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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过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已澄
他吻过我
作者:已澄

我当初会爱上他,还是有迹可循的。





他吻过我 分卷阅读1
书名:他吻过我
作者:已澄
文案
我当初会爱上他,还是有迹可循的。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虐恋情深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子园刑韧┃配角:蓝岚黄陆┃其它:
、第1章
我就这样醒过来了,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我的脑海空荡荡的一片。
我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记忆。
我是谁
站在我床边的男人又是谁
“醒了。”这是肯定句。他说话时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冷淡,我感到他的倨傲,也许只是因为,我躺着,他站着,他看向我时便显得居高临下。
我问他:“你是谁”
他略微失神,皱了皱眉,注视我,似乎觉得我的问话可笑,嘴唇动了动,扯出一抹嘲弄的笑:“你这次又在耍什么把戏”
我不知道这人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他的态度让我感到不舒服,于是,我也不屑地死死地盯着他。他认真观察我的神情,直觉告诉我,我和他关系非比寻常。
医生来给我检查脑子,结果表明没有损伤。我这样的情况,属选择性失忆。
我便更加肯定自己遭受到什么重大心理创伤,才会变成这样子。
那男人告诉我,我是因为在浴缸放血,幸而自杀未遂,昏迷被送院的。
我问他:“我肯定受到过什么重大刺激,你知道吗”
那男人打量我,目光如潭深不可测的,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没有回答我,但我肯定他肯定知道,为什么这样肯定直觉呗。况且,我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只有他一个,我不问他还能问谁
我坦白告诉他:“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不记得你了。”
十分钟都过去了,我以为他不打算答复我了,他却开金口,告诉我:
我是你男人。
他是我男人他是我男人他是我男人我在心里打出了一长窜问号。
他对我太冷淡了,多余的话一句没有,丝毫看不出他对我的关心。这段男女关系正常才怪。
我是自杀未遂被送院的
我为什么要自杀
因为烦心事
因为他对我不忠,我心烦;还是因为我对他不忠,他才对我如此冷淡。
又或者这男人是个面瘫加性冷淡,我寻求离开他的方法失败,却一个不小心差点弄死自己。
我留院观察,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居然整晚寸步不离地死盯着我,连我上厕所都跟这就很变态了我把他拒之门外:“我又不是犯人”
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绷带、手臂上的针痕,一下子读懂他的眼神。虽然好像没什么说服力,但我还是小声告诉他:“我才不会这么蠢做傻事咧。”
他才走出卫生间。
我恢复不错,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可是,出院以后,我能去哪那个所谓的“我的男人”那么怪癖,又不爱说话,我不能贸贸然将自己交托给他,便死活不跟他走。
医生对我束手无策,那男人给我请了个看护,在阳台接了几通电话以后,嘱托看护好好照看我,然后离开了。
他走后,我才意识到,自我醒来,他就一直陪在我身边。他几乎和我同吃同住,日常就是盯着我,闷了就到阳台看看风景。对了,他对刀具非常敏感,断然不准我碰,还亲手削过苹果给我吃。我看综艺,他盯得无聊了,放松警惕,在隔壁床歇息,这一歇,就从下午睡到了晚上,一开始,我故意把电视开得很大声试探他,他都不醒,连嫌弃的小动作都没有,我就把电视关了,默默地端详他,看得出他真的很疲惫。
这男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我又在医院过了一晚,整个晚上,都在思考人生,因为我总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的,医院不是长久的庇护所,我的家在哪里
镜子里,我的脸还那么年轻,洗澡时,我看到我的肉体还那么美好,说明我真的很年轻。我还这么年轻,而且还这么貌美,我该如何是好我的出路在哪里啊
我觉得我该去一趟派出所,报案;去政府机关,去查我的户籍。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怎么查,光凭一个名字能查吗这名字还是那个男人告诉我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信。那我的脸可以识别吧,指纹也可以识别吧总有方法的吧。
我想了好久,想到思绪打结,最后觉得:我是不是有毛病
当我什么都不想的时候,我马上就睡着了。
睡醒以后,发现那个男人又坐在我床边,看着我。
一看到这张脸,我又抓狂起来,烦躁郁闷又有一点点欣喜毕竟他是我睁开眼睛以后,和我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还削过苹果给我吃。我觉得我对他的感情特别古怪,我对他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我又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护工也陪夜,也削苹果给我吃,但我对护工没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护工是女性,还是个大婶;而他是男性,身材长相都不错现在不是犯浑的时候我掀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我带了东西给你,不想看一看吗”他问我。
我推开被子,坐起来,他交给我一个文件袋,我打开,里面有两张身份证,还有结婚证
简直五雷轰顶,他还真是我男人。我原以为他是我男朋友而已。没想到我和他竟然连婚都结了,那他更不应该对我这样冷漠,爱说不说的啊。总之,我不觉得自己会喜欢这样高冷的男人。
但结婚证上的照片就是证据啊:我和他穿着情侣白衬衫,我笑得那么灿烂,他虽很正经的样子,嘴角也隐约泛起了笑意。
我仔细把相片中的男人和此刻的他对照,除了发型衣着打扮成熟些,他和照片中人还真没什么两样。
他提供了我的身份证明,他的身份证明,以及我和他的关系证明。出院手续办妥以后,我只得跟他回去。
他的车子价值不菲啊,莫非我嫁了个有钱人没准我才是有钱那个,他因为私心娶了我,我爱得他死去活来,但他却不爱我,我不能忍受无爱的婚姻,所以
我立刻中止了我恶俗的想象,我觉得我失忆前,多半是个幻想狂,或者是个言情小说家。
他带我去的地方,是安保十分森严的高档住宅区。我们的“家”大门是密码锁,还配有指纹识别仪。
这么严密他不是太有钱了就是仇家太多了吧。或者是我的仇家很多
他自己进房去了,我随意参观了一下这房子:两房一厅,唯一的装饰物就是搁在墙角的画了。水彩油画居多,画风非常狂野,乱七八糟的色彩混在一起;人物画的线条也是十分粗犷,肢体动作




他吻过我 分卷阅读2
夸张,表情或愤怒或狰狞或惊悚。颜料散乱地倒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在客厅的飘窗前,还立着一个画架,上面有一幅未完成的画作,用炭笔勾勒了线条,寥寥数笔,但可见一对男女疯狂交~媾的轮廓。
我为自己的用词所诧异所惊心,为什么是“交~媾”而不是“做~爱”为什么我觉得他们的状态是“疯狂”的
我把画纸的一角掀开,画板上果然写了我的名字:小园的画板。
这是我的画如果是我画的,它们暗示了什么吗
这一隅,简直是个人的小画室。总之,这间房子没有家的感觉。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我无所适从。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诚可贵女主自戕,剧情需要,请勿模仿。
、第2章
他换了一身睡衣出来,头发也是湿的,他斟了一杯水,坐到我对面,问我:“你有什么疑问”
我不是没有疑问,我只是不知道从一点着手,我没有任何头绪。
钟点工来了,她手里提着一个购物篮,里面有一些蔬菜肉食,她向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先生、太太”,然后轻车熟路走进厨房忙活。
吃过晚餐,我又坐在沙发上,茫茫然的。他没再理我,走入了另一间房,呆在里面很久都没出来。
我站起来,开始在房子里探看,走进他白天进入的房间主卧我突然又萌生一个古怪的念头:他是个性变态,我无法再忍受他又离不开他,因而选择自我了结。
我检讨了一下自己,怎么会那么多疑又重新审视自己的情况,我失忆啊,我所谓的丈夫这般怪里怪气,自然免不了我起疑。
整个房间,看不到我和他的合照,但衣柜和卫浴都有女性物品。
我从浴室走出来,发现他正站在房间里,不动声色地打量我,吓我一下。
“巡了一圈,有没有想起什么”
“没有。”
“你的睡衣在床上。”
我看向大床,然后迟疑地看向他。他告诉我:“我今晚很晚回来。”
他出家门后,我才拿起睡衣进浴室。脱光衣服以后,我把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检查个遍,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为了不让扎着绷带的左手腕沾水,我在上面另外裹了几层保鲜膜,洗了很久的澡,思绪像浴室里面氤氲的水汽一样,朦朦胧胧,不清不楚。
我大概有个事业有成的丈夫,过着优裕的生活,可并不快乐。我感到越来越迷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思索着,睡不着,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存了戒心,不敢轻易入睡。睡前我把房间里的东西都小心地翻查了一遍,一方面,检查有没有监控,另一方面,没准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成人用品。
我萌生出了我是他情妇的念头,可也不成立,我和他的结婚证不是明晃晃的事实吗
既然他是我的合法丈夫,我不怕他碰我,但我不愿自己在不明不白的状态下和他有过于亲密的接触。所以把房门锁死了。但我知道他是半夜回来的,我听到外面些微的的动静,而且门缝外面有光,我睡前是关了灯的。我一直保持警觉,说实话,我也睡不着。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要是外面的人不是他,那应该会更恐怖吧。
我预先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小刀,当然,我并不希望它会有用武之地的时候。
我彻夜失眠,感觉天亮,大约是早晨的时候,意志迷迷蒙蒙的,终于睡着了。
下午四点多才醒来,口干舌燥,直接走了出去。那男人坐在沙发上看书,觑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问候了我一句:“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可以。”
他似乎笑了笑,拿起茶几上的参茶,饮了两口,头也不抬,他叮嘱我,饭菜在桌上,让我热一热再吃。
我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惊讶之余还有满满的不适应。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很正常吗他可是我丈夫。真的是我自己太多疑了吗
番茄鱼头汤、蒜香油菜、蜜汁鸡翼、酸甜排骨。这一顿家常菜很合我胃口,大概是医院伙食太糟又要戒口,加之昨天“初来乍到”,心有顾忌,不敢放开吃。我好久没试过饱餐一顿的感觉。吃饱又开始犯困,懒洋洋地打哈欠,发现他已经不在客厅了。
我走到次卧门口,敲门。
“进来。”
我单刀直入:“我想知道,我们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吗”
“是。”他这次倒回答得利索,没有隐瞒的意思。
“除了你,我其他的家里人呢”
他刚刚还带着点玩味的神情,瞬间布满阴翳,整个人冷得像座冰山,我心里生出几分害怕,但依然勇敢地注视着他:他要是不爽我家暴我,我铁定会报警的
我们对视了一阵,他一定是被我坚定无畏的气场压倒了,看我的眼神慢慢从警备到松懈,甚至染上悲怆的色彩
“他们不在了。你爸爸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并没有悲伤的感觉,只是觉得空洞。
“你能不能带我去拜祭下他”
“不方便。”
“为什么”
“我有事。”
“那等你没事的时候再带我去,或者你给我地址,我自己去也可以。”
他又没有回答我。他只要不想回答我,就一声不吭;心情好或者兴致大发时,就会和我多说几句话。我自然不喜欢这样,看他脸色做人,但我现在没办法,他攥住了我过去的记忆,我想了解,只得求助于他。
于是,我换了一个方向:“那除了我,你其他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他强调,“温子园,以后别再问我这个。你知道我很反感。”
“我怎么知道。我都失忆了。你激动过头,不记得了是吗”我反驳他,而且,觉得他这话不对。好说歹说,我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这样讲是连我都否定了,要是我爱他,我肯定会伤心的。
他听我这样一说,神色温和了一点。我觉得他是说着说着忘了我失忆了,或者是,他压根儿就不相信我的失忆,觉得我是装的。
不过他刚刚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这些天来,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我说不出什么感觉。礼尚往来,我在“不记得了是吗”后面也补了一声他的名字,“刑韧”。
刑韧一个星期没有回来。
我是有他联系方式的,我也仅仅有他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而已,手机是他给我的,全新的,像现在的我自己,空白的生活里,只得他。他没有联系我,我干嘛要找他呢
我从钟点阿姨身上下手,她有一点耳背,而且她除了煮饭打扫卫生以外,其余一




他吻过我 分卷阅读3
概不知,一概不理。
我行动不受限制,可以自出自入,但就算去外面,我都不知道可以干嘛。我有身份证,但走在大街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游荡儿。
我拿着刑韧给我的卡,疯狂地购物,以为可以消弭内心的空虚,实际上一点都不过瘾。
我在地铁站出口,看到一个卖狗的老人,他手头上只剩一只,还是黄毛茸茸的小土狗,蜷缩在他脚边睡觉。
我问他小狗多大了,他说:“不大。刚开眼两天。”
我又问:“它干净吗”
老人拍胸口保证狗仔健康。
“公的还是母的”
“小母狗。”
我继续问:“小狗多少钱”
他见我衣着光鲜的样子,想敲我一笔:“500块。”
“你这是卖剩下的,还是小土狗,不值这个价。”
最后我和他砍价砍到150元,老人一副惋惜的样子,还不忘让我好好待它,他说要不是他家里怎样怎样,他还舍不得这样低价贱卖呢
我弯身摸了摸小黄狗的脑袋,它醒来了,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我的手,十分友好。我站起来,把钱包里剩下的散钱倒出来,全给了他。
他略略一数,比原本开的价还多了。
“我现在觉得它值这个价。”
老人笑嘻嘻的,把狗笼狗绳也一并送给我。狗笼我没要,我直接把狗抱起来,亲昵地喊它:“旺财、旺财,你喜欢这名字吗”
财散人安乐。我忽然觉得快活。
可我的快活持续没多久,直到刑韧回来。
他强烈反对我养狗。
我觉得好笑:“关你什么事啊又不用你负责。”
“你是故意的对吧”他的暴戾来得莫名其妙:“把它弄走,明天还看到这东西出现在我房子,我不把它弄死。”
我气愤极了,朝他大吼:“你这人有病啊”
我抱着旺财跑回房间,眼泪哗啦啦流,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哭。
我很孤独。
、第3章
刑韧又消失了,这回悄无声息地走了近一个月。
而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叫我措手不及的事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月经没来,小腹微隆,总感觉不对劲。我就去看医生,检查过后,医生说我都怀孕三个月了,这可把我给吓死。
我静下心来,仔细思量,三个月说明我失忆之前就已经怀孕了,那我当时知道自己怀孕了吗刑韧知道吗我醒来的时候医生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像刑韧这样一头半个月不回家的人,很可能在外面有外遇,而我发现了,气极,想着一尸两命气死他。但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这样幼稚。
我重新推导,像刑韧这样一头半个月不回家的人,我在这家中感觉无爱,空虚寂寞冷,于是出轨了。该不会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刑韧的我心里是爱刑韧的,又觉得对不起他,才选择举身赴清池。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高,如果真的那样,我干脆偷偷把孩子拿掉,回归家庭就好了,我会是那么不珍惜生命的人吗但依刑韧对我的态度那么恶劣来看,应该是他深爱我,但又过不了被戴绿帽那关,因此矛盾之极,不愿面对我。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就当妈了,我甚至连孩子的爸爸是不是刑韧都不确定啊
思来想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洗澡洗了多久,但洗的应该时间不短了,手指的皮肤都皱巴巴的像核桃的纹路了,忽然听见外面旺财狂吠的声音。我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抽出枕头下面的小刀,走出去,竟看见刑韧一脚把旺财踹开。
刑韧看到我拿刀子的神情,非常怪异。我把刀子丢掉,痛骂他:“王八蛋。”
旺财被踹了,目光凶狠,吠得更厉害了,龇牙扑过去咬刑韧。我急忙把它喊住,抱着,给它顺毛,安抚它。我把它喂养得很健壮,旺财已经从小奶狗出落成大姑娘了。它是这充满刑韧阴森气息的房子里,唯一的生气。我急得眼红,但我不能吓到它,懂不能吓到自己了,我压抑着情绪,不让自己爆发,压低声音狠厉地警告刑韧:“你再动我的狗一下,我和你拼命。”
“最后通牒,把这只狗丢掉。或者我帮你处理。”
“你凭什么”
刑韧宣示主权:“这是我的房子。”
好哇,这段日子,我憋屈得厉害,难得刑韧这样说,待在这里看他面色做人也没什么意思。我头发还在滴水,身上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拖鞋,但我顾不得的,我真讨厌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连同我多说两句话都像是施舍。我抱起旺财就要往外走。
手臂被他用力攥住,这是我醒来以后的第一次,他触碰我,却抓得我这样痛。他从我手中抢过旺财,扔向沙发,他声音阴沉,似在恐吓我:“离开我,你会死得很惨。”
我挣开他,怒视他;刑韧的目光落到我丰润的肚子上,他应该是有所觉察了,压低脾气:“不准任性,听到没有”
我愤然回房,把证件和钱都塞进背包里,还带了一套衣服,换上运动鞋,轻装上阵,带上旺财,逃离这儿。哦对了,临行前,我留了一张纸条给刑韧:
“你说我爸爸临终前让你好好照顾我,现在你这样对我,你会遭报应的”
裸的道德绑架啊,但没关系。倘若刑韧还有一点良知,看到我如此悲愤的控诉,也许会心生愧疚,我就是要他不好过。
好了,成功偷跑出那个“家”,现在我要为自己打算了。首先,我得有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在这以前,今晚,我要有个落脚点。我是负气出走的,我决不能再亏待自己,住酒店好了。
而旺财,我想它现在不能跟着我,我居无定所,生活没有保障,我把它寄放在宠物店,它很舍不得我,但没有办法。
然后我又去面包店买了面包和牛奶,边喝牛奶,边用手机定位酒店,订房间。
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窃贼这样猖狂,擦肩而过,猝然伸手过来,把我手机给抢了,跑进了旁边的巷子,我气得要命,忘了自己怀孕,更忘了自身的处境,追进巷子,高声喊:“救命啊,抢劫。”但没有回响,巷子里脏兮兮的,还散发着垃圾的霉味和臭味,而那贼人早不知钻哪儿去了。我没办法,只得往回走,后面却传来男人的猥琐嬉笑声,不是一个,是一群,“这妞正,够我们兄弟好好玩儿一个晚上”
我根本不需要回头,都能感觉到豺狼们下流的眼光,芒刺在背,拼命地往出口跑,后面的人穷不追不舍,我气喘吁吁,慌乱中,听见前后都有脚步声,在向我逼近,我的天,我无处可逃紧张过度,肚子一阵抽痛,跑不了了,脚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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