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沫
作者:波诡云谲/攸羽
CP2017-1-27完结文案杀人游戏第一次尝试悬疑惊悚游戏风的文。参加了“破镜重圆”的征文,但重点未必是谈恋爱,不过攻受破镜重圆依旧是主线。游戏设定走向不可避免会有BUG,如果发现了,欢迎小天使指正,我会尽力修改。短篇预计5w左右,结局未定,不一定HE,应该从头清水到尾,跳坑请慎。越烽×温奕漠选择分支6.谎言和隐瞒2内容标签搜索关键字主角温奕漠,越烽┃配角┃其它他看到他的小奕喜极而泣,他们接吻,吻得热烈,全然忘记了身处危机四伏的环境。然而冷静下来,他又很后悔,因为不久之后,他的小奕或许又会因为要与他分离而痛苦。且是那种生死未卜的分离。没有办法了。越烽那时候想。他在踏上那条船之前亲了亲温奕漠的唇,轻轻的,然后在他耳边说“我会回来的,我保证。”我保证,我会用我最大的努力活到游戏的最后,会回来与你团聚。他说“我爱你。”他的小奕用通红的眼睛望着他“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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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沫
作者:波诡云谲攸羽
文案:
杀人游戏
第一次尝试悬疑惊悚游戏风的文。参加了“破镜重圆”的征文,但重点未必是谈恋爱,不过攻受破镜重圆依旧是主线。
游戏设定走向不可避免会有bug,如果发现了,欢迎小天使指正,我会尽力修改。
短篇预计5w左右,结局未定,不一定he,应该从头清水到尾,跳坑请慎。
越烽温奕漠
选择分支:6.谎言和隐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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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身份卡牌摆在他的面前,整体是银灰色,正面是普通扑克牌红桃k的样式,背面是黑色线条绘制的被铁链束缚的骷髅双翼。这张卡片触手冰凉,侧面却并不锋利,一毫米的厚度摸上去竟错觉有几分温润。
上一回温奕漠拿到同样质地的卡片,正面还是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简单数字:198,如今设计得更加华丽的卡片回到他手上,他的脸色只是惨淡了下去,低垂着眼眸,也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吓,但没顶的恐惧仍然悄无声息地撕裂了他的理智。
他捏紧了这张红桃k,缓慢挪动着脚步,当床近在眼前的时候,他忽然崩溃了似的,猛地跪了下去,将头埋在被子里,一秒不到又仓皇掀开被单,手忙脚乱地拧开床头灯,把卧室的大灯也开了,之后就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窗外还是艳阳高照的明媚夏天。
他实在太害怕了。
上一次如果是因为侥幸和越烽的帮助下才勉强过关的话,那么这一次他不敢相信自己能再有多好的运气更何况现在越烽还不要他了。
1
旧世纪末三百年乱世,新世纪初三百年重整的江山。
文明被撕裂,被搅碎,只剩下只言片语的断章供后人参考;科技倒是完好无损地留下了,如今高楼林立,国与国之间遥遥相对的仍然是长枪炮弹,聚居地之外还有千万里的死地,富贵之人却又已经发明了新的游戏。
“人是兽的一种。”飞机上悬挂的电视小屏幕上,白大褂推了推银框眼睛,露出一个斯文败类极了的笑容。
温奕漠坐在飞机靠舷窗的位置上,扭过头,转而看向稀疏浮云下的苍白城市。
这架飞机一共载了五十二个人,男女老少,神态不一。
其实温奕漠一上飞机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越烽。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了目光。那时心中只有疯狂涨起来的痛苦,为了压抑住眼泪的涌出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这时看着飞机越升越高,机翼的阴影投在云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思念如同藤蔓一般将他的心绞住了。
他想再看他一眼。
在陷入“阱”这个游戏之前,温奕漠和越烽只是一对普通的同性恋人。
他们进入大学开始认识,两个月后走到一起。他们在昏黄的月色下接吻,在校园主干道上无所顾忌地牵手,在列车上依靠彼此的肩膀,额头与额头相碰,眼中只有彼此。
变故发生在初夏,辅导员叫了他们两个人去办公室。
那是两封信,漆黑的封皮上印着赤红的火漆。
他们拿到写着各自名字的信封,拆开,倒出两张除了数字不同以外其余完全相同的卡片,越烽的是197,温奕漠的是198。里面还有两张一模一样的游戏规则说明。
温奕漠还在懵懂的时候,越烽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他盯着辅导员一字一句道:“我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南风学府,还与这样的组织有瓜葛。”
辅导员无奈地摇头苦笑。
“越烽”辅导员看着他,眼中透出某种诚恳的讯号。
彼时越烽没理他,只是拉着温奕漠离开了办公室。
他的手掌宽大,偏看起来又是俊秀的骨节分明,白皙有力,不像温奕漠自己的,没棱没角,秀气过了,倒显得有几分女气。
他们错过了期末考试。
当温奕漠和越烽重新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越烽镇定、稍显冷漠无情地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温奕漠不解又彷徨,恐惧还未褪去,委屈又涌了上来,他哭着求他,颜面扫地地求他,只求他不要在这种时候离开他。苦苦哀求无果,温奕漠便抓紧了他的手,嘶哑地要一个原因,他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能说出那几个故作冷静的字,“分开可以,给我理由。”他在那一轮游戏中没有背叛过他,没有怀疑过他在那个破败诡异的中学校园,他他只是错手杀了一个人而已,可是那个时候他太害怕了大家都在互相残杀他又害怕又恍惚,那也不是他先动的手就算自己错了这就是他要求分手的理由吗
但越烽只是用一贯的清冷嗓音告诉他,一切已经结束了。
恐怖的游戏结束了,他们的感情也结束了。
而现在,温奕漠握紧了红桃k的卡片,揉了揉酸涩的眼眶。
游戏还在继续,感情呢
2
最终温奕漠还是没有勇气去前面找越烽。他自我厌弃地用发放的毯子蒙上了头,困倦地闭上眼睛。明明收到卡牌的那晚他还草木皆兵了一晚上,而在这个很有可能真的危机重重的飞机上,他却安心地睡着了。
做了一团乱糟糟的梦,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甚至差点忘记自己的处境。
隔壁座的人已经离开,剩下为数不多的人也拿好了行李。
温奕漠跟着从行李架上抬出自己的行李箱,路过第一排座位时失落又心酸地发现越烽已经不在了。
容颜昳丽的空姐朝每一位下飞机的旅客微笑,温奕漠下意识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见到空姐眼中一闪而逝的惊异,他转过身,羞恼地绷紧了嘴角。
飞机停留的地方是空旷的平地,背后就是悠悠涨落的潮水。
这是一座岛。
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拿着大喇叭呼叫他们集合,跟旅游团似的,然而没有一个人的脸色是轻松的,彼此之间的交谈也少得可怜。
温奕漠挤在人群中,盯紧了前面那个挺拔的身影,不远不近地跟着。
日头偏西,橘色的霞光很暖,连带柔和了每一个人的脸色。
他们穿过了小半个岛屿,看见了一辆有着“锁翼”标志的房车,黑色的车体上用白色颜料喷绘了巨大、扭曲的骷髅双翼,这对没有皮肉与羽毛,只剩下根根分明、尖锐如刺的骨翼,被铁链紧紧束缚。
他们被要求一个个通过左边阶梯走进房车,这个过程走到一半的时候,有青年试图反抗和逃离,然而被一身黑衣的男人们摁住了手脚,直接丢进了房车中。
“操”青年咒骂一声,狠狠踢了一脚车身。
温奕漠看见越烽要上车的动作顿了一下,待青年骂骂咧咧过后,才若无其事地走上车。
他一向这么冷静、镇定,特别是对待他不在乎也瞧不上的事情的时候。
轮到温奕漠进去的时候,右边阶梯有人出来了,是被领出来的,眼上蒙了黑色布条,由黑衣男人领着。
眼前一片黑暗,即将面对的又是不可预知却可想象的恐怖,很多人近乎崩溃,有人开始哭喊,有人开始咒骂,有的人干脆赖在了地上经历过一次的人都知道,这个残忍变态的组织还是有一定规章可循的,比如这是“准备阶段”,在游戏没有正式开始之前,为了保证特意挑选与设定的人数不会发生改变,他们是不会在这一阶段杀人的。
但这阻止不了黑暗带来的恐惧对人心志的影响。
单方面摧枯拉朽地被击溃。
温奕漠走上房车,轻柔带有香气的指尖蹭过他的耳尖,他打了个哆嗦,握紧了拳头。
上一回也是蒙住了他们的眼睛,那个时候,他和越烽悄悄地牵着手,彼此抚慰。
女人亲昵地挽住了温奕漠的手腕,带着他走向未知。
他听见了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听见了潮水涨落的声音,紧跟着是生锈铁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踏上了水泥地,身边还有熙熙攘攘的脚步声,所有参与者的呼吸,平缓地近乎机械的工作人员和小心翼翼的参赛者。
“人类失去了大面积可居住的空间,但是人类的数量并没有锐减到合适的程度。”温奕漠想起人文历史课上那个秃头老头的话,那时候他昏昏欲睡,身后有两个姑娘嘻嘻笑着说:“这就是为什么锁翼组织的游戏被官方认可的原因吧。”
那调笑与夸张的语气,现在想来多么刺耳。
漫无边际地想了些其他东西,当温奕漠被按到坐位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手足冰凉,肌肉僵硬,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眼睛上的布条被拿开,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第二眼看到的是黄昏的朦晦光芒所笼罩的巨大游乐场摩天轮、旋转木马、过山车、跳楼机、鬼屋还有眼下他们坐的这个,“飓风飞椅”。
机械运转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温奕漠耳边炸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锁住了,有头罩缓缓降落,他的视线重新变为一片黑暗。
数秒钟后。
“哐当”
温奕漠发觉自己双脚缓缓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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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沫 分卷阅读2
他在上升温奕漠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头皮发麻,已经隐约预感到会出现怎样的事情。
又是“哐当”一声,上升骤然一停
“嘀”
眼前骤然大亮,幽蓝的光线刺得他睁不开眼。
适应了片刻,温奕漠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头盔为他们构筑了一个虚拟的空间,十三个人围成一圈坐着,每个人的面前都浮着一张扑克牌代表着自己的身份,花色面朝外,锁翼面朝内,温奕漠看到自己的牌,锁翼面的右下角有两个小小的字,“平民”。
3
这个时候的温奕漠,还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十三个人温奕漠想了想,很快明白是把五十二个人分成了四组。他环顾四周,发现他的左斜对面就是越烽。他低着头盯着卡牌,唇微微抿起,其余神色掩盖地很好。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几秒钟后,一个女声道:“欢迎诸位重回阱的赛场,这是c区游乐场,第一个游戏项目,是飓风飞椅和杀人游戏。接下来将由我为你们讲解杀人游戏的规则。”
“每个人的卡牌锁翼面都会标注你们的身份,身份有五种,杀手、警察、医生、狙以及平民。你们十三个人中,有三名杀手,三名警察,一名医生,一位狙击手,五位平民。当我说天黑请闭眼时,你们会脱离虚拟环境,说天亮请睁眼时,你们会重回这里。杀手的任务是杀掉全部的警察或者全部的平民,警察的任务是在夜晚验出杀手身份,并在白天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取得平民信任,将杀手票出去。医生属于警察这一方,医生总共有两针,一个夜晚只能扎一针,这一针如果扎对,可以救活被杀手杀死的人,如果两个夜晚扎同一个人,则此人被扎死。狙击手属于杀手这一方,总共只有一发子弹,夜晚杀人,狙击手所杀之人必死,医生救不活。”
“下面将会给你们播放一段影像,让你们直观了解这个游戏的玩法。”
最后,那个声音说:“若杀手方胜利,则警察医生平民的锁链活扣会被解开;反之亦然。”
尽管她说得委婉,但大家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天黑请闭眼”
眼前骤然一黑,飞旋在半空的感觉回来了,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温奕漠还听到了女孩的尖叫声。
4
一片黑暗与空中失重的微妙感触中,耳边的声音却没有停过。
“杀手请睁眼。”
“杀手请相互确认同伴。”
“杀手请杀人。”
“杀手请统一意见。”
“杀手请闭眼。”
接下来是警察验人、医生是否救人,狙是否开枪。
“天亮了,请睁眼。”
蓝光骤亮,温奕漠还没来得及观察诸位的表情,便听那女声冷淡宣布:“第一个死者,梅花十。报出真实身份并留遗言。”
一束惨白的灯光照在卡牌花色是梅花十的女孩头上,她怔了一刹,满目不可置信。
“报出真实身份并留遗言。”
女孩看起来刚刚二十出头,尚是青涩,她听到女声的重复,抿了抿唇,张口便带了哭腔,“我是警察。”
全体哗然。
一片嘈杂中有人大喊:“你们晚上验了谁,什么身份如果是杀手就赶紧说”
女孩目光游移片刻,犹犹豫豫地说:“我们验错了,验的红桃k,不是杀手。”
温奕漠的心骤然一提,只觉得所有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那些目光里充斥着怀疑与恶意,温奕漠不自觉的去寻找越烽的目光,却发现他盯着女孩若有所思,一点儿也没注意他的处境。
差点委屈地哭出来。
分手了就要这么绝情吗
温奕漠低着头,生生感觉出一点心如死灰的绝望来。
然而女孩的话还没完,她深呼吸之后像是冷静了一些,铿锵道:“其实晚上验人的时候警察意见出现了分歧,是我坚持要验红桃k”这句话说得又哽了一下,“但是其实另外两位都比较怀疑,”她目光一转,“方块三。”
那个之前在上房车之前试图逃离的青年瞬间愤怒起来,“你”
女孩没有理会,“希望大家本轮投票可以多关注方块三。”
之后,她表示话已经说完了,白光一收,女孩的身影也从大厅消失。梅花十的卡牌悠悠躺倒在桌面上,原本萦绕在卡牌上的光芒黯淡下去。
女声道:“按顺时针发言,发言结束请说过。”
紧挨着梅花十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卡牌花色黑桃五,他看了一圈,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说完很久没有声息,见大家都看着他,才恍然大悟,“过。”
他的左手边是梅花j,一头黄毛的青年,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过。”
看起来十分知性的三十出头的精致女性,方块八,“第一个死者是要报真实身份的,所以梅花十的警察身份确认无疑,在局面不是很明朗的情况下,我觉得平民我们好人方,应该暂且先跟着警察的思路走,”顿了顿,“过。”
戴着黑框眼镜的商务男,方块q,“同意”他瞄了一眼右手边的卡牌,“同意方块八的看法。过。”
轮到温奕漠,他张了张嘴,视线又移到越烽那儿,越烽的眼神与他一触就迅速移开了。
温奕漠握紧了拳,低声道:“同意方块八的说法。过。”
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寸头,眉目虽然端正,但是总感觉有些痞气,卡牌花色黑桃a。他环顾一圈,忽然笑了,“过。”
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扎着松松垮垮的马尾,梅花五。她怯生生地说:“我会跟着警察走的。过。”
接下来就是憋了很久的暴躁青年方块三,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她是警察又怎么样她不也说了只是怀疑吗她晚上验错了人现在转头就说怀疑我,既然没验出来我是杀人又凭什么确定我就是杀手她说她验了红桃k,红桃k不是杀手,那他也可能是狙呢狙不也验不出来吗你们凭什么全都怀疑我规则里没说警察会比平民知道更多的信息,她又怎么确定我是杀手你们又凭什么相信她操红桃k还有可能是狙呢为什么不怀疑他也许她根本不是警察”方块三看着众人看他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反应过度了,他郁闷地又骂了句操,不甘心地指着温奕漠道:“你们注意他了吗他刚刚发言的声音那么小,心虚呢反正、反正我不是杀手过。”
他旁边的是梅花四,清清爽爽的二十来岁的女孩,像是被方块三狰狞的模样吓到了,她的眼眶有些发红,“我我我看不出来过、过。”
梅花四旁边就是越烽,卡牌花色红桃二。他看着一圈人,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认为方块八提出的想法是可信的,拿到警察身份牌的人一定会比没身份的人就是平民更多一点观察,既然梅花十说那天晚上有两个警察都指认了方块三,那么方块三一定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他自动忽略了方块三瞪着他的愤怒眼神,话题一转道:“不过方块三刚刚提出的那个想法也是值得大家考虑的,警察只能验出杀手,红桃k不是杀手的话,他可能是平民,也可能是狙,也可能是医生。过。”
之后是红桃七,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发鬓斑白,瘦弱,看起来大概五六十岁。他几乎就在温奕漠的正对面,所以温奕漠有意无意地看他最多,而他全程都是微微低头的姿势,睡着了似的。轮到他发言,他徐徐抬头,沙哑苍老的声音仿佛疲惫至极:“过。”
最后是方块九,长发披散,妆容明艳,指甲也染成了鲜血般的红。她的手指抵在唇上,看向越烽,越烽与她对视,她便眨了下眼,“我觉得红桃二说得很有道理呢。过。”
女声法官道:“发言结束,开始投票。”
一道明黄的光投射在黑桃五的头顶,法官近乎机械的嗓音冷漠无情地说:“投黑桃五的请举手。”中年男人紧张地冒汗,他哀求似地看着大家。法官:“零票。”
“梅花j,零票。”
“方块八,1票。”方块三投的
“方块q,零票。”
“红桃k,1票。”温奕漠看着越烽,震惊都要溢出眼眶了。
“黑桃a,1票。”梅花j投的
“梅花五,零票。”
“方块三,9票。”
落在他身上的明黄光束变成白色,暴躁青年面色铁青。
法官淡淡表示:“票已投完,方块三出局,请留最后一个遗言。”
“我操你妈逼一群傻逼”他恶狠狠地瞪了一圈,愤怒溢于言表。
白光一收,方块三的卡牌悠然落在桌面。
“天黑请闭眼。”
5
风、黑暗、悬在半空的感觉重新回来了。
温奕漠这才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他的心跳剧烈,被冷风一吹才稍微镇静了一些。回想起越烽在场上的表现,他有些迷茫,仿佛彻底失去了主心骨,整个人都无力起来。
耳边还是法官的声音,每一次间隙都表示着那些握有特殊身份的人正在做着决定。
等到那句“天亮请睁眼”,才又重回那个幽蓝色大厅。
“本轮没有死者。依旧从黑桃五顺时针开始发言,发言结束请说过。”
黑桃五:“没有死者是被医生救了吧过”
梅花j,黄毛青年冷哼一声:“废话就是不知道医生救对人是实力还是走了狗屎运。我嘛,比较怀疑红桃七,老头嘛,总给人感觉心机深沉一点。过。”
方块八撩了一下头发,抿了下唇,说:“希望警察如果晚上验对了人,说话的时候能给我们一点暗示。我相信平民还是愿意跟着警察走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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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沫 分卷阅读3
紧跟着的方块q看了一眼方块八,慢条斯理道:“也不能全靠警察吧,大家要自力更生啊,多多观察。过。”
轮到温奕漠,他一头雾水,只能说:“我看不出来什么,过。”
痞气黑桃a松了松筋骨,摆出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架势,却只说了寥寥几句话:“狙还没开枪,警察不要贸然表露身份;我怀疑方块八,”他看着方块八道,“不知道你是一无所知的傻民还是别有所图的什么身份,总之,少说些勾警察暴露的话。”
方块八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看了一圈,黑桃a笑了一声,“现在民多,警察死光就判好人方输,所以民可以适当跳出来,帮警察挡挡刀。像我这样,多分析点东西,多说点话。混淆视听。过。”
梅花五看了一眼黑桃a,声音还是弱了些,紧张得都在颤了,“我、我觉得梅花j不是好人就是他感觉也是很紧张但是装作不紧张的样子还有、还有,他上一轮没有投方块三,只有他没投。过。”说完,小姑娘低着头,绞着手,惴惴不安得很。
梅花四也说:“我也比较怀疑红桃七就是有一点怀疑,感觉他,怪怪的。过。”
越烽这次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附和了一声怀疑红桃七的话。
轮到那个老头,他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投我就投我吧,只要最后好人方能赢就行。”
最后的方块九发言,她没看别人,这回换成了盯着黑桃a,“我觉得方块八、红桃七都是有嫌疑的人,不过方块八在第一轮发言还是很有正面引导作用的,也许只是蠢而已;至于红桃七,年纪大的人,老狐狸嘛,什么投我就投我,欲擒故纵罢了。不过其实我一个小小的民也不会太有发言权,只能希望狙击手尽快开枪,或者运气好能把狙击手弄出去就好了,这样真正的警察就有勇气站出来说话啦。”忽然,她莞尔一笑,“像我这样的分析,够混淆视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