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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盗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马小五
这一来一回,天色已经不早了。项成到达城下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
江陵当时可是荆州要地,北面就是荆州首府襄阳,襄阳和江陵就这样隔江相望。再向北走就是新野,而向南可到达交州四郡零陵,长沙,桂阳,武陵。也就是刘备这辈子打的最轻松的四场仗的地方。向东即可到达柴桑,向西就是荆益交接的白帝。
项成难过啊……这么重要的地方自然是城墙浑厚,重兵把守。翻墙进城啥的项成是不想了,且不说这高三五十米的城墙如何攀登。就自己身上这套装备,步子迈大一点都能扯到档…翻墙还是算了吧。
城外向东,不到三里地就有一个村落。这村子人还挺多。上百间房屋,没啥规则的分布在这片土地上。房屋再往东走,便是一顷顷水田。
现在正值夏秋交际之时,此刻正是田家汉回村的时候。一个个汉子们扛着锄头,用袖口随意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也不管腿脚上的泥水,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
马上就要秋收了。
村子虽小,但是人气很足。
项成乐呵呵地大步上前拦下一名刚耕完田的男子:“老哥,这村上可有裁缝”
被拦住的庄稼汉看着三四十岁,起初这个大汗拦住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再一看这人虽然长得魁梧但面庞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再看项成身上这不伦不类的衣裳,加上项成的问话。这庄稼汉才反应过来。
这孩子许是衣裳不合身。
“我婆娘便能做些针线活,壮士你这是要做身衣裳”庄稼汉问道。
“正是正是,不知大哥可否让嫂子帮我做上一身”项成赶忙回答,顺手还递出一块刚刚从马车上拿走的碎金。
那庄稼汉也乐了,领着项成就跑到自己家里:“娃他娘,给这壮士改一下衣裳。”
项成现在光着膀子坐在孙狗剩家的小院里,一边乘凉一边等衣裳。孙狗剩就是刚刚庄稼汉的名字了。
做身衣裳也用不了多大功夫,再加上使用项成身上的这些个“零碎挂件”来改,自然是异常迅速。个把时辰之后项成的衣服就完工了。
“项壮士,您的衣裳。”狗剩把衣服递给项成,顺手帮他穿好,不大不小刚刚合身。
“额……项壮士,有句话我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你一下。”狗剩帮项成穿好衣服以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孙老哥有话就说。”项成穿着新衣裳、新裤子,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道。
这衣服改的还真不赖,除了颜色难看点以外,至少不会把一些不可描述的位置勒得生疼。
“您出门在外,可在别逢人就说你是项籍后人了……”孙狗剩小心翼翼的说道。
毕竟刚刚项成可是自信满满的向自己介绍了一下他的身世。
“姓项的都不是啥好人。这…这是官家说的,不是我说的。我觉得项兄弟你挺好…挺好的。”狗剩接着说道,看着项成逐渐难看的脸色赶忙改口。
狗剩虽是个庄稼汉,但也知道高祖和楚王当年争天下的事。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项成,毕竟项成看着也就和他儿子一般年岁。
项成脸色难看并不是因为狗剩的说辞,而是他觉得自己被项籍坑了。而且自己也不是个蠢人啊,咋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多谢老哥提醒。”项成赶忙冲狗剩抱了抱拳。
头疼啊…
因为项籍的声音又在脑子里炸开了。
“刘季小儿欺人太甚”
“刘季匹夫孤要掘你祖坟”
项成难过啊……咋就没有个屏蔽喊话的按钮呢……
天色慢慢地深了起来,狗剩家就两间小屋一个小院。项成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叨扰主家,毕竟这两间小屋里可是挤着七口人。
村里的的住民或从田间或从路上陆陆续续的回了村子。
项成站在村口,想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人家能暂宿一晚。
这个时候不知道该称赞项成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在村口站了没一会就真的让项成遇见一位熟人。
这熟人不是别人,就是今天卖胡饼的那位老伯。
老伯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年轻人,现在这十几号人和项成遥遥相望着。
“小贼当真是有朋自远方来啊”老伯愣了片刻之后,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别说这老伯还挺有文化。
项成挠了挠脑袋,咧着嘴笑道:“还真是巧了,老伯你住这儿啊”
“你这小贼莫要和我套近乎,将我旗子还来。”
毕竟拿人的手短,项成赶紧在身上摸了摸,结果发现那旗子好像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去了…
“嘿…嘿嘿,老伯你的旗子,我不小心弄丢了。”
世界这么大,项成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早上刚抢了别人的旗子,傍晚就能又遇到了。再看这卖胡饼的老伯,气势汹汹的看着自己,项成不由地心里一慌。
项成毕竟是个现代人,虽然穿越了两次,但是到现在为止满打满算一天时间都没有。虽然这不到一天的时间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但是一些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比如,尊老爱幼。
这老伯发须皆白,按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至少七八十岁。但是,这是因为汉末当时平均寿命的原因,这老伯实际最多也就不过四五十岁。
“项成兄弟,小心”项籍的声音在项成脑中想起。
项成完全反应不过来,毕竟项成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自打出娘胎二十来年,项成连架都没打过。
项成没动,一个木棒就砸到了项成头顶。木棒约有一丈长,碗口粗细,看起来应该是给这些泥土房子做大梁所用。
“咔嚓”一声击在项成头顶的木棒就拦腰折断了。可见那挥舞木棒之人用了多大力气。
一抹鲜血顺着头顶缓缓流下,项成却仿佛没有知觉:“老伯,这样可能消气”说着项成咧嘴一笑,这笑容在对面的十几号人眼中犹如魔鬼。
这十几号青壮齐齐后退一步,那老伯赶忙开口说道:“你...你...你,你给我等着”说完扭头带着众人就要走。
项成挠了挠头,这个年代的人真的都有点莫名其妙。
头咋这么痒,还有点刺疼。
摊开手掌一看,一手血...
“卧槽你们真特么的狠”项成大叫一声,甩开步子就追了上去。
老伯一众听见叫声扭头一看,这画面终身难忘
项成就好像一个发怒的野猪一般,双脚踏在地上溅起的尘土有一人高。满脸的鲜血在脸上勾勒出一个可怕的轮廓,怒瞪的双眼充满着怒火。
“啊杀人啦”“杀人啦”年轻人的腿脚还是快,叫喊着就四散跑开。
那老伯被吓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你...你,你别过来我可以太平道渠帅马元义的亲戚”
项成管你是谁的亲戚,你就是天王的亲戚都不行。一言不合把人头都给打破了,你以为我项成是好欺负的
额...项成确实有点好欺负,跑的太快,身体素质太强。项成一个刹不住车,就被摔倒在地的老伯拌了一跤,摔了一个狗吃屎。
“......”项籍无奈的情绪弥漫在两人的脑海中。
项成也觉得挺丢人的,赶忙爬了起来:“你这老儿,为何使人打我”
喊了几声,也不见老伯反应。这老伯却是被刚刚项成那一脚给踢晕了过去。项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探了探鼻息,还好还好,人还活着。
“这咋东汉末年就开始流行碰瓷了”项成一把架起这老伯,向村内走去。
“碰瓷是何物”好奇宝宝项籍再次上线。





楚王盗汉 第004章 脸厚心黑得天下
这卖胡饼的老伯,是一年前搬来这个村子的。除了卖胡饼还略微精通一点医术,听他说他可是“大贤良师”派来救苦救难的。虽然大病治不了,但是一些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病却难不倒这老伯。一碗符水下肚,不出三五天人就活蹦乱跳的。
这些自然是孙狗剩讲给项成的。项成心里一阵腹诽,符水救人也就你们这些人信了,没文化
“项成老弟,你可千万别小看符水,道法高深之人制备符水可驱除百病的。”
行行行,你们都厉害,是我错了好吧
在孙狗剩家里把脸上和头上的血泥洗了干净,在看了看头上的伤口,还好不是很大。先不说破伤风的问题,要是伤口过大,就现在这卫生水平怎么缝合伤口都是个问题。
“老弟,你咋就把马仙师给打晕了呢”现在马仙师躺在他自己的小屋里,孙狗剩拉着项成在马仙师的小院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项成现在是百口莫辩:“老哥,我又不是故意的......”起初的声音还有点激动,后来似乎想到这马仙师还就真的是自己一脚踢晕的。项成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来:“那你说这可咋办“
“老弟,你要不赶紧跑把,今天你把那些个年轻人放跑了,明天他们势必要来报复。”孙狗剩是个厚道人,在院子里搓着手来回渡步。
“没必要跑,这帮土鸡瓦狗孤一人足以应付。”脑海中项籍的声音略带藐视。
行行行,你是西楚霸王,你牛逼你厉害
“老哥,我初来乍到也无处可去,您能否给我指个方向”项成小心翼翼的问道。
项成确实立志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是无意义的送死是个人都不会干有勇气和鲁莽是两码事。
“荒谬孤一世英名被你毁于一旦,这次你还想跑不成”项籍有点不高兴了,都不叫项成“项成兄弟”了。
项成刚想说话,就被门口一阵脚步混杂着马蹄的声音给打断了。院子的栅栏门被一小厮推开,虽然天色已晚,但是项成却看的很清楚。
骑马的只有一人,这人坐在马上看不清身高。身着青黄长衫,头上还缠着一块黄巾。眼睛细小,鼻梁微塌,口如黄钟。总之一句话,就是长的有点丑。
“尔等何人”马上那人手提骑鞭,指着项成、孙狗剩二人问道。
孙狗剩是个老实巴交的种地人,这辈子基本上就和泥水稻秧打交道了。在他的眼里能骑马的自然都是一些达官贵人。
孙狗剩被那人一指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大人,小人名叫孙狗剩,是这里村民,旁边这个是我弟弟。孙成。”说罢赶紧拉了拉项成的衣服想让他也一起跪下来。
项成虽然性格有点怂,但是他也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都可以,唯独不跪一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项成拉出被孙狗剩攥着的袖子,将孙狗剩扶起:“狗剩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成某却是不会下跪的。”
孙狗剩哪里有项成劲大,虽然他还想继续跪着,但是项成却把他一把就揪了起来。项成再转头盯着马上那人,说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小贼”那人看起来貌似有点生气,眯着眼睛甩手一鞭就朝着项成脸上抽了下来。
项成先是一惊,没想到这人二话不说就要抽打自己。然后随手一抓,居然就抓住了那骑鞭。
项成自己都没想到。
看到鞭子被这壮汉攥在手里,马上那人面子挂不住了。使劲一夺,那鞭子就好像天生长在项成手中一样,纹丝不动。
“愣着干嘛并肩子上”马上那人弃了鞭子招呼众人。
项成真的不会打架,周围的管忙加身,项成也就护着自己的要害和孙狗剩,不知道怎么还手。
“项成兄弟,你真是空有一身蛮力。”项籍狠狠的叹了口气。
对啊我不会打架,霸王能不会“羽哥,你教我打架吧”
“打架怎么教我天生就会。”
这个槽项成不知道要从何吐起了。你天生就会,那是你厉害,你本事,你棒棒可是我又不会啊
项成一边孙狗剩一边挨打:“羽哥,你就说我应该怎么出拳,怎么出腿,打大哥方向就行。”
“这样啊。那我就懂了,左臂打开,向左后方甩”项籍提醒道。
项成照做了,随着一声“啊”和一声“卡擦”一股钻心的疼从手腕上蔓延开来。
“哎呀哎呀,忘了你没有我那对镔铁护臂了。”项籍的声音略带歉意。
卧槽,羽哥你坑我......
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个方向一个手持断棒的人,龇牙咧嘴地镶嵌在十米外的泥墙。
这泥墙质量不错,居然没有倒。
“右边,转身踹左腿”
左脚脚掌狠狠地踹在一人心口,那人噗地一声就喷出一口老血。
“上边,双手交叉护头顶。”
双手刚刚举起,就和一个硬物品接触,项成还都没来得及看清是啥。
“转身,右手出直拳。”
项籍的指令太快了,项成不加思索的照做。这一拳打到一人面门,项成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牙齿脱落的咔嚓声。
“向左退一步,左手成掌,横切”
项成继续,躲开砸过来的棍子一掌就切在那人咽喉,这喉结怕是碎了......
“小贼尔敢”骑马的那人一勒马缰,这匹马整个向前一冲立了起来,前足就要踩向项成。
这次不等项羽发号施令,项成已经牢牢的抓住这马的蹄子。因为项成对自己的力量也大致有了些解。
不过项成还是高估了自己,马匹前冲跃起再踩下的力道何止千金,项成膝盖一弯差点就要跪下。
“我倒要看看你这厮跪是不跪”马上那人吼道。
你让我跪我就偏不跪项成也是发了狠,一咬牙大吼一声:“给我起”
双腿双臂用满了力气,那小腿上的布料硬生生的被隆起的肌肉活活撑破。
随着裤腿“撕拉”的第一声响起,紧跟着又是一声马匹的嘶鸣声和重物砸在地面的声音,中间还混杂着人类惊恐的叫喊声。
是的,项成现在喘着粗气好好的站在小院中,而马上那人和他的坐骑砸在那低矮的土墙上。这次土墙并没有如上次一样质量过硬,而是被砸塌了一整面。
马上那人看起来摔地并不重,赶忙起身冲着项成叫到:“我乃渠帅马元义的手下唐周,你这厮等死吧。”说完也不管众弟兄一个人穿梭在着错落的房林间,不一会就不见了。
这时围殴项成的众人才反应过来,唐周首领这是跑路了
再看虎视眈眈的项成,众人跑也不是留也不是场面好生尴尬。
“不好,兄弟赶紧把那人抓回来”说话的是孙狗剩,刚在项成的保护下他确实没有挨到一拳一棒。
听到这名字项成一愣,这不是那谁嘛......那谁来着啊对就是出卖马元义那货啊心里嘿嘿一笑,黄巾都是这种货色,不被剿灭还想怎样
“项成兄弟,这反复小人就应该一拳打死,你为何不去追赶”项籍问道。
项成没有回话。
项成也讨厌反复无常的二五仔,毕竟当时就是因为游戏里的二五仔吧他们盟给出卖了,才导致项成第一次意外死亡。但是二五仔并不是不能利用。
孙狗剩急的一跺脚不知如何是好:“哎,兄弟,要不你连夜走吧。等那人回去报了信,你想走可就难了。”
“老哥,你这一下七口人,我走了你咋办”项成感动啊,生死关头孙狗剩还能想着自己。不错不错,这人值得一交。
“嗨,这天平道都是善人,还能拿我一个庄稼汉咋样。你一天连续打了人家两人,我看兄弟你还是赶紧跑吧。”听完项成的话吧孙狗剩气的不轻,这娃咋就不听人劝呢
太平道都是好人那也就是骗骗你们而已,他们想干啥,要干啥,能干啥,我不知道
项成打发了周围愣着的众人,又把孙狗剩送回家里,自己拿了床马仙师的被褥就躺在孙狗剩家的小院中。
“项成老弟,你这走也不走,抓人也不抓。你想干啥”项籍有点迷糊了。
“羽哥,你不是要带我做一番大事吗我为啥这么做你不知道”项成翻来覆去的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
“男儿便应该有话直言,你怎如我相父一般”感情霸王你这还记恨范曾老先生呢
“好吧好吧,羽哥我且问你,要成大事得有些什么”项成在脑中问道,末了还加了一句:“这地真的是把我咯得慌。”
项籍略一思索:“要有钱,有粮,还要有兵。”
“羽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项成满心得意,作为后世来人,自己啥不知道
“哦你且道来。”项籍被勾起了好奇心。
项成沉吟片刻吊了吊项籍胃口:“民心智谋脸皮”
“民心智谋孤能理解,刘季小儿便是用计将孤诓入垓下。”说道这里,项籍恨得牙痒痒:“脸皮却是何物”
“脸皮就是如你口中的刘季小儿一般,要丢掉的东西。”项成一边想着,一边就睡着了。
今天真的太忙了。




楚王盗汉 第005章 史书留名尽能臣
项成一觉睡醒天已大亮,揉了揉稀松的睡眼。正直夏秋交接,周围虫鸣鸟叫。项成伸了伸因为昨晚睡的不舒服而导致酸疼的腰身,想起来洗把脸刷个牙。
结果再一看周围,泥墙土砖。
啊对…我好像穿越了。
不是好像!我就是穿越了!
“孤和你一起穿越了。”项籍的声音依旧带着霸气,不过西楚霸王这现代词汇学的还挺快。
是啊!我们穿越了
田家汉起床都很早,项成是因为没睡好。睡醒的项成刚好就好看到孙狗剩已经扛起锄头准备下地去了。
“狗剩哥,你这是要去耕田?”项成一把拉住孙狗剩,吓了狗剩一跳。
“兄弟醒了。”狗剩一张嘴,卧槽!这味你就不管了,想吃块绿箭交个朋友。
“绿箭为何物?莫不是淬毒箭矢?此物可吃不得!”项籍也上线了。
绝望啊项成赶紧放开了孙狗剩:“你去吧你去吧,有事赶紧回来叫我。”
孙狗剩就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下地去了,项成现在心里却在想,不知道马元义到底是个啥样。
一天无事,项成还抽空去看了看马仙师。吓得马天师躺在床上直打哆嗦,一边还扬言要让自己的侄儿收拾项成。
你是不知道我项成现在分分钟就能弄死你吗?
“项成兄弟可曾杀过人?”项籍嘲讽道。
好好好,你牛逼,你厉害,你杀人无数,我就是个弱鸡好吧!
直到第二天中午,几个骑着马的人来到这小村的田间。这几人很有礼貌的询问了田间耕地的村夫以后,下了马走在田垄上,目标正是孙狗剩。
“渠帅!就是此人!”说话的正是周唐。现在他有点凄惨,左手被木板树脂固定着悬挂在胸前。看来那天项成确实下手有点狠啊。
“你唤何名?”走在周唐身后一人问道。
这人身高八尺,生的人高马大,络腮的胡须,头上扎着一条黄色束带,一头黑发未成髻,而是散乱的披在肩上。
孙狗剩看着来人,吓了一跳。除了项成之外,这人应该是他见过最魁梧的了。
“大人您是?”孙狗剩赶忙爬出水田走上田垄,对着这魁梧的汉子就做了一揖。抬头再一看,旁边的人不正是前天被项成打了一顿的周唐嘛!
看见唐周面色不善,孙狗剩被吓的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你且回话,姓甚名谁?何地人氏?”那魁梧汉子倒也没有太为难孙狗剩:“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必不害你性命。”
“小小人,名叫孙狗剩,是这江陵城外的田户,一直就在这生活。”孙狗剩赶忙回答,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怯懦。
那大汉双眼一眯,一把就把跪在地上的孙狗剩如小鸡一般的抓了起来,惊的孙狗剩一身冷汗。
“你这匹夫,竟敢框我!”在一甩手,孙狗剩一头就扎进了旁边的水田。
田里的泥水不过小腿深,但是收了刚刚的惊吓,孙狗剩的腿是怎么也硬不起来,几口泥水混合着肥料就灌进狗剩的嘴里。顺带一提,那个年代没有化学肥料,农家种田都用的是天然肥料。
孙狗剩躺在田间一边挣扎着站起来一边大叫着:“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大人啊。”
声音吸引了和狗剩交好的一些人。这人人一看情况不对,锄头工具往地里一扔就向村里跑去。
和孙狗剩相熟的人都知道,狗剩最近有个远方的弟弟来投奔他。那兄弟长的雄壮,怕是一举手就能吧天摸个窟窿。
毕竟在这个年代,这个时期。大城周边还算好,一些偏远地区或者小城周边,甚至一些小城,都是哀鸿遍野,民不聊生。人们的平均身高也就不过七尺半左右,项成的身高着实有些高得可怕。若不是狗剩媳妇给项成改过衣服,这身高说出来真有点吓人,一丈还多出了一尺有余。
项成这个时候逗着狗剩的小儿子在院子里玩。孙狗剩这小儿子长的是异常可爱,今年刚刚三岁。项成昨天和这小子玩了一天,又是举高高,又是用胳膊当大马,玩的不亦乐乎。
这会单臂被这小子骑着,项成逗弄道:“骑大马咯。”手臂上的孩童“咯咯咯”的边笑边说:“驾!”
“兄弟,不好了。狗剩哥被人打了!”一个田家汉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泥土冲进院子大喊道。
项成一惊,赶忙放下孙狗剩的小儿子,拍了拍头:“叔出去一趟,一会再给你骑大马。”
那小子咬着拇指点了下头:“恩,叔你快回来。”屋里的妇人听到叫声赶忙跑出院子,却已经看不见项成的踪影。
“狗剩哥在哪被打的?”项成拦腰把报信的男子夹杂腋下,一边飞奔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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