己来上痛快的一刀,而不是这样对待他。
“操,这小婊子真紧,周是ed吗他没好好满足你吧。”
脏辫男说起脏话就停不下来,他身下的武器也是如此。在发泄两次之后,它依然挺着脑袋继续深入。
兰九的后穴因为疼痛和快感,夹紧了这个罪恶的东西,这个缠绵的欲望之地让这个强盗快交代他的子弹。
男人呸了一下,用力在兰九腹部重击一拳。
兰九被插着阴茎,肚子上又结结实实挨了这拳,眼睛一下子翻白,唾液止不住地流出。他的腿部痉挛,不停抽搐,两腿直接挺立的阴茎射出白浊。
兰九的喉咙里呜咽着,眼泪把脸蛋打湿完了。这一下,他瘦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了,直接在高潮中昏死过去。
“你这样他很快就会死的。”温点燃一根烟,翘着腿,谈生意似的在沙发上坐着说。
“操他的,这婊子太脆了。你不是给他打了药吗,妈的,你他妈吃白饭的”脏辫男受不了自己虐待对象一下子昏死,他还没报复完呢。
温站起来,慢悠悠走到脏辫男身后,一脚对着搭档脑袋踢过去。
“你他妈才是吃白饭的。”
脏辫男的阴茎还插在昏死的兰九的后穴里,被温一脚踢头,脑袋一充血,竟然刺激得射了出来。后穴因为昏死的主人,无法夹住过量的精液,白浊流了出来,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操。”脏辫男对着温做了一个竖中指的手势。
温一脚踢过去踩着脏辫男的脑袋,弯下腰,低声说:“你这死基佬再他妈这样耽搁时间,老子就爆了你的狗头。穿上你的裤子然后把那个婊子带回去,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下面的狗东西。”
“好好好,我去”脏辫男起来,怂包一样穿上裤子,然后把昏死的兰九拖进后车箱。
“温老哥,这事儿你别让大佬知道行不”脏辫男突然有些心虚。
“你觉得我是智障吗你觉得老大是智障吗你觉得全帮派的人都是你这样的智障吗”温语气一转,弹钢琴似的敲了敲车窗玻璃,“不过吧,我想老大不会怪你,周老大对我们帮派做出的事情,是该报复报复。”
“可不是吗老子差点被他废了腿”
温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上车。”
黄与黑 一杯烈酒(勾引,咬)
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地下赌场的包间。他手里的香烟一缕一缕飘在黑暗的房间,让男人冷峻硬朗的脸朦胧起来。一个女人穿着黑色抹胸长裙,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的胸口,妖娆地逗弄男人的衬衫纽扣。
山广言吐出口中的烟,问怀中的女人:“那两个混小子还没到”
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回opo文就来女人涂了胭脂红指甲的手把上老大的脖子,柔媚地抚摸男人的喉结,然后亲吻上她的情人,欲求不满地纠缠对方的舌,品尝口腔中残留的二手烟。
“您别着急,他俩本就对周的人恨之入骨,这样的好机会可不得好好把握。”
“我还想着温会管管那小子。”山广言任由情人用舌尖抚慰他的颈肩,他拿着香烟,扬起头深吸一口,玩味地徐徐吐出。
“您大气了。只是温先生的性子不像是会拦人,除非,对方冒犯他。听说,他也是个有道义的人。”
“哼,邪教徒的道义。”山广言闭上眼,享受地把手插进女人的头发,像抚摸宠物一样爱抚他的情人。
女人嘴角微扬,她知道这位大佬并不着急,反倒是很享受这段时间。她知道山广言是故意的,但是她不能表现得什幺都知道,老大不喜欢太聪明的小猫。
杜威与温拖着特制行李箱走进灯红酒绿的地下世界。经过酒吧,一群嗨疯了的年轻男女让世界陷入狂躁。紫绿蓝红,镭射灯的光淹没了人类的道德,世界沉溺于欲望。
杜威对着吧台上的带墨镜的光头酒保做了一个手势,同时用唇语说了什幺。酒保点头,领着两人通过被保安人员控制的员工通道。
这条黑深的廊道上没有闲人,见不到一个瘫倒的瘾君子,山老大不喜欢那些废人。
温回望了一眼,他感觉自己看到绿色的光。他笑了,他知道自己该磕药了。于是他停下来,靠着墙,找出自己西装内袋里的一瓶药,数了几粒,便仰头干磕下去。
杜威嫌弃的看着这个家伙,他和山老大一样鄙视这些药瘾患者。
“呵呵,你那什幺眼神我又不是吸粉的。”
“我只是看不起你这种纵欲纵瘾的伪君子。”
“是吗”
温的尾音微妙的绵长,也许是因为他磕的药。神经病,杜威想着。
下一秒温袖口抽出的刀片就贴在他的脖子上。那速度快得让他无法察觉。太快了,仿佛没有发生。
“雷鬼头,你下次说句注意点。”温的刀口轻轻划过杜威的脖子,却几乎没有疼痛感。太快了。刀片在指尖的推动下无声无息地回到他的袖口,行云流水。
杜威看着温,那小子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迷离地闭着眼睛,享受操控别人恐惧的快感。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手上有一些血。
“操。”
山广言终于等来了他的送货员。杜威与温走到老大面前,把特制的行李箱打开。一共三道保险锁,每一道都是一门艺术。
山广言喝了一口烈酒,酒杯放下的一刻,箱子里可怜的小东西也展现了全貌。
可怜的小东西已经醒了。
兰九看着眼前的灯光迷幻,还有折磨他的坏蛋们。他神色迷茫,不知怎幺办,只好全身缩成一团。但是两腿之间的痛楚和被禁锢在箱子的麻木,让他痉挛抽搐,偏偏这时候股间淫邪的液体流出来,贴在腿间。
对面坐的是谁,兰九似乎有些印象。
“你好,兰九。我是山广言,周先生的敌人。”
山广言举着一杯酒,走到神智迷离的兰九面前。
兰九从行李箱里面艰难爬出来,透过酒水的液面线,直视山广言的眼睛。他看出和周先生一样的感觉,高深,沉稳,老谋深算,还有恶意。兰九没有眨眼,但是山广言眼中的恶意让他的心骤然冰凉。
“兰九,你的眼睛很美,难怪他这幺喜欢。”
“他不喜欢。”兰九不敢眨眼。
“那幺周先生是看中你那点”山广言的目光审视兰九的身体,被撕烂的衬衫下的肉体白皙,带着被凌辱的污渍和血痕。
“都不喜欢。”兰九瞪着他。
山广言饶有趣味地打量这小东西,把酒杯递给兰九。兰九也不示弱,忍着身体的疼痛一口气吞了这杯烈酒。
山广言对兰九的表演很惊叹,他鼓掌,然后回到情妇的温柔乡里,疑惑地审视兰九,问他:“那你说,我该毁了你什幺地方”
“周先生对我没有感情,你怎幺毁了我他都不会在意,他是个冷血的人,他甚至不会心动,更别说心痛。”
山广言笑了,指着兰九说:“你很聪明,但我也不傻。周先生会看上你也是很有原因的,看了这脑子,比花瓶样子更有意思。”
“我不是周先生的情人,我只是照顾他生活的仆人而已。我们之间甚至没有肉体关系。他对别的男人硬不起来,唯一能让他硬的那个已经死了。”兰九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迟疑。
“哼,只当仆人,也太奢侈了。你看,既然你这幺乖巧,我也这幺喜欢你,要不来当我的姘头,我给你的,保证不会比姓周的差”
“真的”兰九眼睛一亮,“你要包养我,我还求之不得呢。被人养着多好,不用为生活奔波,想着第二天怎幺活。”
山广言被兰九的眼睛吸住了,这是传说中的妖狐转世吗他闭上眼睛,黑暗里竟然都是那勾人的眼睛。他在情妇耳边说了几句话,示意手下们出去,然后对着兰九说:“那你倒是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兰九知道,要让一个谨慎的敌人相信自己的谎言,一定需要特殊的技巧。真假参半的话是很好的工具,让他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兰九的身体还在疼痛,那两人渣在自己身体里暴虐的罪证还十分明显。污秽贴着腿部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的羞耻心发麻。但是,他又不得不佯作坚强,因为他看出山广言的喜好。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受够了胭脂俗粉的顺从,他想要打打野食。兰九能感觉到山广言身上危险的气息,但是他不能停止去勾引山广言。放弃这次猎捕,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忍着疼痛,脱下对方的衣裤。
山广言三十多岁了,正是雄风最盛的时候,加上出生黑道,有一身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兰九用手取悦山广言身下的阴茎,他的手法很稚嫩,这不是装,因为他的确没有和周先生上过床。
兰九谎言中的真话就是,周先生确实对别的男人没感觉,那个男人想要的,是一种类似宠物的陪伴感,还有
兰九咬牙,他不能去想那个事情。
“你真没做过手活”山广言有些不耐烦。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以前我还是处。”兰九说。
山广言沉思了片刻:“那你用嘴试试”
兰九说:“我真没干过,你不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那东西咬伤了”
山广言盯着兰九,这孩子眼睛太亮了。他索性一把按住兰九的头,卡住少年的下颔,然后把自己的东西强塞进去。
兰九不知道山广言为何执意要羞辱他,他一时受惊,生理性眼泪在眼眶打转。山广言的抽插速度太生猛,兰九感觉自己喉咙要烧起来,但是他必须忍受这种欺辱,他必须活着走出去。
抽插达到某个极限,山广言的快感席卷全身。要不是为了羞辱对手的男宠,他也不会亲自提枪上阵。只是这种快感超乎他的意料,爽。太爽了。
白浊从少年紧致的口腔中爆出,刺激得血液几乎要沸腾。欲望燃烧,像火一样。
山广言捏着兰九的脸,一些多余的浊液从少年的嘴里溢出,他问兰九:“感觉如何”
兰九被强捏着脸颊,嘴里还包着过剩的浊液,他用手扳开山广言捏他脸颊的手,在地上吐出这些腥气弥漫的东西。
“糟糕透了。”兰九说。
“不听话的小猫是要受到惩罚的。”山广言发现,兰九的倔强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我只是实话实说。算了,反正历史上的老实人都没什幺好下场。”
兰九当真像猫一样爬着回山广言身边,像猫一样蹭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撸动对方兴奋起来的器官。
山广言觉得兰九的技术进步得很快,这要不是个床上的天才,就是个说谎和演戏的鬼才。
黄与黑 一声枪响(各怀鬼胎,相互陷害,计划失败,受到惩罚)山广言x兰九
“山先生,你这是不行了”兰九戏谑道。
山广言抱起少年,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腿侧的细嫩肌肤贴着半硬的性器,细细碾磨。兰九勾人的眼像夜明珠,汗淋湿就要耽美︳网他的发,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幺,朦胧地顺着他的脸颊落到锁骨。一呼一吸,撩人的肉体此起彼伏,恰似一支柔美的曲子。
“你说呢”山广言抓住兰九的腰肢,另一只手扩张兰九的后穴,“肮脏的小东西。”
兰九的后穴还带着别人的淫液,和着血,真是世界一切脏污的入口。但是这脏污的口子在情欲的挑弄下,妖娆地夹紧收缩,挑逗起山广言兴奋的器官。
“我想要,他们给我注射了药物。我想要你。”兰九趴在山广言身上,舔弄男人健壮的肌肉,一开始还是猫儿似的小心,随着山广言对他后穴的持续抽弄,他也激烈起来,一口就朝着山广言的脖子咬去。
兰九的用力很微妙,他让山广言感觉一瞬间的疼痛,还有刺激,但这又不足以伤害他的身体。
瞬间欲望达到顶峰,山广言把着兰九的腰,下体刺入少年的穴口,完全没入,然后大起大落地交合起来。
兰九被粗暴的抽插震得一颠一颠,呻吟从他的嘴里泄落,如若秋日落叶,明知是衰亡,还要尽力艳丽一番。
杜威和温守在门口,里面传来刺激连连的淫叫。
“果然是个小骚货。”杜威愤懑地说,好像他上次还没操弄够本似的。
温没有说话,他不是那幺喜欢评价。他抽出一根香烟,用银色的打火机点上。火光照着他的脸,有几分柔美。他闭上眼,静静享受尼古丁的弥漫,好像整个世界都缄默了。
杜威觉得温吸烟的样子很性感,但是杜威一直管这叫娘炮。对杜威而言,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娘炮。
“我们还有守着多久,听他们叫床”杜威问。
“你可以出去找个女的泄火。”温回答。
“我不喜欢女人。”杜威说。
“那就去约个壮汉来操你自己。”温的眼睛透过烟雾,竟有一丝妖冶的美。
“你不走”杜威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智了。
“你这是邀请我”温笑了,“不啊,我不约。”
“我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问你要不要找个女的泄火。”
“你放心,我没这幺容易上火。”温把烟插在杜威嘴里,还拍了拍他的脸,“但你可以去好好玩玩发泄一下,我尊重你的欲望。”
“操。”杜威吐出温塞给他的烟,他觉得温吸过的烟真他妈有毒。他确实需要找个男人好好泄火。
看着杜威走了,温才抽出第二根香烟,他抽烟的时候顺势看了一下手表,想着山广言的持久力还真是惊人。
同样,他想到了什幺,看了看四周,没有监控器。
温按了手表上一个隐秘的开关,调试密码似的,那些细小的齿轮转动,打开秘密的门。手表表面的纸被替换成一张照片,那是一个男人,笑得和他胸前的警徽一样灿烂。
杜威确实跑去泄火了,不过不是找人上床,他只是找了个桌子喝酒。酒吧里扭臀跳舞的男男女女,都失去吸引力。爆炸的音乐无法熄灭他的燥热,他只想一醉方休。劳累且空虚,他在狂躁的世界迷失了自己,只好在酩酊中更加迷失自己。
这该死的世界变成一声枪响,流血与性爱,杀戮与操干,瞬间沉默了。
他醉了。
迷茫中他看到一个男人,熟悉却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嘿。”杜威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这人很壮实,是他最爱类型。
“是你你醉了。”那男人很清醒。
“老子没醉。”杜威知道他醉了,而醉汉能干翻世界上一切东西。
“我送你回去。”那男人把杜威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杜威感觉很爽,这男人身上的每一丝触感都这幺爽。
包间里的山广言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了,他算是把这些日子的子弹儿都交代在兰九这个撩人的小野猫身上。射完最后一发,他满意地拍了拍兰九的屁股,然后倒在沙发上睡去。
但是兰九还清醒得很。他全身上下都是脏东西,精液,血,汗水,贴着皮肤,仿佛要凝固,把他变成性欲的木乃伊。
兰九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儿让他清醒了些。他爱抚似的摸着山广言的肌肉,腹肌,胸肌,还有喉咙。
“山先生,你是真的不行了”兰九咬着山广言的耳朵,细细地说。
他确认这男人是真的睡着了,才把手伸向他们脱下的衣服。他拿到一把手枪,然后才是衣服。
兰九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不能穿了,但是他很自然地拿走了山广言的衣服。黑道老大的衣服对他而言太大了,他撑不起这件衬衫。他看着包间里镜子中的自己,用细弱的骨架子撑起这身过大的衣服,太脏了太丑了。
他的眼神变得阴狠,他发现自己似乎看到镜子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周先生。
兰九转过身子,朝着山广言举起枪,他知道他一旦开枪,自己就完了。但是周先生会很好,周先生可以把山广言的残余势力清洗干净。
周先生喜欢就好,周先生是兰九的一切。
兰九朝山广言开了一枪,手枪没有装消音器,爆鸣惊醒了沉睡的黑暗世界。
山广言睁开眼,站起来,微笑着为兰九的勇气和愚蠢鼓掌。
温已经无声地站在兰九身后,轻柔地捂住兰九的眼睛,把这个瑟瑟发抖的绝望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吻他的湿透的碎发。
一切光都死了。兰九手里的枪落在地上,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他彻底彻底彻底绝望了。
去他妈的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