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反派都怕她哭/民国小哭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鱼七彩
叶曼琳抬起身子,看出这两个人是帮派混混。她有点后悔刚刚出门的时候没带枪,那样的话她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把人赶跑,现在她只能用自己脚下高跟鞋了。
俩男人看清叶曼琳的脸,笑得更加合不拢嘴。
“我的天啊,这娘们长得真俊在窑子里头想找这种身段好模样也好的两全货色,都忒难了,今儿却让我们碰着个良家这妞儿要是献给老大,肯定有咱们的好处。”光天白日之下,俩人就要跟饿狼似得扑向叶曼琳。
叶曼琳突然伸出手。
漂亮妞没有喊叫,还忽然伸出手,倒把俩流氓吓了一跳。
叶曼琳给他们看手里的金怀表,“你们可以把东西拿去,但别碰我。”
“哇,你还挺有钱,该不会是哪个人物养的外室吧”俩流氓有点不敢擅动了,别得罪错了人,他们小命就玩完。
“嗯,你们得罪不起的老爷。”叶曼琳说完,抬腿就给他们一人一脚,速度非常快,俩人倒地之后才反应过来。
叶曼琳回身就往家跑,要去拿枪。
俩流氓摔得不轻,但毕竟是男人,耐打一些。起来之后,就彻底不爽了,立刻追上去。
叶曼琳是昏迷四天刚出院还饿着肚子的体力,终究比不过他们,再要进门的前一刻,被其中一个流氓拽住了胳膊。那种酒味混杂着汗臭的味道贴了过来,令叶曼琳厌恶至极。
“都给我滚开”叶曼琳一边甩开人,一边掉了眼泪。她本来没那么容易哭,但刚经历一次死里逃生的她,再次碰到这种恶意接触,就容易控制不住情绪。
金怀表的链子绕了一圈挂在叶曼琳的手指上,甩开的流氓时候,另一头就飞起来。流氓被甩得松手之后,就去要再抓回来,结果指尖碰到了叶曼琳飞起的金怀表时候,流氓的头发忽然竖起,整个人僵木地倒在地上,接着就抱着身体嗷嗷喊疼。再看那流氓的手指,有一根的前半部分已经黑了。
另一个流氓本要从后方抱住叶曼琳,看到这情形,赶紧去看自己的同伴怎么样。
叶曼琳已然注意到流氓的情况,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和怀表,一滴眼泪在这时候啪嗒掉在了地上。
叶曼琳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恍然意识到了什么。是眼泪,是她哭的时候,她才会放电
“喂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另一个流氓看着自己疼得虚脱的同伙,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骚娘们到底使了什么妖法,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另一个流氓撸起袖子,就奔着他垂涎的美色去。
叶曼琳跑回屋里,拿起她墙上挂着的鞭子,对准那个奔他来得流氓就是一下子,但是她甩鞭子的时候其实没用多大力气。
“啊”
就在鞭子尖触碰到流氓的时候,叶曼琳好像看到了火花。
流氓喊了一声就倒在地上,敞开的胸口处,有一道戳烧的痕迹。
她确实在放电,俩个人通过间接接触,都没有死。但叶曼琳不敢保证,自己再拿东西碰一下他们会不会死。
看到俩流氓还能蹒跚地爬起来,叶曼琳就喊他们快滚。
后门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人,他发懵地看着逃跑的俩流氓,赶忙过来看叶曼琳的情况。
“叶警长,你没事吧,我看后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说话的是位年轻男子,他穿着蓝色裤子,白衬衫,年纪不到二十岁,穿一身黑西装,皮肤很白,眉目干净,一笑起来嘴角竟然有梨涡,瞧着就是个没经过世事的大男孩。
叶曼琳正烦恼自己放电的事,拿帕子擦干眼泪。忽听又来人了,立刻瞪过去。
梁定斯吓得赶紧掏出证件,晾给叶曼琳,对叶曼琳行礼。
“新人梁定斯,向叶警长报道叶警长对不起,我刚刚看见后门开着,以为有什么事,就直接进来了没敲门。”
梁定斯有些小紧张,他第一次见识女警察,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警长,心情抑制不住地激动。
有关于这位漂亮女警长的传说,他可是听过很多。据传是最早一批在美国留学的女性,学的新闻专业,特别有才华,但回国后却选择做了女警察,刚上任三天案子就破了西桥无头尸案,升了警长。感情的事就更传说了,前未婚夫竟然是陆三少
“新人,你去给我弄几只活的东西回来。”
“啊”
“快去”
“是”
不一会儿,梁定斯就拎了一笼子活鸡回来,共有六只。
叶曼琳接下鸡后,就关了门。
梁定斯被关在门外,一脸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这位叶警长的脾气果然名不虚传,够霸气,够冷淡,够怪
叶曼琳抓出一只鸡,酝酿了下,没哭出来,鸡还在她手里扑腾。叶曼琳想到她厨房好像有辣椒,就拎着鸡出去,直奔厨房,抓了一把辣椒塞进嘴里,辣椒在口中的辣并没有粗使她眼泪下来。反而是她用手揉了下眼睛,辣的眼泪哗哗留了下来。
等叶曼琳意识到鸡的时候,她手里的鸡已经焦糊得毛都不剩,差点碳化成灰了。
叶曼琳丢了手里的鸡,她要保持现在流泪的状态,就哭着匆匆回房。
等在原地的梁定斯,看见看见了这一幕。漂亮的叶警长楚楚可怜地流着两行泪,娇柔得像一朵风中摇晃的百合花,看得他心都要碎了。
梁定斯立刻忏悔刚刚腹诽叶曼琳的话,心疼地要哄她。
结果砰地一声,门关上了。梁定斯差点被夹到鼻子。
叶曼琳又抓了一只鸡,死了。
再抓一只,又死了。
叶曼琳看着地上两只被烧得焦糊的死鸡,想了想,继续抓了一只。她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让鸡活着
这次鸡被她手碰到那一刻,并没有像之前那三只那样立刻死,但在叶曼琳感到惊讶之后,它又一次焦糊了。
鸡虽然死了,但叶曼琳觉得有戏
叶曼琳继续用她抓过手指揉了揉眼睛,保持落泪状态,这一次她全神关注想着鸡不要死,再伸手去抓鸡。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足足一分钟,眼睁睁地看着鸡还在她手里活蹦乱跳地扑腾,叶曼琳松口气地笑了起来。她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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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鸡放回笼子里,再考虑自己既然有控制不放电的可能,那她有没有可能控制电量比如把一只鸡电得半死。
叶曼琳专注神思,告诉自己要放出小电流,然后去抓鸡,鸡被叶曼琳触碰开始,立刻疯狂地扑腾地叫。叶曼琳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成功了,有点小激动,但是她激动的代价就是这只鸡也焦糊了。看来如果放空意识,也就说她无意识地时候,放出的是高压电,瞬间致命。但这个放出的电流对自己毫无影响,她像是一个带有自我意识的超导体。
“叶警长,你没事吧,我刚刚看你好想哭了,有点不放心。”门外的梁定斯等了很久之后,忍不住敲门。
叶曼琳收了眼泪,用帕子把眼泪擦好后,开了门。
梁定斯看着叶曼琳小巧精致的脸蛋上是一双那么可怜发红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受。
“警长是谁欺负你了么,是不是刚才那两个流氓,我去收拾他们”
“我饿了,去吃饭,你没事可以回去了。”
“还是让属下陪你吧。”梁定斯不放心,坚持要跟着。
叶曼琳没再说话。
二人随后去了街口的香香楼,叶曼琳叫了两盘青菜,冬瓜汤和鲍鱼粥。
梁定斯兴奋道:“哇,鲍鱼粥,不愧是大城市,这边的警局工资很高啊”
“不高,我家里有钱。”
、有人来访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梁定斯尴尬地挠了挠头。
叶曼琳抬手示意服务人员,叫一碗鲍鱼粥给了梁定斯。
梁定斯受宠若惊,忙起身推辞,客气地表示自己不饿。
“吃吧,别说话了。”
叶曼琳头低头继续喝粥。
梁定立刻闭嘴,乖乖等粥上来,默默喝完。
回去的时候,陆钧礼已经等在巷口。他双手随意地插着裤兜,身体倾斜靠着车门,衣着一如既往的精致。但头微微偏着,下颚的线条完美,冷着脸不知在看对面的什么东西。
动作就是这样随意摆出来的,但是在梁定斯看来,这就像是照片里摆出来精致画面。
“这是谁呀。”梁定斯话音未落,就看到叶警长已经快步走了过去。
陆钧礼看到叶曼琳,微微勾了下嘴角,站直了身体。
“叶小姐,这位是你的朋友”刘嫂假意碰巧推开门,和他们撞见。
刘嫂早注意到巷口有大汽车,只是苦于不认识人家,就一直扒门偷看。刚才看见叶曼琳上前跟他说话了,刘嫂哪能放过机会,赶紧跑出来。
叶曼琳未及开口,就见刘嫂转头对陆钧礼说起话来。
“我见叶小姐受了伤,刚刚特意熬汤做了饭菜给她,没想到人不在家。这会儿人回来了,我去端给她,不会耽误你们谈事吧”
叶曼琳:“刘嫂,我吃过了,不必麻烦。”
刘嫂笑着应承,转而继续打量陆钧礼,夸他一表人才。
“谬赞。”陆钧礼绅士而疏离。
“敢问先生尊姓”刘嫂不知疲地继续问。
“陆。”
姓陆,开着这么好的汽车,穿着一身高级货。
莫非是恩良医院,还有陆氏商行,恩良银行的陆家
一定是了,城里没有别的陆家会开得起这样气派的汽车。
天呐今天算是让她撞着了刘嫂在心中狂喜。
虽然不管眼前的这位是陆家哪位少爷,反正都是厉害的,她只管巴结就行了。
刘嫂激动地叫来丈夫,和陆钧礼介绍王大山。
王大山就连连对陆钧礼哈腰。
“刘嫂,我们不熟,我和他还有事要谈,麻烦您让一下。”叶曼琳冷冷道。
刘嫂没想到叶曼琳这样漂亮的姑娘,说话会这么不开面。而且在人家先生面前,竟然都不会装一装温柔婉约的样子。这丫头也就是样貌身材好了,不然有哪个男人会忍她这种性格
“叶小姐真会开玩笑,我们做邻居都半年了呢,还不算熟之前总有小乞丐跑你们家门前撒尿,都被我赶走了。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总要互相照应。我看到你受伤,只是好心关心你呀。陆先生,您说我冤不冤”
陆钧礼终于转动他墨黑的眸子,看向刘嫂,“不冤。”
“对啊,我冤啊”刘嫂一时没反应过来,应承了一句之后,尴尬了,愣呆呆地看着陆钧礼。
叶曼琳吩咐梁定斯可以离开了,就请陆钧礼进门。
陆钧礼面无表情地进门了,叶曼琳也进去了。刘嫂和她丈夫王大山被凉凉地晾在了外头。
“这俩人还真是一对啊”刘嫂气不打一处来。
陆钧礼问叶曼琳,刚刚和他一块回来的男人是谁。
“新报道的警察。”叶曼琳请陆钧礼坐,给他倒了一杯茶给陆钧礼,“难为你来我这地方,其实有事情可以派人通知我,我去找你。”
陆钧礼双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说话,“何必麻烦,我顺路。先和我说说,你了解李秋梅多少。”
“家是西北的,父亲是地主,后来被土匪抢了,她就单枪匹马来到这挣钱,为供弟弟念书。当初有个小贼在街上偷她的钱包,被我抓个正着,我们就是这么认识了。”叶曼琳道。
陆钧礼:“贼呢”
“是个惯偷,常在那一代混,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你们是偶然认识了。”
叶曼琳点头,“这半年来和她相处,一直都觉得挺好的。”
陆钧礼告诉叶曼琳,他属下目前查到的关于李秋梅情况。
“独居,除了和医院的护士们比较亲密,少与人来往,也从不邀请人去她家里。家里很干净整齐,有一瓶碘酒放在桌上,和信纸钢笔摆在一起,桌底下有个小铜盆,残留着纸灰。枕头下还有一把勃朗宁,很小巧的枪。”
独身,带枪,碘酒显字可用来秘密传信,李秋梅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她为什么非要在医院这种人多的地方和我动手我们俩是朋友,私下里会有独处的时候,她等到那时候下药杀我,方便又隐蔽,可以很好地规避被人发现的风险。”
“或许有必须现在杀你的理由,刚好碰到这个合适的时机。毕竟你处于昏迷,无法反抗。”陆钧礼分析道。
叶曼琳觉得陆钧礼说得很有道理,李秋梅或许是近些日子才想杀她。想想她们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咖啡厅,是给李秋梅过生日,叶曼琳还送给她一个金项链做礼物,李秋梅当时很高兴。从那之后,叶曼琳就忙着警局的事,小半月没和李秋梅见面了。
“那看来是你住院之前那几天,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令李秋梅有非杀你不可的理由。”
陆钧礼接着告诉叶曼琳,李秋梅的尸检结果确定就是属于高压中电死亡。针管里的药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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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具体是什么蛇的毒,还要请专业的人进一步判断。
叶曼琳感谢陆钧礼,“我又给你添麻烦了。那么一具尸体放在哪里,如果不是你帮衬,我肯定瞒不住。”
“别光动嘴。”陆钧礼道。
叶曼琳忙点头,“我记住了,我以后一定会常拎水果去看你的。”
陆钧礼被这句话莫名地堵了一下。
“关于你身体是否放电的事,我改天带你再研究一下。”
“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叶曼琳把刚刚自己拿活鸡做实验的经过告知了陆钧礼。
叶曼琳说她在美国看过的那个报纸,陆钧礼也看过,有些印象。虽然叶曼琳亲口如此说,但是陆钧礼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要亲眼见证一下。
“正好还剩两只鸡,做给我看。”陆钧礼道。
叶曼琳点头,去把鸡拿来,然后发现厨房的辣椒没有了。她只好自己酝酿,用手揉了揉眼睛,但还是哭不出来。
陆钧礼冷眼看着她折腾半天,忽然起身,拉住了叶曼琳的手。
“干嘛”叶曼琳感觉陆钧礼的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
陆钧礼单手解开了叶曼琳旗袍上面的扣子,“你说我干嘛,不是说要帮我的忙,还人情么。现在就有一个忙,需要你帮。”
说着陆钧礼就解开了靠近领口处的第二个扣子。
叶曼琳瞪大眼看着陆钧礼,脸涨得通红,这是暴怒的前兆。
陆钧礼松开手,坐了回去,一手端起茶碗,一边抬头,欣赏式地看着叶曼琳。
“愣着干什么,你自己脱,难道还要本少爷亲自动手”
“不行”
“你求我的时候,可没说这个不行。”
“可我也没说行啊”叶曼琳急了,指着陆钧礼,“我本来以为你只是脾气坏了点,人善变了点,没想到啊你这么无耻流氓禽兽”
“叶曼琳,你做女警天天和人渣败类打交道,就没多学两句带劲儿点的脏话么”陆钧礼略感失望地看着叶曼琳,显然叶曼琳那几句骂对他来讲太不痛不痒了。
“你知道以我的手段,捏死你的小外甥轻而易举。”
“你干什么呀”叶曼琳气急了,红了眼睛,泪珠儿随之从眼睛里沁了出来。
“好了,抓鸡给我看。”陆钧礼看着梨花带雨的叶曼琳,表情松动了很多。
叶曼琳抽了下鼻子,还是红着眼看陆钧礼,后来她才反应过来,陆钧礼这是为了帮她掉眼泪。可是刚刚他那股狠劲儿出来,她还真以为他真要做什么。
叶曼琳又抽了下鼻子,伸手去抓鸡。
陆钧礼看着焦黑的鸡被丢在地上,皱了眉头,这股子烧焦的味道有点难闻。
接着叶曼琳又控制自己的想法,让剩下的最后一只鸡活了下来。
“厉害。”陆钧礼笑了下,即便是亲眼见证这等奇异之事,他也并没有表现多大的惊讶,“以后多练习,这是个好技能。”
“可是”叶曼琳并不喜欢自己的不正常。
“你本来就是最特别的。”陆钧礼语调淡淡,让人听起来这话并不是一时兴起的鼓励,就是一句实话。
“既然李秋梅独身在此,只要我们不外传,就没人注意到她的死。我打算暂时瞒下消息,看看会不会有同伙来找她。”陆钧礼提议守株待兔,让叶曼琳别说漏嘴。
叶曼琳点头赞同,送走陆钧礼的时候,叶曼琳想了想,狠劲儿地对他强调:“以后你不许提我外甥,欠你人的是我。”
陆钧礼回看了她一眼,叹了声“出息”,就对叶曼琳挥挥手,离开了。
、出了案子
叶曼琳真觉得累了,粘床就着。
再睁眼,天就亮了。
七点整的时候,陆家厨子敲门送早餐。应该是陆钧礼昨天发现她出去吃饭不方便,竟然突然发善心,让人给她送饭了。
陆家厨子手艺自然好,菜咸淡适宜,爽口下饭。准备的量正好适合她,两小碟拌菜,一碗粥,一个鸡蛋,一个巴掌大的香葱饼,叶曼琳吃到光盘时正好饱了。
大家族的厨子做饭一向都极尽奢侈,备多不备少,但叶曼琳不喜欢不浪费的习惯,陆家厨子果然不一样,送的东西真的很合她的心意。
叶曼琳吃完饭后,在院里抻了抻身体,到九点的时候,叶曼琳忽然觉得身体有点发热,大概刚刚运动的关系,她就泡了个澡。
叶曼琳泡澡泡睡着了,还是被梁定斯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叶曼琳穿好衣服后,去开门,立刻就闻到一股尿骚味。
梁定斯尴尬道:“昨天刘嫂的话还真没骗人,刚刚有个孩子在这撒尿,被我赶走了。”
梁定斯随后把手里的纸包递给叶曼琳,然后去打水冲洗门口。
“我吃过了,多谢,不过以后不要送了。”
叶曼琳把包子放到桌上,看着梁定斯忙活。
叶曼琳随后看见巷口的墙角,正露出半个脑袋瓜。
“去把那孩子抓过来。”叶曼琳命令梁定斯。
梁定斯确定目标后,拔腿就跑,没一会儿就把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送到了叶曼琳的面前。
“你们要干什么不是我干的”男孩见有个贼漂亮的女人拿一包东西朝自己挥手过来,吓得抱头大叫,“我不是故意的,刘嫂,刘嫂让我干的”
叶曼琳把包子丢给男孩,“羊肉馅的,吃么”
男孩捧着包子,余惊未定地点点头。
“去吧。”
男孩飞快地倒腾腿跑了。
梁定斯很生气,自报奋勇要代叶曼琳去教训刘嫂。
“你不行。”叶曼琳道。
“我怎么不行,我可是警察。”
梁定斯气冲冲敲开刘嫂的门,开头的气势很好,但说两句就被刘嫂反驳回来。
“孩子的话你也信我赶骂他那么多次,他早就记恨上我了,往我身上泼脏水奇怪么”刘嫂一脸蒙冤委屈,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孩子欺负人,你们警察也欺负人啊”
梁定斯气支支吾吾,气得脸红,他不能打女人,一时又说不过。
叶曼琳嗤笑:“一个混孩子算什么,这世道流氓多了,特别是那些吸大烟的,瘾犯了,让他们干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说这聪明人如果想让自己家门口太平,就别得罪警察。”
“你你威胁我”刘嫂声音变调。
“友善地告知你,注意安全。”
刘嫂的脸转成猪肝色,她心虚地回瞪叶曼琳一眼,转身重重地把门关上。
警局侦缉队的队长骑自行车,急急忙忙冲了过来。
齐峰身材高大,满脸横肉,俩眼一瞪能吓趴好几个流氓。梁定斯忽然瞧见他,吓了一跳。
“老大,城西有命案”
叶曼琳指着自己裹着纱布的头。
“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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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不同,我们这些人办不了。两名死者的头都被人砸烂了,第一报案人还是位记者。
沈局长听说你醒了,就让我来看看你能不能行。说实话老大,就算你病了,这麻烦早晚还是你的,一般人破不了。”
齐峰这点说的没错,这么棘手的案子早晚会落到她手里,现在不破,等错过了勘察现场的时机再查就难了。
总之死者为大,先破案要紧。叶曼琳在巷口叫了一辆黄包车,让齐峰骑自行车在前带路。
梁定斯听说有命案当然不能错过,也叫了一辆黄包车跟上。
案发地是城外一间无人住的破民宅。
叶曼琳到达之后,立刻去看现场。
梁定斯是新人,据说凶案现场很血腥,他就被拦了下来,呆在大门口守卫。
院子因年久无人居住,杂草丛生,房顶有数处瓦片缺失,阳光就从这些漏洞处射进了屋内。东西屋有两间卧室,现各有一具尸体。地上厚厚地积灰清晰勾勒出了凶手留下的脚印。所有的脚印只属于一个人的,四十二码的,应该是名男性。
东屋血腥味浓一些,地上躺着一具女尸,穿着一件质量不错的红风衣,身高一米六左右,苗条。头被砸烂,已经辨不清五官,脑袋的上半部分被翻开,沾血的白脑浆被弄得满地都是。
叶曼琳有种感觉,凶手把死者的脑袋翻成这样,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叶曼琳接着戴上手套,查看了女死者的指甲、手臂和脚踝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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