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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面(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付与黄昏
然后他骑在我身上,略微坐起身,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金属搭扣碰撞,丁零当啷地响,我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他已把阳器掏了出来,像凶器出鞘,看得我吓了一跳。
好大。……也好丑。他的本钱很大,近紫红色的肉棒勃起以后看上去好长,又粗,正狰狞兴奋地昂首,前段有前精漏了出来,像是毒蛇在吐露毒液。
男人的性器官真丑。我想。
尤其是他依然西装革履,身上衣服都没乱一点,只把丑陋的肉棒掏出来,反差极大,显得那玩意儿更丑更可怕。
衣冠禽兽。我想起这个词。
湿漉漉的宽大手掌重新贴上我的大腿根,我害怕了一下,不想对他张开腿了,用手肘撑着,稍坐起来,看着他说:“太大了,会裂掉吧。”
“不会的。”他哄着,手适时地往外滑去,增加我的信任感,最后停留在我的膝盖后侧,抚摸了两下,再轻轻覆在膝盖骨上,“我不会弄疼你的,要是真的很疼你跟我说,不用忍着,好不好。”
他轻推我的膝头,我还是向他打开了我自己。
肉棒热腾腾接近花蚌,先摩挲徘徊了一下,沾上一些花液,被润湿。
在龟头擦过花穴时,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缩了一下,像是在亲吻它,引诱它进入。
男人似乎也发现了,略微着急起来,不耐烦再等,抵住花穴入口,先挤进去一小截。
花穴虽然方才已经用手拓宽了一下,不至于疼,但真的被肉棒进去时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还是让她很紧张,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
我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静静地感受着肉棒一寸一寸进来,进了大约才叁分之一,他又抽出,摆腰浅浅地抽插着,约有个五六下,问:“疼吗?”
疼是不疼,不光不疼,而且还有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我觉得下肢发烫,像要融化,想躲,又想去迎合。
让我想要吟哦。这太奇怪了,我才不要那么骚。一见他第一面就愿意跟他睡已经很不正派了,不可以再让他更低视我。
所以我故意忍着,我闷声说:“不疼。”
话音刚落,他突然一下子全部插了进来,紧致狭窄的花穴深处像是一下子被撞开,他撞到了花心,太刺激了,我的膝头抖了抖,肉襞亦下意识地随之一收。
我也再忍不住,呻吟出声,尾音颤颤。
“妈的。”他斯文的脸上皱起眉,倒吸一口凉气,就这样插在最深处,停了几秒,再对我说,“宝贝,你咬得太紧了,差点直接交代进去了。”
那玩意儿在我身体里,紧贴着肉襞,我都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的跳突,且似乎又膨胀了一圈。
我才发现一个问题。
我被他迷得发晕,连他戴没戴套都没看,好像是没戴。大抵是我潜意识里还挺想给他生个宝宝,生一个像他一样好看的宝宝。
我这时才说:“……你没戴套。”
他掐着我的腰,带几分清冷地说:“对不起哦,宝贝,我忘了,没带避孕套,也来不及买了,我恨不得马上就操你,我太想操你了。”
这话说得太黄了,哪是我一个女孩子好意思接的,面红耳赤说不上话来,再说,操都已经开始操了,也没办法喊停了。
肉棒不停摩擦肉襞,他每次撞到最深处都会发出一声“啪”得肉响,他插得好用力,又好熟练,越插越快,跟打桩机似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他知道该怎么让女人舒服,可越是舒服,我就越是有种受骗的感觉。
他是个斯文败类的花花公子,而我这个傻子却轻易上钩。
身体里的热度让我浑身上下都在冒汗,额头鬓边的头发早就汗湿了,我伸手要他抱我:“你抱我一下。你抱抱我。”
“真是个娇娇。”他只得先拔出来,塞得太严实了,拔出来的时候,有“啵”一声轻响,他把我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自己插进去。”
“唔。”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抬起腰,对准了,想慢慢地坐下去,他坏心眼地猛一抬腰,一下子撞进去,我被刺激得差点跳起来,想躲开,却被他牢牢掐住腰,按在他的肉刃上。
快感像是锐利的电流一样,一下子从尾椎骨窜上脑袋。
我一直忍着的眼泪瞬间涌出来了,但这是很爽的,我吸吸鼻子,搂住他的肩膀,歇了一会儿,随他轻轻摆动腰身颠着我。
他的操弄又变得温柔起来,一会儿猛烈,一会儿温柔,我直像被他捏在掌心。
缓过气来了。
我才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亲亲我?亲嘴唇……可以吗?”
他眸光闪了闪,看着我,像是很喜欢我似的,对我说:“当然可以啊。”





体面(NPH) “叫老公”
他也很会接吻。
舌尖搅动在柔软口腔,我生疏地应付着他,在这缠绵的亲吻中,我或是有他爱我的错觉。
下体的快感与我的爱意交融,身体里的热流在此时到了高潮,我紧紧抱着他,颤了颤,停下来。
他回搂住我,像是把什么宝贝捧在掌心似的,说:“宝贝,你把我都浇湿了。”
我摇摇头:“我不懂这些……”
他摸摸我的背,问:“舒服了吗?我伺候得好不好啊?你先舒服了,可也要让我舒服。”
我点点头:“你教我怎么做。”
他说:“当然是我教你。”
他继续弄我,直接射在了里面,射完以后喟叹似的夸了一句:“果然还是你最好操。”
我满脸通红,又忍不住吸吸鼻子。
这是什么意思?还拿我跟别的女人比?
他一看就是个四处猎艳的公子哥,我一点也不矜持,就这样被他给睡了。
现在操完了,脑袋冷下来,我也开始后悔了。
我躺在并不太舒服的车椅上,背着他侧身,蜷缩起来,委屈地低低抽泣起来。
他叹口气,靠过来,想把我翻过来:“你哭什么啊?我弄疼你了吗?”
我倔强地不肯朝向他,抽抽噎噎地说:“什么叫我、我最好……好操?你操过很多女人吗?像我这样第一次见你、就、就爱上你,还愿意和你做、做爱的女人吗?”
他干脆把我整个抱起来,揣怀里,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低头要亲我,我别过脸,不想和他接吻,瞪着虚空中的某粒浮尘。
只亲到我的嘴唇。
他摸摸我的后背,说:“宝贝,别闹脾气了。我最喜欢你。”
我懊悔地说:“你肯定是在骗我,我们才见第一面,你怎么可能就喜欢上了我。你只是想睡我而已。我还那么不知检点,居然就愿意跟你睡了。”
我吧嗒吧嗒地掉眼泪,没有底气地说:“我不应该就这样刚认识就被你带走,还愿意跟你睡的。”
他说:“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怪你,怪我,因为我是个坏东西,你只是又单纯又喜欢我,才被我哄了。我的心肝,可别哭了,再哭我心都要碎了。”
我终于缓了一些过来,望向他。
我们静静对望一会儿,身上衣服凌乱,在轿车狭窄逼仄的空间里相拥着。
他试探地温柔地吻过来。
先是蜻蜓点水地试一试,再是深吻,我没拒绝,被他亲得都快化掉了。
也不哭了。
我不想放开他,鼓起勇气问:“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他说:“当然可以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说:“我那时候叫住你,其实只是想问问你的名字的,你叫什么啊?我叫缪枝晚,‘花枝’的‘枝’,你叫我‘枝枝’就好了。”
“枝枝,枝枝。真可爱。好可爱。这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名字了。”他说。
我问:“那你叫什么?你不能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吧。”
他说:“我啊,你叫我‘老公’就好了。”
我红着脸打他一下:“别开玩笑了。”
他装成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跟你开玩笑,我姓‘龚’,所以你叫我老宫也行。单字一个‘逸’,龚逸。”
我默默记下这个陌生名字。
我真舍不得他,但还是得和他道别:“再见,我得回家了。……你明天还会来见我吗?”
他很绅士地说:“我送你回家,我明天也来见你,我送你去上班,接你下班,我们在家里好好做,在车里还是做不尽兴。”
我又脸红又期待。
他送我到家。
我飞快回去,跑到窗户边,低头,他还站在车边,像是料想到我会在这里看他一样,仰着头对我笑。
我觉得满天星辰都不如他笑得好看,我依依不舍地对他挥挥手。
他一步叁回头。
每次回头,我都还站在窗口,傻乎乎地对他挥手。
我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
等他走了半个多小时。
我才渐渐冷静下来,我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的身体还跟另一个男人有婚姻呢,居然就迷恋起了新男人。
可我觉得我跟死掉的那个女人是两个人。
她结她的婚,我谈我的恋爱,这是两码子事。
我想到一件事,坐下来,掏出我新买的翻盖式老年机——
我以前的手机似乎弄丢了,这个是我问程絮借钱买的,手机卡也是新办的。
现在只存了程絮的手机号。
我从程絮那里问到我丈夫的号码,本来不想这么快联系,但我现在急迫地想要离婚,离了婚,我才好更痛快地跟我的新男人亲热。
我发短信给他:【你好,宋先生,我是缪枝晚,这是我的新手机号。我想问一下关于我们离婚的事,我答应你的离婚要求,我们什么时候办理离婚手续?】
我告诉他:【我想尽快办理离婚手续。谢谢。麻烦了。】




体面(NPH) 吻额头
发完以后,我有点慌。
不知道我法律名义上的丈夫宋慎铭会怎样对付我。
听程絮说,是宋慎铭不想离婚,所以提出各种苛刻条件,以几乎让我净身出户的条件让我知难而退。在我提出离婚之后,他还把我的卡都疯了,我也没有现金,一夜之间,除了只有一个富太太的名头以外一文不名。
这让我想到金燕西对冷清秋说:“你看看你自己,从头到脚哪一样东西不是金家的?”
我也是这样了。
虽然我并不明白,他既然不想破坏婚姻,那为什么要各种出轨?
我现在也不介意了,我还有个老房子,他从指甲缝里漏出个几百万,对我来说也很不错了。
赶紧离了吧。
我想以未婚之身去找龚先生好好谈恋爱,不过,就法律上来说,夫妻商议离婚的分居期间,寻找新伴侣并不算出轨。
没等宋慎铭的回复。
我先去洗澡,草草洗了一下,回来看,发现我发出的消息如石沉大海,并无回应。
又发现一件傻事——我忘记问龚先生要联系方式。
我叹口气,先睡下了。
因为昨天也没戴套,我心里惦记着要去买避孕药,只睡了两叁个小时,九点多就醒了,去楼下药店买了药。
对现在一贫如洗的我来说很贵,但没办法,必须买。
我满心期待地等着龚先生来找我。
第二天,他如期而至。
一大早就接我去上班。
酒吧的同事见到我从豪车上下来,还跟车的主人很是亲热,一下子传开了。
林姐以风尘目光睃巡我,说:“有点本事啊,这么快就钓上金龟婿了?”
我脸红,但也反驳不了,我们睡了,他还口头承认了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
我说:“我对他一见钟情,我们交往了。”
林姐笑两声,捏捏我的脸:“你也不是个小姑娘了,怎么这样傻白甜?像他那个年纪的男人,无数女人想套牢他,结了婚的概率是99.9%,你要注意自己有没有不小心做了小叁。”
我说:“我看过了,他的手指上没戴婚戒。”
林姐:“熟练出来偷吃的男人都会记得摘掉婚戒。”
我意识到自己或确实是傻白甜了。
可我不想承认,此时的我已被爱冲昏头脑,我愿把世界上所有美好品质堆在龚先生身上,我要让自己去相信他是未婚男士。
从偏心爱他的感情上,我想,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心虚,一定不可能已婚。
但是从符合逻辑的理智上,我知道,他确实有可能是已婚男人。
我打算等龚先生来了以后再问问。
夜晚,酒吧开业前,我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让我约个时间过来与我的丈夫和律师一起商讨离婚。
总算是得到好消息。
我很高兴。
更高兴的是龚先生又来找我了,他对我说:“干脆你直接跟我走,这点小钱的兼职有什么意思,我给你钱,给你十倍,你来陪我约会。”
我拒绝了:“不行,林姐人很好,我已经跟她约定好,不能言而无信,我起码得做满一个月。”
我忐忑不安。
生怕他不耐烦,或只是玩弄我,转头拂袖而去。
但他笑起来,夸我说:“真是个乖孩子。那我等你下班。”
下班后,我又坐上他的车,一想到上次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脸红。
他笑了下,说:“又忘了,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们下车。
他走路送我回家,这里离我家不远,走路二十多分钟距离。
他问:“可以牵手吗?”
都已经做过爱了,现在才来问能不能牵手吗?我脸更红了:“可以。”
他像小心翼翼握上我的手。
凌晨五点多,在夜晚边缘。
我们走着走着,天边渐渐浮出熹微晨光。
他与我说话说了一路,好多毫无营养的问题,除了我已经结婚有个正在商讨离婚的丈夫,我把我的老底都告诉他了。
我越说越多,我知道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走到家门口。
他说:“真想再多走几步,你怎么不带着我再多绕几条路。”
我满脸通红,居然被他发现了我还故意绕路!二十分钟路程,我们硬是走了四十分钟。
我想撒谎,又怕撒谎他会讨厌我。
他牵起我们相握的手,吻了一下,含情脉脉地望着不所措的我,笑了一下,然后微微俯身,我以为他要吻我,我没有躲。
我红着脸,期待着他的吻。




体面(NPH) 不准离婚 (ωoо1⒏ υip)
但他只是吻我的额头。
他克制而有距离地抱我一下,说:“上次直接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是我太着急,对不起。”
这个男人真的太懂该如何进退。
我抱住他的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我也……我也愿意的,不算过分。”
他便要走了。
天也亮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追上去,拉住他,到底是把憋了大半天的问题问出口:“……你没结婚吧?”
他转身,从面对光而变成背对光,他微微低头,看着我,没马上搭话,沉默须臾后,方才开口:“那你呢?枝枝,你的手指上可是有深深的戒指晒痕。”
我虽然心里是不觉得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但是在法律上,我就是已婚妇女。
我羞窘不已,嘴唇嚅嗫,一下子答不上话来。
像个被人连累做坏事,想装成若无其事,却被老师抓包的学生,深深埋下头。
我觉得我不配和他谈恋爱了,他原来都发现了,只有我自以为藏得很好。
他握住我的左手,吻了吻我无名指上的戒痕。
我有种指尖发烫的错觉,这热度一直绵延到心尖。
他说:“明天我可以再来找你吗?”
我沮丧地说:“你还是别来见我了。”真是难以启齿,“你、你都知道我是已婚妇女了……但是,我正在跟我的丈夫协议离婚。所以我觉得,我也不是不可以在此期间找新恋人,我才、我才跟你在一起的。”
他像忍不住似的笑起来。
我迷惑,笑什么啊?
龚先生又问:“你要邀请我去你家吗?”
他这是原谅我的意思吗?我觉得不能拒绝,就让他进了我家家门,他一进门,他就抱住我拥吻。
他太懂怎样取悦我的身体。
游走在我身上的双手,只是揉捏下乳肉,捏一下后腰,我就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健壮的手臂把我举起来,后背抵在门上,作怪的手已探进我去裙底,轻挠下我已经充血起来的小豆豆,说:“湿得真快,宝贝。”
我几乎是半悬空着,不得不像菟丝草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肩膀,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肉棒已在柔软的穴肉上摩擦,不停地擦过阴蒂。
小穴愈发湿润。
快感层层迭迭的用上来,感觉小穴里好痒,直想要他狠狠地操干。
但我赧于说出口,总觉得不够淑女。
而且,此时我既想与他交合,又充满罪恶感,使我悬崖勒马,说:“龚先生,你到底对我是不是认真的呢?我对你是认真喜欢的,我会离婚的。……我们还是别做了吧,等我离婚了,到时候再好好谈恋爱吧。”
话音才落。
他低笑一声,托着我的双臀,肉棒抵住穴口,一下子插了进去。
小穴还没有完全柔软湿润,仍有些生涩紧致,有点疼,我闷哼一声。
“离什么婚?”他把我按在门板上,微微俯身说。
这话让我有点害怕,他眼眸带着戏弄的笑意,影子铺天盖地罩下来,我感觉自己像被他完全控制住。
他操弄起来,居高临下又无比温柔地说:“宝贝,我其实不姓龚,你真可爱,你现在失忆以后又变得可爱了呢,我真喜欢。”
“我姓宋。”
“我叫宋慎铭。”
“我就是你正在商量离婚的老公,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吗?为什么要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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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面(NPH) 强上(h)
惊慌失措都难以形容我当下的心情。
他的脸庞依然英俊,可我只觉得害怕,像被狮子咬住的兔子,瑟瑟发抖,怕得缩了一下。
各种意义上。
他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腰身一紧,差点没抱住我,好容易把我托住,欺负似的捏下我的臀肉:“吸得那么紧,你老公差点被你吸得直接射了。就这么想要我交公粮啊?”
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是我老公,但我知道他是在羞辱我,我只觉得害怕,眼眶微红、泪汪汪地看着他,摇头,委屈地说:“……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是我老公。”
他狠狠地操进来,我心里有些不愿意了,可下面却越来越湿,他说:“我不是你老公,能把你操得那么爽吗?”
说完,他抱着我往卧室去。
期间还不拔出来,一路插着,把我抱过去了,我生怕会掉下去,只好用双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身,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有种在悬崖边沿徘徊的危险感。
我感觉到我们的交合处有淫糜的液体滴漏下来,滴了一路。
太羞耻了。
他把我抱到床上。
放下。
要脱我的衣服。
我不想继续脱,捂了捂胸口,他见了,像戏弄猎物一样好笑地说:“枝枝,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结婚那么多年,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
我瑟瑟发抖地说不出话来。
他站在床边,骑马驾驭的姿势,挡住光,影子盖在我身上。大抵是觉得有点热了,他曲起手指,勾住领结扯下领带,又多解开两颗衬衫纽扣,稍微露出些许胸膛。
如衣冠正经的君子开始暴露禽兽本性。
我失望透顶。
自他说他是宋慎铭,我瞬间对他失去所有兴趣。
我又不是真的蠢货,明知他是渣男还要喜欢他。
但他的肉棒已经插在我的小穴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还是得做完这一次。
我不肯脱衣服,只说:“我不要脱衣服……你快点做就是了。”
他却不停,仍是居高临下态度,手从我的打底背心的下沿摸进去,我想挡,双手手腕被他用一只手锁住,扣压在头顶上方。
背心被他推上去,一把抓住我的胸,捏的不疼,反而揉的让我觉得酥酥麻麻,他很过分地说:“有什么不好给我看的?你的胸就是我揉大的。”
我更委屈了,含泪低头看一眼,乳肉肆意抓捏成不成形的形状,另一边还因为身体被他顶撞而荡来荡去,晃得有点疼。他宽大手掌去抓这两团雪腻,想要拢到一起,堆做淫荡的形状,雪白乳波荡漾。
他玩一会儿,又低头咂舔乳头,吮亲乳肉,再玩,再吃,每弄一下,每操一下,我都会觉得很爽。
他索性也不装了,边操还边跟我说。
“原来你是跑去躲你老家小房子了,我都忘了你还有这个房子。”
“枝枝,别跟我闹了,你是我的老婆,那些女人只是玩玩而已啊,我又没把她们带回来过。”
“老婆是老婆,小叁是小叁,我分得很清楚的,你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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