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神(1v1h)
作者:见素抱朴
作天作地的和亲美废神s表面冷嘲热讽实际乐在其中的地府阎君福兮本是一根生于荒山的槐树,被元始天尊点化后飞升下神。为了报恩,她以身为契,用三百年时间将自己修炼为顶级“炉鼎”,成为了前往地府和亲的废神。福兮知道,十年后她这个炉鼎会成为地府阎君的共生,只要她肉身灭,那么真龙阎君自会烟消云散。到时候,她仍是天庭默默无闻的小下神,而他,与她何干?11,男女主双洁,h与剧情齐飞。追-更:fanrenshu.cm (wo1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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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忐忑不安的坐在宝维夏堂。
直到门外婢女前来催促,她才放下搓红的手指。
“姑娘,该沐浴了。”
福兮脱下近乎透明的外衫,走进偌大的白玉灵泉池。氤氲的水汽拢在她身边,朦朦胧胧只透出一张桃花似的脸。
“姑娘,您皮肤可真好。”婢女站在她身后,轻轻用棉布擦拭福兮的身体,独独避开她脖子上的一串青色掐痕。
福兮低着头,心中冷笑。
在上天庭泡了叁百年瑶台池,能不好吗?
门外帘子晃动,一股强大的压迫随之而来。
福兮悄悄把身子往水下埋,那人脚步沉稳又坚毅,走到她身边时顿了顿,伸出长臂将她从灵泉池里捞了出来。
福兮做小伏低,低眉顺眼的靠在他怀里。最多再有十年,这个人,不,这个令上天庭忌惮的叛徒天神,就会彻底消失。
到时候自己也完成使命,天大地大,她想去哪里都可以,再没有谁能强迫自己。
十年,对于福兮来说,弹指一间,很快就能过去。
“在想什么?”阎君将她放在东海珊瑚床上,掰着她的脸问道。
他力气不小,身为天地第一真龙,拥有毁天灭世之力,即便被天帝和元始天尊联手镇压到了地府,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福兮没有看他,她侧着脸,一遍遍数床顶悬挂的夜明珠。
阎君松开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揉着上面被捏出的红痕,他从鼻腔发出一阵嘲讽:“娇气。”
“你不是不来吗?”福兮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下巴。
她双手抱于胸前,挤着两团白嫩嫩的软肉。她的手略微一动,那肥糯糯的白肉便跟着颤。
阎君呼吸不畅,他强硬得分开福兮的手臂,露出被遮挡住的两颗红果。
“我不来,你饿着怎么办?”他用手指夹起福兮的奶头,上下拉扯着亵玩。
一团红云晕在福兮脸颊,她双唇微张,小巧的鼻尖还挂着一滴水珠,弯弯桃花眼中含着迷茫的情欲。
福兮按着他的手,轻轻喘息:“别动。”
“好,”他嘴角勾起,好整以暇的看着床榻上软绵绵的福兮:“你自己动。”
福兮闭上眼睛,顺着他的意自己动,时不时还要恰到好处的呻吟几声。
她越是如此,心里越是厌恶。
叁百年炉鼎生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福兮早就丧失了享受床榻之欢的能力,元始天尊说,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迷失自己,尽早吸够阎君气,完成任务。
想到此,福兮松开肿胀的乳头,红着眼睛翻到阎君怀里,用坚挺的双峰磨蹭着他胸膛:“好痒啊。”
她舔舔他的耳垂,喟叹道。
阎君嗤笑一声,一手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顺着圆润的臀线往下探。
他分开两瓣水淋淋的软肉,拇指搓着一粒凸起:“哪里痒?”
福兮眨眨眼,躲不过去的事儿只能盼着速战速决,省得过后受罪的还是她。
她分开腿,翘着丰润的臀往下坐,将他埋在穴里的手指吞了进去:“都好痒。”
阎君一反常态,将手指从她层层迭迭的媚肉中抽了出来。
他把手上的淫液抹在福兮翘起的乳尖:“真骚。”
福兮起脸上做作的媚态,她歪着脑袋,轻垂了下阎君的胸口:“阎君不喜欢吗?”
那人正襟危坐,阴沉着脸。如刀削般的面旁好似凌冽寒冬,深邃的眉目中映出福兮赤裸的身躯。
福兮心里暗骂自己不要脸,拉开他粗壮的手臂,背对他躺在了床上。
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扣着身下的云锦被,珊瑚床上模模糊糊倒出来她的影子。
阎君看着她故意侧躺而越加凸显的腰臀线,圆润润的蜜桃里藏着湿答答的贝肉。他伸出大掌,勾出那点夹不住的软肉。
“你在天庭修得是淫术吗?”他鼻音很重,分开福兮的双腿,目光灼灼得盯着那条肉缝。
肉缝下,贪婪的小洞一缩一缩,透明的粘液尽数挂在阎君的手指上,他只觉口干舌燥。
福兮大敞着双腿,不知廉耻的承认道:“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阎君,修炼了叁百年呢。”
正玩弄水穴的阎君没料到她如此实诚,他拍拍福兮的屁股,算是赞许:“所以忙着修炼淫术才会一点法力都没有?”
半个月前,上天庭突然主动向他求和,送过来了一个天仙般的女人让他享用。
阎君当初年少轻狂,被天帝与元始天尊算计,才镇压在地府。叁百年来他虽然不能离开地府一步,但是府中叁千恶鬼一直唯他是从,没少给天庭找麻烦。
他们主动求和,在他预料之中。
求和的筹码是个没有法力的废仙,在他预料之外。
更意外的是这女人。
阎君低下头,叼起福兮的奶头嗦,他感到自己体内躁动的压制似乎得到了一点缓解。
福兮揽着他的脖子,长腿盘在他瘦的腰间,仰起明媚的脸呻吟:“嗯啊,我还是有一点法力的。”
阎君松开他红肿的乳头,那小红果被嗦得又肿又艳,俏生生的鼓着。
“哦?露两手看看。”阎君把手指插进她水光潋滟的红唇中,缠着小舌头弄。
要她的第一晚,阎君就已经摸清了她的全部底细。不仅如此,魏叁岁还趁她熟睡时取了她的心头血,这女人在他面前,可谓毫无秘密,压根不可能有什么法力。
福兮颤巍巍的伸出食指,一点火苗跃在她指上。她含着阎君粗长的手指,嘟哝道:“开。”
话音刚落,阎君身上绘着金龙在天的长袍便松垮垮得落下,他结实的肌肉微微鼓动,从喉咙发出一阵闷笑。
“就这?凡间的江湖术士都会。”他忍不住取笑道。
福兮吐出他的手指,红着脸反驳:“那也是我炼了叁百年的呢。”
不知哪句话取悦了阎君,他寒霜一样的眉目终于略微化开,狭长的双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好了,现在让本君检验一下小骚货的淫术修炼得怎么样。”
福兮舔着嘴唇,拉着他的手贴在嫩穴:“一下够吗?”
“诶,轻点啊。”福兮看着突然像饿狼一样埋头啃噬自己的阎君,虽然她没有快感,但是凭着叁百年学习观摩的经验,也知此刻该说些什么助性。
果然,阎君胯下更加坚硬,火热的棍子顶着她狭小的口子,蠢蠢欲动。
他捧起福兮软绵绵硕大的胸脯,恨不得一口全吞了。
他极有耐心,滚烫的棍子来回戳着福兮的口子,他在等福兮求他。
福兮被身上高大的男人压得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一片,她喘息着推开他,奈何那点力气就像挠痒般。
阎君抬起头,揉搓着手里的滚圆,乳晕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滑溜溜得好像羊脂白玉。
“真可惜,吸不出来奶。”他拉长了福兮的乳头,不痛快道。
福兮吃痛,被动地抬起上身:“别,好疼。”
她额头挂着热汗,身为元始天尊最得力的炉鼎,她没有快感,痛感却是常人的几倍。
每次与阎君欢好后,她都要好几天下不来床,那人还自以为他是天生神力,殊不知福兮被改造后的身体,只为讨男人怜惜罢了。
福兮双目含泪,她捂着疼痛难忍的乳头:“这里没有奶,但是下面可以吸。”
阎君眼睛一瞬通红,他拉着福兮的手领着她亵渎自己:“哪里可以吸?”
福兮抬起腰,单手分开肉缝,将红艳艳的逼口放在他眼皮底下:“这里可以吸。”
轰一声,阎君只觉头皮发麻。
地府生活枯燥乏味,他不是没有女人。只是他心里有着复仇的种子,那些被手下搜刮来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个摆设。
他仅知的一点荤话,还是从福兮这里偷学来的。
他顺从本能,张嘴含住福兮像泉眼一般的水穴。肥厚的舌头如同阳物,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戳着里面的褶皱。
他接替福兮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力分开唇瓣,找到那粒藏得浅浅的小点后,便猛得张嘴一吸。
福兮抓着床单,像板上鲶鱼般不时扭动,她只觉阎君的舌头钻在自己身体,那种感觉,似乎就像偷吃荤食塞了牙,有点不舒服。
突如其来陌生的异动从身体里传来,有什么东西被他吸了出来,福兮呻吟一声,屁股下湿了一大团。
阎君满脸狼狈,他抹点一丝粘液放进失神的福兮嘴里:“尝尝。”
福兮回过神,咂咂舌品味:“很甜。”
“那就赏给你了。”
福兮像猫一样温顺得坐在他胯上,滚烫得阳具埋在体内,她张着唇,用舌头舔走她泄出来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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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舔得极为认真,好像在帮他洗脸一样。
那人闷着声不吭,忍得下体发疼,只好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过来,令福兮屁股高高翘起。
“把床上的也舔了。”他蘑菇样的粗壮深深镶嵌在福兮身体,用力往前耸动。
福兮身娇体弱,被他这么重重的顶弄,竟整个人都趴在床上,红肿的嘴唇刚好贴在方才自己泄湿的地方。
她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扭着臀。
阎君被她的小穴咬得又爽又痛,啪一声打在她肥厚的臀上。
那软肉颤颤,穴里水沾湿了他的体毛,黑乎乎的一片,与她的白嫩酮体形成鲜明对比。
他气极败坏,抓着福兮倒垂的乳儿:“让你舔还不乐意了?”
福兮嗯嗯啊啊,犹犹豫豫的伸出一截红舌轻舔。长长的睫毛半掩,藏着里面的清明。
阎君喘着粗气,提着她的细腰往下压,抽出整根的阳物再毫不留情的插进去,鼓胀的囊袋被她拉扯到近乎透明的阴唇挡在外面。
福兮侧着脸埋在床上,被他插得几乎顶到床栏上,她装出哭腔,可怜兮兮的求情:“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阎君闷哼一声,松开一手搓了搓她的水穴:“放松,让我全部进去。”
福兮闻言胯下脸,她摇摇头拒绝:“不要,会好疼。”
她倒没有说谎,上次这人也是这么哄她的。福兮做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痛楚,想着讨了他欢心,能多吃几次阳。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结果事后疼得几乎走不成路,连小解都带着血丝。
“这次不会疼。”他似是逼到极限,还不待福兮同意,便掰开两瓣娇气的蚌肉,狰狞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挤进最深处的小口,紧致的宫颈咬着他的阳具,软嫩的媚肉争先恐后的裹着长物,微微痉挛蠕动。
几滴热汗滴在福兮光滑的后背,她嘤咛一声,浑身好似过电般抖动。
“爽了?”阎君将她的反应尽眼底,他猛得沉腰,将自己的粗长完完全全插进福兮穴内。
福兮仰起脸,双手抓着凌乱的云锦被:“太深了,慢一点呀。”
他进的着实深,福兮连小腹都被他插出来肉根的形状,那物像是有生命,禁锢着她狠狠掠夺。
床帐吱吱呀呀,福兮体力不支,双乳被锦被磨着,没一会儿已经疼了起来。
她强撑着撅臀,勾着手指头轻轻挠阎君:“换,换个姿势。”
那人仿佛听不见,反而发疯地搂着她往自己胯上压,滚烫得铁杵打桩般抽插。
他红着眼睛,抿着薄薄的唇,像看猎物样盯着哭出声的福兮。
“福兮,我艹得你舒服吗?”他深吸一口气,将阳物抽出一截,只剩硕大的龟头还被她吸着不肯放。
福兮心里呸得一声,伸舌舔走唇上咸咸的汗水。
“舒服,好舒服。”敬业的福兮如是道。
他趴在福兮身上,张口刁起她脖子上的嫩肉:“真是个淫妇。”
他胯下突然用力,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福兮被他压着,像母狗一样,浑身险些散架。再这么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她心中暗骂,本来今天还想多吃几次,照这么看,她能吃两次就不错了。
她悲愤得夹紧穴肉,将滚烫得性器裹得严丝合缝还不罢休,她塌腰陷臀,好让阎君次次的顶撞都能落在能出水的那点上。
那点凸起被艹得肿大,没几下便噗叽一声泄出大股阴。
阎君攒着她的腰肢,被热液浇在柱身。他喘着粗气:“又用这招?”
他的长根尚未抽出,便揽着福兮将她翻过来,四目相对。
被狠狠磨擦的花心传来陌生的触感,福兮尖叫一声,再次泄了身。
“真没用。”阎君拍拍她失神的脸,嘲笑道。
过了许久,福兮才哭哭啼啼的回过神。
她她她,枉为天庭第一炉鼎,一口没吃到竟然让自己连着泄了两次!
昏睡过去的福兮瞪着身上仍在忙活的阎君,不甘心的想到。
阎君好笑得掐着她白嫩的脸,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他抬高福兮的一条腿,摩擦着她大腿根处的一个歪歪扭扭的龙字。
这个字藏得深,又被施了灵,除了他,没有人能看到。
阎君在那字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再抬头时,眼中的情欲已全被柔情取代。
他该庆幸还是不幸,自己找了叁百年的人竟以这种方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摸着福兮的小腹,那里埋着自己的阳物。埋着他说不出来的思念。
“总有一天,我会替你讨回公道。”他轻声呢喃,胯下温柔得小心顶弄。
福兮醒来时阎君已经不在了。
她浑身酸痛,私处更像被碾过般火辣辣的疼痛。
她锤着床塌,恨自己不够争气。福兮掰着手指头,和亲的半个月,除了第一晚那人开恩给了她叁次外,此后基本就是每天一次。
福兮侧过头,抚摸着床栏上的雕花,那上面有几道浅浅的划痕。
对,那人还有叁天旷工没要她!
福兮越想越气,天尊送她来地府和亲时特意与她交待,只要她能勾着阎君日日行事,哪怕一天吃他一次,也只需十年就能让她成为阎君的共生。
十年,对于他们神仙来说简直太短了,可现在,福兮揉着酸痛的腰肢,放眼看去,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尤其是胸口,更是红红白白,那乳头肿胀不堪,甚至还被他吸破了皮。
福兮深吸一口气,分开僵硬的双腿。
她轻轻捂着私处,那里面照旧被放了一根细如拇指的药玉,只是不知今天用的是什么药,她几乎感觉不到被塞了东西。
她掰开红肿外翻几乎合不拢的肉唇,哆嗦着手捏着露在穴外的红绳。
福兮咬着嘴唇,被放大的疼痛清晰的传遍四肢百骸。那药玉随着她的拉扯,慢慢勾着媚肉,一点一点探了出来。
等你灰飞烟灭时,姑奶奶我一定会每年都给您老人家烧香。
福兮一鼓作气,将那药玉快准狠地抽了出来。她盯着洁白无瑕的美玉上黏糊糊的一层淫液,嫌弃的扔到了地上。
塞这玩意儿根本没用,她体质特殊,用再好的药哪怕是肉太岁也不可能缓解疼痛。当年元始天尊改造她时,为的就是能送给阎君一个病弱美人。
至于这美人情不情愿,是痛是欢,并不重要。
福兮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才能下地走路。
她看着床栏上又多出来的一道痕迹,颇为哀怨的问起一旁的婢女。
“阎君这两天很忙?”忙得连女人都不睡了,他一个被镇压在地府的半神,有那么忙吗,还是说,自己道行太浅,让他性趣寡寡?
福兮举着铜镜,仔细端详着自己如花的脸。
“你说什么?”她一时分心,没有听清那婢女说得什么。
“姑娘,魔尊者华前两日带来了一些新出的女鬼,阎君似乎在陪她们。”那婢女一半脸娇俏,另一半脸上满是被火灼烧出来的恐怖伤痕。
福兮啪地放下铜镜,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笑话。
哈?新出的女鬼,他们是在种菜吗?
“姑娘是天仙,不知道也正常。魔尊乃是地府四方长老之一,专管人间鬼怪。近来人间似乎不平,每天都有新出来的怨鬼。”婢女略低着头,解释道。
福兮撇撇嘴,她对鬼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什么叫阎君在陪她们。
那婢女却好似感受不到她炽热的目光,仍老老实实的低着头。
福兮指望不上她,只好站起身往门外走。不料宝维夏堂外一道金色的禁术挡在了她的面前。
“姑娘,您不能随意出去。”婢女站在她身后,波澜无惊道。
“我知道。”福兮不信邪得伸出一指,轻戳那道禁术。
倏然,她伸出的手指被剧烈的灼烧,福兮连忙回手,却已被禁术烫得指腹通红,起了一个圆滚滚的水泡。
“姑娘,您没事吧?”
福兮朝她眨眨眼,举着那明晃晃的水泡:“有事儿。”
她等了许久,连桌上的果酒和蜜桃都吃了大半,阎君才姗姗来迟。
福兮惊喜得跑到他身边,仰起明媚的脸看向他。
阎君个子极高,福兮踮着脚才堪堪到他脖子。她把手悄悄伸进阎君袖子里,撒娇道:“你怎么才来?”
福兮擅撒谎,更擅演戏。她若存心要骗谁,那就没有拿不下的。
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在诸多候选者中突颖而出。
可是阎君却仍冷着脸,似乎被她半路喊过来很是不满。
福兮嘟着红唇,摇晃着他的手臂:“我好想你。”
“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不可以碰门口的禁术。”他挑起福兮的下巴,问道。
“想让你心疼嘛。”福兮伸出那根指头,晃给他瞧。
“福兮,这种把戏我不喜欢。”那人看也未看,冷着脸甩开她的手,转身走了。
福兮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气急而笑。
“你以为我喜欢?”她坐在椅子上,嘟囔道。
那原本站在角落安安静静的婢女却突然走上前,莫名其妙的开口道:“阎君讨厌在他面前耍心眼的人。”
“那你也不早说。”福兮没好气得啃着桃子,嘎巴一声塞了满嘴汁水。
这地府虽说没有白昼之分,又枯燥无味,还被像看犯人一样关在这间宫殿,零嘴倒是好吃。
好心态的福兮吃了一盘蜜桃,捧着肚子沐浴睡觉。
临睡前,她看着雕花栏上的五道划痕,自言自语道:“争取明天日叁,赚回来再说。”
一身酒气的阎君再进来时,小床外守着的婢女正昏沉沉的睡觉。
阎君在她醒来前抢先一步,丢出一道金光,令她彻底陷入梦境,不知今夕何夕。
那婢女自以为伪装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就被阎君知晓了真面目。
他抬起黑色的长靴,踩在婢女半明半暗的丑陋脸颊上:“蠢货。”
元始天尊想不吹灰之力的要了他的性命,自然不会只派一个脑袋不灵光,脾气反倒臭的福兮。
这半个月,地府已经陆陆续续揪出来了十几个天庭的探子,而这婢女,是其中最不容小觑的。
本着将计就计的念头,他不仅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反而将这女人安排在了福兮身边。
既然他们想看,那就让他们好好看。
阎君抬脚迈进内殿。
床榻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人,她如墨的长发散了一床,就像百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般。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槐树,长长的枝条上盛开着茂密的槐花。
她随风摇摆,轻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阎君坐在床上,分开福兮的双腿。他揉捏着她腿缝处最嫩的肉,那稚如儿童的“龙”字若隐若现。
他笑着张开嘴,用舌头一遍遍舔着。
“我没名字,但是我是龙。”他答道。
福兮睡得正香,被人拉在怀里又捏又搓,半眯着眼睛转醒。
“你怎么来了?”她迷茫得问道。
“来艹你。”夜明珠下阎君亮着森森白牙,邪气道。
福兮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等着你来偏不来,姑奶奶好不容易睡了,你又跑过来惹人嫌。
福兮敢怒不敢言,回他一个灿烂的笑:“来艹。”
阎君暗自磨牙,抓着她起水泡的手,轻轻一抹,那水泡便消失不见。
他这才放下心,大刀斧阔的托着福兮让她胯坐在自己粗壮的腿上。
“淫妇等不及了自己吃。”他晦暗不明的眼睛停留在福兮仍挂着青痕的乳肉上,取笑道。
福兮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掏出他的硕大,那物憋久了,一露头便啪嗒打在她手心。
福兮情不自禁的感叹:“好丑。”
阎君眉头紧锁,他就不该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够大就行。”他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