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付与黄昏
“那个异想天开的小贱人我已经打发了,以后谁敢找到你面前,你打发掉就是了,不然就来找我,我是你老公,我永远给你撑腰。”
“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就要你,我的枝枝,我的心肝。”
我又怕又困又累。
既被快感折磨,也被羞耻感折磨,呻吟啜泣,哭了停,停了哭。翻来覆去,被他操了两遍,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
最后射进去了。
他还要故意高高抬起我的腰,拿枕头垫在下面,这个近乎倒立的姿势格外羞耻,他的手捂在花蚌上,把流出来的液用手指试着推回去,指尖拂揉小阴唇,说:“宝贝,放松点,别挤出来。”
“全灌进去了才能给我生宝宝,生了宝宝,你就不会整天胡思乱想,想着要离婚什么的了。”
过一会儿,他放我下来,把我抱住。
他把我因为汗湿而黏在脸畔肩膀的发丝拨弄整齐,又亲吻我冰凉颤抖的嘴唇,温柔极了,像是主人对宠物的温柔,无可奈何地说:“我算是服了你了,别跟我闹离婚了。我现在准你给我生个宝宝了,生吧,生个男孩还是女孩都行。”
体面(NPH) 操乖了没
听程絮说,缪枝晚爱宋慎铭爱得不可自拔。
她是个将全部生活凭依在宋慎铭身上的金丝雀、菟丝草,软弱温柔,是以日日以泪洗面。
我现在深刻认识到了宋慎铭的渣男程度。
我缓过来,为他羞辱性的语言而感到生气,下意识抬起手想扇他一巴掌。
手还没碰到,先被他抓住手腕,宋慎铭倒没生气,还故意亲一下,不以为意,装模作样地开玩笑说:“别打,我脸皮厚,打了我不疼,你手疼,然后我还得心疼呢。”
我想赶紧赶他走,恼火地说:“滚,快滚,这里是我家。”
说完。
他把我又按回去,我竭力挣扎,还是抵不过他,他用膝盖顶开我的腿,挺腰再次撞进来,他太知道这副身体敏感在何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啪”的一声响,羞耻极了:“嘴上那么不乖,下面的水流得比谁都多,越操越好操,小骚货。”
我羞耻极了,不想再屈从于他,扭腰想躲开他,不但躲不开,肉棒在小穴里研磨转动,时而擦过花心,又酸又酥,痒得不成。
宋慎铭被爽到了,摆动抽送得愈发快,“啪啪啪”地操起来,还夸我:“宝贝腰扭得真好。”
小穴跟肉棒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啪啪啪”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我的腰软得没力气,实在扭不动了。我不想发出声音,不像刚才都叫唤出来,我故意忍着,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咙底“嗯嗯”地哼两声。
快到的时候,宋慎铭却故意停下来,像是从狂风骤雨变到和风细雨,可期间一点过度都没有,就停在高潮前面,我只觉得痒得没法忍了。
我难受得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委屈地喃喃:“宋慎铭……”
宋慎铭游刃有余地问:“怎么了?宝贝。”
我都能感觉到肉棒顶端正在作坏地磨着花心,我止不住想哭,却又不想求他。
宋慎铭捏住我的下巴:“开口说话啊,别只哭啊,想要什么跟你老公说啊。”
我试图别过脸:“不想要。”
宋慎铭也不许,捏住我的脖颈下颌,逼我跟他接吻,这是个浓烈过分的吻,亲到后面,唌液都流了几丝出来。
他还操个没完:“乖了没?还没乖就再多操几次,把你操到乖为止。”
我后悔极了。
我是个傻子,我引狼入室。
我现在对他的印象完全崩坍。
我还觉得他幽默优雅有趣,现在只觉得他厚颜无耻、卑鄙下流,还一点都不尊重我。
曾经的缪枝晚怎么会爱上这样糟糕的男人呢?
可即便我讨厌他,却还是在他的掌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最后被弄得快昏过去。
还听见他好笑地在我身边说:“娇成这样还想逃,你离了我一天都怕是活不下去的。”
我昏昏沉沉睡过去,等再醒过来,已不是睡在我老家那张又冷又硬的木板床上,而是一张kingsize的柔软圆床。
身上也穿着一件丝绸睡衣。
我起身,赤着脚,踩着羊毛地毯,走到落地镜前,不肖脱下衣服,脖颈和胸脯上全是红红紫紫。
我本来就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
我转了一圈,没在房间找着衣柜。
心下懊恼。
怕是宋慎铭想把我关在这里!
我推开门,见走廊没有人,偷偷走出去。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我依稀听见有声响,循声找过去。
两个人在说话,其中一个是宋慎铭。
宋慎铭在和一个年长的女人讲话,声音颇不耐烦。
“她想死就让她去死好了,耽搁你那么多年……”
“妈,你别说了,我是不会离婚的,枝枝一直在看医生吃药。”
“可治不好有什么?就是不下蛋的母鸡!”
“我们会有孩子的,再给我一年,要是她还生不了,我就让别的女人生,抱回来给她养。”
我听不下去了。
想离开。
我大概知道缪枝晚是怎么死的了。
这时,宋慎铭似福至心灵一般往门口看了一眼,我不敢再偷窥门缝,往边上缩了缩,赶紧转身逃了。
我回到卧室里。
脚才踩过地,洁癖让我犹豫着不想上床。
这时。
宋慎铭回来了,他黑着脸说:“都听到了?”
我没吱声,抬头瑟瑟地望着他。
宋慎铭说:“你别想了,就算我妈逼我,我也不会离婚的。”
我花好几秒蓄足勇气:“还是离婚吧……”
“我不想要别的女人生的小孩,我也不想给你生小孩,你妈妈还很讨厌我,何苦勉强呢?你让我净身出户也没关系,我不想做宋太太。”
“而且,我也不觉得我是宋太太。”
“宋先生。”我看着他,现在消气了一些,我对他其实没有有关爱情的喜欢或是讨厌,只是作为陌生人而烦他,只想赶紧撇清关系,“我真不记得你了。”
我很为难地说:“假如我有记忆的话,我才不会跟你上床。”
“请跟我离婚吧。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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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老公不肯离婚,接下去就去睡他的发小^_^
其实我最想写的是睡渣老公的高中生外甥,起码写到睡处男小狼狗前不会坑吧……应该。
体面(NPH) 宴会
我现在对宋慎铭的感觉格外微妙。
我确实差点对他一见钟情了,也许任其发展下去,我很可能也会跟缪枝晚一样爱上他,可惜,我在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渣男,我当然会及时止损。
宋慎铭并不相信,嗤笑一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别闹了,枝枝,你也不想离婚,你只是想让我离开那些女人。可你作为大房,本来就不必为她们而生气,多难看啊。做我宋慎铭的太太,应当要更体面一些。”
“你看你,一哭二闹叁上吊,像个市井泼妇一样。”
“你这次闹自杀闹得多有心机,只带了我们邂逅时的衣服跟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不就是故意想让我心软吗?”
“但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爱我,缪枝晚,你离不开我。”
我感到尴尬。
他口中所说的礼物已经被我卖掉了,衣服是因为只剩一件我不好意思扔了。
这个男人好自作多情啊,自以为魅力无边,出轨了还理直气壮,都渣成这样了。
死去的那个缪枝晚是有多包子啊?婆婆刁难,老公出轨。难怪她不想活下去。
但我没跟宋慎铭争论,懒得争,他嫌弃缪枝晚不够体面,而我呢,确实是个好面子的人。
我不喜欢脸红脖子粗地跟人吵架,更不喜欢歇斯底里、哭哭啼啼,专业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我准备直接找律师谈,去法院起诉宋慎铭。
财产分割到时候看怎么判吧,我都接受,能离婚就行。
我问宋慎铭:“你不给我衣服穿吗?是想把我监禁在家里吗?”
宋慎铭露出感到荒唐的眼神:“给你买了两个衣帽间的衣服,你还说我给你买衣服啊?”
我:“啊?”
“正好。”宋慎铭说,他打开房间里的另一道门,屋里全是衣服,他选一件,扔给我,“穿好了,晚上带你去宴会。”
他说:“记得要得体一点,别给我丢脸。”
我们姑且还是夫妻。
再履行宋太太的责任一段时间吧。
我换上一件紫色的裙子,皮肤被衬得更白,深v领,我本来就胸大,这个设计看上去更大,腰臀处的设计也很好,将曲线勾勒出来,从背后看上去像是一幅琵琶,圆润鼓翘。
我十八岁的时候虽然身材也不错,可胸没这么大,屁股也没这么翘,腰也没这么细,缪枝晚的身材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脸红。
宋慎铭说我有一整柜子的珠宝首饰。
他也带我去看了,琳琅满目,珠光宝气。
他让我挑选。
不戴白不戴,我也没跟他客气,选了一套钻石首饰。化妆我是真记不起来,宋慎铭说缪枝晚很会化妆,最后我只擦了面霜,随便在眉毛上扫了点眉粉,涂了口红,就打算跟他出门去了。
宋慎铭看看我,不悦地皱了皱眉。
我讪讪地说:“我真不会化妆,要么,你给我找个化妆师。”
宋慎铭走过来,低头亲我一下:“算了,这样也很美,你本来皮肤就很好。”
我踩着高跟鞋跟宋慎铭下楼,他好像是怕我摔跤,在旁边扶住我。
下楼时,我感觉到有个视线在看我,我随意地回看过去,是一个看上去大概才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脸颊通红,眼神都直了,黏在我身上,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喜欢我。
但我并不讨厌,他的目光很纯净,他腼腆地唤了我一声:“小婶婶。”
哦。
是宋慎铭的外甥。
我知道了。
可我不记得他的名字,我只说:“你好啊。”
宋慎铭说:“文皓,你怎么来了?”
我暗自记下这个名字,避露馅。
舅甥俩站在一起,男孩身量稍矮半个头,但浑身上下那种干净清朗的气息可比宋慎铭要给人的感觉舒服多了,而且他年轻,皮肤、气色都不同,年轻就是最好的本钱。
宋慎铭手机响起来,突然接到电话,他走开了一下。
留下我跟宋文皓。
宋文皓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鼓起勇气说:“小婶婶,你今天真漂亮,你更漂亮了。”
我说:“谢谢。”
这件衣服略有点暴露,胸前勒出深深乳沟,我感觉到宋文皓若有似无地在偷瞄,他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僵硬地站直,别过脸。其实只要找借口走开就行了啊,我心想。
这时。
宋文皓回来了,我被他带去宴会。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因为我什么都忘了,没办法应酬,我只陪着他走,一路保持优雅从容的微笑。
好些人对我说“好久不见”。
我隐约感觉出来,坏了,大概之前跟宋慎铭闹离婚的缪枝晚是不愿意陪他出席这种场合的。
但,来都来了。
好人做到底吧。
一个男人姗姗来迟地独自登场,这个男人生一双桃花眼,与宋慎铭表面正经的闷骚不同,他一看就是个浪子。一双好皮囊,尤其是好眼睛便是如此,顾盼之间能让所有被看到的人都情不自禁地自作多情起来。
他与宋慎铭非常熟悉的样子,一来就跟他打招呼,两人之间的疏落氛围也与别人都不一样。
宋慎铭叫他“姚栾”。
我记起来了。
我听说这个名字,程絮跟我说过,他是宋慎铭的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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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一章就开始睡别的男人。
发小觊觎女主很久了,现在我安排了叁个男人,一个发小,一个外甥,一个男主的死对头,我一个个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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