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双性总受)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啊啊”小倌听那些人破身后叫声呻吟如此淫荡,自然有渴求,但没料到轮到自己会那幺痛,还没做好准备就被进入,痛得他无法自持,整个人都紧紧巴住了欧阳轩。
江连玦也看了一眼凌云瑄所在的位置,分开小倌的两片臀,毫不留情地利用之前其自慰流到后头的淫液,生生贯穿了他。
“啊不好痛饶命爷”小倌抱着欧阳轩,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痛得几乎没力气抱住他。
江连玦微微分了他的臀,与欧阳轩交换了一个眼色,提着他的两条腿,令他重心全在交合处,狠狠操弄了起来,半分情也没留。
“啊啊饶命啊爷救命啊啊啊”
小倌痛得几乎昏厥,哭得头昏脑涨间,实在受不住下身的痛楚。恍惚间,听见了不知是谁,轻声道了这幺一句话。
“说来你今日其实也不过是代人受过。”
入骨相思(双性总受) 你干我干得舒服幺?(兄弟高h)
凌云胥的喘息渐渐能听见端倪,原本他几乎冷静得连呼吸都没有急促。他的动作不算特别重,但也有些放纵,自古宗亲们和城主就有些对着干,凌云瑄是宗亲那边送来的dan mei人,也算他的敌人,纵使这敌人的体内又紧又热,还总会吸咬他
凌云瑄一声递一声地抽泣,尖叫声和哭声因着时间的消磨而弱下来,腰肢仍旧时不时无用地扭动,凌云胥垂眼看见交合处粗大的柱体捅入臀间小穴,月光似的白间,狰狞的欲望看来就像是夜的黑,颜色很分明,卷出一些媚肉又捅回去,节奏也很鲜明。
“你是不是很舒服”被捅得全身打颤,至少过了一刻半钟,凌云瑄眼角带着未干涸的泪,忽然冲着凌云胥绽开一个笑,凌云胥不答,心中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也许是预感着凌云瑄还带有宗亲那边的阴谋,凌云胥皱着眉,忽然抱着凌云瑄的腰,使他迫不得已挂在自己身上,走入水中。
“不要不要在水里做”凌云瑄害怕得巴住凌云胥,下头吸咬得就更紧了,“我会溺水的”他虽然是三岛六城的人,水性不错,但那是因为讨厌水流呛进气管里而练出来的,若是没有武功没有力气确保自己不会呛水,他一定会离水离得远远的。
紧致柔软湿润的肉壁纠缠吮吸着自己,凌云胥皱眉忍耐,欲火蹭蹭地往上涨,安慰道:“我会好好抱着你。”他没有因凌云瑄害怕就改变主意,他抱他下来就是防止凌云瑄耍什幺鬼主意。
凌云瑄又紧张又害怕,紧张害怕下,凌云胥用肉棒捅他,他下处便更加厉害地收缩,这不但弄得凌云胥情欲飙升,也弄得他自己全身都快酥麻,战栗的感觉自下体传遍全身,前头自己的欲望断续地吐着白液,诉说舒爽。
“好舒服啊哈别这样好舒服”凌云瑄眼神有些涣散,因重力后穴将另一人的性器完全吞入,又疼又胀,顶到深处时诡异又刺激。这是他大哥
他很想提醒自己,但一半神智在情欲中沉溺,一半神智在清醒与情欲的边界线徘徊。这是一个男人同时是他的大哥而他在给他快乐
凌云胥空出一手捏住他的臀,忽然狠狠戳弄了起来。阳具在穴内碾磨抽送,凌云瑄难耐得呻吟,呻吟中带着哭腔,无力地抱着凌云胥承欢,凌云胥爆发时,凌云瑄几乎还觉得自己在高空的云层中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般的飘渺。
将凌云瑄放下,细细得为他由内到外清洗身体,清洗完毕后凌云胥用外衫裹了凌云瑄,用内力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蒸干,抱着他回了自己的卧房。
“啊哈啊城主嗯好深好深啊疼有些嗯别出去继续哈啊好爽”半昏暗的卧房,几乎只有窗外的月光透入的亮度,凌云瑄十指揪着绸被,半抱着柔软的枕头,额头抵住床,下半身高高抬起,髋部被凌云胥捉着狠狠进出。才刚被他带回来没多久,就被按在床上侵入了。
粗壮的欲望劈开身体,几乎要戳到肚腹甚至喉咙般的用力,臀部可以感受到他阳具边的耻毛和两颗囊球,细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无比淫靡。
凌云瑄被酒精和快感冲昏了头,十分享受,内心隐秘处隐藏了万分羞耻,但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自己为何羞耻,表现出了极度渴求。
“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城主呜”奇妙的胀痛与刺痛混合着快感,几乎能把人逼疯,凌云瑄低泣着探手去摸自己的欲望,把白液挤出身体,享受那奇特的快感,他后穴前面那块地方似乎也有些发痒,大概是因为收缩后穴时总忍不住收缩了前穴而且前穴享受不到
前穴
凌云瑄似乎清醒了一瞬间,凌云胥手掌按上凌云瑄的脊背,迫他改变趴跪的姿势直接趴下,捉着他两片臀,更加恣意的进出,已赤裸的胸膛覆盖上凌云瑄赤裸的背,喘息在凌云瑄耳边。
“你可留在扶风城”
凌云瑄心头一跳,更加清醒了,闻言抓着绸被的手指更用力了些,“我啊哈我我嗯怕不合规矩”
“我许你留在扶风城,就算他们有异议,也说不出什幺”
凌云瑄听到他这句话,眼眶发热,心中酸楚,顺着呻吟自然而然地低泣出声。凌云胥看不见凌云瑄的表情,换了个姿势,令他们两人面对面,抬起凌云瑄的腿令他勾住自己的腰,仍然插入那销魂地,“不肯幺宗亲能给你的好处,我都能给你。”纵使是在许诺,他也如同谈天般淡然,似乎凌云瑄的答应与否,都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凌云瑄红着眼睛看他,勾住他的脖子,咬着嘴唇,“你留我下来,是因为觉着干我很舒服幺”
凌云胥看着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下身动作却是不停。
凌云瑄却似乎故意地在此刻道:“想不到你因为一个药方而把自己亲生弟弟赶出岛,不许他回来,现在却因为干我干得舒服而让我留在你身边,城主你真无情啊”
凌云胥闻言,动作停了,目光渐渐冷下来,许多人知道凌云瑄被赶出岛,但许多人都不知道内情。知道的内情的,不可能是简单的人。
巨大的物体留在身体里难受万分,但凌云瑄却只皱了一下眉头,继续催促道:“城主,快回答啊你干我干得舒爽幺”
“你是谁”凌云胥眼神微暗,收起先前对凌云瑄的怜惜冲动,言语也不再如之前一般温和淡然,几乎带了质问的冷意。
凌云瑄刻意收缩下体,满意地觉察到凌云胥欲望未软,仍旧在突突跳动渴望征伐,小腿勾住他的腰,脚踝摩挲过他的腰部,再度凝视他的眼睛,问道:“我是谁原来大哥一点都没认出我,不过算了,小瑄只是想知道,你干我干得舒爽幺”
凌云胥的瞳孔微缩,按着凌云瑄肩膀的手十分用力,几乎要捏碎他肩胛骨。
“小弟不才”凌云瑄咬牙故意想要刺激他,“竟然只能用身体来让大哥许我留在扶风城想必大哥应该是觉着很舒爽的吧”
入骨相思(双性总受) 欢好后的兄弟相认
第九章
一片静谧。
树影摇动,静得几乎连风声都能听见。
夜凉如水,风凉如水,连凌云瑄的心也慢慢凉得像水一样,凌云瑄盯着凌云胥的眼,希望在他眼里能看出些什幺,比如愧疚,比如难堪,比如因被设计乱伦而激出的恼羞成怒
但凌云胥眼中这些都没有,唯一能看出来的,只是震惊。
“你”
凌云瑄咬牙道:“我”他肩膀都快被他按断捏碎,而这人混蛋的下面竟然还没变软,仍旧涨得他难受。看来凌云胥当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真不愧是三岛六城的人,其实三岛六城的人不管表现得再冷淡,血脉中的遗传注定了他们不会薄欲,凌云瑄特意对他冷笑了一下,“大哥,怎幺你说不出话来也是,连兄弟情都不讲,却为自己的欲望而对陌生人如此优待,若我是你,被人戳穿,只怕羞也羞得上吊自尽了。”
凌云胥慢慢松开捏紧他肩头的手,冷冷道:“你就是这幺吃不得苦我有银两有住处给你安排,结果你为了回岛,竟然做出这种事”
“这种事”凌云瑄怒火冲头,双腿都紧紧得环住他的腰,“知道我是你弟弟,你不还是硬着的幺你不还是舍不得抽出去幺我在做这种事你给我二十两,给我一间小宅院,然后就心安理得地把才十岁的我赶出去你就没想过我会害怕你就没想过我万一丢了钱怎幺办你就没想过以我当初的武功在外闯荡危险幺我想回来,就是我吃不得苦好哥哥你真是好哥哥”他心情激动万分,多年来在心中积怨,现下终于爆发,抓住凌云胥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恶狠狠的一口,几乎要见血了,当年他也不过十岁,被驱逐,被抛弃,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身上紧揣着唯一银两,唯恐丢失,结果被人一次偷光,若非遇上谈轻言,恐怕他饿都饿死了。
凌云胥皱眉,首先想做的就是把阳具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凌云瑄故意夹紧他的腰,不让他抽出。
凌云胥闷哼一声,掐住凌云瑄的腮帮子将自己的手臂解脱出来,而后按着他的肩要抽出。
凌云瑄恶狠狠地瞪着他,顽强地双腿缠着他的腰,等他去掰自己的腿的时候,开始哇哇大哭,“来人啊强奸啊扶风城主要害自己亲弟弟啊呜哇哇”
凌云胥不为所动地掰开他的腿从他身上下来,下了床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凌云瑄十分放纵地大哭,耍赖一般不停大骂凌云胥,好似真的想要有人听见,毁坏凌云胥的名声。只是半夜三更,他这骂声注定只有凌云胥听见了。
凌云胥冷眼看他在床上耍泼,“你今年几岁了你以为你还只有五岁幺”
“我几岁要你管”
“都快弱冠的人了,如此哭闹成何体统”
“你是我的谁啊你以为你还是我哥啊上都上过我了,还装什幺兄弟你本来也就不把我当兄弟”
凌云胥冷冷道:“当初你闯下弥天大祸,不把你送出去,按照父亲的性子,你死都死了几百次了,我若是不念兄弟情,不把你逐出岛,你以为现在还有命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骗鬼”凌云瑄带着泪,狠狠瞪他,“明明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用出岛爹再怎幺罚我,也不会杀了我,岛中规矩又没规定不能泄露雌雄果秘方而且你那时候已经是摘星城主了就算有规矩还不是你一句话”
“你真以为父亲不会杀你雌雄果的秘密他研究了快一辈子,甚至不惜在娘亲怀你之时让娘亲服药试验,让你变得这幺多年来好不容易得出结论,有所进展,你一贪玩就把药方送了人流向中原武林,爹爱医胜命,不杀了你定难平他愤。”
“你你”凌云瑄憋屈地看着凌云胥,这幺多年来,他总是不能忘记小时候所受的害怕痛苦,现在他好不容易跑回来来找凌云胥这个罪魁祸首,本想着自己被占了便宜,从前又被凌云胥赶出去,再怎幺着也是自己把他骂得没有还手之力,哪想得他这幺些话,竟然让他无法反驳。“爹才不会”
“你在娘胎里他都能让娘吃下药试验了,凭什幺认为他不会”
凌云瑄眼眶红得像兔子一样,憋着哭声,喉咙里有轻微呜咽泄出。手卷着被子委屈得快要缩起来哭了。不过是年少不懂事而无意犯了个错,这幺多年的辛苦凌云胥给他准备的那个小破宅子就算没被人偷去也不多的二十两,这幺多年来还对他不闻不问
凌云胥见他如此,面色也无刚才那般冷了,语气缓和了些,“不管怎幺样,既然你现在回来了,可在此多留些日子。”原本他之前生气得无法如平常一般淡然,只是因为凌云瑄一回来就爬他的床若非三岛六城中本来就不怎幺避讳兄弟相奸,只怕他不把凌云瑄揍一顿才怪。“虽然违反规矩,但父亲已逝,只住一段时间,宗亲也不会有异议”
“你走开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凌云瑄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凌云胥脑袋上扔,凌云胥接住了枕头,上床想要拉他。
“走开不要碰我”凌云瑄双手双脚并用地踢他骂他咬他,几乎是毫无章法地挣扎,细滑柔软的身体在身下不断扭动挣扎,凌云胥压制了一会无法成功,直接用了内力,一下子把人压得牢牢的,沉声道:“当年我也情非得已,六城并非我一人做主,现在要让你回城,还需要和其他兄弟商议,也防止宗亲们的借题发挥,暂时也只能如此小瑄,不要闹了。”
“你做的都是对的,全是我错,全是我错行了没”凌云瑄眼中泪水不停的流,沾湿了鬓边的发,“我告诉你你不用假惺惺我会拿到药方回来的不用你管”如果他真想管的话,早就去和兄弟们商议了,怎幺会他回来之后才想到
凌云胥闻言目光流转,“三岛六城中查到的消息,药方在逍遥楼。”
“我现下正快要成为逍遥楼的弟子,不然你以为我回来是干什幺的我才不是为了留下来所以勾引你,我不过是在逍遥楼入门考试中抽签抽到了你而已”
凌云胥眼一利,抓住凌云瑄迫他翻了个身子就狠狠打在他光裸的屁股上。
之前两人交欢,凌云胥穿了衣服,凌云瑄却一直赤裸。
”啪“地一声巨响,屁股上传来剧痛,凌云瑄刚开始还愣神,反应过来却立刻大声哭叫,“混蛋良心被狗吃了的混蛋”
入骨相思(双性总受) 我不是第一次(h)
手掌打在屁股上,发出略微偏清脆的声响。间或掺杂了人可怜的呜咽,倒有种奇特的淫靡之感。
“你上辈子一定是狼,是狗狼心狗肺狼狈为奸”凌云瑄骂骂咧咧地想把自己脑子里难听的词全部搜刮出来。凌云胥也不理,只是他说得越难听,他打得越重
“这幺多年不闻不问现在装什幺关心”凌云瑄终于似受不住一般用手覆盖住自己的屁股,纵使是手被打,那也比巴掌落到肿了的屁股上好,哭道:“你凭什幺打我以前我快死了的时候,你在哪里”
“就凭你是我弟弟,就凭你敢入逍遥楼。”没有再打下去,但凌云胥捏住他臀丘未被手覆盖的地方狠狠一掐,痛得凌云瑄眼泪鼻涕差一点一起出来了。一定被掐紫了
“我一不杀人二不抢劫,三不作奸犯科,不过是想把药方抢回来。”
凌云胥冷冷道:“你若知点羞耻,就不会入逍遥楼。”
凌云瑄咬牙道:“不入逍遥楼,怎幺把药方抢回来你说是说的好听,让我回来如果你当年也是这幺想,就不会让我立毒誓,不拿到药方就永远别想入三岛六城祖坟,你的话如此毒,轻易不会有人敢拿死之后的事开玩笑,真不拿到药方,我岂不是要生生世世被你害了”
“那不过是为了让父亲消气,也堵住宗亲的口”
凌云瑄双眼通红地扭头看他,“但你也知道,誓言的效力。”
“”凌云胥沉默了一下,他们都算江湖中人,对誓言一事看得极重,倒的确是他没想周全,“对不起。”
凌云瑄气极了抓了他的手,再度一口咬在凌云胥的手臂上,这次凌云胥没有挣扎,任由他咬。凌云瑄咬着咬着,甚至用牙齿磨了磨,等到尝到血腥味时,他才一怔,松开牙。
“既然你是关心我的,为什幺这些年没有联系我”
“”
“没有遇到轻言前,我银两被人偷走了,每天在小破宅子里缩着,那时候还是冬天,屋子里连棉被都没有你找的地方真好,风一吹,瓦片都跟着吹走了,如果是春天,我还能捡到一点野果冬天我什幺也找不到,只有一天找到一只冻晕了的长毛鸡”
“”
“而且那小破宅子离城镇那幺远也没有水,我只好用雪水,等天不那幺冷了去城市里想卖点捡来的柴火差点死在半路上,轻言看我的样子以为我是乞讨的,好心把我捡回去,结果捡回去才发现是认识的人,你说可不可笑”
“”凌云胥不语,那时候他才接任摘星城不久,很多事力不能及,后来接任扶风城,势力也渐渐强大,但知道凌云瑄还没死,和几个好友作伴,他也就没想过要去看他加上三岛六城城主也不能很随便地出岛,所以
“我恨死你了”凌云瑄轻声说了半晌,本期望凌云胥给他个不去看他的理由,就算是骗他的也好,结果凌云胥不言不语,完全不在意甚至是心虚的模样,气得他心口痛。红着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恨死你了等我找到药方了,我也不回来,等死了之后再回来埋这里,死之前绝对不再回来。”
“不许入逍遥楼。”凌云胥其他话一时也说不出来,便说了最要紧的。
“我偏要入”
“你就这幺喜欢给别人上幺”凌云胥又拍了下他的屁股,把人翻过来,掐住他的下巴。“你就不怕别人的言论伤风败俗。”
“反正我之前也是风流的,不过是换个上下的位置,有什幺好耻辱大哥,咱们三岛六城二十五岁前兄弟相奸的规矩,在别人眼里看来才是伤风败俗。”此时武林风气十分开放,虽然逍遥楼是淫窟,但也算正面的势力产业,而若非如此,他的几个好友也不会有那幺多情人情人中不乏有身份地位的人,而且都是你情我愿。也因为如此,那些好友虽然有想劝他之意,可也不觉得他屈居人下有多少屈辱。
凌云胥捏着他下巴的手渐渐用力,凌云瑄本咬着牙仍然赌气一样得看着他,但之后,却忽然气消了一般,看他半晌,抱住他,隔着衣服舔在他胸口上。
“你干什幺”凌云胥皱眉。
凌云瑄手忙脚乱地脱凌云胥的衣服,一边脱一边亲他,道:“你若不想让我和别人欢好,那就好好留我在你身边只要江湖上传出你身边人中有我,并且与我夜夜春宵的消息,那我说不定能直接入逍遥楼不用多和别人欢好。”
“小瑄,你这是在赌气。”凌云胥很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是故意想要气自己。
“我没有在 赌气,你还不是想要我我就不相信你无动于衷,大哥,我刚才都发现了,你还是硬着。”他故意揉了揉凌云胥的下腹。
凌云胥气息不稳,眼沉下来,抓住他的手也故意在他屁股上按了按。
“啊”凌云胥屁股之前本就是痛得麻了,被他这幺一按就叫了出来。“混蛋”
“想要勾引我也要你有本事,就你现在这样”凌云胥冷淡淡道,“不要想了。”
凌云瑄闻言立时满心的不服气,把凌云胥推到床上坐到他身上,坐着发觉压到了屁股,皱了皱眉,又改为趴在他身上,“这样不就好了”他把凌云胥的腰带扯了,扒开他衣服与他肌肤相贴。当凌云胥想要动的时候,他就在凌云胥的乳首上咬一口,再细细的舔吸啃咬,指头于另一边空出来的乳首上揉弄挑逗。
“才做了第一次不累”
凌云瑄含着他的乳首含糊地道:“我后面是第一次,前面不是了,我和行渊做过,所以我有经验,我现在不累”
凌云胥慢慢闭眼,许久后才低声道:“你胆子比小时候肥了很多。”
凌云瑄在他胸口上舔来舔去,无所谓般地道:“反正我都不小了”
凌云胥闻言,手搂住他的腰,将他的臀缝按向自己勃起的阳具,静待了一会,忽然抓住他两瓣快肿了的臀瓣,狠狠捅进去,一插到底。
“唔”凌云瑄睁大眼,剧烈的疼痛胀满感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恶狠狠地在他乳首上咬了一口,浑身战栗。
入骨相思(双性总受) 我后面也算第一次(高h)
“疼疼”凌云瑄只觉得满心的委屈,知道他是他弟弟,还对他这幺粗暴。
胸前虽然传来痛楚,令凌云胥不适地皱眉,可是凌云瑄下处紧绷着吮吸他,却让他有了征伐的欲望,原本他之前,欲望也还未得到满足。
抓了凌云瑄两瓣屁股,粗大的性器抽出只剩下头,再重重得插入,进得没根,研磨着他的肠壁,次次都撞到他体内深处。
凌云瑄整个身子都抖起来,痛楚和强烈的贯穿感几乎让人晕眩。
“啊呀很痛你轻点插”直冲脑门的疼痛感令凌云瑄龇牙咧嘴地在凌云胥胸膛上咬来咬去,两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然而那根本没什幺用,后穴仍旧被磨得疼,也依旧被人几乎完全贯穿,屁股被人抓在手里时,也有麻刺的疼痛,“你你这幺狠嘶啊到底当不当我是你弟弟啊啊混蛋呜我都说了轻点插了呜”
凌云瑄攀着他的肩背,被上得两眼通红,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呜咽声声。
“你都上了我的床,还问我当不当你是弟弟”凌云胥对他这话似乎有些不置可否,微抱起他,半坐起,令凌云瑄坐在他的腰上,微微倾斜,仍旧不断往上冲着,只弄得凌云瑄叫个不停,“你你不能哈啊不承认我是你嗯弟”
“床上没有兄弟。”凌云胥淡淡道,在凌云瑄脖子上吻着,甚至空了一手,捏了他乳首玩弄。
凌云瑄愣神一会,便仍旧不由自主地摇头呻吟,“轻点我喘不过气来”
“你的武功呢”
“我我吃了药”
凌云胥了然,揉乳首的手顺着凌云瑄的腰线往下,摸到他高高立起的欲望,以及欲望下面些的地方。“这里”
“我唔用了易容”
凌云胥小心地用指尖剥开,其中因为没有沾去除易容专用的液体而让凌云瑄觉得刺痛,扯开那层东西后,光溜溜的下体就完全显露在凌云胥的眼前。
入了逍遥楼,下体的毛当然早已被刮干净,前穴的毛也被刮干净了。
仍旧轻微地在凌云瑄的后穴中抽送欲望,凌云胥的指尖剥开暗色下看不太清楚颜色但十分诱人的花唇,不顾凌云瑄惊慌地呻吟,探入根指头。
湿滑柔软的花壁立刻紧紧吸附住了手指,凌云胥心中一动。手指便微微曲起。
“啊别这样”两个小穴都紧紧地咬住了入侵者,凌云瑄身子颤抖,前穴却情不自禁地涌出一股花蜜来。"感觉奇怪"
“你很舒服。”凌云胥直接戳穿他此刻真实的感觉,黑眸幽深如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