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NPH)
作者:付与黄昏
听说死去的那个缪枝晚温柔软弱,曾哭着求宋慎铭对她好一点儿,但宋慎铭只嫌弃她聒噪无聊且不体面。现在,我不爱他了,所以,又变得优雅而从容了。宋慎铭遏制怒意:“回来吧,枝枝。我知道你是想气我,那我告诉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扯平了。我最后一次原谅你跟别的男人睡,但以后再也不许了。”我觉得荒唐,无奈说:“宋先生,你未自作多情。我不喜欢你了,自然不会围着你转。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不是为了报复你,只是因为我喜欢别人去了。”*第一人称*1n,女主抛弃渣男老公,睡各种帅哥,不确定谁上位*女主不是失忆,是旧人格死去,现在相当于纯真懵懂的十八岁少女灵魂装在一具妩媚成熟的二十八岁少妇身体里。*追-更:fanrenshu.cm (wo18 u)
体面(NPH) 离婚中失忆中
一枚戒指。
一枚灰扑扑的素戒。
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居然戴在我的手上。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枚戒指——虽然以前父母曾经送过我一些珠宝首饰,但是家里的值钱物件应当都在破产时被变卖。
可我又能莫名地肯定这枚戒指就是我的,并且,我不想要它了。
为什么呢?
我尝试思考。
等等,等等……
前年,高一,我十四岁,父母突然破产,父亲自杀,我自云端跌落至泥沼。
再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
自此之后,我跟着母亲相依为命,但母亲也在我高叁那年查出不幸罹患胰腺癌,支撑到看见我的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最终在暑假时溘然长逝。
前天我刚办完母亲的葬礼,转头便发起高烧,卧床不起。
一转头,我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水和空药瓶。
手头没几个钱。
我舍不得去医院,吃了两片药想如此熬过去。
哦,难怪头那么疼……
我从床上坐起来。
靠在床头,我拔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竟然戴得很紧,我费了不小的劲儿才拔下来,戒指之下的皮肤比旁边明显白一个色号。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这枚戒指,对着左边窗户,金色的光像是被套在戒指里,在边缘被折射,描出一圈细细朦胧的金边。
旋转一圈。观察。
戒指内侧刻有两个字母:s
amp;c
但没看到品牌标识。
大抵只是普通货色。
拿去卖掉。我想。正好换生活费。
我摸摸额头,不觉得发烫,应该已经退烧。就算还没退烧也不可再拖,我必须去上班。
为了筹措上学的学费,我找了一份在酒吧服务员的打工。
再不去,说不定要丢掉这份来之不易的高薪兼职。
我起身。
身上穿的裙子是我最喜欢的裙子,是十六岁生日时母亲所赠,一件法式长裙,米色,方领,并不贵重。
我也没几件衣服,破产搬到小房子以后,天天穿校服就行了,常服只有这件长裙最得我钟意。
但不知为何,今天竟然觉得裙子穿在身上,腰际有点松,胸口却又有点紧。
床边竟然没有凉鞋拖鞋,只有一双细高跟鞋。
找了一圈,没别的鞋,便穿这双高跟鞋出门。
明明我应该没穿过高跟鞋,但穿上这双鞋走起路上,竟然如履平地。
路过门口的玄关镜,我瞥见一眼自己路过的身影,不由地停住脚步。
镜子有一阵子没擦了,蒙一层灰。
我瞧见镜中自己的朦胧身影,镜中的女人像我,又不像我。
我记得自己是个瘦巴巴的小丫头,为什么这个女人如此窈窕婀娜?
还是我错觉?
……算了,可没空自恋,还是赶紧出门搞钱去。
我继续走,真出门去了。
我在路上找到一家金店,进门说要卖东西。
原本我只想要普通店员接待,但看上去像是店里经理的男人亲自来接待我,语态殷勤,问:“小姐,您要买什么?”
我讪讪说:“我是想来卖戒指。”
他的兴致淡了半截:“什么戒指?”
我把戒指递给他。
他看过之后,脸色更冷,声音也冷:“小姐,别开玩笑了,你这就是一枚普通的合金戒指,不值钱。”
啊!?
我面红耳赤。
我虽然不喜欢这枚戒指,可总有种它曾很珍贵的感觉,这才敢去金店问价。
没想到真是西贝货。
我拿回戒指,喏喏道歉两声。
离开时,我听见有人嘀咕:“这女人这么漂亮,看上去高贵优雅,像个有钱人的样子,竟然想拿个破戒指过来行骗。”
一直走到酒吧门口,我的脸都没降温下来。
抬头看,这酒吧名字似乎跟我记忆里有些不同,一片崭新,还立着花篮,我半信半疑地走进去。
一个四十岁上下、身材高挑、妆容浓艳的陌生女人走出来,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还没到开店时间。”
她打量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
我说:“我跟之前的老板约好在这里工作。”
女老板笑起来:“这里叁个月前已经卖给我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
我又道歉。
我转身走到门口,却被她叫住:“……不过,我确实缺服务员,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如来我这里工作。”
“留个名字和手机号码吧。我姓林,你叫我林姐就可以了。”
“我叫缪枝晚。”囊中羞涩让我无法拒绝这份工作,我拨了下头发,不好意思地说,“但我没有手机。”
酒吧女老板诧异问:“没手机?”
我说:“没钱买。”
她抽一口烟,说:“那你明天记得过来。你起码好好上班一天之后,我再给你垫付工资。”
我忙不迭点头:“好,好。”
但今天该怎么办呢?
我回到家,翻遍了四处都没找到钱,存折和银行卡也不翼而飞,冰箱空空如也。
没办法,我拿了块旧格子布,包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拿去夜市上摆地摊卖。
卖了几件出去。
最热闹的时候,来了一个女大学生,看中了我的那枚没卖出去的破戒指,问:“这怎么卖?”
我连忙说:“一百。”
她摇摇头,说:“太贵。五十。”
一通讨价还价。
最后以六十六成交。
也算不错。
一晚上卖旧物换了叁百多块,我心满意足,开心回家。
哼着小曲儿走到家门口。
瞧见个鬼魅般女人身影在徘徊,一看见我,直朝我扑来,吓我一跳。
到了光下,我看见她的模样安心下来。
是我的发小闺蜜程絮。
但程絮看上去成熟好多,一点也不像是学生妹,她应当是假小子短发,现在却是大波浪卷发,面色憔悴苍白,眼底尽是红血丝,一见我就拉住我,着急地说:“我他妈都快被你吓死了。”
她的手在发抖,低头打量我:“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
她虚虚打我两下,恨恨地问:“你这两天跑哪去了?”
我说:“啊?我去找工作了啊。”
她松一口气:“你也不说清楚,我收到你定时发的信,你居然在信里写让我给你收尸,我都吓傻了你知道吗?跑到你家来,却什么人都没看到!”
“你还笑呵呵地回来了!”
我:“……”
我纳闷地说:“你是收到恶作剧信了吧?你怎么那么傻啊?”
我摸摸她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去接了长发?真漂亮。”
程絮一头雾水:“什么接发?我这是真发啊。枝枝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我笑呵呵说:“因为找到工作了啊。”
我与好姐妹手牵手往屋里走:“找到工作,等我去了大学就有生活费了,我想到时候找份家教兼职……”
程絮像是见鬼似的看我,怔怔半晌,不敢置信地说:“你都在说什么啊?枝枝,你已经高中毕业十年了。”
我懵了:“啊???”
程絮把我拉到全身镜前,擦干净镜面,打开灯。
“啪嗒。”
明亮的光照下,镜子清晰地找出我的样子。
——这绝不是一个青涩的十六岁的少女,她看上去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而且,漂亮极了,妩媚昳丽。
我不敢眨眼,瞪着镜子里的女人,那个女人也在瞪着我。
这表明,她就是我。
太奇异了。
像是一个柔媚成熟的女人身体里装着个稚嫩朦胧的少女灵魂。
程絮严肃问我:“你还记得多少?”
我摸摸鼻子:“我记得我刚高中毕业啊……”
程絮想了想,用考题重点的语气问:“枝枝,你记得宋慎铭吗?”
我:“谁?”
程絮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她倒吸一口凉气,紧皱眉头,说:“你老公。”
我:“?”
程絮:“你正在跟他闹离婚,打算分他个百亿身家呢。”
我:“???”
体面(NPH) 一见钟情
像在听一场遥不可及的豪门八卦。
我简直目瞪口呆。
我让她赶紧给我仔细讲讲。
程絮骂骂咧咧,说我的老公宋慎铭是个八爪鱼,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那都不是有一两个女人,是有一堆女人。
在忍受多年以后我终于受不了了,跟宋慎铭提出要离婚,闹死闹活,誓要分上百亿身家。
听到巨额的离婚遣散金。
我决定不计较我突然变成已婚妇女的身份,开心地问:“那我离成了吗?我分到钱啦??”
天上掉馅饼不过如此。
程絮眼神复杂:“你提出要离婚以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高兴成这样……宋慎铭不答应离婚,说你非要离的话,只给你几百万,这跟让你净身出户有什么区别?太欺负人了!”
“而且你不介意他在外面的那些女人了啊?你以前真的恨不得跟她们同归于尽。”
我:“……”
我笑了:“法治社会,还是遵纪守法吧。”
其实我心里有个很荒唐的想法。
我实在不理解以前的我那么唯唯诺诺,换成现在的我,他气我,我肯定要先报复回来。
他出轨,那我也出,我也去睡别的男人。
程絮原是来安慰我,但我很快乐,无需安慰,反成我劝她放宽心。我说:“几百万也挺好啦。”
听她说,我是个被养成金丝雀的富太太,毕业后就没工作,法律上我可分他一半工资,但我无权无势,这难于登天。我大概得撒泼卖疯才能多要到钱。
可那多难看?
不如不要那么歇斯底里,给自己留几分体面。
我心里对此人毫无感觉,我没有关于他的记忆,连他的相貌都想不起来,只觉得麻烦。
我觉得我才十六呢,根本不想当一个叁十几岁大叔的老婆。
我什么都忘了,不知道如何联系这个宋慎铭,也不想。
我想,等他联系我吧。
翌日。
我照与林姐说好的去酒吧上班,她为我准备一套白衬衫、西装背心加百褶裙的服务员制服,我换好后,腼腆问她:“有没有大一号的?”
胸口纽扣快裂开了。
她说:“不是尺码太小,是你太丰满,这样挺好的,就这么穿吧。”
我已把纽扣扣到最上一颗,绝没半点暴露,我内心认定自己还是少女,拉不下脸走性感路线。
我担心自己身体做了多年金丝雀,再不会劳动。
真干起活来还是很利索,我为自己感到开心。
时间还早,这时候还没什么客人。
我听见老板娘在与客人聊天。
“这家酒吧原来是一个有钱人为他妻子买下来的,听说是他们定情的地方。现在他们正在闹离婚,所以把这里卖了。”
“我听说过那个女人,当年她嫁入豪门的时候很轰动,都上新闻了。她的故事我知道一些……”
“哦?说来听听。”
“他们完全不门当户对,她家里很穷,一门心思想往上爬,听说在学校的时候就勾搭很多男生,整天换男友,一上大学就搭上了有钱男人,被包养了。”
“啧啧啧,但总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过得更好。”
我听了一耳朵,不由地跟着点头。
深以为然,赞同老板的观点。
“本来包养她的男人也没想娶她,只是想玩玩她而已,没想到她耍了点心眼,故意怀孕了。可能是事先戳破避孕套吧。不是常有这样的事吗?她母凭子贵,终于让男人答应娶她了。”
“后来呢?怎么又离婚了?生得是女儿?”
“压根就没生下来,有人说是流产了,有人说是假怀孕骗人,反正最后也没生孩子。她结婚以后穷奢极欲,见天买化妆品,也不工作,就知道吸男人血,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年老色衰以后,可不就被抛弃了?”
我听着觉得有些虚幻,不像真人真事,像是小说电视剧里的剧情,心机深重的恶毒女配终于遭到报应,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
但在文学作品中,她会在此退场,之后不做描写,就像是完全死掉了一样。
算了。
不干我的事。
我还是管我自己工作生活吧。
在酒吧干了叁天以后,我跟老板店员都混熟,打成一片,他们都改口叫我“枝枝”,男员工老爱帮我干活,每天还会遇见好几个客人问我联系方式。
我一概不给。
一是没有遇上我喜欢的那道菜,二是我还没有正式离婚呢,现在就找下家,那不就成了出轨?
在正式离婚前,我可不想成为过错方。
这影响我分钱。
在上夜班的第叁天。
我正在柜台后招待客人,写点单,忽地福至心灵一般,抬头望向门口方向。
来了一个新客人。
一个男人。
他站在门边,光与暗地交界处,正在看我,在这嘈杂环境下来,他的目光就好像他所见的全世界只剩我一个。
我一见他,就脸红心跳,挪不开视线。
他长得太英俊了。
酒吧暧昧的光落在他的身上,溟濛地描绘出他冷峻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双眸,他看上去叁十岁上下年纪,倒是与我相当,他的俊美不带半点青涩,是成熟男人的醇厚安静,从头发丝到袖口的得体稳重。
当他朝我走来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混乱跳动的心尖上。
我没发现自己用一见钟情的目光望着他不放,后来同事跟我说,当时我的眼睛里就像是揣着一捧小星星。
我当时就走不动道了。
我想跟他说上话,又唯恐自己嘴笨,无法让他对我感兴趣。
还是他先跟我说话,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睫,冷冷淡淡地说:“一杯威士忌,加冰。”
简单的倒酒我还是会调的。
我将玻璃酒杯推向他:“您好,先生,您点的酒。”
琥珀色的酒液微微荡漾。
他喝一口,低着头,像是生闷气,一言不发。
我酝酿好久,才敢鼓起勇气跟他搭话,脸颊发烫地问:“先生,您有什么烦心事吗?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你聊一聊。”
体面(NPH) 车震(h)
他抬起头,瞥我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我脸更红了。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我忘了十年时光,也忘了该怎样和男人相处,我觉得我现在看上去一定像是个傻子,完全没有自信这样英俊优秀的男人能看上我。
他又喝一口酒。
放下酒杯,双手紧握着,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养的小猫跑了。”
我问:“啊?这样吗?那得赶紧去找,我、我可以帮你一起找。”
养宠物的男人真好,我在心底又为他加分,心想,真有爱心。
他摇摇头,抬眸看我:“已经找到了。”
“但是她好像不想跟我回家,看上好像变傻了,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不理解:“猫还会看得出傻不傻吗?”
他说:“连主人都认不出来了,可不是变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的忙,我有点沮丧。
但他好像对我有点兴趣,在吧台,我的附近坐一整晚,到凌晨五点快歇业时,他一直都在。
我犹豫一晚上,还是打算去问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先生……”我走到他面前,望着他,我深吸一口气,想要为自己鼓足勇气。
这时,忽然听见一声尴尬的裂帛声。
是我衬衫上的第叁颗纽扣掉了,一直被束缚的乳儿像是想逃出来似的,被胸围不合的衬衫勒出深深雪沟。
我赶紧遮住胸口,脸爆炸红。
原本的话都忘了,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
他站起身,低头,在地上捡起纽扣,握在手里,说:“要不要去我的车上缝一下衣服?”
正好也下班了,我跟他走了。
我知道这个男人似乎有些居心不良,抱有不纯洁心思。
但我还是想跟他走,我真是对他神魂颠倒。
“砰。”
关车门的声音就如序奏。
我已开始脸红、心跳,期待起来,期待他对我做坏事。
我也不知道我应当是个从没有恋爱经验的十六岁小女孩,我为何能这样不害羞,直想扑进这个男人的怀里,觉得他会是我的今生所爱。
我稍微想起一下我那记不起来的丈夫。
对他没有愧疚感,我想,正好可以算作是报复他。
等了一会儿,他没动,我也没动。
只是气氛愈发的暧昧,我闻见他身上的淡淡酒气,要把我也给醺醉了。
我涩声问:“先生,针线包呢?”
他看向我,朝我倾身过来,手指搭上我衬衫上的纽扣,我慌了一下,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受惊吓地看着他。
他说:“乖,我不会弄疼你的。”
我迟疑地放开手,任由他把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露出里面只是用白棉质地、毫无花纹的内衣。
我现在觉得有点丢人,没想到我第一次跟男人睡穿的是这样老土的内衣。
我还没反应过来,内衣扣子就被他给解开了。
一双雪白乳儿像是白兔一样跳出来。
他的左手摸上我的乳儿,先是摩挲了一下过于沉甸而产生的下乳边缘,用手把胸托起来,再轻重得当地揉捏了两下。跟自己摸到完全不一样,这是我身上第二敏感娇嫩的地方,被他手掌碰到的地方都有种被烫到的幻觉。
他捏了一下我的乳尖,我颤颤,他低声笑起来,低头含住我的乳尖,咂吮舔弄起来。
直似有一股股细小电流在我身体里蹿起来,让我觉得又酥又麻又痒。
好痒。
他把副驾驶座的椅子调平。
我躺上去。
他覆身上来,继续舔吮,吃的啧啧有声,声音淫糜得我脸更红了。他好熟练,我就像是被他玩弄在掌心的一件乐器,被他随意拨动,发出各种让我自己觉得羞耻的声音。
他的手摸进了短裙里。
内裤没脱,他曲指摸了摸裹住花蚌的薄薄布料,双指捏了一下,说:“这就湿透了,你可真敏感,像个少女一样。”
我脸红地说不出话来,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我、我不知道……”
我又没跟男人做过。
我还以为他要脱我的内裤。
但他只是把内裤拨到一边,将温热的手指试探地戳进了泥泞的花穴之中,才伸进去一半,他另只手还握在我胸上,捏了一下,我像被电一下,下面也跟着缩了一缩。
他感叹说:“好紧……真是名器。”
“你放松一点,不然我不好插进去。”
体面(NPH) 继续车震(h)
我不免想起,刚才在吧台他的手握着酒杯时的样子,他有一双好看的男性的手,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关节却不突出,青色血管蛰伏在苍白的皮肤之下,这是矜贵男人的手,应当执笔丹青,做风雅事。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没戴婚戒,他是未婚男士。
可现在,他却在用手搔挠揉捻我身体最娇嫩最隐秘的地方,又或是玩捏我的乳肉,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我听到一点水声,在他的手指模拟性交抽插时产生,知道那是哪里发出的水声,我羞耻的不敢说话。
我怎么会湿成那样啊?简直是淫水泛滥了。
他的叁根手指湿哒哒地抽出来,还故意递到我脸边,我怕他摸我,躲了一下:“不要。”
他笑起来:“你自己的味道你不好意思啊?”
他闻了闻,说:“又没有骚味,香香甜甜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拈了下指尖的花液,舔了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