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玫瑰战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禾嘉
她当时说这些话时那抑扬顿挫、高低起伏的怪腔怪调,还有那眼里的一分鄙夷、叁分凉薄外加眉头一皱显出的些许轻蔑的模样,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同时又该死的迷人。
他们之间的针尖对麦芒从床下蔓延到床上,以至于他们第一次睡的时候,谁都不客气的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几个牙印。特别是她,更是在靠近他心脏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甚至都有点出血了。
这个地方,心脏跳动、血液奔涌回流,注定会留下她的印记。
导致以后,每次她一摸到这里,他就会硬。
【足坛】玫瑰战争 贪花(ωоо1⒏ υiр)
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多萝茜看着抓着她手腕的因扎吉,吃疼的皱紧眉头,有些不耐的想挣脱开来。
素来温和的因扎吉这次却没有立马松开她,反而看向了抓着她另外一只手的舍甫琴科。
这一幕和几天前医疗室门外的一幕何其相像,只是今天倒更多了点剑拔弩张的味道,舍瓦也盯着因扎吉,两人眸光相撞,颇有点风雨欲来。
“你弄疼她了,松开吧。”
舍瓦的声音一如往常,但似乎又带上了一丝暗沉的冷冽。
“那你为什么不松?”因扎吉毫不退让。
不能怪他这会较起劲来,那天之后,因扎吉本想找小姑娘好好聊一聊的,结果没想到,以前屁大点事都会和他嘚啵嘚啵的人,现在居然还学会躲他了。
她像是算准了他会去找她的时间,去房间她人不在,他训练的时间她错开,内洛里老远看到了她也快步走过,把他都给整笑了,活脱脱搞得像不相往来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似乎就连米兰在欧冠上一路凯歌的喜悦都冲淡了点,因扎吉第一次察觉到自己有这样想法的时候,还愣了许久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人,她和舍瓦在一块,结果不听还好,一听,又让他这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只见小姑娘娇娇怯怯的搂着人,那张小嘴一开一合的和人说起了自己的马德里风流韵事,他突然就想起,那天帮她上药那么久,都没能从她嘴里得到半个字,再看她那依赖可人的神情,说来也奇怪,她对舍瓦总有点莫名的亲近。
说不上嫉妒,男人皱了皱眉,只是
见她昂着头,灿若星辰的眸子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对方,恍若要把对方的模样印入眼里、记在心里,有谁能抵挡得了她这样的眸光呢?
突然,因扎吉松开手,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了刚刚被他握得都已经发红的手腕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你自己选吧。”
不出人意料地,多萝茜拉起舍瓦的手离开。
因扎吉一下子想起了那次晚宴上,离开厕所的时候,他和多萝茜一直牵着手,舍瓦就在他们身后,那时候的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一直看着她和别人牵手离开?
蓦地,只见前方的多萝茜突然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因扎吉一下子就笑了。
一腔的郁气开始消退了点,但他的内心又似乎有点不可名状,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女孩的一个表情都能让他的情绪如此的起伏。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舍瓦眼里,他眼眸垂了垂,握着女孩的手紧了些,他哪里又敢说,方才多萝茜选他的时候,他的内心里没有闪过丝毫的喜悦呢?
“叩叩叩”,鲁伊科斯塔看着紧闭的房门,疑惑地眨了眨眼。
“怎么,人不在吗?”加图索问道。
鲁伊摇摇头,“刚刚还见菲利普的,不知道这会跑哪去了。”
“也是奇怪,方才去找多萝茜,她也不在,本来还想找他们两个一块去吃饭的。”
突然,加图索想了想,“该不会他们两个一块出去了吧?”他暧昧的冲鲁伊科斯塔挑了挑眉,鲁伊科斯塔嘴角噙上一抹笑意,“说不定呢”。
一门之隔。
多萝茜听着门外的讲话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肾上腺素飙升激的她开始心跳加速,脚丫轻轻踹向了这会在她裙底下的这个男人。
因扎吉反应敏捷的抓住她的脚腕,更是使力分开了点,徜徉在蜜缝里的游舌直往小洞钻去,多萝茜腿软的抵在门上,仰着头轻轻喘气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开口,“你好了没啊?”声音恍若裹了一层蜜,又甜又媚,听得男人不由伸手揉上了她的屁股。
他手脚麻利地褪下她的半身裙,内裤在刚才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角落去了,他抬起头来,鼻尖上还有着可疑的水渍,嘴角似笑非笑,
“到底是我好了没还是你好了没?”男人压抑过后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哑性感。
多萝茜眸光一睨,抬起脚,在男人的鼠蹊部踩了踩,挑衅的挑了挑眉,下一秒,却一个吸气,
因扎吉的手指直往蜜道戳进,一进去,小穴便自发地绞紧缠着。他站了起来,手指却戳得更深了,“你不想要吗?”他在她的脸颊边落下一吻,一路往上,直至到她的耳垂,舔吮诱惑道。
多萝茜的手穿过他的衣服下摆环住他瘦的腰身,这个动作却让她自己更加的贴紧了男人,颇有点投怀送抱的意味,因扎吉调笑的气息洒落在她的发际,“那么主动啊?”
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德性。
多萝茜不由得张嘴在他的下巴处使劲的咬了一口,因扎吉的大拇指却爱抚上了蜜豆,轻揉慢捻,一个重压,绵密的酥麻感自大脑皮层泛滥开来,
“嗯~”女孩嘤咛出声,不由得腿软地扶住男人的手臂,随后有点恼羞成怒地拍打他,因扎吉一把抱起了她,多萝茜眨巴着闪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兴味。
当她的身子陷入柔软的床铺的时候,她抬起修长的腿,脚掌抵在男人胸膛,花穴在因扎吉面前完全暴露,花液沿着穴口淌出,粉嫩的花瓣上沾满晶莹的汁液,男人的呼吸不由的开始沉重起来。
因扎吉握住她的脚踝,迎上多萝茜兴趣盎然的目光,他的吻先是落在了她的脚背上,然后在她的脚踝处轻咬一口,满意地看到女孩一下子攥紧被子的手,唇舌一路往上,更是在膝盖窝处伸出舌头舔了舔
“菲利普”,多萝茜的眼神落在了因扎吉黝黑的发丝上,神色迷离,男人这会已经埋首在她的大腿根处,时轻时重的舔吮着,软嫩的肌肤恍若极品的香糕,让他爱不释口,一下又一下
“嗯?我在”
因扎吉喘息着逸出声,莫名地想到那天帮她涂药时,在大腿根处看到的斑驳交错的吻痕,像是存了股较劲的心思,他的舌头沿着阴唇轮廓细细描摹,花液像开闸的水汩汩涌入他的口中,双手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捏着她的屁股肉。
不得不说,情场老手果然是情场老手。
花样百出的他弄得稚嫩的艳兽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只得叫着、喘着、缠着,不自觉地想索取更多,当她的双腿夹紧着男人的头颅时,喷涌的汁液被他嗷嗷待哺的嘴悉数敛尽,他的下腹绷得都快烧起来了,男人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因扎吉就着嘴里甜腥的汁液,倾身覆上,一把堵住了多萝茜的唇,当他火热中带点薄茧的手掌四处游移在肌肤上时,多萝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像是在火海中求生的人,只有靠近这唯一的水源,才能得到片刻的舒缓。
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她,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男人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她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贴着男人赤裸又炽热的身子,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鲜明的抓痕,爽得眼角沁出了泪水。
因扎吉温柔地舔过她的泪水,“dolly,舒服吗?”
那个毛头小子没办法让你这样酣畅吧?
陡然地,他喘了口粗气。
多萝茜一把握住了他炙热的肉棒,难耐的磨蹭着双腿,她在这种事上素来诚实,
“我想要”。
她的眼眸探向因扎吉眼底,男人的眼底幽深翻涌,他平常看起来漫不经心,这会脸上的表情认真地像在球场进行着比赛,腹下的灼热愈发滚烫,他的脑海里却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他的手掌爱抚上她的脸颊,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一一抚过,他前年第一次在内洛见到她的时候还是那样的稚嫩,现在已经隐隐长开,带着这样羞涩又诱人的神情,姿体舒展地躺在他的床上,是这样的触手可得。
因扎吉的胸腔突然漫上一股涨满感。
她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生命,带着她独特的印记,娉娉灼灼,他莫名的有种预感,她会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浓墨重的一笔。
而她之于他,他又之于她,会是彼此什么样的存在,这个问题,需要交由光阴来解答。
他情怯了。
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了浓烈的一吻,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他想证明些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多萝茜搂着他的脖子,缠绵的吻了上去。他是谁啊,他是她最喜欢的玩伴不是吗?
每个人的人生道路上也许都会有这样的“玩伴”,可能后来各自天各一方,但在关乎生命里最快乐的记忆,必然有他的一份。
她永远都会记得,他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个对她释放出善意的人。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因为男人进入的实在是,太深了,她在他的下巴处止不住的喘气,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他挺伐的每一下,都是这样的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她的最深处,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他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
“dolly,你要记得我。”
因扎吉抱着她回她的房间,幸好这会已经临近晚上,内洛没有什么人在这里,不然看到两人这番亲密的模样,怕是不到第二天,整个内洛便会传满风言风语。
“让你在我那里睡,你又不愿意。”
“我才不要呢,我要睡自己的床。”
“行行行,那,我能睡你的床吗?”因扎吉啄了下她的唇。
“你少来”,多萝茜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你后天还要比赛呢,悠着点吧。”
他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我又没说要干嘛”,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在她的耳侧,低吟蜜意,“腿还软吗?”
“哎呀”,她被他的话弄得脸一臊,脸埋在他的肩膀处,拍打了几下这个话里没点正经的男人。
多萝茜娇羞的样子让因扎吉大为开怀,男人愉悦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走廊。
“好了,你回去吧”,多萝茜麻利的在他的怀里下来,看起来没有半点不舍。
因扎吉却拉住了她,男人这会有点黏人,“后天比赛你来看吗?”
多萝茜点点头,“嗯,应该会去吧。”
“那比赛结束后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因扎吉捧着她左半边脸颊,大拇指温柔的摩挲了下,看着她的眼睛亮的吓人。
多萝茜下意识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她想了想,“到时候再说吧,好了,你快回去。”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准备开门进去。
殊知又被因扎吉一把拉了回来,没等她来得及开口,他的吻便开始攫取她的唇舌,“好女孩,你总得给我个道别吻啊。”
送走因扎吉后,多萝茜想着终于能喘口气,独处一会了,谁知道一打开房门,便看到了等候许久的舍甫琴科。
多萝茜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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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玫瑰战争 弄雪(H)
“你怎么来了?”她的视线却已经看到了桌上放着的甜品盒。
“没有,就是经过marchesi的时候,想起来你喜欢吃ptone,就给你买了带过来。”
原本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步步向她走近,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多萝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透过几丝昏暗的光线,影影绰绰的看到,他脸上似乎面无表情。
静谧的空间里,多萝茜莫名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还没等她看清楚,她就再一次被人抵在门上吻住。
舍甫琴科的吻一如以往,带有浓重的压抑、犹疑、踟蹰,以及放纵。
多萝茜讨厌他这样的吻。
你在压抑、犹疑、踟蹰什么呢?你都已经选择要放纵了,难道你一点都没有享受到,没有得到丝毫好处吗?既然有,你又摆出这副纠结挣扎为难的模样给谁看呢?惺惺作态。
你和他还真是像啊,多萝茜心里突然这么想到。
舍瓦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沉默了两秒,突然抛出了句,
“他带套了吗?”
“什么?”尚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多萝茜还没有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男人打开了门边的灯闸。
整个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舍瓦看着女孩一脸懵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拉着多萝茜到床边坐下,又是一副纠结的神情,似乎在想着要怎么把话说出口。
“就是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这些?发生性关系的时候,要让男方带套,一来防止疾病传染,二来避怀孕。”
“所以”,他轻柔地抚上她的发丝,“他有没有带套?你自己要知道了解这些,以吃亏。”
多萝茜看着他这副谆谆教诲的样子,突然觉得意兴阑珊。她猛地一个伸手推倒他,随后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嘴里说出的话毫不迟疑,
“那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啊?”
她垂眸看他,眉眼桀骜。
舍瓦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又听到她说,“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玩又玩不开,彻底over又拖拉舍不得。就算我存心引诱,但倘若你真的意志坚定,就不要有丝毫动摇啊。
她继续抛出一记重话,“后天比赛结束后,我不和他去,我和你去,怎么样?”
只见她眸光冷冽,话语里的决意不容忽略,直射得他不敢回避,原本稚嫩的小姑娘第一次有了这样摄人的气场,她开始隐隐懂得去掌握节奏了。
多萝茜的态度不曾有丝毫退让,仿佛只要男人开口说一个“不”,她马上就利落起身,退开,从此决不再纠缠半句,亦绝不回头。
舍甫琴科看着她,明艳动人的少女,这样倔强又带着决绝的眼神,他怎么可能不懂她的意思呢,只是,拒绝的话语几经滚到嘴边,他却始终都说不出口。
他起身吻住了她。
酒店的床上。
多萝茜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上的猫和老鼠, 眼角余光瞥向站在一旁脱衣服的男人,眸光一转,轻轻踹了下舍甫琴科的大腿,他抬头看她的瞬间,她拿起一旁的避孕套丢到他身上,
“记得带套啊”,语气里还捎上了一丝调侃和嘲讽,显然是回敬他之前在房间说的话。
舍甫琴科拿着手中的避孕套,看着她佯怒的样子,低头笑了。他看向她光滑的后背,橘黄灯光的映衬下,添了几抹魅惑的色,薄被在腰际往下,堪堪遮住臀部.....
多萝茜突然地感到身后男人的重量,微微回头一看,正好撞上舍瓦的唇,他毫不客气地一把含住她的嘴,他几乎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后,男人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下子把多萝茜整个人包围起来,多萝茜开始有些意动了,他揉捏起了她的右乳,带有薄茧的地方更是不停地摩擦着乳头,逼得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
他撕开一个避孕套放到她手上,在她的脸颊,颈侧落下绵密亲吻的同时,暗哑着声音道,“dottie,帮我戴上好不好?”
电视里的猫和老鼠还在继续播放着,女孩慢条斯理的爱抚起了这根大肉棒,不紧不慢的给它戴上小雨伞,男人都已经被她撩拨得气息浊重的不成样子了,他也不催她,让她玩个尽兴。
却在多萝茜手上最后一个动作落下时,一把拉过她,自己站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猛地插了进去,女孩的穴肉早在方才便已经湿漉漉的不成样子,肉刃一插进去,
“噗”的一声,伴随着汁液四溢。
肉壁绞紧刺探她幽秘的利器,阴道深处的空虚感得到满足,男人也被嫩肉裹绕爽得头皮发麻,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或许是压抑过后的爱欲更为汹涌,两人都紧紧缠着对方,他把在球场上进攻射门时的敏锐直觉都用在她身上,每一次进入,都直戳到她的敏感点,她宛若守门员般被进攻的节节败退,水液涟涟,却又能在对方几次几欲直捣黄龙时,做出最神奇的反击。
她就着这个姿势跳到舍瓦怀里,舍瓦被她吓了一跳,眼疾手快的托住她的臀部,“啪”的一声,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部,多萝茜被打得懵了一下,立马开始闹了起来,
“你干嘛打我那里?”她拧了一把男人的乳头,肉债肉偿。
舍瓦又爽又痛地吃疼一声,埋在她穴内的肉棒却是又涨大了,他忍不住插得更深些,
“谁让你那么皮。”
舍甫琴科抱着她走了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任谁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心痒难耐,他舔上她耳后的嫩肉,她的腿紧紧挂在他身上,伴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她的乳房一次次地摩擦过他的胸膛,他看着晃荡的乳肉,忍不住低头大口吮吸起来。
“可是这个姿势不是更爽吗?嗯~”
多萝茜尾音上挑,在男人胯下的攻势下带了点颤,有股说不出来的撩人。
她在舍瓦的耳边嬉笑着,说完还舔了舔他的耳垂。
“噢,小家伙,快别撩我了,不然今晚可别想睡了,你知道我忍了多久的”
球员们赛前通常都会被要求禁欲,更何况最近欧冠赛事进行到紧要关头,他自然在这种事上也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她还撩拨得那么起劲,怕是明天就又要来红着眼睛,骂他坏了。
“但我不想在这里做,我要去电视机旁边,我要看着tom和jerry它们。”
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啊,舍甫琴科一下子就被逗笑了,她的娇气劲这会来了,在他的怀里扭着,肉壁开始缩紧,绞得男人直吸气,颇有点他不答应就立马吸得他泄出来的意思。
他狠狠地吻了她一下,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些,我抱你去行了吧,有时候真想撬开你这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着的都是些什么。”
她咯咯声的笑了起来,端得一派天真与烂漫,开始冲他撒起娇来,“安德烈,你最好了,你好厉害哦,人家都快被你干死了。”
电视机旁的桌子被撞得哐当作响,舍甫琴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她身上也说不定,下面那张嘴那么会吸,上面这张也不饶人,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
“舍瓦,它好大啊,都戳到最里面去了,人家那里都被你弄得麻死了,舍瓦舍瓦......”
声音娇娇,宛若黄莺出谷,低吟宛转,她的乳波晃得这样厉害,肚皮是这样的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要化在他身上,眼儿是这样的水,她还伸出那红嫩嫩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过她自己的唇.....
没有人知道此刻她内心那隐秘的满足感,这种终于得偿夙愿的感觉,在神上给她带来的刺激感,丝毫不逊色于肉体。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正常和变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对那个男人存了这样的心思,猫和老鼠也是那个男人以前经常陪她看过的动画片。
只是没能和那个男人做的事,换了这个,好像也不差,她低头看向伏在她身上大力冲刺的舍甫琴科,身子随着他起起伏伏,唇侧的吟哦止不住的逸出,她的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本满是迷离的眼眸却赫然的出现一抹清明。
谁又是谁的tom和jerry呢?
当电视里的jerry再一次从tom的手中逃脱时,多萝茜紧紧攀住舍甫琴科的背,与他一同登上了情欲的天堂。
拾干净后,多萝茜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继续看着电视,舍甫琴科指尖挑起她的一抹发丝,缠绕玩弄着,忽然问了一个,他不说起她都快要忘了的事,
“元旦的那天深夜,你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当时是出了什么事吗?”
多萝茜晃了晃神,骤然被提起,她不由得回忆起来了,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她的眉宇染上冷色,肢体下意识地从他的怀里退了些,心里想着,这男人在床上怎么那么扫兴啊,这方面菲利普上道多了,他在床上才不会提起这种事。
不过舍甫琴科倒是比别的人更能琢磨的了,她有时候的一些性格和情绪,就像现在,他把离的远了点的人,重新又搂近了些,
“怎么,嫌我扫兴了啊?”
多萝茜没有说话,给了他一个白眼,舍甫琴科突然隐隐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还没等他再问,
“如果那天晚上我们通了电话,你会放下一切,来看我一次吗?”
这句话是在问谁呢,多萝茜的内心也不知道。
舍甫琴科一下子就愣住了。
满室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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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贺,炸鸡和夜莺终于吃到肉了。
写到多妹嫌弃夜莺床上扫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按照多妹的性格,她心里面估计可能会有个男人排行榜,比如谁在床上最讨她欢心,比如谁最没眼色……等以后出场人物多些了,我再考虑琢磨码一章多妹心里的这个排行榜哈哈。
看到评论有uu担心弃文,其实没有啦,只是最近实在太忙了,没有什么时间更新,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可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更新慢,大概率维持周更或者半月更这种频率吧,和大家说声不好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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