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景色怀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白狐子
景色怀春
作者:白狐子

2013-9-818:54上传晋江2013-09-08完结文章积分4,779,180文案人间颠倒是情痴,斟破情痴化作灰。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虐恋情深情有独钟搜索关键字主角景春、南宫淮┃配角朱云、张禹、伊宫┃其它有类似替身的情节原文地址节选☆、序章入宫  [1]  昭昭兮,暮冥。  淮南帝已久日无法在夜间安寝。今夜如昨夜、前夜般,只是睁着眼,在榻上躺着。这几日,午夜时分,淮南帝总能听到明月宫里萦绕着的吟咏声,声声冷寒彻骨,叫人辗转反侧。  次日起床,婢女伊宫随侍他梳洗时,淮南帝随口问道“你昨日夜间有听到有人在吟赋么”伊宫低俯了身子,谦卑到“奴才未闻。”  淮南帝又思索了一阵,堂下的一众侍婢都行跪礼候着,直到淮南帝回神,道了“退下。”才逐一离开。  淮南国地处安徽江淮地区,地产富饶,众民安乐。当今淮南国天子,名南宫淮,文武才貌俱齐,性情更是刚柔并济,可谓难得明君。淮南国宫殿大体分为两部分,天子白日勤政于朝日宫,夜宿明月宫。  明月宫廊阁相连,蜿蜒曲折,故在夜间需点灯照明,才可辨认方向。  是夜,淮南帝依旧闻赋。  那声音低缓沉吟到思君且累兮,却还思。愿能忘君兮,思不止。  淮南帝手执了灯烛,只外披了件长袍,便出了寝宫。夏末的夜稍凉,但淮南帝长年征战,体质强壮,这风抚到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凉意。不过坊间有一传闻,说淮南帝为神峰雪山之女所生,故体不感寒,冷气不侵。  幽幽烛灯在回廊里影影绰绰,摇曳着淮南帝的影子在沿途的木石上斜倾弯曲。  淮南帝止了步伐,因那声音突然断了。  夜风侵到廊内,烛火被风一吹,便灭了。  伴着光的骤止,那吟声复起忆及那年声歌媚,眼波转流视相对。  淮南帝抿了唇,执灯的手握得越发紧了,使得肤上青筋渐起。  “谁!”淮南帝低喝到。  光影斑驳,却不见有人。  ——今见汝兮汝不见吾,愿常伴君侧兮,君何感  这时远方熙熙索索有了动静。原来是侍卫们发现淮南帝不在寝宫,便由侍卫统领朱云带着前来寻。见淮南帝正执烛立于廊间,便倾刻而至。  “属下参见陛下。”朱云见淮南帝面色沉静,但又仿若没有看见自己,便只能半膝跪地,先行了礼,再等待帝王的指示。





景色怀春 分卷阅读1
小说下载尽在 郝大志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景色怀春
作者:白狐子
文案:人间颠倒是情痴,斟破情痴化作灰。
、序章 入宫
1
昭昭兮,暮冥。
淮南帝已久日无法在夜间安寝。今夜如昨夜、前夜般,只是睁着眼,在榻上躺着。这几日,午夜时分,淮南帝总能听到明月宫里萦绕着的吟咏声,声声冷寒彻骨,叫人辗转反侧。
次日起床,婢女伊宫随侍他梳洗时,淮南帝随口问道:“你昨日夜间有听到有人在吟赋么”伊宫低俯了身子,谦卑到:“奴才未闻。”
淮南帝又思索了一阵,堂下的一众侍婢都行跪礼候着,直到淮南帝回神,道了:“退下。”才逐一离开。
淮南国地处安徽江淮地区,地产富饶,众民安乐。当今淮南国天子,名南宫淮,文武才貌俱齐,性情更是刚柔并济,可谓难得明君。淮南国宫殿大体分为两部分,天子白日勤政于朝日宫,夜宿明月宫。
明月宫廊阁相连,蜿蜒曲折,故在夜间需点灯照明,才可辨认方向。
是夜,淮南帝依旧闻赋。
那声音低缓沉吟到:思君且累兮,却还思。愿能忘君兮,思不止。
淮南帝手执了灯烛,只外披了件长袍,便出了寝宫。夏末的夜稍凉,但淮南帝长年征战,体质强壮,这风抚到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凉意。不过坊间有一传闻,说淮南帝为神峰雪山之女所生,故体不感寒,冷气不侵。
幽幽烛灯在回廊里影影绰绰,摇曳着淮南帝的影子在沿途的木石上斜倾弯曲。
淮南帝止了步伐,因那声音突然断了。
夜风侵到廊内,烛火被风一吹,便灭了。
伴着光的骤止,那吟声复起:忆及那年声歌媚,眼波转流视相对。
淮南帝抿了唇,执灯的手握得越发紧了,使得肤上青筋渐起。
“谁”淮南帝低喝到。
光影斑驳,却不见有人。
今见汝兮汝不见吾,愿常伴君侧兮,君何感
这时远方熙熙索索有了动静。原来是侍卫们发现淮南帝不在寝宫,便由侍卫统领朱云带着前来寻。见淮南帝正执烛立于廊间,便倾刻而至。
“属下参见陛下。”朱云见淮南帝面色沉静,但又仿若没有看见自己,便只能半膝跪地,先行了礼,再等待帝王的指示。
淮南帝这时稍稍缓了神,低眼见朱云跪在那,便抬了手扶他起身:“贤臣莫行此大礼,随我入宫,我有些事想同你商谈。”
朱云挥退了剩余的侍卫,随淮南帝回到了寝宫。
淮南帝单手揉着眉心,坐在床榻上。他敛了刚才的帝王之色,如今疲态尽显,却自有另一番威严:“我今日又听到了那赋声。”
朱云站在台阶下,离淮南帝约莫一个脚踝的高低,平视前方正好能看到淮南帝微抿的下唇。
“你莫不是又要说我疯了么”淮南帝略带了笑颜。
朱云双手抱拳,略俯身道:“依臣下所见,定是有人故意衅事。”
“此话怎讲”淮南帝将手从眉心拿开,正色道。此一瞬,刚才的疲累全消退了去,只那冰削般的下巴,稍向下敛着。
“若如前几日陛下所言,那赋里竟说的是景差公子的事。但景差公子之事均为陛下私密,知者甚少,平日又少有人敢提及。如今此人竟写赋相吟,公然触动陛下伤心之事,只怕未安好心。”
朱云知道,此刻自己应说些宽慰的话。若时局允许,他愿携一壶酒,与面前之人畅饮一番,互述那人的点滴。只是此时非彼时,花非花木非木,你亦不是当年侠情万仗的南宫淮,我也不是能与你称兄道弟的朱云。
“如此这般的话,”淮南帝向堂下望去,似是明了了朱云心中所想,便也没再多问什么:“叫张禹下去查吧三日之内,必给朕答复。”
“是。属下先告退了。”朱云深深一鞠躬,这一俯一起间,已道尽了自己对堂上帝王所有的担忧与关怀。走时,他从食厅取了杯酎酒,低眉道:“他不愿你多喝这酒,说性太烈。你好歹也听一听。”
淮南帝垂了眉目,扯着跟嘴角道:“贤弟知道了。”
这称呼,多久未闻了呢朱云只知道自己的手颤了一下,紧接着出了殿门,便把那一壶酎酒都喝了个透。如此,醉了大半夜,第二天上朝时还头涨发疼。
2
淮南国宰相张禹,是个人尽皆知的“甩手掌柜”。平日里少理朝政,虽有宰相之名,却远理朝堂的是是非非,一心在家“相妻教子”。但这舒坦日子被淮南帝一诣诏书打破了。据说淮南帝夜里久不能寐,常闻一人吟赋,所以特命张禹查探此事为何人所为
张禹头大了很久,眼看三日期限将至,可手下密探均无线索。张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连吃饭时,也挠头思考这儿事
终于,第三日晚膳后,有一庶人前来求见,说是听闻宰相近日政事缠身,他愿尽些绵力。
张禹在主屋大堂内接见了此人,礼数算是十分周到,给足了此人面子。
此人一席青衫,黑丝加冠,面容看上去却未及成年。面庞相貌算是着实俊美,举手投足也芳华尽显,好一个偏偏佳公子
“庶人名唤景春,帝都人士。平日好诗善赋,今闻圣上夜不能安寝,深感忧心,愿作一赋,以博圣上展颜。”
张禹高坐上堂,眼望此人风度翩翩,却带着些烟花气息,心内很是不满:“你这奴才好大口气,觐见圣上何等高贵之事,岂是你等小民可以”
张禹本料想此人定是个纸老虎,虚张声势罢了。自己这么一吓,也就知趣地走了。谁知堂上人正了正衣襟,双眼流波一转,直愣愣地盯着堂上的张禹:“大人可想清楚了”
没错,张禹现在一个头有两个大,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他既在主屋大堂内会见此人,想必也是无奈之举,可谓“病急乱投医”。三日期限已到,好歹要交个人上去。
咱们一代“闲臣”宰相张禹,这次,只怕是再难明哲保身了。
张禹深吸一口大气,望着那人定声道:“就依你,明日一早,随本大人入宫面圣。”
直至近夜时分,张禹才被淮南帝宣准面圣。他带着那名唤景春的男子,随着淮南帝贴身的婢女伊宫来到“香洲舫”。
淮南帝正和几位近臣闲谈,别眼望了望张禹,面色很是不悦:“宰相大人近日可安好”
淡淡一问,便让张禹双腿软了下去,他急忙跪安道:“臣下办事不利,望圣上责罚。”
淮南帝挑眉看他,心里想着:平日里你不理朝政也就罢了,朕体恤你年老功高。如今叫你办这么点小事,你也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张禹跪在地上,心头叫苦:这小兔崽子,没登基前对我三躬六拜,如今当政,可是没给过好脸子看
话说,其实张禹算是淮南帝的恩师,早年专职辅导其帝王之术。几位在座的近臣当然是知道这点的,心想小皇帝连恩师也敢如此严厉,自己怕真是“伴君如伴虎”,不能被这小皇帝平日的“善面”骗了去,怕是哪天遭了罪都未可知。于是也都不敢多言语了。
侍卫统领朱云在一边只是笑,忆起当年征战天下,这一老一少可没少如此这般地吓唬人。南宫淮毕竟是年轻,虽在位已有7年,但仍唯恐有奸佞小人有所企图。于是两人便总以如此般态度示人,从旁树立淮南帝的威严。
这威摄力是起了作用,但舫内气氛瞬时降到了冰点。无一人敢言,张禹也只能跪在冰凉的石板上,心内叫苦不迭。
“呵呵。。。”
一阵低笑着实吓傻了舫内的众大臣。
朱云也被这笑声惊了一惊,疑惑是谁有这个胆子在皇帝发怒时发笑。
直到此刻,张禹才真的流了一点冷汗。他稍直了身回头去看,果然是那不知好歹的莫名小徒景春。
淮南帝嘴角一扯,视线跟着定在了景春身上。见景春一席青衫,高束的黑丝几分下撩,细眉,俊鼻,薄唇,霎时眼内如海,嘴上却喝到:“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景春也挑了眉看淮南帝,嘴上带笑道:“此香洲舫可有典故”
淮南帝见他不答自己的话,反而回了一问。也不见气,沉了声说:“此人有趣。”
张禹这才算是真真正正松了气,他站直了身子,抱拳道:“禀陛下,此人唤景春,说是能解陛下夜不能寐之疾。”
淮南帝闻言,只是点头应了,却也没再多言。
这舫内的气氛,又降回了冰点。
景春见这皇帝一会儿怒一会儿笑,弄得人摸不透他的心思,也算是聪明之人,自已若再费力试探,也显得太蠢。便上了前,跪身道:“这舫名怕是取自楚辞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淮南帝也只是点头。
“庶人见这舫外植了水荷,正寓了这杜若之清芳。”
淮南帝抿了唇,面色淡然道:“你说能解朕夜不能寐之疾,此话怎讲”
周围一帮众臣见这两人说话风马牛不相及,都眼巴巴地想着皇帝可以打发自己走人,也好过在这儿提心掉胆。




景色怀春 分卷阅读2
景春此时正站在这舫头上,恰临着清池,池内荷花已谢,却略浮着香气。他一手扶着台栏,弯腰去摘了手边的一撮绿草:“今吟赋一首,望陛下恩准。”
眼见淮南帝没什么表情,恩准的话也没说出口。景春倒不急,进了舫身,移步到淮南帝正坐的厅中央,双手执在腰侧,做了个女子般的揖,吟道:
“昭昭兮,暮冥。
夜夜不能寐兮,年月愈十七。
忆及那年声歌媚,眼波转流视相对。
青衣绿衫黑丝垂,举手投眉笑眼对。
却料年华韶,转眼生死别。
思君且累兮,却还思。
愿能忘君兮,思不止。
今见汝兮,汝不见吾,愿常伴君侧兮,君何感
可叹昭昭冥冥,生却当作死别。。。”
一赋吟完,在座大臣均面露青色,连唾沫也未敢吞咽。
伊宫离淮南帝最近,也最深切地体味到淮南国最高君主此时的盛怒难平。他不笑倒好,但此刻淮南帝却嘴角眉梢俱盈笑,只那瞳中深寒似冰,冻得人脊背发颤。
“各位贤臣,都退了吧朕有些累了。。。”
此话如大赦般,声音才落地,大臣们便纷纷行了退礼。伊宫也识相地挥退了左右侍俾,自己则待候在舫外。
朱云放慢了步伐,特候着张禹出了舫门:“宰相大人真是。。。”
张禹苦笑对答:“我也只道是长得像,没想却。。。”
朱云回首望了眼“香洲舫”,舫内依旧是灯火通明,烛火在风中时明时灭,却不熄不止。
3
初见那人时,那人刚好十七岁。那人素爱青袍绿衫。与那人初相见,他还只是舞倡一名。而这“香洲舫”之名,正是楚辞之句,那人常诵在口的“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而眼前之人,细眉,薄唇,青衫裹身,除却那眼,其余皆是那人影子。
淮南帝自上位起身,踱到景春面前,抬手抚在景春眼帘上,低语道:“只这眼,着实不像。”
景春随着淮南帝手上的热度轻阖了眼帘,笑道:“为何不像”
淮南帝的气息喷吐在景春的唇边:“他瞳色纯净,全无瑕疵。你的,却太深太重,叫人看不透。”
景春只觉周身一颤,他竭力忍住了,却还是感受到了从自己心脏方向传来的不安与惊惶。
这是景春第一次害怕眼前这人,纵使今后的年岁里自己对他情愫杂沉,却只有这一刻,他深深地觉得,自己是害怕他的。
淮南帝不笑也就罢了,偏偏他笑得越发张狂。他一手揪起景春的头发,掀掉了他的发冠。景春只觉头皮一阵麻疼,自己不觉间却已被淮南帝拉到了舫头临水台上。
周身的冰凉还未袭身之前,景春挣扎着看了一眼淮南帝。当景春被推落入水时,他也还记得南宫淮脸上抹过的那道伤痛,深刻入骨。
清池的水深且浊,景春不谙水性,连扑腾的力气也没有一丝。他只本能地屏了呼吸,但水还是顺着五官流进了六腑。其实此刻,他想就这么随着那满池的污浊沉到水底,却还是被宫人们捞了起来。
景春瘫软在青石板上,剧烈地咳。肺里的水顺着咳嗽声却越呕越多,满地的污秽发出阵阵恶臭来。
淮南帝居高临下地站着,冷声道:“将他洗洗送去明月宫。”说罢,便撂脚准备走人。
此时,景春却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了一声,但也恰巧,淮南帝听到了。
他本不想回头去看,身体却已违背了自己的心意。他见景春黑发覆面,衬着苍白的颊和紫黑的唇,正撞进了自己的眼。
他以为景春会躲闪,至少会从眸中透出一点惧怕来。但未曾料想,景春却巧笑眉目地叹了一句:“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 俩只第一次见面哦喵
、第一章 以“色”侍君
1
罗帏纱帐,轻衾玉枕。
伊宫直跪到淮南帝行至到明月宫寝殿前,才默默地收礼起了身。
“人送到了么”南宫淮理了理袍袖,依旧是冷俊的面容。
伊宫垂目道:“已洗净了身子,在寝宫内候着陛下了。”
“嗯。”南宫淮双眼直视着宫室内,那一层层轻纱帐暖下,隐隐暖黄的烛光。明明一室暖气,却依旧浸心冰凉:“你叫人都退下吧,留你一人殿外候着就成。”
“是。”伊宫应道。然后移行到一边,挥退了众干侍从。
景春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全身还是没来由一颤。那帝王将相特有的长靴踏行在地面的声响,传到耳里轰鸣得如同尖刀刺破肌肤,散着热辣辣的疼痛。
下巴猛地就被人攫住了,景春无奈地睁了眼。
淮南帝有些好笑,掌心这张精致的面孔上明晃晃地刻着慌张和异样,独那眼神摄出来的光带着轻挑和挑衅,叫人忍不住地想要靠近。
“你明明是在怕朕,为何非要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景春咬紧了牙关,硬是在眼神里揉了媚态:“臣哪有害怕”
南宫淮舔了舔下唇,仿佛在等食着难得一觅的美味:“如此甚好,待会儿,可不要求饶。”
景春周身袭来一阵冰凉,覆在身上的薄被就被南宫淮轻易掀了去。暖室里春光乍泻,景春就这么裸着身子,被南宫淮推倒在了棉榻上。
景春不觉好笑,心想:再怎么自觉高贵的人儿,到了床上,也不过狗兽。
他亦不反抗,只沉静地盯着南宫淮。淮南国的一世帝王,此刻双臂倚撑在他的耳侧,重喘着呼吸,如狼虎般对他瞪视:“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用强来问”
景春秀眉一挑:“什么”
心里早知会迎来这句话,此前再怎么小心翼翼不露张慌,但此刻真的听到,却反而放心下来。
“你到底是谁”南宫淮在忍,从看到景春的第一眼,他就在忍。这人和那人如此般相像,绝非是巧合。他知道那人,甚至知道那人的一点一滴。就如朱云所言,这其中必有蹊跷。
“庶人名唤景春,怎么,陛下记性如此之差。”景春仰躺在那,伸了细纤的手,抚到淮南帝的眉毛上,轻笑一下。
南宫淮身体里的火苗,轻轻松松地就被景春这一举动点燃了。他更像是扑到了景春的身上,啃咬舔食,仿佛饥饿许久的野兽。
景春痛得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但他不许自己漏出一丝的shenyin。他努力调整着呼息,让自己的气息间溢满了云雨时的淫靡,他甚至故作挑逗,好让南宫淮的动作更粗暴些。
南宫淮深埋在景春体内,满眼满脑却皆是那人的影子。
景春一声娇喘,挑弄得南宫淮更加用力地顶入景春体内。景春只觉头胀欲裂,整个人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然后身体内的每一次疼痛又把他从即将迷失掉的意识里拉回了现实。他就这么一会迷糊一会清楚,和淮南帝耗了整整一宿。
淮南帝自榻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几乎没有被触碰到的衣物:“你倒是很会侍候人。”
景春微喘着气,泛白的唇上留着点点腥红和自己咬上的牙印,言笑道:“承蒙圣上赞赏。”
淮南帝俯下身,近着他,将一根玉势插到了景春体内:“你大可继续逞强,反而让朕觉得有趣。我俩就这样耗着,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嗯”最后那声尾音结束时,淮南帝还故意将玉势向景春身体内壁上尖刺了一下。
景春霎时面色煞白,虚累了一夜的意识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他一下抓住了淮南帝的手,本来带着笑意的眼睛竟骤然冰冷起来。
南宫淮更觉有趣了,他吻了吻景春的眼睑:“此刻的样貌,倒真和他有几分相像。”
景春心里暗叫了声不好,急忙撒了手,强伪了欢颜:“谁”
淮南帝也只是笑,微抿双唇,但隐约有些怒意。
景春也只是盯着他,仿佛再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今儿个封你个文学侍从,以后就随侍在朕身边吧”南宫淮重站起身,门外伊宫已带了人候着了。
“臣谢陛下隆恩。”景春作势要起身服侍,但那玉势如同深扎在体内的一把尖刀,磨得他痛痒难耐。他不自觉地紧抓住榻上的棉单,气息又重了一重。
淮南帝挑起景春的下巴,端详道:“不过是一小职,与倡优无异,你就别惺惺作态了。朕体谅你昨晚累了一宿,今儿就好好歇着吧”
说毕,就出了内室,在外厅里由人侍候着梳洗了。
景春在榻上别提有多么难受了。这玉势定是掺了chun药,让景春整个人陷在昨晚的疲惫和莫名的qing欲里。
如此,便真要成为以色侍君的主了。
景春软躺在了榻上,眼望着帐顶,轻呼了口气。外厅里淮南帝已去上朝了,其余侍婢和公公们也只敢在殿外候着。他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淮南帝的爱妾,这一宫的主人。
“呵呵。”
这么想着,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可悲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