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军事基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方蜘蛛
“我们还是需要俄语的——如果你是想问路的话?中尉。”背后传来杰恩中尉的声音。显然,他是对的。
“杰恩中尉,您会俄语吗?”塔科特问道
“嗯。”他勉强坐起来:“会一点。我跟战俘学过。”
“那很好,中尉,您能走路吗?”
“我想可以,但你最好掺着我......噢!妈的!”杰恩艰难地想站起来,他挥舞着没了手的右臂,头却磕在车顶上。
“比尔,奥托,你俩人留在车里,注意警戒——我是说游击队。西蒙,你掺着中尉。咱们走,去问问那家俄国人,顺便看看吃饭的事。”塔科特打开舱盖准备钻出去,一大坨雪从天而降,盖到他的脸上。
风夹着雪打在脸上,依旧很疼。
来到了俄国人住的地方,门被撞开了。木屋里传来哭声。一个满脸胡须的俄国老男人倒在血泊里,其余的家人扑倒在那尸体上......传来歇斯底里地哭喊。
“走!”杰恩用俄语说着,踢了一脚那个俄国男孩。
男孩的年纪并不大,也许比西蒙还小些。他背着筐,回过头,忿恨地盯着杰恩。
是的,俄罗斯似的仇恨。
他应该是这个死掉老人的孙子。
“拿着。”塔科特把杰恩中尉的手枪递给西蒙:“看见了吗?”塔科特指着面前俄国男孩的眼睛:“这就是仇恨的眼神。要想消灭仇恨......西蒙,唯一的办法就是消灭仇恨的人。”
塔科特严肃地盯着西蒙的眼睛,塔科特知道他不情愿,塔科特更加知道他心中残存的怜悯使他每一天都陷入痛苦。
“我是在帮你,孩子。”塔科特把枪塞进他手中,他并没有推却。
“记住:这里是战场。现在是非常时期。”
西蒙迟钝地点了下头。
“现在进去。一个都别留。里面的子弹够用。”塔科特转过去,背对着他,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含在嘴里。
西蒙打开门走进去。
木屋顶的烟囱里,一缕灰白的炊烟依旧升起。那是这户俄国人取暖用的炉火,如果我们没有出现,现在这家人应该就应该围坐在这炉火周围,等着女人们把晚饭做好。
塔科特把烟送进杰恩中尉的嘴里,然后和他一起取笑着这个俄罗斯男孩。最后,我们也给了这个男孩一支烟,他叼在嘴里,并没有拒绝。塔科特甚至亲自为他打着火,并且用德语恭敬地说:“请,先生。”然后塔科特和杰恩一边笑着,一边欣赏这个吸烟的男孩。男孩咳嗽起来,塔科特不得不承认,塔科特很高兴,从这户俄国农民家搜出的食物和这个孩子将可以解决他们面临的所有困境。
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身后木屋里连续传来枪声,哭声,和叫喊声。最后,一切安静了,门被轻轻打开,西蒙走出来。
塔科特抢过手枪,打开弹夹,发现还剩了几发子弹。塔科特盯着西蒙的眼睛,年轻人只是愣愣地看着前面一言不发......
......
两旁是挂满白雪的松树。汹涌的降雪模糊了道路与树林的界限......
俄罗斯男孩迟钝地望着四周的松树,他发现有些树甚至被风与雪的合力压断了......只剩下一个尖锐的树桩立在那里。他还从没见过寒冷如此巨大的力量。
俄罗斯男孩的腰上拴着一根粗绳。
粗绳打了死结。绳子被男孩的身体拉的直直的。它的另一端拴着一辆德国的突击炮。
“长官——这不对——我是说:这不对劲。”西蒙从奥托的瞄准镜里观察了很长时间拉绳的这个俄罗斯男孩:“他在把我们往死路里带。他在兜圈子——看得出来!”
“他是个好孩子......”塔科特本想在座椅上打个盹,却还是被吵醒:“他的全家人都死了......他都没说什么......能不是好孩子么!”
“长官!那不就更不可信了么!”
坦克在西蒙的操纵小顺着男孩的绳子指引的方向缓慢移动着......
“笨蛋。”奥托在座椅上靠着战车的铁壳,抬起阴郁的面孔:“他也想活。西蒙,别吵上尉了,用用你的脑子,”炮长指指自己的秃头:“咱们把他拴在前面带路。他要是没把咱们带向机场,他也得饿死。”
奥托看见西蒙还想争辩:“行了,小子,那俄国孩子可比咱们冷......”
他把目光投向塔科特:“长官,这孩子没把咱们带到机场呢......可别先冻死了。”
“西蒙,你看看,奥托所的考虑才是重点......”塔科特转过头看了眼身后歪在角落里的杰恩:“杰恩,用俄语把那孩子叫过来吧,给他点酒喝。”
从俄国人家回坦克的路上......
“杰恩。”塔科特继续抽着烟:“你信命运吗?”
“命运?”杰恩叹了口气,歪过头瞥着塔科特:“干嘛问这个。”
“巧啊,老家伙,太巧了!”塔科特搂着他肩膀笑起来,前面西蒙依旧用手枪押着那个俄国男孩。他们走在前面,听不见我们说什么。
俄国孩子被杰恩中尉用不标准的俄语叫了过来。绳的一端依然系在男孩的腰上,他趔趄跑过来,艰难地爬上战车的车顶,塔科特正准备把只剩一点酒的瓶子递给那孩子,一直在驾驶员位置上陈默不语的西蒙突然窜过来,从塔科特手中抢过了酒瓶,主动递给了舱门外哆哆嗦嗦的俄国孩子。
那孩子快被冻傻了,他的头发和眉毛都被雪冻成白色。他的脸就像一块冻肉,麻木而坚硬。
“快点!”西蒙用俄语催促着他。这是年轻人在押送俄国孩子的路上跟他学的一句俄语。那孩子似乎听懂了,但只是迟钝地接过酒瓶。
“上尉,请给我支烟。”西蒙把头伸出窗外,伸出一只手等待着。西蒙在暗处用眼睛谨慎地看着塔科特,塔科特离开他的目光,从兜里抽出一支烟递给西蒙。后者马上把烟塞进俄国孩子嘴里,然后用自己的打火机点燃。
塔科特注意到周围的几双眼神开始变得奇怪。塔科特伸出手,一把将西蒙车顶天窗上拽下来。塔科特喊着杰恩中尉的名字,让他询问外面的俄国孩子我们现在的方向和到机场的距离。在塔科特这样做的时候,塔科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西蒙的双眸,责备着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对敌人的同情。
“西蒙,别忘了。他是敌人。”塔科特把声音压低低地像是一种压迫。
“西蒙——你干嘛不干脆叫那俄国人进来坐,然后你出去拉车——哈?”西蒙急冲冲地叫着,声音刺耳。
没等装弹手说完,奥托也开始发难:“打仗!孩子——这不是旅游团。”
“他不是敌人!他只是个孩子!”西蒙叫起来,面颊通红。
“够了!”塔科特的声音并不大,但士兵知道塔科特真的生气了。“不要责备西蒙了——”塔科特把脸转向西蒙:“我们是德国的王牌师,难道不应该像弗里德里希大帝那样礼遇自己的敌人么!敌人真正的屈服是靠我们的智慧——不是蛮力!西蒙做的对。”
年轻的装弹手不情愿地低下头,撇了撇嘴。
“西蒙。这是在战场——我再重申一遍:这是在战场!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每一份资源都是有限的——不要把你的怜悯给予敌人——俄国人和我们一样冷酷无情——你听见没有!”塔科特必须严厉批评这个孩子,尽管他深深地理解充斥着他那颗年轻的心的是什么。
“这个孩子不是敌人!”西蒙固执地喊着,但看起来更加脆弱。
“听着,西蒙!除了你的家庭——你的军队——所有人都是敌人!”塔科特把牙齿咬地咯咯做响。
“我不同意。中尉!”西蒙叫塔科特中尉,仿佛伤了他的心。
“那么你会同意的——西蒙下士!”
俄国男孩已经回到了坦克前面,他迈着步子,把身体向前倾倒,仿佛是他拉动了玛丽娅。佐恩中尉回到舱里,旁观了他们的对峙。“别忘了你是个士兵。”他指着西蒙冷冷地说。
外面真的好冷......塔科特哆哆嗦嗦把上肢从车外缩回车里。天窗被中尉关上,西蒙回到他驾驶员的位置。奥托一边小声骂着什么一边抽着烟。“妈的......什么都没了,烟倒是充足......”老炮长嘟囔着,降下阴郁的脸。车里很挤,塔科特弯下身子,与杰恩交换了眼神,他显得很忧郁,但并没有说什么。没了右手的胳膊并不好使,塔科特努力把身体放倒,用右臂支撑着重心转身,塔科特又回到了西蒙身边。
他习惯性地用左手按了按小家伙的动脉,他依旧睡地很熟。每一次虽然只是微弱的跳动,但塔科特却很踏实。
“机场,上尉。”奥托的眼睛还贴在他的瞄准镜上:“是机场,们到了。”他头也不回念到,似乎一点也不为此感到高兴。
“哪里?我看看!”纳什不顾寒冷,一头钻出天窗:“真他妈见了鬼了!那俄国孩子没骗塔科特们!机场——伙计们!我们到了!我们得救了!”
车内从昨天开始的沉闷气氛顿时一扫而空,塔科特也一头钻出头顶的舱盖,拿出已经被塔科特遗忘已久的望远镜望向前方。在两旁松树林的尽头,是一片开阔地,一座临时搭建的木质塔楼渐渐出现在视野里。
“我们到了。士兵们。”塔科特宣布道。所有人戴上耳机,车厢里一片欢呼。
“是们得救了!”西蒙也在前面高兴地喊道。
“是的!西蒙——我们得救了!”塔科特在对讲机里说着,耳机里传来士兵们的笑声。
“全速——西蒙!全速!”奥托幸灾乐祸地喊着,就像沙漠里的人看到绿洲。
坦克的齿轮发出变速的咔咔声。引擎全面开动,噪音也随之增大。
“全速!我们要到跑道上跟飞机比赛!哈!”塔科特喊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
一架容克52运输机卸下了所有的补给品和弹药,然后装上了一个个担架,准备飞走。那些担架里躺着的是从战场各处运来的伤员。
“还有没有?满了满了!这是今天最后一架——我说了——这是今天最后一架!”负责装卸伤员的军官拉开一个伤兵准备爬进舱门的手,然后死死撞上舱门:“孩子,你有什么可急的——这架满了!”
但是军官并没有马上命令飞机起飞。容克52的三个螺旋桨都已运转起来,但依然停在地面,仿佛等待着什么。
“您说什么?” 负责装卸伤员的军官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一个党卫军装甲兵中尉说道:“您说您的士兵是什么?声音太大,我听不见!”
“他是骷髅师的装甲兵突击炮驾驶员!是技术兵种。有权优先离开!”塔科特穿着他醒目的党卫军黑色大衣,面对运输机旁的军官点着一根烟。
“他是突击炮驾驶员是吗?”军官低下头端详着这个面部平静的人,他的左腿中弹了,脸上的皮肤发紫......这一切开始让他怀疑是冻死的特征,但他身上的确穿着党卫军装甲兵的制服。
“我是党卫军突击炮连塔科特上尉。这个伤员是党卫军高级技术兵种。有优先转移权。”塔科特再次重申道。
“国防军的兄弟可没这么好的运气......”虽然不情愿,但负责装卸伤员的军官还是屈服了,他打开舱门,叫人把一具担架抬下来,然后又把塔科特上尉的这位“高级技术兵种”装上了飞机。
“辛苦了,兄弟。”塔科特朝军官故作不耐烦地点了下头,走开了。
“好了。可以起飞——起飞!这是今天最后一架——最后一架。”军官关上舱门,拍了两下冰凉的机身。望着这架可以救命的容克52开始移动,挤满四周的伤员们开始出现躁动。那些伤员大都是国防军的战士,中间也夹杂着很多党卫军的步兵。他们痛苦地哀嚎着,咒骂着,推挤着彼此……有些人甚至尝试抓住飞机的轮子和翅膀……他们明白,如果今天不离开,他们中的很多人将不会有明天......
容克52运输机在跑道的尽头飞了起来。
无限之军事基地 九百五十. 活着
在整条柏林的防线上,德国陆军少年师和法军第29步兵师之间的较量很快成为了战场上的焦点所在。
并不是因为这里的战争进行的有多么激烈,而是少年师的那些德国孩子们所表现出来的让人震惊的战斗力。
浪漫的,喜欢当编剧更胜过当将军的艾维诺忠实的用笔记录下了他所看到的一切,用将其发给了国内的“大巴黎报”。
“一支孩子们组成的部队正在战斗”,很快“大巴黎报”刊登出了这样的文章。
也正是通过这份报纸,德国陆军少年师的事情也很快在欧洲大陆,在美国传开。每个人都知道在柏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每个人都开始知道一群德国的孩子们正在为自己的祖国奋战。
“我们在战争中获得了什么,我们在战争中失去了什么......”有人开始反思起了这个问题。
是的,总该有人为了这场战争承担什么应该承担的责任......
......
王维屹同样也在注视着那些孩子们的表现,他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关心,如果有可能,他愿意在现在立刻就将陆军少年师全部从战场上撤下来。
可是,那些孩子们却从来没有提出过任何和撤退有关的要求。
郭云峰已经留在了少年师中,他告诉“漫步者”,自己找到了傅雨的孩子——傅云峰,他决定亲自陪伴着这个孩子一起战斗。
人生真的非常奇妙,在中国战场的时候,一直陪伴着自己的郭云峰,遇到了傅雨,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在一起。然后当辗转了几个时空后,郭云峰却在这里遇到了傅雨的孩子。
也许冥冥中老天爷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吧......
前线战斗的激烈,已经到了让人窒息崩溃的地步,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的重要。
谁能够多咬牙坚持一会,谁便能够看到胜利的曙光......
“再坚持最后一天。”这是王维屹告诉郭云峰的。
一天,这将是至关重要的一天。王维屹知道在一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郭玉峰同样知道在一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也许便是胜利的开始!
可是,往往这最后一天将是最难以坚持的。
盟军司令部同样也看到了目前部队所处的不利局面,从第二次柏林攻防战开始,德军一反常态的被动防御。这可以有两个方面的解释:
第一,柏林的防御力量的确已经到了力竭的地步,他们没有力量再进行反击的。但是,还有第二种解释,德军正在等待着最佳的反击时刻!
从亚力克森男爵回归后的表现来看,威斯特摩兰和盟军司令部宁愿相信后一种可能更加大一些。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一切都将变得更加困难......
得到了威斯特摩兰亲自下达命令的艾维诺,将手里全部的预备队投入到了战争中。尽管对战争开始厌恶起来,尽管对那些勇敢的德国孩子充满了敬意,但无法取得预料中的胜利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还是耻辱。
艾维诺是传统意义上的法国人,浪漫、多情,但他又不同于别的法国军人,他把战场荣誉看的是如此的重要。
他无法面对一次失败......
炮弹狠狠的砸向陆军少年师的阵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艾维诺必须要求自己一定要尽快的站到敌人的阵地上。
于是,陆军少年师最艰难的一天开始了......
新增援上来的那些老兵们,竭尽全力的帮助着这些孩子们防御着阵地。他们也为这些孩子们骄傲,当战争结束后,那些幸存下来的孩子们完全可以自豪的告诉每一个人:
保卫住柏林,同样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mg机枪疯狂的喷吐着火舌,子弹成串成串的倾泻向敌人。火光中,这些德国孩子们脸上流露出的坚定表情让人惊讶。
虽然他们加入军队的时间并不长,虽然他们走上战场的时间并不长,但他们却已经在短暂的时间里成长为了最坚定的战士。
他们用自己的鲜血书写着忠诚,他们前赴后继,为了德意志的荣誉贡献着自己的一切。
他们可以死,但却必须要死在自己的阵地里......
在这块阵地上,傅云峰无疑是一个老兵了。他和德国士兵一起,参加过许多的战斗,亲手杀死过无数的敌人,一直到现在。
郭云峰始终都陪伴在他的身边。
尽管傅云峰和自己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郭云峰却深深的记得一件事情,这是傅雨的孩子。
在傅云峰的身上,郭云峰似乎能够看到傅雨的影子......
法国人的坦克上来了,很快,德军阵地上的“豹”式和“摧毁者”、“莫德尔”突击炮展开了顽强的反击。
一个德军士兵死在了敌人的机枪下,火箭筒被扔到了一边。傅云峰迅速冲了上来,捡起了同伴遗留下来的火箭筒,他抗在了肩膀上,然后火箭弹呼啸着飞出。
“轰”的一声,火箭弹准确的命中了敌人的坦克......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坦克很快便成为了一堆废铁......
接着,傅云峰又重新拿起了冲锋枪,枪口再次轻快的跳跃起来......
一个多么好的孩子......一个多么勇敢的士兵......郭云峰的心里涌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骄傲。
这是傅雨的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同样也是自己的孩子......
战斗到下午的时候,战场已经呈现出白热化的状况。多处阵地遭到了法国人的突破,但郭云峰却还是和杰卡特一起,竭力组织起了反击,重新夺回了部分的阵地。但是往往还没有等他们来得及喘息一下,法国人新的进攻又来到了。
每一个阵地上尸体到处可见,伤员几乎已经没有人照顾了。
那些医务兵们,有的时候正在抢救着一名受伤的同伴,但他会忽然被子弹打中,接着便一头栽倒在了本该由自己救治的同伴身边。
已经没有人会为他们多流一滴眼泪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也许很快他们也会如此,就这么死在这片火热的战场上。
可是,他们却并不想留下太多的遗憾......
又是一层法国士兵在坦克的掩护下慢慢的朝着阵地蜂拥而来,防御在这里的德国士兵,其中就有杰卡特将军的第二个儿子波尔库。
波尔库也许是所有陆军少年师中最具有荣誉感的一个。他的父亲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他绝不能给自己的父亲丢任何的脸。
他们的小队长已经阵亡了,在最危急的关头,波尔库勇敢的承担起了指挥官的责任。他表现出了和自己岁数远远不相等的沉着,指挥着不多的士兵,勇敢而冷静的一次次打退着敌人的进攻。
他们会耐心的等待着敌人靠近,然后扔出一排的手榴弹,在阵阵的爆炸声里,看到敌人惨叫着死去。
随后,便是一片无比密集的枪声......
而在波尔库的侧翼阵地,是他的哥哥文纳特所在的小队。这里发生的战争,激烈程度丝毫也不逊色。
兄弟俩在加入战斗之前就已经互相打了赌,他们要看看谁在战斗中杀死的敌人更加多,谁能够第一个获得铁十字勋章......
“敌军坦克!”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法军几辆坦克正在用傲慢的姿态前进这,它们似乎根本就不畏惧什么,随之而来的是机枪的扫射和炮弹呼啸而过。
“战斗!战斗!”阵地上响起了狂热的呼声。
“膨!”一发炮弹飞向了德军坦克的侧面装甲,那辆德国坦克顿时烧了起来......
文纳特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法军的坦克正在冲向他们的营地,后面是跟随着近一个连的法军士兵。德军阵地在这个时候早已一片狼藉,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战斗着,法军的机枪没有怜惜任何人,一片一片的扫翻着阵地上的德军士兵。
文纳特看见自己不远处的一挺mg62此时机枪手已经阵亡,他咬了咬牙,迅速冲了上去,他拉开了弹箱,抽出了一整条子弹,挂在脖子上,然后装进枪机内......
“咔咔——”
“突突突......突突突......”他疯狂的扫射着坦克后方的步兵队,当场就有10几个人被mg62的突然出现而扫翻在地。他随后抱起了滚烫的机枪,受伤顿时被烙铁般烧出了焦味,但是他丝毫没有痛感。
他手提着机枪冲到侧翼对着法军步兵队又一阵猛扫,顿时法军惊慌失措,几十个人还没拉响扳机就被机枪突倒在地,然后被后面的坦克碾过。
文纳特打光了手上的子弹,扔下了机枪,迅速找到一枚火箭筒。此时上帝就是他自己,没有子弹能阻挡他的道路,他冲到最前方一辆法国坦克不远的地方,抢在敌人停车开炮前发射了火箭筒。
火箭筒火焰发出高温,但是他毫无不适,向着缓缓前进的法军人群飞了过去......人群中开了花,所有人都被文纳特疯狂的行为所激发了,所有人都神经质般的抄起自己的武器向暴风雨般的向法军还击。
这里——已经成为了可怕的熔炉......每一个人都彻底的被其融化......在这里,有的是士兵们为国而战的骄傲和尊严......在这里,却没有任何生命的尊严......
生命在这里一钱不值,当你死去的时候没有人愿意为你多流哪怕一滴眼泪......
一次次的进攻,面对的是无数的鲜血和死亡。几乎每一个人都麻木了。他们只知道机械的扣动着扳机,机械的扔出手榴弹,然后机械的看着敌人死去或者自己直接被敌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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