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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明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木兰竹
司俊黑线。
这是嫌弃他们打得还不够激烈吗?
司俊叹了口气,小声道:“陛下?”
场中一只橘猫动作一顿,然后被黑眼圈的小猫以及另一只橘猫泰山压顶。
被压住的那只橘猫发出一声凄厉的猫叫,吓得司俊立刻快步上前,把他提溜起来。
另两只猫见有两脚兽加入战局,乖巧蹲坐舔爪子,摆出一模一样的无辜表情。
司俊轻轻揉了揉怀里的猫:“陛下?没事吧?”
他怀里那只橘猫眨了眨眼睛,突然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掉。
“陛下?怎么哭了?”司俊吓了一跳。
不止司俊吓了一跳,两只还在装无辜的猫也吓得猛地站起来,像是个小人似的,腆着肚子两条腿蹬蹬蹬跑到司俊面前。
“喵喵喵怎么了?压疼了?”
“小草你哭什么?楚大橘你看你都做的什么事?!你对你的体重心里没有一点b数吗?!”
“卧槽萧小贱你这话倒是有意思了,你对你的体重心里没点b数吗?!老子体重正常得很!”
“我知道错了喵!我知道这次表现很不好,子杰不要生气!”刘荨猫爪子抱着司俊的手肘嚎啕大哭。
楚铭和萧悦:……
卧槽,因为这点破事你就哭?你几岁了?未成年吗?老子还以为是体重压制弄疼你了呢!
不过,小草本来就是未成年吧?才十五岁?楚铭和萧悦陷入沉思。
司俊哭笑不得:“我没生气,陛下你哭什么?”
刘荨哭得打嗝:“我也不想哭啊,但是猫咪的泪腺短,一激动眼泪就掉个不停。”
楚铭和萧悦一同点着他们的猫脑袋。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喵。不是喵爱哭,是喵这生理构造很愁人。
司俊轻轻拍着刘荨猫的背,闻言细语道:“陛下,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快别哭了。”
宿谊走过来,掏出手帕替刘荨擦脸,道:“小草今日不是见益州的官吏吗?搞砸了?怎么哭成这样?”
司俊道:“其实也不算搞砸,结果还是不错的。”
他将开会时的事讲述了一遍,其余人忍俊不禁,两只猫更是笑得打滚。
萧悦嘴还是那么贱:“小草哦,你这满嘴跑火车是学的谁?你也太放飞自己了吧?”
刘荨可怜兮兮的抱着宿谊给他擦脸的手帕,道:“我穿越前就有这个习惯,我不是性子比较宅,不擅长和人相处吗?只要一和不认识的人聊,以紧张,就忍不住满嘴跑火车,特别话痨,说话也不过脑子。我当时脑袋里就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就打胡乱说了。”
其他人:……
司俊干咳一声,道:“陛下第一次和臣属见面,紧张也再说难免。下次陛下若紧张,便不说话就成。”





盛世明君 第18节
刘荨撇着耳朵,道:“我会尽力,但穿越前二十多年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其他人:忍住忍住,不能笑。
司俊轻轻揉了揉猫的脑袋,道:“慢慢来,陛下不用着急。”
刘荨一头扎进司俊怀里,闷声道:“我会努力。”
司俊点头微笑。
其余人:……呵呵,明明这锅该你背,装,继续装。
不过,司俊前世的性子不但跳脱,还社交废吗?看他现在这判若两人的样子,别说刘荨不会猜到这前世是司俊的,就连他们,也觉得难以置信。
几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还真是令人敬佩呢。
第23章
刘荨情绪稳定之后,小伙伴们才就刘荨的表现和群臣的反应,一点一点掰碎了跟刘荨讲解,刘荨听得十分认真,但就是不变回人。
据他说,眼睛哭肿了,变成人多丢脸,还是猫好,脸上有毛。
慕晏、乐正元、肖晟都能给刘荨讲课,两只猫趴在那里听得认真,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宿谊一直对这些心计智谋一点都不敏感,便拉着司俊去另一边,说要给司俊推销新东西。
反正以司俊能耐,也不需要听这么浅显的讲解了。
待到了另一处角落之后,宿谊压低声音道:“小草的精神状态很不对。”
司俊苦笑。
他何尝不知道?
宿谊道:“要不你带他四处走走,多接触些人?”
这次情绪崩溃,宿谊可不信只是因为猫的泪腺短,这也只有那两只猫会信。
司俊点头:“正有此意。”
宿谊笑了笑,道:“不过有我们在,小草会没事的,你也不用太忧心。听说你前世也是个跳脱的性子,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司俊摇摇头,道:“也不是故意改变,这辈子接受了这么多教导,不变是不可能的。上辈子……就当是童年吧。”
宿谊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可他穿越后接受了那么多教育,不还是以前那样,一点都没变吗?本性难移啊。
司俊只当宿谊是在自谦了。
也或许宿谊自己不觉得自己有改变,但其他人都看得真切。宿谊说他前世是个米虫技术宅,现在这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绝对不是前世那样子。
司俊见其他人在给刘荨开小灶,就下线了。
他感觉到有人来了。
司俊是在书房“小憩”,他眼睛刚一睁开,就听见脚步声。
来者并未叫人通报,直接推开门。
司俊道:“德兴,怎么这么急躁?”
李昂未说话,直接将一叠纸递给司俊。
改进纸张制造的技术,还是楚铭查到资料之后,用大毅力一个字一个字背下来,然后“卖”给宿谊和他的。
本来历史中这个时期,纸张虽然已经被一宦官改进,但质量并不算太好,也并未完全替代竹简羊皮。不过有司俊这个bug在,益州的纸张已经提高到手工时代纸张最高的技术程度,造出的纸张远销神州遍地,特别是彩色、冷金、错金、罗纹、泥金银加绘等纸,已经被当做奢侈品,被贵族们所推崇。
司俊翻看了一下,道:“京城已经知道了陛下在我们这了?这也太快了。”
今日刘荨和益州官吏见面之后,刘荨在益州的事肯定会很快传到其他人耳中。不过不该是这么快。
古代交通不方便,就算有训练信鸽,也得飞个好几日,京城哪会这么快反应过来?
李昂道:“应当是陛下在汉中,或者是刚到成都的时候,就被人认出来,并将消息传递出去。”
虽这消息泄露并不重要,但被谁泄露,这个就很重要了。不然李昂也不会琢磨计划书怎么写,急急忙忙跑过来。
司俊道:“见过陛下的人不多,应当是陛下坦白身份之后,这些人才发现。不过自陛下入汉中之后,虽没有特意公开,但你和我府中一些奴仆听到我两称呼,应当该是知道陛下身份的。”
他们两府中奴仆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虽不说打造的如铁桶一般,但也自信不是漏洞百出。此次消息提前泄露,虽然是两人没有特意保密的关系,让两人心里都很不舒服。
本来连益州官吏都不知道刘荨身份,还猜来猜去,京城倒是先得知了。
李昂道:“知道的奴仆不算多,对外传递消息也不可能全无痕迹。正好趁此机会清理一波。”
司俊点头,他对李昂还是很相信:“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现在没心情折腾这些事。我府中你想拿谁,直接动手就成。”
李昂点头,也不推脱。若不是司俊这样信任他,连自己府邸内也放心交给李昂,李昂也不会归心这么快。
司俊付出了这么多才得到益州上下认可,刘荨只要摆出自己的身份和能力就可以了,这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司俊继续低头翻动着纸张,道:“这群人即使知道陛下是真的失踪,可能已经到了益州,被我‘控制’,仍旧吵吵闹闹个不停,半点没有想要立刻找回陛下的意思。”
李昂讽笑道:“朝中那些大臣自诩汉室忠臣,也不过如此。不过若真是忠臣,也由不得于贼乱来。”
李昂这话当然有失偏颇。在于泽活着时,许多大臣也是想方设法营救皇帝,甚至刺杀于泽;讨伐于泽联军的建立,也离不开这些人的奔走。即使最终如果不是刘荨和司俊早早已经谋划好了,这些事也无力回天,但他们的忠心还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这些大臣,也有许多对还在吵闹的同僚们记得跳脚,希望先得知刘荨的确切消息再说其他的。
“有许多人说干脆宣布皇帝陛下已经暴毙,扶植新君。”李昂脸上讽笑更浓,“但是他们发现,找不到玉玺,甚至连太庙都被搬空了。”
也是因为如此,他们才终于无奈确定,皇帝陛下是真的离开了,而不是死在哪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
司俊嘴角抽了抽。
何止玉玺和牌位?连龙椅龙床刘荨都搬到益州了。
李昂显然也是想到这一茬,笑道:“对了,不止玉玺和太庙,陛下搬来的东西真是太多了。连国库和私库都般来了。我真好奇,陛下是如何带这么多东西?我本以为是这几年慢慢搬空的,但于泽才刚死,哪那么容易从京城往外搬东西。何况搬这么多东西,肯定需要许多人手,我不可能一无所知。”
司俊微笑。
李昂忙摆手:“好吧好吧,关于陛下的神秘之处,不可说,不可说。我不会再问了。”
李昂虽然嘴里说着不再问,但心里真的很好奇啊。
第24章
在刘荨因第一次以皇帝的架势主持会议的满嘴跑火车郁闷的在榻上滚来滚去的时候,京城已经炸了锅。
皇帝失踪的事终于还是瞒不住了。
国库空了,内库空了,连被封存的太后私库都空了……皇帝自己丢了也就罢了,这么多东西,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运走的?
之后他们一一清点,首先发现代表天子身份的玉玺私印,甚至龙椅都没了。
没有玉玺和天子私印,他们就算想重新扶持宗室为帝,也名不正言不顺。难不成重新刻一个?
何况,太庙里刘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都被人拿走了。他们扶持新皇帝,还得重新刻刘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不然即位大典的时候,新皇帝朝着谁磕头?
当他们发现,连宫中摆设都被搜刮了一遍之后,就已经觉得有些麻木了。
麻木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进入京城的“讨伐于泽联军”可能还会怀疑,早早有人将这一切转移走,但本就在京城的大臣们却是对此一清二楚。
在小皇帝失踪的当日,他们还见过小皇帝。
其他不好说,但至少龙椅绝对是在的!
于泽离奇死亡,小皇帝离奇失踪,宫中物事和国库,甚至于泽储存大量粮草都不翼而飞,京中大臣信誓旦旦说这些东西之前都在,只在一夜之间便消失,其余人怎可能相信?
但他们问过以前守卫的人,都是众口一词。
而一些人已经被这离奇事件吓破了胆,说些什么天子有天助的胡话。
他们嗤之以鼻。
若是天子又天助,怎么在于泽当权的时候没有什么神异出现,而是在他们这群忠臣来勤王的时候偏偏不见了?
嗯,忠臣。
一些知情人嗤笑。就算在这群人入京之前,他们还心存侥幸。待这群人入京后跟个土匪似的朝着分利益,连皇帝失踪都没多人关心,甚至许多人一脸冷漠的直接让另立皇帝。
不过有太后的遗书,陛下又带走了最重要的玉玺和私印,甚至太后和后妃的印鉴不见了,这群人想另立皇帝的念头可没那么容易实现。
另立皇帝不过是为了借汉室正统之名为自己招兵买马而已,如果新立的皇帝不具有正统性,那他们何不自立为帝?
当益州的消息传到京城中的时候,这群人沉默了。
司俊那小子是怎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皇帝偷渡走的?至于司俊对皇帝很恭顺,皇帝也一点没有寄人篱下的样子,他们是半点不信的。
当然,他们还是相信司俊只是在人前做出个恭顺的样子而已。司俊心机深沉智多近妖,肯定不和于泽一样愚蠢。只要稍稍敬着皇帝,那些人忠于汉室的人就会感激涕零的投奔他。说不定连皇帝都被他懵逼,真以为他是忠臣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司俊究竟是怎么把皇帝偷出京城的?虽然他们大概能猜到,司俊所谓重病应该是在装病,可京城中没有一人发现皇帝失踪也就罢了,那么多东西都不翼而飞,这怎能瞒得过所有人?
这群人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考虑,要不要借司俊“挟持”天子为借口,讨伐司俊。
他们可是垂涎益州很久了。
可惜益州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
一些离益州较远的势力明显对进攻益州不感兴趣。
就算打下了益州,他们也得不到多少好处。到时候打益州消耗了自身力量,说不得还会被周围吞并。
他们来京城,自然也是有利益在里头的,本也没准备硬攻京城。
益州比京城难打多了,得不偿失。
于是有的汉室真正忠臣要么投鼠忌器想打听清楚状况之后再做决定,有的势力认为没有油水可捞对此兴趣缺缺,有的势力虽然很想要益州这块地盘但是不愿意自己去打,还有的人怂恿别人去攻打益州实际上想暗搓搓来个黄雀在后……众人心思各异,这联军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其实他们能集结起讨伐于泽的联军已经很不容易。
于是在这种人心涣散中,益州众人以为的危机并没有到来。
当他们分析这一切之后,忍不住叹口气。
怪不得皇帝陛下在刚登基的时候就开始在外面建立根据地,实在是满朝文武大臣没几个靠得住的。




盛世明君 第19节
这群乱臣贼子现在把自己当成忠臣,已经很习惯了。这角色转换之快,居然都没有精神分裂。
既然外部并没有多大压力,这群人就集中精神搞建设了。
刘荨挨个看他们的计划书,然后全部喷了回去。
这不怪刘荨突然脾气暴躁,实在是这群人的计划书写的太懒了。
刘荨很震惊,他都把需要写的内容一二三四都列出来了,这群人还能将计划书写的跟锦绣文章一样朗朗上口。
我们不需要华丽的词句,只需要简单!明了!高效!
谁愿意在看计划书的时候看一堆抒情啊!
古代人表示脑袋晕乎乎的。
他们已经竭尽所能写出自己最满意的文章了,然而皇帝陛下似乎并不满意。不过皇帝陛下生气的样子的确很有帝王威严,皇帝就该是这个样子!
刘荨扶额,觉得和这些人沟通有问题。
于是刘荨只得把司俊和他写的计划书发了下去,让他们当做参考。
刘荨还强调:“这是给你们当参考的,不是照抄的!要有查缺补漏!要有新内容!然后大家才能群策群力完善计划书!”
众人看着文名赫然的司俊所写的那一篇干巴巴的计划书,心里十分委屈。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赋比兴,这种文章能看吗?要是传出去,他们的名声怎么办?
可是皇帝陛下要求这么写,州牧老大也要求这么写,两人还写了范本……
于是众人艰难的删掉自己华丽的辞藻,然后被刘荨打回来继续写;众人再次删掉了一点华丽辞藻,刘荨说全部都不要,势要把这种坏习惯改过来……
君臣和谐没几天,就这么杠上了。
刘荨:我决定去向楚喵买一本《教你如何写公文》。
刘荨:什么?楚喵系统里没有?那就让他背下来默写给我。
楚喵:你这是虐猫!就算你是未成年我也要挠死你喵嗷!
第25章
且不说楚大喵之后是不是把刘荨的脸抓成了米字格,益州的官吏们这次是被刘荨弄得焦头烂额。
公文要改,工作流程要改,连他们期盼的“上朝”都变成了围着桌子上着茶聊天。
这一点都不严肃!
不过这改来改去,的确工作效率提高了许多,但他们还是很不习惯啊。
比如公文居然不能卖弄文采,实在是太让这帮名士们难受了。
有官吏偷偷找到司俊,希望司俊劝一劝皇帝陛下,比如用“祖制不能改”之类的话来搪塞一下皇帝陛下的搞风搞雨。
司俊微笑:“祖制不能改?那什么是祖制?是周分封三国?还是秦苛法治国?或者是太祖遍地异姓王?文景时尊黄老术?或者再来一次武帝时独尊儒术?”
“说起来,周时不允许私学,教育只是贵族才能享受的待遇。但孔子首创私学,不拘来历职业身份地位,收得门徒三千,这也很不尊祖制吧?”
来人面红耳赤,想要反驳,但又被司俊堵得哑口无言。
司俊笑着摇摇头:“所谓逼着陛下遵祖制,究竟遵的是什么,你明白,我明白,难道陛下不明白?你究竟是希望陛下是雄主,还是希望陛下遵祖制,或者说,遵臣下的意思?”
来人的面红耳赤变成了面色苍白。
这时候刘荨正好推门进来——虽然是司俊的书房,但刘荨向来不敲门,也不担心司俊不方便。甚至他暗搓搓的希望司俊在掏鼻孔抠脚什么的,他好将司俊的笑料记下来。
但显然,司俊并不是个抠脚大汉。
刘荨进来时,见到几人围着司俊,也不惊讶,笑道:“你在教训人?需要朕回避吗?”
来人立刻给刘荨行礼,因为刚才司俊的诛心之言,他们不知道刘荨听到了多少。这行礼,就跪的急了些,差点直接滚在了地上。
刘荨忙道:“诸位请起,别在意,就当朕不存在。”
说完后,他首先当这几人不存在,走到司俊面前,抢了司俊的茶喝了一口后,才道:“你不是说今天带朕去试种了新作物的庄子逛逛?见你这么久没出现,忘记了?”
书房中人这才注意到,刘荨换了一身便于骑射的常服,明摆着要隐藏身份出去浪。
司俊道:“耽误了些时间,且待我去换一身衣服。”
刘荨转头问道:“这几位卿家也要一起去?”
来人立刻摇头,忙说不打扰。
刘荨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嘴里还是道:“那朕就不送你们了。”
那几人忙道不敢不敢,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刘荨失笑:“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这几人显得这么惊慌?”
司俊道:“不过是些被人诓来当枪使的人。”
刘荨挑眉:“哦?难不成我改个公文,精简一下工作流程,都有人闹?”
司俊道:“这不在于陛下你改了什么,只在于你改了。”
刘荨道:“了解了解。我在门口等你,你先换衣服。真遗憾,我还以为他们对庄子也感兴趣,还想带他们一起去,问一问推广新作物的事。”
结果这群人丝毫没有这意思,倒是让他有些失望。他们在推广新作物前,丝毫没有想想去观察一下田地的意思吗?
他刚得知地里结出了小玉米,就想去查看一下,这群人都不好奇呢。
司俊道:“过段时间,应该会有人陆陆续续来看。”
刘荨道:“把来看的人记下。不关系的人,朕好将其调到和民生无关的位置。”
刘荨并不是觉得没人都必须关心民生。只是民政等事,还是交给关心民生的人更好。其他人可以去军队,可以去审案,可以去外交,还可以去著书立说。
所谓物尽其用嘛。
司俊微笑着揉了揉刘荨的头,道:“好。”
刘荨晃了晃脑袋:“我现在又不是猫,不准揉脑袋,我先出去了。”
司俊点头。
没等多久,司俊就换好衣服,和刘荨一起出门。
他在门口的时候,见刘荨身边多了一人。
那人见司俊出来,忙拱手行礼。
司俊微笑道:“我就知子孟得知玉米结果的消息,定会来寻我。没想到这么快。”
刘初忙道:“初也只对这些俗事感兴趣,州牧莫怪。”
“王者以民人为天,而民人以食为天。”司俊道,“若这都是俗事,那俊倒是乐意一直俗下去。”
刘初忙道:“州牧高德!”
刘荨道:“得了,快出发吧。你们两还要商业互吹没完没了了吗?”
刘初好奇:“何为商业……胡吹?”
刘荨道:“呃……这个这么解释呢……举个例子吧,两家酒店掌柜见面时,不断说另一家的饭有多好吃?”
刘初:“……”
司俊忍笑,道:“快出发吧。我们再商业互吹下去,陛下就该来拆台了。”
刘初又问:“何为……拆台?”
刘荨插嘴,道:“就是有人在台子上唱戏,有人直接把戏台子拆了。”
刘初:“……”
总感觉陛下和州牧说的话常人都听不懂呢。不过经他们一解释,倒是觉得很贴切。
刘初本来有些紧张,没想到前来州牧府寻司俊,正好在门口遇到皇帝陛下。不过经这么一打岔之后,他心中忐忑少了许多。
刘初和许多司俊麾下傲气的幕僚下属不一样,他正在骄傲之时,家中突生变故,不得已隐姓埋名自寻前途,前后反差让他性格中多了谨小慎微。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不傲了,只是他的礼数更周全,表现得更谦逊而已。他内心要是不傲,也不会在得了司俊提拔之后,仍旧想着司俊对不起天子,犹豫是否要说出真实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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