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乃江湖行走必备良药
作者:告四非
古代 江湖 面瘫高冷攻x傲娇神棍受 he
春药乃江湖行走必备良药 分卷阅读1
春药乃江湖行走必备良药by告四非告老四酒渍梅hinmay大叔骑士
写在前头:是江湖闲话系列,但是跟前面几篇都没啥关系,请当独立短篇看就好w
上
慕容月见身着深蓝衣袍,披着一个绣了卜卦二字的口袋,背后插着把七星宝剑,在茶馆外头瞧着来来往往的人。
太阳毒辣,他额上不见一滴汗,脸上端着沉稳温和的表情,正在寻找今天的肥羊。
要当个神棍,首先必须学会看人脸色,得选那种心事重重、神情凝重或一脸倒霉相的人当下手的对象,成功的机率才会高。
瞧,前头来了个神色慌乱、脚步急促、满头大汗的汉子,看起来定是有事,若是主动找上他,那这头肥羊他就敲诈定了。
汉子果然笔直朝他走来。
他维持住脸部表情,让自己散发出莫测高深的氛围,对汉子开口。
施主留步。近来府上可有大事发生
汉子瞠大眼睛,一箭步抢到他面前,开口就是一句:道长,您能捉鬼吗
喔,生意上门了。
代掌门师叔那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又出现了一名年岁不大的小道士快步奔向他口中的代理掌门,神色气愤。
玄清教代掌门负手站在练武场边,正查看诸人的习武情况,闻言回身看向疾步而来的小道士,只略为颔首,示意小道士继续说下去。
代掌门师叔面瘫又懒得讲话是全教上下都清楚明白的事,小道士早就练就一身只看眼神揣测师叔意思的功夫,虽然猜了这么多年,师叔的意思他还是只能抓个五分。他气没喘一口,一股脑儿将方才听到的消息转述一遍。
代掌门听完仍旧一语不发,神色淡然,彷彿山下那名顶着玄清教名号招摇撞骗的神棍其实只是小道士的南柯一梦。
小道士这下摸不着头绪了,代掌门师叔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他是要揣摩什么啊呃.....代掌门师叔,不去把那个骗子捉起来吗
他伤人否代掌门终于开口。
唔,没有。小道士赶紧道:可、可是他骗人钱财啊
受他蒙骗的那些人呢
小道士搔搔头,......其实他好像有钱人骗得多,穷苦人骗得少。卖的药是贵了点,但好像也不是假药,只是要吃比平常多帖......这样讲一讲好像也没有很恶劣,可是他就是气不过那个神棍用他们玄清教的名义啊然后小道士就瞧见代掌门师叔用他那双墨玉一般的瞳眸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继续说。就、就算如此,也不该用本教名号行事啊有损我们的清誉
代掌门又扫了小道士一眼,淡淡地道:何谓清誉何足挂心足一转,朝大殿走去。
小道士沈浸在代掌门师叔教诲好深奥好有道理的崇拜情绪中,目送他离去。
神棍冒名骗财这事儿在玄清教里就这么被轻轻带过。
慕容月见掂了掂收中的钱袋,不沉,但还算够他回去为师父祝寿。旅费事小,该准备什么当贺礼才是棘手,他细数今年的所作所为,似乎没啥轰轰烈烈或是令人鸡飞狗跳的事。
唉,好烦。他叹。
前阵子特意在玄清教地域内用玄清教名义行骗,没料到玄清教也真沈得住气,硬是不做反应,害他闹了几个月就觉无趣走人。
罢了,反正还有时间,路途上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足以讨师父欢心,如果真没有,大不了不回去。慕容月见拿定主意,拍了拍自己那口绣着卜卦的口袋,随意选了个方向胡乱前行。
马蹄达达作响,慕容月见侧身让道,顺便打量来者。
红鬃骏马背上一个红衣少女,一人一马宛如一团红云急驰而去。
慕容月见不以为意,拍拍身上尘土,继续走。
不多时,又有三人策马疾驰而来,呼啸而去。
慕容月见挑挑眉,想着今天道上挺热闹,赶路赶得像去投胎的人真不少。
约莫两时辰之后,慕容月见已经懒得算有几组人马经过了,只记得有些人服装易认,是江湖知名门派。
慕容月见在路旁的小茶铺歇息,顺便打听这条路通向何处,以及为何众人趋之若鹜。
小茶铺的老板端上凉茶,抹抹额上汗水。再往前五十里是太湖,太湖心有江湖四大庄的曲人庄,最近道上这般热闹自然是为了下月月初曲人庄老庄主的六十大寿。
慕容月见哦了一声,心想越是热闹的地方越有事端,该绕道而行呢,还是去煽风点火正当他犹豫不决间,两名道士走进茶铺子,找了个空桌坐下,叫了碗茶。
慕容月见原本只是下意识扫了一眼,却在看清服色之后,刻意瞧着那两名道人。
深蓝道袍、银白绣边和墨色道冠,那是玄清教的特色。其中一道人剑眉凤眸、容貌俊美,甚至带了点艳,却殊无表情。倒也不是说另一名道人皮相不佳,但两相一比,远远不及。
这种相貌居然出家当道士真不知该说苍生之福,抑或暴殄天物慕容月见惋惜了一下,转着手中的空茶碗,大剌剌地杵在原地听玄清教两位道人的对谈。
说对谈也不太算,基本上就一人讲话居多,那名俊美道士几乎没有开口。虽是如此,慕容月见仍然从言谈间得知两人分别是玄清教的代掌门及其师弟,以及他们除了祝寿之外还另有目的。
似乎开始有点意思了。慕容月见搓搓下巴,决定不改道,跟着去看热闹。
他倒是没注意玄清教代掌门在离开茶铺之前,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玄清教的两位道士虽是骑马而来,却不先前那群人一般急急赶路。代掌门向店老板讨水让马儿喝了个饱,这才潇洒上马,任马儿信步慢行。
道士们赶不赶路自然不被慕容月见放在心上,他还坐在小茶铺里跟老板闲话家常。老板,你不是说曲人庄的老庄主下月月初才寿辰吗五十里路不过才两三天的路程,怎么一堆人在赶路
老板呵呵笑了起来,显然也是个爱八卦的货色。我瞧大伙儿都是冲着老庄主孙女去的。
他挑眉,又要了一碗茶。老庄主的孙女
我听人说啊,老庄主那宝贝孙女年方十六,国色天香、天下无双,是一等一的美人,曲人庄庄主似乎有意顺道替他找个如意郎君。老板朝他眨眨眼,小道长,我瞧你也挺俊的,你的道派能娶妻吗要是能的话,姑娘总是爱俏,我论你机会不小
他笑笑,我师门百无禁忌,无所谓。不过多谢好意,不敢耽搁姑娘的良缘。
老板啧啧几声,连忙又问:方才离去那两位道长也能娶妻生子吗要是他们也能,我看这次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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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赢过那位道长了,我打出生以来没看过这么标致的男人。
见老板说得夸大,他听得挺乐,放心,玄清教派清规甚严,他们不能娶妻生子。
慕容月见跟茶铺老板聊了大半天,这才缓步上路。他脚程不快,但也不算太慢,一共花了两天半的时间。
他站在太湖湖畔望着湖心小岛上的庄院,由衷赞叹它的富丽堂皇。
道长也要去祝寿吗何不与我同乘一船清清甜甜的女子嗓音自他背后传来。
他回头,一名淡蓝劲装身背双剑的少女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他勾起一抹笑,问:赵屠苏
很好,没叫错名字,有长记性。她眨眨眼,真没想到会在此见到你,你跟曲人庄应该没交情吧
来看热闹。他让她先行上船,随后跟上。
那你还真是挑对了,确实会很热闹,老庄主打算帮铃铃挑夫婿呢。她水灵灵地眼珠一转,突然道:正好,你来帮我吧
帮妳什么
成全铃铃心意,让这场盛会更热闹啊。她笑弯眉眼。
有何不可他一口答应。
曲人庄建在湖心,双边各有水道通湖,水道向中聚拢,又汇成一水塘,水塘中怪石嶙峋,颇具匠心。
慕容月见站在曲人庄的水塘旁,随手从怀中抓了一把米豆状的饵料抛撒入塘,引来塘中锦鲤争食。他看着抢食的肥鱼,想起先前他与赵屠苏、曲铃铃合议之事,忍不住爆笑出声。
曲人庄被人捧在掌心上呵护长大的小姐曲铃铃,是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无怪乎与赵屠苏是闺中密友。曲铃铃一心恋慕玄清教的代掌门,自从知晓她祖父的意图之后,便一直想着办法要断了她祖父的念头。
玄清教道士不能娶妻,妳们打算怎么做慕容月见问着眼前两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少女。
两个方案。曲铃铃伸出葱白的手指,笑道:我祖父迷信,虽然在他老人家寿辰之际搞出闹鬼的事儿实在大不孝,不过这样可以让他老人家转移注意力,又可以让玉衡道长抓鬼收妖、一展风华,多好曲玲玲说着说着就两眼大绽星光。
他不置可否,打算听完另一个方案再说。另一个呢
赵屠苏笑咪咪地自袖中拿出一包药粉,居家旅行不可不备。
迷药他挑眉。
是啊,让人起幻觉的,可以让玉衡道长神智恍惚,到时铃铃衣服一脱,诓骗他已经生米熟饭,要他负责。
哥哥我不懂,何不直接生米熟饭万一他到时不认帐,好歹也得过他的人,以后还能回味。他诚心建议。
曲铃铃眨眨眼,显然没思考过这种方案,一脸心动。
赵屠苏反驳,这我以前干过,可我连个渣渣都没尝到。只有亲到不算数。
慕容月见睨了她一眼,傻子,也不想想妳春药是下在谁身上,有用才怪。
赵屠苏瞪大双眸,此时才想通失败之因。......果然是我傻了。她瞧向曲铃铃,铃铃,妳要试试看吗
曲铃铃忙不迭地点头,得不到道长的心,我也要得到道长的人完全登徒子发言。
祝妳顺利,春药就由哥哥我贡献吧,包准有用。他递出一包米色药包。
这药你调的赵屠苏一脸质疑。
师姐调的。
她拿过来嗅了嗅,也加入质量担保的一员。喔,包准有用。
最后讨论的结果,决定闹鬼跟春药双管齐下,闹鬼的事就由他这个神棍执行,春药让姑娘们去负责。
慕容月见做好必要的布置与措施,然后又蹲回水塘边喂鱼,横竪闹鬼都是要晚上气氛才对。他意态悠闲,静等入夜。
等了等,又等了等,慕容月见扭扭身子。......我说怎么怪不舒适的,原来是有人一直盯着哥哥我瞧。他起身,朝玉衡一拱手,拜见玄清教玉衡道长。
玉衡淡淡回礼,指教了。回完一句话便是沈默。
见玉衡没有离开的意思,慕容月见自来熟地问道:要喂鱼吗
玉衡摇头,视线从慕容月见移到争食的鱼群,再移到精心布置的造景,最后转回慕容月见的手上,瞧他喂鱼。
慕容月见也懒得理他,爱看就让他看去。慕容月见用饵料在水上打着水漂,引得鱼群团团转,他并不晓得玉衡是否认出他是那个冒名玄清教的神棍,但既然玉衡之前不追究,如今也没有任何表示,显然道长大人不放在心上。
气度也太好了吧。他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这种挑衅不起来的人忒无趣,他敬而远之。
打了个呵欠,他决定找个地方睡一觉,不打算奉陪少言寡语的道长,回头欲说个告辞的话语,却已没看到玉衡身影。
哎,走啦早知道我也用不着打招呼再离开,哥哥我就是教养太好。
戌时,玉衡在床上打坐,他的师弟推开房门走进,略皱眉宇,向玉衡道:代掌门师兄,今晚有些古怪,虫不鸣,气流停滞。
玉衡让气循环一周天,缓缓睁眼。他走到房门口,朝外探看,然后没有迟疑地跨步走向气息停滞之处,只道:我去瞧瞧。
身为师弟的瑶光自然跟了上去。前两天的气场不是如此,恐怕是有心人为之。
玉衡不作声,沿着水塘边走了半圈,还没能发现什么,雾气突然漫起,水塘鱼群疯狂跃出,一只只瘫在水塘边抽动着,马上就听得女眷住所传来尖叫。
接下来就是一团混乱,闹鬼传言不胫而走。
江湖人不乏迷信之人,虽总有人说见神杀神、遇佛杀佛,但实际上碰到疑似神鬼之事,依然手足无措。
此时玄清教的两位道士就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尤其是曲人庄的曲老庄主更是语重心长地嘱托他们务必还曲人庄一个清净。
瑶光忍不住道:放心,气场突然反转,雾气也非阴气,应不是妖鬼所为。
玉衡只是向曲老庄主一颔首,道:尽力而为。
曲铃铃在一旁揪着赵屠苏的手,满眼情思地望着玉衡。接下来该我们了
再等等。赵屠苏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下限
玉衡绕了一圈,心底已有计较,只瞧他手腕一翻,剑尖指向之处一股剑气冲出,就听得远处传来几声破裂声,众人顿时感觉到气流畅通,呼吸轻松了起来。不待曲老庄主发问,玉衡直接走向破裂声的来处,不多时,提了几个破碎的陶罐回来。
瑶光仔细瞧了瞧陶罐,点点头道:果然不出所料,此事乃人为。他将罐子里头裂成两半的桃符给众人看,这是聚气符,在气弱之处使用此符可聚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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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四面八方皆用,则会将气锁住,造成气流停滞,显然有人用了这样的手法。
鱼跟雾呢怎么解释曲老庄主听完,安了半颗心,顺着问道。
我在房舍附近发现四、五个制造烟雾的机关,雾气多半是从那儿来的。至于鱼......代掌门师兄,你怎么看最后一个问题瑶光自己也不明白,只能求救。
玉衡眼神扫过在场众人,没有发现傍晚在水塘边喂鱼的那名江湖术士,听见瑶光问他,便道:有人投药。
曲老庄主毕竟见识过大风大浪,此时也不急着追查,讲了几句安抚众人的场面话后,便各自散了。大多数人听完玄清教两位道长合情合理的解释之后,都如释重负,安心回房睡觉去。
曲铃铃好不容易挨到这个时候,赶紧拉拉赵屠苏衣袖,示意她行动。
赵屠苏朝她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悄声道:药已经下好,我去引开瑶光道长,妳就照计划到房间等人吧。
曲铃铃大喜过望,准备潜入玉衡他们的客房。
玉衡站在房门前,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心跳急促、情思潮涌。
被下药了。他微闭眼,但觉自己万事无挂于心,静心一晚,应当无妨。
推开房门便觉不对,他正欲后退,一双纤细如白玉的手揪住他衣袍,暖玉温香扑进他怀中。
他不等怀中少女双手环上他腰际,游鱼一般地向后滑出数尺,同时气劲一吐,往罗衫半解、香肩微露的少女的昏穴上一撞,曲铃铃登时晕了过去。玉衡也没心思将少女安置好,只用气劲一带,掩上房门,便另寻他处清静等待药效过去。
跑了
听完曲铃铃的哭诉,慕容月见发出一声赞叹,怎么样也没想到玉衡居然还有理智跟春药抗衡。
好啦,人没吃到又失踪,这下妳们打算如何
赵屠苏依然一派笑意盈盈,把他找出来囉,反正药效是不会退的。
曲铃铃手绘了曲人庄的地图,圈出几个点,道:我想玉衡道长应当还在庄内,我标出的这些地点都是庄内人烟罕至或者容易躲藏的地方,大家分头去寻吧,一发现道长,就用药将他迷昏扛回来我床上
他开始有些欣赏这个霸气的曲家大小姐,实在是个有趣的妹子。
他将曲铃铃绘制的地图记在脑海里,加上前天他为了配置机关已将曲人庄晃过一遍,首先该往何处去寻,他心底大致有个方向,不过玉衡到底会藏身在哪,没人有把握。
南方是大门较无可能躲藏,于是三人分了方向,他往东,赵屠苏往西,曲铃铃往北。
曲铃铃标示在东面的躲藏点只有两个,但他知道东边水道蜿蜒处附近有个半人多高的石洞掩藏在柳树枝枒下,无路可至,他有个聚气符的陶罐就是藏在那儿。既然昨晚玉衡把他放的符全搜出来,代表玉衡知道这地方,说不定会躲去那里。
说他运气好,运气还真的不错,确实有人躲在洞里,呼吸虽轻却不稳,虽然瞧不太清明,但应当是玉衡无疑。
玉衡闭目打坐,听见轻微脚步声直向他而来,缓缓睁眸。
慕容月见其实远远就能迷倒玉衡,却存着好奇心,想亲眼瞧瞧情欲勃发的美人道长究竟会是什么样的风采。一瞧明白,饶似他这般冷情的,也难免心猿意马。
玉衡额冒薄汗,眉眼潮红,略丰的唇也红艳艳地让人想啃一口,那双斜睨他的凤眸更是眼波流转,美艳不可方物。
道长,我来带你回去。
啧啧啧,不得不承认要把这么一个美人打包送到曲铃铃床上,他有些舍不得。不过这只是种直觉上的念头,一闪而过罢了。他扣住迷药准备撒出,药未离手,手腕便已被玉衡用小擒拿手一转一拉,手中迷药半点没沾上玉衡,反而是他被拉了过去。
在唇瓣被啃上之际,慕容月见才发现自己有一瞬间呆滞了。思考挣不挣扎已经于事无补,他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唇舌与玉衡的纠缠在一起,制造出啧啧水声,听在他耳里,情欲也有些被拨撩起来。
他也纳闷,为何如此容易情动
念头一转,慕容月见开始配合起来,反正兴起,又是美人道长主动求欢,不做白不做。至于曲铃铃那边,回头再补美人道长一帖春药就是了。
玉衡扯开慕容月见的腰带,双手滑向他腰后,一手沿着背脊抚摸,一手伸进亵裤揉捏他紧实的臀瓣。
他在玉衡耳旁吹气,轻笑道:没想到道长如此得趣,感觉不像生手。
玉衡没出声,回应他的是玉衡的手指。
他其实更意外的是自己对玉衡的反应,玉衡的抚摸说正格的只是乱摸,他却被这种程度的乱摸挑得心痒痒,难不成春药连带对他也有效果
下身一凉,他的亵裤已经让玉衡给扯下,玉衡咬着他的颈项,卡进他两腿之间,炽热的欲望顶在他臀上。
等等等等等,这样闯进来不止我疼,你也痛。道长你都能忍到现在了,再等些时间让我准备准备可好
玉衡停了动作,转而埋在他颈边轻轻啃着他的颈动脉处,麻痒麻痒的,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自怀中拿出一盒膏药,挖了一大坨往自己后头送。玉衡看着他动作,突然勾起他左腿,也跟着挖了一大坨膏药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把自己的指头挤进去。
他轻轻倒抽一口气,把头埋在玉衡肩上。这个姿势他自己不好施力,便把润滑拓展的工作交给玉衡。
玉衡温热的手指和冷凉的膏药在他体内来回抽动,然后抽离。他忍不住抬眼看向玉衡,发现玉衡又取了一坨药,触上他臀间的穴口。
可以再加一指。他道。
玉衡照做了,隔了一会儿还举一反三地加入第三指。
他的气息渐渐粗重,感觉到玉衡也是如此,他一笑,拉开玉衡为他扩展的手,左脚勾上玉衡的腰,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玉衡扣住他的腰,欲望抵住他的穴口,慢慢撑开穴口的皱摺,顶了进去。
他喟叹一声,沉下腰,配合玉衡的挺进。
玉衡动得不快,慢慢地顶着,反而磨得他耐不住性子,环上玉衡颈子,撕咬着玉衡的耳垂,快一点......
玉衡看着他因情欲而潮红的后颈,没有回应他的要求加快速度。
啧既然不回应,他只好自己来。
他推着玉衡抵在石壁上,企图制住玉衡,自己加快扭腰下沉的频率,淫糜的水声跟肉体撞击声回荡在他耳边,助长了欲念。他的下巴被玉衡扳住,玉衡低头吻上他的唇。
唇舌交缠之间,玉衡总算增快抽送的频率。
摩擦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不停堆栈,他全身酥麻酥麻的,紧贴着玉衡,随着两人身体摆动而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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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自己硬热的阴茎。
还不够还不够.....他略皱起眉,放开环在玉衡颈项的手,圈住自己的阴茎套弄。
玉衡一直看着他,一直。
他又把头靠回玉衡肩颈之处,用半似呻吟半似哀求地嗓音道:快了......可以再快......嗯、对、就是这样......这次没等他讲完,玉衡便如他所愿,每一下都是又快又深。
他也跟着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没多久身子一阵颤抖,射了出来。到达高潮的同时,后穴把玉衡吸附得更紧,玉衡捣弄了几下,也跟着出精。
他瘫软在玉衡身上,余韵过了才想到应该阻止玉衡射在里面。啧,太迟了。
照理说春药药效已退,但玉衡半垂着眸,没有任何推开他或者甩袖而去的意思。只有在听见慕容月见那一声咒骂似的太迟了,才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为何装神弄鬼为何向我下药玉衡问道,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误会啊,药可不是我下的。他句句属实,虽然只讲一半。本来也不该由我来解。不过既然肉都在嘴上了,不吃白不吃。等等还要再把药下回去就是了。
我理应控制得住。却不知为何理智在看见他的那瞬间瓦解。
慕容月见看看自己又瞧瞧他,挑眉道:显然事与愿违。
玉衡闭上眼,进入调息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