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短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食堂菜好难吃
小孩沉默了一会,脸色变得很不好。
“我和你走,你别丢我。”
小王爷这才心满意足,拉着人的手腕大踏步去了茅房。
“这种时候就不要把人家一起拉去啊”
嬷嬷在喊,小王爷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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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很聪明,成了小王爷的书童,每天可以一起见先生。
先生说小王爷顽劣,不如小孩懂事,小王爷撇撇嘴,嘟囔道:
“我不要学这个之乎者也我不要学什么修身齐人”
“你想如何”
小孩攥紧了手中的书,咬牙问道。
小王爷想了想,嘿嘿一笑:
“我要学兵法,我想打仗。”
修身齐家治国方可平天下,但小王爷偏不,他想铁骑长枪踏破里殳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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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殳是西边的山,延绵不绝裹了小半个大伏。边疆雪峰纵横冰川广布,越往西边越是寒冷干旱,风沙暴雪不绝。
但里殳脚下却是绿洲,牛羊成群,金银深深埋在肥沃的土壤下。
在这生活的人被称为西俿,骁勇善战,纵使大伏渴了这块肥地再久,也从没在西俿手里讨到什么好处。
西俿是个打不倒拔不出的刺头,时不时还会进犯周边小城,不抢地,却屠城掠仓他们不会种粮食。
“我一定要把那狗可汗的脑袋割下来拴马上,一路踩着进京,我还要把他眼睛挖出来放到阿娘墓前,我要把那里殳金银全都送给皇帝阿哥。”
小王爷说着豪言壮语,却没看到小孩和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黑,先生气他好高骛远不听管教,小孩气他残忍好战,不拿自己当回事。
“边疆九死一生,稍有不慎便会沦为雪下一抔冻土,那里出英雄,不出草莽。”
小孩冷冷道,将沾饱了墨的紫毫小楷塞到王爷手里。
“先生让你把修身誊抄一遍,五日后要考你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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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看上了一个府上的丫鬟,那姑娘比他大四岁,豆蔻光景,长得虽不十分标致,但胜在性格温柔体贴。小王爷觉得她好,也听过太老夫人说你喜欢哪个就给你哪个这样的话,于是一门心思都放在逗姑娘开心上来。
“哥儿今个陪本王出府吧,本王要购置些东西。”
当初捡来的小孩没有名字,小王爷也不给他取,一天到晚哥儿哥儿地叫,叫快了就变成“狗儿狗儿”,他自己还颇为不觉,笑嘻嘻地把人拉来拉去。
哥儿抿着嘴,摇了摇头。
“为何”
王爷奇道,摸了摸自己的钱袋:
“糖葫芦管够,桂花糕枣泥酥也随你挑,去不去”
“不去,你无非是给浣月姑娘买脂粉,我不去。”
说完这句话,哥儿的牙齿就咬起来,再不张口。
“哎呀,有什么好计较的嘛,我是喜欢她,也爱给她买东西,可她是老夫人许给我的,以后我可以迎娶她,早晚的事,是合礼的。”
听完这一段话,哥儿的脸色更加不好,深深地看了小王爷一眼,垂下头给他理了理衣服。
“你是待她好,”
哥儿轻轻地说,轻到小王爷以为自己听到了一声叹息,顿时肚子里软得不行,总觉得做错了什么似的,心跳得忒快。
“可我不喜欢她。”
哥儿眉头一拧,面上现出几分冷意:
“你且走,早些回来。”
哥儿猜得不错,小王爷出门是给浣月买簪子的,想了想又添上几条绣帕,算算银子好像是够了,但看到街边热乎的桂花糕,他又将帕子放了回去。
小王爷笑嘻嘻地回府上,先是找了哥儿,书房没见着人,无奈只得把桂花糕放在桌上,自己一边找一边向下人打听。
浣月早早听闻小王爷出门买东西去了,而且多半是给自己挑东西,心里欢喜得不行,可都快中午了也没见人回来,于是自作主张跑到书房去,一个人也没有。
“”
浣月不解地眨了眨眼,然后看见了桌上的桂花糕。
“哥儿你好有闲心,在这里玩水。”
“王爷回来了。”
小王爷看到他的时候,他就站在小池假山旁,一点动静都没有,等小王爷出了声,这才不咸不淡应一句。
“你怎么这样,我没惹你什么吧。”
小王爷拉拉哥儿袖子,看样子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跟我去吃桂花糕好不好”
可回书房的时候桂花糕已经没有了,一打听才知道是浣月来过。小王爷心里就像被扎了一下似的有些不痛快,毕竟那家的桂花糕是哥儿最喜欢吃的。
“唉,可是巧了,我下次再给你带吧,嗯”
王爷一转头,只见那哥儿一脸藏不住的煞气,从眉心黑到了嘴角,目光刀子似的割在放过桂花糕的桌子上。
“无事。”
这事也算这么揭过,小王爷老大不高兴地对浣月说了几句重话,直把人家姑娘说得眼泪汪汪。可即便这样哥儿也不愿再理小王爷,每天除了读。
“王爷王爷不好了浣月姑娘落水了”
小王爷大惊失色,笔一扔就跟着随从冲了出去,哥儿抬头看着小王爷的背影,生生捏折了一支紫毫,墨水溅了满手。
浣月是在荷花池旁落水的,不知怎的就掉了下去,浑身湿透地被救上来,簪子找不见了。
小王爷看着浣月湿漉漉的黑发上空无一物,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嘱咐浣月好好休息,又吩咐下人去捞簪子,没捞着。
“就这样吧唉,女人真麻烦。”
年幼的小王爷看破红尘了,一天天的没什么精神,本来一开始还觉着这辈子非浣月不娶,后来发现自己不过是被浣月多照顾一点,心生感激罢了。
“君子从一而终。”
哥儿淡淡道,抬眼掠过小王爷无精打采的脸:
“这是你教给我的。”
“我我教过吗”
小王爷莫名其妙,仔细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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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呀”
哥儿摇了摇头,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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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人节节拔高,小王爷十四五岁,失掉了幼时过分的稚气,面皮雪白,长眉星眸,端的是个美人。
美得不太地道那种,举手投足间总透出一股风流气,有点像酒肆中揽客的胡姬,张扬狠辣。
不过小王爷自己没太注意,其他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多说话,只有哥儿每每为王爷束发整衣,总要皱眉盯上一会,眸光说不出的晦暗。
本来哥儿每天早早起来背书练剑,近几日皆迟了,王爷去找他通常都是房门紧闭,叫他也只应声不开门。
王爷有些奇怪,哥儿总不能在屋里藏了姑娘。转念一想,不对,哥儿今年十三,到了年纪。
于是小王爷就兴奋了。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于是王爷假借噩梦之名,强行闯进哥儿屋里,钻到哥儿榻上,可怜兮兮说想让人陪着。哥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脸恼羞成怒站在床边,硬如铁板。
“你还不睡觉”
“我替你守夜。”
“不要,你上来,我要你陪我。”
“”
小王爷看到哥儿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喉咙动了下。
“守什么夜,我屋里一堆人给我守夜我还是怕,你快过来,我要你抱着我。”
哥儿瞬间崩了,自暴自弃地一屁股坐到小王爷身边,三两下踹掉鞋子,把外衣中衣一并除了,留下被扯得松松垮垮的白色亵衣。
“满意吗”
哥儿掀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王爷:
“睡觉”
第二天早上四仰八叉的王爷被哥儿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一把抓住哥儿的手腕,温度高得烫手。
“你干什么去”
“放手”
哥儿的声音都变了,像是野兽低低的咆哮,小王爷一听不乐意了,拽得更紧:
“你敢凶我我可是王爷,我”
哥儿见凶不走王爷,直接用力挣开,王爷也来了脾气,八爪鱼一样缠上去:
“你干嘛不让我知道你到底干什么去”
猛然间天旋地转,王爷惊觉自己已经被哥儿压在身下,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白白的胸脯上,迅速泛起粉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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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懵了,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你”
小王爷动了动,发现一个硬硬的东西正抵在自己腿根。
“还要我说我去干什么吗”
小王爷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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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永十九年。
皇帝身体抱恙,偏偏南边发了地震,大水奔涌而出,楚州被淹了一片,百姓四处流落,哀嚎遍野。
不止天灾,西俿也来捣乱,掠夺周边百姓粮草金银,还将人家女娃强行买去,可怜十五及笄女,身价不偿半斗粮。
皇帝忙得焦头烂额,又是开仓放粮又是修建堤坝,西边还要派军队去镇压。偏偏此时流言四起,说这天相有异,大伏命不久矣。
西边的军队连连铩羽而归,内忧外患忙得皇帝吐血不止,王爷上书,请求带兵攻打西俿,皇帝没有推辞,即刻允了。
王爷时年十八。
“我要踏平那山,为我阿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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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边发洪水的同时,哥儿突然变得极其反常,几乎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请了几个大夫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闻王爷请缨,他竟以下犯上,一巴掌狠狠甩在王爷脸上,暴怒不止。
“来人,把这家伙拖到他自己屋里好好看着,我不回来,他不许走。”
王爷保持被扇得侧过脸的姿势,良久才一点一点扭过头,嘴角的血滴在地上。
“我真是,给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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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前一天,王爷到底还是去了哥儿那里,无声无息地推开门,一步一步慢慢走进去。哥儿一身黑衣,面色苍白,眸子在黑暗中微微泛着光。
“山河异动则妖魔狂,”
小王爷的表情隐在黑暗里:
“你,是什么东西”
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妖魔鬼怪。”
少年答道,说完竟露出一个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凄然的笑。
“南边的水,西边的兵,哪个是你做的。”
“南水。”
少年的眸子金光流淌,瞬间变成骇人的竖瞳。
“你是海妖”
少年舔了舔嘴角,死死盯住王爷的脸,道:
“我是龙。”
恍惚间王爷想起来,他第一次见这畜生,似乎也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令人不寒而栗。
“龙可你为什么要”
王爷话没说完,少年一扬手,两个人便双双倒在榻上。
“因为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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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死都想不到自己捡到的是一条龙,更想不到南边洪灾的原因居然是这头蠢龙他发情了
当天晚上王爷攒了十八年的清白身子就被那不知轻重的畜生要了去,被子上点点落红他都没眼看,更别提留在自己里面的东西。
差点还误了出征的时辰。
不过好在蠢龙的躁动已经平息,而且似乎法力并不强,几乎和常人无异。王爷咬咬牙,把那一耳光抽回去,吩咐下人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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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是真的冷,明明都城才入秋,里殳便是漫山遍野的鹅毛大雪,王爷裹着白狐裘,在天寒地冻中看山。
“这里的确漂亮。”
当晚便绘出了里殳的地图,计划着在哪里安营扎寨,粮草和马匹也迅速安排好,等着擂起第一声战鼓。
西俿没派来多少人,这一支探探虚实的小部族全军覆没,连个信都没带回去,除此之外还有个意外发现。
有个被救回来的“无辜村民”,有着王爷府的腰牌。
王爷把那人召进帐中,一晚上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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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是想谋杀本王好继承本王的桂花糕”
王爷呲牙咧嘴扶着腰,方才在众人面前假装无事已是勉强,此刻入了帐,立刻便歪倒在一旁揉腰。
“”
少年笑了下,讨好地用尾巴去卷王爷的手臂,王爷哼哼唧唧,用手指摸着上边的鳞片。
“这一块扣下来可值钱吧”
“莫要胡说。”
少年在王爷鼻尖上亲了下:
“不过你若是想要,我可以”
“别别别别,这么漂亮的尾巴抠坏了不好。”
王爷将那尾巴揪起来,仔细描绘上面的纹路,却在尾巴尖发现了隐藏在一团绒毛里的伤疤。
“你这怎么回事”
王爷翻身坐起,一脸紧张,少年的笑淡了淡,表情放空了一瞬:
“不是伤,是胎记,自转生自出生就有的。”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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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诶你们龙崽子是不是从蛋里跳出来的”
“是。”
小王爷乐了,非要少年比划蛋的样子。
“就这么大,白白的我怎么知道具体什么样,刚睁眼那会什么事都不记得。”
少年被弄得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那时候还闯祸了,一口水差点没把隔壁一只凤凰翅膀上的三昧真火吐熄。”
小王爷笑得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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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逃出来的我不管,但你要是不能全须全尾回去,我就将你挫骨扬灰,洒在里殳最深的山谷里。”
“好。”
少年微笑,给王爷端了碗热汤:
“随你怎么样。”
王爷哼哼唧唧,总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吉利:
“总之,咱俩不能有事,给我小心一点别乱跑。”
少年半跪下,为王爷脱靴子。
“听见了没呀”
王爷一脚踹在少年肩膀上,少年攥住王爷脚踝,道:
“听见了,别闹。”
“等会,我突然想起一个事。”
“何事”
“随从说,发现你的时候看见腰牌还以为是仿制,差点要砍了你,但在你行李中寻见一样东西,这才放你进来。”
“什么东西”
少年并不知这事。
“一个簪子。”
说完,王爷高深莫测地盯着少年闪动的双眸:
“是我当年送给一个丫鬟,后来她落水就寻不见的一支,上面有我亲手刻的字。”
少年低下头,耳朵通红。
“好啊你,我还没想到,你是有大本事的,哪里的水都听你的话”
“别说了”
少年恼羞成怒,迅速起身将王爷压在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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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几次小战告捷,王爷手刃不下百余蛮人,将士都对王爷剑术颇为赞赏,只有少年看上去不太高兴。
“怎么啦你”
王爷扯扯少年的头发,奇怪道。
“西俿想必吃了教训,何必赶尽杀绝。”
“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爷皱眉,把割熟羊肉的匕首往桌上一拍:
“我让你小心点,不是让你贪生怕死的”
“我不怕。”
少年淡淡道,垂下眼睛喝了口热茶:
“我怕的东西,你想不来。”
王爷非得少年说出个所以然来,谁知少年就是不开口,只一点点把杯中残茶饮尽,起身时还有点踉跄。
王爷突然想起来,这些天少年似乎都没怎么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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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在即,大伏军严阵以待,王爷更是彻夜未眠,生怕西俿奇袭,所幸西俿历经数月战争早已疲惫不堪,已经没力气搞些七七八八了。
“大伏不出三日定能夺取里殳。”
王爷喝下一碗暖身酒,柔媚眉眼间更添一抹春色:
“等我回来。”
少年没答话,只看着王爷掀帘子出去,点点雪花飘进来,瞬间化成了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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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俿溃不成军,王室集体出逃,白皑皑的雪山上数不清的黑点在挪动,王爷嗤笑,布置百余名驽手,自己领头好玩似的将黑点当靶子,一箭一个准。转眼间雪山就绽开了片片鲜红,梅花似的好看。
眼看着黑点越来越少,王爷将准头对上了挪得最慢的一个黑点,食指刚要扣下去,手腕被一股大力震得发麻,木驽直接脱手,一抬头,一杆羽箭已经插在了少年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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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王爷的怒吼在山谷中回荡。
“凡人郑氏,以下犯上,手刃亲族数百,意欲弑母,实乃罪大恶极。今以神龙残魂并凤凰涅槃之力,奉天祭地镇山河,愿冤魂安息,免郑氏刀山火海之苦。”
少年捂着胸口,黑红的血从指缝间流出来,用着几乎是吟唱的语气说出一大段在王爷听来莫名其妙的话。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手刃亲族你你不要动传军医快传军医”
王爷双眼通红,将少年抱在怀里,可他发现少年的身体居然已经这样高这样大,他再也难以支撑。
“王爷,我和你说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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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年幼时喜爱游山玩水,时常一个人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只为看看雪景,一次他掉进冰湖,被一位西俿姑娘所救,一见钟情。”
“那位西俿姑娘才是你的生母。”
王爷瞪大了眼睛,一滴滚烫的眼泪就这样砸在少年脸上。
“可他们说”
“他们骗你。”
少年开口已经变得有些艰难,眸子的金光时隐时现,看上去颇为骇人:
“先皇对那少女求而不得,强行掳来养在后宫,这才有了你,可那时那时少女已经是西俿可汗的妃子你,你上一世杀孽太重,投生于此实属正常,命里有劫”
少年闭眼喘息,重新梳理乱七八糟的记忆:
“但后来你的母亲逃出去就再也没回来就在刚刚,我挡下的这一箭,本该要了她的命。”
“你是说”
王爷震惊得无以复加,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原来他生得不似中原人竟有这番隐情。
“他们骗你说,你是宫女之子,母亲被西俿刺客所杀无非就是无非就是先皇意难平”
少年伸出手,摸了摸王爷的脸:
“你说你要平天下,我便帮你还你当初的情若非这般你造的孽足够把你丢出人道轮回我可不想,下辈子等到一头猪”
少年自顾自笑起来:
“刀山火海的刑罚你也是受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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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受了重伤,箭矢穿胸而过,虽未入心但却破肺,性命危在旦夕。
大伏的箭带有倒刺,若要将其拔出只能将箭柄折去一半再反方向抽出,好不容易将它折了,看少年血流如注的样子军医却再不敢动手。
“废物一群废物滚”
王爷踢翻桌凳,将军医赶出帐子,咬着牙将少年扶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你就是死也不能死在别人手下。”
话语间,王爷点了他几处大穴止住血流,手却在箭尖处游移不定,抖得厉害。
“别怕疼。”
少年好像笑了一下,气若游丝:
“这点疼不算什么”
“闭嘴,我拔了。”
王爷一咬牙,手腕使劲将箭柄抽出,温热的血喷在了他的脸上,渗入口中,淌进心底,就连眼睛都辣得滚烫。
泪水迅速涌出来,将眼球上的血液晕开,红通通好不吓人,很快眼眶就盛不下,一滴滴砸在血糊糊的伤口上。
少年已经晕了过去,或许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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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龙,我的桂花糕你吃了吗”
王爷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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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左找右翻寻不着,侧过头斜着眼望向榻上闭目养神的少年,少年似乎睡着了,眼皮却在一个劲地颤。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是你了。”
少年弯出一个笑,睁开眼睛:
“反正你也是给我买的。”
“小孩脾气,一次吃太多不好,也不知道给你相公留两块。”
“谁是相公”
“你是你是。”
王爷含了口蜜茶,嘴对嘴给少年喂下去,两人唇舌纠缠,不多久就呼吸急促。
“嘶”
少年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眼裹着棉布的胸口,王爷连忙退开,低头仔细查看状况:
“还好,没裂开。”
“裂开也无妨,反正有你这傻鸟,哭一哭我就死不了。”
随即少年被一巴掌抽在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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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远古时期妖兽遍野,不少妖精吸了日月灵气得道成仙,成了护佑一方的神,还有一部分是生来的瑞兽,王爷便是这上仙中的一位,属凤族。
而龙凤二族自诞生起便不对付。许是因为一个掌水一个掌火,天生互克,少年说他幼时得罪的那位凤凰便是小心眼的王爷,一口火实打实地回敬过去,烧着了少年的尾巴,变得光秃秃的极为难看。
两人见面就打架,好在没打出什么来。可东海边的梧桐树接连枯死,凤凰没了落脚的地方,便把责任推到东海龙族身上,谁知越吵越厉害,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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