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郭叔就是觉得我的梦准,来试试我是不是会算命什么的,打听了好多。”

    花蝉衣乖乖的回答着,将花家人的疑虑打消后,田间众人歇息够了,午后重新忙碌了起来。

    晚间回到家中,吃里扒外的花小草被花柳氏用柳条一顿抽打,一边打一边骂:“吃里扒外的赔钱货!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别什么屁事儿都告诉别人,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你看看人家小兰!”

    不远处的花小兰不禁有些心虚,其实她也对外说了,而且说的更厉害,毫不夸张的说,花蝉衣是灾星的消息大多从她嘴里传出去的,不过她没有花小草那么蠢,说的不动声色的。眼下东窗事发了,第一个找到的自然是花小草。

    花小草被抽的嗷嗷直叫,花蝉衣在厨房里做饭,仿佛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

    她不过是给花小草这个蠢货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花小兰此时肯定在窃喜,这笔账没算到她的头上。

    呵呵,且先让她高兴着好了。

    吃过晚饭后,花蝉衣掏出了那二钱银子,找了个昔年母亲装镯子用的小木盒,藏了起来。

    花蝉衣上辈子累了一辈子,到头来手头一文钱也没攒下过,要么被花家人搜刮走了,要么被她前世那个傻子夫君抢走买酒喝了,这一世她要把钱攒起来,有了银子,做什么都要容易一些。

    花蝉衣的目光落到了那木盒子上,脑中不禁想起了那个于自己而言,印象有些模糊的女人,她所谓的“亲娘。”

    算日子,那个女人也应该快从华京回来了!

    ……

    花蝉衣的生母名为李桂芬,据说是花铜柱捡回来的,当时李桂芬站在村口,衣衫凌乱,手里牵着个走路还不算稳的女娃娃,也就是花蝉衣,母子二人几日没吃过东西了,活像是逃命出来的。

    花铜柱见李桂芬貌美,心中打了歪主意。李桂芬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似乎也是有心找个男人依靠,二人便王八看绿豆,很快对了眼。

    李桂芬模样标志,不要聘礼不说,自己还在京中做工,可以赚银子,花铜柱便不在乎这是个寡妇,简单的将其娶进门了,顺便带着花蝉衣这么个拖油瓶。

    花蝉衣的名字是在进了花家后才改的,因为当初花铜柱就是为了抓蝉蛹,才遇见的李桂芬,那个时候是正值蝉蛹蜕皮的时候,李桂芬就给花蝉衣取了这么个名字。

    花蝉衣还是很多年以后才知道,蝉衣二字亦有冲破蛹壳,重获新生的意思。

    进花家前,李桂芬没给她取名字,就一直叫她的小名“阿亡。”

    死亡的亡。

    花蝉衣至今也想不通她的亲娘为什么要给一个女娃娃取那么个不吉利的鬼名字。

    总的来说,李桂芬哪都好,只是在京中大户人家做工,动辄几个月不回家。

    这种媳妇儿在花家村不多见,碍于李桂芬能赚银子,花家人也就没多说什么,倒是苦了花蝉衣,被留在花家受欺负。

    李桂芬是六日后回来的,回村的那日,坐着大户人家安排给她的红棕色马车,穿着京中最时兴的缎子面儿衣裳,绿罗裙,黑亮的头发用一根碧玉簪子高高的绾着,




021 偏心的亲娘(下)
    这对儿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好了,大概花小草看出来自己不是花小兰的对手,便继续在花小兰身后做跟屁狗了。

    穿着新衣裳的花小草打量了一番花蝉衣,突然阴阳怪气儿的开口道:“姐姐,娘这次带了这么多好东西回来,怎么也没给这小蹄子啊”

    花小兰习惯性的在一旁装好人,笑道:“哎呀你快别说了,蝉衣是咱们的亲姐姐,她没收到礼物,心里正难过着呢。”

    “我不难过。”花蝉衣突然开了口。

    “嗯”花小兰以为花蝉衣嘴硬,冷笑的看着花蝉衣,似乎非要逼的花蝉衣嘴软道:“娘没给你带礼物,你敢说你不难过,其实你要是难过的话也别忍着,大家都是亲姐妹,我和小草又不会笑话你。”

    花小兰一口一个亲姐妹,听起来实在讽刺,谁家亲姐妹之间和仇人似的找准机会便互相算计互相挖苦

    花小兰嘴上这么说着,实则已经做好了一副等着看花蝉衣笑话的准备,这段时日她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憋着股邪火无处发泄,总算在李桂芬回来的这日稍微舒坦了一些。

    “我真的不难过。”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花蝉衣声音提高了几分:“其实只要娘回来就好了,我要不要礼物都无所谓的。”

    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李桂芬听的,屋内的李桂芬根本没睡着,只不过是习惯闭目养神罢了,院中的动静全都听的见。

    她没想到自己的小兰小草变的如此刻薄,女人听见花蝉衣话的一瞬间,双眸微微睁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到了晚间,因为李桂芬带回来鸡鸭鱼肉,一向节俭的花家难得开了次荤。

    花蝉衣厨艺好的没话说,晚间飘着热腾腾的香气,搅的人五脏庙不得安宁。

    晚间饭桌上,一家人聚全了,难得看起来其乐融融,就连花蝉衣都分到了几块肉吃,花铁柱喝了点小酒,一时口无遮拦道:“弟媳总算是回来了,铜柱憋了这么久,今晚可有福气了!脱了裤子使劲儿干吧!”

    此言一出,花家的女人家脸都红了,张晓芳背地里掐了花铁柱一下,示意他别胡说八道,没羞没臊的!

    唯独李桂芬,仍旧面无表情,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抗拒,被花蝉衣眼尖的捕捉到了。

    上一世李桂芬最后就和别的男人有染,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也难怪,李桂芬长的漂亮,浑身上下透露着无处安放的女人味儿,花蝉衣上辈子一直觉得自己的娘亲长的像仙女似的,除了对自己不好外,其他方面完全没得挑,花铜柱则长的肥硕油腻,花蝉衣想想,若自己是李桂芬的话,能活活恶心死。

    李桂芬当初委身给花铜柱,大概只是走投无路找个依靠罢了,如今苦难熬过去了,便翻脸不认人了。

    花铜柱吃完晚饭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李桂芬进了房里,二房的屋子离厨房最近,花蝉衣在厨房里刷锅碗瓢盆的时候,就听见二房传来争执声。

    “铜柱我累了,今天晚上不想要。”

    “累了你中午不是睡过么”花铜柱语气里透着股急躁:“你多久没回来了老子他妈要憋坏了,先做一次你再睡!”

    二房屋内传来李桂芬越来越用力的抗拒声,隐隐压抑着怒火,花蝉衣叹了口气,突然不识相的来到了屋子里。

    此时



022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花蝉衣叹了口气,家中的活儿干完了,她突然想出去走走,能暂时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哪怕一小会儿,也是好的。

    尽管她如今装的很平静,可是花家还是令她不可避免的感觉压抑,如今李桂芬回来了,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花蝉衣离开了家门后,在村子里闲转着,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沈家,沈东子见到她来了,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闲着无聊,出来转转,谁知道不知不觉就来到这里了。”

    此处令她感觉到压抑的何止花家,整个村子都充斥着前世不好的回忆,唯独见到沈东子,才松了口气。

    沈东子立刻回屋搬了两个小板凳,和花蝉衣坐在他家门口后,笑道:“听说李婶子回来了,给你带了好东西吧”

    沈东子本就不是个太会同女孩子讲话的,又不清楚李桂芬如何偏心,所以当花蝉衣脸色变了变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紧张了起来,毕竟第一次和女孩子相处,还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儿。

    花蝉衣也不是故意给他甩脸子,一提起李桂芬本能的变了变脸色罢了,很快便回过神来,讪讪一笑道:“娘大概是回来的急,什么也没带,我想和你说说话,咱们不提这些了吧。”

    沈东子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大清楚花蝉衣具体和家里人如何,但是本能的感觉到花蝉衣不大愿意提及那些事,连忙道:“李婶子没带东西正好,我有;礼物要送你,因为怕别人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一直忍着没去找你。”说罢,东子转身回家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随后拉着花蝉衣来到了不远处的谷堆后面。

    此时四下无人,沈东子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对儿碧色的珠花,递给了花蝉衣。

    “这是我前两日陪爹进京采购药材时买的,女孩子好像都喜欢这个,就是我零花钱不多,不是什么名贵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改日给你买个别的……”

    沈东子第一次送女孩子东西,青涩的少年郎显得有些紧张。花蝉衣看着那对儿珠花,其实心里年纪早已成熟的她早就不喜欢这些小姑娘家戴的玩意儿了,却还是打从心底感动,忍不住红了眼,李桂芬不给她礼物她无所谓,想不到她的小郎君却给她准备了!花蝉衣笑着接了过来看着沈东子道;“谢谢东子哥,我很喜欢。”

    二人眼神相交,花蝉衣这才注意到,她的小郎君长的是真俊!越看越俊俏的那种,高高瘦瘦的,眉眼清澈,从外表到内心都干净美好的令人无地自容,也难怪花家村的这些村姑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

    沈东子手心微微沁出一些汗水,突然开口道:“蝉衣,我,我能亲亲你么”

    “啊”花蝉衣没想到他胆子变大了,愣了下,随后笑着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反正他们二人如今关系已经定下了,花蝉衣没那么保守。

    得到了允许后,沈东子的头渐渐低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亲姑娘,没有太多花里胡哨,月色映衬出的,只有少年小心翼翼的虔诚。

    沈东子的嘴巴贴上以后就不知道做什么了,整个人又激动又紧张,脑子一片空白,僵的像块木头,花蝉衣觉得有些好笑,在家中阴郁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了。

    “笨蛋,哪有这么亲人的”

    花蝉衣伸手抱着她的小郎君,将丁香小舌探入了少年的口中,沈东子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反应过来后脸刷的红了。

    周围隐隐响起了夏的蝉鸣,叶风徐徐,躲在谷堆后的二人感情逐渐升温着。

    &nb



023 人言可畏?
    李桂芬这次告假时间不长,又或者是不愿意在家中面对花铜柱那张油腻的脸,在家中没住几日便说要离开。

    不过这几日花家可不安生,花家村从没有过李桂芬这么貌美的婆娘,一些光棍,甚至是有婆娘的男人受不住诱惑,大半夜来花家爬墙,就为了看这美娇娘一眼。

    此事自然也被人发现了,第二日晚,花佩佩的爹甚至都没忍住,来花家爬墙,此时李桂芬正在院子里洗头发,佩佩爹盯着李桂芬那一头村中妇女没有的黑发,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不想被花佩佩的娘抓了个正着。

    这女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比较奇怪的是,发生了这种事不是先埋怨自家男人,而是站在花家门前破口大骂李桂芬狐狸精不要脸。

    花家村的人的思想腐朽,女人家再厉害也是娘们,爷们就是家里的天,哪怕是最厉害的泼妇也是不敢和自家老爷们叫板的。

    “不要脸的狐狸精!都生了三个孩子了还勾引汉子,你给老娘滚出来!看我不扒你一层皮下来!”

    李桂芬是见过世面的,自然是懒得和这些乡野妇人一般见识,洗完头发便回屋擦头发了,不过花家人显然受不了这个,花柳氏想当年也是花家村有名的泼妇,怎容得佩佩娘这个小辈在院门口骂骂咧咧的

    花柳氏宝刀未老,撑着两条老寒腿,颤巍巍的来到了院门前和佩佩娘对骂,两个泼妇对上,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最后气的花铜柱举着铁锹大叫着冲了出来,才把花佩佩的泼妇娘给吓跑了。

    那泼妇气极,和村中的女人到处说李桂芬怎么怎么水性杨花,李桂芬的名声被说臭了后,丝毫不在意的拍拍屁股回京了。

    李桂芬是真的见过世面的,根本不在意这小村子里的人说什么,那些粗鄙的女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李桂芬只会觉得她们可笑。

    倒是留下她的三个女儿凭白受人指点,花小兰和花小草还好一些,好歹还有花家做依仗,花小兰平日里又是个会来事儿的,村子里不少人都喜欢她,那些女人也不敢过分嚼舌根,生怕被花铜柱拍上一铁锹。

    倒是可怜了花蝉衣,到田里干活儿,都会有女人指着她议论:“贱货生的贱种来了,你说李桂芬嫁到花家前真的是个寡妇么”

    “谁知道呢瞧她那股子浪劲儿,保不齐是自己和野男人把肚子搞大了,人家不要她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这花蝉衣不真是个野种了么”

    女人的嫉妒心最可怕,尤其是这些乡野村妇,想到什么便一口噜出来,也不管真假,说的自己爽了就行,才不管幼小无辜的花蝉衣怎么想。

    花蝉衣也确实什么都没想,一味的装着乖乖女。李桂芬的放荡给她造成的影响还在后几年呢,眼下这些还是轻的。

    都说人言可畏,可是真正经过刀霜剑雨后,才会发现,人言,是最虚无缥缈,最不要紧的东西。

    与花蝉衣相比,这些日子花小兰和花小草丝毫没受到李桂芬的影响,有了新衣裳和新珠花的二人险些没嘚瑟上天去,在家中和花蝉衣炫耀似乎还不够,巴不得和村中那群小姐妹全嘚瑟一遍。

    花小兰还稍微收敛些,知道太过分的话会被人记恨。花小草却忍不住炫



024 谁是小贼?
    那三人似乎没想到这蹄子还敢过来,花蝉衣往日里怂的很,从来不好意思主动找村里孩子说话,更别提是高高在上的这三人了。

    花馨儿冷着脸道:“怎么,村花娇贵的不许人说了”

    “没有,我觉得你们说的对。”花蝉衣傻乎乎的笑道:“我要是有珠花的话,就给你们一人一个。”

    “给,给我们”花馨儿和花佩佩愣住了。

    “是呀,咱们不是朋友嘛朋友有好东西难道不应该分分么”花蝉衣傻乎乎的说着。

    花蝉衣说完,花佩佩和花馨儿觉得她真是傻透了,差点没笑出声来,可是转念一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花小兰。

    花佩佩强忍住笑话花蝉衣的心思,干咳了声道:“我觉得蝉衣说的对,小兰,你觉得呢”

    花小兰面色铁青,这种时候她要是说不对,岂不是显得自己比花蝉衣这贱种小家子气么可是花馨儿和花佩佩二人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对于死要面子的花小兰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比她的脸面更加重要,于是一咬牙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那儿还有珠花,明日带来给你们两个。”

    花小兰的心都在滴血,如今她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几朵小珠花对她而言,相当于年长的女子将珍贵的银簪玉镯送出去,更别提李桂芬给她买的都是值钱的,叫她如何不心疼

    始作俑者花蝉衣乐呵呵的回去插秧了,心中只是有些心疼这些茁壮成长的秧苗……
1...45678...17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