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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田园小医妃
作者:木木帅
上一世,她是花家继女,断腿丧子,被逼着嫁给了个傻子,死不瞑目。 重生回乡下,麻木的乡亲,冷血的亲人,花蝉衣装成乖乖女,势必笑着将这些人拖下地狱! 乡下医馆拐了个打杂的小徒弟,不想竟是个皇帝都怕的残暴大奸臣!这个徒弟整日里没有正形,一心惦记着把她这个师傅抗回府做小妾? 重拾医术,不小心练成了医毒双绝! 花蝉衣表示,自己只想做个安静的美女子,这开挂的人生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001 魂归故里
    八月午时,烈日当空,京郊往南去一个小山村内,一群粗俗的乡下人正围着一个女人指指点点着。

    女人皮肤蜡黄,衣不蔽体,皮包骨的身子身子上早已遍体鳞伤,完全看不出这是个年仅二八的少女,倒像是个历经沧桑的老妇。

    “就是她,这不要脸的婆娘,不就是嫁了个傻子么,居然敢勾引自己的妹夫!!谋杀自己亲夫!贱人!!”

    “就这还是咱们村子里唯一的郎中呢,我呸,医德被狗吃了吧!”

    各种叫骂声不绝于耳,花蝉衣所谓的妹妹此时站在一旁,哭的全身发颤,像一朵风中凌乱的小白花。然,只有花蝉衣注意到了,在乡亲们没留意的情况下,花小兰正冷笑的看着她,嘴脸一如既往的刻薄。

    花蝉衣气的浑身发抖。

    为什么花小兰要这么害自己为什么他们只信花小兰的就因为她只是花家的继女,他们便如此是非不分么

    明明就是花小兰错手杀了那个傻子,花小兰把她的男人灌醉了,企图对她图谋不轨,怎么到头来成了她存心勾引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解释,这些人就是听不进耳朵里。

    村民们似乎懒的和她废话,村长道:“咱们花家村容不下这种不检点的婆娘,依乡亲们看,这贱女人该怎么处置!”

    有人说放火烧死的,有人说沉塘的,最后,继奶奶花柳氏道:“要不,小兰说了算吧,这贱人怎么处置”

    花小兰擦干净眼泪,楚楚可怜道:“蝉衣是我的姐姐,按理说,我不该计较这么多,可是她勾引我的夫婿,还杀了姐夫,这是给我们花家丢脸,要我说,留姐姐一条命,剁了她的两条腿就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

    花小兰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小鹿一般的神情:“姐姐的孩子,会不会不是姐夫的啊如果姐姐腿断了,这个孩子,以后怎么办呢”

    “依我看,她那孩子肯定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不如一起解决了。”

    花蝉衣震惊的瞪大了眼,黑亮的眼睛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瞪着花小兰,撕心裂肺的怒吼道:“花小兰,人明明是你杀的,我也没勾引过你的夫婿,我虽不是你亲姐,这些年也未曾对不起你什么,你屡次算计我,就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噗嗤……

    花小兰在心中嗤笑了声,面上单纯的对着花蝉衣眨了眨眼睛:“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根本没人肯听花蝉衣的,村民将她才一岁半的儿子抱了出来,在花蝉衣凄厉的惨叫声中,将那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叫着娘亲的小婴儿重重摔在了地上。

    孩子的头磕在了石头上,血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缓缓的向外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在烈日下灼伤了花蝉衣的眼。

    “啊啊啊!”沉默了片刻后,花蝉衣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自小活的卑微,亲人,夫君,没有一个拿她当人看的,只有这个小娃娃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娘亲,这是她灰暗人生中全部的希望了。

    还不待花蝉衣发疯,她的腿,被一群粗鲁的汉子用铡草料的大刀砍掉了。

    钻心的疼痛传来,却不及心中的恨意万分之一。

    ……

    那日,花蝉衣拖着断掉的双腿,抱着她死去的儿子,被粗鲁的村民用石子丢着,骂着,艰难的爬离了花家村,因为天气炎热,一下午的时间,双腿的伤口便烂掉了,



002 继女重生
    二月中旬,新年刚刚过去没多久,眼看快开春儿了,竟又下了一场暴风雪,甚至还冻死了两个人。

    花家村村口那个算命的半瞎子说,天有异象,这小村子怕是要倒大霉喽。

    狂风席卷着大雪落满了整个小村庄,不远处的山边偶尔有两声寒鸦啼叫。

    花蝉衣蜷缩着坐在池塘边,身旁放着个没装满木柴的背篓,瘦小的身子已经被冻到麻木,可她也只是神情飘忽的看着远方的群山,仿佛丝毫感觉不到冰冷似的。

    她整个人头脑都是麻木的,反应不过来,她记得,天气明明才刚刚入秋,怎么眨眼就是冬天了

    而且,她不是应该死了么死在了外面,怎么又回到了这个她做梦都不想回到的鬼地方

    花蝉衣突然伸出手来,在自己上辈子断了腿的地方下了死手,重重的掐着,一下接着一下,刺激着她那麻木的神经,她身上本就没有几两肉,下死手扯着皮子,生疼生疼的。

    掐着掐着,眼泪突然就顺着眼眶淌了出来。

    痛的,居然是痛的!!

    她的腿还在,不是她在做梦,她真的回来了!!

    这时候,一个身材瘦弱的少年自远处跑了过来,少年模样清秀,不似乡下汉子长的五大三粗的,眉眼间柔和的似能融化了这寒冬,让人在这风雪中凭白感受到了三分暖意。少年裹了件青灰色的夹袄,因为自小体弱多病,身子瘦的吓人。

    花蝉衣定睛一看,竟然是她早就尸骨成灰的大哥,也是花家唯一疼她的人。

    “你这丫头,大冷的天在外面做什么,怎么不回家呢”

    花蝉衣没答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花明石,半晌,才牙关打颤的开口:“大,大哥”

    花明石以为这丫头冻傻了,将地上的背篓背起来,将瘦瘦小小的她抱了起来,带着花蝉衣回到了家里。

    一回到这熟悉的地方,花蝉衣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奶奶花柳氏一见柴火又没捡到多少,也不管花蝉衣快冻僵了,将她一把从花明石的怀里扯了下来,往她干瘦的脸上招呼了一巴掌:“出去一上午了,就拾了这么一点养你这赔钱货做什么吃的还不如养条狗有用!

    熟悉的粗俗叫骂声传来,花蝉衣居然神奇的觉得有些亲切,瘦小的身子不可避免的颤抖了起来。

    一旁的花明石见状,不免有些心疼了:“奶奶,冬天找柴火本来就不容易,蝉衣看样子也冻坏了,您先让她进屋取取暖。”

    “我呸!”老太太粗俗的吐了口吐沫:“捡了这么点东西也配烤火冻死这贱种得了!”

    花柳氏愤愤的说完,撑着两条老寒腿,颤颤巍巍的转身回了堂屋,一面走,一面念叨着。

    “今年这场雪,怎么这么大呦……”

    花明石将花蝉衣抱着回到了花家破旧的屋子里,屋内没烧炕,花明石替花蝉衣裹上了被子。

    花蝉衣今年十三岁了,因为常年营养不良,看着倒像是**岁的,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看着格外的可怜。

    花明石去厨房端了碗热水进来。

    “蝉衣,奶奶不让给你吃的,先喝点温水缓和缓和。”

    花蝉衣接过那碗温水,麻木的缓缓的喝了下去,感受到热水缓缓入了腹,身子这才缓和了些,只觉得整个人都清明了过来。

    她仿佛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如今大梦初醒,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黑亮的眼睛看了看花家还未拆之前的老屋,又看了看花明石,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谢谢大哥。”

    花蝉衣的长的没有多好看,唯独一双眼睛又黑又大,很有特点,笑起来弯成了一对月牙儿,花明石看的愣了下,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这个小妹妹笑的有几分诡异。

    就是诡异!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后来一想,大概是因为从没见这个继妹笑过,从她三岁那年进了花家的门,便一直被欺凌,整个人永远是麻木的,死气沉沉的,小小年纪便像个活死人,没有半分同龄丫头该有的生气儿。

    花明石回过神来,温和的笑道:“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以后要多笑笑才是,我去帮你替奶奶求求情,让你休息下。”

    花明石出去后,外面响起了花小兰带着稚气的声音:“大哥,听说你把姐姐抱回来了”

    “是啊。”

    “那就好,我可担心坏了呢。”



003 血缘至亲?
    花小兰几乎前脚刚离开,花蝉衣后脚偷溜进了厨房。

    此时花小兰还在心中酝酿着该怎么告状,她这个傻大姐,每次都能被她轻易的抓到把柄呢,呵呵。

    花小兰来到了堂屋,将花蝉衣的话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花柳氏:“奶奶,姐姐说她冷,先不给大婶儿熬汤了,让大婶儿等着。”

    正在和大婶纳鞋底的花柳氏一听,瞬间怒目圆睁:“这小贱人,是要反了天不成在咱们家白吃白住着,还敢不干活儿了!”

    大婶儿张晓芳尖酸刻薄的开口道:“这丫头怕是觉得,咱们使唤她,心中不服气呢,倒也不是我愿意使唤她,可是我这怀着孩子,想喝碗汤怎么了”

    “这蹄子还敢不服我看她那身贱皮子又痒了!”

    花柳氏放下了手中的鞋底,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屋子里,却根本没见到花蝉衣的身影。

    “花蝉衣人呢小蹄子,滚出来!!”

    “奶奶我在呢。”花蝉衣有些紧张的从厨房跑了出来:“怎么了奶奶”

    花蝉衣本就长的比同龄孩子小,此刻不安的搓着手,这小模样看着竟有几分可怜。

    “你在做什么”

    “给大婶儿,咳咳,熬汤啊。”花蝉衣一面说着,顺便咳嗽了几声,装出一副真的染了风寒的样子。

    花小兰见状有些懵了:“姐姐,不是说自己不舒服么”

    “是啊,不过我想了想,不能耽误了婶婶喝汤呀,咳咳,婶婶补好了,以后还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弟弟出来呢。”

    花柳氏狐疑的看了花小兰一眼,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小兰这么心地善良的孩子,既然那么说了,肯定是花蝉衣这小蹄子的原话!!大概是这蹄子怕挨揍,才表现这么好的。

    花小兰没想到花蝉衣突然学乖了,心中窝火,不过她在人前装习惯了,一脸担心的拉着花蝉衣的手道:“姐姐不舒服先去休息休息吧,我帮你看着汤。”

    “不用了。”花蝉衣笑着将手抽了回来,你和小草去堆雪人吧。说罢,转身回了脏乱的厨房。

    上一世,家中几乎所有的苦活儿累活儿都是花蝉衣做的,她心中清楚自己是个继女,虽然生性不善表达,在花家也备受欺凌,却还是不计回报的替花家干活儿,每当她把最累的部分做完,花小兰就会过来,说要帮她,然而事后的功劳便都成了花小兰的!

    那时候的她心中委屈,可是见小兰也是真心帮自己,又觉得自己太小心眼儿。

    于是便一直忍着,忍到了她死!

    一旁堆雪人的花小草看不懂姐姐们的明争暗斗,只是催促道:“那些活儿给大姐做就是了,二姐过来堆雪人呀。”

    “你懂什么!”花小兰无比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妹妹,她们姐妹虽然是一母同胞,可是从模样到性格却截然不同。

    花小兰长的乖巧可爱,在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花小草却长了张饼子脸,杂乱的眉毛下,两条眯眯眼总是喜欢眯着看人,小小年纪长的甚是猥琐,脑子这种东西大概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化掉了。

    姐妹二人因为娘亲常年不在身边,被父亲带的性子有些扭曲,自私又善妒,但花小兰是蔫儿坏,表面上装的一派老实乖巧,花小草则坏的很操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混球似的。

    花蝉衣花家脏乱油腻的厨房里,往灶坑里添柴,盯着灶里晃动的火苗,唇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其实仔细想想,花家人虽然不待见自己这个做继女的,上一世却也不至于虐待的那么过火,如今想来,都是花小兰从中挑拨



004 虚伪的花家人
    花小草呆愣了半晌,口中发出一串尖叫声:“啊啊啊!!!”

    花小草的惨叫声引来了大人,众人赶到厨房的时候,就见花蝉衣蹲在一旁抹眼泪:“小草,你走个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这,这是怎么回事”

    花蝉衣哽咽着将事情说了出来,不过她没说花小草要喝鸡汤的事。说的半遮半掩的,却又漏洞百出,花家人猜,也猜出来个大概了。

    这次花家难得惩罚花蝉衣的时候,连带着花小草一起罚着,冰天雪地的,姐妹二人跪在院子里,花小草冻的眼眶泛红,瑟瑟发抖,花蝉衣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神色淡然,似乎对周身的冰冷丝毫不在意。

    见惯了人心薄凉,这点冷早就不算冷了。

    花柳氏坐在堂屋内,叼着烟杆重重吸了两口,弄的本就不大的堂屋布满了烟味儿。花柳氏蹙眉道:“今日居然是小草偷喝鸡汤,我以为手脚不干净的只有那个赔钱货呢!小草一定是被她给带坏了!”

    一旁的花明石替花柳氏倒了碗温水道:“会不会以前那些东西就是小草偷吃的蝉衣不敢说”

    花柳氏也想到了这么一层,脸色变了变,却仍旧嘴硬道:“那也是那赔钱货惯的!罚她今天不许吃晚饭……”花柳氏顿了顿,又道:“以后还是别让小草进厨房了!万一再不小心烫到怎么办”

    简单的两句话,偏心已足够明显。

    尽管花小草是个不讨喜的草包,可亲孙女儿到底是亲孙女儿,拖油瓶怎么也比不了,花蝉衣在花家的地位,

    姐妹俩跪了大概三炷香的功夫,花柳氏心疼花小草,只得让二人先起来了。

    此时,上山抓野鸡野兔的大爷和继父在外面回来了,花铁柱和花铜柱两兄弟长的很像,标准的乡下汉子,五大三粗的。

    花蝉衣见到继父,全身不可避免的颤抖了起来。

    上一世,花家几乎所有人都打过她,花铜柱下手是最狠的那个,也是最蛮不讲理的那个,毫不夸张的说,好几次险些将她活活打死,以至于哪怕她都死过一次了,见到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恐惧。

    没喝到鸡汤还被罚跪的花小草一见到爹回来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将花铜柱吓了一跳:“怎么了宝贝闺女你这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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