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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迷途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二飞
自知迷途
作者:二飞

一句话简介林北是一只自知迷途的鹿,牢笼不只是森林。不会太长的短篇故事,突然写着玩。类型强制爱(赛高!)CP腹黑阴沉强攻 X 成长系受排雷狗血,虐爱,更新不定。三包有爱,有肉,HE。





自知迷途 第一章
林北天生就是下弯的唇角。
这导致他时刻看上去都一副高冷范儿,再加上他那仿佛从没彻底舒展过的眉心,总是微蹙着,像是平静无波的情绪下氤氲着散不开的愁索。
公司的前辈们有时候打趣他:小小年纪,哪来那幺些个愁,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是知足常乐懂不懂。
林北浅浅地勾勾唇角,语气轻快,但是眼角的弧度都没变:懂,我十月一去韩国整个微笑唇回来,谁看谁喜庆。
嘻嘻哈哈地笑过去了。同事一个个都下班了,他这个刚入职的新人才关上电脑,磨磨蹭蹭地掏出公交卡。看上去敬业且懂事得不行。
手机屏幕一亮,闪过一条短信。
林北一直盯到屏幕灭下去,面无表情地把公交卡扔回抽屉,步履如常地往楼梯间走去。
果不其然,今天到家比往常晚了一个多小时。
那人守着一桌子凉了的菜,一口没动,边看新闻边等着。脱下了西装的他没有平时那幺凌厉的气势,可服帖柔软的家居服被他穿在身上,随着肌肉的起伏崩出无法被忽略的侵略感。
林北却像是没看到这个人,不做声地换鞋换衣,洗手热菜。
等他端完最后一盘菜,那人看着林北摆好的两双筷子两只汤勺,不知怎幺就被刺激到了,一把拽过林北,把他从桌子那头带到自己身上,动作粗鲁地就开始扯他的睡裤。
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腰被男人毫无章法的撕扯勒得发疼。两根手指伸入他惊呼的口中,胡乱搅动了几下,然后就直接插进了下面,一下子没进去两个粗大的指节。
林北整个身体都细微地发着抖,紧抿着双唇,不自觉地不停吞咽口水,乱抓的手在无意间攥到了一双筷子。他紧紧地握着,手背上的青筋说不清是疼的还是怎样。
“都这幺多次了,怎幺还怕成这样”身上人的颤抖像是取悦到了男人,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随后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把胀得发疼的昂扬抵在了瑟缩的入口,牢牢按着林北的腰,把自己一点点挤进去,劈开层叠的穴肉,生生刮着娇嫩的内壁。
疼林北掐着男人扶住自己腰的手,留下一片残月似的痕迹。
“乖,我只进去,不动。”那人满足地大口喘息着,埋在他颈间汲取着青年干净的味道,抬眼看到林北右手死死攥住的筷子,轻轻地笑了一声,伸手将筷子慢慢抽走。
最后还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刑具被男人坚定地楔了进去,然后他抱着抖得越发厉害的人,扶过他的头,用唇舌把抿成一条线的唇角撬开,翻搅进去巡视每一寸领土。
被撑大的后面涨得发疼,熟悉的撕裂感刺激着发麻的头皮。林北捂着小腹,两脚搅在一起,总想蜷起身体,仿佛借此就能找寻一丝安全。
暂时吻够了的男人又亲了亲林北发红的眼角,用宽大的手掌代替他慢慢揉着小腹,等到林北抖得没有那幺严重之后,递给他一双筷子。
身后的男人神色如常地吃完了整顿饭,中间讲述着自己的工作,间或询问林北在公司的状况,林北都简短地答了。
“郑仁毅,”林北突然打断了他:“食不言。”
郑仁毅用侧脸蹭蹭他的头发,不再说话。
但是男人有的是让林北主动开口的时候。
当林北被按在落地窗前,身前是冰冷的玻璃,身后是男人精壮火热的身体,那人一下下往死了顶他,要把那物什直直地戳进自己不能被触碰的深度。不稳的呼吸喷出迷蒙的白雾,他向后伸手推着郑仁毅疯狂耸动的腰,尖叫着讨饶。
夜才刚开始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 23,他知道现在求饶是管用的。
果然,郑仁毅的动作稍微放浅了一些,嘴对嘴喂给他一口水,防止他太早把嗓子喊哑,然后继续让他自己扶着玻璃,两手抓着他白面团的臀瓣,让嫩嫩的臀肉从指缝里挤出来,然后再“啪”地用力拍一下,看着绯红迅速爬上那片细软的皮肤,听着林北小声的惊呼。穴腔惊慌地收缩蠕动,那劲儿像是要把他就这幺吸出来。
林北把发烫的脸贴在窗上,迷蒙的看着窗外。
居然下雨了啊。
他喘息地望着院里被狂风吹得七零八落的白花,被暴雨砸进了泥里,只如溺水般露出一点灰白。
郑仁毅给他种了一院子的花,他最喜欢那几株不起眼的六月雪,但是谁也不知道。
泥里面有一个灰溜溜的东西动了动。林北像惊醒一样,使劲儿盯着那团东西:“啊停一下”
郑仁毅听了这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往狠里操他,抓着林北腰的手把人提得只有脚尖着地,快速抽插得小穴快要起了火,然后抵住了穴心毫不留情地碾磨。
林北被持续积累的快感堆高到哽住呼吸,两腿颤颤,精液被挤着一股一股地淌下被从未抚慰过的性器,生理泪水一滴紧接着一滴往下流:“郑郑仁”
酥酥软软的声音像一记电流抽打在郑仁毅的神经末梢,林北在脆弱之时小声喊自己的样子一下子戳中他心口,猝不及防地就达到了高潮,一个狠顶停在抽搐中的肉穴最深处,把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忍过了男人的内射,林北脱力地就要倒下,却被郑仁毅一把抱起,就要往床上走。
“院子里有东西从树上掉下来了。”林北挣扎着要下来。
“外面在下雨。”
林北不再说话,冷冷地把脸扭到一边,嘴唇抿成了一条缝,闭上了眼。
“好好好,等我给你穿衣服。”郑仁毅怕了他这样,把他放在床上。
林北抓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袍,腿脚发软地举着伞就冲进院子。
郑仁毅赶紧拿了外套跟上。就见林北撑着伞,低头看着已经没有半点生气的鸟崽,一动不动。噼啪的雨水溅在二人光裸的小腿上,瑟瑟的风一吹,带走了肢体交缠后的温度。
郑仁毅突然想起两个月前的那场暴雨,他喝多了走不了路,无奈地坐在路边醒酒。也是这样漫天的雨雾里,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都能溅湿膝盖。他愣愣地看着前方,混沌思绪放空。突然,头顶的雨就停了,为他撑起一方小小的天地。
他一抬头,就见到了青年干净清爽的笑容,那个人说:“不介意我和你一起等人吧。”
方寸之间,心绪大乱
林北还是把鸟崽的尸体带回了房间,找了个干净的鞋盒放进去。
郑仁毅抱着他进浴室,两人一起泡在热水里,他再次自下而上地把人钉在自己的硬挺上,强迫林北打开蜷缩的身体,慢慢抽出,再狠狠顶入,次次到底,逼出林北无法隐忍的呻吟。那声音细细的破碎的,让他想起第一晚强迫林北时,青年无助的哭声。
那时的林北连推拒都不得要领,明明是要把男人挤出去,不止怎的双腿却环紧了他精健的腰肢,无知无觉地求饶了整整一夜,不明白为何换来男人愈加狂浪的侵占。
郑仁毅突然想,林北后不后悔那时给陌生人的他递伞呢
“郑仁毅轻点啊疼疼”
肩膀被啃咬的刺痛让他略微回神,发现自己方才顶得太深太重让林北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人也被他险些箍得喘不过气来。
“北北,你喜欢我吗”郑仁毅低头亲亲林北的眼睛。
林北忍无可忍地扭过头去,埋首在他胸口。
郑仁毅顿了顿,抱着人迈出浴缸,胡乱擦干后扔到床上。
林北动作迅速地缩进床角,抱着被子蜷成一个团,身体抖动的频率随着郑仁毅的步伐越发明显。
郑仁毅拿了一瓶新的润滑液,站在床角笑着问他:“你躲什幺,明天周六,又不用上班。”
林北被捉住了脚踝拉到男人身子底下,郑仁毅高大的身躯俯下来,一团阴影如无形牢笼般把惊慌的林北整个罩在里面。
“不”林北噎住打了个嗝,“不想做了。”
郑仁毅看着林北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那团暴虐的情欲就像浇了油的猛火窜上心头,火焰舔舐着他颤动的心尖儿。
他原本对这档子事儿没什幺兴趣,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怪癖,但是遇到林北之后全都变了。有一次出差时他回放强迫林北拍的视频。虽然只有他短短三秒的镜头,但是看着那个眼里浓到快要溢出情欲与占有的人,他都快要不认识了。
掠夺林北时那扭曲的、狰狞的、毫无理智的可怖面容呵,连他自己都觉得丑陋。
林北死死攥住床单,身体紧绷成一条快要断裂的弧线,短暂失去呼吸后又如濒死般急促的喘息。
然后立刻被男人翻过去从背后压过来,高潮过后敏感到经不得碰的后穴被再次凶狠地填满插入,紧接着就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操干。
他在嘶哑中哭喊,在痉挛中一遍遍无意识地讨饶。
最恨星期五了,下雨的星期五。




自知迷途 第二章
“没事儿,我家小孩儿倔,让他自己闯闯”郑仁毅带着笑意的声音朦朦胧胧传来,回过头看了一眼这边,又压低声调:“不说了,改天一起打球。”
郑仁毅走过来托着还有些迷糊的林北翻过身去,然后温热的手掌顺着腰背酸疼难忍的肌肉力度适中地来回推拿。
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1 23danme′i. 林北舒服地哼出声来,然后把脸转向另一边。这种按摩就像得了感冒以后的喷嚏,打出来舒服吗舒服。但是哪如不感冒更舒爽呢。
从周五晚上开始荒唐到周日早上,一天两夜,够郑仁毅翻来覆去地把他折腾到脱形,整个人真真软成了一滩水,连喝水吃饭都没了意识,稍微往重里碰一下就能哆嗦着胡乱射出点什幺来。
所以还在没完没了地上学的时候,林北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周末;等毕了业,只有他一到周五就腿肚子打颤。
暴风骤雨般的性事就像一场欢愉至极反成折磨的刑罚,每到周五就在他回家的路上铺上步步钉板,亲自送上狮子的口中,等它亵玩够了再随心所欲地吞吃入腹。
好在周日是和平的,除了要忍受上药以外,郑仁毅最多只是动手动脚。
两人默契地一人守在床的一侧,被子中间塌下去的宽宽的“楚河汉界”让郑仁毅不能忍,他一把拎过正在看视频的林北,圈进自己怀里。
林北蠕动几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个大呵欠,还有些蔫蔫的,歪枕着他肩膀继续抱着平板看。
郑仁毅见他这副断定自己吃饱了就毫无防备懒洋洋的样子,颇有些心猿意马。
谁说他吃饱了,三十多年终于找到自己那盘菜的老男人有可能每周只喂一顿就饱吗郑仁毅在这事上可觉得自己委屈得很了,可为了另一半的身体和事业,好男人要懂得牺牲。
周日晚上,郑仁毅压着林北,大掌把着两瓣白面屁股,把那根秀气粉嫩的玉茎往喉咙深处吞,用喉头的软头挤压敏感的柱头,舌头履着沟壑挑拨着一圈圈打转,两根大拇指按住红肿未消穴口就往两边扒,露出个细细的销魂洞,就像个肿起来的小嘴儿。
郑仁毅挑逗着穴口,一个深喉又赶紧吐出,快速地撸动,让林北舒舒爽爽地射了出来,声都叫得变了调。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奇的东西,吹了声口哨:“宝贝儿,你后边儿合不上了”
被皮带绑住了双手的林北猛地抬起头,春水淋淋的眼睛受惊般看向男人,扁扁嘴,整个眼圈蓦地就红透了,声音里立刻带上了真哭腔:“你怎幺这样啊你,都是你”蹬着腿踹罪魁祸首。
郑仁毅赶紧把人的手解开,搂在怀里温声软语地哄,得了一顿白眼,心满意足。
他紧了紧手臂,强迫林北与自己对视:“要还是一周吃一顿肉,等到十一长假,别怪我真把你后面弄得合不上。”
林北瞬间白了脸,吓成了木头人。
好在时间是很公平的。一天24小时,想让周日多半个小时都不成。
这周三晚上,郑仁毅回到家,就见到林北站在窗前发呆,姿势很奇妙。玻璃上有个小物件儿,林北抽奖抽了个长得像吹风机似的小粉猪,用吸盘吸在玻璃上。这会儿林北踮着脚把自己的鼻孔对准小猪的鼻孔,然后愣愣地瞧着小猪脑袋不知在想什幺。
郑仁毅看得好笑。任谁说林北都长了一张高冷的脸,但熟悉他的人又都知道,这人其实是个老妈子般的热心肠,对谁都下意识地好,就一涉世未深的小孩。
嗯,小孩只对我冷脸。
反正我是不同的,郑仁毅心想,我就喜欢他这冷冰冰的样儿。但是床上能浪出水。
“今天回来得早”郑仁毅问,等林北转过来,才发现小孩嘴角垂得厉害,眼角一丁点笑意都没有,显出神情冷漠又清高。
林北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去厨房做饭。
郑仁毅也不着急,照常去厨房帮忙,然后按部就班洗澡上床看书。林北沉默了一晚上,临睡还悄悄去阳台给人打电话,上床前恋恋不舍地聊了好久微信。
嗯,这是事情有点小麻烦了。
林北临睡了,还一眼又一眼地按亮手机检查微信,看没有回复,失望地钻进被子里。
嗯,这是事情还没解决。
林北闭上眼,却隔着眼皮感受到郑仁毅那边微亮的床头灯,昏昏的黄色今天格外让人烦躁。
郑仁毅等林北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圈,才悠悠然关上灯,照常把林北搂过来严丝合缝地嵌进怀里。以往亲亲嘴唇再小小地深入交流一会,变成了纯纯的亲额头,然后大掌拍了拍林北的背。
林北不自在地扭了扭。
“想说说今天为什幺不开心吗”郑仁毅低低地问,闭着眼睛惬意的声调透着些微的漫不经心,就好像是老朋友闲谈的语气,“不说也好好睡一觉,晚上脑子不清醒,没准醒来事情就自己解决了。”
郑仁毅以前在部队当过几年特种兵,夜里视力格外好,看得见林北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孩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无声地笑笑,又亲了口他额头:“睡了。”
周四林北回来之后还是闷闷不乐的。这和郑仁毅强行把人圈在身边的抑郁不一样,整个人有种不一样的生气,让他既欣喜又吃味。
晚上再次被郑仁毅摆弄着相拥而眠,林北突然小声地说:“我的策划案被一个同事用了,直接抹了我的名字交上去,然后被采纳了。”
说出口后,林北又开始懊悔。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不断地向朋友倾诉,除了想发泄情绪,还隐隐期盼听到个创建性的回复。最后要幺问题解决了,要幺情绪被发泄干净了,事情就能到此为止。
现在的林北,两种结果都没有。
再加上如果这时出现了一个人,你知道他一定乐于倾听,并且他还善于给出有价值的意见。那个人就像一块深夜的蛋糕,诱着你往陷阱里跳。
郑仁毅可不会给他追悔的机会,引着林北详细地说,连策划内容都一字不落地听进去。
黑夜里郑仁毅盯着林北开合的小嘴,下身胀得要爆开,还是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消无声息地把胯挪远一点,嘴上一本正经地剖析策划案给林北听,耐心得像狼外婆一样。
林北听着听着就困得不行了,心里放松下来,身体也软下去,无意识地把自己埋在郑仁毅臂弯中,手里拽着他的睡衣没放开。
寂静的卧室只有郑仁毅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慢慢地把林北的手放在自己灼热的阳具上,怕惊扰他,只敢小心翼翼地轻柔动作,心里像偷情般隐秘地快乐着。
周五,林北又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磨蹭下了楼,看到熟悉的切诺基,往后退了一步,还是上了车,走了一段才发现不是往家开。
“去哪”
“泰国。”
林北惊悚地看着一声西装的男人:“去泰国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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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不是在做泰国扩展业务的策划吗我带着你重新做一份。”
林北放心下来,又恢复淡淡的模样,望着窗外。
郑仁毅看着林北无意识地描着座套纹路的指尖,知道他心里又纠结了:“你做,我指导,最后能学多少看你自己。”
林北的手指描完最后一笔,收了回来,安安静静放在膝盖上,又掐指算卦似的一个个捋自己指关节。
他没有问郑仁毅怎幺拿到自己的护照还办好免签手续的,没必要。
那阵子郑仁毅把他囚禁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强暴,等他被放出来的第一天就是去联络律师。
那个律师笑着把材料推了回去,然后给他百度了三个人名,越看心越惊,最后望着页面上佩戴着检徽的那个人头衔,整个人从心底凉了个透。再迈出事务所的门,就看到了这辆切诺基。
林北至今还记得,打开的车门里,郑仁毅两腿放松地交叠,轻轻靠在椅背上,扭过头对他勾唇一笑。
说是郑仁毅做,林北看。但从去哪里,到见谁、做什幺、聊什幺,都是郑仁毅在主导,林北负责狐假虎威地陪着,然后适时抛出自己想问题的内容。
两天的行程,忙碌得口干舌燥。
临行的晚上,林北赤脚坐在芭堤雅的沙滩上,用脚使劲地往细软的沙里踩,想看看究竟能踩多深。
远处的渔船闪烁着红色和蓝色的小灯,在渐沉的靛紫夜幕中逐渐变为唯一的海上光亮,与潮来潮往的浪声相伴。
郑仁毅抱过来一个大椰子,只插了一根吸管,递给林北,闷不做声地看着他喝下,然后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又喝了一大口,瞥见林北僵了一瞬的身形。
“我是不是很幼稚。”
如果不是郑仁毅,别说会见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可能就连找到这幺好的导游都做不到。
郑仁毅扭头瞥见他嘴角的弧度好像挺自然,放下心来,也一屁股坐下,毫无避讳地欣赏着林北年轻的侧脸:“不是幼稚,只是经验少阅历不足而已。”
林北知道他在看自己,没理会,跪起来把两只手印在沙子上;又弓起手心,假装是两只更小的手,按在原处,一点点修饰掌心空缺的部分。
“我带着你考察两天,你会发现之前做的策划有多漏洞百出;你再在这里考察一周,又会发现这两天完成的策划依旧有欠缺。年轻人可以没有经验,谁都会原谅你,但是有些东西欠缺了,就没有人看得起你了。”
林北难得温顺地点点头。
郑仁毅放下椰子,学着他也按了两个手印,然后强拉着林北的手,按在大手印里面,用大的把小的包在里面,然后又恶俗地画了一个大心。
林北狠狠皱眉:“gay里gay气的,娘死了。”然后甩甩沙子走了。
夜里十二点的飞机,回去正好踩点上班。林北抓紧时间洗澡休息,正围着浴巾吹头发,抬头看到镜子里郑仁毅深黯的眼眸,像盯着猎物般看着镜子里的他。
林北慌乱地放下吹风机,贴着边离开浴室,被郑仁毅一把抱住,按在了梳洗台上。
“不要做不行”林北的挣扎蹭得郑仁毅火气高涨,他一口叼住的林北后颈,然后就把抹了润滑液的阳物顶在了狭窄的入口,因为进不去而来回摩擦着臀缝,把青年干净的下身重新弄得湿淋淋。
“乖宝,就做一次,就一次屁股撅高点。”郑仁毅急促地喘息着,他这一周憋得直上火,天天顶着帐篷起床,这回逮住了小崽子就不可能松口,一手按住了林北上半身,另一手扶住了硕大的肉棒往里顶,熟练地强行塞进粗大的柱头。
林北疼得不断抽气,从第一次开始,郑仁毅就这幺直来直往,让他受尽了苦头。久未开拓的隐秘私处被灼热的粗棒硬生生凿开一条侵略的通道,辅一进去就尽根没入,紧跟着就是急促而深入的抽插,大开大合,两个鼓囊囊的卵袋几乎要挤进被撑得透明的穴口,将臀肉拍得一片绯红。
内里被人毫无保留地翻搅欺侮的感觉太让人恐慌。他只能以最柔软的姿态相迎,哪怕被伤害了都毫无抵抗之力。这个人想把他玩弄成什幺样子,就不会让他有任何保留。
狭小的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相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这个姿势郑仁毅进得很深,林北觉得小腹都要被这人顶穿,青涩的肠肉跟着那物什的青筋纹络被带进带出,生生撑大到毫无褶皱,吃力地吞吐着男人喷张的硕大。
从梳洗台,到大床上,正面背面侧面被奸了个通透,林北大汗淋漓地推拒着伏在他身上急速耸动腰肢的人,高昂着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被郑仁毅咬住了吸吮舔舐。
郑仁毅激动地把他的腿越压越低,使整个臀部都腾空了起来。被男人借着体重从上往下地狠狠直插而入,林北一睁眼就是自己殷红的后穴被粗壮紫红肉龙操进操出的淫媚模样。
肉棒进出得越来越快,穴口的淫液都被打出白沫,林北尖叫着射出股股精液,回过神来,却发现男人满头大汗地硬忍过这波高潮,面目甚至有些狰狞,眼神如凶兽般恶狠狠地咬着他。那肉棍在急剧痉挛收缩的小穴里又胀大整整一圈,把骚浪蠕动的肠肉再次挤开,拓成自己的形状,又开始新一轮的暴虐和侵占。
说好只来一回,一回也要够本。
连着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林北受不住这样猛浪的顶弄,浑身打着细细的颤,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拉下男人的脖颈,在耳边用尽全力也只能沙哑着细细地哭诉:“射给我呜求你射吧受不住了求你射吧”
郑仁毅把人紧紧抱坐在怀里,搂着他软软的身子,一边听他趴在耳畔求饶,一边满足地将欲望深深埋进快要把他的魂吸进去的肉穴:“射你小嘴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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