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是者非(李斯×韩非)
作者:一时手贱
晋江2015-09-06完结文案缺根筋无脑有原则宠溺攻vs清冷温柔别扭受,强强,纯甜,师兄弟。想想自己还真是能拖T_T很早就说了要写这个结果一直到现在终于填完了2333,然后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要为了懒得起章节名就随便套了…………会有各种脑洞堵塞啊!!!嗯,是者非,依旧是玄幻设定下的架空历史,依旧是一贯的无虐宠文(哪怕是强强,可身为小攻就是该宠着小受嘛!)~(≧▽≦)/~啦啦啦这里是《春秋代序》同系列的一篇,虽然是者非写在后面但是时间顺序上是在前面的,不过……两篇并没有多少关联……所以先看什么都不影响的2333还有一个也是写斯非的小短篇,不过这个就是偏原历史一点的,不HE也不BE啦,因为算悲也不悲,其实……我觉着还挺圆满的……内容标签强强恩怨情仇幻想空间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斯,韩非┃配角荀况,捧砚,伯牙,钟子期┃其它百家争鸣,历史同人原文地址
(历史同人)是者非(李斯×韩非)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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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是者非李斯韩非
作者:一时手贱
文案:
缺根筋无脑有原则宠溺攻vs清冷温柔别扭受,强强,纯甜,师兄弟。
想想自己还真是能拖tt很早就说了要写这个结果一直到现在终于填完了2333,然后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要为了懒得起章节名就随便套了…………会有各种脑洞堵塞啊
嗯,是者非,依旧是玄幻设定下的架空历史,依旧是一贯的无虐宠文哪怕是强强,可身为小攻就是该宠着小受嘛啦啦啦
这里是春秋代序同系列的一篇,虽然是者非写在后面但是时间顺序上是在前面的,不过……两篇并没有多少关联……所以先看什么都不影响的2333
还有一个也是写斯非的小短篇,不过这个就是偏原历史一点的,不he也不be啦,因为算悲也不悲,其实……我觉着还挺圆满的……
内容标签:强强 恩怨情仇 幻想空间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斯,韩非 ┃ 配角:荀况,捧砚,伯牙,钟子期 ┃ 其它:百家争鸣,历史同人
、渔樵问答
早春,北冥海边一处礁石上,附近仅有的一颗椿树又矮又小,枝叶也并不繁茂,瘦弱得一人便能合抱住,却不知已长了多少个春秋。
传闻中,这种树木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三万两千年才长一圈年轮。没人有知晓这颗椿树到底是从何时长在此地,又是如何从几乎没有土壤的岩石缝隙间挣扎出了幼苗,再一点点自海风和盐碱中寸寸拔高。
这几乎是个不可能的神话。
然而,可能这种树木本身,便是一个神话。
更遑论它生在了这蛮荒的北冥边缘,礁石峭壁,陆地尽头。它颤颤巍巍地鼎立在大海与大陆一线。
新生的太阳还懒洋洋从海天界限处跳上云边,极远处一片朦胧的金蓝色相交,仿佛水墨晕染过一般。
树下,身高刚满三尺三的小李斯头上顶俩总角,背后没有尾巴,躲在树后偷看坐在礁石边儿上一个背影。
在这种刚懂了点事儿,却又还不如啥都不懂的,连狗都嫌的年纪里,能吸引住一个随时都得挨师父揍的调皮捣蛋精,使之安分消停个一两盏茶时间的,恐怕也就只有同年龄段的漂亮小姑娘了。
而前提最好是,那盏茶从一开始就是凉的。
像北冥海边的这个背影。
只望上一眼,就觉得那人带了海底最深处的寒冷。
李斯流着口水想,姑娘背影真好看,可千万别转过来哟。
这一刻,尚还年幼的李斯就已显示出了超脱一般男人的智慧深知世间关于美好的悲哀大多源于贪求和执着到底。
已经看到个窈窕的背影就不错了,何必还要正面呢
万一背影是杀手,正面更能杀人于无形,岂不叫人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
所以,基于以上原因,他并不打算走近那个姑娘。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在李斯看得如痴如醉忘了移开眼睛时,小姑娘猝不及防地转身了。
她直直地看着李斯,显然早就知道这个人盯着自己有一会儿了。她问:“你是谁”
她的声音不像一般小女孩那么娇嫩,和她的背影一样冷淡。
这很好。李斯突然这样想。然后便是一阵错愕。
他也想象过这女孩的模样,虽然理智告诉他不可思更不该思,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然而他毕竟还只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他依然没能忍住,把自己那颗小脑瓜里能想象出所有美丽面庞的特征,都强加在了这个女孩脸上谁让这是他跟着师父修学以来,过着苦行僧日子里见到的第一个异性。
愚蠢的少年觉得,自己的思维头一次不受控制了。
于是赶紧又换掉脑海里构思出的图像。
这次出来的是一个其丑无比的面容。
嗯,这下总算是好了。李斯放心大胆地暗想,不管这姑娘真实面貌长得有多猎奇,都不会比他设想得更挑战极限了。然而当她转身后,李斯几乎是热泪盈眶地发现,这姑娘比自己想得还要……难看。
那几乎可以说是狰狞了。
像干枯麦穗一样泛黄的面容,双眼如同深幽的洞穴,看起来既可怕又孤独。
李斯恨不得一头撞在树上:“……为什么你要转过来。”
“回答我的问题。”小女孩说着,站起身来静静看着李斯。言语中有长居上位者的骄傲与镇定,然而这很难发觉。
海风把她没有扎起的黑色长发轻轻吹起,像一个不真实的剪影。更像某种古老部落仪式中的祭祀。
李斯这才看清楚,原来她戴着一个面具。
还好还好。李斯长舒了一口气。按照一般的尿性来讲,戴面具的都是美女,哪怕不是美女,戴着面具也可以想成美女。
“我叫……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我姓李,名四。”李斯厚颜无耻地随口扯道。
反正对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来说,一切都隔着面具。
哪知戴面具的孩子冷笑一声:“连假名也起得这么敷衍么”
李斯被噎了一下,想了想,又硬着头皮道:“嘿嘿,其实吧,我叫李是,是非黑白的是,但我是南方人嘛,平翘舌经常不分的。”
“够了。”那孩子似乎很不耐烦,根本不相信他的胡说八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他们……”是他们给我的新玩具吗小女孩顿了顿,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我来探险啊”小李斯扬起暖暖的笑容,还没意识到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他只是跟着师父过来,然后就趁人不注意偷跑出房间到这海边。
李斯说着,向女孩走过去。
其实早在他看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就想好了,他只要远远地瞧着就好了,绝对,绝对不要靠近。
因为那一瞥太惊艳,所以再后面就只会覆灭开始时的美好。只是,年仅五岁的李斯终究不明白,有个他暂时无法懂得的词,叫做情不自禁。
“那你快点离开这里。”
李斯歪着头:“这是为什么”
“一时解释不清楚,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总之再不走,恐怕你就永远不需要离开了。”女孩声音里多了一丝不耐烦。
只有死人才足以说永远。这道理在修道界简单得连两个孩子都懂。
李斯却噗嗤笑了起来:“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学着威胁人呢……”
话没说完,被一脚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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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还……不小……呼”李斯给疼得龇牙咧嘴,没听见那小孩轻轻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姑,娘,嗯”
后来的事情李斯便记不清了,关于如何和那个女孩说再见,如何溜回去然后被师父找又揍了一顿回去,如何被师父带回稷下学宫,通通不晓得了。他有印象的,只剩下忘记了缘由,不知为何借着自己还算不错的身手,揭下了那女孩的面具。
不过是一张清秀的脸罢了。和背影比起来,算不上有多吸人眼球。只是淡淡的清冷神色像雪山巅上那一朵白云,熨帖地糅合在眉眼软糯还没张开的五官间。
李斯说不上失望还是什么,喃喃道:“原来,你长这样啊。”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戴面具的都是美人吧”猛然被揭下面具,那孩子并没有生气,倒先是故作高傲地挑起了眼角,然而终究是小孩子心性,话没说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后来,似乎是有一朵白色的小花从椿树上落下,飘过那个女孩的长发,李斯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亲她的念头。
北冥的海浪仿佛在呼啸,一次又一次扑打在礁石上,有白沫飞溅而起。李斯脑袋里那个声音也随着潮汐起伏,一遍遍加强了力量。
最后理智一败涂地,李斯飞快地啃在了她嘴角。
、阳春白雪
初见韩非,是在一个清冷的傍晚。
时北君未去,东君未至,金乌将沉,婵娟将出,一年一天中最严寒的时候。李斯觉得自己指尖已经不是快要冻僵,而是都快冻掉了。
那时候师父还是稷下学宫的祭酒,儒家的掌门人,武林正道的至尊。而他自己,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半桶水,学艺不精,剑法只会得粗略一招半式,但也足够出门遛弯时拉一票崇拜者对他大抛媚眼了。
在那之前李斯从来没有想到过,在那样呵气成冰的季节,竟然会有人看起来比那天气还要冷。
仿若艳阳三伏天的正午忽降暴雪。
这人大概是属冰的吧,李斯甚至想,如果把他放在火上烤一下,没准一会儿就能化成水又或许能烤得外酥里内香软适口。
李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随即反应过来在心底暗自扇了自己一耳光。
嗯,都怪师父总跟我抢肉吃……否则才不会如此失态。
这并不是说韩非穿得少,让人一看就觉寒意。相反,他一身淡蓝锦缎镶边的雪白狐裘衣,修长脖子掩埋在领口绒毛间只露出尖尖的下巴,怀里抱着一张琴,满脸都是淡漠的愤世嫉俗。身后跟着个书童捧砚,踮着脚正为他打伞挡雪。
不是没有听过韩非的大名,江湖七大世家中秦齐赵楚魏韩燕,韩非身为韩家公子,况且早有聪慧卓绝之盛名。武道方面的天资,自是根骨奇绝不必多言,悟性也是数一数二,在文坛上亦是颇有建树。传闻他自幼便过目不忘,三岁能成诗,五岁能成章,才思敏捷得总是叫人自惭形秽,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此等人才,自然是不能泯然众人的。所以,据说韩非生了三只眼睛四只手,一个脑袋大如两个斗,这也是很合理的。
只有如此,他往人堆里一站,才会显得分外的鹤立鸡群。
然而这位韩家公子和传言里相去甚远,至少外表构造上和普通人是一样的,可是内里么……李斯此刻看着韩非,就忍不住笑起来。他想,这个人心里,到底是藏了有多少事呢
荀况领着韩非走到李斯面前:“这就是你新来的师弟,韩非。你做师兄的,要多照顾他,你们好好相处。”
李斯低头暗笑,拖着嗓子唱诺。难得见到师父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当然不能拆穿,反正这人既然拜入儒家门下,以后在稷下学宫待的时日长了,自然会看清看清他们师父的二货属性。
于是他应下,热情亲切地揽过韩非肩膀,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那人微微蹙起的眉头,但却忍着没有躲开。
还真是闷葫芦一个。李斯这样想着,笑嘻嘻道:“我叫李斯,来学宫有几年时间了。师弟初来乍到,有什么需要的不适应的,尽管告诉我就是。”
韩非恭谨地向他点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荀况看两人似乎挺融洽,便对韩非身后的小书童捧砚道,“虽然你家公子身份尊贵,但我们学宫的规矩还是得遵守的,你把韩非的书箱带到卧房,就该离开了。”
“是。”捧砚乖巧道。
荀况又挥挥袖子道:“那行,小斯你今天先带小非熟悉熟悉环境,安排他住下吧,明日我再来授课。”
“行嘞。”李斯应道,转头对韩非道,“今日天色已晚,师父也没提前跟我说你要来,新的房间还没打扫,全是灰,根本没法住。不如你就先跟我挤一晚上,明日我把房间整理出来了,再帮你搬过去”
韩非愣了愣,随即有些不大情愿似的,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点头,仍是没有说话。
还真是娇生惯养。李斯看着好笑,也没怎么在意,带着韩非往学宫中属于儒家的仁善院走去,路上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十分不好走路。李斯见韩非抱着琴似乎挺沉的,想了想师弟家里权势颇重,生在那样的环境里恐怕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于是道:“重不重我来帮你拿琴吧。”
韩非果然摇头。
李斯早就料到这人固执,回过头一边走一边又劝道:“前面还要上山过吊桥,这雪天更不好走,我是向来熟悉了的,你却没走过,还带着这琴,一不小心摔跤怎么办。”
韩非仍是不言语,只是抬眼看了看李斯,略一低头表示感谢,随即仍是摇头。
身后捧砚代为解释道:“李斯公子,我家公子的琴向来是不让别人碰的。”
什么琴这么宝贝李斯不由得多瞟了几眼,那是一把凤势式的琴,从琴头弯起,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不过……琴么,不都长那个样子嘛,眼熟自然是正常的。
李斯无奈,只能听之任之:“好吧好吧,不过等会儿在吊桥上我们可得慢些走。”
学宫建在临淄城外一座小山坡上,规模颇为宏大,站在山脚处往上隐约可见丹楹刻桷和青灰色的台榭,掩映在葱郁树林间,瓦顶的螭吻俯瞰人世。学宫中轴线上是百家争鸣堂,各家门派定期在此论道,后院东侧,就是儒家弟子居住的仁善院。
路上间或遇见几个同窗道友,李斯一一同他们抱拳打声招呼,东家长西家短地寒暄两句,显得十足的长袖善舞。走到难行路段时还不忘回过头来,不管韩非明显抗拒的神色也定要扶上一把,告诉他哪处积雪深些,叫他当心脚下。
言语动作这般客套体贴,找不出任何虚伪的痕迹。
韩非仍旧一言不发,只是偶尔望向李斯背影,眸子里显出一丝隐晦的情绪。
“喏,吊桥到了,过了这桥,再往前走一段就是。”李斯停下脚步道,回头见韩非额上汗水,顺手就抬起胳膊要用袖子帮他擦去。韩非一惊,连忙闪躲,可是他快,李斯动手速度更快,抬手蹭过韩非肌肤,温凉水珠微微濡湿他的袖口。
打量着韩非面上明显不悦的神情,李斯不厚道地笑了笑,接着想起自己身为师兄,这么故意作弄师弟实在不好,于是换上一副温良恭厚的模样,关心地问道:“累了没用不用歇一会儿”
韩非冷着脸,甩下李斯快步向前走去。
这死小孩,怎么就别扭成这样李斯哑然而笑,越发对这师弟感到有趣。
嗯,看来今年冬天不会无聊了。
“小非,你慢些,等等师兄啊。”李斯笑着说,跟了上去。
韩非走得更快了。
可能李斯天生就有乌鸦嘴的潜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此刻,仅用几股绳索和些许不结实木板拼起来的吊桥摇摇荡荡,韩非只气冲冲埋头往前,肩头落满雪花,身后的捧砚跟不上他步伐,“哎哟”一声,跌了一跤,那吊桥顿时荡得更厉害了。韩非一个站立不稳,身子一晃,手中琴脱出怀抱,眼看就要掉下桥去
那桥下虽说不是万丈深渊那么夸张,可山涧中也尽是嶙峋石子,这琴若是摔了下去,势必摔碎。
韩非顿时急得眼眶都红了,想也不想低身弯腰钻过旁边防护的绳索,伸手捞住,可那琴下沉之势不减,竟带着韩非也脱离了吊桥,一齐往山涧中坠去
“公子”捧砚惊叫着,李斯也吓得头皮一麻,连忙扑上来却没能拉住韩非,只抓住他一角衣袖,连忙往回扯,可哪知这力道仅仅带着韩非在桥上磕了一下,只听见一声闷响,随即那衣袖便断裂开来,竟没能救得韩非。李斯下意识攥紧双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淡蓝的身影,朝着山涧中落下。
手中徒留半片布帛。
而即使是面临着生命危险快要死去,韩非仍然没有流露出什么激烈的表情,只是微微皱起眉头,仿佛有些不甘。他抱着琴的蓝色衣袂翻飞,衣领处狐绒像是早春时,来不及化开的晚雪。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韩公子的衣服质量这么差严肃脸,因为我想让他断袖啊
ps:好啦主角受袖子也断了,掉山崖也掉了,下去就摔死了,本文到此结束。哟
、梅花三弄
李斯不敢慢上半拍,当即抽出背上所负长剑,念诀御剑而飞,拽起韩非揽入怀中,而后不太稳当地落定。
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这辈子都还没用这么快的速度正确念出剑诀过。果然人的潜力都是给逼出来的么李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可别再这么逼他了。
这种事情再多来两次,小心脏简直承受不起。
“公子你没事吧”见韩非脱离险境,捧砚从吊桥上奔跑过来,眼泪汪汪地抓着韩非衣角,生怕他再次不见似的。
韩非一落地就皱眉推开李斯,然后对书童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被他猛地推开,李斯先是一愣过后给气得不轻。他担惊受怕的,抢着把韩非救了下来,这人倒好,只顾着琴,完全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李斯心有余悸,忍了又忍明知道会惹韩非厌烦,还是没忍住训斥道:“你疯了吗不过是一把琴而已”
韩非理也不理他,李斯就看着韩非低头检查那琴,发现第五弦和第六弦两根从蝇头处断了,护轸也已开裂,于是咬咬下唇,气鼓鼓的看起来十分心疼宝贝琴,却对慌乱中手背上擦出的一大块伤口视若无睹。
那神情,分明是在说“若非你李斯多管闲事要来救我,这琴也不至于磕在桥上木板撞坏。”
然而从头至尾,韩非都是一言未发,李斯却仿佛有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曾经熟识,只凭着韩非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知晓他心中字句。
这个师弟我曾见过的吧李斯莫名如此觉得。
他暗叹一声,拉过韩非还在流血的手,掏出随身带着的疗伤药。韩非又是一惊,正欲缩回,李斯翻翻白眼,却用力按住他:“别动”
韩非挣脱不开,另一手还要抱琴,只能冷着脸任由李斯上药。
李斯便也冷着脸,本想故意弄疼这人伤口,想了想却还是不忍,非但不忍稍微加重力度,甚至还生怕自己粗手笨脚的弄疼他,一边上药一边吹气,还一边唾弃自己这种行为,人家分明没有给一点好脸色看,却还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实在是贱得无以复加。
上了药,韩非忙抽回了手起身,很抵抗地看着李斯。李斯有些不快,但一转念这琴被摔坏,多少还是和自己有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没有关系,他也应该给韩非陪个不是。毕竟,谁让他是当师兄的呢
师父交代过,我们儒家一脉上下,应做到兄友弟恭,但如果师弟不攻,师兄还可以攻……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斯擦了一把汗,忙把思维拉回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