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不芬多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恕人
“哼,没情调”被我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坐起身愤愤地瞪着我,不情愿地给我结了绳。
我活动了下四肢,把他拉了起来,“跟在我身后。”虽不知绑我的是何人,这骚包又是怎样找到我的,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离开这里。
这里阴森的气息,陈旧的刺鼻味,扑面的灰尘,都让我感到不适,再加上医院总是能带给我不好的回忆,我忍耐下内心的沉重与烦躁,加快了脚步。
“诶等等,亲爱的...脚疼。”他在我身后急急地喊着。
我转头看着这个一瘸一拐向我走来的人。
“来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崴了脚。哎哟,好疼呀,亲爱的,你抱人家嘛~”兰修柔弱地哀求着。
我见骚包的脚确实肿了一大块,不是演戏,只能背起他。抱人,可以;抱他,算了。这是个一抱就抖不掉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精分,有些聒噪,有些失眠,别问了,你不会懂的,eo`唉~~~~我被人绑在了自己家里,怎么办,在线等,急
、第七章作死节奏
说这骚包作死,真是nozuonodie,whyyoutry.
本来我们有近一周没见面了,上次从酒吧回来后,我觉得应该不会再有第三次见面,毕竟这世上哪来得这么巧,可现在偏偏见着了,我就得问问。
“喂,骚包,我这次被绑跟你有关吧。”
“呵呵呵,怎么不觉得就是我绑的呢~”他不安分地在我的背上扭来扭去,妄想爬到前面,爬到我的怀里,把我一掌拍在屁股上镇压了下去,现在倒是安静地伏在我的肩上,头枕在我耳边,温柔的嗓音没了以往的轻佻,倒不讨人厌。
我没回答,我也没觉得不是他绑的,但是这人我尚看不清,所以面对他说话做事总是留有一线余地。
“安啦,不管你怎么想,这事真不是我做的,但我确实知道是谁做的,你这次被绑也是因为我,不过我来救你却不是因为你因为我被绑而救你。”
这话说得很是绕口,但我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是说我欠了他个人情,之前在酒吧打了他,没想到他还能不计前嫌亲自跑来救我,而我救他的事早跟他说了是我应该做的,所以算起来还是我欠了他。
“谢谢。”
“亲爱的,是不是很感动,我也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没查我”
“当然,我要你亲口跟我说。”他难得认真的态度让我一时沉默了下。
“伍格,我叫伍格。”
“伍格...五个格子么...真好听...”声音越来越小,我没听清,想要问他却发现他已经趴在我的肩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出了这破医院,无一人看守,想来是这骚包的杰作,我顺着小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出了小路竟是离我家很近的一条公路上,以前也路过过这里,从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地方。
先前查看过兰修的伤势,并不严重,他现在又睡着,家又近,便没送他去医院。
回到家,开灯,将他小心地从肩上放了下来,我是一人住,一室一厅小的小房子,我们在那地方呆了一天没洗澡,我才不想把骚包往床或沙发上放,便将他放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地毯厚实柔软,躺上面一点也不膈应,盖上个毛毯,防止着凉。
看他略嘟着个小嘴,蹭了蹭毛毯,然后将头缩了进去,像只猫崽子,我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去找冰块来为他冰敷。
金色的长发铺在地毯上,脚细嫩又白净,衬得地毯更加洁白,倒是有种别样的风情。
处理好他的脚伤,夜已然深邃,洗了个战斗澡出来,见他睡得正香,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洗了澡身心舒畅,好心地为他脱起衣服,想让他睡得舒服点。
就在我脱他内衣时,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眼睛。
眨眨眼,兰修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搂上我的脖子,“亲爱的,这里是你家”
“嗯,既然醒了,就自己来。”
他看着被我脱得的下半身,哦不,还有条内裤在,笑眯了眼看向我,眼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呐呐,怎么只脱外面的,这里...”
他按住我的手摸了下去。
“也要脱掉哦~不然...”他咬了下我的耳朵,呼出的空气吹进我的耳里,轻轻地说道:“没法继续后面的事情呢~”
有些人,永远不知道“作死”二字怎么写,不过没关系,我能教会他。
握紧那不能言说的物体,狠狠地一使劲,不出所料地,耳边传来了抽气声,感受到他疼得一个颤抖,我满意地松了手,丢开他的爪子,起身回屋,进屋前丢下一句话,“兰修,记住,人活在世,越作,死得越快。”
作者有话要说: 有看世界杯的小伙伴么,吼吼~~~~伪球迷在此
、第八章无端梦殇
早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我睁开眼,屋内静悄悄的,看来昨晚的警告起了作用,走出房间,客厅里空无一人,那人想是离开了。
餐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居然是包子豆浆,久违的美食,肚里的空响催促着我走了过去,早点旁放着一张便条纸亲爱的,我有事先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知道你不会主动来找我,不过没关系,你逃不掉的呢~
呵,将便条纸随手扔到一边。我怕你有种来战。
对于这个骚包,我欠了恩情,他若有事找我,我自然不会避而不见,不过他倒是明白,我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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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找上门去,同他暧昧调情的,没事的话,我还是能避则避。
洗漱完,坐到餐桌前,真准备开动,门被敲响了,这敲门的力度节奏,再加上有门铃偏不按的作风,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来者是谁。
打开门,便转身回了屋,包子再不吃就凉了。
贱人跟在我身后,从进门开始就没停下嘴,“格子,咋回事,这两天都联系不上你,出任务呢不对啊,你这个月不是休假么,干啥去了,是不是好事将近跟哥们儿讲讲,哥们儿给你出出主意。噫包子豆浆哪儿买的,不对啊,你对早饭都不在意,不会是你买的,嘿嘿嘿,是不是有人了,别人给买的吧不错啊,温柔贤惠,啥时候带出来溜溜,哥们儿我...唔唔...”
“包子都堵不上你的嘴。”
贱人咬下一口葱肉包子,“嗯嗯鲜嫩多汁,香气扑鼻,油而不腻,好吃好吃......不过格子,别想转移话题,给我个准话,到底有人没有”
我吃着包子,喝了口醇香的豆浆,十分舒坦,“自然是...”
贱人放下手里的包子,睁大眼睛十足的求知欲。
“没有。”
见他不满地撇着嘴,我好笑地安慰道:“好了,有的话会告诉你。”
“那这包子哪儿来的”
“你管那么多,吃你的吧。”
“吃了饭去哪儿”抢下最后一个包子,贱人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无聊。”我懒得理会他,起身回房,“我要睡了,你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别搁我这儿呆着,烦。”
“诶,别啊,兄弟,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溜溜”
“不去。”
“有个好看的电影上映了。”
“不去。”
“威姆斯山上风景不错。”
“不去。”
“基督今晚的演唱会。”
我腾地坐起生身,“我怎么不知道”
“你天天在家不是睡了吃就是吃了睡...这不知道了么,嘿嘿,两张a佳豪华观赏区。”他变戏法似的摸出两张门票,晃了晃。
我纠结了片刻,倒回了床上,“行,先让我睡会儿,反正是晚上。”
“你睡你睡。”贱人熟知我的嗜睡程度,趁我睡着,便将屋里屋外都清扫了一通,而我却在梦中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他的脸色还是那样苍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我走进门,他回过头,见是我,便露出温柔的笑意,“格格,来。”
他张开双臂对着我,想要把我拥进怀里,我却有点害怕,不敢上前,因为他的脸瘦得吓人,变化太大,大到有点让我认不出。
“乖,不怕,我是...”他掀开被子,颤巍巍地下了床,来到我的面前,“我是...不怕...爱...儿......”
声音越来越虚无缥缈,一切都在逐渐消逝褪色,他也离我越来越远,我怕急了,拼命地奔跑,想要追上去,他却只是站起身来,微笑地看着我,就那样看着我,而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不...”我挣扎着清醒过来,眼角一片湿意。
作者有话要说: 俗话说得好啊,人贱自有人收,贱人你要小心了
、第九章果不其然
晚上六点整,不丑国国家体育场各个方位的大门都打开了,人潮涌动,人山人海。
我和贱人随着拥挤的人流找着自己的位置,最佳看席,视野就是不错,我很满意,坐下后无聊地翻起了小册子,上面全是基督的身影,我喜欢听基督唱歌,内心能够得到安宁、平静,对于他本人多么华丽多么唯美却是无感。
四周陆陆续续坐满了人,我专注地翻着册子,没有在意。倒是身边的贱人总是坐立不安的模样。
“又闯什么祸了。”
贱人搓了搓手,脸通红,“我...我...什么叫又闯祸我只是有点激动,对,激动,嘿嘿嘿。”他还点点头加深肯定。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这种欲盖弥彰的意味百分百的有情况,不过看他这满脸羞涩、红到耳根,嬉皮笑脸地想要搪塞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便懒得再做理会。
天渐渐黑了,贱人坐在我的右边,左边的人不知何时离开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余光瞄到似乎不是同一个人,而且现在这个身影和气息都有些熟悉......
“呀,亲爱的...我们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兰修狡黠地笑着,手支着下巴盈盈地侧身看着我。
我翻了个白眼,贱人在兰修坐下的那刻就起身去解决三急去了,感受到某个人不安分地又想贴上来,我屁股一挪,坐到了贱人的位置上。
“呵呵呵,亲爱的,难得发现你这么幼稚呢~”他跟着靠了过来,坐在我的位置上双手抱着我的手臂调侃道。就我们现在这副模样,像极了闹别扭的情侣,一个追着另一个哄着。
“兰修,如果你再叫亲爱的,我想我们之间的对话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好好好,我投降,你总是这么没有情调。”他举着双手退让了一步,却又继续道:“不过,不叫亲爱的也行,我想要一个专属的称呼...嗯...格格~怎么样,好听么~”
这话说得轻巧又自然,却不知带给我的内心是多么大的震撼
“不行”我转过头有些厉色地瞪着他,见他眼里流露出了疑惑、不解、惊慌,察觉自己有些失态,回过头不再看他,内心却始终不能平静。
“伍格,你猜猜我多大了。”没头没脑的,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可能是想化解下有些凝固的气氛。
没等我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我已经三十四了。”
“大了你整整九岁。”他见我回头有些诧异地盯着他,柔和了眉眼,温柔地看着我,这幅画面隐隐地与梦中的那人重叠,“你可以把我当哥哥,有什么不开心的,我都在这里。”他一直侧着身子对着我,在之前有些尴尬的境地时他没有再与我有身体上的接触,对话进行到这里,却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
感受到脸上有些温热的触感,我愣愣地看着他,这次我没有甩开他的手,没有抗拒没有怒意,心里莫名地感到平静,夹杂着一丝动容。他也没了一贯的肆意妄为、魅惑挑逗,就这么柔和地安静地凝视着我,眼里闪烁着复杂又深邃动人的情绪。我们就这么四目相对着,谁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此时一个声音突然横插了进来,打碎了这似梦非梦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到底在做什么梦呢
大e:“你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你说做的什么梦”
我......
吃点肉容易么tt
、第十章基督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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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e正在想虫族的坑,期待么~~~~
“咳咳,格子,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转过头,贱人一脸猥琐地笑着站在那里。
“这么久,跑哪儿去了,掉坑里了吧。”
我和兰修默契地同时移了位置,给贱人挪窝,三人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怎么,不介绍一下”贱人贱兮兮地顶了顶我的胳膊,同我窃窃私语。
兰修不知怎么了,坐在旁边很是安静,我皱眉瞪了贱人一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然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幸运的是,此时演唱会拉开了帷幕。
基督一身黑色衣袍,禁欲而又迷人,灯光转换着投影打在他的身上,填上了不一样的色彩,他俯视着台下的众人,犹如神的使者,独有的天籁,轻轻地开口唱响梵音。
台下是一片欢呼呐喊,无数的人想要博得他的青睐,即使是他目光微微扫过的地方,都会一阵颤抖嚎叫。贱人却是一反以往爱凑热闹的性子,没有站起身大喊大叫,不过倒依然有些羞涩地坐立不安,若平时我定会被基督的歌声吸引全部的心神,但因为刚刚发生的事,内心与以往不同,眼角的余光扫过,没有错过台上的人与我右边的人遥遥相看的一幕。
挑眉看了贱人一眼,他们居然认识想到贱人这段时间状况百出,周身隐隐冒出的恋爱气息,我有点惊讶地看看贱人又看看台上,却没有作声,兄弟多年,还是等他自己开口为好。
“格格,好听么”兰修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凑到我耳边轻轻问道。
“嗯。”不知为何,我默认了他这么喊我。
“那,好看么”他的语气里有些不同,总觉得有丝丝的凉意。
“好看啊。”我有些疑惑,他看起来情绪不佳,之前不还好好的。
他深深地看着我,体育馆早已被黑夜笼罩,深邃的夜色下,他的眸光更显幽深黑暗。
“格格。”
“嗯”
“格格...”
“嗯。”
“格格~”
“......”
太吵了,基督掀起的浪潮持续涌动着,我们必须互相凑在耳边交流,他一道道地呼唤我的名字,我一声声地回应,舞台上是激情四射的耀眼,舞台下是隔绝世人的暖光。
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里闪过了什么,只是我尚未抓住。
不过,我想我与这骚包,应算得上朋友了吧。
想到这里,我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格子,吃着饭的,想什么呢你,笑得那么猥琐,怪吓人的。”贱人一脸惊悚地泛起了贱。
“噗咳咳咳。”我一口盐汽水喷了出去。
感受到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抚上我的背,替我顺着气。
“嘶不要秀恩爱,我不要吃狗粮。”贱人在一旁起着哄吱哇乱叫。
我躲开兰修的手,瞪了贱人一眼,“乱说什么,我和兰修只是朋友。”
看了眼贱人身旁戴着墨镜的某人,“贱内,不管管”
“......什么贱内”贱人疑惑地看向我,见我只是戏谑地看着他不说话,他又转头看向墨镜男基督。
、第十一章贱人贱内
基督一如刚刚认识时的高冷作态,即使我们四人坐在这家布置温馨的小餐馆里,时间太晚也没什么人在,他依然将自己裹得严实,冷着脸扎在椅子上,生了根般一动不动,只有贱人凑上去他才会理会一二,对我们这些“外人”,俨然冰山一个。
演唱会结束后,贱人就神神秘秘地让我在车上等他,我和兰修向外走着,想着是一起去停车场,没想到他直接跟到了我的车前。
“我没开车来,再说现在还早呢,亲爱的,去我那里,嗯~”
“兰修。”我严肃地看着他,“你觉得我是傻子么”
“怎么突然这么说...”他见我认真了,站直了身子收起了暧昧的态度。
“你派人跟踪我,调查我,我不傻,这些我都知道,若是别人,我不会容忍下去。但是你...你救了我一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份恩情我都记着的,你对我没恶意我也看得出,不过......”
我目光锋利地看向他,“我不喜欢被人隐瞒,哪怕是善意的欺骗。”特别是我在意的人......这句话我没有说,心里默想着。
兰修愣了愣,嘴张了又闭合,欲言又止的样子,等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贱人领着某人走了过来。
从兰修的微表情中,我看出他是想要袒露心迹,但现在时机不合适,他没再说什么,我也没再说下去。
“你们都愣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我看了眼贱人身后一身黑衣的人。
“格子,这是...”贱人又是一副娇羞状,扭着衣角扭捏起来。
“基督,你内人。”我接过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
俗话说,语不惊人死不休。此时的气氛微微有些惊滞......贱人一副“你怎么知道天啊撸谁来救救我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承认balabala”的表情;基督则是冷硬着脸,如果忽略他微微抽动的嘴角的话;而兰修则是有些惊奇地打量起他们二人,然后又一脸深意地看向我,勾着嘴角笑而不语,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格格格子......”
“别咯咯了,母鸡下蛋么...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基督身份特殊,这里是停车场,总是有人经过,再站在这里四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是个事儿,我率先坐上车,兰修跟紧跟着我也挤了上来,我们都坐在后座上,留下驾驶与副驾驶,别怪我不给他俩创造空间,我就是懒得开车。
之后呢,就是上面的一幕,我们选了家偏僻又不失风味特色的小餐馆,夜深人静,没有几个人,贱人却还没想通“贱内”从何而来,我看着他围着基督跟只小蜜蜂似的,嗡嗡不停,也不在意基督冷凌的脸色,身前身后地伺候着,就为了这么一个我一时兴起脱口而出的词汇,想来这也是这二人间的情趣与相处之道。
基督话虽不多,对着贱人却不吝言辞微笑,被他扰得烦了表情也会丰富许多,但是一转脸来面对我们,却又立马变回本色。
我见我这智商永远不在线上的发小乐在其中的样子,二人相处得也很是自然,想来是真的心意相通,并不存在被某个披着羊皮的狼欺骗的道理,也就安下了心。
说基督是狼,不是因为他表情缺失,而是没有隔着荧幕,距离近了,只有我这常年见血心思细腻敏感的人才能看出的,他黑如墨的眸子中偶尔闪过的那一抹血色。
这人,是见过血的。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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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 大e:“咕咕哒咕咕哒才是母鸡下蛋,格格你......”
兰修:“喊谁呢~e~”
大e冷汗直冒:“伍格你......”
兰修:“你想说什么~e~”
大e:“......”
掀桌‵′━还让不让本e把话说完
、第十二章再次被绑
这段时间过得很是惬意,至演唱会那晚后,三人便经常出入我的家中,贱人是从小如此,基督是夫唱夫随...而兰修,则是死磨硬泡,他极其容易地成功过了贱人那关,彻底进了我的生活圈子,每逢在我家搞团建时,我打游戏,基督在旁边围观,而那二人却是勾肩搭背,躲在我身后窃窃私语,背着我不知聊些什么,时不时还发出猥琐的奸笑声,极其膈应人,等基督看不下去将贱人提溜走时,才会结束那神秘的对话,而兰修则又一脸偷了腥地溜回到我身边,对我动手动脚,趁我打游戏专注时占些便宜,然而他也不想想,凭我的身手,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么。
两个字,呵呵。
不过他这坚持不懈的骚扰和略教不改的作风,倒是教我习惯了他这有些暧昧的态度,别会错意,我是习惯,不是喜欢,知道他喜欢男人,所以我一直在拒绝他远离他,然而有时世事总是那么无常,也许真的想他说的,命中注定的躲不了。
这不,今晚我正躺在床上哀悼我即将逝去的假期,享受着屋内难得的清静,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了。
“伍格,兰修被人绑了,地点:......”电话中传来基督冰冷的嗓音。
“等等等等,怎么回事,又被绑了...他被人绑了你来找我找警察啊”
他顿了顿,语气毫无波澜地继续道:“他被绑时留下讯息,说要你去救他,说你欠他的......况且,我不爱和警察打交道。”
“......”想到电话那头那位的身份......不过我不也是警察么
电话挂断,没有人知道,当时我的肺真的都要气炸了想起初次见面那会儿某人的“鹤立鸡群”,可之后他除了爱闹腾爱调戏我,再没什么奇葩的举动,我都要忘了那骚包是一个多么不、正、常、的、人
我硬生生忍受着气体在脑中不断炸裂开来的嗡鸣声,拿起电话联系起我手里的各种资源,再加上从基督那里得来的信息,我很快地规划了方案,开始实施救援。忘了说一句,基督的真实身份是黑道中人,唱歌只是他的兴趣,却没想到能唱出这么大的名气,也许正是因为他黑道的身份背景,才能获得兰修留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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