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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是西瓜阿
就在她打算回复的时候下一条消息就接着发过来:
matt:「是在和高中同学吃的那家餐厅。」
陈程早在几天前就预约好了京兆尹,他没有忘记当时在办公室里答应林杭要带她去吃。
正给林杭发微信的时候他注意到她高糊的头像上写的“林”字。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
谁写的?
今晚问问她。
微信弹出消息,林杭说好。
matt:「那我去接你。」
陈程的心情带了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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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我打钱倒不必,给阿姨用爱发电(投珠)就行。关于打赏的事情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
苏眉吴雨霏





山外青山 余震
陈程今天又开的g63,他停好车后绕过来给女士开门,然而这辆车实在是太高太大,林杭下车的时候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
紧接着她被男人稳稳当当地接住,抱了个满怀。
如果这是电影中的一幕,这一刻应该被慢镜头特写。
林杭在近距离接触中闻到陈程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你抽烟了?”
”没有,”陈程锁上车,“是香水,tf的烟草乌木。”
“哦。”林杭不知道接什么话。
少爷突然把头伸到她的耳后使劲闻了闻:“你呢,你用的什么香水。”
她被他的呼吸弄得整个人心神荡漾。
“我没用香水,如果你有闻到什么香味的话,应该是沐浴露。”林杭回答。
陈程听到她耿直的回答勾起了嘴角。
两人落座后,服务生逐渐把菜端上来,林杭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家素食餐厅。
“你不是不爱吃青菜吗?”林杭发问。
“这不是答应你了吗,”陈程专心布菜,筷子频繁光顾她的碗。
“我有约必守,一诺千金。”少爷在“有约必守”四个字上落了重音。
林杭听到“有约必守”忍不住红了脸。
“你微信头像那个林字,”吃到一半的时候陈程想起来自己白天就想问的问题,“是谁写的?”
林杭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是你。”她小声回答。
“是我?”这下轮到陈程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你市一模的作文,作为优秀作文在公告栏展出的时候,我拍下来的。”
“里面用了‘林林总总’这个成语。”
她故意省略了被保安追的那一段。
陈程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在大洋彼岸度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在西文字母的海洋中近乎失去了除了写自己名字外的中文书写能力,此刻再回看十八岁时的字,早已不记得这是自己的笔迹了。
但林杭记得,她替他记得,一直用着。
不知道是为了掩饰此刻的心慌或者是什么别的情绪,陈程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你真的好喜欢我啊。”他给出结论。
“是啊。”林杭继续吃菜,仿佛这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平静得没有什么波澜。
而他的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与难以名状的波澜起伏。
“那你当时去美国,特意去了upenn,也是为了我?”
他尚有困惑。
“嗯。”听到提问时她正在咀嚼,发出一个鼻音。
就想看看你在哪里渡过你的美好人生,走走你可能会走过的路。
陈程不知作何表情,最后笑了出来。
林杭看着眼前带着笑意的英俊男人,心情也非常愉悦。
不是恋人也没有关系,能够分享这样的日常已经弥足珍贵。
她不敢贪心了。
“你手上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陈程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决定转移话题。
“下周去香港,”林杭想起今天行政给她发过来的行程安排,机票订的firstclass,酒店是维港边上的半岛,处处洋溢着资本的味道,“怎么了吗?”
陈程在脑内快速过了一遍自己下周的安排,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
“我也去。”少爷说。
林杭的脑子一下子有点转不过来,签的全权代理,并不需要他到场呀。
但是能与他同行的喜悦马上掩盖了这个小小的疑惑,她的音调上扬:“好。”
陈程问了一下她接下来几天的安排,林杭回答说她要闭关看案子。
“你别来找我。”眼前的女人突然说。
“嗯?”陈程抬头看她,锐利的视线穿过金丝边眼镜,给她带来了一些压迫感。
“我会分心的,”她连忙解释道,“跟你在一起我老是忍不住看你。”
当然不是不想见你,但更想为你把这件事情做到最好。
“哦。”少爷回了自己的不悦,又添了一点喜悦。
最后陈程把她送回家,在分别时又给了林杭一个深吻。
林杭一直到站在家门口掏钥匙都晕乎乎的。
最后她走进门换好鞋,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支红双喜。
陈程爱抽百乐门,自己爱抽红双喜,听上去就很吉祥喜庆,很般配。
她被自己脑海中蹦出来的“般配”两个字吓了一跳,忘了弹的烟灰掉下来烫到手上。
被烫到的痛感给她带来了一些真实感。
眼前是盛夏并不宁静的夜晚,知了的聒噪,楼下小吃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小摊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谈话声。
远处的万家灯火,眼前的车水马龙。
林杭突然掉下眼泪。
一期一会的人生,她将所有情真意切倾注其中,蹒跚前行。
原来是会有回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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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 沙龙
机翼划过云层,飞机已经进入平稳飞行,林杭拉下遮光板。
陈家明临时有急事,改签机票,今夜再和他们碰头。
今日赴港只有他们二人。
她偏头看过去,身旁的少爷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昨夜是在赶什么项目,今天出现时陈程整个人异常疲倦,上飞机后立马就入睡了。
林杭给他掖好毛毯。
手还没来得及回去,就被他突然抓住。
她吓得心小小地抽了一下。
陈程戴着眼罩,林杭无法看穿他的眼神。
但他嘴角上扬。
男人的手大,能完全把她的小手包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
林杭给自己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方便让陈程牵好自己,也进入了睡眠。
三千米的高空之上,窗外是零下的低温,而她掌心是心爱之人的体温。
从机场过了关已经是午后了,这座热带城市比林杭想象中的还要炎热,没有空调的地方每一秒钟都像是凌迟。
少爷嘱咐自己的司机开车把行李先带走,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我们去哪?”她问。
“去当游客。”陈程拦下一辆红色的的士。
她不解道:“可是明天就要开庭了。”
“不差这半天,”少爷依旧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我相信你。”
林杭无言,躬身把自己装进红色铁皮罐头里。
最后这个红色铁皮罐头把她和少爷带到了尖沙咀的街头。
少爷领着她向前走,她用余光打量这个和北京截然不同的城市,小麦色皮肤的热带女孩,繁体字的招牌,急促的红绿灯铃,身边的人说着她只在歌里听到过的神奇语言。
最后他们经过海港城,她看到那些巨大的奢侈品店铺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陈程注意到她的视线:“要去逛逛吗?”
林杭摇摇头。
“陈路曼能住在里面。”他打趣自己的妹妹。
那是因为她是陈路曼啊,她在心里默默地回答。
两人走过海港城,来到一个像像活动中心一样的地方,这里还有不少健身器材。
今天是工作日,这里的人也稀稀拉拉的,旁边的小学正在上课。
她和少爷倒显得有一些格格不入。
“这里。”少爷指了指,眼前有一个门。
“这是哪?”林杭问。
“九龙公园。”陈程侧身,让女士先进。
眼前的小路是石头铺作的,并不宽敞,少爷人高马大,她放弃了和他并肩走的机会,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陈程走得认真,颇有一种正在登山的气概,这里实则是一个半高的小山而已。
最后两人来到这个小山包的顶端,在路边的靠椅上坐下。
他这一路上都没什么话,两人也安安静静地坐着。
其实林杭很难想象像陈程这样的人会花这么多时间把她带到一个城市中心的公园里来。
她的想象中,他应该会在刚刚经过海港城的时候就一步迈进去,先花个十几二十万再考虑别的。
夏天的风正暖暖吹过,穿过头发穿过耳朵。
林杭乖巧地坐着,她并不在意少爷为什么会把她带到这里,她只想和他呆在一起,干什么都好。
一起就行。
“不问我为什么吗?”耳畔传来少爷的声音。
“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就不会问我这句话。”林杭笑着回答。
他伸手弹了一下林杭的脑门:“就你聪明。”
“高三那年我来香港考雅思,”陈程望着远处,绿树成荫包围着蓝天,还有几栋高楼在蓝色中矗立,“因为亚太考区的口语给分会高一些。”
“第二天就要考试了,我其实有点紧张。因为我需要马上拿到我的语言成绩,不然会耽误学校的申请。”
“但我那天真的有点烦躁,学不进去,我就想着到处转转,最后发现了这里。”
林杭将视线调整到和他同一方向,专心做一个听众。
“它就安安静静地坐落在闹市里,说实话,这份安静给了我很大的力量。”
“就像在告诉我,凡事只要沉着应付,冷静对待,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终点。”
聪明如她,怎么会听不出陈程的言外之意。
“我并不紧张。”她轻笑一声。
“陈程,”她侧头看向身边的人,“我高考拿了状元,大学gpa第一保研,研一就发了别人三年才能发完的论文。”
陈程也转头看她,林杭的眼睛里写满欲望与野心。
就好像永远不会感到失意,没有曲意逢迎,只有一心向前的蓬勃。
“谢谢你相信我,我也相信我,明天我会赢给你看。”
林杭落下坚定的话音。
陈程摸摸她的头,然后凑过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
夏天很好,香港很好,九龙公园也很好。
但还是陈程最好,林杭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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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 梦伴
“你晚上和我睡一个房间吗?”林杭夹起一筷子肥牛,放进自己的碗里。
陈程正在喝汤,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从九龙公园出来后,少爷把她带到了鲜入围煮,眼前黄灿灿的汤底翻滚着各式各样的食材。
“这是邀请吗?”陈程轻咳两声。
“不算是,”林杭适时给他递上纸巾,“因为我正在生理期。”
言下之意是只能睡素的。
“接受邀请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陈程擦了擦嘴,想听听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奇怪内容。
“可以获得一个37度的人体抱枕。”林杭歪着头想了想。
少爷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虾:“好,我接受。”
最后两人上床时,陈程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晚安。”
林杭感觉到身下有炽热的硬物在硌她。
“就睡觉了吗?”她轻声发问。
陈程把她抱得更紧,仿佛她真的是一个抱枕:“那不然呢?碧血洗银枪?”
“用手可以吗?”她小声地说,因为距离太近,热气呼到陈程的脖子上,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还没等到回答,林杭就把手伸了进去。
她能感受到手里的柱状物体的滚烫,还有上面筋络的纹路。
另一只手抚摸下面的囊袋,和柱身坚硬的触感不一样,这里柔软,上面有褶皱。
林杭看见陈程的喉结动了动。
她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然而手都酸了,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陈程哑着嗓子说:“我教你。”
男人的大手覆上来,引导着她取悦自己。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林杭把手舔干净的动作又刺激到了陈程的神经。
他又硬了。
林杭见状乖巧地把接触的地方换成自己的口腔,用柔软的舌头反复舔舐,看上去虔诚又认真。
他看着女生把自己的性器反复吞吐,偶尔牙齿的会蹭到,带来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痛感。
最后她的舌头在他关即将失守的时刻吮过龟头上的马眼,让他一下子紧了摁着她的手,将浓稠的白色体液射了她满脸。
林杭舔舔唇,又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吃了下去。
他要疯了。
然而陈程念及明天还要开庭不忍心把她折腾太晚,最后决定去洗了个凉水澡。
出来的时候林杭已经入睡了,睡姿安安份份,就像她本人一样乖巧。
陈程钻进被窝里,把小巧的女生抱满怀。
他能听到她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他的心上。
第二天拾好出门的时候,两人在酒店大堂和陈家明打了个照面。
她能看到她的导师脸上努力按下去不表的惊讶表情。
陈家明率先发言:“陈总今天也到庭吗?”
陈程一身正装,斯文眼镜架在鼻梁上,替林杭拿着一叠文件,看上去比林杭还像是要去开庭的人。
“陈程就好,”他朝陈家明微笑,“我去旁听。”
三个人正向外走,林杭凑过陈程耳边:“我去一趟711。”
他挑眉:“怎么了吗?”
“生理痛,我买点药吃。”林杭回答。
陈程看着林杭,有几句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最后林杭在711买了一盒必理痛和一瓶水,刚走出来就二话不说从里面拆开一颗扔进嘴里,然后面无表情地喝下几大口水。
早晨的尖沙咀还没有从一夜的睡眠中苏醒过来,这里不是中环,相对而言少有西装革履的忙碌上班族,药妆店刚刚拉开铁闸,她身边走过许多行色匆匆的路人,嘴中念念有词:“唔该唔该”。
这是和北京截然不同的城市。
陈程在边上抽烟,在吞云吐雾中注视着林杭一系列流畅动作。
他走过去:“空腹可以吃药吗?”
“空腹可以吃饭吗?”林杭感觉食道里凉水的劲头还没下去,“无所谓,一会还要开庭。”
“我不习惯吃早饭。”
但她那天还是给自己做了早饭。
陈程突然心底窜出来一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是心疼吗?
然而林杭却抓过他手头抽了半截的烟摁灭:“走吧。”
司机把他们带到中环的交易广场,一路上林杭在和陈家明进行最后的一些问题对接,下车陈程不发一语地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他仔细打量今天的林杭,一身得体的正装,踩着细跟高跟鞋,头发扎成高马尾,她在车上补了深色的口红,看上去盛气凌人。
和平时那个乖巧的小动物完全不同。
又或许“乖巧”是她只外露给自己的印象,陈程想起陈路曼对她的敬畏,陈家明对她的欣赏,甚至那天在办公室里付晗暗中和她较劲的神态——
怎么说都不是“乖巧”。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落了单,林杭和陈家明注意到他没跟上,停下脚步正在前方等他。
突然很期待接下来的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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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今天星闪闪”




山外青山 默契
“仲裁庭的各位成员,”林杭朝向仲裁员,再转头向hydroplus的两位律师,“敬爱的同事,早上好。”
“我是林杭,代表currentturbine出席今天的oral hearing(口头听证会),我负责程序事项,这是我的cocounsel陈家明,负责实体事项。”
“被申请人在程序上有两个submission,其一是仲裁庭无权管辖此案,其二是仲裁庭不应排除charles ng进入仲裁程序。”
currentturbine提出了管辖权异议,由提出该程序异议的被申请人方先开始。
仲裁语言是英语,陈程听到林杭一口板板正正的英腔。
很好听,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林杭应该没有出国的经历,练就这口英腔不知道练了有多久。
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林杭接着陈述:“仲裁庭有管辖此案的表面管辖权,所以被申请人进入到仲裁程序中提起管辖权异议。”
“首先,我们认为争端解决条款作为合同中特殊的条款可以从主合同中分离出来,具有可分离性。”
“其次,我们认为单边选择仲裁条款的效力是否定的——”
首席仲裁员打断她:“但你们签订合同的时候是达成合意的,你怎么解释意思自治?”
香港在司法上沿袭了殖民时期的体系,和亲仲裁的英国一样,对此类条款倾向于认定为肯定效力。甚至曾经有最高法院的判例,支持了该条款的效力。
这是一场硬仗,她早知道。
她这数十个日日夜夜绝没有一分钟懈怠,就为了迎头赶上。
“请您参考这份证言,”林杭向首裁和边裁递上证据材料,“我们的前任ceo在和hydroplus的谈判过程颇周折,最后是以责任限制条款和申请人达成了交换。”
“我们接受单边选择仲裁条款的前提是责任限制条款,”她递上买卖合同的副本,“在责任限制条款中,限制了买卖双方的责任,而单边选择仲裁条款只给予了申请人——也就是买方提起仲裁的权利。”
“而在仲裁之外的救济方式,即使被申请人希望提起诉讼,也只由r国法院专属管辖,可谓是剥夺了被申请人提起诉讼的自由。”
“这在程序上,违反了合同的相互性。这也体现在美国阿肯色州州最高法院的判例中。”
陈程漫不经心地听着林杭的发言,思绪却没跟在案子上。
他静静地注视着神采飞扬,眉飞色舞的林杭。
此刻是她的高光时刻。
陈程早已经见识过她在自己的领域里取得出色表现的时刻了,但以往的每一刻都不如此刻。
职业、自信、游刃有余。
他能感受到从她身边迸发出来的对这个事业的激情与热爱,已经对这个案子的胜券在握。
她是一名出色的律师,一名能独当一面的律师。
“以及我们认为这样的条款是显失公平,并且会违反r国公共政策,影响裁决执行的。”
她的话音落下,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窗外的日光镀在林杭身上。
陈程眯着眼睛看着林杭的嘴唇一张一合。
“如果仲裁庭对我的第一个请求没有其他疑议的话,请允许我进入下一个请求。”
空调的风吹过林杭马尾辫的发梢,她黑色的头发轻轻摇晃。
“我们认为仲裁庭应该允许charles ng进入到仲裁程序。”
“首先,提请专家是被申请人的权利,专家有助于帮助仲裁庭查清案件事实,早在16世纪英国就确立了‘法律之外的专业事项’应该借助于专家这一原则。”
一位边裁提问了:“那你们的专家和仲裁员的对立诉讼怎么解释?”
林杭礼貌微笑:“质疑仲裁员也是我方的权利,我们对仲裁员因对立诉讼而导致的不中立持观望态度,并保留对她的质疑。”
她回答完问题后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材料翻了一页:“退一万步说,如果申请人有其他合适的专家人选,认为我们的专家需要被排除,却在庭前并没有提交备选专家名单。”
“我方有权视为申请人不打算更换其他专家。”
陈程看林杭严肃的表情,轻轻笑了。
还“敬爱”的同事,没看出来她那里“敬”哪里“爱”了。
庭上的她就像一只凶狠的小狮子。
另一位边裁接着问:“对方在memo中指摘的专家中立性呢?”
“当事人指派专家并不需要中立,需要中立的是仲裁庭指派专家。”
三位仲裁员都没有疑问了,接下来就是陈家明的部分了。
林杭合上文件夹,对坐在她对面旁听的陈程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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