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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犬爱【含人兽,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桐荟
许连桁一路就静静从内视镜看着后座一人一狗亲密的互动,想着昨天自己被无情地抛弃在车上,越发心酸,只能在心下感叹自己连只狗都不如。
几人和后面车上的其他工作人员进了公司楼,就看到接待处小姐走向夏成低语。等他们到了楼上,夏成才摊了摊手,无辜望向桐,“还有人赖在我接待处呢——”看着桐荟有些迷茫的表情,他扶额,倒是旁边许连桁脸色阴沉了下去。
“早上那位宋总,对,现在还在呢。”夏成只能解释清楚。
他还不够刺激!
即使从一开始就想到,如果自己暴露在公众面前,可能会有人找来。但看到眼前这个一看到她就从沙发上激动地站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邋遢憔悴的宋楚阳,桐荟还是有些惊讶。
“荟荟——”宋楚阳几步冲到她面前,准备拉她。
桐荟退了一步,避开他,正好撞上后面开门进来的许连桁。宋楚阳刚才还有些脆弱的神色转眼阴狠地看向多出来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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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去!”
许连桁不为所动,在桐荟身后挑衅地一扬眉,带着似乎是胜利者的微笑看着眼前狼狈的男人,慢条斯理道“这里是我们的地方。”然后他举起手上的茶杯,“来给你换茶——”
许连桁绕过两人,走到茶几边,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拿起桌上凉透的茶杯,还是满的。他扣着冰凉的杯身,抬头正好看到对面墙上的电视开着,还在重播着记者会的内容,许连桁望着画面上肩并肩看着镜头浅笑的两人,不自觉笑开来。
宋楚阳带着些阴戾的神色跟着男人的身影移动视线,身体紧绷着,没说话。仿佛自己的领域被侵犯的野兽。
许连桁转身略过散发低气压的宋楚阳,正对上桐荟皱眉的表情,心下自嘲一哂,脸上却轻松一笑,冲她举举自己手上满当当的茶杯,示意自己进来是有正事。
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桐荟有些烦躁,她不喜欢有人来干扰她的任何事任何决定,“你先出去。”
许连桁勾勾唇,“如你所愿。”他出门前又意味不明地冲宋楚阳笑了笑,却是对桐荟说,“别忘了我们还有事。”然后踏出去,将门带上了。
门扣上时那“哒”的一声后,房间里就静了下来,宋楚阳那努力克制却还是掩饰不了的局促呼吸声就被无限放大,越发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眼神已经柔和了下来,但那并不能消融他整个人散发的戾气。桐荟抚了抚太阳穴,绕过他走到了单人沙发前,坐了下去,寻找到一个最舒适的坐姿才无声转头看向他。
宋楚阳只能坐到桐荟的对面,还是那一句,“荟荟——”
“我之前就说过——我们好聚好散。”桐荟转眼看向电视墙,在电视里看到自己的感觉——很奇妙,电视声音很小,听不真切里面的声音,只能看到翻动的人影。
“为什么?之前我们不还好好的。”宋楚阳自顾自摇头,他一下站了起来,逼近她座下的沙发,他的神状态并不好,加上那张未及整理的脸,会让人产生本能的畏惧。“因为我离开太久了吗?我也不想的——以后,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好不好!”但他的话却把姿态放到了最低点。
桐荟却很不习惯这样的仰视,她一个起身,手上用力一推,不知是男人身形本就不稳还是他根本没去抵抗,宋楚阳直接就跌回到对面的沙发,摊在了上面。
她靠近他,单腿跪在他两腿间的沙发空隙,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不复他从前的一丝不苟,下巴上已经冒了黑刺,“楚阳,你知道的,你留不住我。”
不等男人反应,她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我淫荡,性欲强,喜新厌旧,无视世俗,追求刺激,”她一边说着,手一边往下滑去,直到抚上他胯间的一团。桐荟垂下眼,看向拿捏住的地方,手中不停轻揉,划拉,绕圈,带着所有技巧的挑逗,轻易就让男人隐藏在裤底的性器变得坚硬无比,而她的口中却呢喃着“你满足不了我,没有人能满足我。”
“而现在,我厌恶你了——”她猛捏了那鼓作一团的玩意儿一把,然后突地放开他,立起了身,俯视着他。
宋楚阳听到她的话后就怔怔地看着她任她动作,感受她动作间仅剩的温柔,在她那使力的一下中轻哼一声后,就仿佛已完全瘫软在沙发上。
“我不介意,我不介意!”他突地加大声音开了口,像在说服自己,却又马上沉了下去,“他们满足不了你的时候——”宋楚阳双眼无神地望着她,声音低低传来,有着卑微地恳求。
“楚阳,我们到此为止了,就像在你之前的人一样!我不喜欢纠缠不清。”桐荟的声音截住宋楚阳未出口令他自己不堪的话,亦是温柔,并没有多大力道,却如一把把剑刺进他心窝,止不住的痉挛抽疼。
“我爱你啊,不管你是怎样——”宋楚阳不忍去看她眼中的绝决,转开了脸,自欺欺人。
“但我不爱你了。楚阳,别让我们彼此不好看。”桐荟转身准备走,纠缠得够久了,她不打算再多说,也不认为宋楚阳会如何,这样的男人,她经历得多了,他们大多是不能完全放下身段的,会恳求你回来,但当你真正走开,又不会让自己难堪,这才是男人。
“下一个——是许连桁吗?”
宋楚阳仿佛绝望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桐荟已经快走到门口,她停了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勾唇玩味地笑了笑,“不,他还不够刺激!”
桐荟一把拉开门,没想正看到蹲在门口哈着气的小狗和小狗身后靠在走廊壁上神色晦暗不明的许连桁。
忍不住回来找你怎么办
录完歌,拒绝了许连桁变相的邀请,倒不是她真的对许连桁没性趣,只是旁边小狗虎视眈眈,自己身体也还残留着伤痛,到底她还是牵着小狗回了家。
小区门口还有记者,但明显比早上少了不少,毕竟,一个女作曲家对娱记的商业价值明显比不上许连桁可能的绯闻女友的商业价值。
她洗完澡直接光裸着身子趴上床,同样被洗干净吹干爽的小狗趴在她背后努力伺候着,却是不敢真枪实弹了,又自主用舌给桐荟上完药,就在她背后磨蹭舔弄。
桐荟没去管它,它趴在她身上时会自己掌握力道,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就干脆任它动作,当是纯粹被人伺候着纾解没法释放的欲望。
她拿着手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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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连桁的短信,想着当时从门口出来他那的表情和从公司离开时他那有些委屈的「管`理q`3242804385」 神色,仿佛是被吃干抹净却被抛弃的小媳妇,再加上他现在发来的短信,她被取悦到了,也就顺手回了他。
“你需要什么刺激?”
“怎么?”
“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哦——你觉得我会怎样对你?”
“……随便”紧接着又是一条,“我能满足你!”
“那么,洗干净等着。”
“恩”
他应该是听到了她最后冲宋楚阳说的那句“不,他还不够刺激”,桐荟轻笑,心下不以为意,刺激啊——想着在自己背后的小狗,她干脆翻过了身,抱起它的头,亲了亲它黑色的鼻尖。
小狗那双乌黑大眼瞟了瞟被她丢在床上的手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大舌在她脸上一扫,对上桐荟的眼睛。她仿佛都能看到它眼中的不甘和欲求不满。
桐荟揉揉它的脑袋,叹了声,“你变成人吧。”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再补充,“恩,不,半人半兽?”似乎觉得那太恐怖,她又笑着摇头,“恩,要能在人形和兽形状态切换。”看着小狗发亮的眼睛,她继续道,“对,这样就完美了。”
其实桐荟也就是说说,这种事情,身为人的她还是觉得荒谬的。
桐荟爬起来,让小狗仰躺在床上,准备细致地研究研究雄狗的某个地方。小狗敞开四只爪子,漏出肚皮,完全的信任姿势。而它的头早就快埋进被子里,她想着应该是害羞。
在后肢的中上部,由于已经坚硬了,有了一定体积。和男人的性器其实差别也不大,只是颜色很白净,且即使不是在完全膨胀状态下都比任何男人的那根都要雄伟。周边有一根小小的尖刺,应该就是这东西会将她刮伤,她摸了摸那根刺,小狗整个身体狠狠一颤,肉棒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她用手指弹了弹,瞟了它那露在外面偷窥她的乌黑眼睛一眼,继续看。
长度不长,仿佛根本满足不了女人,但桐荟知道当这东西塞进穴洞后能伸到的地方,那是任何男人的分身都没抵达过得地方。
她试着抽了抽,看能不能增长它的长度。
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放开小狗,她准备去捞手机,小狗却快她一步地压住了手机,它的眼晶亮地看着她,仿佛在控诉。
“给我。”
小狗不理,翻转自己的身体将手机压在身下。眼睛还是委委屈屈地望着桐荟,还学着人放电般眨着眼。
看着它那样子,桐荟有些好笑,却还是板起脸呵斥,“小狗!”不管是男人还是雄兽都是不能放纵的。她就那样狠利地瞅着它,也不再说话。
小狗艰难地移开眼,不想对上自家主人那双随时都能让它屈服的厉眼,但身下的手机一直不停响,主人也很久没出声,它最后还是将眼神瞥了回来,看了桐荟一眼,然后慢吞吞地移开了身子。
桐荟眯着眼扫它,然后拿起手机漫步到窗边,陌生号码,她皱眉,按理这号码应该除了许连桁和夏成并没有人知道。她看着那停顿在屏幕中央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阿荟”清冷动听的声音传来,似曾相识,但桐荟想不起来这属于谁,所以她并没开口,等着对方继续。
“呵呵,没想到我们曾离得这么近啊。”对方也没等她回应,声音里掺了些落寞。桐荟却还是没能想起来,或许是自己曾经的某个男人?这样的声音倒是足以成为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不说话的话……是不记得我了?”这句话慢悠悠说出来的时候对方竟然带着笑,只是声调放得很低很低,似乎很了解桐荟“没关系,说说话吧,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可以说说你的名字。”桐荟无聊得用手指敲打着身前的玻璃,黑色的指甲和夜色融为一团。如果不是这声音酥得她身体发软,她绝对已经将这无趣的电话挂了。
男人吸了一口气,音调更低,更加引人遐思,“名字啊,你如果叫我的名字,我忍不住回来找你怎么办?”他顿了顿,轻呼出一口气,才继续,“当初连再见都没能让我说,现在,你给我说一句再见吧。”
桐荟确定了这是她曾经的男人,而回头草向来不是她的菜,她抹去玻璃上自己哈出的雾气,转身准备挂电话,想了想还是说了句,“那么,再见。”说完,拿下手机按下了挂断。
撕逼
许连桁带着墨镜,帽子,高领衣,全副武装地踏进包厢的时候,宋楚阳正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轻轻摇晃着,眼神专注地看着杯子里晃荡的液体,全身都是落寞颓唐。
真是可怜啊——可是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许连桁自嘲一哂,自顾走过去坐到宋楚阳对面。对面的人没有理他,仿佛并没察觉到他的到来,许连桁也不在意,摘了各色遮挡物,随手丢到旁边,一把扯开扣到最上面的领口,然后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和酒瓶也倒了点。
许连桁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就把杯子放到桌上,重重地,发出“铛”的一声。
“真难喝,难道这就是断肠人喝的酒?”许连桁盯住对面的男人,勾着唇慢悠悠地说,脸上似笑非笑。
宋楚阳终于抬头来看他,周身的气质也一下变了,就像一只刚从笼里放出的的凶兽,刚刚所有的温顺落寞都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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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觉。他依然晃着酒杯,嘴中轻哼一声,“呵,你应该也不是那个得意人。”
“那你找我出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去找那得意人,让他可怜可怜你,”许连桁上下瞟了瞟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然后分你一杯羹?”
“许连桁,背景不详,四年前出道,凭借一首《世纪微尘》登录各大榜单。作词:桐,作曲:桐。”宋楚阳没再接他尖锐嘲讽的话,开始声音无波地念道,只在最后说道桐时变了变,“你和她四年前就认识?”
“啊”许连桁轻呼一声,“原来是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前女友,哦,不对,是炮友,来探听前炮友的生活啊。”他挑着眉,做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话锋一转,满脸笑,“可是,有什么意义呢?你现在知道得再多也只是她的再不可能回头的过去式而已。”
宋楚阳无声地和他对视,神色逼人,但许连桁也同样不忤,带着灿烂的笑回视。
握紧拳头抑制爆裂的情绪,宋楚阳闭了闭眼,然后突然就松下了紧绷的身体,“四年都当不了她的男人,你又算是什么?”
许连桁脸上讽刺的笑容滞了滞,手不知怎么碰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酒杯,砸在了地上,清脆的炸裂声瞬时响起,许连桁也不在意,突然向后一靠,头一仰,用手敲了敲桌子,“她那种女人,抓不住的!”仿佛刚才的针锋相对终于让他厌倦。
宋楚阳静默,人总是以为当你得到了,拥有了,那样东西就是你的,然后只需要相信自己有那样的能力守住。但其实,有些东西从来就没拥有过,再努力,那也不是所谓是否会失去的问题。
“比你想象的更早呢,五年前”许连桁抬手用那纤细的手指比划出五,他眯着眼盯着自己的手背似乎在想那时候的岁月。可能是从来没有人给他诉说,他突然有了说说的兴趣,没有人会懂,眼睁睁地看着她辗转于各色男人身边,号码换了一轮一轮,轻易抽身,再轻易找到下一个的滋味。年轻而青涩的自己不敢也不愿迈步,怕自己变成那些男人的样子,也不愿真的沉沦在这个女人身上。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那么,现在是谁?”宋楚阳问出最后的问题。身体再次绷紧,像是只要从他嘴中听到了名字就能立 7_83-7*1/18`63独.家.整.理刻冲出去找人拼命。
“我不知道,不知道……”许连桁又发出自嘲,笑的有些癫狂“这一次,我以为是我,是我!呵呵”
宋楚阳皱眉,嘲弄道,“可真没用!”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许连桁却立起身几步跨来,一拳招呼了上来,向脸而去,“老子早就想这么做了。”嫉妒得发狂的时候,想念得发疯的时候。
宋楚阳勾唇一笑,一边挡着对面的进攻,一边扯开领结,然后同样完全放开手脚打起来。
包厢里乱成一团,两个高大的男人就那样不管不顾地肉搏着,一拳一脚绝不留情,倾尽全力。也许不是对对方就一定多恨,只是发泄,发泄心底无能无力的情绪和浓浓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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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成给桐荟带来消息,“三年前就息影的影帝突然向我们公司撒钱啊——你说他自己的出道公司不去回馈,现在是想干什么?哎,任性的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啊不懂。”
虽然这么说,但他语气里还是喜意比较多,即使息影三年,但人气丝毫不降的国民男神的号召力可想而知,就算他们公司并不是一定需要这样的支持,但锦上添花也总是好的。
她脑中突然模糊地闪过一个男人的身影。呵呵,这人到底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想起来他是谁啊,这也算是一种男人的不甘?桐荟听着夏成的话,默默想着,但既然人没有现身也应该不打算现身,她也没多在意。倒是夏成带来的另一消息需要准备准备。
“桐,我父亲想让我回去一趟,并邀请你和连桁一起去。有兴趣吗?”夏成已经很久没回本家了,听得出来,他自己是想回去的,也想向他的父亲介绍自己在中国最亲的两个朋友。
很俗的故事,年轻人为了梦想和自己父亲闹翻,独身一人远赴自己母亲的故乡国。现在也算干出一番成绩,年轻人的父亲想让儿子回去见见也很正常。
但是为什么会邀请她和许连桁?
终章·化人
抵达法国的时候是下午,刚出来她就立刻去托运处接小狗,从笼子里出来,小狗显得有些狼狈,耷拉着脑袋,没有一点神,但看到她,它还是机动地一下子扑到了她身上,使劲蹭弄。
桐荟也有些心疼,托运宠物是有些遭罪,她拍拍它,在它耳边柔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几人一狗才跟着夏成父亲派来接他们的人上车。
从加长版林肯车上下来,引入眼帘的是幽静的庄园。夏成有些激动,看到等在大门边上的老人就迎了上去,两人抱在一起吻了吻后,就是相互一阵寒暄,法语虽然好听,但桐荟听不懂。她只能揉着小狗的脑袋欣赏美丽的庄园外景。
还好他们还没有忘记他们。
经过长长的华丽大道,终于抵达大厅。主座上坐着一中年男人,旁边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子。女人在看到他们的瞬间,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无视了旁边自己老公的眼神,激动地扑过来抱住了夏成,眼泪婆娑地不断喊着,“布里斯,布里斯……”
夏成同样泣不成声。
桐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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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连桁有些尴尬,这明显的母子见面的场面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是个头。两人对视一眼,看向主座,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了一阵犬吠。
桐荟皱着眉低头望去,小狗冲着大厅主座处不断吠叫着,双眼凶狠,之前还无打采的身子紧紧绷着,仿佛随时可能跳起来咬人一口。
怎么了?小狗不是会无缘无故叫的,而且它有着清明的思想,所以现在是——桐荟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什么狗为保护主人不断冲恐怖事物吠叫之类的故事。
望向主座,青年看到座下不断冲自己吠叫的狗竟然没有丝毫怒意和不解,反而是噙着一抹笑地静静看着小狗。
“小狗!”即使看出了古怪,桐荟还是干了自己该做的呵斥工作。连那边痛哭叙旧的母子都被狗叫惊得看了过来。小狗却没有因为她的呵斥停止,反而像是保护她一样向前迈了两步,继续吠叫。
“@¥%——”青年男人起身向这边走来,嘴中冲着小狗不知道说着什么,然后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蓉,你先带布里斯和他的朋友们去房间看看吧。”竟然说的是中文,然后是桐荟,“这位美丽的小姐,能让我和你的,”他指指叫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烈的小狗,“狗说说话吗?我很喜欢这些宠物——”
蓉忧心地看了看这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而桐荟则上前两步低头看向小狗,停下吠叫的小狗也望向她,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它凑过来舔了舔她的手,然后望着她从大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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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荟心中隐约有些猜测,如果没有危险,随其自然也并没什么。她心中平静地跟着夏成的母亲转悠,也不去多想。
晚饭时夏成的父亲并没有出现,而小狗当然也并没看到。她向蓉试探了几句,却得不到什么信息,而夏成更是蒙圈,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回一次家,父亲不和他说一句话就和桐的狗一起消失了是什么状况。
夏成的母亲很温柔,说话声音软软的,安慰着桐荟不会有什么事,她老公,也就是希特?伯纳德没有恶意。
桐荟笑着摇头,表示没关系。坐在她旁边的许连桁在给她切牛排,不表达任何疑问。蓉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们,却是暗自摇了摇头。
晚上桐荟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胡乱想着可能性,感觉整个庄园都静了下来。她有些想小狗在的时候了,至少自己不会这么空虚。渐渐地也就睡了下去。
半夜却猛然被开门声惊醒,她的睡眠本就不深。
她突地睁开眼,看到了门口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没有开灯,慢慢地走近她的床边,还来不及多想,就映着月光看到了那人满头银白的短发。
并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人,但桐荟感觉不到任何紧张不安。她就那样静静睁大着眼等着他走近,他走得很慢,终于到达床边,他蹲了下来,看到她睁开的双眼也不惊讶,甚至她感觉到他轻轻笑了。
这让她看清了他的脸,白皙的面庞在微弱的月光下仿佛闪着光,美丽,即使见过如此多美男的桐荟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无懈可击的脸。刚毅和美丽都在这张脸上显现无疑。
男人蹲在她头边和她对视着,脸上带着笑,竟抬起手摸上桐荟的脸,但桐荟却没有躲避,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她听到男人的声音,“桐,桐——”他仿佛说的很艰难,即使只有一个字,也无法掩去他那性感的音色,魅惑人心。
他抚摸她的脸,在她眼前将笑意不断放大,最后还不满意,竟然将头凑了上来,脸贴着脸磨蹭,他再次开口,“主人——”
桐荟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手抱住她的脑袋移开,然后自己坐了起来,和他面对面,她一边仔细打量他,一边毫不惊讶地问,“小狗?”
他又凑近,想磨蹭她,嘴中“嗯嗯”答应着,脑袋使劲点着。感觉到她没有阻止他,他得寸进尺地张开双臂抱上她,贴的更近。然后仿佛心满意足般又呢喃一声,“主人——”
桐荟摸上他脑袋上银白的头发,“怎么回事?”
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不断亲近她,直到她再次将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才撇着嘴慢慢地艰难地解释,“那只讨厌的巴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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